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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藏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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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乔伟刚刚装修好的新房子,李燕就激动万分地拥上来抱住了他:
“这房子可真漂亮!太可爱啦!”
乔伟喝得迷迷糊糊,陶醉在李燕热乎乎的气息中,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跟她上了床。早晨起来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才明白昨晚被李燕“强暴”了。
他翻了个身,眼望天花发起呆来。
李燕在卫生间里洗澡的声音传来,听得他心乱如麻。这个女人竟这么容易就自己送上床来,使乔伟不自觉地把她和江宁做比较。越比,越觉得李燕有几分荒唐。
一般来说,男人可以容忍自己荒唐,而女人如果在他们面前表现得过分主动,就会让他们感到强烈不安。
李燕洗完了澡,心满意足地走出来,坐在梳妆镜前开始化妆,她对乔伟说话的语气,使他一时无法适应:
“乔伟!把衣服递给我!”
尽管算上这一次,李燕一共才和乔伟在一起睡过三次,可是她的口气和态度已经俨然老夫妻了。
李燕每天早晨起床后,都要为化妆消耗掉两个小时,就是到乔伟的住处来幽会也不例外。早晨起来洗过澡,就在脸上开始了浩大的“装修工程”,等到她终于发现时间不早了的时候,就会慌里慌张地把乔伟也卷进去。
现在是下午,李燕和乔伟从单位溜出来,又跑到宿舍里“偷嘴”。两人遭遇一场激情之后,从床上爬起来,李燕一边化妆,一边悄悄打量着乔伟的脸色:
“乔伟,晚上陪我去吃大自然吧?”大自然是亚运村一家有名的东北菜馆,李燕的奶奶是东北人。
乔伟在心里与李燕做着抵抗,可是嘴里不出声。乔伟是谁呀?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女人?按照他故乡世世代代的审美标准来衡量,李燕属于典型的“好吃懒做型”婆娘,在当地是绝对嫁不出去的。
可是乔伟的确又被李燕的某些方面降服了,比如她的床上功夫,她的撒娇使性儿本事。这些都是江宁那种一本正经的女人所不具备的,这让乔伟时而兴奋莫名,时而懊恼无比。
有些男人天性里有一些与驴子、牛马相似的地方,总是无意中喜欢被女人驭使或鞭策。不过,乔伟至今心里还是一刻也放不下江宁。他甚至在和李燕亲热的时候,也把她想像成江宁,直到被李燕性高潮时狠狠一口咬得哇哇乱叫,才醒过腔来。江宁是从来不会这么没教养的。
只是,通过和李燕的厮混,乔伟暂时释放了身上的毒素。有时候他感到对江宁的怨恨淡了不少,有时候却变本加厉地感受到,江宁对他的伤害之深,是用任何方式都无法消除的。
自从分手以后,他就经常跟踪江宁。当然,这一切都不是蓄意的,他是因为感情上实在没法释怀。
江宁和那个马同同的关系,包括所有与她来往的人,都是乔伟的注意对象。
他还没有想好究竟怎样做,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他会让江宁明白,她得罪的是谁!而这个被她刻意得罪了的男人,是不好惹的。
这两天乔伟更加亢奋了,他注意到江宁的情绪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见了他就像见到朱罗纪公园里的恐龙一样,落荒而逃。
他在等待。他预感到,要不了多久,她就会乖乖地回到自己身边……
“乔伟!你发什么呆呀?”李燕急了,“我在跟你说话呢!听到了么?”
“什么?”乔伟愣愣地回了回头,他看到李燕化了一个浓浓的晚妆,“不就是吃一顿东北农家菜么?至于把自己化成这样儿啊?”
贺琳还是头一次到女儿的学校里来。刚一走进那个看上去有些老旧、显得灰蒙蒙的大门的时候,她就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
几个从林荫路走出来的女孩子,花枝招展地从她面前经过。已经是凉爽的秋季了,她们的衣裙仍然像夏天那么单薄,那么暴露。
一阵阵浓郁的香水气味儿,直冲进贺琳的鼻子。她知道那种香水是一个著名的法国品牌,价格非常昂贵,一般人的经济能力很难消费得起。
贺琳迷茫的目光追随着她们飘逸的背影,一时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一所大学校园里。
现在的学生怎么都变成这样儿了?她们的父母如果知道,在遥远的北京城上大学的孩子,已经变得这么陌生、让他们不敢相认,会做何感想?
贺琳狐疑地回过头来,又看到几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子迎面走来。她突然想到了贝贝,这孩子平时是个什么样儿?背着母亲,是不是也这么招摇、放肆?
“小同学,请问中文系怎么走?”贺琳从过往的学生中挑了一个看上去朴素些的女学生,上前问道。
“从这儿过去,一直往西,有个人工湖,就在湖边……”她听出来那女孩子的口音是四川的,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老家。
贺琳大学毕业后一直生活在北京,口音变化很大,可是只要一听到熟悉的乡音,还是倍感亲切。
女学生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贺琳的情绪,她心不在焉地回过头去,自顾走开了。
“谢谢你!”贺琳追上一步,感激地目送着那个女孩儿走远。
贺琳手包里放着两张在陈立文身上发现的纸条,这些日子,那东西一直在折磨着她。她知道不能把这事儿告诉贝贝,可是,除了女儿,她已经没有人可以交流感情,发泄积郁了。
她犹犹豫豫地往人工湖走过去,心中充满感慨,只觉得眼前的大学校园已经完全陌生了。当初自己上大学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
那时候校园里的气氛是那么沉静,“文革”后恢复高考的第一批大学生,那种抓到了学习机会的欣喜,使每个人都感到时间紧迫,哪里有心思谈恋爱、泡饭店、满世界乱窜?
贺琳不由得想到了陈立文,显然,陈立文是一个能够跟得上潮流的人,比如与那些风骚的女学生和女教师搞得很近乎。而现在的自己,在他和贝贝的眼里,恐怕就像掉了渣儿的老古董吧?
贺琳的脚步突然停住,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身,往校园门口走去。
还是回家自己想想办法吧。即使找到贝贝,也于事无补,这孩子对这种事的态度肯定是自己不能接受的。再说,她实在是不忍心再让这个无辜的孩子为家庭承担任何压力了……
走出校门,贺琳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像卸下了一个重担。看来自己根本就不该到这儿来!
大街上阳光很好,贺琳神情恍惚地拦了一辆出租车。她坐在车上,陷入了一种孤苦无助的情绪之中,突然听到司机说“到了”,她才醒过神来。
下了车,贺琳看了看周围立即傻了眼:自己竟鬼使神差地来到了美术学院的大门口。
她突然觉得浑身发热,脸上冒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星儿。她竟然一点儿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对那司机说过要来这里,但司机肯定是按她的吩咐把车开到这个地方来的!
既然来了,干脆就进去看看。贺琳给自己打着气,朝校门走过去。
她在收发室窗外犹豫了一下,似乎一时还没弄清自己究竟想干什么。倒是收发室的老师傅看见举止斯文的中年女人在门口徘徊,便走出来热情地打招呼:
“您这是……想找谁呀?”
“我……啊,油画系的陈立文,他在吗?”
“噢!您是陈教授的爱人吧?”
老师傅好像与陈立文很熟的样子,自告奋勇地要打电话给油画系,但是贺琳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算了吧,我只是下班路过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不用找他了……”说着就匆匆往大门外走去。
走上了门外的林荫道,贺琳紧张的心情才松弛下来,对自己举动一个劲儿后悔:我这是怎么了呀?跟没了魂儿似的!
贺琳脚下懒懒的,却不想搭车,只是慢慢朝路口走去,心里又七上八下的,想的都是近来发生的事。身后隐隐约约有脚步声跟了上来,她以为是过路人,便不以为意地低头走自己的路。
“你是贺琳?”一个低沉的女中音从身后传来。
贺琳猛然回头,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那是个年轻的女人,最多二十五六岁。当然,现在的女人以大量消耗营养保健品和美容用品为乐,从她们的脸上已经很难看出真实的年龄。
年轻女人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脸有些苍白,但是嘴唇很饱满、很鲜艳。
她的眼睛深不可测,让人没法儿看清里面的确切内容,贺琳一看到那双眼睛,就觉得浑身发冷:
“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你过得还好吗?”女人扭过头来,像熟人那样和贺琳并肩而行,不动声色地盯着她问道。
贺琳不由得站住了:
“你是指什么?”
“你知道我指什么。”
“我不知道!”贺琳心里的怒气终于冲上了脑门儿,她隐约觉得这个女人有来头。
“哎呀,那太可惜了。我真替你担心。”女人头也不回地丢下这句话,径自穿过马路,消失在对面 人行道的树影里。
这个女人怎么会认识自己的?
贺琳呆呆地愣在原地,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莫非她是个疯子?
她回了回头,距离美院大门只有一百米左右,附近又没有别的单位,看来那女人就是从美院里出来的!她马上想到了那两张纸条儿。天啊,难道是这个女人吗?
“乔伟!有人找……”
正在编辑室里剪辑新闻带子的乔伟听到同事叫他,却懒得回头。
他知道又是李燕跑来找他,这个女人,活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旦粘上了撕也撕不掉!
昨晚在大自然酒楼吃饭,她的妆束打扮引来众多目光,连乔伟这样虚荣心极强的男人都受不了了。回来的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训了她几句:
“以后你再出来吃晚饭,别弄得像要上台演戏似的,我在旁边简直成了陪衬你的小丑!”
一贯无理也能争三分的李燕此刻一声没响,但乔伟知道自己的话对她起作用了。是应该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了,免得这段关系到后来弄得比跟江宁还要狼狈。
满以为李燕自尊心会受到打击,会收敛些了,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晚上,她竟又跑来了……
乔伟磨磨蹭蹭地把手头的活儿都干利索,才一脸不耐烦地转过身来,走出机房,客厅里没有人影儿。看来李燕真被他给气跑了。
刚想到这儿,他看到茶几上的电话听筒放在一边,这才明白原来是有人打电话找他。传话的人怎么不讲清楚?这个混蛋!
乔伟走过去拿起听筒,里面是忙音,对方早挂断了。
是谁呢?为什么不打他的手机?乔伟狐疑地愣了一下,就摇晃着肩膀,慢慢悠悠地把剪好的带子送到总编办,又心不在焉地出了电视台大门。他边往自己的白色切诺基走过去,边扫视着大门口,不料一眼看到了坐在出租车里、正隔窗看着他的江宁。
喜出望外的乔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即走上前去:
“江宁!刚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吧?”
“……”
“那你……你在等谁?”
“我路过这里……”江宁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她从心底不愿意让乔伟知道,自己是专程来找他的,而且还给他打了那个一直没人接的电话。
“走吧,我请你吃饭!”乔伟不知哪来的精神,立即兴致勃勃了。
切诺基刚刚启动,李燕就从电视台的大门口跑出来:
“乔伟!乔伟……”乔伟头也没回,他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江宁身上,倒是江宁提醒了他:
“有人叫你……”
“啊,一个新来的编辑,不用理她!今天不论什么大事儿都得给你让位。”
江宁淡漠地把头扭向窗外,她不想回应这个男人有些厚颜无耻的调情,只想把自己最关心的事情弄个清楚。可是一见到乔伟,她就明白此举恐怕是徒劳了。
汽车直奔莫斯科餐厅而去。那地方是乔伟跟那帮北京土生土长的哥们儿常去的地方。他认识了江宁后,就急忙带着她跑到那儿去,并煞有介事地告诉她,那个地方出炉的爱情,都能白头偕老,有他那帮哥们儿为证。
江宁身不由已地被乔伟押进了餐厅,里面早已不像从前那么清静雅致了,大人孩子、男女老少、南腔北调,整个大厅里热闹成了一锅粥,活像一间快餐店。
在江宁看来,现在的“老莫”已经被这些俗人弄得乌烟瘴气,俗不可耐,肯定再也生长不出什么健康的爱情了。
“这年头!找不着一个清静的地儿了!凑合吧……”乔伟看了看江宁的表情,赶紧伸出一只手,像让座,又像阻拦,似乎生怕她落荒而逃。
“吃什么?这儿有一道俄式炸鱼排,味道不错。”
江宁还记得上次他们来吃的就是那道炸鱼排,乔伟这是故意要刺激她呢!这么想着,她就东张西望地应付道:
“随便儿,反正我今天不是来吃西餐的。”
“那我又可以做一回主了?”
“你从来都做主做惯了,随你吧。”
乔伟的胃口奇好,从前就是这样儿,不管到哪,也不论东西是不是可口,他都可以大嚼大咽,弄得吃东西过于斯文的江宁坐在一旁,活像个胃口不好的病号似的,显得没精打采。
江宁的手碰了碰刀叉,就放下了,她心里乱七八糟塞着那张莫名其妙的画儿,只觉胃脘饱胀,毫无食欲。她顾不得扫了乔伟美餐一顿的兴头,偷眼看了看他,垂下眼皮,问道:
“最近你在忙什么?”
“嗯?”乔伟的腮帮子被塞得鼓鼓的,还在往里面塞,在江宁眼里,这根本不是吃西餐的派头,简直是乡巴佬进城。他看了看江宁,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
“啊,没忙什么。我正要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来了。”
“你最近跑到美院去找我了?”江宁突如其来地发问,紧紧盯着乔伟的眼睛,看着他的反应。
“嗯……,嗯?”乔伟好像突然意识到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我问你是不是去美术学院找过我?”江宁紧逼不放,“有人看见你在学院神出鬼没。”
“那有什么奇怪?我这人,历来神出鬼没。确切地说,每个人在这个社会中
都得神出鬼没,否则怎么混呀?是不是?”乔伟油腔滑调,真假难辩。
“你跑到美院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想见见你呀!”
“你还跑到教室里去叫过我?”
“是啊!”
“那幅画儿是你涂改的?”江宁的心开始“嗵嗵”跳起来。
“哪幅画?”乔伟终于停止了大嚼,他抬起细长的单眼皮,用黄眼珠盯住了江宁。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
“你这样做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乔伟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又转动着黄眼珠儿仔细盯住了江宁,“你说了半天,我一句都没听懂……”
“那你到美术学院去,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我好像是……经过那儿,然后,进去转了一圈儿,他们说你那天没课。”
“你哪天去的?”
“不就是前天嘛?”
江宁的脖子有点儿僵硬地看着乔伟,他嘴上粘着一两块肉碴儿,看上去有点儿傻乎乎的。可是他的黄眼睛却有点儿深不可测,叫人不能不怀疑他是否说了真话。
陈立文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时间颇有些陶醉。
平心而论,这幅油画是他近来少有的精彩之作,画面上的江宁那传神的眼波,那灵动的嘴唇,看一眼就让人砰然心动。
如果不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他真不想送给她了,自己留下来,作为一个时期的代表作收藏起来,真的不错。
但还是得送给她,现在陈立文最在乎的是江宁的态度,即使再贵重的东西,他也愿意忍痛割爱。
用什么方式把这幅作品送给她呢?当然要浪漫一些的,可是江宁近来心情不佳,要找到她都困难。
不过,这是一个接触她的绝好机会,正好可以借机缓和一下关系。还有一层,趁机说服江宁赶快把流产手术做了。这是他的一块心病。
他试探着打了个电话,心里并没抱什么期望,结果却让他喜出望外,没想到江宁今天不但开着手机,还很痛快地答应来见他。这么痛快,倒让陈立文感到无所适从了,他觉得江宁什么地方有点儿不对劲,可是他又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对。
管她呢!先见见再说,只要见了面,一切就都好办了。
江宁从乔伟那里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她狐疑地离开他,回家的路上就接到了陈立文的电话。
满心惶惑的江宁,一听到陈立文的声音,就决定要见他一面。她的潜意识里有一种感觉,陈立文也许和那幅被做了手脚的画有关。
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对她下这样的功夫了。
只有对绘画艺术非常熟悉、熟悉到可以信手涂鸦的程度,才可能以那样的速度,随便地勾画出那些可怕的东西来。
江宁放下电话,直奔与陈立文约定的地点。她来到离美术学院很远的一条小街,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间装修独特的咖啡馆。
陈立文坐在最里面角落的一张台子边,他虽然背朝房门,可是江宁一走进去,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头发稀疏的后脑勺和宽宽的肩膀。
她突然原地站定,举步不前,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
里面人不多,陈立文似乎感觉到她进来了,回过头来及时地打了个手势。
“怎么有这个兴致,跑这么远来?”江宁尽量若无其事地坐下,可她的眼神游移,不肯正视急切地想与她交流的陈立文。
“你身体还好?我有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陈立文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感情色彩,可是他的用词讲究,分寸得当,既让她觉得他是关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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