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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该怎么做。”蓝染抱着白哉经过乌尔其奥拉身边的时候留下了一个。语气肯定。
——白哉,我来迟了。
蓝染的寝室。双人床。
已经换过睡衣的白哉被靠在床的内侧。蓝染握住了他缠了纱布的左手,把药全部倒入自己的嘴里。覆上白哉的唇。手指抚摸过他脖子上的一片瘀青,再出一次血的话,就算蓝染是神仙也救活不了了。
“白哉,你很喜欢樱花吗?”
“嗯,很漂亮呢。”
“我带你去看。先闭上眼睛。”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办到。白哉,就来让我给你一个天堂,“碎裂吧!镜花水月。”
“可以睁开眼睛了。你看。”
一片粉红色的世界,无尽头的樱树。樱花在风中摇曳,纷纷而下。一如蓝染在朽木家见过的那一片樱花海。
白哉伸出他还没痊愈的左手,,一片片粉色的花瓣在降紫色的眼睛里流转光华。“我能永远留在这里吗?蓝染。”
“不行呢。”看着白哉有点失色的眼瞳,温柔地笑:“不过我可以让你随时进来。”
白哉抬头望着蓝染,伸手去拿他头发上落下的樱瓣,放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地碰了碰。“你对我真好。”
“永远留在我身边。白哉,我爱你。”
手中的花瓣随风飘走,带出优雅的弧度。白哉抬起眼睛看着蓝染棕色的眼瞳,“你…说什么?”
“我爱你。”蓝染又重复了一遍。
白哉低下头,自言自语地说:“我该相信,这是真的吗?”
蓝染把白哉放了下来,绕过他受伤的手臂搂住他,试探性地吻下去。“白哉,相信我。是真的。”
见到他并没有躲闪的唇,蓝染撬开他的牙齿加深了这个吻。蓝染接吻的时候是不闭眼睛的。他仔细地观察着白哉苍白的脸因为缺氧而泛红,手指扫过他那双漂亮的眼睛。轻轻把他按在地上。
--白哉,让我来拥有你。
第一天。沙漠。
“可恶,要再快一点!白哉,等我。”卍解了的一护飞快地跃过虚圈的沙漠。脑海曾经的地图已经有些不清。
白哉,你到底是为什么要用那种血咒。
“由于人手问题,经过一个多月的彻底搜查净灵廷和流魂界。确定了朽木队长被虚夜宫的人捉走。”
“朽木一家已表示不满,以四大贵族之名令我们护廷十三番必须在三天之内找回他们他们当家。”
“现在朽木队长被确认使用了朽木家的禁咒,魂谴。身为尸魂界最后的贵族,又是灵王的近亲。朽木队长拥有世界上唯一的最纯正的真血。”
“蓝染很有可能趁机利用。现在虚夜宫元气还没完全恢复,营救朽木队长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尸魂界的门会在三天之后的这个时辰在你房间打开。”
蓝染侧身用右手撑着身体,用另一只手掌放在白哉精致的脸上,“白哉,不要怪我。”
然后起来。走出房间。
——不把你变成虚圈的一员,我放不下心。
推开窗,一个男子跳了近来。踱到床边。
白哉。我又回来了呢。
轻轻地吻在光洁的额上。可你又忘记我了。
不过我还是放不开你。可悲吗?你真是我逃不过的劫。
第二天。花海。
“白哉,我的宫殿以后你可以随便走。只要你喜欢。”
“嗯?上次的人,不会再来了吗?”
“不会再有人伤害你的。”只要我在。那些人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了。
“你是这里的主人?”
“是的。以后你也是。”蓝染笑着已经能下地的男子,“白哉,你是爱我的吗?”
白哉一笑而过。灿烂如盛放之樱。
第三天。宫殿。
“放下白哉!”
白骑笑得嚣张,“要不是一护那个没用的心急,我也不可能能出来。他死了我也很麻烦呢。”
“废话少说。把白哉放下。否则。”蓝染抽出手中的刀。
“哈哈!蓝染,他对你好象很重要。那就最好不要随便动手。”扬了扬黑色的斩月,“我可不是黑骑一护。最好放我们走。跟过来的话。”白骑掐紧了白哉的颈。
蓝染放下剑:“你们走。”白哉,我不能在我眼前让你变成一具尸体。我办不到。
白哉望着蓝染,挣扎的手放了下去。蓝染,你说什么?你说过不会要我走的,蓝染你个大骗子。你知道我宁愿死在你怀里也不愿跟这个奇怪的人走的!
白骑舔过白哉滑落的泪珠,扯着白哉瞬步消失在宫殿中。“我不会对他怎么样!一护那家伙可是会找我麻烦的!哈哈。”
蓝染转过身,看着手中的崩玉。白哉,你始终会是我的。“银,醒了?”
“是的,蓝染队长。前天的事呢。”
“银,你是知道的,我喜欢的东西是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人抢走。包括你呢。”你喜欢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给你。可是他我不会让给你。
蓝染队长,我应该感谢你在我身上施了镜花水月避过致命伤呢,还是应该憎恨你抢走我的白哉?
第三滴眼泪:
“停下来!混蛋!”
“这个身体就应该让我来控制,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白哉受不了这么快的速度!你这个家伙给我滚下去!”
身体猛地刹了下来,屋顶上的男子痛苦地眦着嘴。表情痛苦到近乎狰狞,不安地扭动着头颅。
“白哉?白哉!”拍了拍白哉越来越白的脸。一点反应也没有。“可恶!”
“朽木队长,这是?”
“对不起,我不小心让白骑出来了。”
“那他的手怎么回事?”早在大银屏上久侯的诸位队长打量着白哉,还穿着睡衣,大袖子下露出缠了纱布的左腕。总不会是你帮忙扎上的吧?
“那个我也不知道,找到白哉的时候就这样了。”一护心疼地望了望他紧闭的双眼。
“肯定是蓝染!不过一护,先把朽木队长带回来,阿散井恋次和朽木露琪亚已经到了尸魂界。事后我们会问朽木队长。”
“不用问了,他已经忘记了。”
“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尸魂界仍存在不可忽视的死角。所以,本队长决定任阿散井副队长谴回尸魂界。负责起六番与朽木队长。朽木露琪亚升为十三番队四席。代理死神黑骑一护任十三番副队长,留在尸魂界试任,给予一周时间给你回家准备。现世方面我另觅人选驻守。会议到此结束。”
一个人悄悄去了四番,不想别人看到他,导致白哉的困扰。经过卯之花队长精妙的医疗,白哉的脸色已经恢复到正常了。隔着被褥,可以看到他的心脏有节奏的跳动。
一护站在离床一米的地方。原本他对朽木白哉这个人是很讨厌的,然后是不解,到最后变成喜欢。一切都如此莫名其妙,让一护措手不及。
“白哉,我喜欢你。”
“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是认真的!”愠怒的喊到,回声在朽木宅空旷的客厅里千回百转。
“黑骑一护,没事不要留在尸魂界,这是不属于你的世界。”
那么,白哉,现在你告诉我,这里又是你的世界吗?既然是你的世界,那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我的脸跟你曾经有过千丝万缕关系的他相似。甚至会刺伤你的眼,你的心。这叫触景生情。我懂。不过我不会放弃的,不管你变成怎样。
--七天。白哉,我会回来找你的。
在露琪亚一天声图并茂的讲说着,白哉已经清楚净灵廷的路线和人物。
六番队室内,白哉安静地坐在队长座位上。他知道背后三米处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特征,一头鲜艳的红色长发,奇怪的眉毛。冲动,没大脑,不过很热情,善良。露琪亚说。
“少爷,请你听从阿散井先生的话。”老管家在露琪亚赶回十三番队宿后特意补充道。
阿散井恋次很不爽,因为正副队同时不在一个多月的原因,要批的文件足足有一人高的三座。就算只是签名,一整天下来也只批掉一座半。
一抬头就望见朽木白哉背向他望着窗外。白哉跟着他四天了,虽然他对着朽木白哉的脸时就会变得很奇怪,但他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刚接到保护朽木的任务时,恋次还是很高兴的,莫名其妙的一阵高兴。可是现在,所有的喜悦都不知所踪了。
“那个,朽木队长。请你帮我倒杯茶。”那个不是老管家要他听我的么,为什么要加个‘请’字?这样你总要跟我说句话了吧?
白哉听到恋次的话后转过身来,叫我倒茶?白哉看了一眼恋次就站起来往茶水间走去。要听恋次的话吗?
恋次原本以为白哉会直接给他一句‘无礼’。或者像以往一样送他一个不下于零度的视线。但是白哉只是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像对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
把茶轻轻地放在桌子的左侧,然后又回到位置上。白哉第一次见到恋次,就觉得好象很不喜欢他,每次他想跟他说句话,他总看到恋次好象很纠结,很挣扎的表情,只好转过脸去。他本来就不善于寻找话题。
接近黑夜的时候,恋次手指都直不起来。老子不干了!踢开椅子站起的时候看见白哉双手捂住茶杯低垂着眼坐着。没记忆不等与不会写字吧?
“朽木队长,帮我把这些文件签了,明天早上要交的。”恋次捧着最后一座文件山往白哉的位置上放。
白哉轻轻点了点头。“就是这里,写上阿散井恋次就行。”
恋次伸了伸两手,便倒在沙发上。沙发在队长办公桌的右侧,从沙发上刚好看到白哉改文件时的侧身。好像比以前瘦了。恋次睡前迷蒙地想道,好像回到以前。算了算了,睡一会就换我改好了。
改到一半的时候白哉感觉自己的右手很痛,不想签了。白哉侧头看了看睡得很熟的恋次。明天早上要交吗?
不改完,他是不是会更讨厌我?
恋次一睁开眼就看见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白哉。原来你也会偷懒的阿。糟糕!文件!
恋次跳了起来,走到桌旁,心急地翻了翻,改完了?!
恋次这才注意到窗外已经发白的天空。白哉枕着自己的左臂上睡找了,右手垂在身旁。怎么有点红色?昨天明明没有的,恋次低下头仔细看了看。
怎么这么像血?他的右手也有伤吗?恋次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白哉的袖子很宽也很软,恋次用了有生以来下得最轻的力撩起他的衣袖。
白色的绷带。有一点梅话在上面印了出来。难怪睡得那么不安稳,连眉头也好象轻轻皱着。我太过分了吗?
抬走了白哉桌上的文件,先把这些交了,再去一趟流魂街吧,听说流魂街有种叫蜜芝的东西对外伤很有效。恋次怀着自认为奇怪又不知道哪里奇怪的心情走出了六番队室。
把文件交给山本总队长后,总队长又在意料之中地长篇大论了一番。恋次心里急,可是又不敢打断总队长的发言。蜜芝只有早上才有得买的。
能出总队长室的时候,天已经很亮,接近中午了。恋次连一向不拿手的瞬步都用了才买到最后一瓶。
白哉刚刚才醒来,恋次就一头冲进门,把一只相当于两个柿子高宽的透明瓶子放在他面前。“朽木队长,把这个喝了。”
瓶子的盖已经被打开了,里面深黄色的液体好象很甜腻的样子。白哉摇了摇头。
“对你的伤很有效的。”
白哉抬头看了恋次一眼又望了望那个瓶子,粘绸的甜味让白哉有想吐的感觉。不行。他真的无法去碰它。他最讨厌甜腻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子连瞬步都用了一早出去给你买,你一点也不领情?”恋次双手撑着白哉的桌子上大声得叫道。
见白哉还只是望着,一点喝的意思也没有,恋次的耐性也到了极限。“朽木白哉,不要怪我!”一只手捏着白哉的下巴,伸手拿过瓶子就往他嘴里倒,白哉越是挣扎,他的手劲就越大,直到最后一滴液体落如他的喉咙,恋次才放开手。
很恶心,液体流过喉咙的感觉像是只丑陋的触手在抚摸,白哉感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绕过桌子跑了出去。
“恋次,你就这么讨厌吗?”
恋次被钉在了原地,樱花的浅香钻进鼻子,这就是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我讨厌你吗?对!我讨厌你对我40多年来的冷淡,我讨厌你每次都拒我于千里之外,我讨厌你心里连对我的记忆都不保留。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朽木白哉,跟你一起我总会变地莫名其妙。
恋次跌坐在椅子。
“老管家,白哉在不在?”
“在。可是少爷今天中午回来后就一直吐个不停。”
“那现在白哉人呢?”
“可能睡了。少爷晚饭也没出来吃,而且不准任何人进去。”
“黑骑先生,别…”
我做错了什么?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手臂放在自己的脚上,头就这样被白哉自己搁在手臂上,一动不动得就像木偶一样。
“白哉?”爬上了白哉的床,手放在白哉眼前摆了摆,可是原本漂亮的眼睛像一潭死水一样,连一点亮也找不到。一护甚至可以在那双眼睛里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
“白哉,你这是怎么了?说话阿!”一护按着他的双肩摇了摇,企图把他的灵魂找回来。
“黑骑…一护?”
白哉把自己的一点视线放到了眼前这个人身上。橙色的头发,应该是黑骑一护吧。怎么进来的?
“太好了!白哉刚才我还以为你又病了!”一护皱着的眉毛松散开来。
“有事吗?”
“白哉,你看,这是游子给我做的紫菜寿司,你最喜欢的辣味呢!”
“游子?”
“我妹妹的名字,你不是没吃晚饭吗?给你。”
白哉望了一眼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一护从白哉已经凝光的眼眸里读出了一种难言的悲怆:“白哉,你到底怎么了?”
“你,不讨厌我吗?”
“你在想什么?讨厌你我就不来找你了!”一护拉开他的手,搂过他的肩。“白哉,不要这样。”不要在我的面前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我认识的朽木白哉是坚隐的,强大的。这样的你让我感觉你会变成泡沫一样永远消失。
--那是带上了令他心碎的一种透明。
“大哥,这是黑骑一护,他是一个直率,温柔的人。是个绝对能相信的人。”
温柔?他的身体好暖。我好累,让我睡睡也好。
一护用手摸上了白哉的额发,和看上去一样像丝绸一样的柔软。白哉,无论怎样的你,都比任何人爱人,却比任何人都不懂爱人。更不懂爱自己。
白哉醒来的时候手心塞了个东西。小小的一个护身符。还有一张小纸条夹在桌子上。
白哉,昨天不好意思,这是我老爸给我的护身符,送给你。
“恋次,你到底怎么了?”乱菊按下了恋次喝酒的手。
“乱菊。我有事问你。”
“有事就问呗!”
“讨厌一个人忽视自己,却喜欢呆在他身边,他拒绝了自己,就会莫名其妙一阵烦躁。这是怎么回事。”
“那你爱上了他了。那是谁阿?”
原来这些天越来越难受的感觉是爱阿。朽木白哉,我居然爱上了你。
“朽木队长,到流魂街的街口,来了再说。我等你。”恋次的地狱蝶在白哉的窗户上跳舞。
虽然不是很愿意再见到恋次,白哉还是到了流魂街,这里跟净灵廷一点也不一样。凭着露琪亚对这里的简单描述,根本就找不到西流魂街的街口在哪里。四周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来看,看得他很难受。
朽木队长怎么还不来,都下雨了。恋次在街口四处张望。不来流魂街,他实在没有勇气跟他说那三个字。可能队长没起床。在等等吧。可是很久了阿,不会是迷路了吧?还是找找。
“不错不错,长得真漂亮。”
“穿得那么好,不会是净灵廷的贵族吧?”
“那又怎样?现在可是在我们的地盘。何况,贵族不都是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吗?”
“头,享受完了可要便宜一下小的我。”
“你们要干什么?”
眼前的三个男子猥琐得笑着,把白哉扯到了一间破屋子里。
“我们想干什么可是不用向你说的。”被称为头的强壮男人身出手摸白哉的脸,被白哉一把拍开了。
“哼,不用强的你就不就范吗?”那个男人粗暴拉扯白哉的袖子,本来就宽松柔软的袖子每次一扯,就会滑下来,露出完美到没有一个小疤的肩,男人看着白哉来不及拉回去的衣服,笑得更加张狂了,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