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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
“凭什么交给你?白哉小弟。”夜一从屋里出来,骄傲,轻篾,高贵,一如当初那个四枫院当家。
“让我们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灵压,只有这里,前十二番队队长蒲原喜助。是结界吧。”蓝染开始审视,市丸银神枪拔出。
“现在不是没了么?堂堂蓝染不会连这也感觉不到吧?”
夜一嚣张地笑笑,从义骸跳出,眼神变得犀利,“白哉小弟不是任人鱼肉的,死神也是,蓝染。要打吗?”
“我们走。”四枫院夜一,现在还不是和你们再战的时机。
虚神之战,岂能随时揭幕。
“我不记得一护你这小子还有偷听的嗜好呢。”
“呵呵,呵呵呵,那个,我们只是经过,经过而已。”
“经过?经过需要拔出斩魂刀死神化?还用上瞬步?”已经变回猫的夜一从一护脸上抓过,跳落在露琪亚的肩上。“找白哉小弟吧。”
“他回去了。”
“露琪亚。”
“嗯,解绽!”
“别去了,让他静一静吧。”黑猫跳回蒲原身上,和蒲原踏入屋里。
“一护。”
“…那算了,在尸魂界应该不会有事的吧。过几天再去好了。”
“还有残留的虚要收拾,走吧。”
“蒽。”
时年9053年,6月,一只地狱蝶从朽木家飞出。
同年,朽木白哉下落不明,阿散井恋次成为六番队队长
第二部:
一场倾覆的救赎
章一:残梦
这里是…谁?谁在那里?黑白的交错,像是在现世见过的破烂的黑白电视,沙哑阴沉。
究竟是谁!她看到自己在拼命追着什么,朝着那个阴晦不明的地方;明明就在眼前,却似远隔天涯;剩下两手一次又一次捉空。
究竟是谁。
“呼呼…”猛地从床上抬起头来,又是那个梦,露琪亚扶了一下浸着冷汗的额头。
窗外还是黑麻麻的,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露琪亚系好睡衣的带子走进长廊。
朽木家的地板在深夜凉得似冰,赤脚走在上面没有声音,冷意从脚底渗上来。
究竟…我想知道什么?停在雕花木门前;露琪亚迷惘了,为什么,我会下意识地来这里。她四处张望了下,朽木家的冰冷她早在四十年前就体会到,只是这里,是真正得冷得人发寒。连一丝的气息都被扼杀。
残梅数株,枝枝留韵,叶叶无情。露琪亚突然明白她大哥为什么是如此的冰冷。
轻轻地推门而进,她从没进过她大哥的房间,到这里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更不要说是三更半夜。总有种偷窥的感觉萦绕不散。
借着冷月绕过桌子,在木板的夹缝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姐姐的遗容,多么相似。露琪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那双眼睛,很温暖,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倔强,暖如三月春光。绯真…姐姐。
她的手抚摸过千本樱的刀身,这是一把没有刀魂的刀,是执着于信念,肉体幻化而成的武器,可惜,大哥的心早给了姐姐啊。就好象我追随海燕大人一样,一步之隔,远却天涯。
书桌收拾得很整齐,却布上了一层微小的尘灰,准备关上抽屉出去,却看见一个古典的无盖盒子。靠近的时候连自己都发现不了自己的身体有多僵硬,这是梦吧?一定是梦。
露琪亚连再看它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跌撞着夺门而逃,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断地自我催眠,却越发清晰。尸魂界的冷风阵阵钻进领子,连胸口都发凉。
“这是什么?给我们看看拉。”
“不可以呦。”
“海燕大人!”
“好啦好啦,是烟花啦。”
“有什么特别的不让我们看,海燕大人你家不是很多吗?”
“这不是普通的烟花,你海燕大人的幸福就是靠它们的啦。”
“是送给最喜欢的人的?能让海燕大人青睐的人真是幸福。”
“是最爱的人,可是他很少笑。”
“露琪亚!怎么老皱着眉,笑一下。”
“海…海燕大人。”
“你怎么笑得那么少,你看美亚子,女孩子笑起来才好看嘛。不然小心没人要哦。”
“那是美亚子大人漂亮…”
“露琪亚也不差啊,再过几年也会成一大美女的。”
原来自己在知道美亚子大人就是海燕大人的妻子时的悲伤根本就是多余的,美亚子大人你为什么还会笑得那么幸福。露琪亚抓着领口问自己,看错了吗?可是志波二字触目惊心。
海燕大人,你对我的关心是不是只是想通过我温暖另一个人?
又来了,露琪亚这天觉起自己入梦的一刻就想停下来,她不想再无谓地奔跑,可是,脚却在不断地向前。
似乎比前一次又跑得远了些,一股不浓的气味传进鼻子,那是死神熟悉的味道——血腥。她终于看到一些有轮廓的景像,一前一后的…两个男子?她觉得后面的男子嘴唇动了动,只是觉得,一切似掉入深海一样迷离,让人分不清真伪,只是心里就是有那种感觉,异常清晰。
她觉得自己想呼喊什么,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有。她听到“嘀嘀”的声音,粘稠稠的,莫名的恐惧卷席而来,无法逃跑,挣扎不能。满脑子都是一条条蛇一样的血沿着光滑的皮肤流下来,打在地上,她仿佛看见那透着润泽的手臂上的妖娆。
自己呼喊着什么,那男子在低喃什么?她看不到那两个男子的容貌,却都透着一种无比的熟悉。他确信前面的男子在转过身来,她自己惊愕地看着他的嘴唇像另一个男子一样轻动,连语言都无法出口。
“海燕大人!”
惊醒过来的露琪亚跳起来跑出外面四处寻找,又跑到上次到的那个房间,不是幻像,不是错觉,的确是海燕大人曾经给她看过的烟花。虽然霉了,朱红色的志波二字,有血流的色彩。那男子的话让她恐惧。
“露琪亚,就由你来见证,朽木白哉只属于志波海燕这个人。永远。”
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感觉,明明只是个怪梦,明明什么都没有看清,为什么那些情景那样清晰,露琪亚倒在床上,身心疲惫。
章二:背叛
“想不到山本老头真这么轻易就让我们回来了阿。”
“老头子现在拒绝得了么。”
“你指空座町…?”蒲远压了压帽沿,“小露琪亚的灵压有点乱哦。”
“哪里?”黑猫夜一跳上高檐,两眼迥迥得望向长廊。“她要去六番队找恋次?还真不死心。”
“夜一,你当真不知道白哉去哪了?”
“你知道白哉的心思我从来没懂过。”
“是这样阿。”
“重选族长?!”
这算什么事?按着露琪亚的肩,华贵的和服下是多么瘦小的身体恋次怎么可能不知道,朽木家庞大基业压得她多辛苦谁都有眼看见,可她努力着,一直努力着,她相信zh着这是他大哥对他的一种信任,她以此坚持着。重选族长,难道不是另一种名义的背叛么?
“后天,在朽木家的议事院举行。”
“那是为什么?除了朽木队长,朽木宗家不就只有你吗?你才是现在最合适的族长不是吗?露琪亚,难道你一点也不反抗吗?”恋次摇着露琪亚的肩,这不是那个倔强不认输的露琪亚。不是那个在流魂街把自己的金平糖给别人的露琪亚,她没有那么懦弱!
轻轻拿开恋次的手,黑亮的大眼透着怀疑,轻视,恼怒和不安,连吼出的话也带着颤音,“我是露琪亚还是朽木露琪亚恋次难道你不清楚吗?!”
“可是,可是露琪亚…”恋次无力地坐下来,对于那群养尊处优的大贵族,何时认同他们这些出身流魂街的人,在他们眼中,他们是最低等的动物,是野狗,在他们自认高尚的眼瞳里甚至不愿出现这样的热。露琪亚冠以朽木之姓四十多年,整个朽木家,有多少关切,又有多少冷嘲热讽。
“恋次,不用说了,他们连我说话的权利都不给,怎么反抗?我不在乎什么贵族小姐的名称,什么财产,大哥没带走的,我只是想守着,等他回来可以看到所有东西都原封不动,我很努力,很努力,但是,还是什么都做不到,我很没有用…”
“露琪亚怎么这么丧气了,你有多少能力我们可是知道的哦。”
“夜一先生,店长?你们怎么在这?”
“哎呀呀,我们这是闲得慌来看热闹的。”
“店长!”
“露琪亚真想帮白哉小弟守住那些东西么?”
“是的,可是。”
“没有可是。”
“喂,你们给我停下来。”一护转过手腕用斩月挡住一角的鬼灯丸,。来了几个月,白哉没找到,倒是整天被十一番队的战斗狂追着砍杀,一护恨不得翻个白眼。
“那可不行,一护,队长要我们把你捉回去好好痛快砍一番,”一角舔了一下嘴唇,额上的光头很配合的闪了道光,左右手挥了一把鬼灯丸,“可轮不到你选呢。”
“那不关我事!卍解!”
这种感觉,一护身影一顿。眼前的白色影子与记忆中的那人何其相似,这种清冷寂寞的感觉只属于那个人。如落了满地初冬冷月的清辉。
“白哉,是你吗?”
一护落下地面,黑色的死霸装在掠过的风中悠悠起舞,如此洒脱,如此落寞。
“不是。”只是瞬间的一个停留,只是两个字的单音,眼前的人继续略显急速的步伐。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不承认,你就是百哉,朽木白哉!”一护死死得搂着眼前的人,他是一护心中的月亮,所有的光,只有靠近,他的世界才会明亮。所以,求你了,白哉。
“放手。”背后的人似什么也听不到,手只是更用力的围抱着他,如斯用力,似用尽一生力气。
疼痛。
“破道之四,白雷。”
鬼道掠过的腰际,死霸装的布料冒着丝丝烟,一护突然笑起来,“如果你不是,就陪我玩会,反正刚甩了十一番的人热了身。”
“……无聊。”
没有千本樱,白哉向来不擅长白打,防着他的鬼道和步法,就可以摘下哪个丑陋的面具。这样,白哉,你是不是再没借口可逃。
斩月的攻击招招有力,一护早已不是两年前那个嚷着要救露琪亚装英雄却连灵压都控制不好的傻小子。成熟了,稳重了,也进步了。时间如此厉害。
斩月的风扫过面门,本能地用手去当,它却不再前进,满手的文件如秋尽落叶纷飞,在眼前悠悠落下一地。趁着眼中人发楞的幌儿,瞬步而去。
记忆中的容貌无丝毫的改变,白皙的肤色,线条姣好的唇,只是那双降紫色的眼睛,泛着玻璃一样无机质的光。空洞的冰冷。
看着他蹲下一张张地捡起那黄橙的纸张,心里面早没了滋味,谁来告诉他怎么办?
确定了又能怎么样?他黑骑一护又能把朽木白哉怎么办!着他让他留在身边?就算他真有这能耐,他又办得到么?伤害他,如何舍得。
“别走。”
“别让我恨你。”
拉着他的手放了下来,在空中无力低垂。爱他,等他,找他,最后还是一无所有。面具多冰冷,却敌不过他的无情。
只是爱他,爱他,还是发疯一样爱。十一番的家伙的声音由远及近,一护却只听到嗡嗡一片响。
谁看清你的脸
面具下的容颜
越过了一千年
却依然没有变
那红蝶在火间
飞舞了一千年
你依然低着双眼
冷冷看着那人世间
“朽木;这是你上次签的中央四十六室的的入选书。”
“老师,这是。为什么。”
“适不适合你你自己更清楚,老师不过是不想你后悔。白哉,你是老师除了浮竹和京乐后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也是最后的学生。”
“回去吧,朽木家当前的问题,你有你的责任。那是朽木这个姓赋予你的一切。”
“我能考虑一下吗。”
环视这里的四十六个座位,一个命令,让一群人赴汤蹈火,伤的伤死得死。一个决策,可以颠覆一切。这是哪个贵族不垂唌的至高无上的权力。于我何用,纤长的指尖轻轻抚摸面具的边沿,冷冷的观看着一切。中央四十六室连风也钻不进来。
“你有你的责任。那是朽木这个姓赋予你的一切。”
不是没见过一群贵族老头严肃嚣张,不是没见过拥挤的人头在大院里涌动,只是,一切太快,太突然。让人不知所措。恋次不着痕迹的站到露琪亚身后半米远的地方,一如当初站在朽木后面。严肃而端庄。露琪亚手中的银白风花纱被捏得下陷。
朽木队长,快出现吧,我犯下的罪总不该由露琪亚来承担。还有夜一呢;她现在也是四大贵族的人;一定有办法的。
“……朽木露琪亚小姐,现在您可以将银白风花纱交给老朽们。下面诸位都是朽木家名系的当家和手下。”
手中的丝织物柔软而冰冷,拥着它一晚上连温度也无法残留。朽木露琪亚小姐?你们还记得我头上的朽木之姓么?
风花纱在两人间无奈得低垂着高贵的头颅,红姬依旧被蒲原当作拐杖拄在地上,敲在朽木家上等的砖木上有奇怪的曲调。
“哎呀呀,太阳还没升起来大家就忙成这个样子拉?”
“放肆,来着何人?”
“我嘛,就是小小的九番队长,叫我蒲原就可以啦。”
“原来是九番队长,失礼了,但是朽木家的家事贵队长出现在这里不合规矩吧。”
老态龙钟的长者把脸转回露琪亚那边,蒲远也正了脸色:“这个规矩嘛,那又有哪条规矩能把朽木小姐暂时持家的责任拿下来,几个月来处理事情的能力似乎也未被质疑,您说什么规矩呢?”
老者被蒲原明显的挑衅只付予哼的一声,沉稳的如同坐地的山,“身为尸魂界上位者应拥有高贵的血统。”
“那如果露琪亚是上野一族宗家的女儿呢?”
“什么?”
“百年前在志波一族没落之前,上野村一族兴盛百年,一时没落,上野村族人在净灵廷一夜间销声匿迹,资料记载有关显示,露琪亚拥有的相当一部分高贵的真血。”
“一派胡言。”
“证据在这,相信和绯真夫人相处五年的朽木早就了解,朽木家的资料库可是一直未间断过。”
“即使果真如此,没落的贵族小姐,亦不能担任朽木家的执事之位。”
“这不是性别歧视么?夜一,你是不是要为自己女子当家说句话呢~”蒲原摇着扇子对着门口用怪异的声音大叫。
夜一先生?!
“大……大哥?”
露琪亚又惊又喜的看见了站在白哉后面的夜一。
轻轻走到栏杆边,白哉只是看了一眼下面黑压压的一群人,都在颔首低眉。
“朽木大人。”
“你们是不是想践踏朽木家族的尊严。”
依旧是一贯的语气,只是在场的人都明显感觉到那正在直线上升的灵压,清澈,冰冷彻骨。
“不敢。”上下一片整齐的声音让恋次有种时空错位的感觉,刚才是谁趾高气扬得要露琪亚下台的?恋次在心中冷笑。
虚伪。
“但请朽木大人作出离开数月的合理解释。”
“我做什么需要向你们通报?”
夜一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人,不禁叹了口气,还是那么古板别忸。白哉小弟你直接告诉他们不就一了百了?
“你们朽木大人不过是跑去当了中央四十六室最高审判官而已。用得着弄得气氛这么紧张么?”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最高审判官是比六番队长更高的荣誉,不是你们想要的么?
……
“全部退下吧。”
“大哥……”
“朽木队长!”
恋次望着与他同时出声的露琪亚,却发现她还在死拽着那条曾落于他身的风花纱。
“店长说的……是真的吗?”
仿佛用尽勇气,露琪亚猛地抬头直视他离开的背影。
“是。你可以选择。”
选择你是朽木露琪亚还是上野村露琪亚。
我连绯真姐姐都如此陌生,什么上野村家族,其实对于我露琪亚来讲,不过是梦里看花。我只知道,这个家我生活了四十多年,我有一个大哥,朽木白哉,所以,所以,
“我…我是朽木露琪亚!”
章三:异虚
“总队长。”
“朽木,这些是空座町最新发现的资料。”
“为什么给我?”
“老师明白,你已经不是护庭十三番的死神,但依老夫估计,崩玉离觉醒只是一线之差,空座町必须有至少三位以上队长级别的人来守护,而现在只有日谷番队长,黑骑一护。中央四十六室现在根本无法正常运行,依照护庭十三番的职务要求,你是目前最适合的人选,当然,我不会勉强你。”
“…我接受。”
“店长,你是怎么知道露琪亚是那个什么上野村家的人?”恋次看着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