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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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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首先要领会的就是:没有人能够给你解释禅是什么,禅那是什么,你能悟到它,但是没有人能教你。我一直在不断地说,只有门徒,没有师傅,因为师傅无法积极地、直接地做什么事,他无法将它给你,他无法将它教会你。他能做什么呢?如果他能教,那他早就教了,那么一个佛陀就足以使整个世界开悟,但是有过许多佛陀,而世界仍然如此。无法直接做,那是如此地细微,如此地精巧,以致于如果你传递它,那么就是在传递中,它便会死掉。
  我曾经听说:一个基督教的教士正在将《圣经》作为礼物寄给一个朋友。他已经做好一只美丽的包裹,他来到了邮局,窗口的营业员问:“里面有什么易碎品吗?”
  教士笑着说:“有的,十条圣戒。”
  宗教是如此地精致,如此地易碎,包裹无法保护它。就在你传递它的那一刻,它就已经死了。它与内在生命一起活着,活在佛陀里面,活在一个大师里面,他无法将它给你,但是你能对它打开。
  这就像清晨太阳升起:太阳无法将生命给予花朵—不!但是花却能向着太阳打开自己,通过自身的打开来丰富自己。如果花是关闭的,那太阳无法做任何事,太阳不会敲门,不会传递光,不会传送活力和生命——不会!太阳会不经意地穿过。佛陀来了——我就在此与你在一起,你可以打开你自己。但是如果你仍然关闭着,那便无能为力了。所以这由你而定,这完全有赖于你是否悟到——而这不是学习。
  学习是一种僵死的、智力上的事情,悟性是活的,不是来自脑袋,是来自心,你用心悟,你用脑袋学。当你学习时,你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学者。去看看伟大的学者们,他们充斥在所有的大学里,你会发现没有比他们更死的人了,他们几乎是在他们的坟墓里——他们已经进去了!他们从来不曾活过,他们是如此地受到文字的困扰,他们已经绕过了生命。
  他们或许在谈论爱,但是他们从来不曾爱过,他们无法给予——这是如此地冒险,而他们是这样的有学问,他们不可能迈出那样冒险的一步!他们一直在谈论有关静心,读静心,但是他们从来不做静心,它是危险的,没有什么比那更危险。一个学者总是在研究安全,文字中的安全,学说中的安全,每个地方的安全,他不是一个赌徒,他不可能押上他的生命。
  而除非你押上你的生命,否则你无法领悟。
  这个悟是心灵的,它就像爱。那就是为什么耶稣不断地重复着上帝就是爱。它不是像基督徒们理解的那种意思,或
  者误解的意思,上帝就是爱人,不!它不是意味着上帝就是爱人,它只是意味着:如果你想到达上帝,那么与你进入爱的方式是同样的。“上帝就是爱”。意思是:通向爱之神庙的道路是一样的,同样的道路也通向神之庙宇。它只是表明了那条道路,它是通过心,不是通过脑袋。
  德山在龙潭那里学习禅——那正是他错过的地方,正是这第一步就走错了,而当第一步走错时,那么其它每样事情都会跟着错。要时常记住,踏准第一步。踏准了第一步,那么就已经完成了一半的旅程,几乎快完成了。因为如果第一步是对的,那么一切都会自动跟上,你会到达目的地。所以不要去跟师傅学习,要去领悟。如果你去学习,师傅会教你,但是最重要的东西是无法教的——要去领悟。
  在这两种态度之间有什么区别呢?有许多区别:当你去学习时,你想知道更多的知识;当你去领悟时,你要更多的存在(being)——这不是知识。在你领悟时,你的本性在成长,在你学习时,你的记忆在增长;在你学习时,你知道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在你领悟时,你越来越成长——而这些是完全不同的事。一个人或许有很强的记忆知道很多东西,而在心灵深处却完全是一个穷困的,一无所有的乞丐,他或许会自我欺骗,他知道那么多,但是那种知却毫无帮助——
  除非你存在,否则知是无用的!只有存在是有益的。
  如果你快死了,那么什么会与你一起走呢?你的知识还是你的本性?哪一个会是一种帮助呢?什么会成为桥梁?你会带着什么来超越死亡?知识?脑袋会留下,因为脑袋是身体的一部分,只有那个本性会继续下去。而你从来没有注视过它,它一直是穷困的、饥饿的——
  你从来没有滋养过它。
  领悟属于本性,知识属于记忆、头脑。大学能给予你知识,老师能给予你知识,但是只有开悟的人能够让你,能够帮助你——那个帮助是间接的——达到更多的存在。你能得到那种帮助,但最终是要靠你自己。
  如果你去学习,那你就错过了第一步,而那第一步是非常有意义的,因为第一步最终会成为最后一步。种子是非常重要的:种子是第一步,它会成为一颗树,它或许要过很多年才会开花,但是如果你下错了种子,那么几百万世也不会有什么用。德山从开始就错了——学习。
  学习,他更注重于经典,而不是跟师傅在一起,多么笨!当师傅活着时,你还执著于经典。当钻石遍地时,你却执著于红色的石头,彩色的石头!当师傅还活着时,你却关注着死的文字。
  一天晚上,德山来找龙潭,问了很多问题。
  一个跟师傅学习的人总是充满了问题——因为这就是一个人学习的方式,你必须提出问题,因此你也能得到答案,那样你会不断地收集答案,你会变得很有知识。
  一个人不是在追求学习而是在追求领悟后,就只有一个问题,而没有很多。要记住:很多的问题是无法回答的,可以回答一个问题。很多的问题是无法回答的,因为如果你是那种问很多问题的人,那么任何的回答都只会让你制造出更多的问题——没别的,每一种答案都会给你更多的问题。你来找我,你问:“谁创造了这个世界?”我说:“神”。那么你会开始问有关神的问题:“这个神是谁?为什么他创造了
  世界?”如果我说:“就因为这个。”然后你问……每一个回答都会制造越来越多的问题。
  但是如果你只有一个问题……那是非常难的,只有非常明智的人才只问一个问题。要到只有一个问题时,那么你已经变得成熟了——因为很多问题显示了你的好奇心;一个问题显示了你的存在已经到了终结,这是生死关头: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了,一切都解决了。这是个生与死的问题。
  问一个问题意味着你已经成了一个点,问一个问题意味着你已经一致了!当你一致时,就能给你答案,否则,你还没有准备好。如果你在问很多问题,那么没有师傅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和能量。问一个问题!
  首先要发现有意义的那一个问题是什么,不要在外围绕,进入中心!在外围有许多点可以问,但是在中心只有一个点。当你在外围绕时,你正在不停地绕着圈,一个问题会导致另外一个问题,另外一个问题导致另一个问题,你继续着——
  趋向无限。但是在中心只有一个问题。
  而那个问题即使不用回答也能回答:如果你只有一个问题了,那么师傅会看你一眼,那个问题就已经回答了;师傅会触动你,那么问题已经回答了。因为当你是到了这样的一个点时,你是如此强烈地活着,你的火焰正燃烧着,这样明亮,你的头脑如此清晰——没有乌云遮蔽,只有一个太阳,不是很多云——你是这样明朗,一切是强烈的、清晰的、燃烧着的,只要看一眼就可以了,只要一点触动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你充满了问题,即使师傅不断地用答案来敲你,也不会发生什么。
  一天晚上,德山来找龙潭,问了很多问题。
  这些禅的故事真美,它们的每个字都是很有意义的。一天晚上——不是早上,而是在黑暗中。在早上,你会问一个问题,在晚上,你会问很多问题;在早上,你是清晰的、新鲜的、年轻的;在晚上,你是陈旧的、腐朽的。在晚上意味着你在黑暗中摸索着,即使你来到了门口,你也看不见,即使给予答案,也无法被领悟。
  头脑是灵魂的黑暗,是灵魂的夜晚,但是你是这样相信这个头脑,而它除了给你承诺以外,什么也不曾给过,它给你承诺,承诺得很美好——它不断地承诺。
  我曾经听说:有一次,穆拉·那斯鲁汀晚上很晚很晚才回家,他敲了敲门,妻子问:
  “那斯鲁汀,什么时候了?”
  那斯鲁汀实事求是地说:“还很早,只有11点15分。”
  妻子说:“不要对我撒谎,我看了一下闹钟,不是11点15分,是3点15分,整个晚上都快过去了。”
  那斯鲁汀说:“等一下,你是相信一只20卢比的破闹钟,还是相信你所爱的丈夫?这是什么样的婚姻啊?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啊?”
  你总是相信20卢比的破头脑,那是你在旧的用过的头脑商店里买来的——它也不是你的!它已经被倒卖过很多次了,几千次了。在你的头脑中什么是新的呢?一切都是旧的、用过的;在你的头脑中什么是新鲜的呢?其中什么是原初的呢?一切都是借来的。当一个人要买一辆很旧很旧的、被用过的车时,他会考虑很多次是否要买下它。而你从来不会想到头脑也已经被用了很多次了,你的每一个思想都是借来的、旧的、废的,被扔掉了很多次了。
  但是你继续相信它,因为这个头脑已经学会了一个诡计,那个诡计就是怎样承诺。它不断地承诺着:“我会给你一切,你需要上帝吗?我会给你,只要等待,做这个和那个,努力,期望,祈祷,你便会得到它。”它总是延期,它说:“明天就会发生——而明天从来不来,明天无法来,一切来临的总是今天,头脑所做的一切都是让一切转移到明天,它答应你——在将来,是否是天堂,是否是上帝,或是解脱,涅魋——它总是答应你“在将来”。
  静心、禅,从来不给你任何承诺,它只是让你此时此地。头脑总是延期,它说:“会发生,慢慢地会发生,渐渐地,不要着急,现在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头脑说:“需要时间,道路是漫长的,必须做很多事,除非你做它,不然你怎么能够到达呢?”头脑总是划分目的与手段。
  事实上,没有划分,每一步都是终点,而每一刻都是涅魋,现在就是全部的存在,将来是最虚幻的东西:它是头脑的产物。但是你相信头脑,它真是了不起:你甚至不会对它失望!
  我曾经听说有关……一个人买了一辆用过的旧车,两个星期以后他又到那家商店,问销售员:“你是不是就是卖给我这辆车的那个人?”那个人说:“是的。”他有一点害怕与担心,因为他知道他卖的是什么类型的车,这个人又说:“再对我讲一遍在你卖给我这辆车时所讲的话——我是如此地灰心丧气,请给我一点点勇气,我来了也会走的,只是要获得鼓励。”
  你甚至不会对头脑失望,你会继续听它的。而头脑是黑暗的,是你存在中没有光的黑暗的部分,它是黑夜。
  这是对的:一天晚上,德山来找龙潭,问了很多问题。老师说……
  他不回答,他一个问题也不回答,他只是听着那些问题,老师说:“夜很深了,你为什么还不休息?”
  看!这么多的问题要问,老师只是说:“夜很深了,黑暗在增长,你正在进入头脑越来越暗的部分了,夜很深了——
  为什么你还不休息?”
  这是对如此多的问题的唯一的回答:“你为什么还不休息?”
  你就是那个问题和问题的制造者。你——自我,头脑——你就是疾病,为什么你还不休息?问很多问题——只给一个回答,而那个回答太无法理解了。因为一个问很多问题的人无法理解只有一个回答,他的头脑无法领悟任何属于“一”的东西,他只能理解“多”。
  “多”总是在外面,“一”总是在里面——因为中心是你的内在,外围就是外在。
  师傅说了一句最美丽的话:“夜很深了,你为什么还不休息?这是你应该休息的时候了。”这看起来毫无关系,他应该回答问题……他已经回答了,因为他说:“请你休息。”
  如果你在,那么就会不断地产生问题,来自头脑的问题就像树上长出的叶子一样,你不断地给树浇着水,叶子便会不断地生长,当然,旧的叶子会落下来而新的叶子会长出来,所以师傅可以回答问题,而旧的问题去了,新的问题又会来,它会被一再地替换,新的问题会更糟,因为旧的问题——你已经厌烦它了,你或许会扔掉它,你已经与它在一起活够了。
  一个新的问题又像一个新的妻子——你又一次恋爱,又一次开始了罗曼史,又是一首诗,又是一次无聊。一个新的思想比旧的更加危险。因为你厌倦了旧的思想,你总是会讨厌它,你想扔掉它。那就是为什么佛陀,或者龙潭,或那样的人们从来不回答你的问题,他们不愿意给你的头脑新的庇护所,他们不愿意给你新的替代物来代替旧的问题。
  佛陀常常说:“如果你想得到回答的话,不要问;当你不发问的时候,我会回答;如果你问,门是关闭的。”
  佛陀常常坚持要新来的人们:“一年中,不问任何问题,与我在一起,如果你要问的话,那么就不允许你与我生活在一起,你必须离开。一年,只是保持沉默。”这不是指用口来提问题——佛陀知道的——如果你内在是不断地问,他会知道。
  一天,佛陀的大弟子,摩诃迦叶正坐着,他不曾问任何问题。他只是几个月前才来,佛陀告诉他要保持一年的沉默,不问任何事情。其他的几个门徒也在那里坐着。突然佛陀问:
  “摩诃迦叶,你提问了?”
  摩诃迦叶说:“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其他几个门徒也说:“他什么也没有说。”
  佛陀说:“看内在,你已经提问了,你已经违背了诺言。”
  而摩诃迦叶看着,接着他鞠了躬并说:“对不起!”——
  他已经提问了。
  他不曾问你所能听见的问题,但是内在深处,问题已经在了。即使你不问,而头脑在问,你已经问了,因为思想是一种微妙的行为,它迟早会变成可见的,气泡在那里,它会在表层泛起,你能够压抑,但是你无法骗过佛陀。
  什么时候能允许你提问呢?在没有问题的时候。这看起来是个反证: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还要问什么呢?那时你只问一个问题,并且不需要将它文字化,你的整个存在变成了一个问题、一种探寻,一种询问,你的整个存在是一种询问。当你站在佛陀面前时,你的整个存在已经蜕变成一种询问,一种渴望,一个很深的饥渴,深到你已经不在了,只有饥渴在——那时佛陀会滋养你,那时会给予回答,否则佛陀,无论他说什么,看上去都是毫不相关的——这些禅的故事都是非常不相关的。
  几百万个禅的故事都是完全不相关的,你问A,师傅说Z——没有关系!我们不知道这个德山问什么问题,我们只知道一件事:老师,师傅,从来不回答他们,他只说:“德山,夜很深了——你为什么还不休息?”这就是禅的一切,这就是禅所关注的——休息!
  你用头脑用得还不够累吗?那么休息吧!头脑做得还不够吗?头脑在你里面制造的混乱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执著于它?什么样的期望、什么样的承诺,使你执著于它?它一直在不断地欺骗着你,它说:“那里——那个目标,在那些财产中,在那幢房子里、在那个女人那里、在那些财富中——就是一切。”你做了,而当你达到了,除了挫折,你手里什么也没有,每一个期望都将你引向挫折,每一个欲望最终都成为不幸的事件、悲伤的结局。
  这个头脑一直在给你承诺,还在给你承诺——承诺没有兑现过,但是你从来不对头脑说:“你这个骗子,你停下!”你害怕那样说。
  有一次,穆拉·那斯鲁汀从乡村酒店里出来,一个新来的传教士看见了他——他正巧路过,新来的传教士说:“那斯鲁汀,你,一个信宗教的人,我看见了什么?你正在从这样的地方走出来?我的孩子,喝酒是魔鬼的事。当魔鬼再次邀请你时,拒绝!你为什么不拒绝呢?”
  那斯鲁汀说:“教士,我想拒绝的,但是魔鬼或许会不高兴,或许就不再发邀请了!”
  那就是问题,你想拒绝这个头脑,这个头脑从来不兑现任何事,但是你害怕——头脑会不高兴,不会再给你承诺,那时……?你无法没有承诺地生活,你无法没有希望地生活——
  这就是机械结构。
  除非你准备没有希望地生活,否则你无法成为有宗教性的,甚至你的所谓宗教性也只不过是由头脑制造出来的希望。你是不是准备没有希望地生活?你是不是准备没有未来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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