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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已走回大屋里,只剩下郑毅偷在柴房里喘息,稍微平静一下、心情,再推 开柴房门探头出来,四下寂静无声,他悄悄地溜出来,他不能再待在这里,否则那 个不懂事的小惠,迟早被他……
郑毅闪身溜出来,正想离开!却听到有人声,在蹑手蹑脚的接近。
除了这个之外,他的後面又有三个沉重的脚步声,很快的也接近这里!
郑毅知道又是「傲仙宫」的人,他不愿意在此时现身,他决定先躲一下,等 他们过去。
终於他们四人会合到一起,却听到一个粗鲁鄙陋的声音道:「哇靠!是‘龙翔 公子’呀!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那位令尊大人呢?」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巴 天石,而郑毅也急想知道「龙翔公子」辛奇怎么会在这里的?那个姓梁的独臂人不 是在跟他打斗!现在又如何了呢?接著他又奇怪,自己为甚麽要这麽关心一个想要 冒充自己父亲的人?突然,他听到一声惊叫!
是「龙翔公子」在怒骂道:「巴天石,你这是在干甚麽?」
巴天石笑道:「你怎麽啦?只不过是大腿上受了点伤,让我们瞧瞧,有甚麽关 系呢?」
辛奇怒喝道:「拿开你的脏手!」
巴天石道:「怎麽啦,不敢让人看?莫非是雌儿?」
另一人道:「让老子摸摸看……」突听「啪!」地一声脆响!
那人怒吼骂道:「混蛋,你敢打人?」
第十一章 天香八女
郑毅一惊,急探头偷瞧,只见巴天石与两名锦衣恶少,联手围攻辛奇。
这辛奇的腿伤似乎颇严重,不方便腾挪跳跃,只能以双手灵活犀利的招式, 应付这三人的攻势。
但是这样也只是个挨打的局面,而巴天石三人如猫儿戏弄耗子一般,不停的 要去扯他的衣服。
辛奇情急尖叫道:「住手!姓巴的,你若敢碰我一下?准叫你不得好死!」
巴天石大笑道:「是吗?本少爷倒要见识一下!」
说著魔爪一抓,将他的衣领向下一撕「裂」地一声,他那件锦衣华服应声而 破,果见一件水蓝色肚兜及半裸的雪白酥肩,露了出来。
巴天石邪笑道:「嘿嘿,想不到堂堂的‘龙翔公子’辛奇,居然是个如花似玉 的娘们……」
一名恶少道:「我早就怀疑他了?」
另一名恶少也道.!「难怪他从不肯跟我们亲近呢?」
巴天石哈哈狂笑道:「很好,待少爷我先乐上一乐,再仔细盘问‘同心剑笈’ 之事!」
辛奇又惊又怒,情急出手反攻,无奈腿上伤势过重,鲜血迸流,摇摇欲坠, 巴天石哈哈大笑,一指戮在她的右腰「京门穴」上。
辛奇身形一晃,软软栽倒……
巴天石却一把将她拦腰抱住,轻薄大笑道:「哈哈,温香软玉抱满怀,太好了, 哈哈……」
争议再也忍不住义愤填膺,疾冲而出,扑向巴天石,吼道:「放开她!」
巴天石一眼瞧见是他,已经吓破了胆,一止时屁滚尿流,大叫:「哎呀我的妈呀!」 丢手就逃。
眼看辛奇就要摔在地上,郑毅不忍,急将她抱住,道:「辛兄别怕……」
辛奇又羞又怒,咬牙切齿道:「小兄弟,替我杀了这三个人!」
郑毅还是不忍心丢下她不管,而那两名恶少本也跟著巴天石逃走,但回头一 看,却只是个才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夥子,乳臭未乾,何足为惧?
巴天石既已逃走,打发了这个臭小子,一块肥肉岂不是该他们独享?一念及 此,二人停下脚步,回头疾扑而至。
一双判官笔,一柄鬼头刀!都是极凌厉的招式,而郑毅一手抱住辛奇,只有 一只左手可以自由活动,吓得辛奇急道:'小兄弟,小心!」
郑毅也吓了一跳,想要放开辛奇再去应敌也已经来不及了,仓促间,左手不 假思索地伸出食指代剑,向他二人的鼻梁一指!
这也不知是「同心剑法」的哪一招,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同心剑」式,他手 中虽然无剑,但他的食指却有如一柄锋利的钢剑一样,向鼻梁直刺而来!
这两名恶少大吃一惊!人已跃在空中,收势不及,只能拚命挥动武器,要格 开他这疾刺而来的剑势。
郑毅并没有真的长剑刺来,所以他也并未能真的格开任何东西,而甲的一双 判官笔就此刺入乙的胸膛,而乙的一柄鬼头刀就斩在甲的腰杆上!
他二人同时惨号一声,一齐摔落地面;幸好都不是要害,但他二人都已吓破 了胆,惊惶失措,相互扶持著,连头也不敢回,逃之夭夭……
吓走了这两个强敌,郑毅自己亦吓得手脚发软,辛奇惊异不置?赞道:「你真 了不起!」
郑毅仍是虚汗直流,道:「我哪有……」
随即发觉手中抱著个衣衫不整的美女,急要放手;而她却身子发软,根本站 不住,几乎摔倒……
郑毅急又将她抱住,道:「你怎麽啦?」
辛奇道:「我被制住了穴道,你快帮我解开。」
争议茫然道:「解开?从哪里解?」
辛奇道:「我被点的是右腰‘京门穴’你只要解我的左‘阴帘穴’……」
郑毅道:「‘阴帘穴’在哪里?怎麽解?」
辛奇道:「你连穴道的名称位置都不知道麽?」
郑毅惭愧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辛奇道:「你师父是谁?」
郑毅道:「我没有师父。」
辛奇道:「那你这一身武功又是从哪里来的?」
郑毅道:「看书,我母亲留了两本书给我,一本是‘上清秘笈’另一本是‘同 心剑笈’……」郑毅突然一惊,道:「有人来了!」
辛奇却听不到,她知道这个小兄弟的武功造诣高过自己许多,却又完全没有 江湖经验,只得低声道:「快,抱我去找个地方躲起来!」话才说完,想到自己是 个少女身份,不由脸红……
郑毅又倾耳一听,竟是巴天石与赫连强的声音,他心中大急,情急之下,抱 了辛奇,跃入院子里,本要钻入柴房,却又觉得不妥。
突然,黑暗中有个声音在低声招呼道:「小少爷,这里来!」
郑毅看到院子这边的大屋楼下,後门半掩处,小惠在向他招手,道:「快快快, 到这里来!」
外面赫连强与巴天石师徒等人已经到了巷子口!
只听巴天石的声音道:「就是这里,您看,这些血………」
赫连强道:「他们能躲到哪里去?」
巴天石道:「我们四下搜一搜!」
赫连强道:「好!只是不可惊动百姓,打扰平民……」众人轰然应诺,四下散 开搜寻……
那小惠又在招手,低声急道:「快,这里来!」
郑毅此时已别无选择,只好抱了辛奇一步跨入了小惠的这间大屋!
这间大屋的前面部份,就是那一天郑毅与秦慧珠四人吃早餐的店面,这後面 部份则是工人房、卫浴、厕所之类的。
另有一道通往楼上的窄窄楼梯,小惠就带他们上楼二面压低声音道:「楼上 是我跟我母亲住,现在大概也快要起床了……」
郑毅无暇多想,只是抱了辛奇,紧紧跟著小惠上楼。
她推开了一扇房门,把郑辛二人拉进来,低声道:'这是我的房间,母亲就在 隔壁……」
忽然隔壁的老板娘大声道:「小惠,你在跟谁说话呀?」
小惠扬声回答道:「娘,我没有跟谁说话,我在起床穿衣服……」
老板娘道:「动作快一点,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赫连强等人在附近飞快地搜寻一遍,就连任何一个狗洞、老鼠窝都不放过, 却完全没有任何踪影。
他们开始怀疑到这个小院子里的柴房,他们纵身而入,却见大屋的後门打开, 老板娘与睡在楼下的二名早点师傅,都已经起床,提了油灯,陆续出来。
他们进入了柴房,灯火通明,开始揉面磨豆,升火蒸煮,忙碌地准备一天的 生意啦!
赫连强老奸巨猾,仍不死心,悄悄地乘机溜进了大屋,里里外外又找了一遍, 又上楼去,果然在一间小房间听到有唏唏嗦嗦的声音。
巴天石也跟著上来,立刻拔刀在手,却因畏惧郑毅,不敢动手推门。
赫连强亦如临大敌「无影枪」暗藏在手心,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赫然瞧见一名少女正在换衣服?并不是他想像的强敌……
正在一怔间,外传一耳光掴来「啪!」地一声,打个正著!扬声怒骂道:「老 不死的老贼,下流胚子,敢偷看姑娘穿衣?你去长针眼,不得好死!」
巴天石一怒要冲上前行凶,赫连强急将他拉开,只听那小惠仍在叫骂:「来人 啦!淫贼……小偷……采花大盗……要强奸杀人啦!」
赫连强又惊又急,拉了巴天石越窗而出……
小惠这一招终於将强敌惊走,躲在帐後的辛奇不禁得意大笑道:「那老贼居然 被你掴了一耳光?痛快,痛快!哎哟……」
原来她这一笑就扯动伤口,小惠见她大腿上流血如注,又急道:「你受伤 了……」随既发觉她瘫软不能动,更惊道:「你生病了?」
辛奇道:「我没有生病,我只是被刚才那个恶人制住穴道……」
小惠根本就没有练过武功,所以也听不懂。
辛奇又道:「谢谢你,帮我们掩饰,我们……该走了。'
小惠忙道:「不不不,你受了伤,你就在我这里疗伤,等伤好了再走。」
辛奇道:「可是,这样会惊动了你母亲……」
小惠道:「我现在就下楼,我去工作,我甚么都不说,我母亲就不会知道了!」
她果真飞快的整好衣服要下楼,又回头对她说道:「我叫小惠!」
辛奇道:「我叫辛晓琪。」
小惠握住她的手道:「你好漂亮……」
辛晓琪道:「谢谢!」
小惠道:「等楼下忙完了,我会送一些吃的上来!」
说完她急急下楼而去。郑毅握住辛晓琪的手,关心道:「我不懂得解穴,你教 教我………」
辛晓琪道:「不用了,我被点的只是软麻穴,只要等一个时辰就自动解了……」
郑毅道:「你的伤很严重,流了好多血……」
他掀开她的裤管,只见她自己胡乱包扎的布条又已经被鲜血浸透,不禁连心 都痛了,道:「好可怜,是谁把你伤得这么重的?」
辛晓琪呻吟道:「是那个独臂人……」
郑毅咬牙切齿恨道:「他竟然这么可恶,将来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他伸手在她身上摸索著:「你有没有带金创药?」
她已被他摸得羞愧难当,道:「有,在怀里……」
他已经从她怀里摸了出来,是一只小巧的白瓷瓶子,郑毅道:「怎么用?」
辛晓琪道:「一半内服,一半外敷!」
郑毅道声:「好!」便动手解她的腰带……
辛晓琪惊急道:「你要干甚麽?」
郑毅道:「你这裤管卷不高,不把裤子脱掉怎么换药包扎?」
不由分说,就被他脱掉上裤,露出一双白嫩粉藕似的大腿来。解开那胡乱包 扎的布腿,将白瓷瓶中的药粉,细心地撒在那道伤口上,又在小惠的房里找到一块 洁净的白布,撕成长条,细心地为她包扎好。
辛晓琪羞愧难当,轻声道:「谢谢你……」
小惠房里连一杯水也没有,郑毅又不敢开门出去找水、一仰头,将剩下的半 瓶药粉,全都倒在自己嘴里。辛晓琪道:「你在干甚麽?」
药粉入口,清香微甜,他知道这一定是极有效的灵药,待得药粉在口腔内化 开,他才俯下身来,去接近她的嘴唇。辛晓琪又惊又慌,叫道:「你要干甚麽?」
但是她既不能动手推他,甚至不能扭头避开,只能紧紧闭住眼睛,羞不可抑 地任由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原来他是要将那些药粉度入她的口中;已经润湿了的灵药,清香微甜,入口 生津,又被他一口强烈的男性气息度入口中,不由自主地顺喉而下,直入腹中。
她本就因为穴道被制住而不能动弹,现在更因他这亲昵的伏压、亲吻,而全 身酥麻得完全不想动弹……
而郑毅更是得寸进尺,用力拥吻,用力搂抱,用力挤压……
他鼻中所嗅到的,是馥郁芬芳的少女体香,口中尝到的是甘甜如蜜的玉津龙 涎,眼中所见到的是明眸皓齿,羞不自胜的多情眼光。
她那丰腴滑软的肉体,散发著令人无可抗拒的温暖,不辨来自发际还是衣襟 的麝香,薰得人意乱如麻,回肠荡气;郑毅腹中的一颗「九阳珠」立时又炽热滚烫, 化做极高温的欲火,顷刻间就已将他从温柔多情,变成狂野粗暴!
他已忘情地破关而入,攻城掠地了。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辛晓琪长叹声中,泪水盈眶,十七、八年来守身如玉,如今却被这个才十五、 六岁的小兄弟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占据了。
也幸好是他,至少不是那个可憎、可鄙的「花刀太岁」巴天石!
如果不是这个小兄弟,她免不了就沦得到被那三个混蛋轮奸的悲惨地步。
如果是那样,他「龙翔公子」辛奇,就非要一头撞死,再也无颜活在这个世 上啦!
这小兄弟才十五、六岁,看来还是个十足稚气的大孩子,怎么就这么强壮勇 猛呢?
她是个坚强的女性,有一身傲人的武功,不甘雌伏,她本名辛晓琪却化名席 奇,女扮男装的闯天下,不多久就闯出个「龙翔公子」的名号。
但是愈是坚强的女性,一日一被这个强壮勇猛的小兄弟征服,她就再也坚强不 起来啦!
她已被他的巨物刺入,她能吼、能叫、能骂,但是她却不由自主地忍住不叫 出声来,她任由他粗暴地将自己戮破,割裂,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那种剧烈疯狂的驰骋所造成的摩擦,立刻就抽紧了她全身十八万三千根神经! 她羞愧中带有恼怒,反抗中带有痛楚,惊惧中带有慌乱……
但是她却清楚地体会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每一个刺激 与反应……她惊奇於人体的奥妙,惊异著灵与欲之间的微妙结合。
她很快就被郑毅带上了情欲的高峰;被他无数次的强力冲击之後,她由开始 的慌乱,到盲目的得到快感,渐渐地竟能体会到自己敏锐之处,快感之点!
她不再退缩闪避,她可以利用他的冲击,以自己的敏锐之处去迎接快乐,造 成更高的享受!
郑毅正在贪婪地享受著她那处女的肉体,嘴巴又吸、又吮,双手又捏、又揉, 下面更是挥戈挺进,勇往直前。
可怜的辛晓琪,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直捣黄龙!
又是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後,辛晓琪终於再也 忍不住的长叫哀呜,浑身抽搐中,彻底崩溃了……
她颤抖著,莫以名状的酸麻中,大量的蜜液狂泻而下,而郑毅就受著「九阳 珠」的驱使,趁势做最深最深的插入,死死地抵在她的门口,尽情地大口大口吸吮 著那甜美的「蜜汁」。
早餐点心生意已经快接近尾声,店里也只剩下最後几个客人了。
小惠抽空用托盘准备了丰富的餐点、饮料,端上楼来。
她听到呻吟声,她以为辛晓琪的病变得更严重了,她焦急地推门而入……
却教她瞧见一幕不该瞧见的景象!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她的床上纠缠 肉搏,抵死缠绵,欲死欲仙……
小惠吓得脸红心跳,手脚发软,手上端的早点险些儿全部泼到地上!
她匆匆放下托盘,匆匆退出房间,带好房门,再匆匆下楼……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强自压住、心头的慌乱,这才走入店内,协助母亲照顾著 生意……
而做母亲的却大感奇怪?小惠是怎麽回事?昨天夜里睡觉睡了一半,突然跑 到柴房去看猫;大清早别人忙著准备工作,她拖拖拉拉老半天才下来,照顾著生意 又不断的拿眼睛往楼上瞟……
刚才又悄悄的端了一大盘食物上楼,莫非她在楼上养了一大群猫?
但是也不对,猫儿不会要吃这种早餐的呀?
她真想把小惠叫过来问问,但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有些事还是不必问, 不如自己去瞧瞧就知道啦!
她也不动声色,把小惠叫过来坐在柜台里,低声道:「娘要到後面方便一下!」
小惠不疑有他,应声「哦」就柜台坐好。
这老板娘走往後面,却悄悄上楼,果然也听到奇怪的声音!
她一颗心抨件而跳,这声音正是发自小惠的房间,小惠果然有事情在瞒住自 己!
她有些生气,有些好奇,她忍不住轻轻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一瞧,不禁也 羞得面红耳赤。
她见到一双赤裸的男女,正躺在小惠的床上紧紧相倚偎著,却是共同在看一 本书,又各自伸出手指在比划著。
他们在比划著甚麽?她自己是做母亲的人了,自然可以忍住害羞之心,去看 这一对赤裸的少男少女;她注意到这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