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段时间我被父亲压着学习一些事务,离开了一阵子传奇,号就完全归子杰在上。那时我与微城可以说即将发展到现实,私下里会经常通电话,也会有视频,有过那么几次一冲动都想跑去她城市找她。感觉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是真正意义上喜欢了这么个人。
事情忙完后回传奇,一登录帐号,就发现是在线,将对方给踢了下来。我笑了笑,知道是子杰在那边玩,然后点击进入后,发现是在幻境七层,随即底下一排蓝字,有人M了过来:你怎么了?掉线了吗?快来,我找到老魔了。
那个名字是水云轩。
立即恍然是子杰与她一起在幻境十层里面找老魔,一连串催促的M语发过来,我边进着洞穴往地下十层进发,边想子杰什么时候又把人家小姑娘给糊弄上了?等我在迷宫里头找着那小姑娘时,忍不住笑了,一身黑衣包裹着,竟是还没到40级呢。
这都来玩多久了啊,居然还在龟速中,听微城说女孩子玩游戏纯粹就是为了聊天来着,她若不是我给帮着一起挂机练级,恐怕也难到40级,可穿霓裳羽衣。她一见我,立马欢快地奔过来,M着说就在我来之前,她将一个也来追寻老魔的道士给骗走了,看她不断跑来跑去的小身影,觉得煞是可爱。
这时,突然我的法师号上线M过来了:老哥,你上来也打个电话给我啊,我正在地宫十层找老魔呢,一下就被你给踢出来了。
可以想象此时子杰在电脑那端苦着张脸的表情,顿时就笑了,快速打字M回去: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以打老魔做幌子,实则在泡MM?
他回了我“嘿嘿”两字,我也不理他,跟着小姑娘来到老魔的位置,就开始嘱咐她如何走位躲避,协助我击杀那个大BOSS。我在说话时,她连声“嗯”,很是听话的样子,可到了实际操作时,却是令我觉得汗颜。那么小一个身形,居然单枪匹马大步冲了上去,不用说瞬间秒杀倒地,而我为帮她打掩护,在她倒地五秒后,血条见底,也倒在了老魔脚下。
看着黑白的屏幕里,老魔在叫嚣着,叹了声气,打下一个字:笨。
复活回到安全区,子杰操作的法师号又M了过来:哥,55555,进不去,死回来了。此时我已经燃了根烟在手上,边抽边打字笑骂:就你那破水平,玩法师真是玷污了我那号。
子杰回了我个哀怨的符号,瞬间下线了,电话打来让我下线时在QQ上通知他,换他上号,现在先去打会千年游戏。于是后来我们轮玩一个号,基本上是我玩上半夜,他玩下半夜,而那水云轩小姑娘的身影也越来越多时间在我眼前出现。
尤其是,几次下来我算发现,她笨得尽然看不出是我们两个人在玩,哪怕她跟我聊天时,前言不搭后语对不上,她也都傻乎乎的毫无所觉。不像当初子杰初玩时,只上了我法师号一会,微城就敏感发现了。这个傻女孩,名字取错了,应该叫猪才是。
于是,对她的称呼渐渐从轩轩变成了轩猪,甚是以为十分贴切。她似乎也不在意,反而还高兴地说猪有什么不好,能吃又能睡的,鉴定她为一只乐观的猪。
我终是没忍住,当真跑去微城所在的城市找她了,早从视频里就见过彼此,但也没真正面对面时来得冲击力大。她符合我心中所有美丽的名词,眉眼间的情意让我心醉,不用说我们当天就在一起了。身心交融的滋味,无法言道,只能细细感受与品味。
情在浓时,什么都不能来干扰我们。我舍不得离开,每天与她在一起,就连传奇都不想上,只想分分钟都与她在一起。可家里的电话打来一个又一个,后来父亲直接下了通牒,若我再不回去,就冻结我现有的银行账户。
离别之际,我将戴在脖子上很久的佛牌取下来要给她,可不知为何,她不愿意收。说那上面是观音,男人戴了才能保平安,女人戴了没有用处。我虽不信她的借口,但第一次送心爱女人礼物就遭到拒绝,也搁不下面子,就把佛牌揣兜里,气闷地回城了。
这股闷气,直到上了传奇,看到那个傻妞在身旁绕啊绕,转啊转的才算疏解开来。我是不知道这几天子杰又忽悠这傻丫头啥了,可看她整日乐呵呵的在那砍怪练级就觉得惊奇,猪居然也有勤快的时候?
乘着闲暇时候,就跑去陪她一起砍怪,帮她做盾牌挡住怪物侵袭,让她可以放开了手的在角落里释放魔法。偶尔等刷怪时,她就会乘机打字过来,我反正也无聊,一边叼着烟,一边偶尔回那么一句。没想时间过去得挺快的,到了子杰在QQ上催我下线时,看那个穿着黑布衣服的小法师号,竟生了些不舍情绪。
等到下线后,顿然想起我回来这么多天,好像微城上线的时间越来越少,这几天都没见人影。电话打过去,也是匆匆讲了几句话就给挂了,像是避开着我一般。
☆、114。同一种人
是哪出问题了?我一时想不透。不是说女人一旦跟了男人后,身心都会靠拢,会变得更加黏人吗?怎么到微城那全都是反的?
经上回我跑去微城城市好多天后,家里头管得特别严,把我证件等东西都给没收了。后来微城来传奇,自撞见我陪轩猪练级后,几次三番就那事跟我吵闹,骂我变心。人在烦怒时,往往会口不择言,吵得最凶的一次,她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又是老招数,直接下线。
怒得我有气没地方撒,就连子杰也发现我们出了问题,家族聚会时问我怎么了。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那时我去找她时情浓之极,后来怎么就变成这样无休止的争吵了。可这些都还不是让我恼怒的,当有一天上线时,突然有人M过来问:老大,你怎么和微城离婚啦。我愣了两秒,鼠标点到自己身上,果真成了单排名字,卿我微城的名字不知所踪。
立即M她,不在线。翻出手机打过去,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婚,她说想离就离了,语气漫不经心。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气,当场就砸了电话,事后忍了很多天,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过去。
这一次,我得到的答案简直让我撕心裂肺。她在电话里用最轻慢的语气问我:许子扬,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你老子留给你的,没你父亲,你什么都不是。就算有你父亲,你也只是个一无是处沉迷游戏的官二代!
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淋得我浑身发冷,从身到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发狠:顾卿微,我要是***再来找你,我就不姓许!
从那天开始,我摒除一切有关这个女人的讯息,谁若跑来跟我提她的事,当场就翻脸。子杰叹息着拍拍我的肩膀说:老哥,你就节哀顺变吧。听起来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其实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骨子里的那点清高,让我痛下决心,再也不要被人指着鼻子骂是混吃等喝的官二代。
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不再排斥父亲为我安排的政路,也慢慢收心。传奇里的我,更加热衷于PK,寻求各种刺激,唯有一个小身影至始至终地跟在身旁,而我也没去排斥。她就是轩猪。应该说是她该乖巧时乖巧,该沉默时沉默,该傻的时候又傻的样子,让我无法拒绝她的靠近吧。
加上子杰对她似乎也有意思,我不想破坏了兄弟的姻缘。但在那之前,也以自己的例子告诫他,玩游戏,动什么都好,就是别他妈动感情。子杰总是笑得痞痞地说:我没那么多闲工夫玩网恋呢。但这小子口口声声说不玩网恋,却在有一天跑来跟我说,他打算拿我那号跟轩猪结婚,我心中有一丝抽痛,立即忽略了去。
后来点头同意了,直接把号让给他去玩,我处理一些父亲交给我的考察任务。却到午夜十二点时,那小子火急寥寥地打电话过来,说他那边网断了,连不上线,与轩猪约好了在月老神殿等的,这下放人鸽子得死。让我赶紧救急上线去,代他完成婚礼。
我上线时,果然神殿里聚集了些人,都是轩猪交好的朋友,有跟她一同摸科打诨的姐妹。我这边也有些人在,竟没想这小丫头在行会里人际关系挺不错的。向月老提出请求后,那边点同意很快,立即她的名字印在了我身上。
有那么一会,神情有些恍惚,想起了当初的情景,但很快被我掐灭火星。婚后,小丫头练级更勤快,见我在与别的行会打城战,只偶尔M过来一两句话,不会很烦人,却又让你不至于忽略了她。可能就是在这种相处模式下,我会开始在闲置的时候去搜寻她的身影,会在长时间不见她说话时主动M过去找她。
到得后来,发觉对她的在意似乎有些过了,想及时止步,却不知子杰上线时与她起了什么矛盾,她对我说了一顿莫名其妙的话,就跑去月老神殿提交了离婚,接连几天无声无息。子杰也是脑袋犯轴,跟个小丫头置气,竟跑回千年里头去玩,硬是好长一会时间不进传奇。
被他们俩这么一闹,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无意掺合。却在偶尔一次进地宫门前,发现了她纤长身影,竟没想她居然已经穿上红衣服,也是到40级了。眼见门口的怪物在攻击,她却顿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我叹息着上前一顿猛砍,总算把她给解救了出来。
随即她动了,却是一个瞬移在眼前消失,两秒后她M过来:按错了。我当场就笑了,但既然这丫头低头先说话了,也不想破坏气氛,顺着她的意思给她台阶下。那段时光,每天她陪在身旁,很是惬意,忘了许多不快的事情。
中间几次也吵架,吵得凶时她气得去转装备要不玩,被我堵在角落里,劈头盖脸地教育了一顿,最后她畏畏缩缩跟小媳妇似得道歉。可能就是她与微城的不同吸引了我,也可能是她遇事时的豁达让我移不开眼睛,对她越来越在意起来。
听说她生日,就想送个什么礼物给她,问她时,说随意。很想敲她的脑袋,事实我在传奇里将她野蛮到墙角狠撞了几下才解恨。下了传奇后,忽然想起了置放在旁很久的那块佛牌,当初我存了送给顾卿微的心思,后来被拒后就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鬼使神差地就把那块佛牌给寄了过去。
正好在她生日那天收到,她高兴地跑游戏来问东问西,扒拉了很多话,可以感觉得出她是真的开心。是满足了我的自尊心也罢,还是真觉得这傻气的猪挺可爱的,我忍不住嘴角泛起笑容。
直到有一天,子杰来我家,站在我背后看着我玩传奇,忽然轩猪M过来问:夫君,许我唯一可否?当时我顿住了视线,明显感觉到身后子杰气场有些微转变,而且她的这句像期待般的要求,让我生出一种恐慌。
我假意起身去冲咖啡喝,余光里看到子杰坐在了我的位置上,敲击键盘。顿生一种想要看他如何回答的念头,怕错过遗漏了什么。之后子杰霸占着我的位置不肯让,我只能无可奈何站在那看他玩,看他时不时与轩猪打趣聊天,看他脸上笑眯眯的,眼睛发亮。
以前觉得不介意的,此时心里却开始发堵。后来硬是找了个借口,把臭小子给撵走了,这才坐下位置,刚想说些什么,她M过来一行字让我惊了一跳:唯一,今天的你好健谈哦,像换了个人似得。
莫名的心虚由内而生,原本与子杰同玩一个号的事觉得并没什么,此时忽然觉得这个谎铺得有些大,根本就没法去解释,而且生出莫名恐慌,害怕被她给察觉了。作茧自缚就是我现在这种,当初是存了戏弄小姑娘的心思,到此时却惊怕被揭穿。
想必子杰与我的想法一致,他也对两个人同玩一个号这事只字不提,隐瞒到底。心情变得焦虑,每次下线时都会觉得不舍,这在当初与微城一起时都没有过,然后上线时又有期待,发现她还没上线来,会怅然若失感。
就是在这种繁复多变的情绪中,突然父亲跟我提起入伍当兵这事,让我进部队锻炼两年,然后出来就可正式走政途了。等于是走个过场,但必须人得进去,而且完全要按照部队规格来行事。同样的安排也发生在了子杰身上,叔叔跟父亲存的是一种心思,眼见子杰越来越沉迷游戏,严令扼制让他去从军。
于是,我们俩人同时面临当兵事件,不得不对传奇说离开。经了那一年多的游戏生涯,叛逆期也过,尤其是在微城那般对我后,更是明白一个道理,唯有权利握在手中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与瞩目。而我们两兄弟生在这样的家庭,有些事是不可避免要去承受的。
游戏、战场、PK、装备,这些都能舍下,唯一难舍的是她。再难开口,也还是对她开了口,她没有质问、没有吵闹,只是沉默,却比任何一次都让人挠心。
过后没多久,忽然与她交好的一个女法师M了过来,质问我为什么让轩猪那么伤心,说她躲在苍月海边大哭。我跑到那时,发现她孤单的背影很刺目,脑子一热,就M了过去:来沙巴克武器店。
我率先等在武器店内,她没过两分钟,就默默跑了进来。等我慢慢告诉她我的决定时,她不敢相信我会那么疯狂,可我就是疯狂的将手中的武器送进了修炼者的手中。但是临到跟前时,我还是骗了她,放入武器的同时,一同放入的并非垃圾首饰,而是我包裹里原本就在的几条好的项链,所以武器的成功率相对来说会有50%以上。
赌的天意,就是那50%的几率。只能说我在当时,或许会有留恋,但理智却在,不至于真的发昏到爱美人不爱江山,尤其是卿微的事告诉我,没有江山根本就没美人。
武器成功的霎那,我不忍看那凝立的红色身影,知道电脑背后的她定是崩溃大哭。之后更是匆匆下线,不敢再上,我知道子杰在那最后两天有上过,也同样做了些疯狂的事,但他与我的选择一样。
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
☆、115。布棋推手(为zjjxvenie钻石更)
军旅生活,一开始会不习惯,而且心里抓心挖肺般惦念着游戏,但在慢慢高强度的训练里,心瘾逐渐开始戒去。就在将近过了一月时,突然子杰跑来找我,脸色不太好。
我们俩虽然同时入伍,但分配的班级却不同,他说:哥,微城打电话给我了。我愣了下,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提起她,那个名字被我埋在了心底最深处,从不去触碰。可是子杰却说:她熬不下去了,很不好,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子杰是了解我和微城所有事的人,他看过我当初对这段恋情的痴迷,也始终认为我没有对其放下。事实我真的没放下,一听他白着脸说这些时,就皱起了眉,心里异样划过。
可以说,在子杰的帮助下,我义无反顾地去了那座城市。当让开锁的人撬开那扇我与顾卿微曾经温存的屋门时,我被屋内的情景给震住了。她紧紧抱住一个妇人,浑身簌簌发抖,目光茫然。从两人酷似的长相,可分辨妇人应该是她的母亲,且从那呆滞的神情,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事后我才知道了事件的整个过程,终于明白卿微前后判若两人的原因。原来她的母亲是省内高官陆海的情妇,一年前,陆海被双规这事闹得很大,只要仔细一推算,就是我和她闹翻分手的那段时间。陆海进去后,她母亲就患上了严重抑郁症,曾多次试图自杀,这一年顾卿微就是这么过来的。
不用去查,我就知道陆海事件属于政治派系问题,在其位上的官员,若要调查,总能查到猫腻出来,且看背后的势力牢固不牢固的。一方倒台,必有一方而起,陆海事件后的受益人叫丁年鹏,他如今在省内可谓吃香。果然,从卿微口中得到了论证,而她这一年,除去照顾生病的母亲外,就在想法子对付丁年鹏。
一个女人,无权无势,要想与官斗,只有一种办法。当初我见她时如鲜花般美丽绽放,不过一年时间,她依然美丽,眼中却多了苍凉与绝望。揪心裂肺的心疼,我知道若不是坚持不下去了,她是不会打电话给子杰的,就是到如此地步,自尊心强的她也不敢找我。
紧紧抱住她,听她哭着告诉我当初那般就是因为她父亲出事,要走一条不归路,再也配不上我,所以只有把我远远推开。我重重地吻她,在她耳边低声嘶吼,承诺一切有我。那次我回家就找父亲恳谈了一夜,把我的想法和意愿都摊开。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想走政途,以前或多或少有被父亲逼迫的因素,此时我却想手握权利,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父亲没有急着答复我,只给我看了些相关文件,看完之后我大致明白了局势。
不能算是巧合,本身就是派别问题,父亲所处的派系,刚好与丁年鹏是对立面的,只是父亲与丁年鹏相比,市与省的区别,自然官位要低上一大截。顿时我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他是赞同了我,不管出发点是否相同,我们有了一致的方向。
而父亲也只给我一句话:你要明白自己想得到什么,又在做什么。
后来许多次我都在深思父亲的话,想得到的就伸手去抓,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