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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受。”
“店长,你是怎么知道露琪亚是那个什么上野村家的人?”恋次看着人齐的朽木家。
“这个嘛,这要和一护的父亲和四枫院家的机密情报网了。其实露琪亚出众的控制灵力的天赋来讲,对四大贵族和露琪亚熟悉的人都会有怀疑的,当年不是绯真夫人将灵力都倾注在年幼的露琪亚身上,她的灵体也不会那么弱了。”
“喂喂,那个跟我父亲又什么事阿。”
“那个等你父亲自己告诉你啦,他不说我也不方便嘛~”
“吃!那老头一心要告诉我的话早告诉了。”
“那露琪亚为什么连中央灵术院的高班也进不了?要是连绯真夫人的灵力都拥有的话。”
“那是崩玉抑制了她的灵力,没觉得露琪亚自双亟之后成长很快?”
“你说的也对啦,那你为什么选露琪亚阿,你一早就知的话。”
“上野村一族控制灵力的体质正好抑制崩玉嘛。一护,你那什么表情阿。”
“嗯?你听,有人弹琴。”
“是白哉小弟。不过真很久没听过了。”
“夜一先生你听得懂?”
“恋次,你这小子什么话!不过这曲够呛的。”
“夜一怎么说也是从小受贵族教育长大的,以前她和海燕那一装叫一个准…”
听到海燕这个名,各个人的脸上都变了颜色,蒲原尴尬地干笑了几声。
“露琪亚,始解吧。”
“是,大哥…”
“以你目前的灵力,袖白雪可以进一步解放。”
“什么?但是,我尝试过和袖白雪交流,不行。”
“你太压制自己的灵力。”白哉捉住露琪亚在刀上的手,指导着她的姿势,名为幸福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来,让露琪亚受宠若惊。只露琪亚觉得,他大哥的手指,比现在飘下的雪还凉。
“大哥,你身体……?”
手指掠过唇边的血红,雪白的指腹上开了妖治的的红花。
“没什么,露琪亚,再试一次。”
“凌舞吧!袖白雪!”
“初舞!月白!”
“续舞!白涟”
“参舞!白刀”
“终舞,飞燕连哭!”
看着雪白的冰横跨出去的巨大冰幕,白哉抱着琴走出梅林。有一种错觉,露琪亚脑中闪过白哉在她旁边静静弹琴的情景,飘飞的雪花,纯白淡花的和服,一切都如此安逸,只是他的琴音,总让人觉得压抑。
临近爆发的压抑,一种玉石俱焚的感觉。
露琪亚,从现在开始,保护你自己的人,只能是你自己。
“露琪亚;你去哪?”
“很久没到十三番了;我想这是很失礼的呢。”
“哦,这样啊,朽木队长呢?”
“大哥,他听到警报就出去了,找他有事么?”
“不,没。我正要赶去现场。”
什么嘛,又不回来又跑去帮我们六番清虚,恋次带着他的部下加快了本不厉害的瞬步。
“朽木大人的千本樱,好久没见到了。”吉理仰着头看着那只是零散纷飞的刀片,恋次用蛇尾丸的刀鞘猛地敲了他的头,再不杀掉四周的杂鱼虚,小心被队长散了呢。“
“是……是!”吉理似乎被吓得矮了一截,“但,您忘记了…”现在您才是队长啊。
“咆哮吧,蛇尾丸!”
甩掉那些送上门的虚,眼神不由自主地四处探寻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灵压是平稳的,却似海洋向四周泄露,恣意而收敛。在恋次看来,蓝染送来尸魂界的这些低级虚不过是斩魂刀下的牺牲品,徒然增加他们的繁忙而已,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队长搞什么阿,这些虚凭千本樱的密度明明一招就可以清了。不会是,恋次的脸红了白,白了又红,白瓷一样的肌肤闪过脑际,长似蝉羽的睫毛在不知是水还是泪中沉溺,即使看不到那紧闭的眼睛,必定也是凄美而绝对的吧。是的,那个时候。
绝望…是呢,那个高傲至此的人,怎么会原谅别人对他尊严的践踏,还是被流魂街的贱民,恐怕只有那个同是四大贵族的人,才被他允许有这样的资格吧。
虚越多,那种熟悉久违的味道就越是浓烈,上一次那一瞬间的触感并不是虚幻。只是,为什么。白哉把千本樱收回,今天就到此为止。
“队长,等一下。”
“我不是你队长,请你记住,阿散井队长。”
“不,我…”他伸手去拉那个再度离开的人,“对不起,我虽然这样没用,但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朽木队长。”
“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白哉拿开恋次的手,像五十多年前一样在他身边走过,宛如陌路。
“不要赌我不会杀了你。”
恰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轰得炸开,可是我没后悔,白哉,那一刻,我才敢肯定自己离你如此近,触摸到你,而不是对着月亮吼叫。
一刻的欢愉,永生的痛苦。哪来得情愿心甘?
“十四郎你面色怎么这么差阿,我叫小七绪帮你喊卯之花队长。”
“lovely lovely小七绪~”
看着自家队首室又多了个洞,浮竹重重地叹了口气,京乐你就不能把七绪小姐的名字喊得正经点么?!
七绪把眼镜向上托了托,“浮竹队长,失礼貌了。”
“不,没什么。”
“队长,有什么事?”
“小七绪你就不能温柔点么,我只是想叫你帮十四郎喊卯之花队长而已。”
“对不起,那是因人而异。我这就去。”
“你叫我过来不会仅仅是聊天吧,是夜一还是白哉?”
“京乐,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他们都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啊,夜一还好,但白哉,海燕又不在。”
“当年又不是你的错,被他看中的人注定要死,不是吗?夜一回来总是好事。对白哉来说。”
“她根本不应该回来。还记得绯真吗?那个长得很像露琪亚的姑娘。”
“她可是朽木那小子心中的一条刺呢,见过几次,谈不上熟,不过是个温柔的姑娘。要是当年嘉莉和七绪有她一半温柔我就放心了,浮竹。”
“绯真的死只是带走他的温度,而真正杀了白哉的心的是海燕,我一直明白,但…”
“嘘。”京乐掩住浮竹的嘴。“露琪亚,你…”
“我只是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队长你们在谈大哥吧,没事露琪亚先走了。”
“喂,露琪亚。”
“她听到了吧,‘海燕副队长’被她刻意省了。真是一群不坦率又不可爱的孩子。”
穿界门在蒲原商店打开的时候,白哉确定自己的眉毛不自觉地皱了皱。
现世只有三个队长级的?那夜一,蒲原还有恋次是干什么来的?
“呦,白哉小弟,来得真早。”夜一的眼光飘过白哉后面那几个黑衣打扮的死神。
机密家臣么。
“迟到不是朽木家的人做的事。”白哉微微颔首,后面的人径直消失。
“那也不是四枫院的家风呢,对吧,白哉小弟?”
“好了好了,夜一先生。小白哉过来坐吧,这次的虚据监测和魂的战斗情况来看…”
都说了不要叫我小白哉…
“小海燕,你又迟到了哟!”
“蒲原你个大叔,我窗边的大洞是不是你挖的!”
“哦,我有吗?忘了呐!”
“虽然英俊潇洒迟到早退欺善怕恶放火不杀人是志波家一向自由奔放的作风,但让小白哉和夜一大姐等我会不好意思的!”
“海燕小弟,我们才刚来,对吧,白哉小弟?”
夜一像猫一样姣黠的笑容和那只落在他头发上的手穿过记忆触及他的心底,海燕气得跺脚憋得像包子一样的脸却模糊起来,只有那白白的牙齿在撕咬他的皮肤,那种灭顶窒息的疼痛让他恍如隔世。
你们又想我忆起什么呢?
“白哉?你没事吧?”
“……”海燕。
“眼睛再大也不用这样瞪吧!”
“黑骑一护,专心听。”
“…”不专心的人是你吧,刚才你想到的是谁,我知道你看到的不是我。
又是志波海燕么?
“朽木当家居然会发呆,真是奇闻。”
白哉连头都没抬一下,这句话真是可怕地熟悉。
“四枫院夜一,什么事?”
“一针见血,还是那么不可爱。”
白哉站了起来,靠窗而立的夜一直视他的眼睛,像是要窥探犯人心底最脆弱而危险的秘密,目光熠熠
“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告诉我你朽木大少爷因心灵受到创伤要把家臣随身携带二十四小时保护,一那不是你的作风二是对朽木这个名字的侮辱,不是吗?”
夜一刻意咬重了‘朽木’两个字。
“四枫院家还是那么没礼貌么。”
“相比另一个,我还是好多了,不是吗?白哉小弟。”
“…我只是不明白。”
又只是说一半,夜一看着索性连窗都不关就走了的人,“哦呀,夜一先生吃闭门羹了啊!”
蒲原把扇子一合,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得老大,“喜助,我现在才发现你不是一般的欠打。”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最近提海燕不只三次,而且都是在白哉面前。你认为这样真的好么?”
“痛苦也是一种感情。对于麻木的人,那可能是他活过来的最后一种方式。”
“那真是残忍而又偏激的药方。夜一先生你也是不坦率的人。”
“又想说什么?”
“是蓝染和市丸银吧,还有其他人。只要白哉的心一天没被海燕还回来,悲剧将永远延迟。你是这样想的吧。”
“算你说多一半,你还是有太多不了解。所谓四大贵族。”
异虚么,蓝染,希望这是你失败的开始。
章四:契机
他用笑容偷了他的心,杀了他的灵魂;他用温柔剥夺了他的呼吸,抢走他的体温。他问:“我是否该为你们鼓掌?”
蓝染嘴角微笑的拿起回收回来的虚上败落的樱花,白哉,你终于出现了啊。
“啊拉,怎么这么高兴?”
银拢着衣袖慢慢跺过来,看着蓝染一脸温柔。不知道喜悲。
“银,召集十刃,你期待已经的游戏,开幕了。”
“偷偷摸摸,不愧是你一贯的作风;蓝染惚右介。”
“也不愧是山本老师。”
蓝染踏着平稳的脚步推门而入,“尸魂界的防守还是一如既往的严密阿。”
“出于礼貌,我是不是应该跟您说声好久不见呢?”
“不必!你只需要用你的血来祭拜我们死去的战士!”
“如果这种情况下收到老师你不幸或者受伤的消息,静灵庭也快到此为止了吧?我相信老师是个聪明的人。”
“何况,我只来做一场交易,同意把白哉交给我们虚夜宫,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准备如何?”
“白哉?”
“是的,白哉。”
“九番队队长,找我来有事?”
“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
“跟着他。”
夜一抬抬下巴,指向窗外,白哉正往门外走,东狮郎皱着眉头,“为什么要跟踪朽木,何况,叫恋次不是更合适?”
“看他们一见面就剑拔弩张般都知道不能找恋次拉,我们又不方便,你是队长直接跟上去那个古板的小子也不会用千本樱砍你的啦。”
夜一推桑着东狮郎出去,东狮郎硬是把‘不方便’三个字吞进肚子,现在最忙的是我好不好!
空座町也会下雪,和尸魂界一样洁白冰凉的雪,冬狮郎看着从面前飘下的片片白,生日那天,天就像今天一样,大家坐在屋顶上看烟火,那些一去不返的记忆,或许曾是所有人心底最甜蜜而脆弱的疼痛。
朽木在他前面不远停下去,行人纷纷侧目。而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对面街的大橱窗,东狮郎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摆满了巨大的恰比的商店。
直到那只一人高的恰比在他眼前的店被店员拿走,他重新向前走去,他豁上爱情和生命捍卫的,不过是王族的野心,多可笑。
“谁?”他警惕得望进小巷,四周的气场很怪。习惯性伸手到腰间才记得自己在义骸里面,吞下义魂丸走进去,怎么……
“是你?”
“好久不见。”
“引我来的意图。”
“给你看个精彩的画面。”
“没兴趣。”
“可是与山本老师和你有关的。”
“……”
“朽木?”东狮郎半拖半拽着那只和他身高有得一拼的巨大恰比走出店门,哪还有白哉的身影。
真是的,东狮郎有的没的想起乱菊拿了酒瓶四处拉人喝酒的直爽奔放,一阵恶寒,安静或者也算一个优点?
“噫?队长,这不是恰比么?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小孩子的东西了?”
东狮郎筋,“别乱说,厄…这是朽木给露琪亚的!”
“给我的?”露琪亚双眼放光的跳过来,抱过恰比用脸狂蹭,“那大哥呢?”
“不清楚,我还以为他先回来了。一护他们呢,不是说今天有事商量么?”
“啊,他回家了。”
“…是虚!”
刚冲到外面的一行人木纳的盯着天空,“我在作梦吧?”虚群争先恐后的走出来,上次是杂虚,今次居然都是“……基力安,蓝染那家伙不是宣战吧。”
“乱菊,发送解除灵压的信号吧。”东狮郎吞下义魂丸,“有时间惊讶,不如留点体力去杀虚。”
“了解,队长。”
一护和一角他们应该也看到了吧。
“一护君,”织姬侧身去看那阴沉可怕的天,“民宅…”
“一心老头,…”
“放心吧,这些交给我和石田父亲。一护,活着回来。”
“啊,走吧!”
母亲大人你万分叮嘱我让海燕小弟和白哉小弟好好相处,是为了报复灵王杀了父亲大人吧,可是母亲,你在我身上,加了一天不可欠还的罪,如此沉重。
“一护君,恋次君,还有大家,没事吧。”
织姬一边用手抹去眼边的难以抑制的眼泪,一边解放瞬钝六花,太好了,大家都没事。
“织姬!让开!”一护用力把她推向后面,用斩月顶住凶狠的利刃,一声钝响。“可恶!给我滚回你的虚圈去!”
“黑骑一护,还是集中你的力量和我打吧,蓝染大人的任务没完成之前,我们势必毁了空座町为止。”乌尔其奥拉一脚把一护连人带刀踢个几米远。满目疮痍的地面不堪受力的呻吟。
“一护君!”
“就算拼了命,井上我们是不会让你带走的!她是我们的同伴!空座町,由我来保护!”
乌尔其奥拉看着一护从地上站起来,谁告诉他我要捉那个女孩?黑色的灵压开始燃烧,很好,他有点想和这样一个人类打一场,战斗的快感。
“射杀他,神枪!”
“市弯银!……蓝染!”
乌尔其奥拉看着面前阴冷的神枪,一声不响地回到蓝染身边,真可惜可这么一场战斗。
恋次架着乱菊站起来,其他人抬头望向天空,“蓝染,你不是神!”所以请你收起你那如同神临一样的眼神和虚一样狰狞的微笑!
“十番队队长,这个问题也曾经困扰过我,什么是神?谁是神?当我一步步了解静灵廷,了解我们伟大的真央,神就不过是个幌子,都是为了实现支配的幌子,自大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这些以死神之名为荣的人,什么人给了你们斩杀虚的特权?什么人告诉你们那就是正义?什么人了?你们所供奉的绝对正义无上的王族?可笑的是你们。”
“你们谁的陈词烂调我听不懂,我的任务只是保护我的同伴!”
“黑骑一护,我曾经说过对于人类来说你很有意思,看来,我现在要纠正我的话,身为灵王手下的失败品,你本身就是个有意思的存在。”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们的对话就到此为止,那种问题我相信会有人为你解答。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期待你们一个月后的表现。”
撕开的天空又重合起来,残余的虚悻悻跟在其后,“蓝染,给我站住!”
“恋次,省点力吧,他要是站住了,倒的就是我们了!”
“乱菊怎么你都……”
“这里是空座町!你还想替蓝染开路不成?”
穿界门一扇扇在面前打开,浮竹拖着欠佳的身体咳嗽而来。
“队长!京乐队长,大哥……”
“不…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但是我是来告诉你们的,蓝染的第一步可能是捉白哉。”
“山本那个老头子已经默许了,为了一个月的准备时间。”
“什么?!”
“我们是无法认同这样的决定,所以才来告知你们一声,让你们提访,但现在的情况,老师的决定却是必须的,望你们谅解。”
“谅解就不必了,浮竹老师。”夜一将文件递给他,“对于我们曾经宣誓效忠的中央,我们很多年前就被舍弃掉,而现在我们只需用我们自己的心去守护,并不是命令。何况,白哉小弟恐怕已经在蓝染手中。”
“这是?”
“回去自己看,何况,我知道浮竹老师你不会一无所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