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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听了更加感动,他思忖着该不该再瞒她们?人家已经把心掏出来,再隐瞒下去是不是太虚伪了。可转了几圈啥话敢说,就这话还犹豫不定,下身也没敢靠得太近。轮到他和红红跳了,红红先怨道:“方哥,你真是个大坏蛋,人家还以为你是好人,可你更坏!野心更大,一下把我们姐妹三都玩了。”
方明贴着她的脸说:“红妹,你得好好和你耿姐学学,人家说这是你们也愿意的事,还说这多好,咱们现在比亲兄妹还亲,多好?到了你嘴里,好像我把你们诱骗似的。”
“那人家以后学耿姐,不,我比耿姐更好,以后就叫你亲哥哥,好不好?”红红仰起头甜甜地说。
“谁让你叫亲哥哥啦!咱们比亲兄妹还亲,但不能叫亲哥哥,还叫方哥。”方明真怕她叫出来,万一叫惯口在外人面前喊出怎办?
“叫方哥就叫方哥,听你的。”她这会被方明紧拥着,感到很适意,变乖了。
方明和思雨跳时,她还羞羞答答地躲闪他的拥抱,可挡不住他有力的手臂,再羞也没有办法。方明贴上她火烫的脸颊,在她耳边轻语道:“雨妹,这样跳好吧?”
思雨默不作声,方明也没再问,细心体验她的羞意,觉得好玩。过了一会,思雨竟出乎他的意料开口了:“方哥,你说梦见我是真的假的?”
“真的呀?骗你是小狗!”
“我、我也梦见过你。”
方明兴奋道:“真的吗?太好了!你梦里我也是啥都没穿?”
“不是。”
“骗人!哈哈,肯定就是,是不是你也是啥也没穿?咱们正在干啥?”方明说时感到她的脸更烫了。
“方哥,你尽瞎想。每次梦都是和你说话。”她又吞吞吐吐说道:“就有一次梦的也是这样跳舞。”
方明离开她的脸,看着她羞意浓浓的神情说:“哈呀!梦了还不止一次,多好!咱们亲嘴吗?”
思雨垂下眼帘不敢看他,低语道:“没有,哪能梦那个?”
方明看着她娇羞的神情,进一步挑逗她:“那是咱们原来没亲过,以后多亲几回就能梦到了。”
思雨忍不住抬眼深情地看着他,方明看着这眼神,心一热忍不住吻上她的香唇。旁边也相拥跳舞的耿艳梅和红红见了,停步欢叫起来,红红还鼓掌起哄。思雨羞的躲闪着,可那能由她,一会就迷失在这香甜之中,抱紧他生涩地回应着。
当然方明不会厚此薄彼,一下午他快乐地穿梭于三个脂粉之间,沉浸在温柔乡中。并在她们做晚饭时破天慌钻进厨房,继续嬉逗三女,不大的厨房快被欢声笑语掀翻。
晚饭他们推杯换盏,其乐无穷。热闹到半截,耿艳梅娇红的脸露出灿烂的笑容,举杯嘻笑道:“祝愿咱们以后天天就象这样,永远快乐开心。”
大家热情响应,碰杯喝尽杯中醇香的红酒,耿艳梅喝完抹抹嘴又说:“可咱们也不能高兴的过了头,对咱们和方哥的关系我还想说说,要想永远快乐,咱们就不能太贪。咱们三不能贪方哥的钱,更不能贪念和方哥长相厮守,方哥啥时来我们就尽情快乐,方哥没空来我们也不要怨他,咱们三人当中谁要有贪念,最好早点退出,省得害人害己,你们说对不对?”
她俩想了片刻,红红说道:“耿姐,我们全听你的,我如果碰到合心人我就主动退出,肯定不再纠缠方哥。”
耿艳梅看思雨也点了头,喜欢地说:“那就好!咱们心中没贪念才能拿的起放的下,才会心无杂念玩的开心。”她又妩媚地向方明笑道:“方哥你也是,你也不能太贪,身体好了多在家呆呆,多干点正事,别尽顾疯玩,好吗?”
方明早就感动的受不了了,她太善解人意,遇到她这样的红颜知己真是他几辈修来的福分,三生有幸啊!他满怀感动地说:“耿妹,我也听你的,咱们就按你说的,按比亲兄妹更亲的兄妹关系相处,你们永远是我的三个好妹妹。”
他们都感到一股暖暖温情在他们之间来回传递着,快乐、甜蜜、友爱漾溢在饭厅里。
等到饭后,大家带着几分酒意,已无暇收拾狼迹的餐桌,跑到客厅放浪形骸起来。红红特意换了新买的,更暴露更性感的短纱睡裙,思雨也不知啥时听方明的去除了乳罩,换了件紧身小背心,唯有耿艳梅没换,可她够性感了。方明轮流和她们香艳地跳罢,感觉一下午疯累了,拉着思雨坐到沙发上,看小耿以男姿带着红红转舞。红红穿着短纱睡裙在旋转时,像只小蜜蜂扇翅飞动,看得方明想起了贝贝、航航的艳舞,他全身躁热起来,伸手把凉爽的思雨抱到怀中。思雨娇叫着挣扎起来,原以为她的凉爽可降降火,没料到她在怀中一挣扎火更旺。方明火起,把她的背心几下从头上套出,思雨的上身变得光洁溜溜后再也不敢乱动,胸部贴在方明怀中哀求让她穿上背心。方明哪管她的哀求,手口并上,思雨的嘴被堵住,胸前也守不住,后来索性啥也不守,实际已陶醉其中不想再守。
“方哥,和人家也亲热亲热嘛?”她俩看到此景,哪有心情再跳,红红就凑了过来。
陶醉的两人被迫抬起头,方明笑呵呵地看看红红,又扫了一下艳梅。思雨羞的又藏在方明怀中,他正贼眼溜溜时,电视中一个女歌唱演员的特写镜头吸引住他,这多像贝贝啊?方明止住她们说话,专注地看着,越看越像。可未等确认她就唱罢下去了,一会又上来一个女歌手,哪不是航航吗?方明激动起来,等主持人一念出蒋启航三个字,他已完全确认,真是喜出望外,叫起好来。
他的举止让她们看着奇怪,连他怀中的思雨也不顾害羞抬起头来,纷纷问他怎回事?方明这才感到失态,忙掩饰道:“唱得好嘛!从没听唱过这么好的。”
她们听了一会,耿艳梅笑道:“你说的也太悬,唱的挺好,跳的也挺好,可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俩也随声附和,方明不于置理,津津有味地看着,高兴贝贝和航航她俩初步取得成功。想到挺长时间没联系,一会离开赶紧打个电话祝贺一下,再说这里也不能呆了,再呆下去非发狂不可。
正文 第060章 意外之获
立运来接方明时,耿艳梅她们三个都变回了淑女,殷勤地把他送上车。方明回到公司院内,让立运回厂子以后,他没上楼先拔通了贝贝的手机。听到了接通音,可响了好一会才接起,声音很低很快:“是二哥吗?啊呀!我太高兴了,你好久没和我们通话了,想死我了!可现在真不是时候,我们现在正有个活动,我这是看你的号码跑到外面接的,不能和你多说,你以后最好上午九点前联系我们。唉呀,没时间了,亲你一个,再替航航亲你一个,真得想死我们啦,真想见你,挂了,再亲一个。”就这样嘟嘟嘟说了一气,方明只嗯了一声就被挂断,他摇摇头苦笑一下上了楼。
雅静等回他,想和他亲热地聊聊这一天的事,可他憋了一天的欲火急需发泄,那顾得上多说,等到他体力消耗的七七八八时,雅静已瘫软的连话也不想说了。方明尽管没尽兴,可耗累了一天挺疲乏,等雅静恢复过来,他已呼呼啦啦起来。
已早上七点,方明按惯例在雅静身上活动了快有二十分钟,从始到终都是标准的俯卧撑,中间只缓过两次,密密的汗珠布满他全身每一块发达的肌肉,这种锻炼方法太美妙了,种种好处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会,特别有那人类最独特最悦耳的吟唱相伴,没有一丝烦意。活动到点了,他伏身休息片刻,刚想从雅静身上爬起,但被她双臂箍紧了腰,他也乐于这样,迟起就迟起一会。看着雅静仍闭眼娇喘的俏样,他奇怪如今他哪来的怎么大精力,除了雅静不方便的日子,几乎是早晚必修之课。女人有此精力是天赐之福,而她又正处狼虎之年,日日索需还算自然,可很少听说像他这年龄的男人还能有此能力。他心中窃喜,这就是祸福所倚吧,一次祸事迫使他进行高强度、全方位的大量运动,他的身体脱胎换骨,现在的体力比十八、九岁时还强,而那方面的感觉却比过去迟钝很多,造就了他现在强人一个。
方明沾沾自喜之时,雅静睁开星眸开口说道:“你太强了,我一个人应付不了了。”
“说漏嘴了吧?原来你是在应付我。”
雅静瞪眼嗔怪:“讨厌!尽挑刺!人家是哪意思吗?现在我连晓敏的话也不听,整晚和你在一块,你还冤枉人!”
“嘿嘿,是你说错了话,能怪我?”
雅静笑了:“你常有理不讲理!唉,讨厌的非典,啥时会没呢?晓敏该多想你啊!”
“快了,现在各省的报告不是都开始下降吗?你是不是盼非典一过,等晓敏一来,你俩合伙应付我?我看你这是想偷懒,是不是?”
雅静咯咯娇笑道:“就是想偷懒,就是不想要你!”
“好!这是你说的,我现在就走。”方明张罗着起身。
“不行!再等一会。”雅静撒娇道。
方明见她又使出可爱的杀手锏,爱怜地又吻上了她。可最终得起来,雅静搀扶他到浴室,用莲蓬头细心地为他洗着,边洗边问:“你每天不和我在一块吃饭,是不是因为老闵?”
方明找着借口:“你忙嘛,我在你还得多弄几个菜,她们现在闲着没事,那如去麻烦她们。”
“多弄点菜有啥?再说早晨也不用多弄,我想和你多呆嘛。”
“好吧,今早晨在这吃。”
雅静喜欢地说:“那就快一点洗,你现在出去锻炼,回来我把饭给你端过来。”
“别啦,我还过去吃。”
“那你八点上来,那时老闵吃完下去了。”
“好吧。”方明心道,自己虽没说她也猜到了。
方明八点准时回来了,雅静和他一块进了卫生间,他洗手时,她用自己的毛巾温柔地给他擦着汗渍,摆洗干净又给他擦了一遍,然后把方明伸出的双手擦干净,真是呵护倍至。到了餐厅,雅静把热腾腾的米粥和雪白的馒头给他端上来,几样可口小菜推到他的面前,她自己吃了很少一点,就坐在那深情地看着他吃。方明享受完她的柔情蜜意,一直等她收拾完,心想反正吃过饭了,今天索性迟去一会美容厅,到雅静办公室再坐坐,让她们三个也等急一次,到时好看她们发飙耍娇,况且好戏都是在下午开演。
雅静跟着方明,看他轻点拐杖步下楼梯,她高兴地说:“下的多轻松,拐棍很快就没用了。”
“你有空给我看看有没有单拐,就像文明棍那样,最好还是这种合金的。”
“行,我上午抽时间就去买。”雅静爽快地答应着。
“算了,你忙你地吧,还是我这个闲人去买吧。”
“不行!就人家去买。”
“好好,你买就你买。”方明看着亦娇亦嗔的雅静高兴地说,这时已步下了楼梯。
方明在雅静办公室坐下不久,娄清经理就进来了,他向二位问过好,就开始和雅静商讨这天的工作安排,方明饶有兴趣地听着。忽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是个市里不熟的固定电话号码,他接起来,对方说:“你好!是方明吗?”
“是,你谁啊?”
“我是市委老周,你现在在哪?”
方明忙呵呵笑道:“是秘书长啊!你看,我竟没听出来,我现在就在市里,有事请吩咐吧。”
“你不是前几天想见王书记吗?王书记说上午见你,你九点来吧。”方明连忙说好。
方明给耿艳梅她们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要到市委有事。
上午九点他准时到了王书记办公室,王书记笑呵呵把他让到椅子上说:“小方,恭喜你了!一是恭喜你的腿恢复的挺好,二是我看过他们报上的数据,你们公司的产品销售很好嘛!这还是受非典影响,我想信非典过后会更好。”
方明赶忙道谢:“这还不是亏了王书记大力支持?我想见王书记就是为了向您当面道谢!”
王书记笑道:“你搞好了比啥都强,我再见了承祖也能夸夸口。唉,真没想到老苟死的那么突然,我劝过他多次,让他下狠心减减肥,可他光答应不行动,结果好不容易弄个副书记也白弄了。人们说是他运气不佳,我看还是他个人因素造成的,干啥也不节制,哪能行?呵呵,论说运气,我这才叫不佳,不是这个非典我现在已经回到省里。今天叫你来见面是次要,主要是有件事跟你们公司有关。”
方明一听与他的公司有关,挺诧异地看着王书记,王书记没等他开口又笑道:“别担心,是件好事。你们租得那个厂子,早就列入改造计划,因为工人们阻拦撂下了,迎街挺大的一片地方,周围都改造完了,剩下那儿太不雅观。他们搞了个新方案,我看后觉得挺适合你,承祖多次让我关照你,趁我没走,帮你把这事办好,一会他们过来你听听看怎么样。”
方明虽暂时弄不清对他是啥好事,可王书记说是好事那肯定是好事,忙谢道:“我上次的事还没想好怎谢王书记,可您现在又给我谋到好事,真不知该怎感谢王书记?”
“上次那是点啥事?于市于你都有好处,我何乐而不为?那不用谢,这次给你弄成你可得真该好好谢谢我。”说完他看看方明,哈哈一笑又道:“和你开玩笑,我现在还用不上你怎谢,等你发展起以后,也等我退下来没权之后,你有心再谢吧。”
方明赶紧表示:“王书记对我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王书记有啥就吩咐吧。”
“好,有你这话就行,我让他们过来吧。”王书记说完在桌上按键让秘书把他们请进来。
一会进来几个人,王书记介绍有主管经贸的副书记和副市长,有经贸局局长,体改委主任等,前三个方明公司开业时见过。
一番寒暄之后,王书记让经贸局局长介绍情况。
他介绍方明现在租占的厂子,去年曾试着进行改造,因职工嫌补偿低闹腾起来流产了。当时的方案是一次性出售,已通过初步估价,能售价二千万元,除了清理三百多万过去拖欠的社会保险费以外,剩余的全部用于职工补偿,共有四百八十多名在职职工,按工龄长短分配,人均补偿三万多元。职工反对一是补偿低,要求至少要人均达到六万元;二是他们以后的养老保险谁给缴?老了谁养活?这些意见与方案相差太大,没办法解决,只好流产。
后又弄了一个方案:如果有条件接收全部在职职工,保证他们每月领到市里的最低工资标准,并给他们上缴社会保险费,就将厂子以三百万元价格进行转让,限期完成街面房屋开发改造。但谋这厂子的人都是为了商业开发,没能力也没条件接收这些职工,再说这算过帐比一次性二千万元高多了,以后麻烦事也多,一直没人敢揽。
他又介绍:前些天有个外地客户提出他有条件也愿意接收职工,但不愿掏那三百万元。后有的领导建议,反正这三百万元主要是用来补缴社会保险费,他们把职工接受了,就省下下岗生活费和以后的失业金,算下来也差不多,让劳动局内部处理一下帐目,相顶一下算了。因此这个方案中少了三百万元后,那人同意。可后来了解到方明租用了车间,所以才找他来商量,如果方明有意,先让他接收,如不愿意,可以给他一部分损失费。
方明心中嘀咕,这听上去挺有诱惑,他暗暗盘算了一下,现在自己还差一点点才够千万,如果他真得要了这个厂子,不是一下子跨到超千万富翁的行列?激动归激动,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还得问,这可不是弄着玩,别美梦不成把原来的也赔进去。于是问道:“厂子不是还欠着很多银行贷款?”
那个副市长微微一笑道:“这你不用担心,我们已处理好了,只要你愿意,和职工谈妥后,再和职工代表签个协议,我们就把厂子转让给你,除街面按规划开发外,还有一个条件是必须有足够的条件长久安排职工。”
方明还有个问题:“职工的最低工资标准是多少?每年得支付多少?”
体改委主任回答他:“今年的最低标准是三百二十元,加社会保险费就得四百五十元。以后可能还要高些,不过每年还有十来个退休的,他们退休就归社保局管了,省下他们的用来补增资部分,大致上差不多。每年大概支出不到二百万元,听说你已用了七八十个工人,那你更有利。”
方明盘算即使剩余四百人白养活,用公司两个月的纯收入也差不了许多,再说公司肯定还要发展,还需要人,按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他仍有顾虑地说道:“听着挺好,可开发涉及大笔资金,容我回去商量考虑一下。”
那个副书记说话了:“确该考虑好,不说开发需要大笔资金,仅每年支付四五百号人的工资就是个问题。”
经贸局局长也补充道:“就是,平均最少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