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鹤轻盈的跳跃在树林中,斗篷呼呼的朝后扬起,眨眼间跟上飞段刻意加快的速度。即便攻击水平比不上这些几近bug的S级叛忍,可是皮卡丘的速度却能达到高速的了。如果不是由飞段需要带路明鹤真想超过去给他个恶狠狠的下马威——她可不是废柴!
“哟,还不错嘛。能跟得上我。”飞段果然小吃一惊,“本来还想着等我剁掉目标的头再赶回来路上接应你呢。你这样白让我计划了。”
“那还真是抱歉啊。”
明鹤暗暗磨牙。“如果没记错的话,角都先生把这个任务交给的人是我的吧?”
“话是这样没错。可他让我做你的临时搭档,不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没做成任务反被目标干掉吗?”
飞段突然一挥他那把大镰刀直向少女,明鹤悚然一惊,瞬身跳跃才躲开划过来的锋利刀刃。她刚想呵斥,却看见飞段停在一棵树的枝干上,惫懒挂着的嘴角邪气地扬起,“这样吧,在对付那个逃跑老头之前,热个身也不错。”
“让我先试试你的能力,再说其他的!!”
###
——试你个大头鬼啊!!!
明鹤在心里咆哮马状态全开。她敏捷地躲开伸缩到眼前的镰刀,同时手中闪电爆发,密集的雷电如暴雨梨花一般,猛烈地攻向银发叛忍。她清楚地知道飞段的诅咒术有多么可怕,所以在回击之时,她默默告诫自己:不要让他拿到自己的血!
拿到血就彻底玩完了!
“你这丫头……没想到还蛮会躲的嘛……”
被闪电劈得焦黑的男人挥舞镰刀的节奏越来越快,随着伤情加重,飞段的表情也随之变得淫/荡,“我是不死之身!邪神大人保佑我不会死的——!你的攻击只会让我满足,让我更加的渴望你的血!!”
明鹤脑门上的十字路口一个个蹦出来。“我说你是不是整错目标了!角都先生让我们是对别人动手!”
她以为搬出“角都”会让这个不靠谱的搭档有所收敛,可惜完全失败。没有角都这个虐待狂在一边,受虐狂明显不满足,频频求S,“筱田不过只是个等死的任务而已!现在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血而已!!!!”
十字路口越来越多。同时她手上的攻击速度加快。
”你这样………………远远还不够啊!!“
少女终于忍不住了,“你还是死吧,变·态!!”
影/□、高速移动,光之壁横在他的镰刀前,同时一击充满能量的雷电拳直接轰上那张讨嫌欠虐的嘴脸!
——对于这种隐藏在一群S中的抖M,就应该大力的击打啊啊啊!
…………
巨大的烟尘散去,明鹤跃出几米远的距离,看着浑身冒着热烟倒在树下的银发男人。这个之前狂热渴求血液的家伙,还是艰难的站起来了。少女嘴角抽搐不止:所以她最讨厌的,就是不死之身!
不让他的身体彻底碎裂,战斗就会没完没了的进行下去。
“喂,你该住手了吧。别忘了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飞段貌似血冷下来的样子,晃晃拳印红肿分明的脸,“哦”了一声支撑着镰刀站好。明鹤看他二愣子的表情就一阵叹息,“别是我把你打得脑震荡忘路了?还不快点带路!”
银发男人萎靡不振,居然没对她的恶劣大吼大叫,默默不语埋头赶路。明鹤猜想他是因为没有分出胜负觉得丢了脸才不理人的,也不再搭腔。在她看来这样总比飞段他一直二逼兮兮的傲慢自大好。
一只黑羽红眼的乌鸦扑腾着翅膀,停在两人刚刚停靠的树上。它“啊啊”地嘶鸣了两声,然后飞来更多的乌鸦,鸣叫着盘旋,渐渐化身成瘦削的黑发少年。“不用结印就能使用雷电么……”
他把刚才短促然而激烈的战斗全部看在眼里。抚摸下树干上留下的黑色焦痕,鼬的眉毛紧紧蹙起。
###
“筱田智之就住在村庄的边缘房舍。化名是森川麻,定居五年,似乎还在这儿讨到老婆了。”明鹤从村中人的口中套到情报。不是用麻烦的变身术,在她看来大脑的生物电比任何忍术都要诚实有效,“我想,筱田已经忘记自己是一个忍者了。”
飞段靠在村口的大树上,顶着肿脸继续忧郁。明鹤扶额,“喂,现在是任务时间。麻烦你说句话!”
“这样看来这个任务不是挺简单的么。”飞段无聊地摊手,“你已经套到情报了,知道了关于目标的事情不应该接下来就动手么?干嘛还来劳烦我?”
“拜托你啊!现在你是我的搭档!做任务难道是两人分开的吗!”明鹤被这耍无赖的货气得直跳脚,“刚才精神十足的现在又犯什么病!我要去和角都先生投诉你的态度!”
“唉……你怎么懂我的纠结。”
飞段挥了挥手,表情凝重成思想者的架势。
“喂,突然一会功夫你纠结什么?”明鹤踹了踹银发家伙的小腿,换来对方无力的一蹬。她想到现在飞段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身高体魄都已经很爷们了,除了智商情商都在平均水平线以下。“有什么事能到任务结束之后在纠结行不行?”
“任务结束后我再告诉你。”
飞段迟缓的回应道。明鹤想她还是能体谅角都的。贪财不是罪,真正是罪过的就是有一个大脑异于常人的搭档。
根本想不通这货的大脑构造!╮(╯_╰)╭
解决筱田智之的任务很顺利。他们敲开了“森川麻”的家门,又老又皱的筱田根本没有了一点昔日木叶上忍的风采,面对他们明显的屠夫身份也只有磕头求饶的命。唯一有点难办的就是这个老头在这里娶的平民妻子。年纪近五十的女人原本是这个村的寡妇,被筱田娶了后生活还算富足。她先是不卑不亢地要求明鹤和飞段离开他们的家,而当明鹤从飞段手中接过那张通缉名单递过去后,那个女人突然泣不成声。
“他这些年过得不是挺好的么……你们如果不来,我怎么会知道,森川君以前还是个忍者呢?”
“那个是假名。”飞段懒懒地插了句嘴,接着就挨了下明鹤的肘击,“抱歉,即使我们不来,还会有人知道筱田君住在这里。他是个叛忍,杀害过同伴背负上罪名,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我没有杀死同伴!!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被麻绳捆成粽子的筱田智之原先还奄奄一息一副只求速死的表情,这下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喊起来,脸涨得通红,像是明鹤给他受了多大的屈辱。“我没有杀林野和泸村!我是被冤枉的!!他们一声不吭地把我监/禁起来,突然就给我判了罪名!我只能逃亡!我不想认莫须有的罪!!因为我不可能对我的同伴下手……”
“他们,他们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同伴啊啊啊!!!”
明鹤对这神奇的转折给惊吓到了。她和飞段面面相觑,倒是一边的筱田夫人十分惊喜,“这么说……我的丈夫是被冤枉的?他没有杀人!那你们就不该杀他!”
“木叶会犯这种错误?”
飞段嘟嘟囔囔,摆明了不信的态度。明鹤则看那咆哮马附身的老家伙气喘如牛,小心翼翼问,“那你还知道,是谁监/禁了你吗?火影大人,亦或是警备队的人?”
“他们……戴着动物面具,挎着长刀,统一黑色装束……”
——是暗部!明鹤脑中闪过这个讯息。
飞段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抚摸自己的镰刀刀刃。他蓦然感到一阵寒意,转头一看,窗外尖峭的树干上,几只乌鸦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不时警告般的嘶鸣几声。
“……”
“这些人有两拨……其中一部分明显不相信另外一群人……我还听到他们之间闹分歧……”
这一头还在讲故事。筱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艰涩,“然后,他们叫其中一个‘团藏大人’,这拨人被叫做‘根’。”
☆、第三十三章
筱田的泪水布满了他苍老的脸。明鹤不忍地皱皱眉,嘴上却没有松口,“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说谎?”
“如果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他颓废地说,“我本来就是个半死的人了,能苟活至今已是福气。只是我放不下惠子啊……她要是再成了寡妇该多难捱啊……呜呜呜呜……”
“森川君……”他的妻子也流泪满面嘤嘤哭泣,一边用哀怨的眼神扫射不请自来的两位客人。飞段大大咧咧像没看见似的,抱着胳膊装傻充愣。明鹤可没有他那么厚的脸皮,只能在这般压力下默默擦冷汗。
“那个,飞段君……”
“喂喂你不会是心软了吧?任务就是任务!”
虽然知道飞段不是会轻易妥协的人,但是听到这么果断的拒绝她还是心里别扭了一把。明鹤为难的看着那眼泪洗地板的两个人。任务就是任务,话是没有错,她是来完成任务,而不是来听人说故事的。即使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干脆利落地把目标宰掉让这个可怜人少收点罪,但是……
“还是……还是算了吧。”
她还是下不了手。
明鹤怎么样也没法平静地去毁掉一个可以幸福的家庭。也许、说不定筱田是无辜的呢?如果他真是罪大恶极,那么宰掉筱田对她并不是难事。可万一筱田确实是被冤枉的苦逼忍者呢?想想宇智波鼬,想想宇智波止水,“根”做过泼污水的缺德事难道还少么?
“嗯?是不想动手么?那就换我来吧。”
飞段无所谓地把肩上扛着的镰刀垂下,二话不说就向人砍去。筱田夫人被亮起的锋利光芒吓得一声尖叫,明鹤则被这尖叫叫得一个脑抽空白,想也不想就去挡!
“铛!!”
清越的击响,让窗外的乌鸦不住地嘶叫。少女咬紧了嘴唇,紧攥着格挡的手里剑在重击下蓦然碎裂,鲜红的血自手心处蜿蜒流下,在洁白的手臂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我有说……‘算了’不是么!”
“那不是你自己的毛病吗!”飞段被挡开了攻势,自是十分恼怒,“太懦弱!目标三言两语就能挑拨你心软下不去手,晓怎么可能需要你这样的家伙!”
“当然不需要我!因为我才不是你们!对有可能是无辜的人下手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明鹤大声地喊道。手心的疼痛随着镰刀的下压越发沉重,但是她仍然死死地瞪着飞段,咬牙切齿,“我良心过不去!我就是过不了这个坎!我没你们的铁石心肠!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只是这么简单!!”
少女黑色的眸子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即便她现在染血的模样分外狼狈,比在之前的战斗中还要惨,可是锐利的气势却较之更甚!
“我不会对无辜的人动手、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杀无辜人!”
“这真是太可笑了!……”
银发叛忍忍不住大声嘲笑出来。他移开了对视的眼睛,转而投向地上还被捆着的筱田,“你以为一时的躲避,一时的幸运就能代表一世么?就算没有我和这个笨蛋,别人也会知道你的身份和价值。到时候可不止砍了你的头去换钱那么简单,做赏金猎人的大多是流浪忍者,他们更热衷的是杀戮,而非金钱。”飞段冷笑道,“你是死得彻底了,你的女人还能活着么?”
“拜托、不要伤害惠子……!”
“在这里,值钱的是你的命,可不是这个女人。”
飞段一把扯开还阻挡在面前的明鹤,冷漠傲慢的态度一如开始,“所以,你是想老老实实的死,让你的女人活着呢?还是我们离开,你和她一起死——嘿,最后一种选择可真是太浪漫了!”
“飞段!你是不是忘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血在我这儿?”男人毫不客气地挥舞着硕大的镰刀,刚才的一击格挡让明鹤流下了血,而一小部分则沾染到了刀刃上,“之前没搞到你的血,这回你倒是自愿送上来!为了两个陌生人你可真做出了牺牲呢!我的诅咒忍术需要的就是血液,所以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地靠边站!”
没选择了么?就这么……看着无辜的人死么?没有办法阻止了吗!!
她没有万能,没有力量,就要这么……束手无策?
……
外面树枝上的乌鸦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尖锐嘶叫。明鹤紧紧盯着飞段的动作,急得是满头的大汗,心烦意乱之下忍不住朝窗子外咆哮,“该死的不·要·吵——!!”
乌鸦的叫声瞬间停止,安静一时笼罩下来。气氛僵到了极点。
飞段满意地看着面色惨白的其他人,刚举起镰刀,关着的门突然响起礼貌的叩声。“嗒嗒嗒。”
“……”
门外的人不死心地再敲,“嗒嗒嗒。”
“惠子,今天有要来的客人么?”
筱田夫人慌慌张张地摇头。“没,没有啊……”
“抱歉打扰了——”
被反锁住的门像是被魔咒推开一般,缓缓带着吱呀声露出了门外的风景。黑发少年一袭阴沉灰暗的毒蘑菇式晓袍,表情还带着矜持和冷漠。血红的双目中三勾玉飞转,高居临下地看着他们。
“——是我不请自来。”
在筱田和他的妻子看来,无疑是新来的恶党同伴,逃不掉的厄运;但在一旁的明鹤看来……
这样的出场不要太帅!及时雨·宇智波鼬!
来的太是时候了!撒花!!
###
“宇智波鼬……能在这里看见你太意外了。”
飞段没有收回镰刀,他警惕地看着那双被誉为可怖噩梦的写轮眼。手中的架势不减。虽然鼬没有任何的威胁样子,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但是寒意一直在盘旋,他现在才明白过来挥之不去的监视感来自何处。“所以说,有何指教?”
“放了他们。”
没想到鼬这么直接的把目的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是为之一愣。“放人?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可是角都任务名单上的一员!杀了他是为了完成组织任务!杀了他是必然、也是必须的!”
“你不妥协,那我只好杀了你。”
鼬平静地说道。而飞段则是哈哈大笑,“喂喂喂!同时晓组织的成员,朱雀你不会是忘了我是不死之身,断不了气吧!”
“你确实是死不了,但是生不如死,游离的活在幻术当中苟且偷生……我认为这也是可行的。”三勾玉飞转出妖异的黑色风车形状,少年语气依旧不变,“如此,世上少了一个邪神信徒岂不更好?”
“……”
飞段被两支迎面而来的利箭刺中,倒地不起。血槽立刻为零。
宇智波鼬击中了他的软肋!
飞段的确不怕死,他有一个金刚不坏之身。可他只怕世上没有人信奉邪神教,邪神得不到应有的爱戴。如果他被幻术搅得忘记了向邪神祈祷怎么办?如果他不再记得邪神教,邪神没了他这个忠诚的一号信徒要怎么办?!
——这些都是大问题!比角都的斤斤计较还要大的问题!!!
“角都交给你的任务,也可以让我来实行。如果这个人确实有罪,那么我会让他享受到该得到的惩罚。”鼬瞥了眼地上的男人,那个软弱的昔日木叶上忍正对他的眼睛和护额露出震惊的神色。“你应该相信,我能做到绝对的公正。”
“……如何?”
“没,没问题!”明鹤第一个喊出来。她顶着飞段恶狠狠的眼神,倔强地说道,“这个任务的负责人是我……角都先生把任务交给的是我,不是飞段!”
“而且我相信,鼬君一定能做到……绝对的公正!”
……
『我们做个小小的约定好吗?小明酱。』
『帮我保护好佐助,让那个孩子不受到伤害好吗?』
『貌似让你吓了一跳呢,不过我说的约定可是作数的哟。』
曾经的记忆突然浮出水面,那个模糊几乎看不清的晨光约定也如此清晰。明鹤蓦然间有种泪意上涌的冲动。她没有实现那个保护佐助的约定显而易见。但是命运就是这样让人身不由己。如今他们的相见,她是谁,鼬并不知道。
但是……只要她知道宇智波鼬的一切就够了。她能明白宇智波鼬的为人,所以才会如此自信的喊出来。
“……我相信鼬君!”
###
“这下完了!角都那里要怎么交代啊?!”
出了门,飞段换了副脸抱头大喊。由于刚才一系列让人措手不及的事件,明鹤对他的信任度已经降至冰点,“该怎么办怎么办,我还不信会活吃了我。”
“他会比活吃了你更让你难过。角都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个贪财鬼。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
明鹤则心不在焉。她想起刚才在屋子里,自己鼓起勇气对鼬说了“相信”的话,飞段眉毛都快惊掉了,鼬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她的时间长了一秒钟。少女觉得很气馁。不是所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