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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纪事之异事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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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姨沉思了一下,突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道:“小陌,不管你曾叔叔究竟做了什么,给你留了什么话,我想他都是有理由的。当初我也很不赞同他把你扯进来,但最终我不是也把很多事情都告诉你了吗?你不应该去怀疑他,既然你能相信我,那你就能相信他。至少他不会害你。”

    我被小姨说得直发愣,总感觉这里面似乎又包含着什么另外的东西,弄得我心里痒痒的。然而还没等我发问,就传下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抬头一看,只见一团凌乱的手电筒光芒摇晃着,已经有好几人跟在吴跃后面顺着绳子溜了下来。

    “究竟怎么回事?”吴跃一落地就开始问。我对他没什么好感,就把脑袋转向了一边,曾毅晖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小姨这才说:“是这样,我们在下面发现了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吴跃立刻倒抽了一口气,两撇小眉毛随着眼睛的瞪大几乎要从他那张胖乎乎的圆脸上飞出去。半晌他才反应过来,立刻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说明白一些?”

    小姨这才将我们方才的推论说了一遍,当然,我们两方面的经历都已经被小姨隐瞒了,只说赵子易他们可能就是走进了其中一个暗门,这才失去了踪影。

    吴跃听后不免唏嘘了一阵,虽然他下来之前就已经料到这下面等着他的可能是个大问题,但他也没想到这问题居然会大到这个程度。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小姨急忙问:“你这里有懂奇门遁甲的人吗?”吴跃立即摇了摇头。

    “哪怕只懂一点也好。”小姨又说,“只要知道个大概就行,大不了我们也像赵子易他们一样闯一闯。反正这一路进去不可能不遇上点儿危险,也就是早晚的差别。”小姨这话说得极其洒脱,立刻就有几个人附和着点起头来。

    吴跃先是犹豫,不过很快也下定了决心。大概觉得这样耗下去也实在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便喊道:“冯凯,你看是这么回事吗?”

    人群中立刻有人应了一声。我看过去,就看见站在最后面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大概三十刚出头的男人,长得白白净净的,有几分文气,但眼神看起来却阴森得有些吓人。我愣了一下,没敢和他对视,就看见他已经走到了吴跃跟前。

    “怎么样?”吴跃立刻问。那个冯凯大概打量了一下四周,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墙边上,伸出手抵住墙面,很仔细地一路摸了过去。

    “究竟怎么样?能找到吗?”吴跃急得快要跳起来。无奈冯凯就像个盲人似的,还在那儿细细的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着,两只眼睛渐渐地都几乎眯到了一起去。我忍不住用肩膀供了曾毅晖一下,调笑道:“你看那人,快睡着了吧?”

    就在这时,冯凯突然一震,眼睛立刻就瞪圆了,脸色也有了些变化。惹得所有人都开始心惊肉跳。半晌,却见他又将憋住的那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继续缓缓移动着朝前摸了过去。

    对这些东西,我是一窍不通,也搞不明白他究竟在干什么。但回忆起以往在武侠电影里看见的场景,凡是破解阵法的人都应该摒弃自己的感官凭感觉摸索,或者拿着一块石头左敲敲右敲敲地寻找暗道的,却不知道冯凯这是哪个门派的功夫。

    就这样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眼看着冯凯已经围着整个洞底细细地走了一个圈,我的眼皮子也开始渐渐有些撑不住了,就想打瞌睡。

    这时候,冯凯却突然说话了。道:“这不是奇门遁甲。”

    “不是?”所有人都愣住了,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怎么。本来照我们的预料,最终的结果很可能是冯凯也搞不清哪里才是生门,这样的结果当然不是我们想要的,但我们确实没有想过更多的可能。现在冯凯突然说这根本就不是奇门遁甲,则让我们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小姨立刻问:“你说这不是奇门遁甲,那这是什么?”“这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阵法吧。”冯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不过这里面还是有奇门遁甲的一些成分在这里。”

    小姨愣了一下:“这话怎么说?”冯凯说:“你们都知道诸葛亮的八阵图吧?”“就是传说诸葛亮御敌时以乱石堆成的那个石阵?据说就是按奇门遁甲分成了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可挡十万精兵。”一说起这些,曾毅晖立刻来了精神。

    “没错。”冯凯点了点头,“其实所谓的八阵图就是奇门遁甲的一种应用。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现在遇见的这个阵也就有点那么个意思。”

    “完了完了,这下真是完了。”跟着后面的黑子立刻怪叫起来,道,“十万精兵都可以被困住的阵法,我们这才几个人啊,还不够塞牙缝的呢。算了算了,我看咱们还是趁早散伙的好。”

    “这个阵法没有八阵图那么复杂。”冯凯立刻说,“它不过是通过周围的石壁以及乱石的排列混淆了我们的视觉,其实却很简单,不懂的人觉得无从着手,但只要懂得一点的人就能很轻松地看出来了。”冯凯笑了一下,说:“至少我就能找到正确的道路。”

    “那还磨叽什么,还不赶紧带我们走啊。”黑子立刻叫了起来,“再晚一点儿,怕是赵子易他们都被里面的恶鬼给生吞活剥了。”然而再看冯凯,却发现他正一脸沉思。

    这时候我也发觉有一点奇怪。按理说这里本来有一层地面覆盖,应该不会有人来这里吧。如果这个阵存在真是要阻碍什么人的话,那就应该在外面而不是里面吧,否则别人还不是想进来就进来了。

    我将这样的疑惑说给曾毅晖听,曾毅晖的心思却根本没在这里,只淡淡地说道:“你不知道这世上除了进来,还有一个动作叫做出去吗?”

    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哦”了一声,然而脑子依旧是晕乎乎的。然而这时候我却说什么也不愿放弃这次思考,渐渐的,就觉得有什么细微的东西慢慢地从脑子里浮了出来,然后碰上了曾毅晖的那句话。而那一瞬间,这种细微的东西就像刚好被他这句话点亮了似的,“嘭”的一下就燃烧起来。

    如果这个阵法存在的目的的确是困住别人,那它要困住的是什么人?反正不是想要进来的人。那么,他要困住的就是要出去的人了?这里本来隐藏于地下,这里本来是一条死胡同,进得来便出不去。

    我们设想一下,如果某一天,一个人刚好走了进来,并且遭遇了什么事情,他会怎么样?他最想做的一定是逃出去,但他立刻发现自己被阵法困住了。那么,这下面本来应该发生些什么?

    “走了,想什么呢?”曾毅晖在一边拽我。“干什么?别扯我的衣服”我愣了一下,立刻皱眉叫了起来。这种思路骤然被打断的感觉让我浑身不爽。

    “老大,这时候你装什么沉思者,大家都在准备出发了。”曾毅晖无奈道。“出发?”我又是一愣,抬头一看,果然冯凯已经在前面带路,所有人已经准备好,正朝着墙壁上某一个方向迈进。

    然而我越想越是不对,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被我们给忽略了。我正努力捕捉着这一线思绪,却又再一次被打断了。这次是吴跃,他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部署道:“这样,我们一部分人走这边的通道,另一部分人回到湖那边去,然后从湖水里潜下去。”

    我吃了一惊,思路立刻断掉了,忍不住抬头看向吴跃,只见他表情严肃,显然是很认真做出的决定。从湖底潜下去,他们应该早就有所计划了吧,也许直到现在都尚未露面的卫青和刘铭就是早一步潜到下面去了。

    说实话,听了小姨的讲述之后,我对那片湖下面的世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既想靠近又害怕它的危险。这种感觉有点像是飞蛾扑火,明明知道在那下面会发生什么,但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但这里的这条通道,我又实在割舍不下,两方犹豫着,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走哪一边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们快速地分成了两队。万幸的是,我和小姨还有曾毅晖被分到了一组,但不幸的是,蒋宇涵和黑子却被分了出去,和吴跃一组去湖那边。

    这期间吴跃的表情都很坦然,看不出一点有别的想法的样子。但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样的分组是故意的,虽然我不想以小人之心度人,但他的表现还是让我觉得他才真的很小人。

    之后的事情没有什么叙述的必要,无非就是看着他们爬回地面,然后由冯凯带领着走进通道。

    走近通道的时候,我再一次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那一瞬间我几乎认定这里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而我们兜兜转转之后才会发现很多东西我们都错过了。而后来的事实证明,我当时的感觉是正确的。

    不过这时候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什么,我们已经走进了那片未知的黑暗。

第二卷 朝山 第四卷 解谜 第八章

    第四卷 解谜 第八章

    接下来的通道忽高忽低,极其狭窄,只有一人多宽。以我的身材走起来还算宽裕,但估计如果换了是吴跃那种身材,要移动可能就会有那么一点困难了。

    这一路走得实在有点艰难。为了节约,冯凯打着手电筒走在最前面,之后是他们同来的另外两个人,一个姓马,一个姓崔,再往后就是小姨和我,最后才是曾毅晖。我们三个始终远远地在后面跟着,与他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而且越到后来我们和他们分开得越远。

    在这样的环境下走路对于我来说已经算是小菜一碟,即使光线很暗也几乎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只不过这路实在太糟糕,整个路面忽高忽低,忽平忽陡,地面上还满是坑坑洼洼的小洞,就像一张麻子脸似的,给人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人工挖出来的,倒有几分像是石壁中天然裂开的缝隙。

    尤其左右两边的石壁,也粗糙得没法看,用手一摸就可以抹下来一大把细碎的粉末,就像这里的墙壁已经被风化了似的,感觉起来非常不稳固。

    我立刻下意识地去看小姨,小姨却摇了摇头。这时候我们和冯凯他们已经分开了很长的距离,这里面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们故意放慢了脚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们走得有些太急了。远远的我也只能看见他们那边有一团黄乎乎的光影,朝前方极为快速地移动着,不过很快就连那光影都彻底瞧不见了。

    这时候我才感觉我们似乎是掉了队了,非常想喊他们一声,让他们等一等我们,然而刚一张嘴小姨就伸过来一只手,将我的嘴捂住了。我的喊叫声立刻憋在了嗓子眼里,就被呛住了,咳了好一阵才总算平缓了一些,怒道:“小姨你干什么,他们都走了,我们怎么找得到路?”

    却没想到,小姨迅速地和曾毅晖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居然相互对视着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地上。

    我急得几乎要跳起来,心想这两个人这时候发的什么神经,如果只有其中一个发神经我还能够忍受,可现在两个人都神经了。就在我暴跳的时候,小姨突然苦笑了一下,问我:“你没发现什么吗?”

    这时候我早已经没了耐心,可小姨居然还要卖关子。我恨得咬牙切齿,道:“你直接说吧,我什么都没感觉出来。”

    小姨叹了口气,说:“就是那个冯凯。”我不由地一愣,问道:“冯凯?冯凯怎么了?”“半壶水,响叮当。”曾毅晖立刻接口道。

    我又是一愣:“什么半壶水?”随后猛地反应过来,立刻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不会吧?可是看他方才那副样子,应该是很懂的啊。”曾毅晖立刻白了我一眼,说道:“瞎子算命总看见过吧,都是半吊子水平,还不照样说得天花乱坠跟真的似的;但里面真的东西又有多少?”

    我听得心里发寒,心想这回可是完了,这要是走到了什么所谓的死门里面,我们可就直接成了下锅的饺子,直接一锅端了。小姨看我满头直冒冷汗,急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其实事情也不算太糟糕,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什么都没有碰上。”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那你们怎么发现冯凯只有半吊子水平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们明明已经知道冯凯只有半吊子水平,却还要跟进来,并且一直走到这里?从一开始发现不对的时候就完全可以转身返回的啊,却为什么一直到了这里才对我说出这些?

    然而小姨和曾毅晖顿了一下,不约而同地跳过了这个问题。小姨打亮手电筒,朝周围照了一圈,然后将手电筒插在地上的凹洞里,转头对我说:“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这条通道绝不是我一个月前走过的那一条。”

    不知她是不是专门在这时候说出这句话来转移我的注意,但我必须得承认,我确实立刻就被她的这句话给吸引了过去,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

    “很明显的不一样。”小姨皱着眉,“我还记得那时候我走的通道很直很平坦,好像还很宽敞,至少比这里要宽敞得多。最明显的是这两边的石壁。”“石壁怎么了?”曾毅晖立即问。

    “那两边的石壁出奇的平整,摸上去非常光滑,就像镜面,不,它不会反光,应该说就像大理石似的,很凉,很光滑。你们也看见了,以这里的石质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石壁,所以我对它的印象非常深刻。”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继续硬着头皮走下去,还是干脆打道回府?”我挠了挠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再往前走,冯凯他们都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就算他真的只有半吊子水平,起码也比我们三个一窍不通的强些。但真说到打道回府,似乎又有些可惜了,实在不太甘心。”

    “我看这条通道不像是人工挖出来的,倒像是自然裂开的。”曾毅晖说着,朝我挤了挤眼睛,“说不定这就是老天爷在眷顾我们,专门给我们指了一条明路。”“去你的老天爷吧。”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据说某种具有妖术的不明生命体也可以变出一条通道来。”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小姨皱着眉瞪了我一眼,低头想了想,才说,“我觉得曾毅晖说的有几分可能,也许这山腹出现坍塌之后真的自己裂开了这么一条道。要不这样吧,我们休息一会儿往前面看看,如果能走出去自然大吉,即使前面真的是死路一条我们以后想起来也不会觉得疑惑对不对?”

    我立刻点头,表示同意小姨的看法。以前我和曾毅晖他们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他们拿主意,我从不参与,只偶尔提出一点意见。这时候有小姨在更是轻松,要思考要决策都有她。但听她方才说话的样子,有气无力的,应该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也不知道这一路下去会不会出现什么突发事件,她禁不禁受得住。

    我们休息了大约十分钟,不过现在的环境异常安静,便让人感觉似乎过了半个小时。我扶着小姨站起来,缓缓地开始前行。这一次是曾毅晖举着手电筒走在前面,我和小姨在后面慢慢跟着。

    我看小姨一副随时可能倒下去的样子,忍不住问:“小姨,你究竟能不能坚持住,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你说你这么卖命究竟是为的什么,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啊。就算你真搞清楚了当年的事情又能怎样,我妈又不可能活过来?”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那些大道理只从嘴巴里说出来的确比做出来要容易得多。

    小姨立刻叹了口气,说:“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而且要真是就这么回去了,估计我以后的日子就都会被它缠着了。我现在算是明白你母亲他们当年的想法了,他们哪里是不怕了,他们根本就是已经欲罢不能了。搅进来的人,果然没有一个能够逃得掉。”

    我忍不住浑身颤了一下,抬头看了曾毅晖一眼,发现他的后背也立刻一僵。不错,搅进来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够逃得掉,不管是二十几年前,还是二十几年后。

    当下我们都不再说话,只专心赶路。两边的墙壁始终如一地粗糙难忍,甚至有几处特别突出的岩石几乎将通道都堵住了。曾毅晖还好说,但小姨越往后走越是艰难,无奈我只能搀扶着她。原本就狭窄的通道被我们两个人一挤便显得更加拥挤了,很快我就被石壁上突出的一块岩石给碰了一下,由于踢腿时用力有些猛了,立刻觉得膝盖上钻心的疼痛,几乎直不起腰来。

    听见我痛苦的吸气声,曾毅晖立刻转过身来。我急忙解释说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然而曾毅晖却并没有立刻将身子转回去继续前行,反而一脸疑惑地蹲了下来。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刚想告诉他我的腿没事,随后就发现是我自作多情了。他看的并不是我的腿,而是突出于墙面的那一块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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