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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任性一次 (ALL白 /银白/蓝白/一白/恋白/) BY_尛夕。
背景:冬季大战因为双方伤亡惨重而被迫休战;各自调息;朽木白哉带领露琪亚与山田花太郎返回尸魂界后因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露琪亚与阿散井恋次两人因人手紧缺而派往现世与代理死神黑骑一护清理现世残留的虚,其余死神均返回尸魂界。
序之章:
轻飘飘的,这里是哪阿?
刺眼呢,是阳光吗?尸魂界有太阳的吗?忘了呐。
强迫自己睁开沉重的眼皮,雪白的天花板,四番吗?
侧了侧身,手很酸,我睡了很久吗?千本樱,你为什么在鸣叫阿?
抚摸上玄白的剑身,卵之花队长真是温柔呢,还记得把你放在我的身边。她知道我离开了你就会惊慌呢,没有安全感吗?
你说你知道我很累,撑得很疲惫吗?我怎么忘了,你其实是与我一体的啊。
纤长的指尖抚过剑刃,鲜血一滴滴渗了出来,红得多耀眼呐!
那么,让我任性一次吧,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情况诸位队长也该清楚,基于六番队朽木队长的病情,阿散井副队长将暂代朽木队长一职,代替朽木队长前往现世驻守。尸魂界目前的情况要求我们各番队长的管理,争取最快的时间最大限度恢复过来!队长会议就此…”
“请问,是你们叫我吗?”
清清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山本队长的话,众人一致的目光转投过来,这是朽木队长吗?还是朽木老管家为主子换上的白浴衣,头发没有牵星箝,也没有不离身的银白风花纱,踏着木履,就这样简单地站在众人眼前。
“朽木队长,你醒来了阿。”卯之花队长温柔地笑着:“你怎么来这里了?”
“朽木队长?你是叫我吗?是它带我来的阿。”白哉伸出有点苍白却骨节分明的手指,混身浴黑的地狱蝶轻轻地落在他的指尖,翅膀一张一合,地狱蝶实话也有淡淡的笑容。
卯之花队长的笑容僵了,这个逗弄着地狱蝶的美貌青年,真的是那个如冰般寒冷而又疏远的朽木白哉吗?
刚才他说,‘朽木队长?你是叫我吗?
灵压,对了,朽木的灵压呢,千本樱,千本樱怎么没有?!众人的目光连忙在朽木白哉的身上搜索着,没有,哪里都没有阿!
“你们不是叫我来参加队长会议的吗?队长会议是什么啊?”
朽木疑惑的声音切断了众人迫切的目光,山本总队长叹了一口轻轻的气:“现在大家明白了吧,我以总队长的身份允许朽木队长休假至康复,卯之花队长,请你多负责朽木队长的病。队长会议结束!”
浮竹第一个迎了上来:“朽木队长,你怎么了?”说完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你是谁阿?”白哉眨了眨眼,似乎在迫自己想起什么?可惜依旧一无所获。
卵之花队长恢复了笑容,把所有的人介绍了遍,又谴勇音带他回朽木大宅。
“你是说我叫朽木白哉吗?谢谢你阿,你真是好人。”
白哉突然转身朝众人轻淡笑了笑,纯粹地像个玻璃娃娃。于是跟着勇音走出了队长会议室。身后的地狱蝶一上一下地扇动翅膀,跟着那个远去的白色影子,似乎在跟过去的朽木记忆说再见。再见。一遍又一遍,是痛苦抑或是释然?
卯之花队长收拾了笑容,转头望了望呆若木鸡的众位队长:“以后希望各位队长和副队长不要在朽木队长面前释放出一点灵压呢。”
朽木队长,你是逃避,还是解脱了?“现在的朽木队长,只是一个普通的灵魂。”
朽木白哉失忆了。
朽木白哉没有灵力了。
朽木白哉失去千本樱了。
不出三天,所有的消息在净灵廷甚至尸魂界散播出去。死神们对朽木白哉这个人,经历了露琪亚一事后也不再有偏见,朽木当家依旧是朽木当家,由小照看白哉长大的老管家也心疼这个孩子阿,便把族务揽过了,让白哉自由养病,只是要求白哉不得走出净灵廷。因为即使没了灵力,四大贵族之首依旧是四大贵族之首。流魂街对贵族的偏见一日也不曾停歇。
朽木白哉每天都在净灵廷散步,没有目的性的游走,就像要找到记忆的相关联的东西。死神毕恭毕敬地从他身边走过。那只地狱蝶,依旧用它最优雅的舞姿,跟在主人身后飞舞。
章一:第一滴眼泪
白哉一裘白衣,在这冬末的寒风中翻飞,那一头如瀑布般的墨黑而柔顺的长发,携带着点点飘下的雪花,如此鲜明的对比。像走入墨画中幽雅的天仙,遗世而独立。
这是,樱花树么?有字?
绯真。
白哉轻轻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如同吐出的白雾,消逝无踪。
她是谁?为什么会我家的樱树会有她的名字?
好像好多年了,或者是哪个爱她的男子留下的吧。
指尖磨裟过古老的树杆,不会是我的吧,如果是,为什么我一点记忆也没有。既然如此深爱。
白哉仰着他的头望着被樱树刺得支离破碎的天空。苍白。樱花,为什么不开呢?
市丸银只是因为虚宫重建,清闲着便回来尸魂界看看。毕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不管自己如何被它背叛,或者是,自己背叛它。
把灵压一丁点也不漏地抑压在体内,逛过了以前的三番,看到了小吉良拼命地改文件;也听闻了死神的一些私语,朽木白哉失忆了么?连灵压也消失了呦。阿咧,真是有趣的事阿。自己以前经常调戏他偷他家的柿子,还差点被他散了呢。
市丸银想着想着便跳了进朽木家的高墙,现在我一只手也可以把他掐死吧。对呢,去看看也好,他家的柿子应该是净灵廷最好吃的吧,很甜呢。
朽木家的后院因为绯真夫人的关系,外人是不会随便进入的,所以一个守卫也没有。冬日的雪天里,显得有些凄然。
柿树只剩下伶伶丁丁的一些晚熟的柿子,跳上高丫,挑了个还黄的果实,咬了一口,远远的看了看一下前方。于是,就呆了。柿子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嘴边。连雪花融在银白的发边,柿子上也没有留意。
那是朽木白哉吗?
是的。风声在说,雪花在说,连百年的古树也在说。
于是市丸银相信了。那个就是朽木白哉,从未在市丸银面前穿过便装的朽木白哉。
——现在如同一个降世的天使一般出现在市丸银绯红的眼瞳里。
高贵而又圣洁地存在着。
踏着雪走近他,完全是不由自主的。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朽木白哉,你真的忘记了自己吗?
还有我?
待白哉转过头来,就看见市丸银笑得安逸的脸。以前的朋友吗?可是‘朋友’这个词为什么我会感到如此陌生。“你…是谁?”
“银,市丸银。这里临时的修树仆人哦。”市丸银说着,头轻轻地侧了侧,额前的刘海跟着他的动作乖巧的撇向一边。
“朽木白哉。”
白哉有点失望,仆人吗?那你为什么要对我笑呢?看着市丸银加深了弧度的笑容,长的及地的白衣,银白的短发,像雪一样苍白的肤色,让白哉有种错觉他就要融入雪里。打量的目光停在他手中那个黄橙橙的果实。
柿子么?
市丸银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柿子,“想吃么?我带你去摘!”
拉着白哉放在衣襟边的手奔跑起来,穿过一颗颗光秃秃的古樱,白哉觉得自己的手被拉得有些痛了。不想放开。他的手有点凉,却让自己莫名感觉到包容的安心。
你是第一个肯拉着我的手奔跑的人呐。
“白哉,跟我上来。”我记得以前你不喜欢吃柿子的呢,连兴趣也变了么。
市丸银轻飘飘的语调从枝丫上传来,这是一片大面积的柿子树。我家的吗?
对于自小在流魂街打滚的市丸银来说,爬棵树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可是对于以前的白哉的来说,张张嘴,一句‘散落吧,千本樱’。别说柿子了,恐怕连柿子树也得一片一片掉落在他面前。而现在的朽木白哉,只是一个普通的贵族的少爷,第一个一人高的枝丫,自然也不懂得怎么攀爬。
一只手伸来下来,“捉住我,我拉你上来。”
白哉看看市丸银的脸,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一个又一个枝丫,市丸银拉着他爬到了最高的地方。
“自己来摘哦。”市丸银一手扶着树杆,另一只手捉着白哉的手腕。
眼前的柿子挂在树枝上带着浅淡的笑。慢慢地伸出手,差一点,向旁边移了小小的一步,摘到了。一丝丝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展示在脸上,就从树杆上滑了下去。
柿子掉在地上,似乎发出了崩裂的声音。
十米多高的树枝,只要我一放手,朽木白哉就会摔下去,没灵人的他就算死不了,也会重伤吧。市丸银看着被他拽得泛红的纤细的手腕,移开了视线,正好对上了朽木白哉降紫色的眼眸。
为什么相信我?我突然想杀死你,你知道吗?
一用力把白哉整个人拉了上树枝,抱住他直接跳了下来。
然后,放开。
白哉还没来得及思考便想起那只柿子。弯下腰,它在雪里多明显。伸出手指轻轻一戳,果然,裂开了。真可惜。
市丸银站在旁边,突然觉得有点心疼的感觉,是因为那只柿子,还是因为
——这样的朽木白哉?
迅速爬上树,摘了一个又大又黄的柿子。白哉拍了拍衣摆站起来,四处望了望。那个市丸银,走了吗?
“呐,给你的。”白色的身影从树上跳下来,一只柿子塞进了自己的手中。
“我要走了呢,你讨厌我吗?”市丸银突然冒出一句。
白哉眨了眨眼,轻轻地摇了摇头。为什么要讨厌你呢。他并不知道市丸银问的是以前的朽木白哉。
“不要告诉别人见过我哦。拜拜!”
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雪中,白哉有种想捏一下自己的冲动。
是梦么?可是这个柿子还残留在他的温度,提醒白哉的确有个叫市丸银的带他跑过一段路。
月亮很圆,流苏一样的的月光爬在房间的地板上,只有白哉暗暗的身影在后面拉得老长。他房间的窗很大,窗台也很宽,人是可以半躺上去的。光就是从那里流进来。
朽木白哉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他只是奇怪为什么冬天会有柿子,市丸银却带他去摘,为什么跟他跑?或者只是因为好奇。
指腹轻碰窗柩,那原本是那个柿子的位置,可是它烂了呢,只留下一小块灰暗的颜色。关于市丸银的记忆或许就会像那个柿子一样消失,然后变成颜色浅去。
月亮的边梢,白哉无意地想起市丸银弯得厉害的双眼。突然记得自己那天分明没有见到他的眼眸。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自己没在意?
市丸银。
如同呓语的一句,窗下冒出一个银发的特写脸。“你叫我阿!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呢!四天没来了哦。”
白哉看见了市丸银的眼,在一片黑夜里显得有些温柔的红色。红色跟温柔是搭不上边的吧,他忽视掉这种怪异的感觉。
“白哉,跟我来!”银跳上了窗台恢复了那种像狐狸一样毛茸茸的笑。很可爱。
“嗯。”
醒来以后,银是第一个接近他而不是毕恭毕敬的人,这是白哉记得他的原因。
“你在干什么呢?”白哉看着市丸银在柿子园里到处拾干枝丫,然后堆成一个空心的架。
“你看!”银从背后伸出一直藏着的右手,一只很大的红薯。“你没吃过吧,这种是流魂街下等的食物。”
银在白哉不远处坐下,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偷走出虚夜宫,而且是来找一个死神。死神朽木白哉。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红薯的香味一丝丝地钻出舞动的火焰,银镊手镊脚地把它挑出来,用手扇了扇。然后捉起分成两半。在这么冻的冬天,很快凉。
“呐,给你的,试试!”银伸出右手,上面的红薯是深紫色的,很漂亮。“很好吃的呦。”
白哉没有试过有这种感觉,甘甘的,又有点甜,不腻。流魂街的食物吗?白哉抬起头对着市丸银笑了笑,“嗯,我没有吃过。下次带我去流魂街好不好?”
市丸银看着白哉的浅笑,真不晓得他现在该用什么表情,悲哀,可笑还是同情。一个大贵族居然会因为一只普通得要命的红薯露出这样满足的笑。像一条绽开的白樱,轻轻浅浅,在月色下流转芳华,带着蛊惑人心的美丽。
他认识的白哉不会笑,和绯真夫人的结婚大概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但却又是违背他信仰的时候。所以他优美的嘴唇只会抿成一条痛苦而又很坚毅的直线。现在朽木白哉在他面前,像孩子一样拨弄着伸着火舌的枯枝,他微微张开的嘴唇,呼出的白气在他的脸上消失。市丸银觉得隔千重万雾。
“我不能带你走出这里哦。”正个尸魂界都是他的禁地,只要他一泄露出一点灵压,他就会灰飞烟灭了吧。
白哉的动作停了下来,望着市丸银笑得有点儿儿戏的脸,原本的降紫色在黑夜里像黑洞一般深邃安静,还有失望。小小的火星跳上了他的手背,灼痛的感觉让他反射般收回手。
“怎么了?被火碰到了吗?”市丸银拉过他的手揉了揉,“怎么这么冻?”
白哉抽回手摇了摇头,“没什么。”
市丸银上下打量他,总觉得少了什么。对了,银白风花纱,脖子和肩上一小片皮肤都露了出来,在火光中有点暗黄。站起来走过去坐下,白哉轻轻地移了移,市丸银却用手环住了他的腰。“靠过来,我也很冷呢!两个人会暖点哦。”
轻轻地靠过去,还是觉得有点冷阿,风钻进脖子,火焰在眼前朦胧下去。午夜吧。
火已经熄了,白哉靠在市丸银的肩睡得安然。手抚过他的长睫毛,于是轻轻地颤了颤。呼出的气息温热地打在市丸银的手心。流魂街的人羡慕和忌恨贵族,贵族却希望自己摘掉枷锁。朽木白哉,其实你也算是一个吧。
侧身让白哉滑进他的怀里。线条不再僵硬的嘴唇似乎带着诱人的芬芳,在月光下那样安然。
如蜻蜓点水般吻下去。朽木白哉,不要再对我笑了呢。
你的笑容,就像是窰粟花般美丽而又致命的毒药。
--会让我真正的万劫不复。
白哉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房间。市丸银你又走了。
房前半人高的樱树苗不见了,柿子园还留着黑溜溜的灰。老管家急匆匆地找来:“少爷,原来你在这里,没事就好!”
“怎么了呢?”
“十二番对有个队员昨晚无故失踪了。少爷,最近请留在宅内。”
“知道了。”
你叫地狱碟吧,你说银会回来吗?
你不知道吗?
又是一个圆月之夜,市丸银拉了拉衣袖,遮住那一条条血痕。真是狠呢,居然还不让我治。
“白哉?”在窗边低声呼唤,市丸银以为他不在就爬上了他的窗坐下来,掏出带来的酒准备喝。见不到你,至少这个房间到处有你的气味。淡淡的樱花香。
习惯了市丸银隔三差五的深夜造访,白哉会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后,“在干什么呢?”
市丸银又会笑着回头,“白哉,来喝酒哦!”
走到橱柜里拿出酒杯,也坐上了窗台,酒的味道在这样的夜里蔓延。
“那棵樱树我挖走了呢。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哦。”
“为什么要那棵,只是个苗阿。”
“小才容易带走嘛!”总不能告诉你是因为我捉住你的手在上面写了四个字吧。
朽木白哉。
“喏,这个是你给你的。”银放了一个瓷像在两人中间。那是在流魂街买的。
“是什么阿?”拿起来仔细端详。是一只白毛茸茸的狐狸。“真像你!笑得一样呢!”
银看着白哉笑得稚气的脸,像个得到心爱的糖的孩子。酒精使原本白皙的脸绽放了浅浅的樱红,额前的头发轻轻的拂动。“说我像狐狸可是要惩罚的哦。”
勾过白哉的脖子吻下去,原本只是浅浅的吻,看到白哉脸上不断添加的红花却放不开了,撬开他的牙齿,在他的口中游走。直至两个人都滑坐在走廊。白哉手中的瓷器落地方,碎开成白色的花。
不断地挑逗白哉本能闪躲又不懂得回应的小舌。市丸银看着原本清澈得分明的眼眸变的烟雾弥漫。白哉,你还是像当初一样不会拒绝阿。
“朽木队长,今天没和露琪亚小姐一起么?”
“与你无关。”
“白哉,我和蓝染队长要离开这里了哦。”
你就这样望着我,甚至忘了说那句,‘我不记得你能直呼我的名纬。’
那时我吻了你,我能感觉到你身体的僵直。“拜拜。”
在你还没反应过来前,我逃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