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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又见到了如此调皮的南珍,心中很开心。
他笑着摇头:“只是探讨一个问题,你别误会。”
“探讨?则冬?你确定?”
姜维点点头,“南珍,别小看了他。”
南珍当然不会小看则冬,则冬带给她的惊讶太多,只是她没想到那家伙的境界会这么高。
***
姜维想起来问南珍:“则冬还是住在店里吗?”
他们虽然是情敌,但姜维有的时候总会控制不住要关心一下则冬。
南珍还没想到这一点,被姜维提醒了,赶忙回到店里找则冬。
则冬在给小花施肥,南珍蹲下来想问他,可当着则冬的面却又问不出口里。
她一会儿摸摸土一会儿摸摸枝叶,则冬停下来看她。
南珍没办法看他,低着头说:“你什么时候搬回来住?”
则冬想了想,翻出手机打字:“我想跟你住在一起。”
很直接,是他的风格。
南珍知道他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住在那样一个想家的地方而已。
她没办法开口赶他走,试了几次,真的没办法。
南珍给自己找了很多事情做,烤了很多蛋糕,一直到晚上打烊。
阿彬好心好意的问:“则冬哥你现在可以退了房租搬回来住啦!”
南珍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
则冬瞟了瞟南珍,对阿彬说房租交了就退不了,他还是先不回来住。
阿彬听了也同意,既然房租退不了当然是要住到最后一天才值得嘛!
南珍低头收拾东西,早早骑着她的小摩托回家了。
她回家洗头洗澡打扫卫生,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却没见则冬回来。
不会生气了吧?南珍惶惶,也是啊,换做是她,要被人赶出来了当然会不高兴。
南珍主动发了条短信:“再不回来我锁门了!”
咚咚咚,立刻的,门口就有人敲门。
原来是等着她找他呢,南珍无奈。
门开了,南珍根本来不及看就被则冬推着摁倒门后,他抱住她,抱得很紧。
南珍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衬衣上,他也不嫌弃,嗅了嗅南珍的头发。
南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僵在那里。
她自己也傻了,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排斥他的。
她意识到,事情麻烦了。
***
则冬抱了抱南珍后松开手,两人面对面站着,他递给她看自己的手机:你别赶我走。
委委屈屈的,他是无家可归的人,他喜欢呆在南珍身边。
南珍低声道:去睡吧。
他有些欢喜,看着南珍逃似的关上自己房间的门。
南珍靠在门板上听,听见则冬进了浴室,一会儿后从浴室出来,然后他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
南珍躺在床上想事情,她长这么大没喜欢过谁,不知道为什么的,当则冬抱着她时,自己的心跳会那么快。
第二天南珍也没等则冬,早早就从家里出来了,自己坐在小区外面的早餐店里吃东西,看着则冬长手长脚的经过,明明看见了她停在外面的小摩托。
到了店里,南珍问他:“吃饭没有?”
他摇摇头,端着一杯牛奶喝,阿彬还没来,店里就他们两人,则冬的手在吧台下牵住了南珍。
他的手指刚刚捂过牛奶杯,所以温热的有些烫,攥住南珍的手指头,轻轻的揉了揉。
南珍低头看,看见她的手指被他护在手心里。
这时阿彬来上班,呼噜噜从包里掏出还热乎乎的油饼递给则冬。
则冬才松开南珍的手,接过早餐开始吃。
他就是这样,不愿意出去,如果南珍没有带着他吃饭,他就只等阿彬给他送吃的。
南珍逃去仓库,手机滴滴的响,她点开来看,则冬说:“衣服穿太少了你手很凉。”
南珍狠狠摁掉界面,把脸埋在账本里。
第二天轮到则冬休息,南珍正巴不得他呆在家里不要到店里捣乱,可人有的时候真的奇怪,看得见时觉得烦,看不见时又想念。
阿彬在午后去给南珍跑腿买烤地瓜,南珍收到一条短信,是则冬发来的,他说:“店里忙吗?要不要我去帮忙?”
南珍回答:“不忙,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不许出来。”
则冬虽然在家里呆了一整天,却也做了不少事情。
他拖地,洗衣服,帮南珍整理厨房,最后按着南珍的烘焙书做了一个小蛋糕。
他的手巧,什么原料,怎么配比,什么时候合适,书中的文字他可以轻易转换成一种感觉,一种老师傅的感觉。
叮,蛋糕出炉,香味不错。
***
则冬从天没黑就开始等,等南珍下班。
等到很晚,才听见楼下有南珍的摩托车声音。
他为人谨慎,一人在家时不开灯,怕邻居找上来被发现,所以南珍打开家门时见着漆黑的屋子,又心疼了一回。
“你傻是不是?”南珍说着,去摸开关,结果被则冬捉住手带进怀里。
鼻尖撞上他的胸口,可以闻见淡淡的皂香,他刚刚洗过澡,身上的味道就这么撞进南珍脑子里。
南珍以前就知道他隐约有些缠人,却不想竟然会缠到这种地步。
他像个留守儿童,终于等到爸爸妈妈下班回家,忍不住扑上去撒娇说自己今天有多乖。
他的手攥着南珍的手指,一下下揉着,很亲昵。
南珍张口要说点什么,漆黑的屋子里却闪着手机亮光,南珍看的很清楚,则冬在上面写着:“你如果说话我就亲你。”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南珍咽了咽口水,确定这家伙真的做得出来。
则冬抱够了,松开她去开灯,然后被他牵着在沙发坐下。
南珍打字问他:“可以说话了吗?”
则冬摇摇头,拍拍她的脑袋,转身去厨房拿东西。
他端了个小蛋糕出来,圆圆的很可爱的模样,是最简单的海绵蛋糕,上面撒了点巧克力酱,看起来卖相不错,闻起来味道也不错。
他献宝般放在南珍手边,嘴角一直翘着。
南珍在他期许的目光中咬了一口,结果苦着脸咽下。
则冬揪着眉毛自己也吃了一口。
不知哪一步出了问题,蛋糕的口感并没有外表来的好。
南珍觉得有趣,头一次看则冬失败,有点想笑,却又吃了一口。
则冬抬头看她,她学着他的样子拍拍他的头顶。
然后很凶的训他:“笨蛋吗?这么简单都不会,以后不许你碰烤箱了!”
则冬扔了蛋糕跑来又抱住她,像只无尾熊。
这是动物的本能,他养过很多生物,知道怎么表示亲密。
南珍才想安慰几句,就被则冬堵住了嘴。
他真的亲她了!亲!
他跪在地上,两手轻轻抚着南珍的腰,扬起下颚衔住南珍的下唇,微微揉捻,然后咬住上唇,用舌尖游走一番,舔掉细碎的蛋糕屑。
***
南珍的嘴因为太过惊讶而半张开,则冬却礼貌的停在她的唇瓣,不再进攻。
辗转于南珍的唇瓣间,他觉得是那么喜欢。
他那么喜欢这种感觉,那么喜欢南珍的味道,那么想与她在一起。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南珍没想到吃个蛋糕能吃到某人的嘴,震惊过后回过神来,一把将则冬推开。
她把自己锁在房里不出来了,脑子里唯独记得那天,阿彬暴露的一切,说则冬为了她去学骑车。
他明明不会的。
他为了她去学的。
嘴里还有些味道,他烤的蛋糕怎么会酸酸的?是放醋了吗?
这样东想西想,南珍竟然睡着了。
小霸王被亲了一下就不是小霸王了吗?
当然不!
第二天一大早则冬就出去了,南珍这才敢出来刷牙洗脸,镜子里的女人有一张红扑扑的脸,一大早也不知在脸红什么。
她随后也到了店里,二话不说就把则冬赶了出去。
阿彬不知道他男神是怎么惹到老板了,急忙去求情,得到南珍一句话:不管他死活!
则冬倒是淡定,拿着一把鱼杆就走了。
阿彬真是要哭了,能不能省点心啊各位,又不是小孩子!来来回回都吵了多少次了啊!
正巧尤凝来送请帖,撞上这一幕,她抓心挠肺地嗷嗷叫,拉着南珍说:“你看你看,他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墨卿绝对不会错!”
要说端着盘子的则冬她会认错不奇怪,可这回则冬握着一杆钓竿,她尤凝再认错就不配做钓鱼频道的外景记者了啊!
南珍头疼不已,挥手说道:“随意随意,你去找你那个狗屎墨卿吧!”
尤凝嘻嘻一笑,将大红喜帖放在南珍面前。
南珍:“早晨我家有喜鹊。”
尤凝:“亲爱的我本来想让你当伴娘……”
南珍:“做梦去吧。”
尤凝:“恩,就是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伴娘我找了比你年轻的姑娘,但你是坐主桌的,到时候记得找点来帮我收红包挡酒招呼客人。”
南珍心塞:“有没有工钱啊?”
尤凝:“你记得给红包啊,大家这么多年姐妹,你怎么能那么小气!”
南珍:“又使唤我做事又让我给红包,咱们俩谁比较小气?”
尤凝咯咯笑,南珍捂着耳朵:“你好吵。”
其实南珍心里也替尤凝高兴,只是姐妹这么多年,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刻损损对方。
***
尤凝的老公也是电视台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成就了这一对对小年轻啊,南珍想着当初店里招人要是招个小姑娘就好了,说不定未来能给阿彬娶上媳妇,而不是现在这样,来了个讨债的,快烦死她了!
尤凝见南珍沉思,以为触到她痛处了,扔了包一个劲地安慰:“你别再单着了,我们台好多小伙子活蹦乱跳前途光明,我给你相看相看,你要是同意就约出来见见面,你别看现在自己一个人过的自在,老了以后自己盖一张被子要多凄凉有多凄凉我真的没骗你!”
南珍没说话,却想起了昨晚的吻,嘴唇好像要烧着一样滚烫。
尤凝见南珍拿手捂着嘴,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南珍低着头,问尤凝:“你跟你家老公怎么亲嘴的?”
尤凝眼睛都快蹦出来了,低声嘶吼:“南珍你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南珍也不是扭捏的人,正要说说就见阿彬从后厨出来,两个女人同时出声:“你给我进去不许出来!”
阿彬就又弱弱地退到后厨不敢冒头。
南珍看看四周,这时没什么客人,就去给给尤凝泡咖啡。
尤凝是个急性子,拉着南珍:“我不喝了,你快点说啊!”
南珍说:“是我先问你的啊。”
尤凝为了听到重要信息,只能先告诉毫无经验的南珍:“就是你啃我我啃你的事情,但如果你喜欢他,就特别不一样,心跳的特别快,他抱着你时你不排斥,觉得好喜欢这个人,想永远跟他在一起。”
说着说着新娘子陷入了回想,慢慢羞红了脸。
南珍想了想尤凝说的话,九层九中标。
她心塞啊,趴在桌上哀嚎:“昨天被啃了一口。”
尤凝是知道姜老师的,还以为是这两人有进展,忙恭喜南珍,说胜利在望。
可南珍却摇摇头,脸红红的。
***
“那到底是谁啊!”尤凝快急死了。
南珍趴在她耳朵边用气声说话:“个子有点高,人有点漂亮,不怎么爱说话,做事很认真,有的时候……”
尤凝阴测测看着南珍:“你家伙计?那个我说是墨卿你说是则冬的家伙?”
南珍捂着脸不吭声了。
这就是默认了啊!
尤凝没想到她家南珍是桃花朵朵开,每朵都精彩啊!
一个姜老师条件就不错了,现在多了个墨卿……哦不,则冬。
现在她倒是希望则冬就是则冬,不是她那天看到的那个钓鱼高手了。
尤凝将两个男人的脸摆在一起比了比,诚实地告诉南珍:“那家伙真不错!”
南珍简直要羞死了,又听尤凝问她:“我刚刚进来时看见他出去,他去干嘛?”
南珍不说话,尤凝坏笑:“嘿嘿,嘿嘿。”
南珍说:“你可以走了,那天我会早点去的。”
尤凝:“别忙啊,我现在改主意了,你不许自己来,你得带着你家伙计一起来。”
南珍:“你干嘛?要临时换新郎吗?”
尤凝也不跟她耍嘴皮:“你要是敢自己过来这么多年姐妹就没得做了!”
“所以你到底要他去干嘛啊!”南珍扒着门怒吼,眼见尤凝的老公开车等在街口。
尤凝挥手:“让他提前见一下你娘家人!”
尤凝从不觉得宋氏夫妻有资格做南珍的父母,她才是这姑娘往后能依靠的娘家。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木有被我惊艳到哈哈哈哈,统一回复,后面不是虐啊,只是过程有些曲折而已,你们将会看到大则则情深似海,与小南瓜患难与共,最后是圆满大结局,会有小包子,恩,跟他爹一样的面瘫小包子嗷嗷嗷~~~
虽然我大则则有的时候看起来傻憨憨的,但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大男人啊好霸气!亲小嘴儿的大则则偶耐你!!!
☆、第32章 (2)。
南珍站在街口直到尤凝的车看不见了为止。她伸出手对着空气挥了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总之,尤凝是令人羡慕的。
她坐在新郎的车上朝着幸福的明天越走越远,而自己还陷在原地,一天天重复这样的日子。
则冬远远的就看见南珍站在街口发呆,侧脸上有着深深的凄凉。
他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很轻;像是抚慰。
南珍回过头;正好撞进则冬眼里。
他的眼瞳深深吸着她的全部注意力;他的眼里全是她的样子。
南珍扯扯嘴角;笑起来的样子实在难看。
则冬手里拎着鱼,还有一小袋虾,看来收获颇丰。
南珍清醒过来这家伙昨晚对她做了什么!
她拍掉肩上的手,仰头返回;走两步回头瞪了则冬两眼。
则冬一哂,跟在她后面。
阿彬见两人一起回来了,终于从后厨解放,颠颠儿上来给则冬拎袋子,仔细一瞧咦了声:“怎么还有虾?”
则冬:“海女阿婆看我可怜给的。”
说完瞟着南珍。
阿彬神奇地冲他男神竖起大拇指,问说:“是最老的那个阿婆吗?”
则冬点点头。
这可不得了,汀城最老的海女阿婆都有七十多岁了,不管春夏秋冬,每天都要下海捡鲍鱼,她脾气不太好,汀城人都是这么吓唬家中小儿的:你再不乖就让海女阿婆来抓你!
几乎每个汀城的孩子都是这么被吓大的。
可那样的一个阿婆,给了他则冬哥一袋虾!
阿彬顶不住还要膜拜,南珍拍拍桌子:“再聊天就扣工资!”
阿彬讪讪闭嘴,则冬早饭午饭都没吃,就拎着东西去后厨,经过南珍时停了停。
***
他只是在她身边停下,南珍的脸就不受控制的红起来。
幸好则冬很快便放过她。
则冬做了海鲜面和清蒸鱼,伙食好得不得了。
店里满是香味,他搬着小桌坐在院子里吃,海边的海风大,他吹了一早上,现在终于缓过来,后背露在太阳下晒,浑身都暖洋洋的。
晚上两人一前一后回家,南珍把门给反锁了。
等则冬到了门外给她发短信,南珍看见了,却不给他开门。
则冬也不急,就在门口等她。
他没了动静,南珍反而会担心,踮着脚偷偷开门去看,一下被逮住。
则冬将南珍整个抱在怀里,一天了,他早就想这么抱抱她。
他从不是重**欲的男人,这次却控制不住。
南珍使劲捶他肩膀,他松开她,道了声晚安。
第二天则冬又被赶出去。
阿彬现在已经是管不动也劝不动了,老实呆在旁边看他们折腾。
则冬也任着南珍这般,拿着鱼杆出去时还问南珍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南珍恶狠狠地:“圆润的滚!”
她越是这样,则冬就越觉得有趣,乐呵呵的走了,叮嘱阿彬有事去海边找他。
可阿彬还没去,南珍就先坐不住了。
南珍转着笔问阿彬:“你绝不觉得店里少了点什么?”
阿彬四周看了看,摇摇头。
南珍说:“我觉得少了点什么,可是又说不上来是缺什么。”
店里坐着三桌客人,不挤不空刚刚好,玻璃窗擦得很亮,地板很干净,各种小饰品都乖乖呆在自己的地方。
阿彬问:“要不,养只小狗?”
南珍:“不好,不卫生。”
等三桌客人都走光了,南珍披了条大围巾也走了。
越往海边走风就越大,正是中午放学的时间,远远的就看见岸上站着几个背书包的女孩,还有一些正紧赶慢赶地超过南珍往海边跑。
南珍快走几步后立在原地。
则冬站在一块礁石上,单手握着钓竿,他穿的单薄,衬衣被风吹得鼓囊囊,虽然环境不好,他却很平静。
大概是心平气和的人才能等到鱼儿上钩,则冬频频起杆,一尾尾的海雕被他扔进小桶里。
那群女学生排排站好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