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我则是看了看人群上方的淑月以及地位最为尊崇却身体每况愈下的大秦帝王的龙辇。
最后我看着完颜洪烈,倒提着手中的青铜剑冲了上去。
我没想到一个人能够达到如此恐怖的速度,我的身影几乎是化作一阵风,转眼间便来到了完颜洪烈身前,手中的青铜剑则是划过一个弧度,无比简单粗暴砸向了敌人。
雪亮的弯刀当下我这唯有力量的一招,同时完颜洪烈的右手肘关节砸向我的面门。
我猛地抬起右脚,一脚揣在完颜洪烈的腹部,借助这个反作用力,我的身体急速向后退去,堪堪躲过了完颜洪烈的肘关节攻击。
可是下一刻,完颜洪烈手中的弯刀就以一个无法想象的角度劈向了我的腹部。
这一刀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亦或者是角度,都到了无法挑剔的地步,而我此刻的情况,根本就无法躲避这一击。
自观星楼遇刺之后,大秦帝王震怒,下令彻查此事,最终的追踪结果锁定在了北方匈奴人的王庭军队,大秦与匈奴的战争一触即发。
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匈奴王庭的提议,大秦与匈奴来一场战斗。
战斗的内容则是个人搏斗,再到千人军队的实战厮杀,如果匈奴人输了,匈奴王庭承诺答应给大秦就观星楼遇刺一事一个满意的交代,如果大秦输了,那么这件事就此揭过。
大秦号称天下最强帝国,无论是个人搏杀还是千人军队实战,都不容输。
况且我必须要让匈奴人付出巨大的代价,这是我唯一能以自己的力量为淑月找回场子的机会。
面对完颜洪烈这无法躲避的一击,所有人都觉得我已经输了,可是我手中的剑却不愿承认我已经输了,手握青铜剑的右手翻转,青铜剑在手中灵动地划过一个不可能的弧度,在弯刀一击必杀的瞬间拦在弯刀刀刃前。
当的一声,青铜剑与弯刀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回荡四下。
而下一刻,我倒持青铜剑,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将青铜剑剑刃横架在完颜洪烈的脖子上。
我只需要轻轻地一递青铜剑,就能割断完颜洪烈的脖子。
“你输了。”
……
……
地下室中,我手持青铜剑架在那个男人的脖子上,而胜负早已明了。
“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我看着身前的男子问道,而那名男子则是看了看一旁的老爷子,见老爷子没有表态之后,那名男子说道:“我叫皇甫正,你手中的这柄青铜剑和那件盔甲便是我带来的。”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柄剑和盔甲的?”
“对不起,这个我无可奉告。”
我知道即使我以命相逼,皇甫正说了不会说,那么他就肯定不会说。
我收回了手中的青铜剑,看着老爷子,问道:“能跟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第四十六章 第二波盗墓贼
人在两岁之前,由于大脑发育不完全,所以是没有记忆的,可是我在两岁的时候,却是与一般人不太一样。
两岁前的我虽然一样步履蹒跚学走路,一样咿呀咿呀学说话,可是我双眸深处却凝聚着一股沉重,那种历经岁月洗礼沉淀下来的深沉,根本不是一个新生婴儿该有的。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两岁前的我,虽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举措,可是真的不太像一个新生婴儿。
而且两岁前的我很少哭闹,别的孩子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哭闹,而我却是白天沉默、晚上睡觉,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与父母之间的隔阂才会如此的深。
随着年纪的渐渐长大,随着大脑的逐渐发育,我开始变得像一个普通人,可是我在父母眼中早已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
我后来的生活都按部就班,虽然我绝对算得上是一名富二代,可是从小到大我都是穷养,所以我的人生其实跟所谓的*丝没有任何区别。
或许也正是我这种几乎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丝气息,才让我跟张涛这种*丝中的战斗机成了兄弟。
而当我坠下悬崖,从长白山醒来之后,在我两岁前身上的那种气质开始慢慢地苏醒过来,那是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本源气质。
也正是因为如此,即使我与母亲很少见面交谈,可是当母亲回来的一刹那还是发现了我的异常。
而我的父亲,此刻在地下室中我正看着的那位老人。
其实早在二十四年前,老爷子心中就有所怀疑,所以那个时候他就开始着手开始寻找一切各种迷信传说,同时也将注意力放在全国各地出现的再生人身上。
只是老爷子的暗中调查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很多地方所谓的再生人,要么被证实是骗子,要么便是无证可查。
再之后,老爷子为了找到心中的答案,甚至将注意力延伸到了各种不着边际的神话传说。
是的,又是口头传承的神话传说。
这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的故事,往往会被思维开放的人呲之以鼻,可是谁又能否认,每一个口头传承的故事都不是空穴来风呢?
二三十年来,老爷子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真相,直到六年前,老爷子在宝岛台湾遇到了一个人。
是那个人为老爷子打开了一扇门,一扇寻找到真相的门。
……
“范霖跟我说过,在长白山大深处有一处千年墓葬,我义正言辞地告诉过他我这辈子最讨厌盗墓的勾当,可是我最后还是帮助他打通各层关系,隐瞒踪迹和信息,助他的人前往长白山。”
老爷子看着我,他如此说道。
可是老爷子这句话却好似一道惊雷在我脑海炸响。
对于第二波进入长白山的势力,我怀疑过很多人,无论是白城还是周显寻,亦或者我所不认识的人,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没有想到,主张筹备第二波进入墓葬的人竟然是家里的老爷子,我的父亲。
“知道我最后为什么还是决定帮助范霖吗?”
“因为我从范霖那得知,那处墓葬与帝都的周家有关,能够让周显寻这样的老狐狸苦苦盯着几十年而没有讨到任何好处的事情,天底下还真是少见。”
“不过事关周显寻,虽然让我心动,可是还没有到说服我的地步,而真正让我决定参与其中的是,范霖告诉了我一段野史,一段关于秦朝史记中没有任何记载的野史。”
“公元前二百一十三年,王翦之子王傅,误食长生不死药,引秦皇猜疑,其后二年,东胡人……”
我不知道那个台湾的范霖是谁,可是我却从老爷子的口中再次证实我心中的疑惑。
王翦之子王傅!
在历史史记中是没有王傅这个人的,更别说什么秦朝大将王翦之子了,也正因为如此,我曾一度怀疑我梦境中的故事人物是否在历史上真实存在。
之前周显寻为我证实了梦境中的一切都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如今,家里老爷子的话语中,也间接地肯定了那段被遗忘了的历史和人物的确存在于历史中。
我看着老爷子,问道:“东胡人什么?”
“没了,那段野史只有这么一句话,可是这短短一句话中所蕴藏的信息却是太多,而范霖却是拿出了足够的证据证明这段野史是有历史根据的,而他说的那那处长白山的墓葬,与野史中的王傅有关。秦朝的正史上是没有任何关于王傅的记载的,而王翦之子,秦朝著名的大将不可能无缘无故被抹除一切在历史上的痕迹。同时公元前二百一十三年,距离秦皇驾崩还有三年。”
“况且在那段野史中提到了一个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癫狂的词,长生不死药。”
“我老了,自然也不能免俗,可是我如果说,我总觉的在长白山那处墓葬中能够找到关于你从小到大异于常人的真相才下定的决心,你信吗?”
我原本放在那段野史上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老爷子身上。
对于老爷子的反问,我说道:“我信。”
老爷子笑了笑,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看老爷子这种发自心灵的笑容。
老爷子找了个地,抹去积尘,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他说道:“只是六年前进入长白的十二人一个都没能回来,再后来我便没了范霖那老家伙的消息,直到前段时间皇甫正找到了我,他说他是范霖的私人保镖,来南京是为了拿样东西给我看。”
“而皇甫正拿来的东西正是你手上的那柄青铜剑以及那套盔甲。”
“范霖说你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
对于老爷子口中的范霖,老爷子一番话语,引起我内心极大的震惊和忌惮,这个来自台湾的老人到底知道多少秘密,他又是从什么地方直到这些秘密的?
我没有回答老爷子的话,而是将目光放在皇甫正身上,我问道,“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替老板告诉你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秘密是永久的秘密,但凡发生在历史上的事实,终会有重现天日的一刻。”
皇甫正对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看着老爷子,皇甫正恭敬地对老爷子说道:“严先生,谢谢您的帮助,我此行的目的达到了,也是时候回台湾了。”
“再见。”
无论我再说什么,再做任何动作,都无法阻挡皇甫正离去的步伐。
我想过使用武力,可即使以我如今的力量和身手能够制服皇甫正,难道以皇甫正的性格,我就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来吗?不,对于皇甫正这种人,即使杀了他也不可能从他嘴里掏出他不打算说的话。
皇甫正离去了,我心中对那个范霖的忌惮却是前所未有的深刻过。
那个范霖到底是谁,我埋在过桥口古树下的青铜剑和盔甲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上,他又为什么会派皇甫正来南京,将青铜剑和盔甲给我送回来?那个叫范霖的台湾老人到底知道多少?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是给我一个下马威吗,难道他就不怕打草惊蛇,或者说,我严刑跟他范霖八竿子不着边,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同时,又是什么样的人能让皇甫正这样的人死心塌地地效忠?
关于这个范霖,我脑海中涌现一连串的疑问,我只觉得,这个范霖绝对是跟周显寻一个级别的角色。
……
我连夜回到了自己家里,当我推开门的瞬间,便看到被砸的稀烂的屋子。
胖子调戏于婉玲,于婉玲放言要杀胖子,方跃保护胖子,于婉玲跟方跃大战三百回合……
这差不多就是经过,而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正看到方跃与于婉玲一击相互退开,看的出来于婉玲已是强弩之末,而方跃却还有七成的战斗力。
虽然于婉玲的个人搏斗不是长项,可是能将于婉玲逼入如此境地,自身还保留有差不多七成战斗力,不得不说方跃实乃怪物中的怪物。
“把那婆娘的吊带给老子扯下来。”
“表哥,什么是吊带?”
“吊带就是女人拿来遮咪咪的。”
“女人为什么要拿吊带来遮咪咪啊?”
“因为女人的胸大。”
“胸大?可是表哥,我发现好多女人的胸还没有你的大啊,你怎么不拿吊带来遮你的咪咪呢?”
……
噗嗤!
刚进门的我就听到胖子跟方跃之间的谈话,听闻方跃认真推理的疑问,我实在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就连被方跃打压的十分郁闷的于婉玲都忍不住笑意在那里看胖子的笑话。
胖子被气得脸色铁青,他提起一个板凳就朝方跃抡了过去。
胖子一边抡,还一边吼道:“我遮你个白痴二百五,闭嘴,不准动。”
方跃没动,胖子抡出去的那板凳也没有真正砸在方跃身上。
这个时候胖子发现我回来了,也就没有再跟于婉玲和方跃计较,胖子飞快地跑到我身前,问道:“怎么样,你家老爷子叫你回去干什么?”
我看着胖子,看着于婉玲。
或许是知道我跟胖子在说正事,所以于婉玲并没有继续“追杀”胖子,甚至转身准备离去,“我回避一下。”
“不用。”
我叫住了于婉玲,然后看着胖子说道:“墓葬中的第二波盗墓贼,跟老爷子有关。”
第四十七章 再次出发
很长一段时间后,胖子才明白我话语中表达的意思,而再三确定我没有说错,胖子他也没有听错之后,胖子的表情有多丰富就有多丰富。
第二波盗墓贼竟然跟老爷子有关,这个重磅信息给胖子的冲击不比我弱多少。
当我看着胖子还在震惊中的时候,一旁听的有些云里雾里的于婉玲开口说道:“严刑,既然你刚才没有回避我,那么我想,我该问一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刑,不能告诉那婆娘。”
“我相信她。”不顾胖子的反对,我觉得于婉玲值得信任,所以用最简短的话语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讲述给了于婉玲听。
当然,讲述的过程中也不是说每一个细节都要告诉于婉玲,毕竟如今我虽然相信于婉玲,可是我跟于婉玲的关系,真的还没有到那一步。
而当我说道家里老爷子的时候,于婉玲问道:“严刑,你家老爷子是谁?”
“你不是自诩人脉广,就没有你查不到的线索吗?你可以猜啊,如果猜中了,胖爷的头拿给你当球踢。”
胖子似乎很看不惯于婉玲,此刻一个劲地在那里嘚瑟。
于婉玲瞥了胖子一眼,并没有跟胖子起哄,而一旁的方跃则是有些看不下去地说道:“表哥,别人一个女孩子,没必要这么处处针对别人吧,难道是你嫉妒她的胸比你的大?”
方跃认真的话语真的很有杀伤力,多次让胖子躺枪。
胖子怒目盯着方跃,正要开口痛骂,方跃这一次却是学乖了,立马抢先说道:“我闭嘴。”
于婉玲在脑海中思考了片刻,然后盯着我,好似在向我说道,也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多年我从没听说过严闻一有子嗣。”
于婉玲这句话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而胖子则是感到十分惊讶。
虽然于婉玲话语中的语气并不肯定,可是明理人其实都知道于婉玲已经一语道中,而在于婉玲能够直接猜到最后答案这一点上,不得不感慨于婉玲的阅历和见识。
“胖子,你的球。”
于婉玲猜对了,我提醒胖子说道,而于婉玲则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怕弄脏了我的脚。”
“严刑,你个王八蛋,他娘的你到底站哪边的?”
“我跟严刑哥都站于婉玲一边。”
“老子让你说话了吗?”
方跃乖乖地闭上了嘴,而于婉玲则是皱起了眉头。
这段时间以来,我发现于婉玲有一个习惯,只要是遇到在于婉玲心中有足够分量的人和事,于婉玲就会习惯性地皱着眉头,而刚才仅仅是老爷子的一个名字就足以引起于婉玲的极度重视,这其实也间接地说明了什么。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我问道:“婉玲、胖子,你们听没听说过一个叫范霖的人没有,台湾人。”
“范霖?”
“台湾人?是干什么的?”
“好像是弄古玩的。”
“没听说过,你怎么想起问这么一个人?”
“因为老爷子说,正是这个人与他接洽,才让老爷子参与了长白山那处墓葬的行动。而且这个叫范霖的身边还有一个名叫皇甫正的保镖,身手极为了得,而且应该是特种部队出身。”
……
一番讨论下来,我们一行人并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而在谈话的最后,于婉玲突然问道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严刑,你知不知道严闻一,也就是你父亲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
“你真不知道?”虽然之前我就说过对于我父亲,我知道的少之又少,可是于婉玲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儿子居然不知道老子是干哪一行的。
“他真不知道。”
这个时候,不甘寂寞的胖子站出来补充说道。
“明理严闻一是一位成功的地产商,能查到的其名下的不动产就足有数百个亿,可是暗中,严闻一其实还涉足了一个行业,那便是文物走私。”
“不可能。”
当我听到于婉玲说老爷子私下里从事文物走私这种坐班房的事,我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毕竟这些年来我对老爷子唯一的印象就是老爷子十分厌恶盗墓,十分痛恨有损国家利益的事。
“怎么不可能?”
“那婆娘说的没错,你家老爷子暗地里的身份,即使整个沿海地区也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知道,不过不巧的是,我和那婆娘都属于那极少的一部分人。”
胖子再一次补充说道,而我这一次却是不得不重新审视我眼中的父亲。
而我心中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总觉得这一次老爷子突然叫我回去一事没有那么简单,可是要我说出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最后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得对这件事不了了之。
在我回去这段时间中,胖子他们差不多把该买的东西都买了,还有一些暂时拿不到货的,需要明天才能拿到,只要将前往昆仑山和塔里木盆地必须的用品拿到了,我们差不多就可以出发了。
此刻已是深夜,于婉玲又把属于我的那间卧室霸占了,方跃睡到了书房,而我和胖子则是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关了灯,借助着外面的月光,我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心里则是担心着雅琴的安危,也不知道雅琴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受没受到伤害。
“严刑,这一切都是你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