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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吻了你,我能感觉到你身体的僵直。“拜拜。”
在你还没反应过来前,我逃跑了呢。你那时的眼神,是叫我带你走么?离开这个禁固你的地方。
我说再见才是对你最大的残忍吗?我破碎了你唯一的梦。
顺着你脸吻下去,在你发香萦绕的脖间。我想最大限度地占有你,我要你的世界不再有任何人的影子。银觉得自己开始疯狂。
右手在睡衣里游走,左手撑在白哉的脖子旁的墙,目光下市丸银有瞧见了自己遮掩的伤痕。
用手覆盖上白哉的眼睛,抱着他一只手也能揽过的腰,对不起呢,既然我没能力带你走,那我就没资格占有你吧。“白哉,我爱你。所以,睡吧。”在我的怀里。
蓝染的声音如同修罗般萦久不散。刺激市丸银的神经。
“银,在我的床上想谁呢?”
“没有呢,蓝染队长。”
“你从来骗不过我。这是对你的惩罚。”
“白哉,醒醒。”银绝对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睡着,你再不醒,道别的机会都没了呢。
眨了眨干涩的眼,银,这次你没有走吗?“白哉,我要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呢,再见哦。”
市丸银的手还放在白哉的肩上,原本的一点迷蒙被冷水狠狠地浇了下,睁大眼睛盯着市丸银,想在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儿戏。为什么那么认真。
“放开朽木队长!”
除了一番二番七番,所有的队长都来了。如果不是卯之花队长阻拦了下,银可能连小声道别的话也说不完。白哉,幸好我昨天放开了你。“虚镜。”这是蓝染大人用崩玉制造的缚道呢,不能说话,不能动,却可以帮你挡住所有的灵压呢。
除了卯之花,所有的队长只把白哉的表情认定为惊恐,而搭在白哉肩上的手,就是取命的武器。海燕的死,雏森的伤害,静灵廷一而再再二三的破坏。难道你们连没有灵力的朽木队长也不放过吗?!仇恨的烈火在燃烧,烧掉了众人的理智。“卍解!”
原本就想到此为止的,白哉,注定你要记得我了呢。用我的死亡。
这么多位队长,就算是市丸银也没有二成的把握可以逃吧。再见,白哉。“射杀他,神枪!”
不能动,很难受,银,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起来呢。呐,那个善良的卵之花队长,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呢?
冰的巨龙穿膛而过,神枪变回始解的原样。市丸银艰难地转过脸来。白哉,不要哭。在这一刻,我想你对我笑呢。我忘记跟你说,你笑起来很美,像朵白花。
星星点点的银光消失在空中,虚镜裂开,巨大的灵压压逼所有的感官,透不过气阿,我也要死了吗?银,你这次愿意带我走了吗?流魂街也好阿。
一直没有参战的卯之花队长站在白哉的面前,偷偷地拭擦干他脸上的泪痕。
“朽木队长,怎么了?”浮竹收好兵刃急急上前询问。
“大家放心,没什么,只是受到各位队长的灵压冲击受不了而已。”
“对不起,我忘记了朽木队长没有灵力了。海燕的事…”
“好了呢,朽木队长就交给我吧,看望就到这吧,大家也要回去工作了呢。”
该来的始终躲不过呢,朽木队长,忘记只是另一个开始。
第二滴眼泪:
“那个人带来了吗?”
“是,蓝染大人。”
惩罚你,不如惩罚你爱上的人。
这是哪里?一开门就像掉下去了,可怖的黑,诡异的红,不断交错着的光。
醒来后就发现了自己在这个地方,脑海空荡荡的像一张白纸。
“不是大贵族朽木白哉吗?”
“别跟我说什么贵族!”
“既然这么讨厌他,我们吃了他吧。”
阴森森的声音不断传进耳,听不出是哪个方向。他们说的朽木白哉是我吗?白哉瞪大眼睛转身向后望去。凉意从脚上漫上来。
一团团的云,不对,他们有眼睛,鲜红鲜红的,闪着冷光,都朝着他露出了对美食一样的欲望。
白哉唯一想到的就只有跑,很恶心,他想吐。这样的地方,几乎布满了沙粒尖岩,跑起来硌得脚好痛,可是不能停阿,他才不要被那么恶心的东西吃掉。
周围的红光不断减少着,黑色的光重叠着浅黄,“白哉,为什么见到我就跑?”
谁?猛地回头,一个男人。银发白衣,笑得眉眼弯弯。
“你是谁?”刚才明明没有见到他。只要不是刚才那些云一样的恶心的东西,他放松了神经。
银发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面前,没有看见他是怎么走过来的。“白哉,忘了我了吗?”
想起来呀,不行,我见过他吗?没有任何印象。白哉决定点了点头。
男子捉住了他的手,很用力得吻了他的嘴唇,白哉先是惊讶,然后出尽力推开了他,踉跄得退了几步,拼命地擦自己的嘴唇:“你干什么?”
“白哉,忘记了我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阿呀,这样吧,就陪我在这里过一生吧。”说完睁开了绯红的眼眸。象要向白哉走来。
“不要!”白哉地不停地后退,为什么他们总说一些奇怪的话,朽木白哉是谁?你又是谁?他不要留在这里,绝对不要。
拼命地向前跑,没有看见背后的人已变成碎影消失。嘴唇上好象还有那种冰冷的触感。好象在催促他回去一样。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黑得阴凉,明明没有一丝丝的风。完全没有看到脚下的虚空,不知道自己是掉下来的还是滑下来的。脚踝很痛,幸好没有扭伤,他必须得走出这里。
拍了派自己的衣服下摆站起来。有座桥。无数的粗短红白蜡烛沿着幽绿的小河流过,河水像布满星光的夜空。在这个昏黄的地方,异常撩眼。
走上了小桥,望了望后方,没有人在追赶他。河里的孔明灯像跟他招手。前方一片如火的花,密密麻麻。在桥的另一端无限延伸,地狱花曼珠纱华吗?
我已经死了吗?这是奈河桥?不对阿,之前我已经想不起任何事了。伸手去折了一支。感觉有什么在指尖流下来,好痛!地狱花不是没有刺的吗?
望着一片血红的花海,往后走是不可能的。白哉咬了咬下唇,走了过去,几乎到腰的花茎,似乎要勾住他的衣服,不断得踩到藤蔓,锥心的刺痛传来胸口。知道自己走了多远,走了多久,在走下去脚就要废掉了。白哉捉紧了手上的花,要他放弃也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一步,刚踏下去,眼前一大片的花消失了。有亮光。完全不同刚才的阴森,只是觉得很冷。
蓝染抚摸着岩柱的字。市丸银。蓝染和银之间没有爱,可是银是他最重要最靠近他的人。他绝不可能让别人抢走他。
“阿拉,蓝染大人,崩玉还能用来做这个?”
“当然,这只是个测试崩玉能力的实验。”
“那我可要在这里写下我的名字哦。”
“随你高兴,没有崩玉在手的人可是走不到这里的。”
“我不相信,说不定会有。”
“我不会让其他人进来的。你是第一个。”
想着温和地笑起来。这是他和银两个人的世界。
“请问,怎么才可以走出这里?”
白哉站着看了蓝染好一会了,直到看到他温和的笑,他才决定问一下。他支持不了多久了,再出不了去可能就要倒下了。
熟悉的声音拉回了蓝染的思绪。蓝染惊讶地转身,他居然完全感觉不到灵压的靠近。谁那么大胆敢闯进这个空间?
朽木……白哉?虽然没有穿死霸装的冷凛,嘴唇也苍白无色,但他的确是朽木。
难道他就是乌尔其奥拉带回来的人?不对阿,灵压怎么回事。怎么到这里的?
白哉见蓝染一直在望着他,以为他没听清楚,便走前了一步:“请问,怎么才能走出这里?”
太多的疑问在蓝染脑海翻动,难道朽木不认识我了?“那边。”试试他,手指向前指了指。
“谢谢。我只有这个,送给你。”白哉伸出右手,长长的花蕊,血红的六片花瓣。花茎上沾了小小的血迹。显得更加暗红。
蓝染接过后望白哉身后望了望。果然,是血。
崩玉的心魔幻境中只有用血去开路。有灵力的人只会劈开花,而不会用自己的血去喂花。虚夜宫中从来没有没灵力的弱者。这是蓝染自信没人可走到这里的原因。
银,我和你的世界有人进来了呢。
“大白白,你要去哪呢?”
“喂,我是志波海燕阿。”
“你说过只爱我一个的阿。”
“为什么你又爱上了别人。还是曾经杀我的人!”
“白哉,你在逃避我吗?!”
谁在我脑海说话,不要再说了阿,头很痛阿。白哉按着太阳穴痛苦的喘息着前进。
蓝染再向前望的时候,白哉已经倒下了,晕眩的感觉,很冷很冷,连指尖都失去知觉的样子。然后他感到有人在拉他起来,身体像在浮在半空。世界黑的离谱。
——银。我是不是该杀了他?
蓝染坐在离床两米远的地方,看着那张几乎和床融在一起的苍白的脸。被血花强行吸走五分之一的血还能走到我面前。朽木白哉,果然还是不能按常人来估量你。
乌尔其奥拉的办事效率一向很好,朽木白哉的情况他已经了解得很清楚。本来捉他来,就是准备杀了他,至于没杀,或者是一时兴起,蓝染不是刨根问底的人。
“醒了?”蓝染温和地笑,一如当初那个五番队队长。
望着一片玉色的房间,喉咙干得像火在燃烧:“是你救了我吗?”
“只是见你倒下了带你回来而已。”
“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不知道。”
白哉闭眼想了想:“可是有人叫我朽木白哉。”
“那你就叫朽木白哉好了,你掉进这里的幻境而已。”
“躺会吧,我先出去了。”
既然你什么也忘记了,我就留着你。真血。应该是不错的试验。
蓝染会不时地来看看他。就算讨厌过白哉的贵族身份,蓝染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天生的贵族,无论是从行为上,还是性格上都无可挑剔。如果以前说过冷淡,过坚守规则是缺点的话,那没了这些就可以称为完美。
“蓝染。这里的外面的外面是怎样的。”
“是一片沙漠哦。”
“那可以带我出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只要我有空。”
“真的吗?”白哉在窗边转过身来望着蓝染,对着蓝染笑,很轻很柔,惊喜的感情一点点地在那双降紫色的眼睛显露出来。
蓝染自认对美色并不感兴趣,也很理智。但他开始发觉自己对白哉这种笑越来越没有抵抗力。怎么说蓝染也只是一个男人。
“嗯。”所以蓝染到这个时候总会快快地结束话题然后离开。他是不能爱上朽木白哉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
晚上的时候白哉决定出去散步,他在这间房呆了十多天了。蓝染没有说过不允许他出去。
蓝染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人,他对他很好。
玉色的长廊不见尽头,不知是什么光把整座宫殿照得如同白昼。走到一个很小的别院。
不是冬天么?这里怎么会有樱树?还开了花?
白哉走近了望着樱花发呆,是真的么?
蓝染因有事经过银的别院的时候,就看着白哉在樱花雨中靠树睡着了。蓝染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朽木白哉的成人礼上。那时蓝染对银说过‘真是漂亮的孩子,可惜不会笑。’他从没见过白哉像现在这样显得柔和而安逸的睡颜。
蓝染猛地想起银拿着树苗回来的情景。
“这是什么?”
“樱花树。我还偷了涅队长的成长液呢。”
“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樱花?”
“阿啦,很久了啦!”
银,原来你喜欢的不是樱花,是那个好象樱花一样的人吧。
俯下身靠近白哉,他轻轻的呼吸像一只柔软的手挑逗蓝染的脸。又长又翘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如蝉翼。虚夜宫的制服领口开得比较低,几缕柔软墨黑的头发垂在白皙的皮肤上。蓝染只是看着,伸手摸了摸他微微左倾的脸。
站起来绕着树看了看,发现临近腰处的地方,写着朽木白哉的名字。是银的字迹。果然。蓝染望了一眼白哉,走了出去。
--银。如果我也爱上了朽木白哉。你会和我争么?
“这里就是虚夜宫外面吗?”
“嗯。我说了是一片沙漠的。”
“蓝染,我昨天见到一棵樱花树,上面写了朽木白哉这几个字。”
“哦!怎么?”
“朽木白哉这个名字我真的能用吗?”白哉转过脸问蓝染。
“那个当然。”那本来就是你的名字。蓝染也收回远眺的视线,落在白哉身上,“永远留在我的虚夜宫吧。白哉。”
“你不要我离开吗?”虽然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去。白哉想。
“不会。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再去看那棵樱花树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蓝染温和地笑。
“那不是上次那个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吗?”
“咦,是呢,那个死神怎么跟蓝染大人一起?”
“我们玩玩吧。”
“别太过分了。蓝染大人好象很喜欢他。”
“胆小鬼,上次玩那个女人蓝染大人不是也不知道吗?!”
“放手…”刚才的冲击白哉觉得自己的背几乎要断掉,眼前这个人再不放开他脖子的手就要窒息了。
十四刃想到当初大战时朽木白哉藐视他的情景,愤愤地说:“你这家伙,落到我们手里还是那么高傲!露拉,想怎么玩?”
一个长得挺可爱的女孩从墙角走过来,从下而上地打量白哉的脸:“眼睛和嘴唇都很漂亮。难道蓝染大人喜欢你呢。就让他哭出来或者叫出来好了。”
“伊诺特伊,按着他那碍事的手。从哪下手好呢?喂,死神,上次割掉自己肌腱的时候不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吗?老子可不知道肌腱在哪,手腕好了。”
“喂,控制一下力度。手腕那么细被你砍断了蓝染大人发现了很难交代呢。”
“切,知道了!”
血一滴一滴地掉下来,脖子间的手并没有移开,刀割过的时候,白哉感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都在颤抖。血流出自己体内的感觉飘飘浮浮的,一点也不好受。裂开的血管和皮肤在叫嚣着撕扯。好象骨头都被利器撞击。
“挺能忍的。”露比点了点白哉腕上的血,放在口中吮了吮,“那换右手好了。”
这次应该是砍到肌腱了,右手在剧痛过去便一点感觉也没有,手指不会动了。眉头皱了皱,白哉咬住自己的下唇,原本樱色的嘴唇变的苍白,直到渗出血来。
“别咬了呢,哭出来我们就放过你,怎么样呢?”另一个女子从椅子跳下来,走到白哉面前。
“不可…能。”
“噢?”女子挑了挑眉,手指用力地按过白哉左手的伤口,被血染红的手指往白哉的嘴唇伸过来,邪恶地笑着,“这些血和你挺配的嘛。”
身体被刚才的一下弄得痉挛,本能地用力地扭开头避开那只染了他的血的手指,十四刃似乎不满地突然加重了手在脖子上的力度,下巴被他的手背顶着,很僵硬。
女子的手指落在白哉的唇之前,突然痛苦地捂住头,“蓝染大人…的…灵压。”说完几乎往地上打滚。
在前十刃的伊诺特伊知道是蓝染释放的灵压后赶紧松开了白哉的手。既然逃不过他也不想被蓝染亲眼看见,罪加一等。被巨大的灵压压死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30秒不够,乌尔其奥拉就粉碎了反锁的门,身后的蓝染出现在他们五个人面前。等级低的两个女子在地上爬不起来。从未见过蓝染的十四刃惊讶得连手都忘记放开。
蓝染上下看了一下白哉,比上次在幻境中见到他还要狼狈。被手勒得泛青红的皮肤,几乎完全失焦的眼睛,他的嘴角和手指有血不停地流下来。在光洁的白砖上开出妖姚的血花。
从不轻易发怒的蓝染觉得有炸弹在脑子里轰炸。一股强大的灵压冲开了十四刃和旁边的三个人。四个人狠狠地撞向墙角。
瞬步过去,失去支持力的白哉倒在蓝染的肩上,蓝染听到了白哉轻如呓语:“蓝染…”又是你救了我。
此刻蓝染的心情是复杂而紊乱的。白哉第一个想到的是他,他当然很高兴。可是,要你留在虚夜宫的我却没保护好你。胸口在一揪揪地痛,拉扯着心脏。
“你知道该怎么做。”蓝染抱着白哉经过乌尔其奥拉身边的时候留下了一个。语气肯定。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