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发财?你等着我几天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了!“常晓文对着万贞儿的背影大叫着。她生气的把桌子敲的梆梆响。
“是么?你以为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小姑娘,你还是早点睡吧,难不成你还挖出来金子了?”万贞儿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状似无心的几句话,可是底下大堂不少的客人都换上若有所思的神情,他们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但是只是一瞬间,这些人又开始大声的吆喝着玩牌了。一个人拉住要走的谭撸子,笑着端上一碗酒:“这位兄弟,你们是在那里发财啊?”
“我们是福寿康的伙计,是来这里贩马的。”谭撸子报出来的的确是江南江北文明的一个商号,这些年生意很多。贩马正是这个商号的一个很有名的生意。这些人听着谭撸子的话又看着他们几个都是穿着打扮和举止言谈很像是大商号出来的,这些人也就相信了。
其中一个喜欢八卦的说:“你们掌柜的怎么是个女人呢?”
“我们掌柜的一向很低调,这次她是在京城烦闷了出来散心的。若是平常一般人那里又见着掌柜的福气呢。”谭撸子哈哈一笑:“掌柜的一向严厉,明天晚上有时间再接着闲话。”说着他做出来很累的样子,借口休息上去了。
站在阴影里面的赵怀安把这些话一句不差的都听进去了,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万贞儿住的客房门,不知在想些什么。常晓文刚才被万贞儿嘲笑她吹牛给气坏了,她愤愤的嘟囔几声,对着身边两个跟班使个眼色,没上去休息却出去了。
等着常晓文出去,那边赌钱的几个人也有一个借口着尿急出门去了。
在楼上的房间里面,雨化田正悠哉的坐在一把椅子上翘脚听着继学勇的回报:“那些人果然都是听见宝藏风声的强盗,他们已经盯上了常晓文一群人了,认为藏宝图一定在她手上。属下看见赵怀安回了自己的房子,再也没出来。督主是不是要接着盯着他。”
“你以为赵怀安会回房间睡大觉?他一向是自诩为正义之士的人,这一会怕是去救那几个鞑靼人去了。你今天表现的很好,京城一路上辛苦你了。今天晚上应该没事,你们养精蓄锐,好好地休息吧。”雨化田很少称赞手下的。继学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向尖刻挑剔的督主夸奖了,激动地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脸上涨得红通通的。他愣了一会才激动地支吾着说:“属下只是尽职,当不起督主的谬赞。”
雨化田则是淡淡的挥挥手:“你出去吧。你是不是当得起称赞,我心里有数。一切都在你一念之间。好了你下去吧。”别有深意的一番话,说的继学勇冷汗淋漓,赶紧要表忠心。
等着屋子里面安静下来,万贞儿笑着从阴影里面出来:“你把他一会放在火上烤,一会扔在冰水里面泡,做你的手下真的很难。”
“这个人虽然资质平常,不过还算是实诚。我只是敲打他一下,其实他们这些人跟着我这些年,以后怎么样全凭他们自己了。只是我不能不防备,临了被人从背后捅刀子可不是见好事。他们若是对我忠心,我也不会亏待他们。若是——就别怪我不顾念往日的情分了。”雨化田眼神闪过一丝阴鸷,摸一下腰间隐藏的锋利短剑。
万贞儿上前环着雨化田的腰,把头靠在他胸膛上:“放心我们平安无事的。”雨化田的心跳声敲打的耳膜,她整个人偎依着雨化田,沉默半晌她刚抬头要说话,眼前一黑,嘴唇就被紧紧地堵上哦了。雨化田=打横把她抱起来:“娘子一路上辛苦了,我给你按摩按摩怎么样?”
万贞儿咬着手背,躺在床上,眼含春水柔情无限的看着他:“人家真的很累了,你要轻一点,慢一点。”
雨化田已经把外面的衣裳扔在床脚上了,他眼神灼灼的盯着万贞儿,光是热情的眼神就已经叫他浑身瘫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雨化田一个字一个字说着:“放心我会轻一点,慢一点的。你好好地享受吧!”
说着他附身下来,整个把万贞儿笼罩在自己的身下,炽热的吻落下来,从额头慢慢的延伸到眼皮鼻梁和嘴唇上,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啃噬着,满意的听见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雨化田手趁机把她衣带拉开。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尽管屋子里面还算暖和,到底是塞外,夜晚还是很凉的。万贞儿洁白的肌肤上立刻冒出来无数的小鸡皮疙瘩,她下意识的向着温暖的源头偎依的更紧了,看着在他身下缩成一团的万贞儿雨,雨化田低声的笑一声俯在耳边低声的调笑着:“放心我不会叫你感觉冷的,你还会热的冒汗呢。”
没一会功夫万贞儿就感觉到热了,她口干舌燥,身上的肌肤翻着桃花般的鲜红色,她感觉自己血管里面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十个洁白的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透明的指甲也泛起鲜红色,好像是樱花的花瓣一般粉嫩惹人心动。雨化田握着她一只小巧的脚踝,亲吻一下她的脚,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看着手上沾满的透明汁液,雨化田嘴角划出个弧度,他俯□,把万贞儿轻巧的翻个身,从身后一下子深入她的身体。万贞儿忍不住哼一声,她咬住了枕头,难耐的喘息一声。饱胀的感觉和一个既软又硬的东西一下子顶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刚刚开始她就要投降了!万贞儿忍不住哀求的□:“嗯,太深了,出去一点!”
“好,我就出去。”雨化田从善如流,饱胀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落的空虚。结果万贞儿不满的哼一声,没等着她再哼第二声,她就又被贯穿了,雨化田的确是做到了“慢一点”和“轻一点”,万贞儿感觉自己被吊在一根细线上,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着。每次他都是慢慢的慢慢的进入,在那个最爽利的地方边上停下来,这种欲生欲死,欲求不满的感觉直接把她逼疯了。
差点要把手下的被子抓破了,万贞儿忍不住叫到:“雨化田你能不能快一点啊!”就算是死了,也求个痛快!
好,如你所愿!雨化田听见万贞儿崩溃的哭,立刻紧紧地钳制着她的腰肢,猛的一撞,次次都是深入她身体最深处,次次都撞击在她的最敏感的那一处。
龙门驿站,风里刀则是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顾少棠在吃饭,看着顾少棠低头专心吃饭侧脸,风里刀的眼神都是难以隐藏的温柔,顾少棠吃饭很快,可是很秀气,看着她吃动的样子好像是个可笑的小松鼠,叫人觉得眼前这些饭食都是很好吃的。
顾少棠吃饱了,放下筷子,一抬头正对上风里刀的眼神,她脸上难以察觉的红一下:“我吃饭的样子就这样,你不喜欢可以别看。”风里刀穿着雨化田的衣裳,但是风里刀随便的举动彻底的破坏了这身打扮的气场。
“我是想说的你要还饿,我叫人再送些来。京城一路上辛苦你了!”风里刀这些天都被马进良盯得喘不上气,还要在人前装逼扮演雨化田,真的是浑身上下拘的骨头疼。见着顾少棠来了,风里刀真的是打心眼里高兴。
顾少棠一撇嘴,正要说话,忽然外面一阵喧嚣,还有刀剑撞击的声音,风里刀推开门板着脸问:“什么事情?”
“回禀督主,大档头抓了一个刺探消息的奸细,正在审问呢!”风里刀学着雨化田的样子哼一声,等着他转身关上门,对着顾少棠很顽皮的一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换上那件飞鱼服,快点要是那个啰嗦鬼回来了就不好玩了。”
顾少棠换上银蓝色的飞鱼服装作是雨化田身边伺候的小内侍跟着风里刀到了个很隐秘的小房间,里面都是架子上面放着无数的卷宗和公文什么的。
风里刀从一个格子后面摸出来个小匣子,他从袖子里面摸出来个簪子一样的东西,只是那上面有不少的牙齿,顾少棠看去就知道是江湖上开锁子机关的万能钥匙。她一撇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他们西厂能有什么好事!”
“对啊,肯定没好事。马进良接过来就能神秘的藏起来,肯定大有问题,我是担心他们要杀咱们灭口的!雨化田那个死太监胆大包天,把皇贵妃都拐走了。他要是想要杀人——”咔塔一声盒子开了,里面是一封蜡封的信件。寄信的人是西厂在江南的探子。
风里刀拿着小刀把信熟练地从另一边没封蜡的地方打开,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起来。
“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这不可能!……”风里刀手上的信差点落在烛火上,他喃喃自语的退后几步,一下子瘫在地上,掩面哭起来了。
“你怎么了,信上写了什么?”顾少棠忙着把蜡烛拿来,捡起来飘落在地上的信。
“雨化田竟然真的是我走失的兄长,我们是双生的兄弟啊!怎么会这样啊!”风里刀捂着脸,声音带着哽咽和抽泣。
作者有话要说:兄弟先相认吧。风小贱预计以后不能翻身了。
146 兄弟相认1
顾少棠拿起来地上的信纸;上好的宣纸上面的字迹很整齐;只是墨色有些不怎么样的;看起来像是江南的衙门里面一般常用的松烟墨;算不上是最好的,因此墨色有些暗暗的。顾少棠想起来衙门里面上户口的册子;看着那一笔端正的字迹;应该是个掌管人口籍册的人写的。她微微的皱着眉快速的看一遍内容:“风里刀;这上面没说清楚到雨化田真的就是你的兄长啊。只是查出来一个孩子被人贩子买到了宫中。”
“你不知道,地方和时间都对的上,我小时候一家人就躲在那个镇子上,后来哥哥走失了,辛苦寻找了好几年,眼看着没了希望我们全家才搬走的。你是知道的身份特殊,我们也不能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了。当时那个镇子上很安全的,那几年只有我哥哥丢了,再也没孩子走失的。谁能想到他竟然进宫了。”风里刀在宫中冒充学雨化田的几天很清楚这些内侍们是多辛苦的。自己的亲哥哥竟然——想着宫中那些寂寂无闻,被人当成草芥践踏的小内侍。风里刀的心里一阵酸楚。哥哥,自己的哥哥就在眼前,他们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了。
顾少棠看着风里刀疲惫的神色,默默地拉着他起来,她看看手上的信 ,迟疑依稀还是按着原样放进去,小心翼翼的锁上盒子,顾少棠看看还在痴痴呆呆的风里刀,扶着他的胳膊带着他出去了。两个人在烛光下默默相对,半晌顾少棠才轻声问:“你准备和他相认么?”
风里刀慢慢的恢复过来,他伸手摸一把脸叹口气:“我心里也很乱,这件事我实在拿不准主意。想着我娘临死之前还念念不忘我哥哥,我觉得怎么也该把这件事和他说一声,即便是他按着户籍上的名字查找过去,永远也不会找到家人的。当初为了安全,这些名字什么的都是假的。他能认祖归宗,母亲在天之灵也能安心了。但是他现在的身份很敏感,我这个时候说出去,不是叫人想歪了。”
“这个能有什么想歪的?你也不求他给你升官发财的,再者了,我看着雨化田这一招是预备着不京城了,等着这件事了解了,他要是真的走了,这件事岂不要被隐瞒一辈子?我看雨化田对着他的身世很上心,你们本来是亲人,相认与无可厚非。你要不好意思我和珍珍说一声。”顾少棠对着万贞儿的印象极好,在京城和路上整天相处,她们已经成了很好的闺蜜了。
“珍珍是谁?~啊那个女人,你离开她远点!这样的女人你跟着她小心学坏了,红杏出墙,给自己的男人扣绿帽子!”风里刀对着万贞儿可是没好印象,当初就是她打自己一顿,还把顾少棠给教坏了,叫她再也不想以前那样傻乎乎的好骗了。反正只要提起来万贞儿,风里刀浑身不自在。
顾少棠眉毛一挑:“你要小心些,那个女人可是你的嫂子了。她不就是打了你一顿么?至于这样记恨么?其实她是个很好的人,特别有主见,对我也很照顾。”顾少棠想着一路上她们相处的情景,嘴角带着笑意。原来一个长在深宫里面的人,也有如此可*豪爽的一面。
风里刀看着顾少棠的表情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他的小兔子要被那个女人教成狡猾的狐狸了。
…………………………
龙门客栈,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四周戈壁滩上没有一点光亮,只要客栈还亮着点点的灯光。就在活计要打烊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外面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在叫着:“快点开门,有人受伤了!”
敲门声惊醒了在楼上的雨化田,万贞儿也被外面的声响给吵醒了,她无力的躺在枕头上,不满的哼一声:“怎么像是素素的声音呢?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你只管睡吧,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一路上辛苦还累你半天。素素只是把肥羊领进来了。雨化田在万贞儿的人耳边低声的说了些什么,轻手轻脚的起身出去了。万贞儿躺在床上睡意全无,雨化田这次把西厂的精锐全都带上了,看着赵怀安的架势分明是跟着雨化田拼命拉了。还有那些宝藏,虽然她不是为了宝藏来的,可是在金钱面前很难说会发生什么。若是雨化田的手下或者是赵怀安或者风里刀这些人见着泼天的富贵一下起了独占的心思,事情会更复杂。
来龙门客栈的一路上,万贞儿发现有些闷闷地感觉,这里的气压低的难受,按着现代的说法 ,一个低气压后面一定有个高气压的,龙门的大风暴是迫在眉睫了。万贞儿的脑子乱成一团,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雨化田特别的嘱咐过不要一个人冒失的出去。论起来武功,万贞儿实在是没什么战斗力的。即便是——她的手碰到个硬梆梆的东西。
万贞儿迟疑一下,翻身起床,她把火枪藏在身上,悄悄地出去了。
素素正拿着个东西上来,她见着万贞儿差点惊得叫出声,素素顿时傻在当地了,在路上她听见皇贵妃薨逝的消息,躲着凌雁秋伤心地了哭了半天,被凌雁秋发现之后问起来,素素赶紧拿着别的借口敷衍了。看着素素傻傻的样子,万贞儿忍不住微微一笑:“你一个姑娘家,晚上不要轻易出来。”
“多谢这位夫人,我同行的人受伤了,我和掌柜的要伤药去了。”凌雁秋在路上被西厂的羽箭射伤了,素素趁着去要伤药的时候和雨化田接上头,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雨化田。雨化田叫她把凌雁秋拉进来,搅乱赵怀安的计划。只是素素根本没想到万贞儿竟然会在这里。
“你的朋友伤的厉害么?”万贞儿站在门口看看虚掩着的房门,她不知道素素嘴里的同伴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过这个人一定和赵怀安有着莫大关系。
“她是个女子,只是行走江湖打扮成男子。这位夫人——”素素依依不舍的看一样万贞儿,她很想和万贞儿说话,但是她不能把万贞儿拉进来。若是督主知道了,素素想着雨化田冷到骨子里的眼神,浑身瑟缩一下。
“出门在外,大家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说着万贞儿推开门先进了房间,凌雁秋警惕的看着进来的女子,身上穿着很简单的衣裳,做最寻常商人家装扮,可是皮肤和举止神态却是和风尘奔波的生活格格不入。凌雁秋行走江湖这些年竟然没看穿万贞儿的身份。
“别紧张,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我不过见你的朋友一脸的可怜样,随口问起来才知道你受伤了。我是个做生意的,来贩马的。”万贞儿上前查看一下凌雁秋的伤口,胳膊上一个深深地伤口,被毫无章法的紧紧裹住,好在已经止血了。她见着凌雁秋依旧是戒备的看着自己,万贞儿却是坐在她的床边,对着素素说:“这个伤,不是听说龙门客栈的掌柜的就是个处置红伤的行家么?你叫他看看,若是他要酬谢银子,你们想是盘缠不够了。我这里还有些银子先拿来用着。”
“这位夫人我们萍水相逢,这样不好吧。”凌雁秋对着万贞儿很是戒备,“我忘记了自报家门,真的在家里呆习惯了,我是福寿康的东家,姓万。”万贞儿一副我是老大的样子,丢给他一个我的那个老大习惯了的样子。
凌雁秋当然知道著名的商号 ,而且这家商号的事情多少掌柜的出面,东家反而是个神秘的存在。她没想到在偏远的龙门客栈竟然能见着这个神秘的人物。“都是我糊涂了,你是女孩子,男女授受不亲掌柜的那样的邋遢人还是算了。你去把剪刀拿来在火上烤一下给我,你跟着掌柜的要些干净的绷带。”万贞儿自顾自的站起来查看凌雁秋的伤口。
“这个你拿去给掌柜的,省的那个老抠门嘀咕。”万贞儿从怀里摸出来些小块的银子,随手把西洋火枪也拿出来了。凌雁秋看着那把火枪,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西洋的火枪,火枪和火炮都是官府管制的东西,能有这样东西的人一定是和官府有关系的。想着雁门和大同等地的军马都是福寿康供给的,凌雁秋对着万贞儿的身份已经是信了大半了。
上一辈子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