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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十国-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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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令!”萧翰领的诏令,即点三百骑兵,追缴景延广。
  过了半个时辰,萧翰回至龙顶宝帐,对德光奏道:“启禀万岁,景延广带有脚镣不曾跑远,末将已将其拿获。”转身挥手,只见几个军卒推推搡搡将死囚景延广押入宝帐。景延广逃跑不成是垂头丧气,德光问道:“死囚徒,好大狗胆!”
  景延广闻听耶律德光训斥有气无力,抬头观瞧德光一副病态如同枯木朽枝,景延广仰天大笑道:“胡酋大限已到!”
  耶律德光怒火冲天,大怒道:“刀斧手将景延广双脚砍掉!”言罢,耶律德光口中涌上黑血,顷刻昏厥,不能言语。
  帐外两声惨叫,景延广被砍掉双脚,抛弃血泊之中。景延广拖着残躯蠕动几下,面朝开封方向叩下三个响头,自语道:“先帝在天有灵,耶律德光暴病将亡,臣死而无怨。”
  景延广扯下囚服上一缕布条,对天言道:“双脚虽断,幸留双手尚存,我当自缢以谢天下!”说着景延广用布条将自己勒死。
  有一小卒见景延广自缢而亡,赶忙报知将军萧翰。萧翰又去报知辽主,刚至龙顶宝帐,却见耶律图鲁窘踉踉跄跄走出宝帐,跪地哭道:“皇上驾崩!皇上驾崩!”顷刻间三军恸哭,辽太宗耶律德光终年四十五岁。正是:
  大辽英主威风息,千载独称父皇帝。吞噎幽云十六州,鼎盛契丹奠国基。
  奋师黄河雄姿在,霸占中原野心齐。淫辱旧妃中苦肉,贪色梦断羞花女。
  再表留守开封的杜重威,按耶律德光遗诏命人往洛阳去请李从益回开封主持政事。许王李从益年方一十七岁,正值年少气盛,颇有李嗣源当年英姿,闻听杜重威请其主政,自以为光复李唐时机已到。
  李从益便将此事告知母后花见羞 ,花见羞却言:“为娘历尽艰险,才逃出是非之地,我儿怎可凭一时狂妄,轻易返回开封。”
  从益道:“母后乃大唐皇妃,孩儿乃先帝正宗血脉,天赐良机兴复大唐,孩儿义不容辞!”花见羞再三劝说,李从益是执意不听,花见秀拗不过儿子,只得一同前往开封。
  三日之后,李从益在杜重威等人拥簇之下,在开封旧宫崇元殿登基皇位,自称大唐。李从益册封母后为皇太后。文武百官皆去朝拜,花见羞却掩面哭道:“哀家母子孤弱,受人所迫于此,只恐未享大福,却遭大祸。”百官皆尴尬不敢言语。
  李从益自立大唐不过十日,刘知远五万大军将开封围困。花见羞闻知此事,急召李从益来见,对其劝道:“今刘知远兵临城下,开封难以自保,我儿速将皇位献与刘知远,方为上策。”
  从益答:“母亲怎可再言禅让之事,当年群臣欲保我登基,偏是母亲执意将皇位让与李从厚,一连三让,已成天下笑柄。此番绝不可再让皇位!”
  花见羞道:“皇位能值几何?秦王李从荣、宋王李从厚、潞王李从珂哪个不是为大唐皇位而亡,为娘只求母子平安而已。”
  李从益怒道:“母亲怎可再求平安?与那胡狗耶律德光苟合后宫,也是为求平安?”
  “啪!”花见羞一记耳光打到从益脸上,哭道:“我上救京城百姓,下保明宗一脉。小畜生怎敢出言如此不孝?”
  从益道:“孩儿听凭母亲打骂,自古忠孝不可两全,孩儿宁死也要光复大唐!”李从益转身而去,花见羞拉他不住,扶抱门框失声哭道:“从益鲁莽,我家满门将尽毁你手!”从益不曾理会,扬长而去。
  李从益召集众臣商议退敌良策,杜重威言道:“汉王军中,高行周父子昔日曾受明宗皇帝大恩,乃大唐旧臣,陛下可派使者说服高行周归顺,阵前倒戈必能退敌。”
  从益大喜,问道:“何人可当此任?”
  杜重威道:“将军王峻曾出使刘知远军中,轻车熟路可当此任。”李从益遂令王峻为使,往汉军营中说服高行周父子。
  话说王峻着便服出城,携李从益密信未往高行周大营,却直奔刘知远大帐。前文曾表王峻乃刘知远好友,劝其称帝,此番受李从益遣派怎会忠心?到是暗中相助刘知远。
  汉王刘知远闻王峻求见,知道必有紧急军情,便将王峻请入寝帐密探。王峻从怀中取出蜡丸一粒,交与汉王。刘知远问:“此丸何事?”
  王峻答:“唐主李从益欲招服高行周,写下密信命我来送。”
  刘知远赶忙割开蜡丸观看,信上所写句句皆是招降之言,刘知远看罢便将纸条烧毁,对王峻连连称谢,王峻道:“主公应借花见羞献媚耶律德光之事,激怒高行周,借高行周之手,诛杀花见羞与李从益。”刘知远大喜,遂留王峻于军中。
  当晚,刘知远传令中军点将,郭威、苏逢吉、史弘肇、高行周、高怀德、高怀亮等众将官分作两厢。刘知远向众将传下攻打开封军令,却独让高行周留守。
  高行周不知缘故,问道:“主公差遣诸将攻城,为何单让末将留营。”
  刘知远道:“那王太妃不守贞节,借契丹势力扶持李从益登基,实为奸贼。本欲派将军将其母子诛杀,但将军乃忠义之人,当初受李嗣源知遇之恩,必不忍下手,所以我不愿为难将军。”
  高行周道:“人生天地之间,忠孝乃立身之本,那太妃母子不知廉耻,献媚辽贼,末将恨不得痛杀淫妇以谢天下!”
  “好!”刘知远赞道:“将军果然深明大义,诛杀太妃母子全赖将军。”说着拿出令牌一支交与高行周。
  次日天明,刘知远传三军围攻开封,开封城内不过守兵三千。杜重威尚不知王峻为何出使不归,率兵抵挡不过一个时辰,便射箭书向汉王投降。城门大开,五万汉军蜂拥而入,高行周率本部兵马直捣皇城,李从益仅带几百侍卫载崇元殿与汉兵大战,少时便尽死乱军之中。   
  李从益已死,高行周率兵杀入后宫,围住太妃寝宫,高行周宫门前高声骂道:“淫妇!汉王天兵已到快快出宫受死!”正是:
  蜡丸不济李唐愿,反助汉王灭凤鸾。
  唐主痴心亡帝梦,太妃何辜葬残垣?
  花见羞被困寝宫,在劫难逃,高行周欲杀淫妇能成与否,且看本书下回分解。
  


第四章:幽云之乱 第七十四回:紫阳君徽陵点迷津  刘承祐王府定奸计


  
    第四章:幽云之乱
  

  
  自古女子最重贞节,花见羞乃是失节之人,使得高行周宫门外大骂淫妇,后宫的宫娥太监吓得躲藏宫室不敢出来。
  高行周对麾下言道:“尔等在此等候,我往寝宫察看。”
  高行周来至内室,见花见羞正坐于此。行周怒道:“淫妇!李从益已被诛杀,汝又何颜苟活于世?”
  花见羞道:“从益不听我劝,又奈何不得,死有余辜。只是本宫有何过错应遭死结?”
  高行周道:“献媚辽贼,宣淫无度!我念你是明宗遗孀,汝自裁吧!”
  花见羞猛然仰天大笑,其声惊栗,怒道:“辽兵祸乱中原之时,堂堂九尺男儿与刘知远龟缩太原,胆怯如鼠。本宫为使开封免遭屠戮,受尽辽贼之辱。大晋京师靠一老妪失节保全,身为大将你又有何颜面见我?”
  花见羞站起身来,指向墙上悬挂的李嗣源画像怒道:“将军归顺大唐之时,明宗为你牵马引荐,有知遇之恩。而今日汝灭杀明宗满门,负义小人,你又何颜苟活于世?”
  一席话骂得高行周羞愧难当,无颜以对,花见羞走至高行周近前,哭泣质问:“我母子何罪?为何不留从益一命,让其清明时节送一盂饭祭于明宗坟上?”
  高行周倍骂的羞愧难当,几欲拔剑自刎,丫鬟翠玉一侧劝道:“将军若一死了事,娘娘依旧难保。”
  行周问道:“那依宫娥之意,我当怎办?”
  翠玉拿起太妃一件凤袍,披于身上,言道:“我便是太妃,将军传令追我。太妃可从旁门而逃。”说着向宫外跑去,高行周紧随其后,宫外的军兵不知翠玉何人,未敢妄动。
  高行周大呼:“穿凤袍者乃花见羞,生擒者重重有赏!”士卒闻听便蜂拥去追,怎知宫中庭院曲折复杂,一番追逐,众军卒却被绕得迷路。高行周趁着此时,将花见羞护送出后宫旁门,逃得一命。
  高行周送花见羞逃命,回转宫中正欲丫鬟翠玉。而丫鬟翠玉引乱兵跑了数遭,最后被困宫中园林之中。高行周对翠玉怒喊:“无耻渐人,何颜苟活?”
  翠玉心领神会,知道太妃已逃出后宫,猛然纵身跳入池塘。高行周对军卒喊道:“速将淫妇乱箭射死!”
  众兵卒大弓上箭,将翠玉乱箭射死。尸体溺水,一件凤袍却漂浮池面。众人以为花见羞已死,便回去复命了。正是:
  锦袍一落凤凰池,红颜从此无人知。
  宫苑再无羞花女,空留兵戈乱京师。
  花见羞逃出宫苑,换得一身布衣,出西门离开京城。一路之上,既无马匹,又无钱租乘车辇,只得步行。
  花见羞自己也不知行了多少路程,疲惫难当。猛然天空乌云密布,雷声大作,暴雨倾盆。所走山路被山洪冲毁,花见羞一步失足随一堆土石被雨水冲下山坡,自己却昏厥不醒。
  不知过了多久,花见羞才微微醒来。见暴雨冲山,四面无路,进退两难,花见羞伏地痛哭,狰狞泥沙暴雨之中,直至泪水苦干,泣出血来。
  暴雨过后,小雨依稀,眼前又呈现出一条小道,远远望去却见一道人缓缓而来。近前再看,这道人长得仙风道骨,鹤发童颜。面目清瘦,白发高束,白眉过目,三缕银白的长髯垂至胸前,头戴束发七星冠,身着杏黄缎子的阴阳五行袍,肩背一口追魂剑,手捧拂尘,跨下一批七叉灵角梅花鹿。此人乃是得道高人紫阳真人。
  紫阳真人来至近前,见花见羞哭出血来,便问道:“你是哪家夫人,为何在此泣血而哭?”
  花见羞道:“贫女本是宫廷之人,遭遇乱兵逃难至此。”
  紫阳真人观其面相,又掐指算来,言道:“贫道今早得卦,预兆有贵人还世凡尘,原来你便是后唐明宗李嗣源之妃花见羞。”
  花见羞见这道人算得灵验,赶忙跪地求道:“仙师果然神算,求仙师为我指条明路,贫妇愿为仙师永立长生牌位。”
  紫阳真人言:“你与那辽国皇帝犯下通奸大过,罪孽深重,本当世人同杀,天地共诛,奈何却救的开封百姓,才有今日逃离宫廷杀戮,躲过暴雨山塌,大限未到,此乃天意。”
  花见羞道:“贫妇自知罪孽深重,如今已走头无路,但求一死以赎过罪孽。”
  紫阳真人道:“天、地、人尚不能诛你,怎可再去寻死。贫道罚你作一苦差,三十年后可得善终。”
  花见羞问:“作甚苦差?望仙师指点。”
  紫阳真人道:“你且看那高丘。”花见羞随仙道指点,远远望见一山丘高耸,上面青松叠嶂,蒿草蓬生。
  紫阳道:“昔日闵帝李从厚为其父李嗣源修造徽陵,耗资巨大,未经完成又遭战乱,如今荒废成丘,此丘便是你夫李嗣源埋葬之地。”
  花见羞问:“不知仙师要我做甚?”
  紫阳真人道:“我罚你为明宗皇帝终年守灵,清明扫山,重阳拔草,经年反复,以赎罪过,你可愿意?”
  花见羞道:“既是先帝徽陵,贫妇正求之不得,我愿对天盟誓永守帝陵。” 
  紫阳真人微微点头,指道:“你在看那山腰。”花见羞远远望去,只见一袭狂风掠过,山腰紫烟缭绕,隐隐约约呈现一倾竹林,且有竹园一座。花见羞不知何故,转身欲闻紫阳真人,却已不见踪影。
  只闻山谷之间紫阳言道:“花见羞那竹园便是你居住之地,且记倘若食言,将黄沙掩面,尸骨难全。”花见羞跪地拜天,以谢仙师。从此,花见羞自称王氏,为明宗李嗣源守灵,清明扫山,重阳拔草,岁岁罔替,终得善果。正是:
  自古薄命数红颜,花落帝胄福祸间。少年际遇流离苦,摇身入宫似登天。
  六军荒变腥血起,五代更替啸狼烟。四朝易主漠然对,三让君位话美谈。
  两军阵前救京师,一计苦肉辽兵还。孤望徽陵夫妻爱,独守竹园寡居年。
  拔尽野草树苍松,扫罢荒丘化青山。岁岁寒食皆有祭,不负明宗李嗣源。
  再表汉王刘知远占据开封,苏逢吉、王峻、郭威、高行周、史弘肇等文臣武将皆劝汉主称帝。公元947年二月,刘知远以大汉宗室后裔之名在开封称帝,国号为“汉”,沿用后晋年号,乃为天福十二年,史称后汉。
  汉帝刘知远封夫人李氏为皇后,长子刘承训为魏王,遂为太子,郭威、史弘肇、高行周、李守贞、安审琦等有功之臣也各有封赏。狗头军师苏逢吉被册封宰相,但苏逢吉素无威望,后晋旧臣及各地节度使皆是不服。刘知远见苏逢吉为相国政令不通,便招太子商议宰相人选。太子刘承训不仅礼贤好学,且见识过人,对刘知远奏道:“主宰天下政事,必选前朝旧臣,方能慑服各地。苏逢吉乃市井出身,虽有谋略,却无身世。”
  知远问道:“那杜重威可为宰相否?”
  承训答:“杜重威背晋主而降辽,又背李从益而降父王,其人反复无常,如同当年国贼杨光远,万不可用。孩儿以为老臣冯道历侍两朝,老成持重,善理政事,可为丞相人选。”
  知远大喜,问道:“冯道现在何处?”
  承训道:“儿闻冯道自父皇入京以来,闭门谢客,足不出户。”
  知远道:“冯道老滑,吾儿亲去请他,倘若不来就将其绑来。”刘承训领旨便去请冯道。
  刘承训去请冯道上任,冯道晓得刘知远生性残暴,若不遵旨必遭残害,便送了刘承训一个顺水人情,欣然上任,与苏逢吉同为宰相,不做细说。
  单说刘承训保举冯道之事,传到狗头军师苏逢吉耳中,苏逢吉对太子怀恨在心。苏逢吉遍观刘知远诸子之中,次子周王刘承祐生性暴虐且无智谋,可为利用。苏逢吉便往周王府来拜会刘承祐。承祐间宰相来访,便邀入客厅叙话。
  苏逢吉道:“殿下,臣闻太子最近笼络人心,广结私党,企图提前登基。”
  这一句话便将刘承祐激怒,承祐问:“苏宰相是如何得知?”
  苏逢吉道:“岂不闻‘仗义多为猪狗辈,负心皆为读书人’。太子好读古人之书,善用奸诈之术,早对当今万岁有不臣之心。”
  刘承祐问:“那宰相之意,要我怎样?”
  苏逢吉道:“我观殿下泥丸宫常有金光若现,日后定为真命之主,不如先下手为强,提早除掉太子。” 刘承祐听信苏逢吉奸计,便定下刺杀皇太子之事。
  刘承祐手下养有两个护卫,二人来至堂前,头一个稍瘦,身长七尺,雕眉猴眼,小胡子,尖下巴,此人名叫聂文进,并州人氏,本是个押司官,因武艺高强被刘承祐养做杀手;另一个长得虎背熊腰,身高八尺有余,一脸横肉,熊眼大口,络腮胡子,此人名叫后赞,兖州人氏,乃是妓女所生野种,因力大残暴,也被刘承祐笼络麾下。
  刘承祐言道:“本王少年好交,此二人皆是江湖上的敢死之士,可担当大任。”苏逢吉将二人端详一番,连声称赞。便对此二人细说刺杀太子刘承训之策,并许诺事成之后重重有赏,二人闻听便欣然领命。
  这一夜,聂文进与后赞遛至魏王府,二人翻过院墙四处寻探。只闻管家喊道:“魏王在书房,快些将茶送去。”一个家丁端着托盘,便往后花园走去。
  聂文进、后赞二人尾随其后,一同来到后花园。只见家丁推开一间房门,进去少时便拎托盘而走。想必是茶已送下,聂文进、后赞趁假定走远,轻步来至床前。聂文进用唾沫星点破窗户纸,打眼望去,里面端坐一人,面白清秀身着白袍,正在秉烛夜读,此人正是魏王刘承训。
  刘承训正在专心读书,忽闻房门作响,抬头观望半扇门已经打虚开。承训问道:“何人作祟?”只见两门猛地推开,两个刺客拔刀进来。承训惊恐问道:“尔等何人敢在王府行刺?”
  聂文进道:“少与这王爷废话。”遂与后赞挥刀砍来,刘承训本不通武艺,情急之下举起蜡盏抵挡了两下。怎料这一挡,后赞的单刀正巧砍在刘承训手握指出,三个手指即刻落地,刘承训抱手哀叫,聂文进上前一道便将刘承训砍死。聂文进与后赞得手便出房门,只见有四五个家定向后花园跑来,两个刺客赶忙翻墙而出,不知去向。
  魏王京城被刺正经朝纲,汉主刘知远龙颜大怒。刘知远这一怒非同以往,魏王刘承训贤良好学,最为刘知远疼爱,此次无故被刺,使得刘知远悲痛欲绝,以至气血攻心,病倒床榻。刘知远命苏逢吉严加查办行刺之人,苏逢吉到来了个报忧不报喜,一再拖延,唯恐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数月后,刘知远已是奄奄一息,狗头军师苏逢吉见刘知远病危,便上奏道:“自魏王遇刺,陛下尚未再立皇储,不知陛下万岁之后,谁登大位?”
  刘知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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