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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 作者:佳丽三千(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13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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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曾经有过那样亲密的时光,所以突然这样疏远她很不适应。
    门口有风铃响,阿彬在外面说:“则冬哥,我给你买了烤地瓜哦!”
    南珍愤愤地:“这个讨厌鬼!”
    则冬宠溺的亲了亲南珍,哄她出去一块吃新鲜出炉的烤地瓜。
    阿彬看则冬和南珍一起从仓库出来,一时哑巴了,立在那里不会动。
    则冬自然的接过东西,分给南珍半块。
    一切都太自然太淡定了,阿彬觉得自己实在是言情小说看多了。
    南珍拿走则冬的那半块,什么都没说就去了后厨,很快便端来一份双倍芝士加甜烤地瓜。
    则冬用勺子一勺一勺舀着吃,等他吃完,阿彬也想通了,老板一定是怕则冬哥撂挑子不干才这么关心他想要留住他的,恩,一定是这样!
    ***
    回来后,南珍为了发泄内心的郁闷和打发空余的时间,一头钻进厨房里研制秘密武器,连试吃都不肯给,直接让则冬押车去给她的那些老客户送样本。
    南珍从上次车祸后就一直没有再做酒店订单,这回雄心壮志前去,笑眯眯着等待结果。
    结果当然是好的,南珍觉得自己最近真心事业感情都顺利到了一个境界。
    南珍重新拿回了那些酒店的蛋糕订单,并且因为这次研发的新品,还能涨一些价钱。
    则冬一直好奇,在车上时捏着南珍的手让她多做一些。
    南珍为此骄傲了两天,终于磨尽了某人的耐心,晚上打烊后被关在后厨里嘴对嘴好好教育了一番。
    没有开灯的厨房里,只有烤箱和冰箱的显示灯还亮着,微微弱弱的光线变成了最好的催化剂,南珍的整片后背都压在冰凉的冰箱上,她觉得冷,抱紧了则冬。
    则冬缠着她闹蛋糕吃,这是他做过的最幼稚的举动。
    但他知道南珍喜欢这样,那就足够了。
    南珍最后被他亲得咯咯笑,只好答应。
    则冬见状就把人放了,可南珍却坐在店门口给连香玉打电话说:妈,尤凝老公出差去了,我晚上在她家陪她一晚上。
    则冬站在吧台那里,听南珍讲完电话,笑着飞扑过来。
    他张手接住,南珍踮起脚尖咬他:“现在就做给你吃啊,好不好?”
    则冬问她:“你真的不回家了?”
    南珍说:“难道还有煮的吗?”
    则冬默默不作声,烤蛋糕并不需要一个晚上,剩下的时间,怎么办?
    这里是汀城。
    这晚是南珍回来后最开心的一晚,她可以不回家,可以陪着则冬,可以与他在一起。
    她将烤好的蛋糕端进仓库里,看着则冬吃完。
    南珍捂着嘴打哈欠:“好困。”
    则冬站起来拿外套:“走,我送你回去。”
    他是认真的。
    南珍一时又气又羞,她这样是为了谁啊?他为什么又这样了!
    则冬问:“还是把你送去尤凝家?”
    南珍坐在床上不起来:“我哪里都不去!”
    则冬不说话了,就站在她面前等着她。
    南珍仰起头时满脸涨红:“你到底在怕什么!”
    则冬的眼神很沉,他在怕什么?该怎么跟她说?
    南珍气死了,抓起包就往外走,她再也不要理这个家伙!
    则冬没有去追,怕自己忍不住会答应她。
    

☆、第45章 (9)

南珍气鼓鼓的回家;手机埋在枕头里看都不要看;她难道不可爱不漂亮不能令他心动吗?为什么每一回都要这样推开她!
    可当时间慢慢流逝,南珍的想法却变了。
    她一直知道的;则冬这样做是在保护她。
    有哪个男人愿意推开自己的女友?有哪个男人不愿意在浓情蜜意时斯磨相守?
    那天在浴室里,则冬不是不动情的;南珍可以感觉到。
    他都是为了她好。
    南珍越想就越能体谅则冬的苦心;时间过去越久就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对他发脾气。
    夜深了;她翻出手机,里面有一条短信。
    “别生气了,好不好?”
    则冬独自坐在床上,删了又打;打了又删,不知要说些什么南珍才能消气。
    最后还是一句笨笨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等了很久,南珍都没有回短信。
    则冬睡不着,捧着手机上网找资料。
    在搜索引擎里打出:女朋友生气了怎么办?
    他所得的一切知识都是从书里来,可是书里并没有教导恋爱学科。
    网上倒是有千百种方法,其中一条格外显眼:扑倒。
    扑倒?
    则冬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不能赞同。
    于是他决定明天要给南珍买一束花,红玫瑰,网上说女孩都喜欢红玫瑰。
    ***
    这一夜,南珍忍得非常辛苦,终于熬到凌晨三点,她踮着脚尖经过宋福七和连香玉的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这个点钟的气温让南珍哆嗦了两下,脑子一下子变得格外清醒。
    她要去菜场,买刚刚捞上岸最新鲜的海虾给则冬做一盘他最爱的海鲜炒饭。
    那样就能和好了吧?南珍甜蜜蜜的想。
    虽然还很早,但等着买虾的人已经有很多,每个人手里拿着个小牌,南珍听说今天捞到的货很好,决定待会儿不管价有多高,一定要买下来!
    南珍正认真看货,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低头一看,好吧,上次差点要打架的那个女人就排在她前面。
    南珍庆幸自己今天出门穿了高跟鞋,可以非常藐视地低头看人。
    “看什么看,想挨揍吗?”南珍问。
    那女人有备而来:“我查过你,你不就是死了男人的那个南珍么!你的事全汀城都知道,狂什么狂!”
    “所以你到底知道我什么事?”南珍玩着手里的号码牌。
    那个女人也不竞拍了,转回身来跟南珍说:“你是个破鞋。”
    话音刚落,南珍的高跟鞋就踩在了女人的脚趾头上。
    女人很吃亏,因为她穿的是一双单薄好走的布鞋,脚趾头狠狠被钉在地上,疼得直叫唤。
    “你给我松开,松开你这个破鞋!”正骂着,两手就抓住了南珍的头发。
    女人打架不外乎抓头发这一招,谁忍得了疼谁就胜。
    南珍憋着眼泪不许自己哭,十分善用高跟鞋往女人肚子上踹。
    她以前跟则冬说过的,她打架从来没输过。
    一开始只是小动静,大家都忙着买东西没怎么关注,后来是那女人吼了一嗓子:“要死人啦,要打死人啦!”
    南珍也想喊,可她不敢,因为一喊就会哭。
    她以为自己会赢,却没想到那女人家就住附近,一嗓子吼来了帮手。
    ***
    上次是龙虾,这次是海虾,南珍和这个女人总是要打一架的。
    她趁帮手没来又狠踹了几下,女人吃痛松开手,南珍觉得自己脑皮都快被揪下来。
    趁着这功夫,南珍抱起一箱虾扔了钱就跑。
    一时排队的人纷纷散开,谁都不想惹麻烦。
    南珍跑不快,却坚持没有脱下她的高跟鞋,那是尊严。
    她就这样跑回车里,已经有男人站在车前面不让她走,南珍咬着牙启动挂档,轰一声开出去,一秒都没犹豫。
    男人为了保命只能闪开,南珍听见那女人在后面追着骂:“灾星!破鞋!你男人是被你害死的,你跟你公公不清不白不要脸!”
    南珍忽然停了车。
    耳边还在谩骂,她调头开回去,直直撞向骂人的女人。
    女人被帮手一带,逃过这一次,南珍的车头撞破了红砖墙卡在那里。
    南珍倒车,距离足够远,能再撞一次。
    女人男人吓坏了,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的。
    南珍的手被震得发颤,却坚持着将车往前开,快要撞上时忽然大拐弯,轰了那些人一脸的尾气,调头离开。
    女人坐在地上再也骂不动,南珍的耳朵清净了,心里却格外不好受。
    她一边开车一边对自己说:“不哭不哭,南珍你别哭,有什么好哭的你没出息!”
    越说就越忍不住,最后咬住嘴唇不能再说话。
    刚刚有一瞬,她真的想就这样撞过去一了百了,可她不能,她还要替宋权照顾父母,替陈阿婆照顾阿宝,还要照顾她的则冬。
    则冬……则冬……
    此刻她发了疯地想见他。
    她把车开回店里,还记得要把虾放进冰箱,开门时则冬就出来了,见她低着头不吭声,以为还没消气。
    怎么办?他还没买玫瑰花呢!
    ***
    南珍放好了箱子就直径往仓库走,则冬亦步亦趋的跟着,看不见她的脸色。
    南珍等他进来了,砰的一下锁上了门。
    则冬站在门后,不知她怎么了。
    南珍扑上去亲吻则冬的嘴,她甩掉了高跟鞋,缠着他爬上去圈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则冬身上,将自己往他身上贴。
    则冬愣住了,好一会儿没反应。
    南珍心中挫败,嘴上更加轻佻,转而去咬则冬的耳朵。
    等则冬控制不住轻颤时,她才觉得好过一些,放缓了力道一直亲吻他的耳朵和脖颈,供着他闹着他。
    则冬翻转身子,将南珍压在了门上,强制扣住她的脑袋拉开距离,用眼睛询问她到底怎么了?
    南珍又一次被则冬拉开,那些伤人的话就在耳边一遍遍的回响,她终于哭了出来,吼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破鞋!”
    则冬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脏!”南珍委屈极了,生气极了!
    则冬这才看清南珍的眼皮上有一道指甲划痕,薄薄的眼皮上透出血丝,太让他心疼了。
    他不能说话,也没办法去拿手机,只能单手飞快的比着什么,他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南珍看都不看,哭闹着:“你为什么不亲我不碰我?我一点都不脏为什么你们都说我脏?我不是灾星你们全家才是灾星!则冬你为什么要和我好?你说你喜欢我不是吗?你喜欢我什么?我那么喜欢你……唔……”
    南珍的喋喋不休被则冬锁在了嘴里。
    她赌气似的不让他得逞,可则冬轻易就能锁住她的嘴巴,一点点的渗透进去,越来越深。
    南珍不说话了,只是一直在哭。
    这些眼泪从菜场一直憋到这里,太久了,格外的苦。
    则冬吃到一些,眉头皱的很深,手指穿入南珍的发根,将她整个人带到床上。
    南珍的头皮一阵痛,轻呼出声。
    则冬定眼去看,终于确定她是跟人打架了,他俯身用舌尖舔过她的眼皮。
    他怕弄疼她,轻轻的脱下她的衣服。
    等脱得只剩内衣时,南珍才真的相信这一切并不是梦。
    ***
    则冬用身体力行来告诉南珍,他忍了很久的欲***望。
    南珍止不住哭,她好委屈好委屈,被则冬这样抱在怀里,她就忍不住的要哭出来。
    则冬一下下的吻她,吻掉她苦涩的眼泪,紧紧吮着她的舌根,转而碾磨她的耳垂,然后舔过她的颈侧,最后咬住南珍的胸口。
    这一切都让南珍再也记不得其他,昏昏沉沉的任他摆布。
    则冬的手从南珍的小腿向上摸,解掉了她的最后一点屏障。
    他置身其中,松开嘴里的东西,轻咬她柔软的小腹。
    南珍闷闷地恩了声,则冬的呼吸渐喘,整个人覆上去,与南珍吻得胶着。
    南珍再也不说他嫌弃她了,他没有,他真的没有。
    她睁眼看,看见则冬的脸微微泛红,眼神深邃而坚定。
    下一秒,她感到了几乎把她贯穿的力量,随之而来的是触动心灵的疼痛。
    “唔……”南珍闷哼出声,则冬不确定的想看一看,却被南珍死死抱住了不肯松手。
    南珍抬脚勾住了则冬的腰,位置的变换让则冬再也无法忍受。
    他桎梏住南珍的胯骨,一下下的磨进去,听见她一声声的喘息。
    他不错眼的看着南珍,看着他唯一的女人。
    南珍在这样的专注下羞赧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从前则冬认为书上什么都有,连这种事也有。
    他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怎么人伦,其实这样的书很多,男子和女子看的不太相同,女子出嫁前一晚从亲人手里得到的那本书相对含蓄,而则冬看的那一本,是专为男子刻画的。
    形象,生动,入骨。
    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以前一直觉得那就是一种知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这一刻,他与南珍抱在一起的这一刻,他才知道,那不仅是一种知识,那是人类流传几千年最神秘的存在。
    他在心中发誓,他这辈子只会有南珍一个女人。
    ***
    天幕已经微微透亮,这样一个早晨,则冬见识了最美的南珍。
    她躺在他怀里,全身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粉红色泽,含羞带燥,眉目流转间都是风情。
    她的身体柔软敏感,却能够承载他的所有。
    她是则冬所有原则中的唯一例外。
    则冬的第一次与他这个人一样,细致,绵长,美好。南珍一遍遍的记住那种被他撞进来的感觉,渐渐的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
    她娇娇哼出声,终于确定了,他是有多喜欢自己。
    他的头上淌下热汗,眼神炙热,体温滚烫,他的速度加快,南珍不知道前头会是什么,却格外安心。
    在那最后一刻,则冬无声的唤她:“珍珍。”
    他重复这个发音,南珍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珍珍,珍珍。”
    她带着鼻音回应:“恩?”
    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将嘴唇贴在她的皮肤上,唤她:“珍珍。”
    好像被小鱼啄了两口似的,南珍破涕为笑。
    在这间咖啡馆,靠窗那组沙发座椅背后的墙上,最隐秘的角落里,有人曾在装修时偷偷刻下了两个字:珍珍。
    

☆、第46章 (9)

清晨,南珍被海浪声吵醒;她发现自己被卷在被子里包裹得非常严实;连手都拿不出来。
    她脸上痒痒,费了好大力气才挣脱这个春卷皮;坐在床上把自己的脸挠出了爪印。
    门外没有一丁点声音;南珍揉着腰找手机,一看时间就吓坏了。
    这个点阿彬一定已经在店里了!
    南珍将衣服穿好;呆呆想了半天;最后一狠心,唰地拉开门。
    还没有客人上门,阿彬趴在吧台前面幽幽地看着她,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南珍故作镇定:“看什么看!”
    阿彬指了指后厨,再指了指自己的嘴。
    南珍的两条腿有些发软,只能慢慢的走过去,看见则冬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站在锅灶前熬粥。
    他抬头看她,目光深邃到令人脸红。
    南珍说:“……早。”
    则冬笑了笑。
    阿彬挨过来问:“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则冬点点头。
    阿彬终于解除警报,拉着南珍说:“南珍姐你太能睡了,则冬哥怕我吵到你不让我说话。”
    南珍的脸更红了,吱吱呜呜:“哦,是这样啊!”
    阿彬问她:“你为什么睡在这里?”
    南珍忙把证据拿出来。
    阿彬喊到:“则冬哥,是你最爱吃的虾耶!”
    南珍强作淡定:“对啊,我半夜去排号,所以才睡得这么晚。”
    阿彬没有多想,去帮则冬盛粥。
    则冬一手将南珍拎回房间,又把春卷皮缠到她身上。
    他定定看着她,打量她的容颜,忽而笑起来。
    南珍低头抠手指,被他分开握住捏了捏。
    南珍说:“你别看了……”
    则冬却不依,又看了好一会儿,出去给她端了一碗粥。
    南珍坐在床上喝粥,则冬就蹲在床下一直看一直看。
    他不让南珍下床,摩挲她眼皮上的划痕,不再提起其他。
    咖啡店后院又烧起了红泥小炉,则冬精心熬制一锅补药。
    阿彬以为南珍病了,南珍无法否认。
    因为则冬坚持。
    他坚持让她一定要一滴不剩地喝完。
    这次的药不算苦,最后有些甜丝丝的回甘留在嘴里。
    晚上阿彬下班后,则冬进来摸摸南珍的脑袋,将整个春卷皮打横抱起,放在外头的长椅上。
    南珍知道他在干什么,羞红了脸。
    不一会儿,则冬将换下来的床单扔进洗衣盆里,重新将南珍抱进去。
    “我,我要回家了。”南珍捂着脸。
    则冬点点头,说洗完床单就送她回去。
    南珍踮着脚出去看,见他的双手一下下搓着被她弄脏的地方,慢慢洇出粉红。
    她拎着包跑了,响起一串风铃声。
    则冬两手粉红泡泡追出来,只看见南珍的车尾灯。
    他无奈摇了摇头。
    举起手,淡淡的血腥味混着洗衣粉的香味窜进鼻子里,他不讨厌这个味道,这是从南珍身上流下的血,这是他的心头血。
    ***
    没有南珍的这一夜,与其他时候多了些不同。
    前一晚的触感还留在记忆中,衬得此刻的则冬格外形单影只。
    他给南珍发短信,淡淡中有着独特的柔情蜜意:“身上还疼不疼?”
    南珍好半晌才回了个:“不许说话了,晚安!”
    则冬微笑起来,看着手机屏保慢慢睡去。
    没有则冬的这一夜,南珍同样察觉到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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