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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纪事之异事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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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寝室共有四个人,周童,苏琦,安庆平加上我。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这四个女人凑到一起绝对会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戏。

    “对了,明天迎新晚会的事情你们准备好了吗?”苏琦依旧只有半边脸对着我们,另外半边脸对着电脑。我愣了一下,说:“那有什么可准备的?不就是去看看节目吗?”

    苏琦鄙视地冲我撇了撇嘴,安庆平就立马把话接了过去,说:“当然要精心准备了。据说明天迎新晚会时咱们鼎鼎大名的学生会副主席,好像叫曾什么来着也会去。听说他长得特帅,而且还没有女朋友呢。”说完在一旁窃笑不止。

    连名字都记不住还鼎鼎大名呢,我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说:“那人是个变态。”然后钻进了被窝。安庆平立马问:“怎么,你认识他?”我则根本没有搭理她。

    “明天晚上就是迎新晚会了,我该穿什么好呢,是淑女一点还是青春活泼一点呢。”周童又开始在一边发痴,突然问,“你们说,我是穿这条白色的裙子好看,还是穿这条粉色的裙子好看?”

    我从被窝里露出半边脑袋,就看见周童正瞪着两只求知欲极强的眼睛询问地看着我。我顿时感觉头皮发麻,随即眯起眼睛微微一笑,说:“要我说,你还是不穿最好看。”

    (四)

    S市K大侧校门外文府路商业街,一家名叫“留意”的小店。

    “你这店挺不错嘛,这么宽敞,楼上还可以住人。”我直冲上二楼,“这个房间不错,挺干净的,可以用来当工作室,堆放你那个破协会的稿件。另外两个房间嘛,一个可以拿来吃饭,另一个拿来住人,绝对够用。”

    曾毅晖无奈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说:“我怎么觉得好像你才是这家店的主人似的。”我把背包往沙发上一丢,笑道:“没办法,这就是你找我来当这个副会长的代价。”

    半晌,我说:“这个协会你打算怎么弄?”曾毅晖侧头想了一会儿,回答说:“我可以在校园网上搞一个版块,专门用来发表那些好的作品。其他人也可以通过发帖分享他们自己的故事。”

    “听起来似乎还行。”我皱了皱眉,问,“然后呢?”我伸出一只手使劲扯了扯衣领,这该死的九月,都入秋了居然还可以这么热。

    曾毅晖急忙从冰箱里端出两杯橙汁,看着我一饮而尽之后,才说:“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们得自己去发掘一些有价值或者有意思的事件,并且把它记录下来,可以作为一个专栏。我想以你的文笔和想象力应该不存在这方面的障碍吧?”

    我听着,心里就先不顾形象地“靠”了一声。心想,原来你请我当这个副会长其实就是为了找个不要钱的苦力啊。倒真不愧是当过几天小老板的人,思想觉悟就是高,简直就是一资本家天天剥削劳动人民的干活。

    于是我说:“让我帮你做苦力也行,不过你得先答应,协会里的事都得听我的。”曾毅晖立马大声抗议说:“你这是在夺权!”我得意地一笑,刚巧往桌子上一瞥,正好看见一张粉得快要冒出泡泡的信纸放在那儿。

    我立刻用比猛兽扑食还要迅捷的速度把它抓进手里。“这又是哪位美女给你的情书?”我用两根手指捏起那张信纸闻了一下,“没错,CK的euphoria,一闻就是个美女。”

    一回头,却发现曾毅晖的眉毛皱得可以夹死苍蝇,说:“你还是先把那封信打开看看再说吧。”

    我立刻愣了一下,问:“有什么问题吗?”曾毅晖摇了摇头,说:“就怕你根本不相信。”

    朋友们,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第一卷 异事谈 第二章 异事谈

    朋友们,在故事正式开始之前,我想先讲两个小故事作为开场白。也许它们与整件事情的主线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但我想你们知道,我既然专门将它们提了出来就一定有我的目的。或者说,它们也许会是将来某些事情的铺垫。

    当然了,如果你表示对这两个小故事没有什么兴趣,那么可以暂时跳过。相信我,这对你以后的阅读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第一个故事应该发生在2008年的五月份吧,高考前最紧张最忙碌的时段。对于我们这些毕业班的孩子们来说,生命的唯一模式已经定格为早起——背书——再背书——熬夜继续背书。这个故事就发生在这个炎热的季节。

    我相信每个朋友都应该记得五一二那场大地震吧,非常不幸的,当时我正在成都,正趴在课桌上背书。据说一些天灾往往能够惊醒某些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

    那天晚自习照旧被老师拖堂拖到很晚,十点半左右,大街上只剩下几个卖宵夜的小贩,显得很是冷清。因为要买些生活用品我就让朋友先回去了,我则慢悠悠一直到十一点半以后才往家走。

    五月的天气到了半夜还是会很凉,但这种凉不是从某一个固定方向吹过来的,倒更像是呈四面八方聚拢的姿势将人裹在了正中间。

    从学校到我家要经过一条很狭窄的街道,街道两旁都是早已经废弃的老房子。我常听说,那些废弃不用的老房子里往往囚禁着寂寞而又无法进入轮回的灵魂。

    这条路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我每次经过时总是会不自觉地加快脚步。

    那天也不例外,我急促的脚步声响彻这条街道时,我的心跳声比我的脚步声还要急促。也许你觉得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会突然感觉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回过头时却又没有任何东西,或者一个人和我擦肩而过,等我反应过来才发现那个人没有影子。

    不,事实上,整个世界像是只剩下两样事物,一个是我,一个是我的影子。时间在无声无息地朝前流动,我看了一下表,差七分钟到十二点,所有生存于黑暗世界的力量正蠢蠢欲动。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会特别恐惧,我竟然开始害怕自己的影子。是的,我们可以逃避一切让我们感到恐惧的东西,可我们偏偏逃避不了我们的影子。它无处不在,它变幻莫测,它让我们无处可逃。我甚至想象,总有一天,它要把我吞噬然后取代我活在这个世上。它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没人能够分辨得出来。

    事实上我想说的是,那天在我惊恐万分地盯着地上的影子时,心里想的居然不是以上这些奇怪的东西,我当时只有恐惧。我清楚地看见就在我头顶上方不足一尺的地方,一条绸带一样的东西悬挂在电线上迎风飘扬。我的心跳从来没有这样快过。

    良久,我抬头看了一下四周,树叶静静的,没有风。我再抬头看看,电线上干干净净,连一只鸟都没有停留。

    然而,等我再低下头时,那条绸带依旧旁若无人地挥动着,带着一种嘲弄,一种蔑视。我突然感觉难以呼吸。

    我踉跄着往前栽了一下,就像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那样。于是,我的影子就和那根绸带的影子触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形容这种感觉,因为我的所有形容在此刻都失去了它的作用。我似乎明显地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拂动了一下,等我条件反射地抬头去看,却又偏偏什么都没有。一瞬间我感觉我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下来。

    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恐惧,我只能这么说,如果当时我能够叫出来那我就不是真正的害怕。事实上,我听见我的喉咙里只有一种近于沙哑的“嗬嗬”声,在那一刻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离开。

    而当时,那条绸带的影子正不断变长,慢慢长到了我肩膀的位置。从我当时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我的影子在上吊。我甚至感觉我的脖子上传过来一阵很难说出的刺痛感。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的家,我只记得那天晚上我的噩梦就没有停止过。

    后来我想,也许真如部分人所相信的那样,这个世界是有很多个不同的空间组成,我不过是在无意中窥见了一个空间。这样说似乎也的确能够说得通,所以我希望事实就是如此。

    第二个故事则是我和朋友阿蓝一起经历的,我可以用一个词语形容它,那就是“刻骨铭心”。

    那是高考后一个月,刚放假时的新鲜劲早已经过去,附近大大小小的景点基本上玩够了,我们开始把眼光放向那些很少有人问津的小景点。

    当时我住在乐山市境内的一个小城镇。我相信去过乐山的朋友都知道那是一个多山的地方,而我们的目的地就是一座小山上的一座小庙,香火不旺,但据说抽签很灵。

    我和阿蓝到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匆匆拜了拜佛,我们就跑去抽签。其实我们本来是不信这些的,而且我们根本没有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更大大超出了我们的心理承受范围。

    当时我和阿蓝一人拿着一支竹签去小庙后院找住持,跟着庙里的小和尚七拐八拐了好一阵才总算看见竹林里的一间小黑屋。我们等了大概有两分钟时间就看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朝阿蓝招手让她先过去。这是住持解签的习惯,一般不让第三个人在场。

    阿蓝去找住持解签的时间我就刚好观察一下周围。这里装饰得很简单,或者说是简陋,后背是山,前面还是山。但说实话,这样近乎封闭的包围让我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感。我一向是个第六感很强的人,我的心跳速度告诉我,有什么事很快就会发生或者正在发生。

    住持解签的过程是漫长的,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天已经有点蒙蒙黑时,住持和阿蓝还是没有出来。

    我有点呆不住了,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走。然后,在小和尚发现之前,我偷偷地溜到了住持的小黑屋外面。

    小黑屋是间很简陋的木质平房,从外面往里看完全看不清状况。我踮高了脚看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能发现。我试探地把手放在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没有动静。

    我的心脏开始加速,周围的世界更加寂静。然后,就在这样的寂静之中,木门“吱呀”一声,竟然自己打开了。我浑身颤了一下,看着那扇神秘莫测的木门,竟然失去了进入的勇气。

    当然,最终我还是进去了。人类就是有这样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们做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屋子里面如我所料的那样昏暗。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还好有月光照进屋子,让它不会那么暗得吓人。

    屋子里寂静一片,我甚至没有发现在我的呼吸声之外掺杂着另外的呼吸声。我的心一时变得很凉,我不知道怎样去形容我的感觉,我想我当时大概是想到了一些凶杀场景,我害怕会有什么血淋淋的场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然而事实并不比我的想象好多少。一直等我走到屋子最里面,我还是没能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屋子没有后门,只有一扇窗户。两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就这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觉得我的双腿一瞬间就软了,我发现这样的场景比让我看见一幅血淋淋的场面还要难以接受。

    整个世界一瞬间变得极为空旷,我不清楚住持和阿蓝现在在哪里,就像我已经不确定自己究竟在哪里。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这种难以理解的恐惧。

    我飞快地奔向每一个可以容纳东西的地方,帘子后面,箱子里面,我甚至疯狂地翻遍了每一个抽屉。我妄图找到任何一点他们曾经来过的痕迹,然而,什么也没有。

    他们就这么在我面前蒸发了,无声无息。或者,我浑身一个激灵,是我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就在我浑身颤抖得快要站不稳时,屋子的角落里突然传过来一阵清晰的敲击声,很有节奏却很怪异。我侧耳听了好一阵,终于判断出声音的来源正是墙边的一口红漆箱子。

    那口箱子我刚刚才查看过,里面是完全空的,根本没有任何东西。难道就在我走神的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

    敲击声依旧执着地继续,不带任何感情,一下又一下,就像时钟的秒针,一丝不苟地进行。笃、笃、笃……

    我突然浑身打了一个寒战。这声音……这声音原来不是敲击出来的,它更像是一个人用五根手指齐齐地抓在箱子上,然后拼命往下抓。我承认在那一刻我差一点就尖叫出来。

    抓挠的声音不停。我此刻只能感觉到恐惧。人性的自私在此刻暴露无疑,我不再关心阿蓝的处境,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逃出这间诡异的屋子,逃离这座古怪的小庙。

    然而等我狂奔着想要离开时,门口离我的距离却一瞬间变得遥远起来。与此同时,那阵诡异的抓挠声离我越来越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一阵奇异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围拢,我的头皮一瞬间炸了,尖叫声终于溢出喉咙。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我终于到达门口时才发现门已经打不开了。我立刻有些绝望,偏偏又满是不甘,豆大的汗珠子从我额头上一直滑进我的领子里,痒得发疼。

    周围的空气越聚越拢,我发现我已经难以呼吸。它们用强大的压力压迫着我的胸腔,它们阻止我吸入新鲜的空气,我的生命在氧气的消耗间逐渐走向终结。我甚至清楚地知道自己眼前开始模糊,昏暗中竟有说不出的光明。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阿蓝的喊叫声。

    阿蓝竟然在屋子外面,她在院子里!

    我一瞬间就清醒了,周围的压力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我大口地喘息着,身体的极度不适总算证明了这绝不是一场噩梦。我用手拉住门把手轻轻一拽,门居然就开了。我看见住持和阿蓝一脸惊慌地站在月亮下,面色苍白。

    这个小故事到此应该就结束了。我只能告诉你,那天住持和阿蓝的确进了那间屋子,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昏倒了,等醒过来两个人都被丢在附近的玉米地里。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也无法给出一个正确的解答。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没有为什么,也就不需要再去问那个为什么。我只想说,也许我们是共同经历了一场清晰的幻觉,或者,这世上真有什么的神秘力量能够将我们瞬间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第一卷 异事谈 第三章 紫樱(一)

    商业街“情与缘”咖啡厅。北京时间下午六点整。音响里播放着班得瑞的《MarsAndVenus》。

    我到达“情与缘”时,刚吃饱饭。一进大门就感觉到空调释放出的冷空气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空气很久未经流通的特有臭气。昏暗的灯光洒在座位上,让我有一种晕车想吐的感觉。

    “究竟怎么回事?”我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掏出记事本,问秦娅。

    “就像信里写的那样。”秦娅看了我一眼,端起早已凉透的咖啡放到唇边,却又立刻放了回去,“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在信里写的东西,就是我们自己也不愿意相信。”

    “这么说,信里写的其实都是真的了?”看见秦娅肯定地点了点头,我立刻感觉专栏的题材有眉目了。我拿出一支笔,示意秦娅讲一下详细情况。

    “不要这样。”秦娅立马反感地把我的记事本推到一边,“这样让我感觉像是在做笔录。”我则固执地把记事本拽了回来,说:“这是规矩!”

    秦娅看了我半晌,终于屈服似的叹了口气,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双眼一亮,开始奋笔疾书。

    以下就是秦娅的叙述:“应该是在开学第三天吧,我在晚上睡觉时突然感觉很不安,总觉得在屋子里有双眼睛一直盯着我。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等等。”我挥手打断秦娅,停笔看着她,“是他,还是她?”秦娅愣了一下,问:“这样什么意义吗?”“当然。”我摇动一下笔杆,“而且意义重大。”秦娅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拿笔在“他”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之后继续她的叙述。

    “开始时我感觉很害怕,但等害怕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好奇心就占了上风。所以我干脆睁开眼睛,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一次我没有吭声,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可等我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一个影子一闪就不见了。我吓得尖叫了一声,把全寝室的人都吵醒了。我当时觉得很抱歉,就骗她们说只是做了个恶梦,其实最主要还是把刚才的经历当成了幻觉。之后的几天都很平静,可我不知道这竟然只是个开始。”

    我近乎漠然地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讲,心中暗想,好像所有的鬼故事都是这种俗气的经过。也许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秦娅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还咬了咬下唇。

    “前天晚上我失眠,在床上躺了很久还是没睡着,就干脆闭着眼睛发呆。大概一点钟左右吧,那种很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一次我下定决心,一定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就把眼睛睁了一条小缝,竟然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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