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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散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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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闻言又是一惊,没有接话,头垂得更低了。

练无邪挥退了管事,轩中又剩下了两人。

“不能这么下去!”练无邪突然站了起来,对杨逸真道:“太被动了,巫门中人接下来只怕有更毒辣的手段,如今全城已经人心浮动,若是民心散失,这一役也不用打了。”

杨逸真默然,凭借巫门中人神出鬼没的手段,哪有那么容易被抓住尾巴?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王爷要见你和杨公子!”前脚出门的管事,这片刻工夫又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

“什么大事?”练无邪皱眉道。

“外面闹时疫了,到处人心惶惶……”

“闹时疫了?”练无邪和杨逸真同时想到了巫门蛊毒,纵然仍旧天寒地冻,两人脑门也不由冒出丝丝冷汗,正是怕什么来什么。

午后不多时,王府前殿大门排开,当先一群头顶兽盔、甲胄鲜明的将领陆续鱼贯而出,步履匆忙,风风火火而去,接着是一群文官,一个个神色各异,但却多有惶然畏惧之态。

若非武阳王在洛水府威望无可匹敌,人们多少还有些信心,兼且早早封锁了南北航运,只怕早有官吏和权贵逃出了城中。

南蛮随时会兵临城下,城中乱象迭起,全城顿然笼上了一层浓重的阴云。

王府前殿,过了良久,才有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从内传出。

武阳王苍老的身形屹立在殿前台阶上,双手背负在后,仰望着灰沉的苍天,神色忧重而疲惫。

近些年来,上京城已不复昔年对他的信任,权柄松动,尤其这次平南大军风云,已让洛水府上下明白,陛下已经不再恩宠当今大汉独一的外姓王爷。

平南大军的惨败,却让他借机重新掌控了一府军机政令,然而在这风雨飘摇之际,沉重的担子,和青丘经营半生心血的崩溃,让年事日高的他已经不胜负荷。

他早年丧妻,留下一子,却不曾再娶,独子武令候虽然文武兼备,却是疏懒于政事,性子浪荡,武解阳的半生经历令他深深明白,光有武功并不足以立身庙堂,而唯一的义女练无邪大概是他老来最大的安慰了。

“义父”练无邪远远地喊了一声,快步奔了过来。

武阳王收起如潮思绪,容色一松,回头慈祥地望向长廊过道上的练无邪,和跟在她身后的一名青年男子。

“乖女儿,你真是给为父长脸了。”

练无邪不经意地看了缓步跟上的杨逸真一眼,轻声道:“女儿可不敢居功。”

杨逸真这才上来向武阳王见礼。

武阳王着意打量着两人,颔首抚须欣慰道:“好,好,有昆仑仙家弟子和我宝贝女儿双剑合璧,还有什么事解决不来?哈哈哈……”

练无邪跺足不依道:“义父,你该不是叫女儿来取笑的罢?”

杨逸真有些回避地垂手站在了另一侧稍远,他隐约察觉到这王爷看他的目光中,含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武阳王轻拂大袖,沉重道:“南线各郡陆续有急报,南蛮子派出百族大军将青丘附近多个郡县粮草扫荡一空,且大肆抓我匠人伐木大造攻城器械,整军深入江汉,而他们的九黎主力仍旧在水师集结。

“纵观我大汉更是危机四伏,北狄西戎陈兵黑河遥望中原,青州东夷九族暗起,东南吴越箭在弦上,兵指怒江以北,中原通雍两州援兵无处可发,我大汉国势之危,可说是百年未有,而我洛水城唯今更是一座孤城在悬。”

练无邪收敛起罕见的小儿女情态,点头道:“义父,看来他们打算先乱我南线,再行独捣黄龙,挥兵直指我军机重镇洛水城,与我决战,掌南北水陆枢纽,回头再取整个洛水十三郡。”

武阳王大手轻抚练无邪的秀发,颔首欣慰道:“为父一生戎马生涯,最值得骄傲的有两件事,一件是坚守这南疆数十年,让那蛮子寸土未进,可惜……”

练无邪立即知趣道:“义父,这哪能怪您,都是那皇帝老糊涂了,若平南大军在您手中,哪会有如今这般局面……义父,您另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又是什么?”

武阳王呵呵一笑,道:“为父另一件值得骄傲的就是你了。”

练无邪一呆,看着武阳王日渐苍老的坚毅脸庞和花白的须发,眼睛一红,叫了声:“义父。”垂下了螓首。

“为父老了……”武阳王仰天长叹,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练无邪,“凤凰终究是凤凰,非燕雀可比,终究要去寻自己的归处。”

练无邪咬唇昵声道:“义父,您说什么呢?”

武阳王拍了拍练无邪的肩,道:“当年你师父将襁褓中的你带到我面前时,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明白,你来历非凡,你和你师父都非我俗人可比,唉。”

练无邪抬头望着武阳王,坚定道:“义父,女儿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义父和大哥,誓与洛水城共存亡!”

武阳王一怔,蓦然仰天大笑,狂放的笑声震荡着整个前庭。

他大步走下台阶,站在青石板走道上,顿足回身道:“当年有个江湖术士给本王算命,说本王命中有一大劫,本王倒要看看,这南蛮是否就是本王那一劫,洛水城在,本王就在,洛水城亡,本王命该如此!”

“义父”练无邪脸庞清泪流下,滑落衣襟。

“王爷,请听晚辈一言。”杨逸真突然开口道。

“哦。”武阳王目光落在杨逸真身上,“你说来听听,本王听着。”

“南蛮此番动用了修真界巫门至高力量,且联合吴越,已是势在必得,目前单凭军力,洛水城虽墙高城坚,但南蛮不仅军力胜之,且有不明暗招,防不胜防,王爷……最好作好城破的准备。”

杨逸真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深知修真界与凡间界力量对比的悬殊,若巫门不惜一切,他们不过是以卵击石。

武阳王未等杨逸真说完,威严的脸膛紫气上冲,意态豪雄,他一字一句道:“两军交锋勇字当先,若未战先怯,寻找后路,轻则丧胆失志,重则士气一泻千里,不战也罢!

“再者,我洛水城哪里还有退路?水道拱手让给南蛮,陆路不通,唯有置之死地,方有一线生机。

“本王领军数十年,不让南蛮踏入洛水府江汉大地半步,所恃的也是一个勇字,只有战死的武解阳,没有逃跑的武解阳。”

练无邪一旁听得脸色发白,目光在武阳王和杨逸真面上来回,有些担心。

杨逸真脸上有些发烧,硬着头皮道:“说到战阵之道,小子自然是一窍不通,哪敢与王爷探讨?王爷误会小子的意思了。”

武阳王神色缓了缓,好半晌才道:“你仙家中人所想,与我凡俗不同,本王一生心血在此,俯仰无愧天地,无愧朝廷,无愧黎民。若到此等境地,也是天数,到时就请杨小兄弟和悬空观诸位真人尽力助本王一臂之力。”

杨逸真苦笑道:“在下也算大汉子民,定当尽力而为,与练姑娘协力对付巫门,为王爷分忧解难。”

武阳王叹息一声,英雄气短道:“令候这逆子,这月余来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这连日来更是神思恍惚,本王哪敢委他重任?”

杨逸真张了张嘴,望向练无邪,正巧她也望来,两人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之处。

“不管他了。”武阳王摆了摆手,“哦,对了,杨小兄弟,午后这城中突然时疫爆发,想来又是南蛮遣人在城中作乱,或许就是你们说的那巫门中人所为。

“本王已调遣城卫军封住街巷要道,封门闭户,阻止疫情蔓延,如何解决时疫,只怕非寻常大夫所能……”

杨逸真看了练无邪一眼,抱拳道:“王爷,此事就交给小子了。”

武阳王叫住练无邪,道:“无邪,你就留在为父身边,为父……”

“义父!”练无邪明白了武阳王的心思,这时疫可大可小,染上了生死天定,她大是不满道:“您老忘了,女儿也是修道中人,百病不侵,若任由那时疫蔓延,只怕南蛮军到时只须来接收一座死城了。”

武阳王老脸一红,打了个哈哈,笑着道:“老父糊涂了,由你、由你去罢。”

第三章时疫

杨逸真和练无邪两人再次回到洛水城长街上,眼下除了一队队按刀巡逻的城卫,街头巷尾已近乎是一片空荡荡的鬼域,偶有寥寥数人,也是在急急兜头行路和关门闭户。

两人转过一道街巷,水流声进入了他们耳中。

临着洛水大街的一间街面通铺内,地铺上摆放了五人,只有一名中年人远远避在一角看护,在半闭的门户外不远,有几名城卫看顾着附近。

看到杨逸真和练无邪,以及几名衣甲鲜明的侍卫到来,那看护的中年人赶紧远远地摆手,不让他们接近。

“大叔,我们是来治病的。”练无邪打出了郎中的旗号。

乍一看清来访者中有如此容华绝美、气质出众的绝色女子,中年人有些发怔。

“这些人都是你的家眷?”练无邪对中年人的失态视若不见。

“不、不是,诸位……快、快请进。”中年人有些狼狈的抹擦着双手,一脸欣喜地给众人引路。

杨逸真回头看紧跟在身后的几名王府侍卫有些难色,便让他们留守在门口,那几人顿时一脸感激之色,此时,练无邪已经在察看地铺上的病人。

粗糙的绒毯上,躺了三男两女,身上都盖了厚厚的棉被,中年人介绍道:“这几人都是鄙人染坊中的小工,在下妻儿都在后院里呢。”

杨逸真就近一看,眼下这名清瘦的伙计一脸烧红,额角隐有红斑,口角白沫流泻,双眼翻白,且胸口起伏剧烈,呼吸很是急促,再看过去,那几人也是一般模样,正与往日民间流传的春瘟有几分相近。

由于时疫在杨逸真年幼时心中留下的可怕印象,他下意识之中,不禁收脚退开了两步。

走在前头的练无邪却是若无其事地捋起袖子,露出皓腕,纤指伸出,就探了下去。

“不可!”染坊老板大急,上前拦阻道:“这位姑娘,万万不可,您金枝玉叶之身比不得我们卑贱之躯,要是……”

练无邪挥手打断道:“万事有本姑娘自己担待,你一边去!”

练无邪的表现,令杨逸真心中大为惭愧,心中念计:这丫头竟也是一个不错的热心姑娘。

“姑娘……”

“别吵!”

染坊老板一片好心却搭上了一座冰山,他吧嗒了一下嘴皮子,还不甘心,尾随着练无邪的脚步,一袖捂着口鼻,一手战战兢兢伸缩欲挡,眼见这仙子般姑娘一意孤行,却无计可施。

忽然,他想起了跟这仙子般姑娘同来的青年公子。

杨逸真冲了染坊老板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此时练无邪刚把完脉,手指纤巧地翻动病者眼睑。

“不行啊,姑娘……”染坊老板一把拉住练无邪的袖子,就要将她拉开。

染坊老板的举动顿时惹恼了练无邪,她轻袖一荡,中年老板只觉一股大力奔腰身冲来,吃不住,蹬蹬蹬就退出七八步开外,不远不近,刚好退到了门槛上,砰一声,一屁股给绊倒在地。

“姑娘你怎不识好歹?”染坊老板揉了揉臀部,扶着门墙爬了起来。

“住口!”练无邪头也不回地喝道。

老板呆了一呆,撇撇嘴角,最后罢手一甩袖袍,摇头叹息着退避到门房角落里,一脸不安地看着两人。

练无邪相继给几人检视一轮,杨逸真插不上手,转头对染坊老板道:“大叔,你这些伙计都是怎么染上邪症的?”

染坊老板哦了一声,赶紧道:“就在午后一个时辰,这些人正在坊里给布匹上料,这不是赶着开春赶活嘛,不想一个个都先后昏晕过去,然后就是现在这般光景……”

杨逸真插口道:“那外面又何时传出这时疫风闻?”

染坊老板摸了摸头,耸着一副苦瓜脸道:“大约也就在那顿饭前后工夫就风传开了,真是来得怪,也来得突然……天降奇祸啊。”

练无邪也收手冷脸着紧问了一些,却依旧摸不到线索。

两人离去后,来回走了几乎大半个城区,染病的人足有上百人,病情皆是大同小异,其中有十数余人不治身亡。

一路行来,唯一算得上的收获,那就是他们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大部分染上时疫的人,都散布在洛水附近。

两人纵然再愚蠢,也发现了问题,那就是,问题出在水源处。

练无邪作结论道:“方才我问了,几乎所有染病的人,都能确定在事发前有直接间接接触过水,且并未肆意扩散,问题定是在水中了。”

此时,夜幕即将降临,深灰色阴翳淡淡的笼罩着全城。

杨逸真点头接口道:“全城名医出动,甚至拉来江湖郎中都束手无策,你我更无解救之能,唯今之计,是找到投放病源的人。”

“怎么找?”练无邪有些拿不定主意。

“大隐隐于市,若确实是巫门中人所为,凭借他们的身手在城中自是来去自如,等闲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作为内应,只怕蛮军没有攻城前,他们是不会露出马脚的。

“况且,妖物和时疫相继出现,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早有定计,想必对我们也是早有防范……也许那巫羡鱼的落脚处,就是我们的唯一线索。”杨逸真声音低沉,有些飘浮不定,显然也没有多少信心。

练无邪久久不言,突然惊咦了一声,杨逸真跟着望去,原来数骑正匆匆从长街一路往桥头方向飞驰而来,一个灵巧的娇小身影翻身下马,她身后还追着两名王府侍从。

“练姐姐,有救了,有救了。”

“什么有救了,你这死丫头,敢不听姐姐的话!”练无邪嘴上虽不饶人,但她一天都冷肃的脸却释放出了纯美的笑容。

“人家可是给姐姐带天大的好消息来了。”巫灵儿风一般摆脱桥头几名城卫的拦阻,奔了上来,“喏,你看。”

练无邪挥阻叫喝追来的城卫,一脸狐疑地接过一张单子,上面字迹歪歪扭扭,隐约书有十几味草药。

“这是什么?”

“这是解时疫的药方。”巫灵儿说话有些吞吐和小心。

“什么?”练无邪惊讶万分,“你哪儿来的,说清楚点。”

巫灵儿顿时一脸神秘兮兮道:“先前灵儿在府内无聊得紧,突然就听见一人在我耳边说话,灵儿四处张望又找不见人,后来听那人说到有时疫的解药方子,鬼使神差地,灵儿就照那人所说的记下来了。”

练无邪和杨逸真面面相觑,杨逸真接过纸单一看,险些没笑出来道:“小丫头,你这字可是长了脚,四脚爬爬的,呵呵。”

巫灵儿的小脸一下子羞了个通红,气鼓鼓地瞪着杨逸真,恨不得食啖其肉。

练无邪无心取笑,问道:“灵儿,你怎不把药方交到府上?”

巫灵儿泄气道:“没人信人家嘛,后来管家耐不住人家纠缠,就让人家带人来找你了。”

“你怎么看?”练无邪拿眼看向杨逸真。

杨逸真却问向巫灵儿道:“那传你药方的人是男还是女?”

巫灵儿明显呆了一呆,有些犹豫道:“好像是女人的声音……”

练无邪和杨逸真同时想到了那名驱使狼妖的巫女,一时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白龙脑、犀角、硫磺、安息香、白石英……”杨逸真将药方再行过目一番,他对药石并无多少认知,半晌放弃道:“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这人若是不怀好意,何苦给我们药方?”

练无邪微一沉吟,当机立断叫过守在桥头的侍卫,吩咐下去,按单在全城药店采购草药,尽快将解药配制出来。

得知有解药配方,就近召集而来的一干王府侍卫与城卫,纷纷加急打马分头而去,练无邪和杨逸真望着消失在长街的人马,各自心头暗暗松了一口气。

练无邪一把揪住巫灵儿的小辫子,轻轻拉扯道:“灵儿,你胆子不小,不怕出来染了时疫?”她这才有心情与巫灵儿开玩笑。

“有练姐姐在,灵儿不怕,嘻嘻。”

“你呀,就是顽皮,姐姐给你的功课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有姐姐在,谁敢欺负灵儿!”

“是啊,你刚立了一大功,姐姐就饶你一回罢。”练无邪捏着巫灵儿的脸蛋,巫灵儿不依,反挠向练无邪的蛮腰,两女欢笑着拥闹作一团。

杨逸真凭立桥栏,望着渐渐深沉的夜幕深处,在思索着暗中潜藏的对手。

他已经悄然投身这场大汉与南方百族的战争,在修行有望别出蹊径的状况下,他也重新燃起了面对人生的斗志。

“可惜呀,那些坏人一闹,上元的花灯盛会是看不到了,灵儿可从没看过呢。”

练无邪忽然对神情极是懊丧的巫灵儿道:“灵儿,你到府上也快一年了,你还不肯告诉姐姐你的身世吗?”

巫灵儿仰头,娇憨道:“不是灵儿不肯说,是灵儿记不起了嘛。”

练无邪认真看了她半晌,叹道:“也许你真是中了封灵术,才忘记了过去,你加紧按姐姐的法子修炼,总有一天会记得自己的过去。”

“嗯。”巫灵儿低头空出的一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角,半晌认真地点了点头,她一双星眸隐约浮动着淡淡的水光,练无邪望着远方,倒不曾留意到。

从掌灯时分起,全城各街头巷尾,由官府遣人派送的大瓷缸,将煮沸的药汁稀释后,分发给前来领取的百姓,而病殁者一律拉到城外焚烧尸体,就地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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