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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再这么折腾下去,也许不等她取得她要的东西,这条蠢蛇就会半点灵性全无了,到时就算自己得了他的主动奉献,又有什么用?
一把扣住他的下巴,让他有些呆滞和迟钝的眼神看着自己,口中却还用着引诱柔媚的声音喊道,“森罗,你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森罗的眼神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有些语意含糊的道,“红,红……”
说了两个‘红’字之后,似乎记不清下面的字了,所以停顿在了原地,封红苕却一阵惊喜,“来,不要着急,快告诉我,是红什么,我叫红什么来着?”
“红,红……红,红袖!”森罗经过漫长而困难的思想之后,终于吐出了一个名字,但是却不是封红苕想要听到的属于自己的名字。
“贱种!”封红苕终于恼羞成怒,非常大力的甩了森罗一巴掌。
那一巴掌的力道之大,让森罗的唇角顿时蜿蜒出鲜血的痕迹来,而森罗却似乎不觉得疼一般,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动分毫,眼神依旧呆滞的看着前方。
封红苕把锁链解了开来,用力的把森罗的身子,推倒在地,妖娆玲珑的身体,刹那间就缠上了同样赤裸的森罗的身体。
火热的体温,傲人的双峰,以及那优美灵活的到处抚摸的双手,无不是在打算挑起身子底下的身体同样的火热反应。
回到这里,已经快要四个月了,药的剂量已经下到了最大的分量,借着催眠和迷魂咒,她也不止一次的得到过了森罗的身体,眼看着自己都快要依赖和着迷上这具躯体了,但是这条该死的不知好歹的蛇,居然依然如此的漠视她封红苕的魅力,她快要耐心全无了。
早知道一条蛇,一条恶迹累累,杀人奸淫无所不为的蛇妖,居然也有对人类,对一个女人忠贞的时候,当初就算再困难,再麻烦,也该把冷红袖那个女人给杀了,然后把那个女人的头给这条不知好歹的蛇看看,看他还硬不硬气的起来。
湿热的唇大胆而淫靡的伸入森罗的口中,吸吮着他的舌头,双手也不遗余力地在森罗身上各个敏感点抚摸揉捏,试图点燃他身体本能的欲望之火。
这样的动作,她已经做得纯熟且有心得了,对身下这具躯体,自信在没有一个人比她更熟悉每一处的线条了,自然那个冷红袖也是不能的。
她不断的在他的身上覆盖掉冷红袖留给他的记忆,森罗的身体从上到下,她没有一处不曾亲吻过。
抬起自己的身子,看着森罗胸口上她高潮时,咬他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印子,封红苕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现在这具身体之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别的女人的气味了,这个身体以后就是她封红苕的专属!
柔软的手指来到浓密的毛发从中的时候,发现那代表着男性象征的地方,以及软趴趴的,如同以往一般,没有丝毫勃起的征兆。
不由之前的得意全部消失不见,立即从森罗的身上站了起来,走向地窖另一边的长方形案子上。
那长长的案子上,一条雪白的棉布整齐的铺平着,白色的棉布之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针,与传统大夫用来针灸的银针不同,这些针每一根都是用桃木所制作的,虽然长短不一,但是每一根都是同样粗细的。
封红苕取出其中最长的一根,快速的回到森罗的身边,森罗还是如同之前一般的平躺着,几乎和活死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封红苕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气,这么多年来,落到她手里的各种妖精不下上百,多是骨头硬,品行恶劣的,还没有一个如同这条不识好歹的蛇一般的,让她动用了这么多时间还没有搞定的例子!
哼!他越是骨头硬,她就非要他不可!
那根最长的桃木针,在封红苕的呢喃念咒下,倏地穿入森罗下体处的三寸位置,转眼就深入到了肉中,而此时,那原本毫无半点勃起症状的男性象征,顷刻间就硬挺竖立了起来。
与此同时,森罗的身子也开始颤抖了起来,眼里的呆滞也被一种朦胧的红色情欲的疯狂目光给取代。
封红苕满意的笑了一下,妖娆的重新做到了森罗的小腹之上,“森罗,森罗,想要吗?”
“要!要!我要!”
此时的森罗已经完全被恶意挑起的情欲给控制了全部的理智和动作,只是呆呆的本能的说着要,但是除了颤抖,什么都没做,似乎身体没有起身的力气一般。
封红苕恶意的用自己的股沟,开始轻微的磨蹭已经坚硬如铁的森罗的分身,让森罗德身体颤抖的越加厉害,顶端的透明汁液都已经带着血的颜色了。
“说,森罗,你要的谁?快说!不说,我就不给你哦!是不是感觉很难受阿?”
森罗的脸色都涨得发紫发青了,嘴唇哆嗦,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今的他是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也不会思考,更没有记忆,他只觉得浑身都好难受,好痛苦,只想要交配。
“噢,我忘了,你此刻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你怎么能不长记性呢,我都告诉你许多次了,我是封红苕,是你的主人,所以快说,说你要我,要封红苕我满足你。”
封红苕高坐在森罗的肚子上,高傲的如同一个女王一般,可惜森罗的眼里却是不会欣赏到她的自得的,因为他的眼里只有对欲望的渴求和需求。
话语是在本能的被欲望胁迫下说出口的,“我,我要封红苕!”
“乖!”封红苕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这才俯下身子去亲吻森罗的脸……
很快,浓郁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就在烟雾弥漫的地窖中荡漾了开来,只顾着在森罗的身上不停的上下主动摇摆的封红苕,并没有注意到森罗眼角边刹那而过的锐利之色……
“掌柜的,你这客站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在排队?”有人好奇的问道。
“噢,是这样的,小店住了一个刚刚产下麟儿的夫人,不过却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奶水不够,这不那位相公着急不已,重金请奶娘呢,这些是落月城里所有的奶娘,都在这排队呢!”
“啊——原来是这样啊!这位相公倒是真的极疼爱他的夫人啊 !”
“可不是。”
屋内。
冷红袖靠坐在床里,身后是柔软厚实的三个枕头,正垫着腰。
云日阳则站在一边,看着这新进来的奶娘努力的试图给小婴儿吃奶,然而那个小家伙,却把头左转转,右转转,小嘴抿得死紧,就是不肯张嘴吸上一口,把那奶娘也急得不行了,而云日阳则压下心中数十次的叹气,他就知道!
这已经是第三十二个来应征的奶娘了,无奈这个小磨人精,就是一个也不肯吃人家的奶,有的硬把奶挤到他的嘴上后,他还会嚎啕大哭,那哭声怎么听怎么叫人心疼,无奈,只好奶娘一个连接一个的换,眼看着从早上试到现在了,小东西却还是没有找到一个他肯吃的奶娘的奶。
冷红袖的眉头也皱得死劲,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和他老子一样让人不省心!
“公子,夫人,请恕小妇人不能胜任这个工作了,贵公子看不上小妇人的奶水,所以有些认奶,根本不肯吃小妇人的奶,小妇人也没有办法,小公子还是还给公子您吧!”
奶娘把孩子重新送回与日阳的怀里,拢了衣裳就要离开,云日阳追了上去,在她手里塞下了一小块碎银子,“劳烦你了!请你让外面下一个人进来。”
“多谢公子爷!”没有想到没应征成功,也给银子,那女人喜出望外,立即福了福身子高兴的跑了出去。
“红袖,你看怎么办?若是所有的人都以应征下来,孩子还是不吃奶的话,该怎么办呢?这孩子都饿的脸色发白了。”
“他皮肤本就是白的,哪里是饿的?既然有力气哭那么大声,饿他两天也好,我没有奶水给他吃,你让我怎么办?少拿那控诉的眼神看我,若早流了他,也就不等他生下来了,既然活下来了,我就不会主动掐死他,你不用这样看我!”
他那是什么眼神,觉得自己是那种要掐死自己孩子的女人?
“红袖,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着急了,我若说错了什么让你难受,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给你道歉。”
看着云日阳赔不是的眼神和卑微的模样,冷红袖的心里也不好过了起来,她自然知道是自己迁怒于云日阳了,他其实并无什么过错,相反他明明与这孩子没有什么关系,却还如此庇护于他。
“云九,算了,把他抱来吧,你去外面告诉那些女人不用进来了,这个麻烦精根本是打定主意不吃她们的奶了,你去请教一下她们,谁有催奶的良方吧!”
冷红袖也只好认了,森罗那条笨蛇最好没死,否则以后这个麻烦精,她扔给谁?
冷红袖心里虽然如此嘴硬着,但是动作却还是轻柔的接过孩子,云日阳则赶紧高兴得冲到外面去了。
小烦人精嗅到了属于冷红袖的味道之后,顿时张口就整个含住,开始用力吮吸起来,冷红袖看着他黑色浓密的小脑袋瓜子,一动一动的在她的胸口轻摇着,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第016章 人妖不两立
门上传来了轻微的叩门声;门内余韵未消的封红苕顿时脸就沉了下去;语气冷森的看地窖的门口处;“什么事?不是让你们不许来打扰的吗?”
“八小姐,是大老爷派人来找您过去的。”门外,一个颤抖的声音恭敬的道。
一听到‘大老爷’三个字,封红苕的脸色也就越加难看了起来,甚至眼中还带着恨意,“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这一声过后,门外就再度安静了起来。
封红苕被这一打岔之后;已经全无兴致开始第二回合了;从森罗的身上爬了起来;才陡然间看到森罗那还硬挺着的男性征兆顶端;竟然已经射出血精了;不由一惊;再一看森罗的脸色;也已经紫中带着死灰之色了;呼吸更是几乎完全停止了;不由惊怒了起来;“该死的,你不准死,你还没把内丹和精洪心甘情愿的给我呢,你死了,我这么多天的心血不是白费了?你给我呼吸,你给我醒过来!该死的!”
狠狠地扇了森罗好几个巴掌,脸都打得肿起来了,但是森罗的样子却更糟糕了,眼看一口气上不来,就会因为脱阳而亡,哪里还顾得上其他,顿时想也没想,双手就结成十字指印,开始念返魂咒,想来也是这些天自己太过急切,见他对这自己无法坚挺起来,就总用桃木针伴随着催情咒对他来硬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泄露精气,难怪会如此了。
只是即便这样,这条该死的蛇,居然都没有浓稠的精洪,换个角度来说,也就是说虽然自己使之强行坚硬和释放了,但是他身体的本能却不给她最精华的部分,加上这条该死的蛇,无论她如何对他使用催眠、忘情绝忆的药,都不能哄骗他心甘情愿的吐出内丹来,有好几次,明明都已经张开了嘴,也作出了吐出的姿势,却到最后依旧什么也没有吐出来,把她气得不轻了。
她哪里知道森罗的体内根本没有内丹存在了,如何吐得出来给她?她更不知道,当时那内丹正在冷红袖体内保护胎儿的周全,根本与森罗的本体联系都已经全部断开了,森罗本人想要感应内丹的所在,都有一定的问题,更别说那时森罗已经没什么自我清醒地意识了,他自己也未必记得内丹不再体内,哪里会替封红苕找寻内丹的下落,然后给她吐出来?
而后,封红苕急切的就开始在肉体上奴役他,折磨他,反而让他的意识在桃木针逆天强行的刺激下,恢复了几分清明,直到自己落在她手里的时间不短了,此时再不想办法脱险,就真的要死的毛发都不剩一根了。
封红苕此人的手段,在这些时间里,他领教的不少了,她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也早就知道了,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森罗更不能让她得到,虽然每次这个女人搔首弄姿的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情形,让他很反胃,很恶心,也好想吐,但是放空神智,假装已经被控制凌辱到最极限的呆滞模样,果然成功的骗过她。
然而森罗同时也知道,光有这样使不够的,她总有失去耐心的一天,虽然不明白她若要自己的精洪和内丹,直接杀自己取酒成了,为何要自己心甘情愿,但是森罗起码知道,这中间一定有着什么制约封红苕的因素在内的。
所以他在等,一直在等一个离开这里的时机,但是首先他得恢复法力才行,第二他还得逮到一个封红苕离开起码两个时辰以上的机会,否则他是无论如何逃不出封红苕的手掌心的。
不过若不能同时得到这样的机会的话,他可以慢慢来,既然这么多日子,这么多折磨他都挨过来了,哼,这一次,他一定要沉得住气一点。
今天是他决定实行骗封红苕给他解禁部分法力的日子,虽然被桃木针和催情咒这般折腾了好几个月的自己,也确实功力和修为都折损的很厉害,然而只要有哪怕一点点法力,他也要离开这里。
果然封红苕在自己感觉痛快之后,发现他那般快要元神尽毁,肉身气绝的模样是,感到惊慌了起来,为了想要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果然毫无半点怀疑的就给他解除了封禁,她八成是以为,以他如今的身体,就算恢复了法力,也逃脱不了的吧!
没想到,果然老天也开始重新站到他这一边了,居然有人在这个时候派人来找她,根据他这么多天的经验,从来没有人敢在她在这里的时候靠近过这里,但是这一次居然有人胆敢找来,若非是那人嫌活得长了,就是那个要找封红苕的人,比封红苕更大,否则凭封红苕这个疯女人的变态程度,她哪里会买账?
既然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都让他等到了,森罗当即决定,今天就是他离开这里的最佳时间。
封红苕给森罗解了封禁之后,看他依旧唇色发青发紫的样子,知道他一时半会生命不会有危险了,只是怕要经过不短的时间,才能重新养回些精气来。
一想到接下来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能再用桃木针给森罗催情,封红苕的脸色就好看不起来。
用力的捶了一下‘神志不清’的森罗的赤裸胸膛,封红苕缓缓地站了起来,一边走向门口的矮凳上的衣服,一般自言自语道,“哼,这个老东西,今天怎么想起找我了?”
森罗一动不动,维持自己的‘半死之态’直到封红苕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锁链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森罗其实知道这锁不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走,而是为了防止别人在她不在的时候偷偷近来这里,毕竟若是自己恢复了法力,这道门都是形同虚设的,要锁有什么用,若是自己一直如此‘虚弱不堪’的话,这门就算不锁,他也是出去不得。
封红苕走了起码一炷香的功夫之后,一直以‘半死’姿态的森罗,才幅度很小的稍稍动了动手脚,微微的透出一点点法力用来侦察附近人类活动的迹象,发现方圆一百丈之内,竟然别说人,连一个活物都没有,封红苕这个女人果然变态,居住的地方居然人鬼不近吗?
不过这也正好方便了自己离开,她只以为自己已经完全落于她的手中了吗?殊不知人类有所谓的极限潜能,妖精难道就没有?
他就算拼着耗损六成功力,他也要离开这里。
缓慢的坐了起来,原地打坐,把他已经分散在四肢的零散修为重新聚集了起来,果然灵力比之从前,不到八成,白白的折损了二成,让森罗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封红苕报仇。
可惜他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去找她,不啻于白白送死,这宅子四面八方都是诛妖士们设下的强大封锁结界,虽然不知道封红苕是怎么把他大大方方的带进来的,但是森罗却不能冒这个险,毕竟不经历这么一顿痛苦日子,他如何会议室到,自有对于一个妖精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而且他现在第一个想见到的人就是冷红袖,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自己失踪了这么多天,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真够无情,竟然一点都不来找他吗?
没有费事的变出衣服来,而是幻化成了一条墨色的小黑蛇,在空中耀初周身的黑色光芒,用尽全力的往地窖顶上一窜,顿时冲破了封红苕设下的两道结界,知道在结界一破,封红苕必然能感应到,所以森罗虽然觉得内腑剧痛不已,却无半丝停顿,一个扭身就已经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果然,正站在远远的内宅书房中的封红苕,立即感受到了那股巨大的波动,顿时脸色就沉了下去,心中暗道,上当了!恨不得现在就追出去,把那条狡诈的墨蛇给追回来。
书桌后头的中年男子,见到封红苕分明神智已走得模样,不由不郁的冷下了脸,威严且充满警告的道,“红苕,你有没有听见我的吩咐?”
“是的,家主大人,红苕听见了!”封红苕垂下眼睑,掩住满身的戾气和恨意,用佯装恭敬的申请对着那中年男子行了个礼。
那中年男子分明是对她敷衍的态度很不满意,但是一想到过去发生过的那件事情之后,就把口头本下岗要指责的话语给咽了回去,稍稍和缓了几分脸色。
“红苕,你正在做的事情有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说你,只是觉得你自己会有分寸,你既然有如此高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