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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才刚刚摸到大脑封闭术的一点边而已,以他现在的程度,即使是摄取神念的初学者也能读取他的记忆,”斯内普冷笑地看着提出兄弟半夜相会的蠢布莱克,“我记得提醒过你带上脑子来这里,还是说,你的脑浆不小心遗漏在冥想盆里了?”
“我想,既然你父母想让他和你划清界限,在他能保守秘密之前我们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詹姆安抚着来回在房间里踱步的西里斯。
“FUCK!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雷古勒斯只有十一岁!”
斯内普挑起半边的眉,用一种崭新的目光看他,在把布莱克看得毛骨悚然后假笑道:“哦?考虑到你父母眼睁睁看着长子堕落混迹于麻瓜之中的绝望,我十分理解他们对唯一希望——最后一个儿子歇斯底里的压榨。”
“其实,我倒以为他们并没有对西里斯绝望……呃,”卢平在三人惊讶的视线下继续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们大可以把雷古勒斯定为继承人,所以我觉得只要西里斯退一步,与家人和解还是有希望的。”
斯内普觉得眼前的格兰芬多布莱克宁愿自己得了某种致命疾病,而詹姆则是沉思地看了眼卢平,然后赞同地点头。
“从暑假时我一直就觉得奇怪,既然你父母已经把你弟弟推荐给黑魔王,看重的意思很明显,但他们却迟迟不废除你的继承人地位,而是暧昧地用淡化处理方式,我想说不定你还有一争的希望。”
西里斯已经受宠若惊到了恐惧的地步。
魁地奇比赛日渐靠近,学院间,尤其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之间,沉默得不见平时的热闹,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餐坐上压抑的气氛几乎把新生的脸压趴进酱汁里。
把自家找球手蹂躏到校医室后,卢修斯的黑眼圈即使用最厚的粉底也遮不住了。
“卢修斯,真有必要为一场比赛搞得那么严重吗?”
斯内普好心提醒铂金贵族拿反了餐具,却得到周围斯莱特林一致的讨伐目光,小蝙蝠暗自懊恼——他不应该把比赛当天临时取消魔药课的怨气摆在餐桌上说的。
“我想西弗勒斯也是说说而已,你知道他快承受不起魁地奇队员消耗镇定剂和提神剂的速度了。”詹姆假笑着把牛排放进嘴里,向马尔福强调斯内普是魔药的主要赞助商。
蓝灰色的眼睛骤然亮起,马尔福抓住斯内普僵硬的手:“亲爱的西弗勒斯,听说你正在试验浓缩的兴奋药剂,你难道不想为学院尽一份力吗?”
“既然你也知道是在‘试验’阶段,卢修斯,”斯内普在詹姆安心的目光中抽回手,然后拿出一卷记录魔药输出量的羊皮纸,在上面用力画了两笔,“你的无梦魔药服用量会增大一倍,唔……我会准备足量的镇定剂,以保证赛后你们不会因为胜利或者……该死的……因为胜利而冲昏了头脑撞到巨怪的裤袋里!”
“太感谢你了,亲爱的西弗勒斯,如果你的新药需要实验对象,我想我们都不会介意帮你找一些回来。”
卢修斯十分慷慨地点头微笑,他手下的小蛇们纷纷跟随着他的目光转向不断往自己餐盘里堆香肠的格兰芬多们,尤其是魁地奇球队队员。
这倒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
斯内普几乎要点头了,只不过他的视线更多投注到不断把堆积得和小山一样的食物往布莱克盘子里转移的狼人身上。
在接下来的魁地奇训练中,跟不上马尔福首席亲手设计、实施、落实、监督、改进的训练强度的小蛇们绝望地发现自己眼前多了一瓶来路不明的魔药,并且,在慷慨赴死般地喝了药剂之后,会有专人——詹姆·波特把他们请到一个单独的隔间,享受魔药天才的亲自看顾。
每个享受过这种待遇的斯莱特林在第二天都会爆发了全部潜力一样冲到最前面,绝口不提那个新晋的找求手和他的搭档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在马尔福欣慰的目光中悲壮地用身体去撞游走球。
面对铂金眼底几乎要燃尽一切的地狱之火,詹姆不由升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感激那位半夜把室友当作黄金飞贼踩在脚底的前任找球手,否则现在试药的人就有可能是他了。
当然,卢修斯不会忘了给主力手詹姆安排训练的——白天要应对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射过来的魔法,甚至在相对安全的变形学课程上他都会被在背后泛起被魔杖指着的鸡皮疙瘩;晚上则要在一沙漏的时间内从一碗五彩斑斓的混合沙子中找到金色的那一颗,每次训练完毕詹姆都会泛起头晕目眩的恶心感。
如果在这样的训练下斯莱特林还不能赢得桂冠,那么内心饱受煎熬的小蛇们——尤其是某个铂金贵族——说不定会放弃梅林的信仰改投麻瓜的神——上帝的怀抱。
比赛当天的盛况可谓空前绝后,小蛇们放弃了矜持的尖叫响遍了整个霍格沃兹。
格兰芬多的秘密得分武器布莱克不知为何原因被马尔福盯上,在整个比赛的过程中都被两个斯莱特林盯得死紧,即使他撞翻了其中一个,候补队员立刻在霍琦夫人吹哨子之前顶上。
布莱克几乎要怀疑是詹姆告密了,可是眼尖地瞥到被格兰芬多老队员挤掉了眼镜弄乱了头发擦破了衣服的波特兄弟时,他生生把怀疑吞回肚子里,然后心里平衡地用身体去撞旁边的毒蛇。
两学院都把重点放在了新的选手上,超过半数都是新手的格兰芬多明显比较吃亏,斯莱特林的得分主力马尔福不但打落了格兰芬多的守门员,还以一个接一个的漂亮进球远远超过了狮院的得分。
小狮子们只能指望找球手能首先抓住金色飞贼,但是最后的那一缕希望湮灭在波特华丽的飞行技巧里。
看台上,小蛇们为这辉煌的胜利欢呼,然而无论是谁,包括黑发斯莱特林以内,都不愿在晚上的宴会里提及任何关于比赛以后即将面对的来自格兰芬多伏击的事情。
马尔福一如既往地带领着和入场一样的浩浩荡荡的气势出场,虽然多了一个乌青的眼圈和流血的嘴角,但这并不影响他接受纳西莎献吻时小蛇们的热烈欢呼。
铂金到处撒播他的优雅,甚至在面对垂头丧气的狮子时,他都很绅士地点头致意,但除了卢平还能强笑之外,所有格兰芬多队员要不是碍于庞弗雷夫人在场,绝对会不顾伤势冲上去把马尔福生吞下去——不蘸盐。
66。敌营
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的小蛇们低估了狮子们的怒火,全军覆没人人带彩的格兰芬多球队队员们在比赛的当晚就发动所有小狮子展开了代号为‘蛇灾’的复仇行动。
“西里斯,这样不好吧?我们得通知詹姆他们一声。”面带犹豫的卢平把摩拳擦掌的布莱克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他用眼角注意着正把佐料笑话店的青蛙卵肥皂磨成粉打算加到食物里面去的同伴们,生怕被当作叛徒先试试药效。
布莱克的心里有了一点点的动摇,目光在咬鼻子茶杯和尖叫蜡烛来回移动,他挣扎着去抵抗马尔福被咬掉鼻子震聋耳朵的美好画面,终于在狼人怀疑他对朋友的忠诚度前拉回了理智。
“你说的对,但是我们进不去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也许我们可以在家养小精灵送食物的时候混进去。”
“不,莱姆斯,刚才打探的同学回报说斯莱特林有专人到厨房挑选食物,所以我们精心准备的调味料会均匀分布在每一盘食物每一杯饮料里。”布莱克看见有人过来了,就示意噤声。
“嗨,亚瑟,怎么这么高兴?”卢平向红发男孩打招呼。
“当然是想到那些斯莱特林往外吐青蛙的滑稽模样啦~”亚瑟·韦斯莱欢快地笑着,“刚才我们第六小分队在走廊弄晕了两个斯莱特林,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宴会地点换到了一间空教室里,所以行动指挥组打算派两个人去拍些具有纪念价值的照片回来,你看,我连复方汤剂都准备好了。”
“太棒了!”布莱克吹了声口哨,“你打算让我们去?”
“当然,没有人比你们更适合了,衣服和相机我会让人送到你们寝室。”亚瑟意味不明地把加了头发了药剂递给他们,在卢平说出感谢的话之前就挥挥手离去了。
把味道像是煮太久的包心菜的药水喝下后,顿时感到肚子一阵剧痛,一股烧灼感自胃部蔓延到全身,卢平不适地捂住胸口以缓解体内的那股恐怖的融化感,然而药劲过后,胸前的巨大隆起让小狼人几乎要嚎叫上几遍才能平缓惊恐的心情。
“纳纳纳西莎?”布莱克瞪大的眼睛,他终于知道自己床上的女装是哪里来的了。
“雷古勒斯?”在‘纳西莎’脸上出现的表情绝望而苦涩,完全没有斯莱特林女级长的高傲和张狂,卢平在心里叹气,觉得满口‘FUCK’几乎要冲出去替韦斯莱家清理门户的‘雷古勒斯’比自己还不尽职。
“我绝对要把那个红毛臭鼬的每一根毛都拔光!他居然敢对我弟弟下手……FUCK!气死我了!!”‘雷古勒斯’满脸怒容地一脚踢到床腿上,哀嚎一声倒进被子里。
“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最好能在宴会开始前通知詹姆他们,”适应性较强的卢平认命地去拿低胸露背晚礼服,以及那布料吝啬得过分的内衣,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在进洗手间之前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喃喃道,“你说,这些衣服,会不会是亚瑟直接从他们身上扒下来的?”
“不可能!”抓住理智死也不放的布莱克痛心地看着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倒的‘堂姐’,剧烈摇头的同时紧紧抓住自己的领口要维护弟弟的贞 洁。
“你可以换衣服了,西里斯,估计亚瑟应该是把给我们的复方汤剂弄反了,你放心……我不会和雷古勒斯说的。”卢平颤抖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来。
“我也是。”粉色的‘雷古勒斯’伸手去解巫师袍的扣子,在不可避免地碰到陌生触感的皮肤时红色都会浓上几分。
除了重伤员外,所有斯莱特林都参加了这次庆功会,一杯杯黄油啤酒在菜肴送上来之前就被塞到队员手中,拿下金色飞贼的波特几乎被灌得看不清欢呼人的长相,他拼命地抓住身边人的衣袖,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再喊“save”,又似乎什么也没说,事实上,谁都看出他已经醉了,但是小蛇们经过长期压榨的神经已经无力去分辨了。
斯内普远远地站在蛇圈外,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听到詹姆在叫自己的名字,但脚步却迈不开,因为他的后面正躲着‘雷古勒斯’。
刚才布莱克神神秘秘地叫住自己,在话语中加了几个标志性脏口之后让斯内普成功地相信了他的说辞,但是由于他不太懂得控制变身的时间,复方汤剂的药效就要消失了。
在布莱克悔之晚矣的慌张神色中,斯内普趁人不注意把一杯啤酒由上往下浇去,扶起装醉的布莱克往外走。
“西弗勒斯,那么快就要走了?”多次被众斯莱特林漂浮到空中的卢修斯头发微乱,苍白的脸色染上了醉酒的酡红,他有些惊讶地打量着埋着脸几乎要倒在斯内普怀里的雷古勒斯。
“该死的!我把这头布莱克弄回寝室再回来,你的脑壳被酒精烧坏了吗?竟然允许未成年饮酒?!”斯内普脸色不虞,十分到位地表现出对自己肩膀上那么容易就被放倒的蠢货的鄙视。
“你太严肃了,西弗勒斯,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建议你跟詹姆学学,你看他从来不拒绝女生的敬酒。”
铂金抬起尖尖的下巴,示意被供作斯莱特林英雄的波特,嘴角勾起的充满深意的笑容。
斯内普几乎要冲过去给万花丛中一点绿的波特一个清水如泉,然而他忍住了,毕竟背着一只从蛇蜕里冒出头的狮子出现在蛇堆里是不能从大众的目光中得到滋润的,小蝙蝠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拖着布莱克大步走出了聚会。
“现在,立刻滚回你的狗窝,不要试图对斯莱特林的小娱乐搞破坏,别怪我没提醒你,斯莱特林的食物、饮品都要通过魔咒检查才能食用。所以我才说,即使蠢狮子的全部脑浆加起来,也凑不出一个能禁得起推敲的好主意。如果让我发现你还有在外游荡的想法,费尔奇的禁闭室会很欢迎你入住。”
斯内普用冰冷的目光逼迫潜入蛇穴的布莱克,告诉他在适当的时候睡眠是个对身心都有意的好习惯,小蝙蝠并不在意某格兰芬多无动于衷的态度,比起这个,他更希望回去给坠入英雄梦爬不出来的波特的脑袋戳一个洞,让酒精能够流出。
“可是……你等等——”
等斯内普再次摆动双腿离开,布莱克终于想起卢平兄弟还身陷敌营,他焦急地冲着黑发斯莱特林——的背影比划,然而那个‘没空搭理你’的背影越走越远,西里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布莱克突然发现自己必须在重闯蛇窝和抛弃兄弟之间选一样,他在原地思索了一会,然后意气风发地往格兰芬多塔楼走去。
从踏入斯莱特林的聚会开始,卢平的心就没停止过颤抖,他捏了捏手心的魔杖,暗自庆幸没有把那个笨重的相机带上是自己除了认识西里斯以外最明智的决定,虽然一转眼最好的兄弟就把自己丢了。
也许纳西莎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敬而远之的孤傲相貌,一路走来都没有人过来搭话,卢平却没敢放松,视线扫过一个一个不懂得遵纪守法的斯莱特林身上飘过,终于在人群和林立的酒杯中找到了詹姆。
紧绷的神经略略一松,卢平径直向詹姆的方向走去,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进了铂金的视野。
“纳西莎,今天的打扮很特别,我还和高尔他们打赌你一定会穿刚上市的紫色低腰短裙。”
卢修斯优雅地分开人群,此刻他脸上的乌青已经做了很好的处理,卢平被那股不带敌意的优雅惊得不知所措,他注视着那张异常俊美的脸,上面看不出白天被自己用扫把尾部击中的痕迹,没有见识过贵族成套的名牌化妆品系列的小狼人把这种精湛技艺归功于高深的混淆咒。
“是吗……”卢平楞了楞才勉强一笑,略带迟钝的反应让马尔福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怀疑。
“怎么来得那么晚?”卢修斯牵起纳西莎的手,俯身一吻,在对方不适的目光中揽住了她的腰,“你没有看到休息室里改地点的通知吗?”
“恩,是的,我看了通知才知道临时变换地点……”
对上骤然变冷的蓝灰眼睛,卢平意识到对方的陷阱,可现在补救已来不及,他心慌地去摸自己的魔杖,但是马尔福更快一步地扣住了他的手腕,还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使他失去了着力点。尽管两人紧密地靠在一起,外人看上去就像是情侣亲热拥抱一样,但接受过詹姆格斗训练教育的小狼人十分清楚只要他向外旋转腰部自己就能穿着裙子飞出去。
“啊,真是让我伤心,难道你忘了是我亲·自通知你的吗?呵,亲爱的小东西,私自进入斯莱特林的聚会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番外
铂金,就如它本身的含义一样,无论在白天还是黑夜,它都能折射出独一无二的金子般的颜色和银子般的光芒。
英国历史最悠久的家族不少,但在古灵阁保险箱的号码能排到前十的寥寥无几,所以持有1号、4号和9号仓库钥匙的马尔福的唯一继承人能享受的待遇,不仅仅是高档的商品和娱乐,而是最顶级的商品和娱乐。
从卢修斯记事开始,金加隆就是他接触的最小单位的货币,然而它的代价是在他还没有懂得数字后面多几个零少几个零的区别时,他最尊敬最伟大最具有高瞻远瞩目光的父亲大手一挥,他就在古魔文和精灵语之中欲 仙 欲 死——作为传承马尔福家秘密的必要前提。
父亲说,马尔福应当拥有一切,但你必须要有一双能够抓住一切的手。(摘自《伊路米的HP生活》XD~)
当时的卢修斯只有二头身,他的手软趴趴得抓不住第三块金加隆,在皱着脸思索了几秒之后,他爽快地扔掉了手里的两块货币,改去抓母亲的裙角。
“父亲的就是母亲的,母亲的就是我的。”
据说当时父亲十分欣慰地拥抱了具有天生的对社会家庭从属人际关系的敏锐嗅觉的他,但卢修斯记得其实自己只是觉得父亲的手比母亲和自己的都大而已。
卢修斯自然不会蠢到自己去提及真相,贵族的选择性隐瞒手法课程他学得很好。
注定要用一生参与英国巫师界最顶尖的角逐、最残酷的倾轧、最激烈的斗争,卢修斯的童年是苦涩的,由于韦斯莱这个姓氏的存在,这种宿命变得更加苦涩。
每次父亲带着扭曲的表情从魔法部回来,卢修斯握住凤凰羽毛笔的手都会抑制不住颤抖,特别是那张脸上还带着乌青的时候,这往往意味着比平时更苛刻的审核以及翻倍的惩罚作业。
虽然不屑于和自甘堕落的纯血叛徒计较,父亲终于在红头发‘我家儿子最聪明最可爱’的无耻宣言中把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