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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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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有所不知,当初董千海的女儿逃出后,恰巧遇到了当初被贾家发配到城南庄子时的贾环。

    贾环为其美色所诱,便收留了她。

    而后,更是纳了她为妾。

    并以此,从董千海那里获得了《白莲金身经》。

    殿下您想想,这些年,贾环受过多少次必死之伤?

    最后却总能奇迹般的快速恢复,这其中,就是《白莲金身经》的功效啊!”

    高玉语气,极为艳羡。

    想想也是,任何一个习武之人,能够亲眼目睹发生在贾环身上的一幕幕神奇之事,就没有不心动的。

    自贾环“出道”以来,不说三天两灾,可安稳日子几乎没有过。

    若换个人,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挺了过来,这只能说明,《白莲金身经》,果不负传闻之盛,甚至比传闻中,更犹有过之!

    又岂能不令他心动……

    而比他更心动的,是赢历。

    如果真有这般神奇的话,那……

    他就是再让贾家嚣张几年,都不成问题,权当他将功赎罪了。

    只是,贾环能给他《白莲金身经》吗……

    就在赢历和高玉密谋时,被赢历打翻在地的王老院判,几次欲言又止。

    他本想告诉赢历,《白莲金身经》,乃至刚至阳的武学,不适合他……

    若赢历肾水未破,元阳未失的话,《白莲金身经》自然是练体的不二奇功。

    可是,他观赢历,元阳已失,早就破了童子之身,如今更是伤了肾水。

    若是再强练《白莲金身经》,那简直就是饮鸩止渴!

    他练的越快,越深,体内元阳之气非但不能壮大,反而会愈发流失。

    纵然一时间表面上看去会好的多,可最多三五载内,他必然会在顶峰时期,暴衰而死,绝无幸理。

    还不若修行那《阴极神功》,虽然难有子嗣,可到底还能活下去。

    然而,纵然修炼《白莲金身经》,也绝不会再有子嗣。

    阴阳冲击之下,还会心性大变。

    只是,这番话,在王老院判的口中转了几转,终究却没说出来。

    他已年过古稀,为大秦劳心劳力了数十年。

    临到晚年,却不想天降横祸。

    为了家人的性命,必死无疑。

    他又岂能没有怨气?

    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若是贾环不给皇太孙功法便罢,若是给了……

    最多五年,老夫,在九泉之下,等着你。

    有你这世间至尊至贵之人相陪,老夫死而无恨!

    念及此,翻手间,王老院判手中出现了一根细若牛毛的金针,往胸口一拍,金针被他刺进了心脉,随即伏地而亡……

    “殿下,他死了……”

    王老院判刚死,高玉身形一动,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探了探他的脉搏,面色微变,对赢历说道。

    赢历看了眼王老院判的尸体,眉头微皱,有些厌恶道:“抬出去,让人通知他的家人来领,就说他为了给孤看伤,劳累过度而亡。

    待孤身子好些,必然上门亲自拜祭。”

    说着,他从床榻边摘下了一枚杏黄色玉佩,随手一扔,丢在了王老院判的尸身上,而后不再看他。

    “殿下……”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赢历闻言面色一变,沉声道:“何事?孤不是说过,不得轻易打扰吗?”

    “殿下,是陛下有旨,请殿下前往武英殿议事。”

    青龙在门外,语气谦恭道。

    赢历沉默了下,与高玉对视了一眼,眼中厉色一闪而逝,高玉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而后,赢历淡淡的道:“孤知道了。”

    ……

    (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一章 诬陷

    “五城兵马司主事裘良,其祖景田侯裘城,战功赫赫,何等威名。

    可惜生子不肖,其子裘迁,在战场上为求苟活,竟给罗刹鬼下跪磕头而逃得一命,丢尽颜面。

    后因先荣国念其父之战功,为其求情,方苟且脱罪。

    只削其爵,圈禁而终。

    算是全了先景田侯的功勋和体面。

    朝廷,也不算愧对功勋之后矣。

    却不想,其父如此,其子更为不堪。

    猪狗不如的东西,也不看看他自己有几分能为,就敢伙同宁至兵变,欲弑君谋逆!

    此贼若不即刻诛九族,何以正朝纲,威社稷?”

    龙椅上,隆正帝面色铁青,厉声急语,数落着昨夜兵变之一的罪行。

    之所以先将裘良提出来鞭笞,一来昨夜他最先起兵,虽然最没存在感。

    二来,他是忠顺王所荐之人……

    对于隆正帝的意见,下方的诸位大佬们,都没有异议。

    起兵造反,意图弑君。

    这种罪行,本该诛除九族!

    裘良不仅在军方没什么影响力,在忠顺王一脉,亦是狗腿子的角色。

    死不足惜!

    只是……

    “陛下!裘良死不足惜,只是,是否先交由三司会审,问出是否还有幕后黑手,可还有同党勾连,而后再诛其首?

    臣以为,仅凭区区一个裘良,是做不出这等骇人之事的。”

    张伯行口直心快,心思正直,开口建议道。

    此言合情合理,隆正帝虽然面色有些犹疑,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真的由文官们审问出什么骇人听闻的罪证,也不****的事……

    而后,隆正帝再道:“至于宁至,他……”

    “陛下,宗室诸王和宁侯在殿外候着了。”

    从大殿后面悄步走进,苏培盛在龙椅下立足,对隆正帝躬身道。

    隆正帝闻言,眉头微皱,沉声道:“宣。”

    “喏!”

    苏培盛倒着退下平台,而后尖声道:“陛下有旨,宣宗室诸王、宁国侯贾环进殿!”

    话音毕,大殿门口处两个黄门,齐声唱道:“陛下有旨,宣宗室诸王、宁国侯贾环进殿!”

    又四个黄门太监从殿外将门缓缓推开,宗室诸王在前,贾环在后,一起进入殿内。

    “臣等参见陛下!”

    “免礼,平身。”

    一番见礼后,隆正帝细眸微眯,森冷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在贾环脸上顿了顿,看他一本正经,义愤填膺的模样,和往日无赖样大为不同,微微怔了怔。

    然而没等他开口询问,下方忠顺王似乎火气比他还盛,赢遈一手指着贾环,厉声道:“请陛下严惩此等目无纲常,犯上之贼!”

    “到底何事?”

    被赢时捐狂之气冲的眉头紧皱,隆正帝冷声道:“忠顺王所言何事?”

    赢遈似乎气昏了头,竟然抬手指着隆正帝,厉声道:“你还问我?都是你教出的好臣子!

    他竟敢……他竟敢威胁本王,跟孤动手!

    孤王今日若是不来,他都要杀了本王!”

    隆正帝闻言面色一沉,脸色难看的紧,看向贾环,沉声道:“可有此事?”

    贾环摇摇头,道:“没有。”

    隆正帝点点头,又看向忠顺王……

    忠顺王心里一万头“艹尼玛”狂奔,气得似乎话都说不出了。

    隆正帝见之,心中微有快意,再问道:“你们就是因为此事,前来见朕?”

    语气不屑,好似这只是多不值一提的小事尔。

    忠顺王气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声音微变道:“好,好!好一对臭味相投的君臣,孤王去找太后主持公道!太后主持不了,孤王就去跪求太上皇……”

    说罢,赢遈狠狠一甩袖子,就要转身离去。

    然而,去路却又被贾环所阻……

    “正事没说完,王爷还请稍安勿躁。”

    贾环微微颔首,语气真诚道。

    忠顺王闻言,面色一滞……

    他却不知,论“假痴不癫”之计的使用,贾环可以当他祖宗!

    没等他继续再表演,贾环拦在他面前,就地对隆正帝及殿内诸位大佬道:“陛下,就在昨夜铁网山大营兵变时,有一武宗级妖人,闯入宁国府,杀害一名护卫,又打伤臣之爱妾,几令其丧命!

    若非臣早有预防,昨夜臣家中,怕是……

    幸好,臣早做安排,及时赶到,才使得惨难没有发生,还将妖人抓获。

    今日臣回来后,便押着此妖人前去寻找幕后之人。

    最后,发现妖人贼巢,竟在忠顺王后院。

    臣实在不信此等丧心病狂,生儿子没屁。眼的事,会是忠顺王所为。

    为了给王爷洗刷污名,臣就命亲兵家将进去搜查一番。

    陛下,之后之事,臣都不敢说啊!!

    丧心病狂、丧心病狂……臣学识不厚,只会用这个词,但这个词,绝对无法形容贼子的该死。

    臣……臣……”

    “快说!”

    隆正帝面色阴沉,不耐烦的喝了声。

    贾环忙道:“臣的家将,在忠顺王府后院的一座耳房中,发现了一幕惨剧。

    数个年轻女子,全身赤。裸的惨死在屋内……”

    此言一出,除了隆正帝外,满堂大佬都微微皱起眉头。

    这种事若是发生了升斗小民家中,自然是破了天的大案。

    可别说是发生在亲王府,就是你贾家,这些年暴毙的下人还少吗?

    谁会真拿这种事当事?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不敢说“视万物为刍狗,视苍生为刍狗”。

    但若只是几个寻常草民百姓的命,对他们而言,真不算什么。

    但是,贾环显然没有说完:“陛下,您道那些女孩是怎么死的?她们是被人用刀戳破下。身,流血活活流死的。

    她们的血液,都被放入了一个大铜盆里。不仅是血液,还有她们临死前因恐惧而失禁……

    陛下您懂得……

    那些东西,都流在了一个大大的铜盆里。

    而这个铜盆下,竟然连通着一个密室。

    陛下!您猜,那密室中有什么?!”

    我猜你亲娘!

    隆正帝狠狠的瞪了贾环一眼,其他大佬们也都皱起了眉头。

    贾环干笑了声,然后立马收敛笑容,恢复沉痛震惊之色,道:“陛下,那密室中,竟有大不敬的巫蛊大阵啊!

    臣下去后,看到那大阵中央,有一龙椅,而龙椅上坐着的,竟然是忠顺王的雕像,如真人一般。

    他身着龙袍,头戴通天冠,坐在上面。

    而四周,还有三个人,却是跪拜在那里!

    他们分别是,皇太孙,陛……陛下,还有……还有太上皇!”

    “什么?!”

    隆正帝“砰”的一下拍击了下面的御桌,大怒道:“好胆!”

    李光地都颤颤巍巍的从特赐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骇然的看着赢遈。

    “以父拜子,以君拜臣,忠顺王,你疯了!”

    张伯行厉声斥责道。

    连马齐都震惊不已的看着忠顺王……

    赢遈见状,面色陡然涨红,大声道:“张伯行,你不要血口喷人。那个巫蛊之阵,绝非本王所为!”

    张伯行冷笑一声,道:“若是旁人所为,他们为何要将你树立在中间?”

    赢遈怒道:“你问本王,本王如何知道?对了,孤知道是何人所为!”

    “谁?”

    隆正帝咬牙寒声道。

    赢遈道:“是荆王世子赢皓!这个畜生,亏本王待他如亲子,他却这般诬陷本王。

    本王王府的后院,也一直借给他在用。

    就是他!”

    隆正帝沉声道:“赢皓何在?”

    “这……”

    赢遈顿时滞住了。

    贾环趁机接入,高声道:“陛下,荆王世子赢皓曾言,这些东西都是忠顺王交待他所为的,他还一直驱赶臣出去,忠顺王也是……

    后来,忠顺王恼羞成怒,竟杀人灭口。

    当着臣与众王公的面,生生将荆王世子杀死!”

    “你胡说!”

    赢遈怒声道:“赢皓分明是在栽赃陷害!”

    贾环却不理他,继续火上浇油道:“陛下,您可知,那些女子流出的污血和污秽都去了哪里?

    原来,那个巨大的铜盆下,有一个铜管相连地下密室。

    在密室间,一分为三,分别悬于……那三尊雕像的头上,日夜不停的,将那些污秽之血,低落头上……

    陛下,此等歹毒阴诡的巫蛊阵法,真真是丧尽天良,丧尽天良到了极致啊!

    因为情况极其重大,臣为恐有人毁尸灭迹,因此特意请京营节度使韩德功领兵相救。

    臣来前,特意叮嘱韩德功,在未得圣意前,任何人敢靠近十步以内,杀无赦!

    而忠顺王一路上,不断想要逃去太后宫中躲避,臣不得已,才押着他来见陛下的!”

    “好!好!好一个忠顺王!赢遈,你还有何话说!”

    隆正帝龙颜震怒,怒声道。

    “我说过,那不是本王所为,就不是本王所为!”

    赢遈高声回应道。

    他心中虽然憋闷非常,但其实还并未觉得此事有多可怕。

    一来这事的确不是他所为,可以经得起查证。

    二来,因为太上皇正在闭关中……

    如果太上皇没有闭关,发生此等骇人大案,太上皇震怒下,兴许赐下一杯毒酒或者三尺白绫都说不准。

    毕竟那巫蛊之阵太过骇人听闻。

    可太上皇既然在闭关,那么其他人就没有权利直接处置他。

    一定要等到太上皇出关。

    这就给他留出了时间,而有皇太后在,他就更不会有大难了……

    因此,他并不怕隆正帝的诘问。

    就在这一对兄弟俩一步不让的对视间,殿门再次打开。

    一顶杏黄色肩舆,抬着面色惨白的皇太孙赢历进来。

    肩舆落下后,他挣扎着给隆正帝行礼,气若游丝道:“儿臣……赢历,给父皇请安。”

    隆正帝见他的气色比之前更差了,眉头紧皱,道:“你不是说已经无碍了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赢历苦笑一下,只这几个动作,就已经冷汗满面,道:“蒙父皇关爱,儿臣无事……只是听闻父皇相招,便让太监们赶的急了些,有些颠簸,触及了伤口。”

    隆正帝闻言,哼了声,对苏培盛道:“去给太孙搬一把椅子。”

    “喏!”

    苏培盛忙命殿内侍立的宫人,搬来一把圈背椅,扶着赢历坐下。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哎呀!难道……难道那个巫蛊阵法真的……真的……”

    待赢历坐正后,轻轻呼出了口气,就见贾环走在他身边,一脸惊吓的看着他,面色有些发白,话不敢说尽。

    赢历闻言一怔,眉头微皱,道:“什么巫蛊阵法?什么真的?”

    贾环又忙不迭的将之前所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最后面色骇然道:“殿下,深思极恐啊!”

    张伯行最听不得这一套,喝道:“贾环,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巫蛊不巫蛊的,都是混账东西,你也是在战场上杀进杀出的人了,还信这些?

    再说,陛下不是平安无事吗?”

    贾环面色苍白道:“张相,陛下……陛下自然无事,可是,昨夜陛下却死了一个替身啊!”

    “嘶!”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思之,似乎极有道理。

    “殿下,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受伤呢?”

    贾环关心的问道……

    赢历面色一凝,从忠顺王脸上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道:“孤是被身边太监薛痕所伤,薛痕……他服侍了孤十数年,从来本分老实。他若想害孤,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谋害。

    却不知为何,昨夜在孤拼死去救父皇时,忽然暴起,重伤于孤。”

    赢历从不觉得军方会是他的阻碍,因为军方不得干政乃是太祖、太上铁律。

    因此,在贾环和忠顺王之间,他还是以忠顺王为最大阻碍……

    如果能先除去一个,他自然以忠顺王为先。

    贾环闻言,再道:“看来,连殿下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奴婢,无缘无故,怎么会暴起伤人呢?他要是真有歹意,早先就有无数机会。可见,巫蛊之事,并非当真不信便不存在……”

    这并非是一个唯物主义的时代,别说现在,就是几百年后,世界依旧有一半以上的人相信神明的存在。

    更何况是现在?!

    除了张伯行依旧不怎么相信外,其他人被贾环这么一联系,都惊疑不定起来。

    连隆正帝和李光地的眉头,都齐齐皱起,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面色青红变幻的忠顺王赢遈。

    皇太孙赢历更是目光森然,他已经想了无数次,都想不明白,太监薛痕到底为何会突然杀他。

    他又为何会忽然罹受此难。

    现在,情况似乎已经明了了。

    巫蛊!

    巫蛊!!

    “唉!其实,现在看来,陛下和太孙都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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