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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纯净法?”
“既然无法替他逼出,就只有重新打散,再度还原!让他重新再铸一个完美纯净的魔武之力。”
“‘他’留下的那本书,看来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
沉枫终于从悠悠中转醒。
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自己成了天下无敌。逢神杀神,逢人杀人,所向披靡,无人可挡,自己好像还真杀了不少人。还把南宫小星那小子一拳打得浑身血肉,煞是解恨。
等等,南宫小星?
怎么回事?自己可是曾真正亲眼看到过他出现的啊。当时时间来不及细想,但现在想来他为什么会及时出现在那时鬼地方,还出面来救自己,这可是件非常值得怀疑的事。
“你醒啦!”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传入沉枫的耳中,然后才便闻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淡雅香气。
睁开眼,一张似嗔似喜的如花笑厣就出现在沉枫的面前。
“你是谁?”沉枫嘀咕了一句。
“你终于醒了,起来喝口汤吧!”少女那身浅蓝色的侍女打扮已经说明了她的身份,她答非所问道。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的。我记得我——”话说到这里,沉枫就顿住了。因为他所以的记忆就在五色蛮族再次现身就宣告结束了。
“是我们家小姐把你救回来的。”
“小姐?”沉枫微有些疑惑。
“是的。如果你身子好了点的话,就请起来和我一起去见见我们家小姐吧!是她从路边把你给捡回来的。”
尽管心中有着太多的疑惑,但救命之恩却是不可不睬的,沉枫拖起自己还略显有点酸痛的身子,微笑道:“在下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去向你家小姐叩谢救命之恩了。”
“不必了。”似曾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少女雪儿轻移莲步,已走进了屋内。
再次见到少女,除了惊奇之外,沉枫更多感到的是尴尬。上次天河的事情恐怕对于两人来说都是段不愉快的记忆,却想不到这次竟是少女救了自己。
“小姐——”平时说话滔滔不绝的沉枫此时也有些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两人目光再次相聚,少女脸上微微一红,低声道:“公子身上的伤势可是好了些么?”
“好了!好了!”沉枫拼命地点了头。“还要多多谢过小姐的救命之恩。”
少女轻轻蹙了蹙柳眉儿,这个细微的动作,若换了个时候或他人,却也逃不过细心的沉枫的观察。但此时沉枫心神不宁,却没有注意到。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公子何必放在心上。”少女淡淡地道。
沉枫诚挚地道:“我的性命,对小姐来说可能是小事,但对我自己来说却是大事。”
声音放低:“敢问小姐芳名,待以后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在下定以死相报。”
少女身后的那名丫鬟撇了撇嘴,道:“算了吧!我看呀,小姐可能一辈子也没有用到你的时候了。”
少女轻叱了那丫鬟一声,但眼中亦有不以为然的神色,加之并未出言,显然是默认了那丫鬟的话。
“请教小姐芳名。”沉枫再度发出了询问。
“我…”少女欲言又止,沉吟了一下,突然玉脸生晕,低声道:“你就叫我雪儿吧!
我娘和几位叔姨们都是这么叫我的。”
沉枫心中不禁一荡,这少女雪儿肯把自己摆在同她亲近的人的位置上,显是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亦是不低。
“公子。”雪儿甜美的声音再度响起。“冒昧有一事请教。我把公子带回来的时候,发现公子浑身是伤,只是不知是何方神圣,竟能伤得了公子呢?”她的眼中,闪动着些许狡黠的光芒。
“这个——”沉枫自有他的为难之处,有很多事情对他来说是不能说的。更何况面对的是个才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但这少女雪儿在潜意识之中,却带给他一种熟悉和亲切感。何况救命之恩也摆在那里。所以沉枫还是把从牢中之牢之后的那部分事情告诉了她,当然,适当的保留也是很有必要的。
静静地听完沉枫的话后,雪儿的柳眉儿蹙得更紧了。“那这就不对了。按理说牢中之牢绝对是隐密之中的隐密。不是罪大恶极且暂时无法处绝的人是绝对无法被关进去的。(这句话使沉枫听得很刺耳。)公子,我不知道你究竟犯了什么错,但绝对应该还不至于被关进那里去。”
沉枫点了点头,具体原因他早已知晓了。
但雪儿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头上如浇了瓢冷水。“能够进得去牢中之牢的人,身份在帝国中必是极其尊贵的。而五色蛮族的人根本不可能知晓其所在,这说明他们的背后必有人的指使,而且这人,必定还是朝中非常有势力的人。否则这牢中之牢的外围不可能那么轻易被攻破,必是趁人毫不防备中下手的。公子,我看这事——”
雪儿后面的话沉枫已经几乎完全没听进去了。他脑中在不停地闪动着一组组画面。
莲源遗族,五色蛮族,还有背后那神秘的朝中势力!本来五色蛮族与莲源帝国昔年就渊源极深,目下更是同仇敌忾,但那神秘的势力……
沉枫只是隐隐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极大的阴谋之中,自己、月容神、五色蛮族,甚至兰雅丝都只不过是这盘阴谋之中的一颗棋子,但这棋子与执棋人,关系可不是那么普通啊!
第十二章 正义何物
(更新时间:2003…4…11 19:50:00 本章字数:4464)
什么是正义?
他活了这么多年,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还未悟透。
何谓正?何谓义?正加上义,就等于正义吗?
可是,他到了现在,却发现这些所谓的正义也都不过是所谓的镜花水月。只有哇,牢牢地握住自己的所有,抓住一切实力的所在,才是最最真实的。、昔年的正义军,高举正义大旗,以正义为名一扫四方。然而呢?哼哼!
“血魔王”伊达正航动臾屠杀数十万降卒,这就叫正义?
为击摆敌军频频施毒计离间计美人计诈降计诱杀对方大将,这就叫正义?
莫煌那小子四处沾花惹草,到处留情,最后也因此惹来杀身之祸,这也叫正义?
正他妈的狗义!给老子呸!
只有手中的实力,才是说话的标准,其他的,都只能踩作脚底下的泥。
所以啊,现在这个最好的机会,绝不能轻易让它梭脱。
拈起一颗棋子,过了许久,却仍未落到棋盘上。
这盘棋呀,不到最后,又有谁能清楚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呢?一时的胜利终究不等于最终的胜利。
或者,究竟是棋驭人呢,还是人驭棋。到口的熟鸭子,可莫要让它飞掉了。
他眯起了眼睛,眼中却精光迸现。
幸好啊!他手中还有最重要,也是不到最后不会发动的最关键棋子。
女皇陛下啊!月氏王族啊!咯丽丝啊!五色蛮族啊!还有那些躲在阴处不敢出来见光的家伙们!你们忙吧!闹吧!不论你们怎么走,到了最后,你们才会发现我才是真正的赢家,你们所做的一切,也都不过是为我所做的铺垫而已。
女皇陛下啊!无论你的手段有多高,计划有多稠密,可是啊,你却没有想到最关键,也是最开始的一步。到了最后,你才会发现,你们所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人作嫁衣而已。
到那时,才该是我出来收拾残局的时候。
我!才是真正的最后赢家。
手指一松,棋子滑落到了棋盘上。
下一步,该轮到你走了——女皇陛下!
魔武合流吗?哼哼!有趣!有趣!
※※※
“这是什么?”雪儿一边把玩着手上那条精致的项链,一边不经意地问道。
这条项链正是李萱芬留给沉枫的,沉枫后来交给筱筱护身,辗转落到了姬子矢手上,但姬子矢又将这项链归还给了沉枫。若不是雪儿好奇地到处乱动东西,恐怕沉枫还真要把这条项链给忘了。
沉枫暗叫一声惭愧,想起了筱筱,心中更是百般滋味转动。
突然想起一事,沉枫捧起项链下那颗小指头大小黑黝黝的珠子,问道:“雪儿小姐,你可知当世谁对太古魔法研究的造诣最深吗?“雪儿转头看了沉枫一眼,眼光中满是疑惑。“这个——知是知道!但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呢?”
沉枫道:“因为这个对我很重要。”目光落到了那条项链上,“据说这条项链下面的珠子就是太古魔法时代所遗留下的魔法圣物。它关系着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美目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低垂下粉颈,雪儿喃喃地低声自语道:“华姨?难道他真的和华姨有什么关系不成,否则华姨怎么会——还有这条项链。”
雪儿抬起头来,已是恢复了常态,道:“告诉你也没关系。虽然太古魔法时代毕竟是一个遥远的传说时期,但由于那流传下来的零星知识业已证明了其当年魔法文明的高度繁荣,因此尚有不少魔法师对那个文明进行着研究。但其中研究最深的,却应属‘最后的女巫’——华亚能当之无愧。昔年她以十五之龄而夺取魔法师首席之位,并高居魔法师首座达二十余年之久。而且据说——她的魔法似乎与太古魔法有着一定程度的渊源。”说着话时,她眼中犹闪动着崇拜与羡慕的光芒。
“华亚?”沉枫脸色一变,他自是对这名字早已了解了。
“去帝都!”李萱芬和那神秘白衣少女似乎同时在他耳边回响起。为什么她们都坚持要求自己来到帝都呢?难道在帝都就能够找到自己的身世之密?华亚?难道——
“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华亚吗?”沉枫试探性地问道。
果然,雪儿俏脸为之一变。
沉枫心下暗自责备自己。华亚乃是帝国七大统领之一,名列割据一方之诸候,身份之尊崇,自不待说。再说,传说她早已于许久之前便已失踪。想要找到她,已是极难,更何况她是否肯放下身份来见自己这样一个无名一卒,更是难上登天。自己这样问雪儿,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果然,雪儿脸露难色。“这个啊,我试试看吧!”
突然想起一事,沉枫心头大起疑惑:如果,这颗太古遗物珠子真的与华亚有关的话,而这颗珠子却又是父亲送于母亲的定情之物,那么——自己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脑中响起了李萱芬的话:你的父亲,也早已死去了。心下阵阵酸感。
※※※
在黑暗温柔笼罩下的西门外城郊,悄无一人,因为闲杂人等早已被驱逐出了这块地方,仅以踏足这块大地的人们的身份,已将注定了今夜不再平静。
两方人马的对峙,将气氛变得异常的紧张。
在正对月光的一方,五人的面容恰好被月光清楚地一一照映出来。正是魔教年轻一代的三大高手“朱三羽四璧无双”,另外两个老者,一人是曾长期陪伴在朱三身旁的那位“四叔”,另一个则是名独眼老者,仅余的一只独眼中凶光闪闪,怨毒和杀气充满于其间。
“我们的帐,也应该在今夜一并好好解决了吧!”独眼老者阴森森地道,独眼中凶芒大盛,身上的森然杀气已是跃跃欲发了。
“易前辈还是这么性急啊!”一袭白衣飘飘,丘然长生无视独眼老者的逼人杀气,只是淡淡地道。“关于那些陈年旧事,就不是我们作晚辈的能作主的了。”
“我们请诸位今夜于此处来,只是有些小小的事情想请教各位一下。”
“梦小姐怎么说?”朱三对独眼老者和丘然长生的话似乎不闻不问,只是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那名独自俏立一旁,面蒙轻纱的神秘女子。
虽然由轻纱遮住了她的真实面目,但仅看那美妙傲人的身材,及她那如仙乐般动听的声音,就可以推想出那遮在面纱下的面孔是多么的美丽。
但是场中众人都不敢对这名美女有着丝毫的掉以轻心。这名自称名为梦盈影的女子,在号称白道武林至尊的神秘雁宫,尚有着超然的地位。连雁宫当代掌门人“无色剑”
殷化眉尚且对其礼敬数分。至于她的出身来历,确是无人能知晓。只是外界猜想,她可能与雁宫有着一种神秘的联系。因为她虽然长年在外无踪无息无人能知晓其去向,尽管她并非雁宫门下,但一旦到雁宫有需要的时候,她就悄然而至,为雁宫效力。
而且对于她的存在,也只限于雁宫与雁宫的死对头魔教中少数人知晓。
甚至,这“梦盈影”的名字则亦有可能是假的,关于她的真实身份,恐怕连殷化眉都未必能清楚。
今次雁宫来的丘然长生与殷化眉乃是同一辈份,再加上这神秘的梦盈影小姐,雁宫也可以说得上是有备而来,在身份上是给足了魔教面子了。
所以朱三这一说话,立时就把场上众人的目光全部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随着银铃般的一阵轻笑响起,“梦小姐”剪水双眸上也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晚辈只是请问诸位,此次来帝都,究竟是为何事而来?”
彤璧冷冰冰地道:“好像我们的去向,还轮不到你们雁宫来管吧!魔教现在可还未臣服在雁宫之下,难道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向你们汇报么?”话语中带着轻微的恼怒和火气,在一个女人的立场上,她确实有着千百个嫉妒她的理由。
纵然她蒙着面纱看不清楚真面目,而自己亦同样身属绝色。但她那优雅间举手抬足的一举一动和神秘的迷人风姿,无疑是比自己更能紧紧抓住场中众人的心弦。这使得一向以自己容貌为傲的彤璧,心下实有着说不出的恼怒。
梦盈影淡淡道:“只是好奇而已。毕竟数百年来,魔教还从未有过如此大规模的明目张胆的行动,且目标直指向帝都而来。为了帝都的安全,我们亦不得不小心一二。”
“什么时候雁宫竟成了朝廷的狗爪子了?”羽四张开折扇,潇洒地扇动了两下。
先前在丘然长生身旁那一直默不作声的黑色身影突然向前踏了一步,头上血红的头盔在月光下闪闪生辉。“在下雁宫第三代弟子吴逍荣,现居帝都近卫军副统领之位,负责保护帝都安全。”
羽四咦了一声,“想不到雁宫竟真的明目张胆地与朝庭势力融合了,甘愿沦为别人的打手了。”
丘然长生淡淡一笑:“随羽兄怎么说。不过,此番魔教与月氏王族相勾结,恐怕也不是件什么光彩的事情。”
魔教众人俱都脸色一变。
羽四一笑道:“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那也不妨告诉你们。不错,此次我魔教确是与月氏王族准备在帝都合作干出一番大事。就只许你们雁宫在背后支持帝国,而不许我们魔教在暗下交结月氏王族了?我魔教与月氏王族的此次合作,其实也不过是一番互利的交易而已。不过,我还是劝你们回去告诉那群帝都的腐败官儿,做人还是要留点余地,不要赶尽杀绝。”
丘然长生道:“羽兄此言差矣。倘若月氏王族真的放弃再起野心,帝国绝对不会再对他们有丝毫不利的行为。说来此番也算是月氏王族首先发难。我们只是自卫而已。现下帝都已是各方风雨汇聚,即是暴雨前奏了。若非女皇及诸位大人隐忍不理,恐怕此时帝都早就布满一片腥风血雨了。倘若再让诸位进驻帝都,恐怕会更添多少不可知的变数,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独眼老者阴阴一笑:“算了吧!我们有我们的目的,你们有你们的说法,大家是谈不拢的。我魔教与雁宫本就是正邪不相两立,多说废话亦是无益。”
梦盈影那甜脆的声音这时突然响了起来:“前辈此言差矣。雁宫虽然数百年来与魔教一直势不两立,但也只是仅限与意气与见识之争。雁宫从未以正自居过,也更未把魔教当邪看。本来正邪就难以说得清楚。何谓正?何谓邪?正邪只是任外界说出来的,但现象与本质,有了一步却万步之遥。是正是邪,自己了然于心也就是了。”
朱三轻叹道:“梦姑娘说得极是。我魔教虽然以魔自称,以魔自负,但也未必真喜欢这个称号。不过,话虽如此,有些事亦是无可奈何的。动手吧!”
场上的气氛一下紧张了起来。
梦盈影那动听的声音再次传出。“既然如此。就让晚辈先来领教一下易前辈的无上魔功吧!”
莲步轻移,向前踏出了一步,薄薄的轻纱随风轻轻飘扬,那种令人窒息的美丽,本就是一种最好的心灵武器,再加上步步移开的奇特的韵率步伐,愈使人产生出了古怪的感觉。
一柄造型古朴的长剑不知何时已经跳入了她的纤手之中,狭长的剑身上隐隐泛着一层暗绿色的光芒,一道弧线自她的胸前划出,一道暗绿色光圈在月华下显现出了种神秘而难以言喻的美丽,一股奇特而难以形容的气势轻柔地自她身上向四周泛开来。
剑尖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