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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英雄传(旧版)-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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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酒中间,完颜烈把到临安去盗武穆遗书的事对欧阳锋说了,请他鼎力相助。欧阳锋早听侄儿说过,这时心中一动,忽然另有一番主意,心道:“我欧阳锋是何等样人,岂能供你驱策?但向闻岳武穆不仅用兵如神,武功也极了得,岳家散手是武学中的一绝,这遗书中除了韬略兵学之外,说不定另行录下武功,我且答应助他取书,要是瞧得好了,难道老毒物不会据为己有?”
  正是:尔虞我诈,各怀机心。完颜烈一心要去窃取大宋名将的遗书,却不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欧阳锋另在打他的主意。当下一个著意奉承,一个满口应允,再加上梁子翁在旁极力助兴,只见席上酒到杯干,宾主尽欢。只有欧阳公子身受重伤,吃不得酒,用了一点菜,就由人扶到后舱休息去了。
  正吃得热闹间,欧阳锋忽尔脸上变色,停杯不饮,众人俱各一怔,不知有什么事得罪他了。完颜烈要待出言相询,欧阳锋道:“听!”众人侧耳倾听,除了海上风涛之外,却听不见什么,不由得脸上均现怀疑之色,一齐望著欧阳锋。过了一阵,欧阳锋道:“现在听见了么?箫声。”众人留神而听,果然听见浪声之中,隐隐夹著一些忽断忽续的洞箫之声,若不是他点破,谁也听不出来。
  欧阳锋走到船头,蹲下身子,忽然阁、阁、阁的叫了起来,正与一只大蛤蟆相似。众人又是惊奇,又是好笑,可是谁都不敢笑出声来。他叫了片刻,众人渐渐听清楚他的叫声正与箫声相互呼应,此起彼伏,各成曲调。再听一阵,众人均感心不由主,渐渐的神魂飘荡。灵智上人一面镇定心神,一面暗骂:“果然是邪魔外道的妖术,不知他要捣什么鬼,这可要留点儿神。”
  船上众水手与完颜烈首先抵挡不住,已在呼啸跳跃,忽听欧阳锋数声大叫,平空停住,那箫声却也止了。但见他凝神望著远处,众人也都过来观看,只是生怕有什么怪异,不自禁的都站在他身后数尺,一面留神提防。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忽见海面远处扯起三道青帆,一艘快船破浪而来。众人暗暗诧异:“难道那箫声是从这船中发出?相距如是之远,怎能送到此处?”欧阳锋命水手转舵,向那快船迎去。好一阵,两船驶近。
  只见来船船首站著一人,身穿青布长袍,手中果然执著一枝洞箫,高声叫道:“锋兄,不见小女的踪迹么?”欧阳锋道:“令爱好大的架子,我敢招惹么?”两船相距尚有数丈,也不见那人纵身奔跃,众人只感眼前一花,那人已上了大船的甲板。
  完颜烈见他本领了得,又起了招览之心,迎了上来,说道:“这位先生贵姓?有幸拜见,幸如何之。”以他的一位王爷身份,如此谦下,可说是十分难得的了,但那人见他穿著金国的服色,只白了他一眼,并不理睬。欧阳锋见王爷讨了个老大没趣,说道:“药兄,我给您引见引见。这位是大金国的赵王六王爷。”向完颜烈道:“这位是桃花岛黄药师黄岛主,武功天下第一,艺业盖世无双。”彭连虎等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退了数步。他们早知黄蓉的父亲是个极厉害的大魔头,这一上来果然声威夺人,个个心存疑惧不敢作声。
  黄药师自女儿走后,知她必是出海找寻郭靖,初时心中有气,不去理她,但过了数日,越想越是放心不下,只怕她在郭靖沉船之前与他相会,上了自己特制的怪船,这可有性命之忧,当即出海找寻。这茫茫大海中,要寻找一艘船只,那真是谈何容易?纵令黄药师身怀异术,找了数日,也是一无眉目。这日正在船头吹箫,盼望女儿听见,出声呼应,岂知却遇上了欧阳锋。
  黄药师与彭连虎等均不相识,一听欧阳锋说这身穿金国服色的竟是一位王爷,更是向他瞧也不瞧,只向欧阳锋拱拱手道:“兄弟赶著去找寻小女,失陪了。”转身就走。
  灵智上人适才被欧阳锋、周伯通摆布得满腹怒火,这时见上船的又是一个十分傲慢无礼之人,听欧阳锋如此向王爷引见,心想:“难道天下高手竟如此之多?这些人多半会一点邪法,装神弄鬼,吓唬别人,我且骗他一骗。”一见黄药师要走,接口说道:“你找的可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么?”
  黄药师停步转身,脸现喜色,道:“是啊,大师可曾见到?”灵智上人冷冷的道:“见倒是见到过,只不过是死的,不是活的。”黄药师听了,心中一寒,忙道:“什么?”这两个字说得声音也颤了。灵智上人道:“三天之前,我曾在海上见到一个小姑娘的浮尸,身穿白衫,头发上束了一个金环,相貌倒也挺标致。”他说的正是黄蓉的衣饰打扮,一丝不差。
  黄药师心神大乱,身子晃了一晃,脸色登时苍白,过了一阵,方问:“这话当真?”众人明明见到黄蓉离船不久,却听灵智上人如此骗他,各自起了幸灾乐祸之心,要瞧黄药师的伤心模样,都不作声。灵智上人冷冷的道:“那女孩子身旁还有三个死人,一个是年轻后生,一个是老叫化子,另一个是白须白发的老头儿。”他说的正是郭靖、洪七公、周伯通三人。到此地步,黄药师那里还有丝毫疑心,斜眼瞧著欧阳锋,心道:“你识得我女儿,何不早说?”
  欧阳锋素知黄药师的本领,见他如此眼色望著自己,眼见得是伤心到了极处,一出手就要杀人,自己虽然不见得会伤在他手里,可是这股来势却也不易抵挡,他是个狡猾极顶的人,说道:“兄弟今日方上这船,与这几位都是初会。这位大师所见到的浮尸,也未必就是令爱吧。”接著叹了口气道:“令爱这样一个好姑娘,若真个少年夭折,那却是可惜之极了。”
  这几句话把自己担子推卸掉了,双方均不得罪,在黄药师听来,却似更敲实了一层,一刹时万念俱灰。
  他性子最爱迁怒于人,否则当年黑风双煞窃他经书,何以连陆乘风等人毫无过失,都被打断双腿逐出师门?这时候他胸中一阵冰凉,一阵沸热,就如当日爱妻逝世时一般。但见他双手发抖,脸上忽而雪白,忽而绯红。人人默然无语的望著他,甲板之上,一时寂静异常。突然间,只听得他哈哈长笑,声若龙吟,悠然不绝。
  这一来出其不意,众人都是一惊,只见黄药师仰天狂笑,越笑越响。那笑声之中,却隐隐然有一阵寒意,众人越听越感凄凉,不知不觉之间,笑声竟已变成了哭声,但听他放声大哭,悲切异常。
  这些人中只有欧阳锋知他素来放诞,歌哭无常,倒并不觉得怎么奇怪,但听他哭得天愁地惨,忽然心念一动:“黄老邪如此哭法,必然伤身,昔时阮籍丧母,一哭呕血斗余,这黄老邪正有晋人遗风,只可惜我那铁筝在覆舟时失去,不然弹将起来,助他哀哭之兴,此人纵情率性,若是一发不可收拾,他日华山二次论剑,倒少了一个大敌。唉!可惜啊可惜!”
  黄药师哭了一阵,忽然举起玉箫击打船舷,唱了起来,只听他唱道:“伊上帝之降命,何修短之难裁?或华发以终年,或怀妊而逢灾。感前哀之未阕,复新殃之重来。方朝华而晚敷,比晨露而先晞。感逝者之不追,情忽忽而失度,天盖高而无阶,怀此恨其谁诉?”只听拍的一声,那玉箫折为两截。黄药师头也不回,走向船头。
  灵智上人抢上前去,双手一拦,冷笑道:“你又哭又笑、疯疯癫癫的闹些什么?”完颜烈叫道:“上人,且莫……”一言未毕,只见黄药师手一伸,又已抓住了灵智上人颈后的一块肉,手一转,将他头下脚上的倒了转来,用力向下一掷,扑的一声,他一个肥肥的光脑袋已插入船板之中,直没至肩,只听黄药师口中唱道:“天长地久,人生几时?先后无觉,从尔有期。”青影一晃,已自跃入来船,转舵扬帆去了。
  众人正要相救灵智上人,看他生死如何,忽听格的一声,船板掀开,舱底出来一个少年。只见他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正是完颜烈的世子杨康。
  他与穆念慈翻脸之后,一心念著完颜烈“富贵不可限量”那句话,在淮北和金国官府一通消息,不久就找到了父王,随著一同南下。郭靖、黄蓉上船时,他一眼瞥见,立即躲在舱底,不敢出来,却在船板缝中偷看,把甲板上的动静,瞧了个一清二楚。众人饮酒谈笑之时,他怕欧阳锋既与郭黄一路同来,难保没有异心,是以并不到筵席之上,只是在旁窃听众人说话,直至黄药师走了,才知无碍,于是掀开船板出来。
  灵智上人这一下摔得著实不轻,仗著功夫了得,船板被他的光头钻了个窟窿,头上却无损伤,只感到一阵晕眩,定了定神,双手使劲,在船板上一按,身子已自跃起。众人见甲板上平白地多了一个圆圆的窟窿,不禁相顾骇然,随即又感好笑,却又不便发笑,人人强行忍住,神色甚是尴尬。
  完颜烈刚道:“孩子,来见过欧阳先生。”杨康已向欧阳锋拜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四个头。他忽然行此大礼,众人无不诧异。
  原来杨康在赵王府时,即已十分钦佩灵智上人之能,这时却见到欧阳锋、周伯通、黄药师三人接连将他抓拿投掷,宛若戏弄婴儿,才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他想起在太湖归云庄被擒之辱,在宝应刘氏宗祠中对郭黄二人的害怕,都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之故,眼前有这样一位高人,若不拜他为师,那真是坐失良机,当下向欧阳锋行了大礼,对完颜烈道:“爹爹,孩儿想拜这位先生为师。”
  完颜烈大喜,对欧阳锋作了一揖道:“小儿生性爱武,只是未遇明师!欧阳锋!若蒙先生不弃,肯赐教诲,小王父子同感大德。”别人心想,能做小王爷的师父,实是求之不得的事,岂知欧阳锋还了一揖,说道:“老朽门中尚来有个定规,本门武功只是一脉单传,决无旁枝。老朽已传了舍侄,不能破例再收弟子,请王爷见谅。”完颜烈只索罢了,命人重整酒席,杨康好生失望。
  欧阳锋笑道:“小王爷拜师是不敢当,但要老朽指点几样功夫,却是不难。咱们慢慢儿的切磋罢。”杨康见过欧阳公子的许多姬妾,知道他们都曾得欧阳公子指点功夫,但因并非传授衣钵的真弟子,本事均极平常,是以听欧阳锋如此说,心中毫不起劲,口头却连声称谢。殊不知欧阳锋的武功,岂是他侄儿能比,能得他指点一二,亦大足以在武林中称雄逞威了。
  酒席之间,说起黄药师的傲慢无礼,众人都赞灵智上人骗他得好。候通海问道:“师哥,他又哭又的唱些什么?”沙通天瞪目不知所对,说道:“谁理得他疯疯癫癫的胡叫。”杨康道:“他唱的是三国时候曹子建所做的诗,那曹子建死了女儿,做了两首哀辞。诗中说,有的人活到头发白,有的孩子却幼小就夭折了,上帝为什么这样不公平?只恨天高没有梯阶,满心悲恨却不能上去向上帝哭诉。他最后说,我十分伤心,跟著你来的日子也不远了。”
  众人赞道:“小王爷果然是读书人,咱们粗人那里知晓?”完颜烈甚喜,又道:“他的箫声让小王感到惊心动魄,是何道理?”梁子翁道:“这是一种高深的内功,欧阳先生在船头叫喊,那是一面与他招呼,一面与他相抗了。欧阳先生,不知小人所说可对?”欧阳锋微笑点头,众人又纷纷称赞。
  杨康心想:“那黄药师算来该是我师祖,只是一则我的梅师父获罪于他,二则他女儿又大有疑我之意,日后撞上了,我决讨不了好去。当时在归云庄上相见,只道天下决计再没人赛得了他,岂知这位欧阳先生竟能与他分庭抗礼。唉,偏是他又不肯收我!”
  不说杨康在舟中自思自叹,且说黄药师满腔悲愤,一忽儿指天骂地,一忽儿咒鬼斥神,痛责命数对他不公,命舟子将船驶往大陆,一到岸边,立时举手将船中七八名舟子尽行杀了,杀人后怒火愈炽,仰天大叫:“谁害死了我蓉儿?谁害死了我蓉儿?”
  “是姓郭的那小子,不错,正是这小子!若不是他,蓉儿怎会到那船上?只是这小子已陪著蓉儿死了,我这口恶气却出在谁的身上?”黄药师骂到此处,心念一动,立时想到了郭靖的师父江南六怪,叫道:“这六怪正是害我蓉儿的罪魁祸首!他们若不教那姓郭的小子武艺,他又怎能识得蓉儿?不把六怪一一的斩手断足,难消我心头之恨。”
  恼怒之心一长,悲痛之情稍减,他到了市镇,用过饭食,寻思找那江南六怪之法,心想:“六怪武艺不高,名头却倒不小,想来必有过人之处,多半是诡计多端。我若登门造访,必定见他们不著,须得黑夜之中,闯上门去,将他六家满门老幼良贱,杀个一干二净。”当下迈开大步,向北往嘉兴而去。
  且说洪七公、周伯通、郭靖、黄蓉四人乘了小船,向西驶往陆地。郭靖坐在船尾扳桨,黄蓉却不住要周伯通细说骑鲨游海之事,话中极是艳羡。周伯通兴起,当场就要设法捕捉鲨鱼,与黄蓉大玩一场。郭靖却见师父脸色不对,问道:“你老人家觉得怎样?”洪七公不答,气喘连连,声息粗重。原来他被欧阳锋以“透骨打穴法”点中之后,穴道虽已解开,内伤却又加深了一层。
  老头童不顾别人死活,仍是嚷著要下海捉鱼,黄蓉却已知不妥,向他连使眼色,要他安安静静莫要吵得洪七公心烦意乱。周伯通并不理会,只闹个不休。黄蓉皱眉道:“你要捉鲨鱼,又没饵儿引得鱼来,吵些什么?”
  老顽童为老不尊,小辈对他喝骂,他是毫不在意,想了片刻,忽道:“有了。郭兄弟,来,我拉著你手,们把下半身浸在水中。”郭靖尊敬义兄,虽不知他的用意,却就要依言而行。黄蓉叫道:“靖哥哥,别理他,他是要你当鱼饵来引鲨鱼。”周伯通拍掌叫道:“是啊,鲨鱼一到,我就抓住了提著上来,决计伤你不了。”黄蓉道:“这样一艘小船,不掀翻了才怪。”周伯通道:“翻了正好,咱们就下海玩。”黄蓉道:“那我们师父呢?你要他活不成么?”周伯通扒耳抓腮,无话可答,过了一会,却怪洪七公不该被欧阳锋打伤。黄蓉喝道:“你再胡说八道,咱们三个就不跟你说话啦。”周伯通伸伸舌头,不敢再开口,接过郭靖手中双桨用力划了起来。
  那陆地望著不远,但直到天色昏黑,才得上岸。四人在沙滩上睡了一晚,次日清晨,洪七公病况愈重,郭靖急得流下泪来,洪七公笑道:“再活一百年,到头来还是得死。好孩子,我只剩下一个心愿,趁著老叫化还有一口气在,你们去给我办了吧。”黄蓉含泪道:“师父请说。”
  周伯通插口道:“那老毒物我向来就瞧著不顺眼,你死只管死,放心好啦,我给你报仇,去杀了他。”洪七公笑道:“报仇雪恨,也算不得是什么心愿。我是想吃一碗大内御厨做的鸳鸯五珍脍。”三人只道他有什么大事,那知只是吃一碗菜肴。黄蓉道:“师父,那容易,这儿离临安不远,我到皇宫去给你大大的偷他几碗出来,让你好好吃个痛快。”周伯通又插口道:“我也要吃。”
  黄蓉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好吃不好吃?”洪七公道:“这鸳鸯五珍脍,御厨是不轻易做的。当年我在皇宫中躲了三个月,也只吃到一回,这味儿可真教人想起来馋涎欲滴。”周伯通道:“我有一个主意,咱们去把皇帝老儿的厨子揪出来,要他好好的做就是。”黄蓉道:“不成,做这味脍,厨房里的家生、炭火、碗盏都是一套特制的,只要一件不合,味道就不免差了一点儿。咱们亲自到皇宫里去吃的好。”
  那三人对皇宫还有什么忌惮,齐道:“那当真妙,咱们这就去,大家见识见识。”当下郭靖背了洪七公,四人来到一个村落,向乡人讨些酒饭吃了,待要酬谢,各人身边均无银两。那乡人却甚是和气好客,非但不要酒钱,还亲自引著他们到了市镇之上。
  四人谢了乡人,与他作别,行经一家当铺,周伯通大声叫嚷,说这是杀人不见血的行业,当下就要冲进去动手抢劫。黄蓉道:“你忙什么?”除下头上金环,进去当了十四两银子,找了一家客店,饱餐休息。饭罢,转眼间不见了黄蓉,周伯通问道:“你那个厉害婆娘呢?我老顽童可怕了她啦!”
  只见黄蓉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接口道:“你怕我什么?”周伯通见她头发上亮晃晃的又把那金环戴著,奇道:“咦,怎么又赎回来啦?咱们的房饭钱可得另想法子了。”黄蓉从怀中接连取出四封银子,笑道:“赎什么,这家当铺是我开的,我爱拿多少银子就拿多少。”周伯通见她在这一刻之间取回金环,又拿了银子,心中佩服,不由得赞道:“你这小娘们家学渊源,可真有一手。”
  黄蓉道:“比起靖哥哥的二师父妙手书生来,我这点微末道行真是不值半文了。”周伯通道:“有这等人物,那倒要见见。”
  三人眼见洪七公伤势沉重,这镇上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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