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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通义作者章学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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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不为更定,自就新裁。《南史》有《孝义》而无《列女》,(详《列女》篇。)
《通志》称《史记》以作时代,(《通志》汉、魏诸人,皆标汉、魏,称时代,
非称史书也。而《史记》所载之人,亦标《史记》,而不标时代,则误仍原文也。)
一隅三反,则去取失当者多矣。何谓忘题目?帝王、后妃、宗室、世家,标题朝
代,其别易见。臣下列传,自有与时事相值者,见於文词,虽无标别,但玩叙次,
自见朝代。至於《独行》、《方伎》、《文苑》、《列女》诸篇,其人不尽涉於
世事,一例编次,若《南史》吴逵、韩灵敏诸人,几何不至於读其书不知其世耶?
凡此三者,所谓弊也。
《说文》训通为达,自此之彼之谓也。通者,所以通天下之不通也。读《易》
如无《书》,读《书》如《无诗》。《尔雅》治训诂,小学明六书,通之谓也。
古人离合撰著,不言而喻,汉人以通为标目,梁世以通入史裁,则其体例,盖有
截然不可混合者矣。杜佑以刘秩《政典》为未尽,而上达於三五,《典》之所以
名通也。奈何魏了翁取赵宋一代之掌故,亦标其名谓之《国朝通典》乎?既曰国
朝,画代为断,何通之有?是亦循名而不思其义者也。六卿联事,职官之书,亦
有通之义也。奈何潘迪取有元御史之职守,亦名其书谓之《宪台通纪》耶?又地
理之学,自有专门,州郡志书,当隶外史。(详《外篇·亳州志议》。)前明改
元代行省为十三布政使司,所隶府州县卫,各有本志。使司幅员既广,所在府县,
惧其各自为书,未能一辙也,於是裒合所部,别为通志。通者,所以通府州县卫
之各不相通也。奈何修通志者,取府、州、县、山、川、人、物,分类为编,以
府领县,以县领事实人文,摘比分标,不相联合?如是为书,则读者但阅府县本
志可矣,又何所取於通哉?夫通史人文,上下千年,然而义例所通,则隔代不嫌
合撰。使司所领,不过数十州县,而斤斤分界,惟恐越畔为虞,良由识乏通材,
遂使书同胥史矣。
○横通
通人之名,不可概拟也,有专门之精,有兼览之博。各有其不可易,易则不
能为良;各有其不相谋,谋则不能为益。然通之为名,盖取譬於道路,四冲八达,
无不可至,谓之通也。亦取其心之所识,虽有高下、偏全、大小、广狭之不同,
而皆可以达於大道,故曰通也。然亦有不可四冲八达,不可达於大道,而亦不得
不谓之通,是谓横通。横通之与通人,同而异,近而远,合而离。
老贾善於贩书,旧家富於藏书,好事勇於刻书,皆博雅名流所与把臂入林者
也。礼失求野,其闻见亦颇有可以补博雅名流所不及者,固君子之所必访也。然
其人不过琴工碑匠,艺业之得接於文雅者耳。所接名流既多,习闻清言名论,而
胸无智珠,则道听途说,根底之浅陋,亦不难窥。周学士长发,以此辈人谓之横
通,其言奇而确也。故君子取其所长,而略其所短,譬琴工碑匠之足以资用而已
矣。无如学者陋於闻见,接横通之议论,已如疾雷之破山,遂使鱼目混珠,清流
无别。而其人亦遂嚣然自命,不自知其通之出於横也。江湖挥麈,别开琴工碑匠
家风,君子所宜慎流别也。
徐生善礼容,制氏识铿锵;汉廷讨论礼乐,虽宿儒耆学,有不如徐生、制氏
者矣。议礼乐者,岂可不与相接?然石渠天禄之议论,非徐生、制氏所得参也。
此亦礼乐之横通者也。
横通之人可少乎?不可少也。用其所通之横,以佐君子之纵也。君子亦不没
其所资之横也。则如徐生之礼容,制氏之铿锵,为补於礼乐,岂少也哉?无如彼
不自知其横也,君子亦不察识其横也,是礼有玉帛,而织妇琢工,可参高堂之座,
乐有钟鼓,而镕金制革,可议河间之记也。故君子不可以不知流别,而横通不可
以强附清流,斯无恶矣。
评妇女之诗文,则多假借;作横通之序跋,则多称许;一则怜其色,一则资
其用也。设如试阮之糊名易书,俾略知臭味之人,详晰辨之,有不可欺者矣。虽
然,妇女之诗文,不过风云月露,其陋易见。横通之序跋,则称许学术,一言为
智为不智,君子於斯,宜有慎焉。
横通之人,无不好名。好名者,陋於知意者也。其所依附,必非第一流也。
有如师旷之聪,辨别通於鬼神,斯恶之矣。故君子之交於横通也,不尽其欢,不
竭其忠,为有试之誉,留不尽之辞,则亦足以相处矣。
○繁称
尝读《左氏春秋》,而苦其书人名字,不为成法也。夫幼名,冠字,五十以
伯仲,死谥,周道也。此则称於礼文之言,非史文述事之例也。左氏则随意杂举,
而无义例;且名字谥行以外,更及官爵封邑,一篇之中,错出互见;苟非注释相
传,有受授至今,不复识为何如人。是以后世史文,莫不钻仰左氏,而独於此事,
不复相师也。
史迁创列传之体,列之为言,排列诸人为首尾,所以标异编年之传也。然而
列人名目,亦有不齐者,或爵,(淮阴侯之类。)或官,(李将军之类。)或直
书名,虽非左氏之错出,究为义例不纯也。或曰:迁有微意焉。夫据事直书,善
恶自见,《春秋》之意也。必标目以示褒贬,何怪沈约、魏收诸书,直以标题为
戏哉!况七十列传,称官爵者,偶一见之,馀并直书姓名,而又非例之所当贬;
则史迁创始之初,不能无失云尔。必从而为之辞,则害於道矣。
唐末五代之风诡矣,称人不名不姓,多为谐隐寓言,观者乍览其文,不知何
许人也。如李曰陇西,王标琅琊,虽颇乖忤,犹曰著郡望也。庄姓则称漆园,牛
姓乃称太牢,则诙嘲谐剧,不复成文理矣。凡斯等类,始於骈丽华词,渐於尺牍
小说,而无识文人,乃用之以记事;宜乎试牍之文,流於茁轧,而文章一道入混
沌矣。
自欧、曾诸君,扩清唐末五季之诡僻,而宋、元三数百年,文辞虽有高下,
气体皆尚清真,斯足尚矣。而宋人又自开其纤诡之门者,则尽人而有号,一号不
止,而且三数末已也。夫上古淳质,人止有名而已。周道尚文,幼名冠字。故卑
行之於尊者,多避名而称字。故曰字以表德。不足而加之以号,则何说也?流及
近世,风俗日靡,始则去名而称字,渐则去字而称号;於是卑行之於所尊,不但
讳名,且讳其字,以为触犯,岂不谄且渎乎?孔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
称号讳字,其不正不顺之尤者乎?
号之原起,不始於宋也。春秋、战国,盖已兆其端矣。陶朱、鸱夷子皮,有
所讬而逃焉者也。鹖冠、鬼谷诸子,自隐姓名,人则因其所服所居而加之号也。
皆非无故而云然也。唐开元间,宗尚道教,则有真人赐号,(南华、冲虚之类。)
法师赐号,(叶靖法师之类。)女冠赐号,(太真玉妃之类。)僧伽赐号,(三
藏法师之类。三藏在太宗时,不始开元,今以类举及之。)此则二氏之徒所标榜,
后乃逮於隐逸,(陈抟、林逋之类。)寻播及於士流矣。然出朝廷所赐,虽非典
要,犹非本人自号也。度当日所以荣宠之意,已死者同於谥法,未死者同於头衔,
盖以空言相赏而已矣。
自号之繁,仿於郡望,而沿失於末流之已甚者也。盖自六朝门第争标郡望,
凡称名者,不用其人所居之本贯,而惟以族姓著望,冠於题名,此刘子玄之所以
反见笑於史官也。沿之既久,则以郡望为当时之文语而已矣。既以文语相与鲜新,
则争奇吊诡,名随其意,自为标榜。故别号之始,多从山泉林薮以得名,此足徵
为郡望之变,而因讬於所居之地者然也。渐乃易为堂轩亭苑,则因居地之变,而
反讬於所居之室者然也。初则因其地,而后乃不必有其地者,造私臆之山川矣。
初或有其室,而后乃不必有其室者,构空中之楼阁矣。识者但知人心之尚诡,而
不知始於郡望之滥觞,是以君子恶夫作俑也。
峰泉溪桥,楼亭轩馆,亦既繁复而可厌矣,乃又有出於谐声隐语,此则宋、
元人之所未及开,而其风实炽於前明至近日也。(或取字之同音者为号,或取字
形离合者为号。)夫盗贼自为号者,将以惑众也。(赤眉、黄巾,其类甚多。)
娼优自为号者,将以媚客也。(燕莺娟素之类甚多。)而士大夫乃反不安其名字,
而纷纷称号焉,其亦不思而已矣。
逸囚多改名,惧人知也。出婢必更名,易新主也。故屡逸之囚,转卖之婢,
其名必多,所谓无如何也。文人既已架字而立号,苟有寓意,不得不然,一已足
矣。顾一号不足,而至於三且五焉。噫!可谓不惮烦矣。
古人著书,往往不标篇名。后人校雠,即以篇首字句名篇。不标书名,后世
校雠,即以其人名书,此见古人无意为标榜也。其有篇名书名者,皆明白易晓,
未尝有意为吊诡也。然而一书两名,先后文质,未能一定,则皆校雠诸,易名著
录,相沿不察,遂开岐异;初非著书之人,自尚新奇,为吊诡也。
有本名质而著录从文者,有本名文而著录从质者,有书本全而为人偏举者,
有书本偏而为人全称者,学者不可不知也。本名质而著录从文者,《老子》本无
经名,而书尊《道德》;《庄子》本以人名,而书著《南华》之类,是也。(汉
称《庄子》。唐则敕尊《南华真经》,在开元时《隋志》已有《南华》之目。)
本名文而著录从质者,刘安之书,本名《鸿烈解》,而《汉志》但著《淮南内外》;
蒯通之书,本名《隽永》,而《汉志》但著《蒯通》本名之类,是也。(《隽永》
八十一首,见本传,与志不符。)书名本全而为人偏举者,《吕氏春秋》有十二
纪、八览、六论,而后人或称《吕览》;《屈原》二十五篇,《离骚》特其首篇,
而后世竟称《骚赋》之类是也。(刘向名之《楚辞》,后世遂为专部。)书名本
偏而为人全称者,《史记》为书策纪载总名,而后人专名《太史公书》;孙武八
十馀篇,有图有书,而后人即十三篇称为《孙子》之类,是也。此皆校雠著录之
家所当留意。(已详《校雠通义》。)虽亦质文升降,时会有然,而著录之家,
不为别白,则其流弊,无异别号称名之吊诡矣。
子史之书,名实同异,诚有流传而不能免者矣。集部之兴,皆出后人缀集,
故因人立名,以示志别;东京讬於初唐,无他歧也。中叶文人,自定文集,往往
标识集名,《会昌一品》、元白《长庆》之类,抑亦支矣。然称举年代,犹之可
也。或以地名,(杜牧《樊川集》,独孤及《毗陵集》之类。)或以官名,(韩
偓《翰林集》。)犹有所取。至於诙谐嘲弄,信意标名,如《锦囊》、(李松。)
《忘筌》、(杨怀玉。)《披沙》、(李咸用。)《屠龙》、(熊皦。)《聱书》、
(沈颜。)《漫编》,(元结。)纷纷标目。而大雅之风,不可复作矣。
子史之书,因其实而立之名,盖有不得已焉耳。集则传文之散著者也。篇什
散著,则皆因事而发,各有标题,初无不辨宗旨之患也。故集诗集文,因其散而
类为一人之言,则即人以名集,足以识矣。上焉者,文虽散而宗旨出於一,是固
子史专家之遗范也。次焉者,文墨之佳,而萃为一,则亦雕龙技曲之一得也。其
文与诗,既以各具标名,则固无庸取其会集之诗文而别名之也。人心好异,而竞
为标题,固已侈矣。至於一名不足,而分辑前后,离析篇章,或取历官资格,或
取游历程途,富贵则奢张荣显,卑微则酝酿寒酸,巧立名目,横分字号;遂使一
人诗文,集名无数,标题之录,靡於文辞,篇卷不可得而齐,著录不可从而约;
而问其宗旨,核其文华,黄茅白苇,毫发无殊;是宜概付丙丁,岂可猥尘甲乙者
乎?(欧、苏诸集,已欠简要,犹取文足重也。近代文集,逐狂更甚,则无理取
闹矣。)
○匡谬
书之有序,所以明作书之旨也,非以为观美也。序其篇者,所以明一篇之旨
也。至於篇第相承,先后次序,古人盖有取於义例者焉,亦有无所取於义例者焉,
约其书之旨而为之,无所容勉强也。《周易·序卦》二篇,次序六十四卦相承之
义,《乾》、《坤》、《屯》、《蒙》而下,承受各有说焉。《易》义虽不尽此,
此亦《易》义所自具,而非强以相加也。吾观后人之序书,则不得其解焉。书之
本旨,初无篇第相仍之义列,观於古人而有慕,则亦为之篇序焉。猥填泛语,强
结韵言,以为故作某篇第一,故述某篇第二。自谓淮南、太史、班固、扬雄,何
其惑耶?夫作之述之,诚闻命矣。故一故二,其说又安在哉?且如《序卦》、
《屯》次《乾》、《坤》,必有其义。盈天地间惟万物,《屯》次《乾》、《坤》
之义也。故受之以《屯》者,盖言不可受以《需》、《讼》诸卦,而必受以《屯》
之故也。《蒙》、《需》以下,亦若是焉而已矣。此《序卦》之所以称次第也。
后人序篇,不过言斯篇之不可不作耳。必於甲前乙后,强以联缀为文,岂有不可
互易之理,如《屯》、《蒙》之相次乎?是则慕《易》序者,不如序《诗》、
《书》之为得也。《诗》、《书》篇次,岂尽无义例哉?然必某篇若何而承某篇
则无是也。六艺垂教,其揆一也。何必优於《易》序,而歉於《诗》、《书》之
序乎?(赵岐《孟子篇序》,尤为穿凿无取。)
夫书为象数而作者,其篇章可以象数求也。其书初不关乎象数者,必求象数
以实之,则凿矣。《易》有两仪四象,八八相生,其卦六十有四,皆出天理之自
然也。《太玄》九九为八十一,《潜虚》五五为二十五,拟《易》之书,其数先
定,而后摛文,故其篇章,同於兵法之部伍,可约而计也。司马迁著百三十篇,
自谓绍名世而继《春秋》,信哉,三代以后之绝作矣。然其自拟,则亦有过焉者
也。本纪十二,隐法《春秋》之十二公也。《秦纪》分割庄襄以前,别为一卷,
而末终汉武之世,为作今上本纪,明欲分占篇幅,欲副十二之数也。夫子《春秋》,
文成法立,纪元十二,时世适然,初非十三已盈,十二则歉也。汉儒求古,多拘
於迹,识如史迁,犹未能免,此类是也。然亦本纪而已,他篇未必皆有意耳。而
治迁书者之纷纷好附会也,则曰十二本纪,法十二月也,八书法八风,十表法十
干,三十世家法一月三十日,七十列传法七十二候,百三十篇法一岁加闰,此则
支离而难喻者矣。就如其说,则表法十干,纪当法十二支,岂帝纪反用地数,而
王侯用天数乎?岁未及三,何以象闰?七十二候,何以缺二?循名责实,触处皆
矛盾矣。然而子史诸家,多沿其说,或取阴阳奇偶,或取五行生成,少则并於三
五,多或配至百十,宁使续凫断鹤,要必象数相符。孟氏七篇,必依七政,屈原
《九歌》,难合九章,近如邓氏《函史》之老阳少阳,《景岳全书》之八方八阵,
则亦几何其不为儿戏耶?
古人著书命篇,取辨甲乙,非有深意也。六艺之文,今具可识矣。盖有一定
之名,与无定之名,要皆取辨甲乙,非有深意也。一定之名,典、谟、贡、范之
属是也。(《帝典》、《皋陶谟》、《禹贡》、《洪范》,皆古经定名。他如
《多方》、《多士》、《梓材》之类,皆非定名。)无定之名,《风》诗《雅》、
《颂》之属是也。(皆以章首二字为名。)诸子传记之书,亦有一定之名与无定
之名,随文起例,不可胜举;其取辨甲乙,而无深意,则大略相同也。(象数之
书,不在其例。)夫子没而微言绝,《论语》二十篇,固六艺之奥区矣。然《学
而》、《为政》诸篇目,皆取章首字句标名,无他意也。《孟子》七篇,或云万
章之徒所记,或云孟子自著,要亦诵法《论语》之书也。《梁惠王》与《公孙丑》
之篇名,则亦章首字句,取以标名,岂有他哉?说者不求篇内之义理,而过求篇
外之标题,则於义为凿也。师弟问答,自是常事,偶居章首而取以名篇,何足异
哉?说者以为卫灵公与季氏,乃当世之诸侯大夫,孔子道德为王者师,故取以名
篇,与《公冶》、《雍也》诸篇,等於弟子之列尔。《孟子》篇名有《梁惠王》、
《滕文公》,皆当世之诸侯,而与《万章》、《公孙丑》篇同列,亦此例也。此
则可谓穿凿而无理者矣。就如其说,则《论语》篇有《泰伯》,古圣贤也。《尧
曰》,古圣帝也。岂亦将推夫子为尧与泰伯之师乎?《微子》,孔子祖也。《微
子》名篇,岂将以先祖为弟子乎?且诸侯之中,如齐桓、晋文,岂不贤於卫灵?
(弟子自是据同时者而言,则鲁哀与齐景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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