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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想咬上一口泄愤的西里斯失控地在温度偏低的嘴唇上留连,直到脸色发红才分开。
“FUCK……”
格兰芬多深深地吐了口气,将身体沉入柔软的床垫里,手指触碰到雷古勒斯□在外的皮肤时轻颤了一下。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蠢货!
在某黑发斯莱特林嘲讽的语气里,西里斯鼓足了勇气才钻进雷古勒斯的被窝。
比起自己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雷古勒斯纹丝不动,胸口维持着规律的起伏。
西里斯亲眼看到雷古勒斯把无梦魔药喝完,但是解衣服的时候还是有些心虚和迟疑,生怕他忽然醒来撞见自己如此不格兰芬多的方式。
既然黑魔王能让雷古勒斯出卖自己拉拢斯内普,要是以后出现第二、第三个斯内普怎么办?
想到弟弟被别人占有的画面,西里斯的身体擅自动了起来,三下两下就把柔软的睡衣剥掉了。
比想象中还有瘦,抚摸着雷古勒斯圆滑的肩头,西里斯不无得意地看向自己结实的肌肉群。
同时,胸口深处,略微有些心疼。
将意识从那些好像是痛惜,又好像是苦闷的感觉中拉回,西里斯紧紧贴上雷古勒斯月牙肤色的身体,想要抱他的愿望是如此强烈,这是面对别的女孩不曾有过的冲动。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雷古勒斯的体温比想象中的要低,也许是感到贴着西里斯的滚烫皮肤,他不自主地偎了过来。
来回抚摸着雷古勒斯的身体,西里斯像是找到了有趣玩具的孩子一样用手指夹住了胸前的两点。
刚刚因为被环抱的温暖而略松的眉又蹙了起来,不过这回并不没有多少痛苦,他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带着愉悦的哼声。
将对方的舌头和自己的浓烈地胶着在一起,西里斯技术娴熟地吮吸着,激烈到几乎要把对方撕成碎片,手上也加重了力道,忽而向上拉扯,忽而向下按压。
“恩……”
雷古勒斯发出轻微的呻 吟,西里斯却不再顾及,被身体里升起的欲 望驱使着,用滑腻的舌头在他的牙齿和上颚间游移,渲染着干涸的嘴唇。
把玩着乳 尖的手指,慢慢滑到了下身,西里斯微微平稳了自己的呼吸,他朝自己颤抖的右手暗啐了一口,却没有停下下移的动作,一下子就握上了雷古勒斯和身高相比明显不成比例的分 身。
被上下摩擦着的性 器很快就聚集了血液,感到紧靠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升高了温度,西里斯露出了羞耻和快 感并行的表情。
卑鄙的占有让西里斯觉得愧疚,可是灵魂内叛逆地叫嚣着打破常规的因子就像致命的传染病毒,全身所有细胞都压抑不住拥抱弟弟的欲 望。
“恩……唔……”
分 身的前端被冒出的液体濡湿了,炙热的粘滑触感让西里斯加快了□的频率和速度,与此同时,自己下身的硬 物也因为渴求解放而开始一下一下的脉动颤抖。
睡梦中的雷古勒斯没有理智和道德的束缚,本能地摇晃腰部,配合西里斯的抚 弄。
西里斯身体一震,似乎被弟弟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他注视着雷古勒斯脸上难掩欢愉的神态,胯部的性 器又硬了一分。
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做运动总是会受伤的,尤其是承受的那一方。
为了不让这件事留下痕迹,西里斯只能认了。
在波特的示意下——虽然西里斯对他熟悉每一步骤的人品持怀疑态度——但是毫无经验的布莱克犬只能照他说的进行拓 宽的前期工作。
眼见着雷古勒斯因为得不到疏解而难耐地扭动身体,西里斯咬咬牙,把弟弟的性 器对准自己的穴 口,狠心坐了上去。
“啊哈~”
FUCK!你叫什么?!
拼命咬住嘴唇西里斯才把惨叫声堵了回去,而与强忍剧痛的布莱克犬相比,舒服得发出波浪般起伏的呻 吟的雷古勒斯遵循着本能挺了挺腰肢。
现在已经过了夜巡的时间,但作为夜游资深人士,西里斯没有放松警戒的神经,咬紧了牙关不让声音泄露出去。
痛感和快乐交织的扭曲的脸上,那双灼热的眼睛注视着昏睡中真诚地流露出兴奋的表情,西里斯沉下腰,完全吞没了雷古勒斯的分 身……
99。死别
布莱克犬的后遗症
“真的可以吗?他看上去比以前更蠢了。”
看着聆听玩某个混蛋的诱 受物语并作努力消化状的布莱克犬离开,斯内普十分怀疑他会不会在溜回校医室之前撞到墙壁或者栏杆而加重他的脑残等级。
“哦,西弗,照他的行动速度,西里斯即使老到走不了也摸不到他弟弟的任何一颗纽扣!”詹姆在心里哀悼西里斯没有未来的感情,“我的方法至少能让他在上战场之前好受一点。”
“赞美你的善解人意!该死的你难道不知道这种行为以魔法部法律来说有另一种说法——迷 奸,哦,教唆同伙强 奸未成年人!这足够你收到和摄魂怪共度余生的请帖!……该死的!我脑浆被巨怪煮了才会答应帮助你‘改良’解毒剂!”
斯内普对可以称得上是……猥 琐的波特发出警告视线,然而一如既往地无用。
“你太严肃了,西弗,其实这并不算是犯罪,我们要正视雷古勒斯对西里斯的好感,”悠闲得翻了页书本,詹姆扯出一个笑容,笃定地说道,“不如我们不往药剂里面加料,哦,你没看到过雷古勒斯瞪我眼神,跟刀子似的!我打赌他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美餐。”
“……”斯内普假笑,正视着越来越向斯莱特林进化的狮子,挑眉讽刺道,“那么,你那个好兄弟会夹着尾巴逃到禁林里,然后胆小得和老鼠一样盘踞在树洞里,”
“你是对的,西里斯很容易害羞。”詹姆点头,想象着有趣的情景而笑出声来。
“劳驾,请不要用你的冷笑话荼毒我的耳朵!”斯内普几乎在咆哮,那架势似乎下一秒会冲上去拔光波特的头发,“害羞?你确定和这个词联系在一起的是脑袋长草神经生虫脑浆变质的格兰芬多?!即使下辈子,我也不会相信你的判断。”
“我太感动了,西弗,”在斯内普不解的目光中,詹姆眨眨眼睛,这个属于老蜜蜂的动作成功地让魔药大师的眉毛皱得老高,“原来你下辈子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该死的混蛋总能听见他愿意听见的部分!
斯内普抿嘴,整个情人节消耗在坩埚和药材之间的愧疚消失得无隐无踪。
没过多久布莱克犬又活蹦乱跳地祸乱人间,打架夜游挑衅决斗的丰富课余生活给他带来了占了在校时间一半有余的禁闭时间,这并不让学生和老师们意外。
不过,他的好友莱姆斯·卢平,为了那枚漂亮的级长徽章,与恶作剧保持了绝对安全的距离。
相反于该狮子的理智,斯莱特林的绅士,脱去愚蠢狮子们一切缺点令人忘却他的姓氏的优雅贵族,忽然对搭档——那个阴沉的有些不讨喜的魔药天才始乱终弃,投向了西里斯·前·布莱克的怀抱。
热闹地度过了一个月,霍格沃兹的学生们已经习惯看到蛇院和狮院的两个叛徒聚在一起,西里斯·布莱克正式被波特家收养的消息就像是瘟疫一样传遍了每个学院。
斯莱特林们对待波特的感情十分矛盾,一方面敬佩他不输于任何一位级长的实力,不但为蛇院赚得了许多宝石,还带领着魁地奇队蝉联冠军长达6年;另一方面对他收容一个丧家之犬表示不屑,但出于蛇类天生的矜持和冷静,没有人对尚未做出具体行为影响学院荣誉的波特正面冲突过。
斯莱特林可以沉默,但格兰芬多不行。
“FUCK!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他们管!”
被无数同类或苦口婆心的劝说,或危言耸听的警告烦得冒火的布莱克干脆拉着波特翘了魔法史的课。
什么?被扣分?切!对于扣分以两位数计算——注意,是每天——的布莱克犬来说,那点分数还不被放在他的眼里。
熟门熟路地被拉到三把扫帚酒吧,波特发现他们两人的校服是如此显眼,而酒吧老板却见怪不怪地把他们安排到一个角落。
“他们也只是关心你,西里斯,你不知道西弗勒斯每天晚上回来都要向我抱怨他收到了多少同情和安慰的情书……”
“嘿!”西里斯灌了一口啤酒,这家伙酒量蹭蹭蹭地往上涨,与之一同增长的是他爆粗口的频率,“你确定只是抱怨?没有把你FUCK得很销魂?”
“……算了,”詹姆本来想再说点什么,却改口道,“你就准备这么混到毕业吗?我认识很多可爱的女孩子……”
“詹姆!”西里斯不满地喊停,“你可以自己留着享用。”
“西弗勒斯会活吃了我,”波特讪讪地笑着,“……男孩子我认识的也不少……”
“FUCK!你比女人还啰嗦!”碰地一声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布莱克犬烦躁地瞪视着好友,看到对方眼底的担心后不禁想要将满腹的郁结倾倒出来,“你以为我不想吗?梅林的秃头!自从和……以后,对别人我根本就提不起兴趣!……FUCK!上次和一个女生约会,我要靠想那个白痴的样子才没让自己吐出来……你说我是不是病得快去见梅林了?”
西里斯一杯一杯地灌着酒,詹姆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叹气。
“詹姆,你告诉我……他现在好不好?”软体动物一般地把身体挂在桌子上,趁着酒劲,西里斯用灼灼的目光注视着詹姆。
“很安全,西弗勒斯已经向那人表示愿意为他效劳,现在只是借口没有毕业而拖着,有他照应,你弟弟不会吃太多苦。”
“……谢谢你,但是……”西里斯满脸酡红,欲言又止。
“放心好了,”詹姆好笑地看着眼前这只格兰芬多,要他说出感谢不对头的斯内普的话的确难度太大了,“到时候我们会有脱身的办法,你不用担心。”
“切!谁会担心不折手段贪婪无耻的斯莱特林……”咒骂的声音一点一点轻了下去,等西里斯彻底安静,波特把他背了回去。
准备抄近路到格兰芬多塔楼的波涛非常不巧地看到了一身墨绿袍子的麦格教授。
意外地,严肃的教授并没有追究布莱克一身的酒气,生气地扣他们分数,而是用和蔼的目光看着波特,并把他带去了校长室。
一路忐忑,波特不安却坚定地对上老校长的眼睛。
“听到这个坏消息我很抱歉,孩子,”邓布利多镜片下的眼睛蕴含着浓浓的悲伤,“你父亲已经被疾病折磨了太久,这样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不要太难过了。”
用刘海挡住自己眼里的情绪,詹姆其实对父亲的去世早有准备,比起上辈子丧妻、丧友之痛,这些悲伤不算什么。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但还是被失去亲人的难过和抵抗命运的无奈影响到了,波特摇摇晃晃地告别校长,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宿舍的。
“该死的……你怎么了?”
因为被麦格教授打断课程而意识到情况不对头的斯内普不顾别人惊疑的目光就大步走出了教室,连当天的作业都没来得及听清。
波特的模样超出了斯内普的想象,早餐还神采飞扬的棕色眸子此时暗淡得如蒙上了灰尘的琥珀,他的眼眶和鼻子红红的,似乎已经哭了一阵。
“老头子死了……”
“……”斯内普无措地面对泄露出脆弱情绪的波特,印象中那个总是一脸笑容即使面对黑魔王也从容不迫的混蛋只会一边恬着脸索求自己的关注,一边默默地为自己扫清障碍。
波特这个姓氏,已经被护短的黑发斯莱特林认可,詹姆的父母也是他的亲人,虽然已经意识到了这一刻的到来,但斯内普的心情不可避免地暗沉下去。
“……他走了也好,哈,假期特地选定的棺材终于用得上了……我们去数数他给我留了多少加隆……”
隐隐感到胸口沾染了湿漉漉的液体,斯内普安静地搂着故作无谓的波特,他的强辩比眼泪更让小蝙蝠觉得心疼,张了张嘴,以往妙语连珠毒液四溅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不擅长安慰这种活计的斯内普只能像小时候母亲离开波特安慰自己那样,紧紧拥抱着詹姆,并且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
“梅林的裤子……蠢透了!”
奔四的波特在心里殴打没骨气如此情绪化的自己,老脸微红,两辈子里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宣泄自己的情绪。前一世是作为年轻有为的战士、丈夫和父亲,顶梁柱的身份不容许他软弱;这一世他又带着穿越和年龄上的优越感,在灵魂比他的同伴都长了一辈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有理由还要依靠别人。
波特心虚地咳嗽了几声,酸胀的眼睛拒绝去看斯内普胸口脏成一片的袍子。
“巫师都是要死的。”
幽幽的黑眸里印着残留了泪痕花猫一样的脸,斯内普沉默了很久才憋出一句,然后在棕色的眼睛里终于泛出善意的嘲笑时吻上了波特的嘴唇。
咸咸的,带着眼泪的味道。
“……蠢货,我会陪着你……”
100。试探
撒谎的雷古勒斯
“西弗勒斯,还好我赶上了……”
走廊,铂金贵族堵住行色匆匆的斯内普,他的脸色异常苍白,眼睛深陷,潇洒流畅的耀眼头发有些凌乱,以往熟悉的华丽咏叹调现在却透露出一丝庆幸与疲惫。
“你怎么……”感到周围有飘过来的视线,斯内普止住话语,将马尔福拉进附近的一家空教室,布下防窃听咒语。
“难道你的主人又因为你过于吸引人的屁股惩罚你了?你知道,你再一次成为了最近流言的主角,”斯内普一边快速取出各种药剂,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对方敲诈自己的频率,“据说,你推迟和未婚妻正式举办婚礼的原因是‘吾愿意将一切贡献于黑暗主人’,哦,梅林,你的演技绝对是影帝级别的!”
“谢谢夸奖,西弗勒斯,”假笑着,马尔福的悠闲表情仿佛在喝百年经典威士忌,而不是折磨舌头的药剂,“我以为你会去参加詹姆父亲的葬礼……感谢梅林你没有像愚蠢的格兰芬多那样逃课出去……”
斯内普收起空瓶,挑眉假笑:“你该感谢那只脑袋被糖浆糊住可以涂上彩色颜料假扮花蕊吸引加州黄蜂蜂后的老狮子,如果不是他特地邀请我去校长室品尝最新的甜品,否则你会在一块墓碑旁边看到我,哦,说不定那块墓碑上刻的正是你的名字,死因是与黑魔王的魔杖多次亲密会面,马尔福的继承者们会永远记住你的名字。”
“好了,你的毒舌总让我对自己的拙于言辞感到自卑,”卢修斯调笑了一句,姣好精致的五官突然扭曲了,他下意识地捂住了左臂,“哦,看来主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你,现在他的脾气很不好,在我来之前他命令我在十分钟之内带你过去,不过……”冰冷的眼看了看怀表,“我们已经离截止时间错过了两分钟……”
“卢修斯……”斯内普顿了顿,黑眸里难得露出一丝愧疚。
“别天真了,西弗勒斯,你以为就算我准时把你带过去‘那位’就会吝啬他的钻心剜骨吗?”铂金脸上写满了嘲讽,奇迹般地让黑发斯莱特林恢复了冰冷凌厉的气场,“但是我们不能在拖下去了,你的药剂至少让我能再挨上三分钟的酷刑。”
“或许我该向每位食死徒推销我的作品,黑魔王会为你们前赴后继拥抱不可饶恕咒而感动得热泪盈眶!”
“请饶恕我的罪过,主人,因为我的无能而浪费了您宝贵的时间。”
岁月没有在那张英俊的脸上留下痕迹,黑暗君主优雅地坐在王座上,他的脚边匍匐着他的奴仆。
只来得及瞟了一眼,斯内普就低下了头颅,有些疑惑大部分食死徒都不在现场。
“亲爱的卢修斯,我的左手,来告诉我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务羁绊住了你的脚步?”
黑魔王冷淡地询问,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手上把玩着他的凤凰魔杖。
“哦,主人,是那只狡猾的老狮子,他扣着斯内普进行他所谓的甜点会餐,梅林知道他的思维器官已经被糖浆糊住了,说不定涂上颜料之后会有加州大黄蜂光顾他的脑袋。”
……好极了,现学现卖,我会找你收费的,卢修斯。
斯内普维持着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如向烈士凭吊摸样的雕塑,他在心里嘲弄着卢修斯引用自己对老蜜蜂的评价而未标明出处,以及听到这样的讽刺而嗤笑出声的黑魔王。
“呵……”
笑声清晰无比地在上方的空气回荡,喜怒无常地黑魔王似乎也对没事就被请去吃蟑螂堆挑战美学极限的怨念极深。
……
斯内普被自己的推测吓出了冷汗。
“你先下去。”
黑魔王心情看上去不错地挥退了铂金贵族,斯内普压下了遗憾的心情。
关于马尔福提出的自己的药剂能否撑过三分钟的钻心剜骨这个问题,出于职业病的未来魔药大师有一种尝试验证的冲动,当然,斯莱特林的本质让他拒绝自己冒险。
“西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