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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酒间花前老+番外 by:水虹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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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看来静王也并非浪得虚名……到底让他逃了。”莫佑非收起弓箭,幽蓝眸子忽然透出冰冷杀机,“静王已经逃离包围圈,全军不必追击,集中歼灭敌方弩兵步兵!” 
失去了主帅的军队,此时无论是调配还是军心,都已经完全崩溃。这已经称不上是一场战争,而是单方面的屠杀。 
天色微明时,静王军队的最后一名兵士停止了呼吸。满山遍野,只见血流漂杵,残破的旗帜、破碎的铠甲、断肢断臂随处可见。 
“五万人,虽然明知必然战死……竟无一人投降。”莫佑非骑着火红的战马,走在那片寂静死地之中,也不由得心折,轻叹道,“如我牵萝上下都有这等团结一心,何愁外敌不灭。” 
在他的前方,有一名虽战死,却仍然以单刀支地、屹立不倒的敌军战士。 
他纵马上前,解下身上的火红大麾,披在了那战士的背上,做为对敌手的敬意。 
“此番我军大胜,全军回营!” 
莫佑非高喊一声后,取下厚重头盔,调转过马头,微笑着望向如潮欢呼的军队。 
黑色、宛若丝绸般顺滑的长发,在微熹的晨光中闪闪发亮地散开。火红的战袍、魔魅的容貌、幽蓝的眼睛、修长玉立的挺拔身子……令人移不开眼去,令人简直暂时忘记了呼吸。 
恍恍惚惚地看过去,骑着火红战马立在那里的,似乎已不是人类,而是传说中的八部众之一,战神阿修罗。 
莫佑非所率的军队战力虽不及静王的强,却也是训练有素。很快,他们就撤出了这片被鲜血浸透的土地。 
此时,这片战场上看不到一个活人的影子。只有风,不时拂起那屹立战士身上的火红大麾,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声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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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天色将明未明,正是值夜士兵最容易疲惫的时刻。 
营火还在熊熊地燃著,东方露出了一点鱼肚白。守在西方哨所值夜的小兵,掩著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忽然看到远方的地平线上沙尘滚滚,出现了穿著我方甲胄兵服的几百骑兵。 
难道说……是我方得胜归来?但这也未免太快,而且静王带兵,向来兵士损伤极小,为何出兵时足足有五万大军,眼前却只有几百骑? 
向来信任静王统率能力的小兵,心中有些困惑不解,却不敢怠慢地敲响了警锺。 
一直等到那几百骑兵近前,小兵才看清他们个个衣染血迹,神色憔悴慌乱。而这时,因为警锺的关系,所有值夜的兵士全部都聚集到了西方哨所前。 
“我军只是一时受敌计所挫,胜券依然在握。不要慌乱,快传军医前来,为将士们疗伤。”静王明白此番战败,最重要的是稳定人心。他纵马上前,用宽大的披风掩盖住背上那支白色羽箭,依然挺直了身子,目光如电地审视著眼前的兵士们。 
静王麾下的兵士本就对主帅深深信任,如今见他无恙归来,又胸有成竹地说出这番话,虽然明知战败,心却先定下了一半。 
将所有伤兵送到所待的营帐後,军营里所有的军医都被唤起,赶到各营救治伤兵。与此同时,静王也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 
一路亡命而来,又身负重伤。刚踏入营帐,静王便再硬撑不下去,喷出一大口鲜血。 
“殿下、殿下!”旁边的近卫军士兵慌忙上前,扶住静王摇摇欲坠的身子,却怵然心惊地看到他背後那支白羽箭。 
“本王没事……此事切莫声张,快传军医……把右将军和马先生也叫来。”静王说完这句话後便晕绝过去。那士兵连忙小心搀扶著,让他俯卧在软榻之上。 
那箭虽来势猛烈,伤处深及入骨,但箭头未曾淬毒。否则一路颠簸,在半道上早就毒发身亡,怎容他纵马回营。 
这箭主人不肯或不屑用毒,必定是极顾惜身份名声的人。 
小半刻锺的时间,一名皓首军医便匆匆赶至营帐之中。静王出征所带的军医,大都是从皇宫御医房选出,无论医术还是识得大体,都是一等一的。 
见此场面,军医早明白是什麽样的情况。他连忙上前,打开行医箱,将静王背後的箭羽剪断,然後替他脱去铠甲,露出健壮精赤的上身。 
待到冯衍真与右将军蒙琛赶到的时候,看到静王背後的伤已经被包扎完毕,军医在铜盆里洗著被血污浸染的双手。一旁案上的托盘里,放著枚沾满碎肉鲜血的箭头。 
“如果没有感染的话……此番殿下的伤应该无恙。”军医见冯衍真与蒙琛到来,连忙上前一躬,“只是殿下体力损耗过度,体虚内亏,伤口又深,两月内只宜静养。否则伤口绽裂扩大,引出并发症,便不堪设想。” 
“知道了。”蒙琛一掀袍摆,在静王对面的红木太师椅上坐下。 
冯衍真戴著铁面具,坐在蒙琛身旁,拿起手边托盘内的那枚箭头,用绸帕揩去血污碎肉,看到上面赫然用精美小篆刻两个字──佑非。 
看来,射伤静王的人,必定是敌军主将莫佑非…… 
冯衍真正在思忖之间,静王已经从昏迷中悠悠醒转。当他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看到冯衍真坐在自己对面时,虽然背上伤痛难当,眼中却浮现出喜悦神色。 
“此番战事,在下已从归来将士口中得知大概。”冯衍真无视静王投来的目光,神情平定,淡淡的一拱手,“蛇阵突袭大军,导致战场失利的原因,在於途中爆炸、嵌入众兵将衣甲缝隙内的面粉。经军医验定,那面粉内掺有蛇药引……恕在下直言,依莫佑非此等心机兵法,殿下非他敌手。” 
“什麽?!”蒙琛性如烈火,听冯衍真如此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不由得拍案而起,上前就要抓他衣襟。 
“蒙琛,给本王住手!”静王见此情形,生怕冯衍真有了闪失,也顾不得伤痛,强撑著身子坐起,对蒙琛暴喝一声。 
“殿下保重!”蒙琛停下动作的同时,一旁的皓首军医连忙上前,搀扶住静王,“殿下後背刚刚剜出箭头,新伤尚未愈合,不可妄动!” 
冯衍真端端坐在红木太师椅上,冷冷看这营帐内乱作一团。 
静王毁了他的一切,害他一生残疾,莫说做此姿态,就是立时在他面前死了,恐怕他也同情怜惜不来。 
只是当今皇帝孱弱少断,静王手握天朝重权,他之下又无身份威信能力可以接替的人,若他一死,整个国家机构便会陷入夺权混乱。到时受害最重的,只会是天朝百姓。 
而此番讨伐牵萝,也必定不能失败。想那北方异族尚在虎视眈眈,若此仗一败涂地,牵萝和北方异族必将乘势夹攻,呈现出胶著状态,从此烽火连年,征兵赋税必将越来越重,导致民不聊生。 
他的归晴,就生活在这芸芸众生中的某一处。至少,他想要归晴在无战乱纷争的环境下,安安稳稳地度日。 
“马先生说得对……论心机战法,本王确实非他敌手。”静王伸手挥开扶住自己的军医,望向冯衍真,“此战,先生胸中想必已有对策。” 
“战法不能胜,便只能以计谋胜之。莫佑非虽天纵奇才,牵萝却已是强弩之末,高层统帅昏庸无能,内部各军队也并非齐心……” 
冯衍真轻轻闭了下眼,将胸中计策向静王仔细道来。 
这番计策,连他自己都觉得毒辣,绝非仁人君子所为。但要胜莫佑非,别无选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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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自静王大军从冀城开往狄道谷山的那天,归晴便被蒙了眼,由三两个兵士架着,送上了一辆马车。 
归晴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在马车上颠倒过了多少时日,只知道饿时就有人喂饭,渴时就有人喂水。放他下车,又走了一段长路,才被解开蒙眼布。睁眼看时,已经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一片位于盆地的茂密森林,四周有高山围着,除了眼前这幢木造小屋,看上去荒无人烟。 
“腾老儿,快出来接人!”兵士们架着归晴,站在木造小屋外,粗声粗气地吆喝着。 
随着吆喝,木门吱呀开了,走出来一位葛鞋麻衣、精神矍烁的老头子。他虽然须发皆白,但双目神光奕奕,身材体形也保持着年轻时的魁梧健壮。 
兵士们将绑成一团的归晴推搡过去后,便再不管不顾地离去。 
腾老儿单手提住归晴的衣领,轻轻松松将他拎了起来,走进木屋。 
“以后,你就住我这儿了……瞧这小模样,也怪可怜见的。”腾老儿伸出手,解开捆着归晴的麻绳,“甭想着逃跑什么的,我不信你有能耐逃出这林子……也甭觉得自个儿委屈,你能来这里,必定是犯了大事。我这地方,也不是谁想来就来得了……” 
归晴近两个月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胸中又是酸楚又是委屈。不知不觉中,泪水慢慢从眼内流下。 
“怎么了?”腾老儿俯下身,用袖子擦去归晴脸上的泪水。 
“让、让我出去见拂、拂霭……他、他若知道我被关着……绝对不会不管……”归晴被捆得浑身酸麻,软在地上抓住腾老儿的裤摆央求着。他太久没有和人交谈,讲话都变得困难。 
“看你这样子,定是有委屈的。不过,到这里来的人,又有谁没委屈?就是我……”腾老儿叹了一声,“我去给你收拾收拾住处,再拿些吃食来。既然到了这份儿上,就想开些……其实,在这里清静度日,强似红尘万丈中勾心算计,你慢慢就会知道……” 
说完,腾老儿便转过身,朝里屋走去。 
归晴见这腾老儿反过来劝他,便知道此人断断不会轻易放他离开。此刻见腾老儿去收拾房间,连忙撑起酸软不堪的身子,半滚半爬地摸到木门前。 
咬着牙打开木门,只见眼前一片苍茫林海,也不知哪里才是出路。但此刻归晴心心念念全是冯衍真,也顾不得辨认东西南北,站起身就跌跌撞撞地冲入那片森林。 
过了小半个时辰,腾老儿端着饭菜从里屋走出来,只看见地上堆着团绳子,归晴早不知去向。 
“原指望是个知情识趣的,林中寂寞,平时还能陪我说说话……却不料,竟是个脾气倔犟的。”腾老儿轻轻摇着头,自言自语,“这林子中也不知埋了多少妄想逃脱的王孙显贵,枉死城中不少你一个冤魂,又何必呢……” 
风吹过半掩的门扉,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伴着腾老儿无休无止的自言自语,显出种诡异气息。 
山中四十年寂寞。若是没有养成这自言自语的习惯,怕是早就发疯了吧。 



********************** 



归晴不辨东西南北的在林中一通乱走,眼看着天就黑了下来。幸好明月当空,皎洁清辉洒遍大地,虽然不比白天,倒也瞧得清楚周围。 
深夜独身在密林中行走,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此刻就是想回头,也寻不回那小木屋的所在。 
将脚下的枯黄落叶踩得嘎吱作响,归晴隐隐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小片白森森的东西在月光下发亮。他满怀期待地快步上前,却在看清那些东西是什么的时候,顿时被唬得浑身冷汗涔涔,脚软手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是一个人的零散骸骨。 
骸骨身上被扯得稀烂的衣服料子,是上好的绸缎抽了孔雀毛织成。散落于地上的饰物,尽管大都破碎,却看得出其价值绝对不菲。 
这人生前,贵不可言。却也只落得个曝尸荒野,任野兽啃啮的收场。 
归晴坐在地上心惊良久,忽然觉得背脊发凉。他回头望去,只见一只尾秃毛残的老狼正用双绿莹莹的眼晴直直瞪着他,灰白色的大厚舌头不时舔着没剩几颗牙的牙床。 
这种老狼其实已经没有猎食能力,却经验丰富。若遇上注定会死去的猎物,它就会不紧不慢、永远保持同样距离地跟在那猎物身后。 
十天、八天,甚至半个月,它都有耐心一直跟下去。等到猎物虚弱不堪,快要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它就会扑上去,用它没剩几颗的钝牙齿,慢慢咬开不会反抗的猎物咽喉。 
归晴在它眼中,已经是注定会死去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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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近半个月过去,静王大军仍然驻扎在狄道谷山前,却再没发起过攻击。 
已是深秋,染霜的树叶随着冷风,纷纷雨落,散了满天满地。 
清晨,古井旁的黄色落叶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袭红衣、一套玄色甲胄。而衣物的主人,正提起一大桶冰凉井水,朝自己白皙修长、却充满了劲道力度的身体上冲去。 
莫佑非抬起头,轻轻眯起幽蓝眸子,在冷冽的秋风中深深呼出口气,化做层薄薄的白雾于眼前慢慢消散。 
甩了甩湿漉漉的及背黑色长发,莫佑非正要提下一桶水,却听到头顶传来悉悉梭梭的异常声响。 
“出来吧,用不着躲躲藏藏的。” 
莫佑非放下手中的木桶,站直了身子扬声道。 
一个全身黑衣、生得英伟不凡的青年从枫树上跳下,伴着纷坠黄叶落在莫佑非的面前,有些尴尬地抱拳笑道:“莫将军,好久不见。” 
“天遥,苏侍郎终于舍得放你来边关了?”莫佑非看清了眼前人后,转过坐在井沿边上,毫无顾忌地伸展着优雅修长的身体,唇边的笑容慢慢扩大,“过来坐,想不到你都这么大了。” 
“莫将军不过比天遥年长半岁罢了……” 
苏天遥嘴里嘀咕着。他看到佑非赤裸的身体,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却终究还是满心欢喜地挨着佑非坐了。过了半晌,他才想起了些什么,看着莫佑非大声道:“天遥此番前来,是得了军令,就任莫将军麾下副将一职!” 
话音刚落,苏天遥就听得耳边哗哗一阵水响,然后是浑身冰凉澈骨,莫佑非已经将一整桶井水倒在了他的身上。 
“莫、莫将军……”苏天遥抹了把从脸上淌下来的水,机伶伶打了个冷颤。 
“哈哈哈哈……你这孩子,虽说模样威武不少,怎么见人还是这副羞答答、不干不脆的模样?”佑非伸手拍了拍天遥的肩膀,扬声大笑,“苏侍郎肯放你出来,定是近年学问武功都有长进,足以担当此职……不过,领兵打仗的话,你这个样子可不行哦。” 
“不、不是这样的……”苏天遥讷讷地反驳,却显然底气不足。 
莫佑非与苏天遥同年所生,今年未满十九岁。但他天纵奇才,十四岁便拜将出仕,一向是苏天遥崇敬仰慕的对像。 
佑非与天遥第一次见面,是他们十五岁那年,苏侍郎四十岁的寿宴上。佑非那时形容尚小,生得又美,若不是眼神举止中锋芒锐气逼人,瞧上去就如同绝世的美女般。 
天遥本就对佑非心欣仰慕,又见他如此标致人物,一早准备好的话讲得结结巴巴不说,还臊了个大红脸。 
至此,自然就给佑非留下了“羞答答”、“不干不脆”的印象。 
“对了,你此番前来,傅元帅未曾阻拦?”莫佑非伸手撩开面前垂着的几缕湿濡发丝,幽蓝的眼睛骤如深湖。 
“依他的性子,怎会没有。”苏天遥想起当初情景,冷笑一声,“只是,他与我赌胜负,却赌输了。” 
“哦,说来听听。”莫佑非偏过头,饶有兴趣地望向苏天遥。 
看到佑非投来的目光,苏天遥的脸庞不由得又红了红:“他赌我……不能从囚林中活着回来。” 
囚林,为天朝囚禁皇族重犯的地方,是临近牵萝边境,四面丛山包围着的一个密林。里面树木皆按八卦阵排列,机关重重,放养的野兽毒虫遍地。若非得知其中机窍,进去后便万难走出。 
“那家伙,是存心在要你的命……”莫佑非的眉头轻轻皱起,“原本只知道他气量狭小、争功好利,没料到他竟狠毒如斯!” 
“但是我走出来了……而且、而且……”苏天遥话说到一半,欲言又止。 
“天遥,若你觉得有些话不便告诉我,就不用勉强自己。”莫佑非勾起唇角笑笑,伸手拍了下苏天遥宽厚的肩膀,站起身来,朝井旁堆放的衣物走去。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此次在囚林中救出个孩子。”苏天遥急忙跟在莫佑非身后辩解,“虽说他可能是天朝皇族,但他受惊过度,什么也不记得了,而且年龄又小……真的,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一个人在林子里走了七、八天,身后还跟着匹孤狼,满脚的水泡、满身的伤,奄奄一息的样子,可怜极了……我一时也没地方让他去,就只能把他带到军营中来……” 
“无论他从前是什么身份,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是吗?我这里,还不至于容不下一个落难的孩子。”莫佑非抓起衣裳便往身上套,“如今天冷了,想必他还没有过冬的衣裳,想着去兵需库里给他领身冬衣。” 
“是!”苏天遥欣喜地望向莫佑非,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感激的话,只知道红着脸,呆呆地咧着嘴笑。 
莫佑非穿好了衣裳,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这孩子……性子倒是没什么长进,仍然呆憨的可爱。 
苏天遥瞬也不瞬地望着佑非,脸红得发烫,却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佑非佑非……你是在笑我呆憨么?你虽在战法上天纵奇才,却于旁人对你的感情上永远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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