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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是堀尾。”一字眉的堀尾聪史同学摸了摸后脑勺,讪讪地笑道:“能够加入着名的青春学园的网球社被我当作是一种荣誉!我可是有两年的打网球经验哦!”
……堀尾同学,有两年的网球经验被你这样在前辈面前炫耀真的好么……你是为了显得自己不是普通人,所以才要在名字报完后加点后缀的么……
“那边的,你叫什么名字?”
一休哥、西瓜太郎还有堀尾同学都介绍完自己的名字,麻子脸的学长看向了还未报上名字的龙马,于是点名问他。
龙马微微低了低下颚,一双上挑的猫瞳在此刻显得挑衅意味十足,但只有和越前龙马这个人相处久了才会发现这只是他惯用的正常表情而已,他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你这家伙……你没听到我在问你话呢吗?”
麻子脸的前辈就这样简单地被龙马的正常表情给激怒了,说话的时候嘴巴都张大了好几分,口水喷了我一脸。
“算了吧。”另外一个卖菜的学长一手拍到麻子脸前辈的肩膀上,后者顿时就消气了,他环视了一圈我们几个人,最后视线定格在将将要被他们忽视掉的我身上:“学妹,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抹了把脸。本来准备不被指名,我就干脆扮演一棵路边无人知道的小草跟在龙马身边算了,但是现在被学长问到了,我又不像是龙马那种性子回个表情就算了,报道日就得罪了学长这种事怎么听怎么觉得以后在学校里的日子会过的不太顺利,于是我恭恭敬敬地朝他弯了下腰,说:“学长好,我是一年级的敕使河原层初。”
“嗯。”
卖菜的学长和麻子脸学长对我的态度不甚满意,两个人都对我点了点头。我霎时间有一种他们在龙马身上挫败了然后在我的身上又找回了自信的感觉……
……好奇怪。
“对了荒井,我们那个游戏要不要让他们玩一下?”在我们五个人除了龙马之外都自报门户了之后,麻子脸前辈貌似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于是一脸奸诈地看向卖菜的前辈和他商讨。
原来卖菜的学长叫荒井啊……真是人如其名。
“当然了。”
一说到那个游戏,荒井前辈立刻就眉飞色舞了,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难道不是单纯的游戏吗?
“规则相当简单,从对面发球能在十球之内打倒罐子,奖金有一万元哦。”麻子脸前辈带我们进了网球场,然后对我们讲了一下规则,而荒井学长走到对面半场去放罐子了。
等荒井学长摆好罐子,对麻子脸前辈比了一个‘OK’的手势后,麻子脸前辈继续对我们讲解游戏的具体内容:“这就像是报名仪式,想要挑战的,一个人两百元,想玩吗?”
“他说是一万元!”
“当然想玩咯!”
“想玩!”
西瓜太郎、一休哥还有一字眉的堀尾聪史同学简直是一拍即合,想法都凑一块儿去了:“前辈,我们想玩!”
“很好!”
在听到三人组的回答之后,荒井前辈和麻子脸前辈的脸上都露出了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
有诈吧……看他们的脸长得就不像是好人。(ˉ﹃ˉ)
越前龙马没报名,他背着网球包走到了一边去看三人组打,我便跟在他身后也走到旁边去休息。
“阿初。”他靠着网球场的铁丝网,双手背在了脑袋后面当枕头。
“嗯?怎么了?”
难得龙马有兴趣看别人打比赛,平时他都是自己直接磨枪上阵。我们今天被一字眉的堀尾聪史同学拖着逛青春学园他金口都没开过几次,连‘嗯嗯啊啊’这种敷衍的词汇也懒得说,我还以为逮着机会他会直接拉着我回家呢,没想到居然静下心去看三人组玩游戏,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晚饭吃什么?”
“……”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正常更新嘤嘤嘤。。。》333《
☆、Paragraph 15 所谓朋友
Paragraph 15 所谓朋友
——》》「还有我……我现在不能回家,我还有个同伴在网球场等我。」
我觉得越前龙马是在没话找话说,而事实上他真的有可能是在没话找话说。为了不让他继续开口乱扯些什么话题,我找了个借口说去买芬达来喝,他点了点头跟我说老样子要葡萄味的,我摆了个鬼脸给他说知道了就出了网球场。
学校的自动贩卖机刚刚我和龙马在被一字眉的堀尾聪史带着参观青春学园的时候有看到,但是具体在哪儿我记得不太清楚,只能依稀判别位置然后摸索过去,结果让我觉得很失落的是,我再一次地迷路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人特别没有方向感,东南西北分不清也就算了,但是走过的路再走一遍还是会搞错。
老爸对于我这个超级路痴能长到这么大,还没有被绑匪绑架过一次,打电话问他和老妈要赎金感到很稀奇,老妈说那都是因为有龙马在啊,他会保护我们家小层初的。
大概因为越前龙马是男生的关系,所以老妈认定了他是一定会保护我的。也就是这种认知,让老妈把他当作了亲生儿子似的疼,而我则变成了买东西送的小孩子,可有可无……明明应该是我的地位比较重要啊可恶……(ㄒoㄒ)//
之后的每次出门越前龙马都会被迫背上要保护敕使河原层初的这个责任,挑下了这个沉重的担子。可是即使是龙马和我一起出门,我还是会迷路……而且还是我们俩一起迷路……
因为从本质上来说越前龙马也是个路痴,虽然他的方向感比我好上那么一丁点,但是龙马他坚决不承认,死鸭子嘴硬,说他那是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耳濡目染了我的笨蛋习惯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我一直很想硬气一回,就一回就好,对着他哽着脖子大声说那你以后别跟我一起出门啊,但是实在是提不起这个勇气。TAT
我有一次嘲笑龙马说万一以后他结婚的时候也迷路了怎么办,新娘子等新郎等的不耐烦了,可能会跟其他人跑掉哦。结果他鄙视地瞥了我一眼,说:“那新娘肯定也到不了礼堂。”
我:“……”
搞不清楚越前龙马如此笃定的态度是从哪里来的。不过我们俩能活到现在,也算的上是世界奇妙物语中的怪事一件了。→_→
“诶?小层初?”
正在我踯躅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叫我名字的声音。我回过头去,今天在班上刚认识的女生,也就是我准备跟她搞好关系,结果却被越前龙马这家伙给破坏掉的前座同学,上野留美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啊,上野同学……”我抓了抓脑袋看向她,有些尴尬。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看出来我迷路了……QUQ‘敕使河原同学是个路痴’这种概念在她的脑海中形成了,她对我的印象一定会打折扣的吧……啊啊啊,好丢脸好丢脸……
上野留美走到我身边来手臂一伸,直接勾住我的脖子,亲昵的动作我先前一点儿心理准备也没有,被她吓了一大跳。
她差不多整个人都挂到我身上来了,上野留美朝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大咧咧地笑道:“干嘛那么见外啊,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啦!我最讨厌的就是听到大家都千篇一律地说什么‘请多多指教’之类的话了,客套得虚伪死了!”
我对自来熟的人一向没有什么免疫力,最怕的就是热脸贴上别人的冷屁股,跟他。/她说话对方爱搭理不搭理的。上野留美正好不属于那种人,我也不扭扭捏捏地拘泥于认识一天,就叫对方名字的行为好像不太礼貌这种问题上,直接开口叫她:“留美。”
上野留美的性子是属于我喜欢而且希望成为的那种类型,因为老妈说跟外向的人交朋友可以让自己也跟着变得外向起来。而我从小到大,在我身边晃荡得次数最多的人就是越前龙马了……→_→
因为性别的关系我俩不能深入探讨的问题有很多。
小学和幼稚园我想找朋友,但是女生和我待在一起统统都是谈龙马君怎么怎么样,也不知道豆丁大小的小屁孩怎么对颜的要求这么高?男性更是别提了,往我这边稍微走近一步都会被越前龙马散发的强大气场给吓回去,于是我只能孤苦伶仃地牵着竹马君的手长大到了十二岁……
在我叫了上野留美的名字之后,留美像是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把孩子生下来的老妈一样,在经历了一年多的养育后我终于能够开口叫她妈妈了,她喜形于表,一边动手一边动口,两只爪子往我左右脸颊一捏,微笑:“小层初好乖好可爱!”
我被她的两只利爪拉扯得面部肌肉差点抽筋,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变了个调子,听起来像是破掉的铜锣:“留……留美……住,住手啦……”
可能是上野留美忽然良心发现对我这样做不好,或许是她看我这幅任君宰割的模样于心不忍,在蹂|躏我的脸颊使其变得原有的形状都看不出来后,留美终于悻悻地把两只爪子收了回去,大发慈悲道:“好啦好啦放过你了。”
我双眼闪烁着泪花可怜兮兮地瞅了她一眼,接着抬手揉了揉脸。
如果每个人都像上野留美这样,我想我周边的朋友一定会有很多,但是脸颊就要遭殃了……
“对了小层初,放学了你还不回家是要做什么啊?难道你跟我一样是在参观新学校熟悉地形吗?”
姑且算是吧,被一字眉的堀尾聪史同学强制性地带着参观了青春学园,还去了男子网球部玩罐子游戏……
于是我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上野留美的问题。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参观完了,那我们一起回家吧!”
唔……其实在班导说完放学之后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是鉴于我不是一个人在行动,所以需要经过越前龙马的同意。我跟他说是出来买芬达的,但是兜了几圈都没有在学校里看到自动贩卖机……没买到直接回去一定会被龙马说的。》_《
“留美我想买芬达的饮料……还有我……我现在不能回家,我还有个同伴在网球场等我。”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半张,困死了,明天还有考试啊TAT明天补全再发新章。——————补全,等下还有一更=v=
☆、Paragraph 16 所谓付钱
Paragraph 16 所谓付钱
——》》「如果是好人的话怎么会笑成他们那样猥琐!」
至于这个同伴,我想如果上野留美是外貌协会的人肯定会很喜欢他的,所以没有过多地介绍越前龙马,只是说了一句你等下看到就知道了,留美也没有过多地询问。
留美逛了一次青春学园就把大部分区域有的东西都记住了,不得不说她和我这个路痴完全相反。
比如说哪里哪里是饭厅,哪里哪里是阅览室,哪里哪里是体育馆和游泳馆,还有从哪条路可以快速地到达操场的足球场、排球场、网球场等地,她都知道。我要找的自动贩卖机,她也很快拉着我去找到了一个,然后还掏钱买了三罐。
我不好意思地想要把零钱拿出来还给她,但是摸了一下口袋发现只有纸币,零钱好像放包里了。不过就算我包里没有,我想龙马的身上肯定也会有。
我踌躇着要不等会儿见了龙马再拿钱还给她,但是上野留美很大方地甩了甩手,表示请饮料完全是些小意思,再说了我们都是朋友啊,纠结于金钱这种东西会搞得她很肤浅似的,所以让我不用记挂在心上。
买完饮料,我们往网球场走的路上攸地被一个身上挂着相机,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的女人拦住了,她问我们是不是要去网球场,可不可以带她一起去。我和上野留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没说话。
她是……谁?
女人好像从我们俩莫名其妙的脸上想到了些什么,于是开始自我介绍:“我是网球月刊的编辑芝砂织,由于这里的男子网球选手水平普遍比较高,所以我来这里采访今年的新选手,但是我不知道网球场在哪里,所以你们能不能……”
“喂,芝?你在那里干什么啊?”
女人说到一半被一个大叔打断,那个大叔穿着黑白色的竖条衬衫,还打着领结带着领带,背着一个很大的公文包,看起来应该是和女人一起工作的同事。
他缓缓地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女人在看见大叔之后恭敬地叫了他一声‘井上前辈’,然后大叔问她怎么还不去采访,后者一脸讪讪地说她不认识网球场,接着指了指我和上野留美,说正想让我们带她去……
我算是基本了解情况了,就是面前的女人和大叔准备去采访网球部今年的新进,并且是有实力的社员,然后写篇报道。但是今天只是报道日啊,报名社团要到开学才行呢……他们来的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我正在考虑要如何婉转地告诉他们这个残酷的事实时,上野留美已经毫不留情地开口了:“我们新生还没有填入社申请表呢,现在学校的社团也都没有开放,所以你们采访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的,连人也见不到几个,不如过段日子再来吧。”
“啊……”芝砂织听了上野留美的话很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这样啊……”
许是没料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被芝砂织叫作井上前辈的大叔不死心地问:“那二、三年级的……”
“前辈们都出外比赛去了。”
我复述了一遍西瓜太郎的话,结果再次把他们给打击到了。
“看来我们白跑一趟了井上前辈……”
“没关系的,芝。过几天我们再来收集资料就好了。”
总觉得芝砂织好像是刚入社会的新人一样,在接到任务后兴致冲冲地去做,却被临头泼了一脸盆冷水。不过井上大叔就好多了,无功而返就是脸色有点难看而已,还在安慰自己领的后辈。
目送着井上大叔和芝砂织黯然离去的背影,我和上野留美拿着芬达去了网球场。
……
——————————————————
……
等我们走到网球场的外围,还没进去就听见一字眉的堀尾聪史同学在大声嚷嚷:“搞什么嘛,你们有够菜鸟的诶。”
根据一字眉同学的话,貌似前面打的西瓜太郎和一休哥都没戏了,但是听堀尾同学胸有成竹的口气,好像他第一球就会打中似的。
“才不是这样,”一休哥打完了十球气息有些混乱,“我们是第一次打网球,所以才会打不中……”
“那么小的目标十球根本就办不到啊……”西瓜太郎跟着附和道:“最起码再来十球吧……”
“让有两年网球经验的堀尾聪史我来打!”一字眉同学胜券在握,把球拍高高地举过头顶伸展了一下手臂,顺便让西瓜太郎和一休哥都到后面睁大眼睛看着他打:“看好了你们!一万元是我的!”
……
对于堀尾聪史的大放厥词,卖菜的荒井前辈还有麻子脸前辈反而笑得很高兴,真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我带着上野留美进了网球场,向在我走之前和回来之后都保持一个动作的越前龙马走了过去,把手中的葡萄味芬达递给他:“喏。”
“去了好久,”他接过,话语拉出一个长长的尾音,说得意味深长:“果然没有我在身边阿初就会迷路呢。”
(>﹏<)
……瞎、瞎说什么呢……明明就算你在我身边我也照样会迷路啊……
“你好,越前君,我是上野留美。”
在听到越前龙马从嘴边丢出来的一个重磅炸弹后,上野留美拿胳臂肘捅了捅我,对我露出了一个晦涩不明的笑容,眼神晶亮地朝我发射着一种名叫做‘八卦’的光线。
我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嗯。”越前龙马朝上野留美微微点了点下颚,算是跟她打过招呼了。
龙马的这个态度在旁人看来真的是拽爆了,但是……他其实对一个认识才几分钟的人说上一个字就已经是很友好了。
╮(╯▽╰)╭
没办法,他天性使然。
不过这样说来我跟龙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