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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张岩嘴硬,面色也不好看,心里也是一团火,憋屈得很,“谁知道那个宋墨抽什么风,人家说不定本来就不想和我们合作呢。我们找他是看得起他,他不要我们的新能源系统,我们就去找其他的知名酒店品牌,还怕没人要啊。”
张春生听了不成器的儿子说出来的话,更是火大:“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集团上班了!丢人现眼!”
“爸!”
“我经不起你折腾了,集团也经不起你折腾。”张春生无力地说,头发已经花白的他老态尽显。
张岩恨得牙痒痒的,直接摔门出去了。这几天光是媒体上写的破事就够糟心的了,再加上自己还被老头子炒了,虽然他对集团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但这次弄得他脸面全无,过不了多久,圈子里那些人肯定都知道了,指不定暗地里怎么笑话呢,张岩越想越来气。
“叶汐,限你半小时内到瓦特酒吧。”张岩没好气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说完不等回应就直接挂了电话。
叶汐大晚上的接到张岩的电话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不过也不敢不去,狗急了还会跳墙呢。叶汐整理好妆容,又挑了会儿衣服才出门,到达酒吧的时候,早就超过了半小时,张岩喝着酒看着姗姗来迟的叶汐。
“我不是说半小时内到么!从你家到这里要这么久?你是用爬的?”张岩语气不善。
叶汐嫌弃地瞥了一眼烂醉的张岩,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了,酒喝得满脸通红,油光满面,又胖又丑,不过却柔声关切地说道:“我向来习惯迟到的。你怎么了?喝这么多酒?”这几天媒体把他写成什么样叶汐倒是清楚得很,对于这些,她不关心,但是,媒体对于订婚宴上叶蔚柠撒泼的事只字未提这让叶汐很不爽。
“哟,很反常啊,还知道关心我呢,那天订婚宴上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啊。”张岩眯眼看着叶汐。
叶汐笑靥如花:“我看你这么消沉,想替你排解排解罢了。你不就想有个人陪你说说话么,要不你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好了,我走了。”叶汐作势要拿包离开。
张岩一把按住叶汐放在包上的手,酒劲上来,力气用得有些过,弄得叶汐有些疼,叶汐皱眉,挣脱开,缓缓开口:“我已经和袁子恒订婚了,你注意一点。我们现在,是朋友关系。”叶汐提醒张岩。
“朋友关系?”张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叶汐转移话题:“最近新闻我也看了,记者们就喜欢瞎写,我看了都觉得不舒服更不要说你了。而且,叶蔚柠的好朋友就是搞新闻的,所以,抹黑你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叶蔚柠?她没那么大本事。这几家媒体的分量可不是你塞点钱就能为所欲为的。”张岩不信叶汐。
“好吧,那就当我没说。”叶汐状似不在意,耸耸肩,“新闻上可对叶蔚柠和你动手的事情只字没提,按理说,记者是不会放过这个新闻点的。”
张岩将信将疑地看着叶汐,不置可否,心里也在犯嘀咕,媒体说他不求上进什么的倒不奇怪,要说自己虐狗的话好像还真和叶蔚柠脱不了干系。
“怎么,你想把我当枪使?”张岩知道叶汐一向看不惯叶蔚柠,反问。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叶汐笑着说,“我是叫你杀人还是放火了,怎么叫拿你当枪使呢?”
张岩嗤之以鼻:“哼,你以为我还会像上学的时候那么傻么。老子为你宰一条狗又是被人揍回家又是被我爸骂的,你说你给我什么好处了,嗯?”
“那么久远的事情难为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叶汐又替张岩倒了杯酒,“你怎么不说你没用呢,上学的时候就被季铭揍,现在还打不过他,就这样你还指望我和你在一起?你爸骂你什么,宋氏的单子跑了吧?那个宋墨可是和叶蔚柠走得很近呢,这叫一怒为红颜,人家有那个资本,财大气粗,不在乎和你们春生集团的这点交易。”
“我呸!”张岩把酒杯往地下一扔,“他算哪根葱!”
酒吧侍者以为这边有客人闹事,急忙赶来,叶汐拿出一叠钞票,挥挥手打发了酒吧的人,只说张岩醉了,发发酒疯。
“谁醉了!谁发酒疯!”张岩迷迷糊糊听见叶汐说他醉了,立马高声反驳。
“你也就喝喝闷酒认怂,你还能怎么着啊,你能把宋墨怎么着。”叶汐讥讽地看着张岩。
张岩低吼着骂了句脏话,然后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叶汐心中冷笑,难为他舌头都捋不直了还能把电话正确拨出去。
“喂,是我。你帮老子办件事。替我好好教训一个人,让她也吃点苦头。”
“往狠里整,别闹出人命就行。”
“钱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小气过,只要替老子解了这口气!”
“手脚干净点,出了事可跟我没有关系啊。”
……
张岩挂掉电话,一脸得意地看着叶汐:“你等着看吧,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叶汐没有做声,却笑得格外灿烂,她笑张岩傻而已。后来,张岩醉得不省人事,叶汐直接给了一点钱让酒吧的人把他送到酒店,就自己回去了。订婚宴之后,叶汐没见过叶蔚柠,她也不想见,袁子恒那天的态度她总体上还是很满意的,即便袁子恒订婚第二天就去外地出差到现在一个电话也没有打给自己。
也许袁子恒对叶蔚柠还残存有感情,但叶汐有自信,她可以把叶蔚柠从袁子恒心中彻底清除,她只要想争,就从来没有输过,她只要想斗,就一定可以赢。她想要孤立叶蔚柠,就能利用自己的好人缘让叶蔚柠形单影只,她想要赶走叶蔚柠,就可以让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好几年,连带着彻底灭掉她喜欢的狗,同样,她想要从叶蔚柠手里抢走袁子恒,也是轻而易举就办到。
但这些,都不能消除叶汐对叶蔚柠的厌恶。叶汐讨厌叶蔚柠一副高冷不屑交际的样子,却可以拥有林曼这样长久交心的朋友,而她却只能在各种同学聚会上遇上以前玩在一起的玩伴,互相恭维着,攀比着,较劲着。叶汐讨厌叶蔚柠被逼出国时淡定、无所谓的嘴脸,更讨厌她回国时一副潇洒不在乎的样子,叶汐看不到叶蔚柠对袁子恒变心的伤心欲绝,她很平静地接受了一切,甚至没有表现出一点点错愕。叶汐讨厌袁子恒对叶蔚柠的种种念念不忘,而叶蔚柠却表现出一副不想纠缠的样子。
从妈妈告诉自己那句话后开始,叶汐就讨厌叶蔚柠。越来越讨厌。
“她不是妈妈亲生的,你喜欢什么不用让着她。”
如果林慧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如果她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她和叶蔚柠的关系会不会这么糟呢?叶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这些如果都不成立。
作者有话要说:
☆、暴雨前夕(2)
周六一大早,叶蔚柠天没亮就出了门,早早来到李东家,没想到李东的小摊已经摆好了,李东看到叶蔚柠,笑呵呵地问:“这么早,早饭还没吃吧。”
叶蔚柠笑着回答:“吃过了。你这么早就出摊了?”叶蔚柠想着周末反正也没什么事,原本早些来是打算看看李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有好多上班的人6点就要赶着在我这边买早饭,所以我4点半就得起来准备东西,粥什么的,时间得熬久一点才好喝。”李东说着,就顺手给叶蔚柠盛了一碗粥,“吃过了再喝点粥,一大早的怪凉的,喝了就暖和了。今天粥卖光了就收摊,去看淑清。”
“不用了,不用了。”叶蔚柠摆手。
“要一碗小米粥,两根油条。”有个大妈来买早点。
李东端着粥,固执地看着叶蔚柠说:“你快拿着吧,我还得做生意呢。”
叶蔚柠早上就喝了一杯牛奶,吃了几片面包,这会儿站在风口,确实有些凉,便也不再客气,接过了李东的给她盛的粥,热气腾腾的粥,暖流透过瓷碗传到叶蔚柠的双手,全身都好像暖和了些。
客人陆陆续续多起来,李东忙得头都抬不起来,叶蔚柠也帮不上忙,就自觉干起了维持秩序的工作,还帮着收钱。
“后边的人麻烦排一下队好么,一个一个来。”
“两根油条,来,找你零钱。”
“这碗粥人家要多加点糖。”叶蔚柠对李东说。
……
在叶蔚柠的帮助下,李东省了不少事,摊子前面队伍排得很整齐,也没人再为先来后到插队的事情吵吵嚷嚷了,有叶蔚柠在一边提醒,李东错也出得少了,以前人多的时候他总记不住 谁的豆浆要加糖,谁不加糖,还总弄错谁的面要放香菜谁不要。
八点半,粥,豆浆,还有烧饼什么的几乎都卖光了,李东忙着收摊:“不好意思啊,让你等这么久。”
“没关系。李乐呢?”叶蔚柠耐心等着。
“他在家做作业,最近要考试了,学习ting紧的。”李东收拾完毕,推着车子准备回家。
“哦。那他今天还一起去么?”叶蔚柠询问。
李东点点头:“他去。”
“哦。”
墓地的位置比较偏,叶蔚柠没有车,就和李东父子一起坐去郊区的班车。车子不大,人却是多得要命,李东父子和叶蔚柠上车的时候已经没有座位了,只勉强抓着扶手保持平衡。坐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人才陆陆续续变少,李东腰不好,他旁边的人下车后他便坐下了,而李乐旁边也空出了一个位置。
“姐姐,你坐吧。”李乐看着叶蔚柠。
第一次见面,叶蔚柠要离开的时候,李乐叫过她一声姐姐,叶蔚柠虽然不反感,但到底觉得不太习惯,即使有血缘关系,也不过第一次见面而已,真的没必要叫得那么亲昵。而李乐却叫得很自然,仿佛他们真的是一起长大的姐弟一样。
“不用了,我站着ting好,减肥。”叶蔚柠摇摇手笑着说。
“你的鞋。”李乐纹丝不动,眼睛看向叶蔚柠的鞋子,今天,叶蔚柠穿了一双中跟的皮鞋。
叶蔚柠有些无奈地扬起嘴角,这双中跟鞋子她完全可以hold住,一点也不累,不过看着李乐坚持甚至有些固执的样子,叶蔚柠也就不再拒绝了。叶蔚柠坐下后,李乐就站在旁边,一手抓着高处的扶手,一手扶在椅背上,无形中像是把叶蔚柠箍在了一个区域里,隔开了挤来挤去的人群。叶蔚柠抬头看着脸上还充满稚气的少年,竟然心中一暖,不想再去说谢谢,那样太过客气,太过生分。
墓地很偏,坐到终点站又走了很远才到。
“好的墓地太贵了。我只能把淑清放在这里。等我死了,就让小乐把我们的骨灰一起撒到海里。”李东看到墓碑上徐淑清的照片,有些伤感,那些十几万一平的墓地他真的负担不起,只能把他的爱人葬在这个又远又偏的地方,周围还有许多长满杂草小土堆,竖着别人的墓碑。
可能昨晚刚刚下过雨,地上泥泞不堪,叶蔚柠的皮鞋上沾的全是泥,走一步,鞋跟还会陷在里面,这和她概念里的墓地着实差了许多。印象中,爷爷的那个墓地很干净也很大,成排的松树,整齐的墓碑,水泥路面很宽很平,即使下大雨,都不会积水,更不会沾一脚泥土。可是人死了,都不在了,这些还有意义吗。
叶蔚柠静静凝视着遗像上的人,良久,鞠了三个躬,没有说话,沉默着,那一声妈妈终究没有叫出口。
“妈妈,我来看你了。”站在叶蔚柠身后的李乐缓缓开口,然后从书包里拿出好几份试卷,用打火机点着,放在墓碑前。试卷烧得很快,一会儿纸就烧得只剩黑灰了。
“妈妈,你不是说不要纸钱,只要我得高分的卷子吗,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上次月考的卷子。过几天就期中考试了,等考完了我再来看你。”李乐表情淡淡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再怎么努力掩饰情绪还是会露出破绽。
李东听了儿子的话,欣慰地mo了mo他的头,叶蔚柠却被这句话引得湿了眼眶,她一定是一个懂得教人的好母亲。
扫墓结束,李东,李乐和叶蔚柠三人乘坐班车原路返回。路途中,叶蔚柠和李乐坐在同一排,聊有兴致地交谈着,李乐虽然比叶蔚柠小好几岁,但两人却聊得很投缘。
“学习一定很紧张吧?”叶蔚柠问。
“有一点,不过我可以应付。国外是不是和我们这里很不一样?你的英语是不是很好?”李乐突然把话题转到叶蔚柠身上。
“嗯,不一样是肯定的,只是差别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大。我的英语不太行啦,勉强能和人聊聊天,西班牙语比英语强一点。”
“你还会西班牙语?”李乐显得有些惊讶。
“嗯。”叶蔚柠点头。
“我的英语成绩是最弱的。每次考试,我都靠数理化三门把英语成绩往上拉。”英语是李乐的短板。
“语言只要下了功夫,就一定会有收获。如果你的数理化都很好的话,你可以把一部分时间分给英语。多听英语新闻,多背单词,多巩固语法点。”叶蔚柠只能说一些比较空泛的经验。
“哦。”李乐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我可以推荐你几个app,你下到手机里,有网的时候随时可以练听力。”叶蔚柠看得出,李乐很好强,也很懂事。
“……”李乐依旧不吭声,嘴唇抿得紧紧的。
叶蔚柠意识到自己的大意,李乐可能没有手机,而且,上次去他家也没有看见电脑,叶蔚柠看着默不作声的李乐,心里不是滋味,现在,恐怕没有手机的高中生已经不多了吧,他自尊心又那么强,叶蔚柠觉得如果她说可以送一个手机给他,他是绝对不会要的。
“明年就高三了,想过考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么?”
“不知道,想学赚钱多的专业。”李乐实话实说,他想要改变现状,他不想再让腰不好的爸爸为了养活他供他上学每天起早贪黑去摆摊,“我想出国。很想。”他有一个出国梦,但是他很少跟人提起,而面对叶蔚柠,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吐露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赚钱多的专业那么多,你应该在里面挑一个最感兴趣的,然后全力以赴。”叶蔚柠很认真地对李乐说。
李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周末要是学得累了可以打电话找我,我可以请你喝咖啡。你也可以把书带出来看,换个环境学习。”叶蔚柠笑着向李乐给出自己的建议。
“谢谢。”
“不能让你白叫我姐姐啊。”
李乐和叶蔚柠对视一眼,都笑了。
***
对于叶蔚柠,周末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带路易斯去chong物中心洗澡。周五晚上宋墨打电话给叶蔚柠说是让她周六下午带路易斯去洗澡,然后再把路易斯接回来溜一圈,他大概晚些时候会回家。
“你周六一天都不在家?”叶蔚柠电话里问宋墨,其实她想问的是,你不在家我怎么去把路易斯带出来……
而宋墨顿了两秒,回答说:“门上密码是四个零。”
“……”
“晚饭前我会回来的。”
“嗯。”叶蔚柠挂了电话后,后知后觉地想,宋墨的意思是,等他回来?不自觉地嘴角就微微扬起,叶蔚柠自己都没发觉她现在笑得有多甜。
宋墨今天其实根本没什么事情要忙,也没有应酬,他只是找个借口把叶蔚柠约出来而已,他自认为这个借口很不错,在公司待了一会儿,他便打算回去,只是,到家的时候并没有如预料般看到叶蔚柠。
作者有话要说: 要放大招了!不过好像很没有悬念,文案上都写了……
哼哧哼哧地提着一大桶狗血向你们走来。
☆、忽然之间,天昏地暗
宋墨拿出手机拨叶蔚柠的电话,一连拨了几次都无人接听。英俊的眉眼微微皱起,难道她带路易斯出去溜还没回来,手机也没带?宋墨放下手机,静静坐在沙发上,思考了大约有半分钟,立刻出了门并拨通了小区物业的电话。
宋墨边走边和物业沟通,没想到刚出家门几步,就看见路易斯朝自己奔过来,宋墨顿时就冷了脸,因为他看见路易斯身上有血迹。路易斯以光速冲向宋墨,发出呜呜的声音,不停绕着宋墨打转,然后就又掉头往一个方向跑,它像是要把宋墨带到哪里去的样子。饶是一向镇定的宋墨心也不禁揪了起来,失去了往日波澜不惊的样子,路易斯毛上有血迹,而却看不见叶蔚柠,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遇到了危险!
路易斯把宋墨往林曼家方向带,一路上,宋墨眼皮一直跳,他希望只是虚惊一场,但是,他看到的情形远比他想象得更加糟糕,更加严重。
林曼家门是开着的,一推门屋子里很乱,有搏斗的迹象,而叶蔚柠倒在厨房的地面上,已经昏迷,白|皙的脸上鲜红的血迹分外醒目刺眼,手旁边还有一根棒球棍。路易斯抢先跑到叶蔚柠身边,一个劲地舔叶蔚柠,而后又看向宋墨,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求救。
宋墨立马抱起叶蔚柠,一阵风似地赶到地下车库,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