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乌远又何必拦他们?
贾环又何必在这装相?
牛奔和温博两人对视了眼后,一起狞笑上前。
“喂!奔哥、博哥,你们俩想做什么?”
贾环面色凝重道。
牛奔和温博不说话,两人忽然飞扑上前,一起将“惊慌失措”的贾环按倒在地,牛奔大怒道:“老实交代,你刚才在干什么?”
温博亦咆哮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白昼……哼哼!老实交代,你刚才到底干了什么?”
这俩是真正的初哥,对于贾环刚才的作为,羡慕的眼睛发红!
可是他们还要习武,牛继宗和温严正明确的警告过他们,在突破七品前,绝不要想这些事。
两人是真正连女孩子的小白手都没碰过……
越得不到的越想体会,两人每日早晨醒来时,都不敢趴在床上,生怕把床给捅破了……
可是,他们这般可怜,作为小弟的贾环,竟然已经开始玩儿仓库激。情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喂,你俩要不要脸,还是做兄长的,有问弟弟房里事的吗?”
秦风满面笑容的走了过来,调侃道。
不过他也不是好人,让他这般一说,贾环之前做的“好事”,也就公布于众了。
其身后的诸葛道等人,狂笑如雷。
连乌远都忍不住笑了笑……
牛奔和温博将贾环的衣裳弄的都是泥土灰尘后,才放他起来。
贾环也不遮掩了,随他们把他头发弄成鸟窝,衣裳弄脏,脸抹黑,可面上的表情却极为嘚瑟。
那神色分明是在说:一群单身汪,嫉妒去吧。
这幅模样,别说牛奔和温博,连秦风都忍不住想踹他。
见引起公愤,贾环忙敛起作死表情,赔笑道:“哟!诸位哥哥,想来都知道光明殿上的事了?你们说说,李梦菲那个小白脸儿是不是在作死?”
“装!你再装!”
温博扫把眉竖起,一拳打在贾环肩头,却绷不住笑脸,骂道:“不定你心里多高兴呢!
一向和你作对的文官那一边彻底完蛋了。
宠信你的陛下掌了大权,更宠信你的太上皇也功成出关,日后这神京城,你岂不是能横着走了?”
牛奔嗤笑了声,道:“黑鬼,你还真没见识。
什么叫日后,你没听环哥儿现在就在骂李梦菲那娘娘腔吗?
连我们贾大官人也敢弹劾,他这是在作死!”
“哈哈哈!”
众人闻言畅快一笑。
秦风道:“文官那边说要完蛋也不至于,朝廷毕竟还是要靠他们支撑,只是,自此之后,他们的日子怕就要难过了。
环哥儿的日子却真要好过了。
以后每天练练兵,习习武,再去街市中收一些银子,如今那些人都要看你脸色度日……
回家后还有******服侍着。
啧啧啧……”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
还一个个抢着模仿光明殿上百官的丑态。
而后,牛奔忽然道:“不行,这件大喜事一定要大大庆祝一番!
环哥儿,今儿你做东,大家一起去高乐高乐!
好些日子没聚了,以后怕也没多少时间了……”他们也都分了军职,虽都是副官,可也要开始当值了。
贾环哈哈笑道:“没问题,东来顺还是好汉庄,随你们挑!”
“想得美!这两处都是你的产业,算什么做东?”
温博笑骂道,然后和牛奔对视了眼,两人眼珠子齐齐一转,异口同声道:“就去平康坊,逸云居!”
一群顶级衙内闻言,哄然一笑,然后便纷纷附和,还责备贾环昨日不该一个人去出风头,应该也带他们去耍耍……
贾环嘿嘿笑道:“去逸云居没问题,平康坊七大家哪家都成!
不过若是去逸云居的话,你们就不该找小弟我了,风哥才是那边的常客。
逸云居的**清函姑娘,和风哥关系好着呢!”
“喔喔喔……”
一阵少年狼嚎,看向竟有些脸红的秦风。
牛奔嘎嘎笑道:“风哥儿,真没看出来,你竟然和**相好?俺滴个乖乖!这口味……”
“哈哈哈!”
众人愈发哄笑。
温博凑趣道:“丑鬼,**是干啥的,俺山里来的,咋没听过呢?”
牛奔嗤笑道:“乡下大脑壳子,又黑又丑又笨!**都不知道……
**嘛,就是给风哥这样的少年喂奶的奶妈子!”
“噗!”
一干少年衙内差点没笑岔了气。
秦风一摆手,笑骂道:“放屁!人家清函姑娘才十九岁,什么奶妈子……”
“哟!”
“哟!”
“哟!”
“哟!”
牛奔和温博一唱一和,说相声似得,连乌远都忍不住哼哼笑了起来。
众人更是笑的东倒西歪,牛奔道:“这还护上了?哥儿几个,走着!咱们一起去瞧瞧,逸云居的清函姑娘,到底是什么姑娘!”
众人纷纷起哄附和。
说走就走,乌远将贾环的坐骑牵来,众衙内翻身上马,顺着官路,往城里打马赶去。
路过渭河码头时,忽然听到一阵齐齐的号子声:
“人生!”
“荣耀!”
“责任!”
众人不由勒马减缓速度,朝码头边看去。
只见一群光着膀子但多是瘦骨嶙峋的汉子,排列成队,一个个肩头扛着一袋麻包,步履沉重的跑着。
一边跑,一边嘶吼着口号。
尽管口号震天,可一旁看笑话的人更多,一些女人孩子也在笑……
这些人连码头上常年吃苦力饭的苦力都不如,区区一个麻包在身,就好像背了一座山一样,还喊什么口号,真是笑死个人。
但官道上骑在马背上的一干衙内们却都没有笑,都是出身兵家将门的衙内,眼光自然不是那群普通百姓能比的。
诸葛道用马鞭遥指道:“这风貌和精神气,已有强兵的味道了。”
秦风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现下说这些还早,步军想成强军,最重要的,还是要修习军阵,不会结阵,在骑兵面前只能是待宰的猪羊罢了。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就是这个道理。”
谈正事,牛奔面上也不再嬉笑,他看着贾环正色道:“环哥儿,我爹说了,旬休时你必须到我家去,学习兵法军阵,不是玩笑的。”
贾环看着远方挥汗如雨,步履沉重但死死坚持的兵卒,点点头道:“嗯,牛伯伯昨天也跟我说了,我知道。
走吧,不看了,现在还只是一群孬兵!
再过段日子再看,保证大不一样!
驾!”
“驾!”
“驾驾!”
一群锦衣贵少年,纵马狂奔入京城。
……
平康坊作为神京城消息流通最快的几处之一,如何会不知今日大明宫光明殿上发生的事。
因此,对于贾环一行人的到来,只会更加巴结。
清高,也要看在什么人面前清高……
士子清流吃她们这一套,愈清高愈吃香。
可在贾环这等粗坯面前……
还是算了吧。
连清函姑娘,都小心的给“大奸臣”贾环赔着笑脸,保证好酒好肉好姑娘通通管够……
贾环当场差点没翻脸,老子虽然一身泥土,蓬头垢面,可你真当老子是刚种地回来不成?
好在有秦风在一旁帮衬了几句,清函姑娘才总算下了台阶。
不过牛奔等人却怂了,虽然之前叫的震天响,眼睛也滴溜溜的转,却谁也不敢点姑娘。
真要点一个,哪怕只是陪酒,回家后,少不了被打个半死……
但他们心善,倒是帮贾环叫了个名唤杨绛儿的花魁作陪。
牛奔和温博等人纷纷起哄,让贾环表演一下,和女孩子相处到底是怎样的,也好让他们开开眼界。
贾环表演了,他让堂堂七大家之一的杨绛儿,给他手撕猪头肉吃……
天可怜见的,人家那双从未沾过阳春水的纤纤素手,是用来捉笔写春秋,抚琴广陵散的好吗?
杨绛儿撕猪头肉时,委屈的眼泪都下来了……
那清水芙蓉,我见犹怜的模样,哪里是牛奔这些初哥能扛的住的。
结果贾环就被牛奔等人按到酒桌底下,狂灌了一通酒。
对了,这起子粗坯还看不上逸云居绵绵软软的上等清溪花雕,竟派人从好汉庄调来了一缸伏特加!
贾环纵然酒量大,几乎喝不醉,也被他们灌的晕晕乎乎。
起身后,贾环还让杨绛儿陪他喝酒,牛奔等人倒没阻拦,花魁也得陪酒不是……
于是贾环便灌了诗词歌赋,尤其是经义文章堪称一绝的杨绛儿杨大家一杯伏特加。
可怜杨绛儿,如玉一般的清水美人,差点没被那股辛辣之劲晕死过去。
好在,牛奔等人只是玩闹,到底心软,赶紧让人送走了……
可是堂堂杨大家,站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场面,还是被人看了去。
一时间,也不知多少人为之心碎,拍案怒骂……
一通粗坯们哄闹了整整一下午,将逸云居好端端一个“清净地”,给糟蹋的不成样子后,才纷纷醉醺醺的由各自家将护着回家。
尽管模样都有些不堪,可今日毕竟不同以往,想来回家后家里的大人们都不会说什么。
太上皇终于交出大权,皇权至此才算平稳过度。
而以皇帝对贾环的态度来看,荣国一脉的富贵可期。
大好日子,就要到来!
想来,今日纵酒狂欢的人,绝不会仅仅是他们这些少年衙内!
……
当贾环由乌远护着回到公侯街时,远远的,就看到一箭之地外的荣国府门前,车水马龙,甚至还有长长一溜官轿……
李万机迎上来告诉他,荣国府那边除了一些世交武勋门第前来拜访外,还来了许多宗亲之爵,也就是一等将军,三等将军此等爵位。
这些人多是来寻贾琏的。
再有就是,还来了许多文官。
文官则多是来拜访贾政的。
比如贾政的老上级,工部尚书卢英,及工部的左侍郎,员外郎,还有户部尚书孙诚竟也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史家兄弟,还有王家王子腾等姻亲上门。
如果说这些人的拜访,贾环只不过一笑了之,不怎么上心的话。
那么荆州荆王府,这一代荆王赢宜及荆王次子赢谷的登门拜访,就不得不让贾环郑重起来了。
因为纵然有赢皓谋反之例在前,也绝不会动摇大秦开国百年来,唯一一个铁帽子亲王府的地位。
善待荆王一脉,乃是太祖遗训,连太上皇都要遵守,数十年来,每每厚赏那一脉子孙。
这般尊贵的人,还是他的仇家,亲自跑到贾府来做什么?
贾环沉思着,面色肃然,朝荣国府走去……
……
(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章 相托
情况与贾环想的有些出入。
他原本以为,他一现身,立刻就会被无数的“狂蜂浪蝶”包围。
鞠躬作揖讨好他,求他救命,或者求他在太上皇和隆正帝面前说好话。
但事实证明,他似乎想多了。
宗亲之爵们,也就是那些一等将军、三等将军之流,都在东大院贾琏处待着。
而工部尚书卢英和户部尚书孙诚等文官们,则俱在荣禧堂内,与贾政交谈。
这些人直到离去时,也没和贾环照面。
当然,肯定都留下了不少好话,与贾家攀了许多故旧交情……
而王子腾在拜会过贾母,见过薛姨妈和他女儿王瑜晴后,更是早早的就离去了。
如此一来,荣庆堂上,只有贾母老太君,史家兄弟,和荆王父子在。
荆王亦是到了知天命之年,与隆正帝年岁相仿。
细眉细眼女相,典型的赢秦皇家中人。
面色和善,满是微笑,看起来与贾母详谈甚欢。
虽是一身金黄色的五爪龙袍在身,可并无任何骄狂之气,好似一普通邻家老人一般。
他身后站着的少年,亦是温润如玉,看起来甚至还有些文弱。
没人给他说话,一直站在那里,脸上也不见丝毫不耐和烦躁。
而兴许有这等亲王贵人在此,史家兄弟俩,竟然也没闹腾,面带微笑的坐在下座,聆听贾母与荆王聊天。
直到贾环进门。
“小臣见过荆王千岁。”
一板一眼的与荆王行过礼后,贾环又与贾母见礼。
与那王袍少年也问候了声后,还跟史家哥俩点了点头。
最后,目光看向上座的荆王赢宜。
他身份贵重,因此在贾母软榻东侧上首,加了一张交椅,一起坐在高台上。
“果然是荣国佳孙、宁国传人,少年英雄,英雄少年!”
荆王赢宜面带微笑,看着贾环连连赞道。
贾环微微躬身,客气道:“王爷谬赞,若是王爷能在京中多待些时日,就能得知小臣恶名满神京了……
何况,小臣这一调子,无论如何也跟英雄搭不上边才是……”
那确实,贾环虽说不上蓬头垢面,因为出逸云居时,借了人家的水洗了洗,还让人家清函姑娘代为梳了梳头。
但身上的衣裳却没换,一块油腻一块灰土……
不提也罢!
“哈哈哈!”
赢宜闻言大笑出声,姿态自然,毫无做作之姿。
他摆手对贾环笑道:“此皆小节尔,不碍宁侯英武风采。
宁侯啊,你或是不知。
孤王幼年时,亦是在宫中长大,因此曾有幸求教于先荣国。
所以,先荣国与孤王有半师之谊,甚至还带孤王来过这荣国府,见过老夫人。
这么算起来,荆、贾两家,也该算是故旧世交了。
你若不嫌,可称呼本王一声叔父,本王唤你一声世侄,如何?”
不给贾环拒绝的机会,赢宜指着身后少年微笑道:“这是孤王次子,名唤赢谷,本为庶出,但因赢皓谋逆致死,被废了世子爵位,因此,孤王此次请旨进京,一为请罪,二就是为赢谷请封世子之位。
承蒙皇上隆恩浩荡,免了本王教子不严之罪,又准了赢谷的世子位。”
贾环闻言,不解其到底何意,便静待其继续说下去。
“唉!”
赢宜长叹一声,面色悲戚了下来,直言不讳道:“孤王至今犹自难以置信,皓儿竟会走上这条邪路。
世侄,你是当事人,又一手破除了他的谋反,你当明白,他绝不是为了他个人权位,更不是为了荆王一脉再上一楼。
因为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对否?”
贾环也没计较他这声“世侄”,点点头,道:“王爷所言极是。”
太祖一脉子孙过百,无论哪一个都比荆王一脉的血脉近。
所以,荆王一脉绝无登基的可能。
事实也确实如此,赢皓非为权,而是为了情,还是男人之情,说来的确荒唐。
赢宜又叹息一声,道:“说来皆是孤王管教无方之罪,因此,此次上京,孤王于陛前请罪后,又请旨在京中建世子府。
除非到世子承爵时,世子方可返回荆州。
否则,便长居都中,入景阳宫与诸皇子皇孙一起进学。
本王德行浅薄,无法教导好世子,就只能劳陛下之尊,代为管教了。
世侄,赢谷此次进京后,就不再跟随孤王返回荆州了,直到孤王薨逝之后……”
此言一出,赢宜身后少年忙跪伏在地,恳求荆王莫要说此不祥之言,他宁愿永居都中,也只求荆王延年永寿。
赢宜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贾环,道:“世侄,此次孤王冒昧登门造访,除却想要拜会老夫人一番,叙叙旧交外,再有一事,就是想托世侄一番。
孤王希望,世侄能看在世交旧好和孤王的薄面上,代孤王照看一下赢谷……”
此言一出,别说贾母和史家兄弟等人瞠目结舌。
贾环都有些无地自容了,失笑道:“王爷,您实在是……说笑了。
有太祖高皇帝祖训在,天家自会累世善待荆王一脉。
太上皇素来待王府甚厚,陛下亦是如此。
何须小臣……
王爷实在是……”
贾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甚至开始怀疑这老家伙把姿态放的那么低,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倒不怕赢宜能给他带来什么麻烦,除了赢皓外,荆王一脉的作风确实很好,从不插手政务,更不插手军事,与世无争,富贵度日。
况且赢宜也不会久居都中,不可能给他添乱。
赢宜可能看出贾环的心思,他笑着解释道:“太上皇的确待我荆王一脉甚厚,荆王府上下也都心怀感激,对陛下亦是如此。
只是……世侄啊,你也知道,赢皓谋逆一事,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