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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 by 维生素c (虐心+悲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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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吧你,想娘们儿想得疯了?”另一个声音。
      “有什么?哪个王公贵族不养几个小官,这算什么?这小子他妈的皮肉比娘们儿还细,信不信我现在上了他?”
      不要!
      我平日里尽量少洗脸,少洗澡,故意弄得蓬头垢面的,难道还是不成么?我慌了,使力挣扎起来。
      一只膝盖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撞在我鼻梁上。一阵剧痛。热液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你给我老实点。大爷们就说说,你还浪得不行了?”
      “别闹了,早打早完事。要是让王爷知道了……”
      “好吧。”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一只铁板一样的板子一下子打了上来。皮开肉绽的痛苦使我猛的一震,却一下子放了心。他们不会打歪主意了。
      可是庆幸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几下,就超过了我的忍受程度。我根本就没有挨过打,更何况是这样打板子?板子似乎无穷无尽的打下来,层层叠叠击打已经烂开的皮肉。我甚至可以听到皮肉裂开的声音,鲜血四溅的声音。我想,我好像晕了过去吧?
      醒来时,我还在马房里。一只手被扣在柱子上,身下的血渍凝成了冰,动一动,刺骨的疼。尽管已经冻得近乎麻木了,可是冰凌尖厉地摩擦伤后嫩肉的痛还是通过麻木的直觉向我扑来!我不敢挪动了。
      可是,我现在的样子,裤子大褪到膝盖,仰面躺在马房的硬你土地上。整个下身一览无遗。他们甚至恶作剧将我下身用草绳子捆了个结实。我七岁以后从来没在人前赤身裸体,却要受此等侮辱!
      我咬咬牙,顾不得臀部剧痛,一点点地想要拉上裤子。
      裤带划过冰凝的血渍,每一下都钻心的疼。这样也不是办法,简直是在活刮我。我狠狠心,猛地将裤子拉上腰际,一下子痛得蜷缩在地上不能动。慢慢等这一波疼痛过去,再伸手到前面,解开他们乱系的草绳。

      4
      我在马房里躺了一夜。后面痛得要命,全身的骨头好像已经被打得散开了,冰血被体温捂化了流在棉裤上,裤子沾湿了又硬又冷。天气冷,偏偏不干。动一下就划动伤口。
      马房勉强可以挡风。可是我的手脚早就冻得僵了;动弹不得,旧棉衣当不住寒,我只能尽量缩成一团,还是冷得发抖。
      那几匹马的背上都披了毛毯;我想去够,可是够不到。只能望着那张暖和的东西,幻想它披在自己身上……
      一整夜挨过来,我没有办法睡得着。痛与寒冷交替折磨着我,并没有半个人来过问。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太阳照了进来,却照不到我身上。我忍着剧痛,想要移过去一点点,可是手被扣在柱子上,半点移动不得。我觉得好像是在发烧了,头很晕,身上到处都痛。
      直到入夜,没有人过来问过。小三儿偷偷来过一次,给我塞了两个馒头,急匆匆走了。他说,大管家下令,谁也不许理我。他对我就那么痛恨,或者说,干脆冻死我算了?我不知道,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这么早来到。弟妹还太小,若是能够再过五年,不、三年也好,大弟就可以顶事儿了……
      我的感觉好像渐渐消失了,发热也感觉不到了。到处都痛,后面没有上药的地方大概是在烂了?动一动伤口就扯开。要死得这么窝囊么?死了也死得这么难看……只是,希望有人通知一下弟妹,要他们过年傻等……
      正在迷糊间,有人过来搬我。我一惊,模糊看见大管家好像站在不远处,有人拉我的手。他们认为我死了吗?不,我不要被活埋!
      顾不得股间和地面摩擦痛得要命,我拼命挣扎,表示我还活着。可是每一下都好像推在棉花上,毫不着力。那两个人一味的拽了我就往外拖!我怕极了,如果他们要弄死我,再放连天都等不及么?
      “蠢材!这样抬,还不痛死了?抬木板过来!”
      是大管家的声音,都要死了,还管我痛不痛的?
      那两个人把我放下,不一会儿,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放上了一块硬板。我想要下来,不要送去活埋,顿时眼前发黑。转念一想,死在这里,和死在府外其实毫无分别,便放弃了。
      走了一段,竟然还在府里。我被放在地下,两只手把我反转过来趴着。还没有等我叫出口,裤子被往下一撕!布片和凝结的血渍连血肉一起带了下来,我叫也叫不出,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身上居然是暖的。头也不那么痛了,四肢懒洋洋的不能动弹。腰折断了一样的疼。臀部虽然痛,可是有清凉的感觉,应该是上了药。
      怎么回事?我怎么有这么好的运气?抬眼看看四周,是我平日住的屋子、,身上的被褥又软又厚,屋子里还生着火盆。这在平时,在下人的屋子里,可是不会有的。
      '自由自在'
      正不明白,小三儿跑了进来。看见我,喜滋滋道:“醒了么?你抬回来的时候,可吓死我们了。你怎么就挨了那么多板子?听说三十下不到就晕过去了啊,真是受罪。饿了吗?”
      我这才发现自己饥肠辘辘了。于是一边吃小三儿拿来的粥,一边听他罗索。他们几个都以为我死定了,谁知道大管家居然亲自送了回来,还吩咐了好好照看。送来了上好的药和饭食,还给了几十斤碳。托我的福,大家都可以烤火了。
      我默然。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以为四无葬身之地的时候,却一下子回到原来的位子上。
      但是,我也实在无法回答小三儿的问题。他聒噪了一阵子,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就罢了。
      过了十几天,我的伤口渐渐愈合,可以下床走一两步了,又过了十几天,臀上、背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每天抹药,居然也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可是我这样呆在屋里不做活,担心领不到工钱。当我按时得到了那一百文之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就在我准备照常开工的时候,小三儿担心地冲我说:“大管家叫你去。”
      “什么?”我吓了一跳。大难不死,他又想怎么折腾我?既然要害我,又何必费神就我,当时不管也就完了。用得着那么费事吗?硬着头皮,我来到他住的小跨院。
      管家不在,两个小厮见了我,道:“来了来了!”不由分说把我拉进一间偏屋里让我等着。就在我以为会拿出什么古怪的刑罚来的时候,他们却抬来了一大桶热水!
      望着热气腾腾的大木桶,我才想起,我好像有一个月没有洗澡了。一下子身上痒得难受。虽然是冬天,可是我还是能够闻到自己身上的隐隐的酸味。他们又靠过来,也不解扣子,上来就用两把大剪刀把我身上脏兮兮的旧棉袄给剪了开来!
      我一阵心疼。他剪了我的衣服,我可穿什么好?现在可不是夏天,随便可以找到衣服遮一遮。可是这两个人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扯住我里衫又剪。他么应该闻到我身上味道,都皱着鼻子。近两不去碰我身上。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眼见就要里衫也不保,今天不脱是不行的了。我忙退后。他们也嫌脏,住了手。用棍子挑起我的旧棉袄,一边出去一边说,“哈大人要你仔细洗干净,一点味儿也不许有,你可要仔细些。”出了门,居然“咔嚓”一下子,下了锁。
      怎么办?我身上只剩一件破了的底衫,冷得要命。我望着那热水,又看看少得可怜的衣服,终于还是跨进了木桶。
       
      5
      一个澡洗下来,水居然是黑的。
      周围有布巾和单衣。我捡起来一看,仍然是仆童装束,放下一点心来。快手穿上。正在为湿淋淋的头发发愁的时候,只听见锁响,一转头,大管家和刚才的两个小厮进了来。
      哈大总管的表情显得很惊愕。眼前一亮的样子。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眼光,只好退后几步,低下头。
      “不错,王爷果然是有眼光的。居然在垃圾堆里捡到了宝。”
      他走过来,勾住我下巴看。我对上他那双精明的眼睛时,觉得心里发寒。他的目光不断在我脸上游移;好像在鉴赏古董。
      “嗯,肤白如脂,凤目直鼻,”他又离远看了看,“秀美而不妖媚,果然是难得一见,可称之为极品。”又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咂咂嘴,“不错……”
      极品?他在说什么?我是人,不是东西!我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他。
      哈总管居然不恼 ,道:“跟我来。”
      那两个小厮忙不迭地给我套上一套棉衣。一边穿,一边神色异样,颇为不自然,脸色都红红的。难道这屋里水汽太重,薰着了么?
      我乖乖地听话,跟着大总管左弯右拐,来到一间暖阁。并不是上次我摔下来的那间屋子。哈总管要我等在外面,自己进去了。
      是什么人在里面?哪个姬妾么?靖王爷有一个正妃,不过听说死了。另外还有几个姬妾,然而都并不特别得宠。如果是她们其中的一个救了我,也不太可能。我和这里的任何人都没有瓜葛。
      正在胡思乱想间,哈总管出来了。道:“进去。”
      于是我跟着他鱼贯而入。里面斜靠着卧在软踏上看书的,居然就是靖王爷本人!
      他不是很讨厌我么?
      我尽量低头,不去看他。这次看到的,是一双软底的便鞋,不过上面的花纹绣制精良,一见就知道不是凡品。
      靖王爷并不出声。而哈管家却退了出去。
      “抬头。”
      仍然是平淡却威严的声音,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感情。我稍微抬起来一点。还是不敢看他。他穿着的便装舒适得体,映衬得修长的身材舒展无比。
      他不耐。干脆走过来挑起我的下巴。即使这个动作实际上轻佻,可是在他做来,却有另外的气度在。
      “你叫什么名字?”
      我犹豫了一下子。我虽然在这里做了奴仆,可是并不想让人家知道,徐家的子孙在这里做着奴仆。
      “阿长。”我回答,按照我通常告诉他们的名字,告诉靖王爷。
      “识字吗?”
      “识锝几个。”实际上,我自小读书,经史子集都涉猎过。然而,一个奴仆是不能懂得太多的。
      “姓?”我迟疑。终于没有说。
      他居然并不追问。
      他又坐回软塌,慢慢地品着茶。他的手长大有力,扶在茶碗上也显得十分有把握的样子。良久,闻到:“阿长,跟了我,可好?”
      “嗯?”我一时没有听清,或者说,没有听懂。
      “我是说,做我的人。”他加重了这几个字。
      我忽然明白了。其实他和常侍郎其实是一样的,在本质上并无区别。只不过他用了一种更为平和,看起来更为高雅的手段,去达到同样的目的。
      我咬着下唇,不愿出声,表达我的抗议。
      靖王爷忽然过来,托起我的脸,大拇指在我唇上抚了一下。
      我吓得呆了,一下子从跪在地上变成了坐在地上。他哈哈大笑道:“你生得很好,就是太胆小了嘛。怎么样?”
      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我……不愿意。”
      “噢,听哈总管说,你有很多弟妹,难道也不为他们想想?”
      我还是不愿意,因此沉默。
      “好。我向来也不是那强迫人的人。给你十天,你好好考虑一下。十天后给我答复。”
      我扣了个头,站起来,走出去。
      我压根没有想过要答应。因此,仍旧每天做活。也不再躲,把自己收拾整齐才去上工。既然躲藏根本毫无用处,不如自己好受一点。
      没想到这样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因为我做工的地方,总是有人来来去去,也不做什么,就是妨碍我手上的活,要么说些疯话,要么赖着不走。男女都有。在府里来去,也总是有人盯着我瞧。
      有人小声说:“生气了也看啊,可惜了……”
      “啊呀,别看了,王爷看中了……”
      可惜了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爹娘的命难道不可惜?这世上该可惜得不着的事情太多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埋头做工的时候,那天强迫我洗澡的一个小厮过来,道:“阿长,门上传话,你弟弟得了重病。”
      什么?我顾不得活计,往外跑。偏门旁有人站着,见我过来,道:“车子准备好了。”
      我后退一步。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等在这里,知道我想要出去看弟弟?而我这样的奴仆,不得特许却是不许出府一步的。
      他说道:“我是王爷的贴身侍卫,紫烟。”
      我明白了。可是……我还是出了门。
      小弟果然病总。天气太冷,他受不住得了风寒。大弟急得团团转,妹妹直哭。看见我,都好像看见救星一样,围了过来。
      “大哥回来了!”
      在他们眼里,我能够做到很多。可是我知道,我什么也做不到。
      我没有办法。治病要钱。两双眼睛盯着我,床上的小弟高烧不止。我找遍了身上、家里,只有十几文大钱。这些连买些寻常的药草也不够,别说请大夫了。还有,家里还有八九天要过日子,马上到年底了,连一点像样的菜也买不到。我觉得心里发酸。难道真的要……
      “等等我。”我还是走出了家门。我知道背后的眼睛里包含了多少期待。 
      紫烟悠闲的等在门口。我停住,望着他,终于听见自己说:“我答应了。”嘴边却泛起些腥咸的味道。
      当小弟的高烧退去的时候,大弟喜滋滋地围在那个花了五两银子请来的大夫身旁,问东问西,恨不得小弟马上好起来。当我放心地走出家门的时候,发现已经天亮了。今天,好像是第十一天的早上。

      6
      我乖乖地跟着紫烟回到府里。回到我的木工房。大家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并没有注意到我的不安。
      我在忐忑中度过了这个新年。我十六岁了。
      府里过年的气象虽然热烈,但是却仍然保持着肃穆。气象繁盛,花团锦簇。我却好像那等着上刑场的犯人,却迟迟地挨不到那一刀。
      初七的时候,有人来叫我。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我被从“里”到“外”好好的洗了一遍。那真的是一种羞辱。尽管几个小黄门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表情木然,仿佛是在洗一头猪,或者一只羊,我却仍然极力的想要隐藏自己。然而那简直是徒劳的。他们的手肆无忌惮地伸入各种可以深入的地方,把我看个干净。
      我穿上了华丽的袍子,仔细地梳好头发。当然这些不是我自己做的,有人非常熟练的做好了一切。
      我望着镜子里的人那张木然的脸。乌黑的头发梳得紧贴头皮,发出美丽的光泽,用过于华丽的男子头饰装饰,映衬着偏白的皮肤,朦胧的眼睛,嘴唇上甚至被抹了些红红的胭脂,再加上那件又轻又暖的艳丽衣袍。看起来和我平日里听说的娈童小官应该并无区别吧,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给我穿戴的东西,总算还是男子的样式。
      我躺到为我准备好的床上,等。这是一张非常华丽宽大的床,绣着各种飞禽走兽的青纱帐,雕梁画栋的床架,还有锦绣的被褥。可是我却觉得十分的不真实,而且冰冷。尽管屋里燃着熊熊的火盆。
      她迟迟不来。我以为他忘了这里,不来了,就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一个人忽然掀开被子上床了。我冷,就往里缩了一下。
      “怎么?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来人沉稳厚重的气息惊醒了我。
      是靖王爷,他一只手就把小黄门费力梳好的头发打散了,仔细地将我从头看到脚,带着欣赏满足的表情,解开了我的衣衫。
      他的手在我身上开始不断的游走,引得我奇怪地颤栗。然后他吻了上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炽热,可是我很快一丝不挂,只觉得冷。我想挣扎,可是我不能。
      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已经记不得具体是怎么回是了。
      他……赤裸修长的上身展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为了我们同为男人却相差如此之大而感到吃惊。
      他皮肤有着微微的褐色,闪耀着紧绷的光泽。每一寸都显得那么有力,好像一头年轻的猛兽,随时可以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和爆发力。
      而我……
      我仰躺在他身下的身体,瘦小、纤细,像一只等待被猎取的小动物。
      而我,也的确是的,就这样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打开我的身体,一步步地探入,每一寸。我过去十六年所保留的羞耻感和私秘全都在他熟练的动作下荡然无存。
      “你真美……”他叹息着,一下子攫取了我的唇。我害怕,我恐惧,被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紧紧抓住的时候。我想反抗,然而我知道,我不能。因为我——是一个专门为了这种事情而被他、或者他们精心设计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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