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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也没有比他们更可怜的了,出来偷盗还没摸到大门的,就让一帮孩子给抓住了,然后又是哭嚎又是磕头又是装可怜的,也没引发这里村民的恻隐之心,本来开始有几个老女人听了他们的血泪史的时候也是很同情他们,他们以为可以顺利过关,躲过这一劫,结果前面坐着的这几个男人,一个比一个狠,最后就当着他们的面,讨论着把他们的胳膊打折,这不是要人命吗,瞬间这眼泪就像不要钱似地往下掉。
我听着他们哭的这么闹听,就说:“看看,他们也同意这个惩罚,这都流下了悔恨的眼泪了。”
那几个人一听我这么说,嘎巴一声,就硬是把要出口的哭嚎憋了回去。
前面的人没管他们的反应,只是又在讨论谁来执行惩罚。老张头、老李头、老秦头几个老头相互看了看,然后默契的都看向了姜智。
姜智就像没感觉到似地,稳如泰山,就是不接口,我调理着陈明说:“陈明刚刚你不还狠叨叨的说要把人活埋了吗,现在你就表现一下吧。”
陈明虽然最近迷上了练拳,刚刚嘴上说的狠,但是他还真没那个胆去把人胳膊打折,这就是没有实践经验,得多练练。
不过现在陈明显然是没有那个心情练习的,对我说:“嫂子,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我知道姜哥肯定不能同意。不过这事你来干还真行,你有经验啊,上次你不是一上去就把人家手筋给挑了吗,那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他说完还向我举了举大拇指。
我有些气结,就那一次碰巧的事,这还让人惦记一辈子了。
最后的最后,那几个老头很无耻的把这件事情又推到了我们家诚子身上,我听了都替我们家诚子感到悲哀,这都要成了踏山村的专业打手了。
不过诚子是好同志,他也是在这憋屈够呛,能有一个发泄的机会他也是珍惜的。他不负众望,将这三个人又折磨威胁一通,让他们受到该有的惩罚,才把人打发了。
城市中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冬日进山
这次偷盗事件后,踏山村正经消停了一段时间。
雪不停的在下,外面的温度白天最低温度大概是零下四十多度,黑天就更冷了。
踏山村的村民不畏严寒,每天都在忙着铲房顶上的雪,冻冰块,连武术培训班在这么冷的天气里,也没有停课,村民们还在坚持着每天参加训练。
我们家也很忙碌,含含他们几个小崽子突发奇想,看他奶奶和姥姥在冻冰块,受到了启发说既然能冻冰块,那一样也能冻冰棍。他想到就做,到我这来要模具,要奶粉,要果汁,要白糖,说是他们几个要多做几个口味冻到冰窖里,明年夏天不应该是今年夏天就能吃到冰棍了。
我觉得他们几个是在作妖,现在大人都这么忙,哪有那美国时间给他们做冰棍啊。
姜妈曲妈惯孩子,看我还磨磨唧唧不想给含含要的东西,就大喊一声:“你这当妈的墨迹什么呢,孩子想自己做点吃的你也不支持,你管他们做的怎么样呢,就当是玩了呗。”冬天不像夏天,孩子可以满村满山的疯跑,现在冬天太冷,孩子只能天天圈在家里。曲妈看孩子在这里天天不是训练就是学习,早就心疼了,好不容易孩子想到了玩的,我这当妈的磨磨唧唧的不同意,她就火了。
“含含,过来,咱不朝你妈要了,姥姥给你。”曲妈把孩子们召唤过去,起身去屋里给孩子拿东西了。
我摸摸鼻子,悻悻的想,还好曲妈从储物袋里拿东西还想起来要避着点这几个小崽子,还没糊涂。
“妈,你别给他奶粉霍霍了,让他自己去后院挤牛奶去。”
之后这几个孩子就有事干了。没事的时候就拎个小桶到处去找最干净的雪,(今天太冷了,后院水井里的水已经冻成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就用炭盆自己化雪、烧开、晾凉,然后就加牛奶什么的,在倒到模具里,放上根小木棍就送到外面冻去了。
他们几个这一冻冰棍,带动了全村的孩子们效仿,但是他们没有材料,含含就大方的给大家提供牛奶。反正是自己家牛产的,就是不挤出来用也是浪费。
不过还是有几个孩子吃了竹笋炒肉,不是每个家庭都有惯孩子的奶奶姥姥。他们回家把家里为数不多的白糖,霍霍了七七八八,能不挨揍吗!
就这样,忙忙碌碌,天天鸡飞狗跳的。眼看着就要过年了。
我和姜智说了,我想再进山一趟,看看红耳去,今年的雪比去年都大,我有些担心那个小东西会找不到吃的东西。
于是在腊月二十这天,我和姜智又整理行囊。再次进山了。
冬天的山林看起来有些萧条,放眼看去都是一片白色,感觉林子里温度好像比村子里还要低些。地上的积雪也要厚很多,都到了我大腿根部了,走起来费老劲了,在积雪中走了一会儿,就感觉手脚都要冻僵了。好像穿再厚的衣服,再厚的些也抵挡不住寒冷的侵袭。后来不得不运行起功法。保持身上的温度。
我和姜智用上轻身符,终于减轻了积雪的阻力,虽然身上的衣服穿的很是臃肿,但是身体没有在陷下去,能够很轻盈的在雪地里穿行。
在往深山进发的时候,姜智看到雪地上有一个突起的包,按理说这是不应该有的,所以姜智就去探了探,结果发现下面是一只冻死的狍子。
它全身冻的僵硬的躺在雪堆里,我们不客气的收了起来,不过心里也开始担心了,现在这样的气温都能把一些动物冻死,要是在下几场雪,气温更加低,不是要有更多的动物被冻死吗,或者是找不到食物饿死。
虽然我们很担心,这样下去这片山林里的动物会绝种,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解决,不可能到了冬天,就把动物都收到空间里,到夏天在放归山林,那太不现实了,而且我的空间也容不下那么多的动物。
我们继续赶路,发现有这样的雪堆就去看看,第一天到是让我们捡到了两只狍子,三头野猪,还有一只黑熊,好多只的兔子野鸡。刚看到是黑熊的时候,我还以为它在冬眠,不想去打扰它,但是姜智观察的比我细,他说黑熊不在雪地里冬眠,然后他上前去确定了这只黑熊已经死了。我本着浪费就是犯罪的原则,虽然很伤心有这么多动物都被冻死了,但是也毫不手软的将它们都放到了戒指当着。既然它们的生命以走到了尽头,那就让它们为人类在发挥最后的余热吧。
不来以为这次会比上次夏天进山的时候速度快,必将冬天了,也砍不了柴,挖不了树的。谁知道却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我们这次进山的速度比上次还慢,除了像寻宝一样,到处去寻找被冻死、饿死的动物,我们还发现,树上的好多树枝都被大雪压折了,倒落在雪地上,你说摆在眼前的现成柴禾捡还是不捡,当然是捡了,所以我们的速度就慢了。但是,好在我们也不赶时间,也不为寒冷,所以在山林中就尽情的淘宝。
晚上还是在空间里歇息,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我们再次来到了那片让我印象深刻的红松林。
树木还是那样巨大,但是树林间的那些有锯齿的草却被大雪掩盖了,估计是冻死了,等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深扎在土里的根又会再次的迸发生机。
雪地上有很多被大雪压折的树枝,横七竖八的躺在雪地里,我抬头看了看红松那可以遮天蔽日的树冠,估计就是因为树冠的面积太大,缝隙太小,下的雪从缝隙中掉下来的少,都积压在了树冠上,几个月的大雪下来,树冠上堆积的积雪的重量那是相当的重了,才使得树枝经受不住,被积雪压折掉落了下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知道红耳的领地意识很强,在它的领地中,就是一根草要是没经过它允许也是不能拿的,所以我没费那力气,直接绕过树枝,继续向里走去。
这片红松林很大,一眼都望不到边际,上次我们走了几个小时,才遇到了红耳,但是我就是有种感觉其实我们那是还是在红松林的边缘地带,并没有深入到红松林里。
这回我和姜智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拿了,就光顾着往红松林的深处走,直到第三天的中午,我才站定脚步,不是我不想走了,而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因为我还要回家和家人过小年呢,我要是不能及时回家,一家团聚,我妈能在我的耳边念叨一年。
站在巨大的红松下,我抬头观察着红松的树干,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哪里是松鼠们的家。
“你说,不是红耳出事了吧,怎么这次咱们都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看见一只松鼠。”我有些纳闷的说。
上次我们刚进来几个小时,红耳就率领大部队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这次可比上次又深入的很多,还是没有看见松鼠的身影。
“松鼠这个时候,都是躲在洞里不动,以减少能力的消耗,哪能像夏天的时候一样活蹦乱跳啊。”
姜智边说着边环视了下周围的松树。话说完,他的目光也停住了,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在一棵松树离地20多米的树干上,有一个非常不明显的小树洞。
“那个能不能是松鼠的家啊?”我好奇的问,我可从来没见过野生松鼠的家。
“看看不就知道了。”姜智说完,就向后退了几步,猛的向前助跑,然后双手抓住树干,双脚交替的蹬着,就爬上了松鼠,不一会他就接近了那个树洞。
我在下面看着,提醒到:“你小心点啊。”
姜智到了洞口,先是小心的向里看了看,有用手敲了敲树干,看没有什么动静,就把手伸到了里面去。我在下面看的真切,看他伸手进去,不免又担心了起来。
姜智在洞里摸索了一下,就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来,我的心一下就又抽紧了,这次不是担心姜智的安全,而是担心姜智手里的那个东西,我有感觉那是一只松鼠。
姜智将那个小东西抓了出来后,也没在上面待着了,直接就从树上出溜了下来。我赶紧的迎了上去,揪着他的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果然如我所猜测的,真的是一只松鼠,也就比姜智的手掌大一点,早已被冻僵了。
“这是一只松鼠,这是冻死的还是饿死的啊?”我看着这只早已僵硬的小松鼠,分析着它的死因。
“应该是冻死的,要是饿死的,它的皮毛不能保存的这么好。”姜智翻看了一下手里的松鼠说道。
他手里的小松鼠虽然已经死去,但是身上的皮毛还是很光滑,不像那些生病的,体弱的,老去的小动物一样,在营养跟不上的时候,都有斑秃的现象,所以应该是冻死的。
我看着他手里的松鼠,更加担心红耳了。
城市中 第一百七十八章 再见红耳
“这红耳也不自己出来了,咱们怎么找它啊?”我看着这么大的红松林,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找不到,就喊呗,它那么通人性,如果它就在附近听到有人喊它,它肯定会出来的。”姜智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我不满的看着他说:“你怎么不早说,咱们昨天进红松林的时间就开始喊多好啊,要是咱们已经错过了多可惜。”
姜智瞅着我矜起的鼻子,笑着说:“媳妇,你就放心吧,只要这林子里的松鼠没死绝,你在哪喊都是一样的。肯定有小松鼠去给你报告。”
想想,姜智说的也对,红耳的眼线很多,上次我们进红松林估计就有松鼠给它送信了,它才出来驱赶我们的。
“那我现在喊试试了?”我还是有些不确定,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我就这么喊上了,是不是很傻啊。
姜智鼓励的看着我,还冲我点了点头。
我把双手放到嘴边,成喇叭状,然后运足一口气,大喊道:“红耳,你在哪里,你的老朋友来看你了。”
回应我的只有树冠上被我的声音震下来的积雪,扑簌簌的往下掉。我自我安慰的说,这多亏是在林子里,这要是在雪山上,弄不好我这一嗓子就整出个雪崩来。
我看没反应,也没松鼠出来,就又喊了几遍,还是没看到想看到了小动物。回头对姜智埋怨道:“你这啥破主意啊,也不好使啊。”
姜智好笑的对我说:“你也不想想,咱上次来的时候,红耳也是好几个小时之后出现了,这次这么冷,估计没有松鼠站岗了,你现在喊。还不得给松鼠点时间传信啊,也得给红耳点时间赶过来吧。”
其实我心里有些不相信,觉得姜智是在糊弄我,不过我也没别的办法,那就只能先这么地了,“那行,那咱们就在这等等吧。”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觉得干等着太浪费时间了,虽然红耳对红松林里的东西占有欲很强,但是只要它没来。我稍稍的收点,它应该不会太计较的。
“咱干等着也是浪费,要不咱把这附近这些乱七八糟得松枝都收起来吧。也好清块地方歇脚。”我给自己找着理由。
“行,听媳妇的。”姜智也不管我找的理由是真是假,牵不牵强,只要是媳妇说的,那就这么办。
然后我们就去从雪地里拽松枝。从树冠上掉下来的这些松枝都是齐根断的,很大很长,我的力气有些拽不起来。再看就姜智一个人收速度有些慢,要是一会儿红耳就来了,那岂不是浪费了这次机会,所以我给自己用了张巨力符。把自己变成女版大力水手,再次加入收破烂的行列。
有事干的时候,就不觉得时间过的快。当我们把周围几百米的松枝都捡完后。我一看点,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周围除了我们弄出来的声音外,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看来还得接着等,那接着要干什么呢?我冥思苦想啊。
是要接着到更远的地方去收松枝吗?还是……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姜智提醒了我,“现在都下午3点都了。一会天就黑了,要不咱们在体验一把野炊?”
我一想也行,从小到大可也没体验过在大雪皑皑的山林里,架火烧烤的乐趣呢。到是可以尝试一下。
就这么定了,之后我就支使姜智在林间清出一块空地来,既然要烧烤,那肯定是要贴地的,不可能在积雪上烤把。
姜智是给好同志啊,拿出铁锨,在我选定的地方,就开始清雪,他力气大,还会干活,不一会儿,就看到地皮了,(要知道松林里的积雪将近一米厚了,我们姜智平时都是悬浮在积雪上的),真如我所想,那种锯齿状的草在白雪下已经发黄枯萎,估计等雪化的时候,它们也会腐烂,作为肥料滋养着根部再一次的生长。
姜智在那里挖了一个直径为2米的一个圆,我们打算就在这个圆里烧烤。在挖到中间的时候,姜智还挖出了一只松鼠的尸体,一块就是被饿死的,小松鼠瘦骨嶙峋的,皮毛也不完整了,看起来十分凄惨。
姜智找了一个雪厚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就把它埋了。这样的松鼠真是一点价值都没有了,身上没有半两肉,皮毛也不能再用了,所以只能埋掉处理。
我从戒指里拿出野外烧烤的工具,支起了架子,我们准备烤羊腿吃,这个在戒指里就有处理好的,拿出来穿上就行。
姜智在架子的下面用戒指里的干柴点了一堆火,然后我还拿出了一个小锅,准备煮个羊杂菌汤。
火比较旺,也就半个多小时,羊汤就煮好了,羊腿的表面也烤熟了,姜智用刀把表面烤的金黄酥脆的一层扁了下来,又拿出了几个刚出锅的大馒头当主食,我们就在雪地里开吃了。
这顿饭吃的别有一番滋味啊。
吃饱喝足了,外面的树上也终于有了动静,一阵刷刷的响声之后,红耳又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这回它是独自来的,没有带手下。
我看着比夏天的时候还有丰满一圈的红耳,笑着打招呼,“嗨,红耳,好久不见了,你来的有点慢,我们都吃完饭了,你要不要凑合吃点啊。”我客气了一下,毕竟人家正赶上我们吃饭的时候来的。
红耳身子立在树干上,听了我的话后,真的考虑了一下,就从树干上下来,到火堆旁蹲了下来,看那个样子好像是同意了我的提议,在等着吃饭呢。
我这些有些窘了,看着架子上的羊腿,锅里的羊汤,手上的馒头,这松鼠能吃哪一个啊?
我就知道松鼠是以坚果类为食物的,但是在食物短缺的时候它们也会吃一些虫子、蘑菇什么的杂食。这烤熟的羊肉和虫子一样吗?
我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小碟递给姜智,姜智会意的扁了一片羊肉放了进去,我把小碟又放到红耳面前,示意这个是请它吃的。
红耳围着碟子转悠了一圈,鼻子在肉上嗅了又嗅,最后对我又是呲牙又是比划的。
“哎呀,刚烤熟的肉就是烫的啊,行了,行了,我给你吹吹吧。”我看懂了它的不满,也很是委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