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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一场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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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不用拿来有什么用啊?”
    “当然是戴了,要不当饭吃啊。赶紧付钱。”凌非催促。
    欧阳取出银票替凌非把这套玉器买下来,十分疑惑的对着凌非的耳朵瞧了又瞧。
    “耳洞嘛,穿两个就好了。”
    兴冲冲的凌非将这街从头到尾逛了两个过,现在已是下午,欧阳觉得自己跟着师傅学武功时都没有这么累过,“非非啊,咱们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吧。”
    “也好,我都有些饿了呢。”凌非点头。
    “那就就近吧。”流川指着身旁的酒楼道。
    “哦。”
    进了包间,凌非将那对小小的耳环从怀里掏了出来细细的看着,问向欧阳,“欧阳,你知道怎么打耳洞吗?”
    “首先用一个圆润的黄豆在耳垂上不断的磨,直到把耳垂磨薄,再等到三九寒天在院子里冻得耳朵失去知觉的时候用针穿透,再戴上耳环就可以了,怎么你想穿哪,你大哥会允许才怪。”欧阳打量这这小子,穿耳洞这样的事都想得出来。
    “这么麻烦哪……”
    “喂,你干什么啊!”欧阳惊叫,想阻止已来不及,凌非直接将两只玉环的针直接穿过耳朵,一丝丝鲜红的血从针的入耳处渗了出来。
    “好看吗?”凌非抚着有些疼的左耳,问道。
    欧阳此时真想一巴掌扇过去,这个小混蛋,真是无法无天,揪起欧阳的脖领欧阳骂道,“你是笨蛋啊,不会痛啊,还怎么把两只都穿到了一个耳朵上,你这个白痴。”
    用衣袖堪堪躲过欧阳的攻击,凌非小声埋怨道,“欧阳,你唾液都飞到我脸上来了。”
    “你以为我想骂你啊,白痴!”欧阳一肚子的气,出来前凌誉千叮咛万嘱托,一定不能让他家三少爷做出奇怪的事来。唉——
    凌非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小口小口的喝着杯中的茶。
    用完午膳,已近黄昏。
    “流川,咱们再去百花楼逛逛好不好?”知道欧阳气未消,凌非识时务的没有问他。
    “你不想要命,我和欧阳还想要呢。回府。”流川命令道。
    切~~
    凌非吐吐舌头,回就回。
    “啊~~~哥,你轻点,不要拧了,痛啊~~~”凌非痛呼。
    “不好意思,我还有些家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了。”直接将人扛到肩头,凌誉朝自己的院子飞去。
    “没事没事儿。”欧阳笑,与流川尾随而去。
    呯——
    “啊~~~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不要打我屁股吗,呜呜呜~~~好痛啊~~~~”
    更深夜静。
    欧阳亭斜倚亭柱,笑得邪魅,“真是想不到,凌老大还有这么人性化的一面呢。”
    “与凌家的合作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要不是这两只小人危胁说,要把凌非借他们一天才肯合作,他怎么忍心要这两只狼把凌非带出去。
    “不仅在丝绸方面,在制衣上欧阳家也想与凌家合作。”欧阳亭笑。
    “但凌家并没有涉足制衣?”凤淮的制衣业一向握在欧阳家,哪里有别家插手的余地。
    “我只要凌非,那么欧阳家制衣所得利润,便与凌家六四分成如何?”
    “不,凌家一分都不要,但我有个条件。”在凌誉还没开口答应前,凌非朗声道。
    凌非走进亭内,笨手笨脚的扒在凌誉身上,让他抱着自己。
    “我会送给欧阳家一套最新的制衣方法,但在凤宇未登基前,我要欧阳家以他全部的势力支持凤宇。”凌非冷声道。
    此刻的凌非,黛眉微微挑起,凤眸中光芒四射,哪里还有白天的天真纯粹。
    欧阳还是软绵绵的中低嗓音,笑,“非非确定你所给的值这个价儿吗?”
    “欧阳放心,我敢说这套制衣方法在凤淮二百年内,无人能出其右。若是欧阳再不信,明日问一问贵号的陈掌柜便明白了。”凌非懒懒道。
    “非非,你知道……”
    掩住嘴巴,凌非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笑对欧阳,轻声道,“欧阳,你知道吗,有句话叫难得糊涂,有些事,本不必想得太深。”
    静静的盯着凌非缩在凌誉怀中小小的身子,欧阳释然一笑。
    “那非非又能给隐冥堡什么好处呢?”流川还真是张门神脸,笑都不会。
    眉头轻锁,凌非诚实的摇头,“我不知道,流川,我并不了解你想要什么,但我很想跟你合作,你可以把想要的跟我说说吗,或许我可以做到。”
    纯真而世故,凌非是流川见过的最矛盾的综合体,与欧阳谈条件时言辞凌厉分豪不让,与自己谈时,却直接告诉自己他不了解,无辜的问自己想要什么。
    “我要非非你给我三个许诺,若有朝一日隐冥堡有求于非非,非非一定要施于援手,怎么样?”流川道。
    “嗯,只要不伤害我最重要的人,不反朝廷,与我的亲人无关,且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答应。”凌非权衡利弊,点头道。“那我的条件与对欧阳家的一样,流川没问题吧。”
    “当然。”
    “呐,为了庆祝我们三家合作成功,痛饮三百杯如何?”凌非欢呼。
    “你的屁股不痛了吗?”欧阳隐隐可以听到凌誉磨牙的声音,盯着凌非的眼睛中,似要喷出火来。
    “呵呵,当我什么都没说。”凌非赔笑。
    “对了,在我们出来之前非非不是已经睡了吗?”欧阳问。
    “睡了也会醒啊。”
正文 第11章
    “哥,哥,大皇子要娶徐阁老的嫡孙女做王妃吗?”一大早凌非就踹开了凌誉的房门,将还未睡醒的人摇了个七晕八素。
    直接将人按在了怀里,深深的吻了下去,真甜,“是啊!不知道凤椋许给了徐阁老什么好处,让徐阁老答应了这门亲事。”
    “但凤椋不是想娶嫣然的吗?”摸摸有些麻酥酥的唇瓣,凌非不解的问。
    掀开被子,凌非甩了鞋窝在了凌誉的怀里……天哪,他不知道早晨是男人欲望最强的时候吗?
    “本来是这样的,但有个人帮了咱们的大忙,让伯父拒绝了这门亲事。”凌誉笑看怀里人儿尽是疑惑的小脸儿。
    “谁?”他实在想不出。
    “是爹,爹亲自到伯父家谈妥了这件事。”
    “哇,真看不出爹竟会出面。是哥要爹这样做的吗?”
    凌誉笑着点头,“我只告诉爹,若是说服伯父你会很高兴,没想到父亲就去了。”本以为凌非听了会开心,没想凌非听完却锁起黛眉,喃喃道,“古人都说,若要取之必先予之,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暗暗叹息,凌誉也并未点破,只将凌非抱的更紧了,笑道,“非儿还是先想想要怎样对付凤椋,听说凤椋可是给你准备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呢。”
    凌非嗔怪的斜睨了凌誉一眼,撇着嘴不说话。
    凌誉却暗暗叫苦,直接抓了凌非的小手抚上自己已抬头的欲望,笑道,“非儿帮帮哥哥吧。”
    脸染上了层红红的薄云,凌非的手却未躲闪,抬头怯怯的看了凌誉一眼,惊觉手中的东西又有了些许变化,低着头为凌誉上下抚弄了起来。
    只觉得凌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终于,凌非察觉手上蓦然一热……那雪白的脸儿红的却像火烧似的。
    抬起凌非尖尖的下巴,凌誉俯身温柔的吻了下来,一叠声道,“非儿,我爱你,我爱你……”
    等在凌家客厅的凤澜看到那小小的身子时,心中泛起不能平息的激动,但任谁看到意中人光洁的脖颈中挡都挡不住的吻痕与红肿的唇瓣时,都不会有好心情吧。尤其是身后那个男人一脸餍足的表情,真是碍眼。
    凤澜眼中的风暴越凝越重,沉默着拉过凌非坐于自己膝间,直接打开凌非的衣领小心的检查了个遍,还好没有被吃,凤澜松了口气。
    “澜,你在做什么啊,我并没有被哥哥吃掉啊!”凌非大方的说出实情。
    “非儿应该学学防狼十八招才是。”听凌非这样说,凤澜更气。
    眨眨眼睛,凌非笑,“不都说哥哥的武功是江湖第一吗,防狼十八招有用吗?”
    凌誉黑线!!!
    问,“若是有用,非儿你还真想去学不成?”
    “呵呵,”凌非笑,“当然不会。”
    “王爷到寒舍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吧。”
    “我想让非儿搬回凤王府,这样大家做事方便些,我也不用整天往凌府跑,还有凤王府安排好了凌少爷办公的地方,若是凌少爷喜欢也可以同非儿一样搬过去。”凤澜并不拐弯抹脚,直接说明来意。
    “非儿说呢?”凌府再怎么安全也比不过重兵把守的凤王府,所以凌誉并没有为难凤澜。
    凌非点头,“这样也好,不过要跟爹说一声。”
    “放心,我已与凌老爷商量好了,非儿你今天就搬过去。”凤澜道。
    “哇,澜的效率好高哦。”
    “废话少说,赶紧跟我走人,你的东西就拜托凌少爷一起送过去吧。”
    与凤澜坐在马车中,凌非怎么怎么觉得车内的气压有些低。小心的问道,“澜,你很生气吗?”
    “非儿喜欢我,也喜欢凌誉对吗?”凤澜叹了口气。
    “嗯,也许澜觉得我很贪心,但你们两个我真的都很喜欢。”凌非坦言。
    吻上凌非的唇,凤澜问,“那我这样做,非儿也不会讨厌的,对吗?”
    凌非了然一笑,“当然,我还很奇怪呢,澜平时碰都不碰我,而且要澜留下一起睡觉都不肯,我还以为澜变心了呢。”
    “小坏蛋。”凤澜轻刮凌非的俏鼻,也笑了,沙哑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俯身将凌非压在身下,凤澜覆上凌非甜美的唇瓣,细细的吸吮着,不放过那檀口的的任何角落,凌非的小舌调皮的躲闪着,轻轻的扫过凤澜的上鄂……察觉身上男人的身体浑然一震,凌非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马车停了下来,凤澜叹了口气,将凌非从车上拉了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也暗暗平息了自己的欲望,低声道,“今日暂且先放过你。”
    携凌非进了府,凤宇跳了出来,道,“小非啊,怎么在凌府住了这么久,快想死师兄了,来,香一个!”
    看自家哥哥的脸色,凤宇也只有说说便罢。
    “师兄也想娶亲了吧。”凌非抓住凤宇的死穴。
    凤宇哀怨道,“不要这样好不好,师兄我还年轻啊,不用这么着急的。”
    “那师兄就说说怎么个不着急法?”轻啜杯中的茶香,还是在凤王府的感觉好啊,至少不用对着阴恻恻的二哥。
    凤宇嘿嘿一笑,也坐也下来,“大哥这次可是犯了父皇的大忌,非儿觉得朝中最忌讳的是什么?”
    “外戚专权。”
    “非儿还少说了一个那就是结党营私,大哥呢,本身皇后的娘家卓氏一族就握有凤淮四分之一的兵权,父皇不过忌惮这一点才没有动他们。徐阁老是什么人,兵部吏部户部又有多少人是出自徐阁老的门下,真是想不到大哥竟自作聪明的打乱了父皇的制衡之术。”凤宇俊朗一笑,“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徐阁老聪明一世,怎么老了老了却做出这种糊涂事来。所以现在咱们不用动,等父皇出手就可以了。”
    “科考要开始了吧。”凤澜问。
    “嗯,看来是换新血的时机了。”凤宇与凤澜交换了个了解的眼神,笑道。
    “诶,那个,那朝中另外四分之一的兵权在谁的手里啊?”凌非不耻问,却发觉凤宇、凤澜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
    “不会吧。”凤宇叹。
    凤澜瞪了凤宇一眼,问向凌非,“非儿当日为什么要带叶落回来啊?”
    “那是因为小落儿很可爱啊!”
    可爱!!
    那孩子一双眼睛跟狼似的,就差冒绿光了,也只有凌非才觉得可爱吧。
    凤宇坐在椅中,脱力道,“非儿不知道凤淮叶氏吗?”
    凌非摇头,他应该知道吗?
    “叶氏在十年前的显赫并不亚于现在的卓家,而且叶落的父亲叶景惟是叶氏出了名的常胜将军,被赐婚景怡公主。”
    “所以叶落是景怡公主的孩子!”凌非惊异道。
    凤宇点头,继续道,“十年前叶将军在与郦国交战时,被叛徒出卖死在了沙场,当时景怡公主已经有了身孕,因伤心过度,生下叶落后也去了。当时叶将军虽是殉国,但御赐的玉符却不见了,父皇找了很长时间,仍是半点线索都没有。”
    “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叶落一直被养在宫里。”凌非问。
    “是,因为叶景惟手中握有的不只是军队,而是凤淮的另一大命脉,凤淮最大的间谍组织就握在叶景惟手中,父皇会查找这么多年,因为这个组织只听令于那个玉符的持有者或是叶家的嫡系血脉。”凤宇苦笑,“若是玉符被别国拿到手,那么凤淮要面临的恐怕是灭国之灾。”
    “唉呀,知道小落儿这么厉害的说,就应该把他拉出去卖的。”凌非笑。“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敢保证玉符肯定不在别的国家里!”
    “嗯?”
    “因为叶落还活着啊,若是有人得到了玉牌肯定要想着先干掉叶落那小子,然后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这个组织。”凌非笑,掩去了心中的另一个困惑,那玉牌会不会只是个障眼法呢,也许这个组织只听命于叶家人,玉牌只是将视线从叶落身上引走的引子而已呢。若是这样,他将叶落放出去究竟是好是坏呢,十年前,叶景惟死因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凤淮帝将叶落养在宫中,虽是锦衣玉食,却大有将叶落养废的意思。若是凤淮帝仍有疑问,又为什么要将叶落交到自己的手中放去呢?
    这一切的一切,真相到底是什么?
正文 第12章
    上好的纸张,大红丝绸的封面,连边上的花纹都做得精致秀雅,就更别提里面的那手漂亮的小楷,瞪着桌上了两张请柬,怪不得这几天两人一个比一个的忙,凌非挑眉冷笑,随即大步出门。
    “小候爷要出去吗?”总管问。
    “要备车吗?”
    “要准备什么东西啊?”
    “你他妈的烦不烦哪!”凌非回头,嘶声大吼。
    总管一脸老泪纵横的跪在凌非面前,“小候爷恕罪,实在是王爷和凌少爷走时有交待……”
    将前面这只拦路的东西踹开,听到这两个名子,凌非更是怒不可竭,“他们让你去死你都去啊,滚,再他妈的挡路,老子先砍了你再说!!”
    凌非极少发火,这次可真是急了眼。吼得一干下人动都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非怒火冲天的出了门。
    咣——
    凌非抬脚便踹开了百花楼还紧闭的大门,一脸寒冰来者不善的样子。
    “哟,这是哪位爷啊,我们这楼里百天可是不开张的哟。”一个四五十岁的脂粉味极重的男人迎了上来,尾随在身后是的十来个壮汉。
    直接将银票拍在大堂正中的红木桌上,凌非问,“哪个是云儿,叫他出来?”
    凌非模样标致,出手阔绰,但却是独身一人,所以被人误以为是哪家正得宠的公子也在所难免。
    乐呵呵的将银票收到袖中,男人笑道,“我说这位公子,我家云儿白天不见客,即是皇上老子来了规矩也是这个,公子还是先回府吧,免得你家老爷找不找人发脾气。”
    瞧这男人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凌非却是怒极反笑,将以示身份的玉佩交到了男人手中,问,“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此时,凌非可是比大皇子还热上三分的人物儿,谁人又敢怠慢!
    “原来是小候爷,是二青有眼无珠,该打真是该打!”男人象征性的自己赏了自己两个耳光,示意边上的人都退了下去。“不知小候爷到咱们楼里来有什么事?”
    凌非稍稍安静下来,“我说了我只是想见见云儿,而且是现在。”
    “这……”男人迟疑,早听说这小候爷与二皇子关系暧昧,而二皇子又曾是云儿的入幕之宾,这小候爷不会是来闹事儿的吧。
    凌非冷笑,“你放心,我也知道没有三分薄面在这淮都也混不下去,百花楼能有今日之规模,想必也有哪位大人物在后面照着呢。我再说一遍,今天来我只是想见云儿一面而已,不是来百花楼闹事儿的。”
    这话说得不软不硬,却又在情在理,这男人在这行打滚多少年自然知道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遂吩咐道,“蓝儿,带小候爷上楼。”
    “小候爷恕罪,这白天,倌儿们是不下楼的。”
    “哼。”凌非甩袖上楼。
    事情就是这么巧,这天凌誉和凤澜的事儿都极多,都是天黑才回府,脚刚沾地,便见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请罪。
    “有没有派人跟着?”凤澜皱眉冷声问。
    “小候爷很生气,不准人跟着。”
    “明着不行那暗里呢?”凌誉头痛的揉揉太阳穴,问。
    管家不敢言,凤澜骂,“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吃白饭的啊,若是非儿出了什么事,你们哪一个赔得起。还不敢紧派人去凌家,四皇弟五皇弟的府第问问,再去城门那里打听打听,看看今天有没有俊俏的男子出城,还有再带队人各个茶肆酒楼都给我挨着查,一个都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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