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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仙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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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沉默片刻,笑道:“你身子不好,这事不用你操劳伤神,我有一个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什么沉螺舟和千帆水军,都可以一举破去!”

公输嫣然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心里一甜,随即想到自己命不久矣,又有些黯然,强笑道:“你能有什么妙计?”

众将也知国师对计谋并不擅长,纷纷侧耳来听。武松不慌不忙,说出一番话来,正所谓以拙破巧,一力降十会,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正文076回兵指济南城

济南城水路有铁闸坚守,又有徐槐、阮氏兄弟等人重组的水军,还有沉螺舟这种类似潜水艇的墨家奇巧之物,善于水下凿船,陆路又有九阳神钟与公孙胜等大将镇守,连高廉高封率领六百尸兵和近万大军也不能攻克。

想要拿下这一座坚城,着实不易,就算是公输嫣然也只能用水雷的方法,先除去沉螺舟。众将心中皆不明白,武国师又能有什么妙计?

武松也不多说,当即命士兵下船,去黄河两岸伐树,尽砍那些两人合抱的树木。关胜恍然大悟,笑道:“莫非国师是想用积木冲伐之法,破去济南城的水军?果然是好计策!”

林冲在一旁摇头道:“积木冲伐之法破水军容易,但破不了沉螺舟。沉螺舟可潜水数丈之深,大木只能漂在水上,顺水冲下去,沉螺舟从水下安然通过。不过,此举倒可以冲开济南城的大铁闸,趁机冲入城中,厮杀一场,多半能夺下济南城!”

武松微微一笑,继续指挥那些军士伐木,待砍到上千株大树,又命将士们将树身截成三丈长短,扎成木排,下面钉上十几根三丈长的木桩。武松先试验一个,让大船拉进水里,只见那木排漂在水面上,下面的木桩尽数浸泡在水里,如同一个农家犁地的耙子。

农家犁地时,人站在耙子上,耙子下的铁杵在地底前进,遇到土坷垃统统打得粉碎。武松就是利用这个道理,要将从这里到济南的黄河水域。犁一个遍,看看哪个沉螺舟能躲得过去!

卢俊义、关胜等将领见了,纷纷叹服。

大军日夜以继,连夜打造数百个水排,统统抛在水里,十个扎成一团,用绳索相连。治水官观察水流速度。叫道:“禀国师,水流速度不足以将木筏冲下济南去!须等得下雨天,上游涌下大水,才好行动!”

武松笑道:“若是等到下雨天,济南城中的徐槐只怕能发觉我们地举动。做出防护措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陈四喜何在?”

术士群中立刻站出一个精壮汉子,手中拄着一个竹筒,弯腰拱手道:“国师!”

“你排教的汉子,惯于在江上弄风作浪,在我天机阁享用朝廷俸禄的汉子,也有五六人。这些人统统由你指挥。不管你兴风作浪也好。用魑魅魍魉搬运也罢,把这些木筏给我弄下济南城中去!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今日全要看你们排教兄弟的法术了!”

陈四喜咧嘴嘿嘿笑道:“谢国师青眼,我排教能进入龙脉修炼,全仰仗国师重视,岂能不死命相报?兄弟们何在?”

话音刚落,只见人丛中跳出几个精壮汉子,都是排教中的排头大祭祀,由于常年在水上漂。养的腰肢细,胸腔粗,如同一个倒三角,齐齐拄着竹筒弯腰施礼道:“见过国师,见过大排头!”

陈四喜意气风发。笑道:“承蒙国师看得起。重用我等,今日也有我排教耀武扬威之日。诸位排头当尽心尽力。为济南之战,博一个头彩!抬祭牲来!”只见十几个排教汉子抬着牛羊上前,那些牛羊披红挂绿,打扮的像新娘一般,都在哞哞唛唛叫唤。

那些汉子将牛羊放在江边,陈四喜带着六个排教大祭司,捻土为香,在江边跪拜祷祝一番,喝道:“祭水神!”

由他带头,六大排头齐齐跪拜下去,高呼道:“祭水神!”又低声祷祝一番。

突然河中卷起一股大浪,将牛羊统统卷入河中,七人纷纷抛出手中地竹筒,落入黄河之中,化作一人多粗的紫竹,七人纷纷光着脚踩在竹筒上,把裤腿卷到大腿处,催动法力,顿时一股风卷着浪涛,裹着大木筏前进。

陈四喜站在竹子上,脚踩竹筒,打出乐声,唱道:“嗨——,小命博粥命不还咦——”排头大祭司纷纷祭出锣鼓,在河面敲得震天响,跟着呼喝:“嗨噫嗨幺咦!大浪搏杀只求温饱,嗨噫嗨幺咦!”

“兴风作浪下济南幺——”

“嗨噫嗨幺咦!刀枪丛里博功名咦,马革裹尸成神灵——

黄河之上风浪渐起,裹着木筏速度越来越快,排教排头大祭司载歌载舞而去。众将士连忙上船,把士兵放下牙舰,近百艘牙舰拥着九艘楼船顺流而下,刀枪整齐。

武松唤来单廷圭道:“上次你丢了一艘楼船,这次本座再给你一艘楼船荡寇舰,你若是再丢了,该当如何?”

圣水将军单廷圭闻言大喜,刷的单膝触地,双手抱拳,朗声道:“属下提头来见!”武松挥一挥手,单廷圭喜气洋洋的去了。

武松又唤来神火将军魏定国,道:“你擅长火攻,也领一艘楼船,将士一千,上岸后四处放火,攻克济南,你记大功一件!”

魏定国大喜,道:“敢不卖命?”也上了一艘楼船,带领一千鸟枪手准备。武松又让卢俊义、关胜、林冲、杨志、张清夫妇、呼延灼各领一艘楼船,只待济南城破,便冲入城中厮杀。又让凌振随时准备炮轰济南,鲁达李逵等步兵待城破后上岸厮杀。

陈丽卿穿戴整齐,乍看上去,就是一个银甲银枪的小将军,站在一旁跃跃欲试,武松只不理会她。小姑娘噘着嘴,用铁臂弓捅了捅武松地腰间,悄悄道:“五叔叔,我呢?”

武松还是不理会她,继续安排甲板上将士准备厮杀,陈丽卿眼珠红了,险些哭了,武松这才道:“陈希真是你亲生爹爹,我只是你的五叔叔,孰亲孰疏?”

陈丽卿默然不语。

武松又道:“上一次你射杀刘永锡。没有人看见,若是这次再射杀什么人,定要落入你爹爹耳中,岂不是坏了你们父女的感情?你也不要杀敌,就跟在我身边,如果遇见陈希真,你回到他那里去罢。到时我与你割袍断义,咱们两人多年地情意一刀两断,最多战场上你把我一箭射死。”

陈丽卿大哭,扭头跑了。公输嫣然在一旁埋怨的看他一眼,连忙追过去。过了片刻,陈丽卿眼睛红肿着回来,大声道:“我爹爹一心想要杀我,成全他的道心,五叔叔给我掖过被子,哄过我睡觉,还背着我上街。他就没有。我再见到我爹爹时。必然与他恩断义绝!五叔叔若还是不放心,现在就砍下我的脑袋,我决不眨眼!”

武松笑道:“你既然要我放心,何不拜我为父?”

陈丽卿摇头道:“叔叔不过大我十来岁,如何能拜为父亲?”眼睛眨一眨,拍手笑道:“不如拜做哥哥吧?干兄干妹好做亲!”

武松摇头,唤来时喜娘子,斥责道:“你怎么教她读书地?竟教一些莫名其妙地野江湖!”

时喜娘子撇撇嘴,嘀咕道:“奴婢本来就是野江湖。让我教人读书写字,自然也是教野江湖……”

武松唤来陈丽卿,领着她到了主舰船舱之中,指着书架上一排排书道:“这里是一百零八本都天宝照经,兵家的无上法门。你勤加修炼。将来我全靠你保护。”

陈丽卿大喜,突然亲了他一下。武松摇摇头,道:“以后不可以这么亲了。”

“小时候都是这么亲地,你还亲过我呢!”

排教六大排头祭祀在陈四喜带领下,驾着大木筏向济南冲去,后面大风吹拂,波涛翻滚,一浪拥着一浪,七人突然停止歌鼓,齐齐从怀中摸出一根紫竹筒,放在嘴边吹去,只见七道白气如箭,射到一里之外,顿时黄河上大雾锁江,蒙蒙茫茫一片。

济南城水军乱作一团,楼上早有弓箭手纷纷射箭,又有零零落落几架床弩,纷纷向雾中射去,还有两架投石机。

青云山水军中的沉螺舟立刻下水,从水底摸来,行不到半里,突然纷纷撞上木筏下的木桩,被木桩将沉螺舟刺穿,大水涌入,舟里的水军摸不着道路,出不了沉螺舟,被闷死淹死的不知多少!

只有几个逃出来地,刚刚浮出水面,便立刻被后面冲上来的牙舰官兵,用铁钎刺死。大雾之中乱箭纷飞,乱石如雨,武松一方也有不少牙舰被当场砸翻,更有数不清地官兵中箭,连排教六大排头祭祀也死了两个!

后面楼船影影幢幢浮现在大雾之中,横在江面上,百炮齐鸣,又有大船上投石机、霹雳车、脚踏连弩,纷纷向着济南城中射去。

济南城中九阳神钟响起,咣咣震耳欲聋,楼船上也擂响战鼓声,咚咚震得心灵颤抖。不过战鼓虽响,却不是法器,锁江大雾还是被九阳神钟驱散。

守济南的大将是插翅虎雷横、美髯公朱仝,两人拥着公孙胜正在城南和高廉高封两兄弟斗法,而陈希真一方守护城墙的大将是哈兰生和苟恒。两人被众将士拥着,站在城楼上向黄河水面看去,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江面上近百的牙舰拥着九艘楼船,劈波分浪而来,大船小船上都是官兵,刀枪晃得眼睛都花了!

前方又有高头大浪,簇拥着巨大的木筏而来,后面五个术士赤裸上身,光着脚丫子站在竹筒上做法,鼓动风浪纷纷向自己这一方水军冲来,甫一接触,顿时将青云山水军撞得人仰船翻,死伤不知多少!

哈兰生面色如土,失魂落魄道:“完了,水军彻底完了……”

他猛然瞥见阮氏兄弟和张氏兄弟在徐槐地保护下上岸,连忙高声喝道:“放箭!快放箭!保护徐先生,射死那五个术士!”

苟恒叫道:“倒火油,放火!”哈兰生连忙一把拽住他,怒道:“我们在下游,倒火油会把整个济南点燃了!”

“那怎么办?若是那些横木撞将过来,肯定会把济南城楼撞得四分五裂,敌军一拥而入,谁能抵挡?”

哈兰生正要说话,突然听得呼啸一声,只见一块上千斤重地巨石从那楼船上被投石机发射过来,目标正是他们俩!

哈兰生连忙拉过苟恒,撒腿就跑,刚跑出几步,只见那巨石轰然落下,他们原来站立的地方顿时出现一个大坑!

那巨石四分五裂,骨碌碌滚下城楼,又砸翻几个喽!

苟恒挣开他地手,大叫道:“倒火油!快!就算烧了济南,也不能让武贼打进来!”

哈兰生无可奈何,只得任由他放手施为,但见几百桶火油浇到黄河水面上,城楼上丢下几十个火把,顿时江面燃烧,烈火熊熊!

凌振连忙擂鼓,楼船牙舰停止前进,而陈四喜和剩下的几个排头大祭司鼓荡法力,操控木筏冲锋,一股脑向济南城撞去!

只能轰然一声巨响,那城楼在近千大木头的轰击下摇摇欲倒,城楼上乱石娑娑掉落,砸到火水里,火花四溅!

哈兰生与苟恒险些摔进水里,苟恒连忙从旁边士兵尸体手上抢来一张弓箭,搭箭便向水中的术士射去。

陈四喜大叫道:“再撞!”只听箭声响起,但见身边老王排头额头正中插着一根箭羽,箭头却已经射穿他的头颅,从脑后冒出。老王排头一声不吭,直挺挺倒进水里。

“再撞!”陈四喜面目狰狞,暴喝一声,与剩余的三名排头大祭司鼓荡全身法力,将全部木筏拉回来,再次向济南城撞去!

正文077回神箭夺神钟

轰——

陈四喜与三名排头大祭司第二次撞击,将六个大铁闸生生撞得扭曲,一根根手臂粗的铁柱当场弯成九十度,接着六扇铁闸齐齐从城墙中间脱落,掉进水里。

那些大木筏顺着河水流下去,沾满了火油,熊熊燃烧,流入济南城中,跟着是被木筏撞得粉碎的青云山船骸,也烈火熊熊,流入济南城中。

大水冲到济南城另一边时,这些木头都被另一边城楼的铁闸拦住,就在城楼下烧个不停。镇守那边城楼的青云山喽见了,十几个人连忙跑到绞盘边,正打算将铁闸绞起,哪知摸到绞盘,便是一阵青烟冒出,滋滋啦啦,被烫伤了不知多少人。

那绞盘已经被烧得如烙铁一般,红彤彤的,下面火苗窜起十几丈高,眨眼间将那一处的城楼淹没,许多没有来得及逃出的喽,当场被烧成焦炭!

却说济南城上游楼上的守军见木筏冲断了铁闸,都沉默了片刻,然后大叫一声,丢掉各种武器,撒腿就往城墙上跑,有人被挤掉城楼,掉进下面的火坑中就是一阵惨叫,身上沾满了火油,火人一般。

接着那十几丈高的城楼发出刺耳的声音,摇摇晃晃,突然一块大石头掉进水里,砸出一大片火花,接着连绵五十多丈的城楼突然倒塌,人马都掉进水里!

苟英在木筏第一次轰击时便试图摘下九阳神钟。等到第二击到来。这才把九阳神钟摘下来,正要护着九阳神钟离开危楼时,城楼突然塌下。苟英身不由己落入水中,半边身子着火,苟英连忙将大钟向下一罩,火势顿时熄灭。

这时。凌振看出便宜,立刻指挥炮手向他开炮,震耳欲聋地巨响中,近百发炮弹一起落下,轰然炸响,气浪将缚邪真人苟英掀飞几十米高!

那真人轻飘飘落下来,却已落到南岸上。竟然还没死。扛着大铜钟飞奔。此时宋军近百牙舰已经扑到城楼前,船身被浇了水,径自通过烈焰熊熊地城门,陈丽卿觑苟英身子较近,刷的一箭射去,正中那真人后心!

苟英一个踉跄,手中九阳神钟掉落,刚要弯腰去捡,一艘牙舰上陡然跳起一个大黑影。如同跳蚤,咚的一声落在九阳神钟前,伸手就去抢九阳神钟。

陈丽卿又是一箭,当的一声,将那大钟撞飞。叫道:“时迁。那口钟没法决不能碰!”

时迁吓了一跳,缚邪真人苟英哈哈大笑。向那铜钟抢去。陈丽卿连珠箭便射,只见那铜钟咣咣响个不绝,竟然被她用箭射得在空中翻滚不停,始终不能落地。

缚邪真人大怒,突然解下金腰带,伸手一指,只见那金腰带如同一条游蛇,飞了过来,向陈丽卿腰间捆去。

陈丽卿转身便跑,纵跳上岸,回头看去,那金腰带没有追来。只见宋兵纷纷跳上岸来,在几个将军率领下杀敌。两旁还有兵寇站在城墙上向下射箭,神火将军魏定国率领五百鸟枪手还击,剩下五百鸟枪手则四处放火。

卢俊义、杨志、呼延灼各率领一船之兵,从黄河北岸登陆,架起云梯,涌上济南城墙,而林冲、关胜、张清夫妇从南岸登陆,也上城墙厮杀。至于鲁达、李逵等大将率领步兵从城中上岸,如狼似虎,扑入街道上就是一阵厮杀,一直从岸边杀到南城门前。

打开城门看去,只见雷横、朱仝与公孙胜等人正在与高廉兄弟率领的沂州军杀得激烈。

鲁达与李逵都杀红了眼,率领步兵冲出去,如一群猛虎落入羊群,一阵冲杀,雷横与朱仝见势不妙,连忙保护公孙胜骑马便走,高廉兄弟二人挥军上去就是一阵掩杀,追击三十里地,这才回师。

且说缚邪真人苟英用拘魄金绳逼走陈丽卿,没了她的神箭骚扰,苟英立刻提着裤子向九阳神钟追去。没办法,拘魄金绳速度不快,还在后面晃晃悠悠飞来。

鼓上蚤时迁拔出口中含着地钢刀,蹦蹦跳跳上前,向他背后砍去,却见那拘魄金绳猛地转弯,向时迁缠来。

时迁不知虚实,连忙跳开,这时黄河楼船中的术士纷纷登岸,各自祭起法器向缚邪真人杀去。张家兄弟常年做城管,跑得最快,当先一步,舞着几丈长的大铁链冲上前去,张大牛将那铁链祭起,向缚邪真人捆去,而张二牛却把铁链缠向九阳神钟。

缚邪真人苟英措手不及,被大牛的铁链捆个实在,挣不脱身,手指微动,那拘魄金绳却将张大牛捆了起来,吊在半空中向江心丢去。

张大牛的铁链却没有这个功效,被他浸进水中,哇哇大叫,心神与铁链失了感应。苟英顿时脱身,向前看去,只见张二牛的铁链刚捆住九阳神钟,那铁链便被一股热力袭来,融化为铁水!

苟英哈哈大笑:“没有龙虎山的法术,谁也别想碰此钟!”正要抢上前去,扛着大钟便走,却见张清夫妇杀来。原来琼英女也贪恋这口大钟,缠着丈夫奔上前来去抢,还未到跟前,张清手臂一扬,几颗石子打在苟英脸上,将他打翻几个跟头。

苟英脸上火辣辣做疼,眼睛里模糊一片,满眼地泪水,连忙收回拘魄金绳,心知难逃一死,正要拼着燃烧全身法力,拼死一搏,突然听到马蹄声奔来,接着身子一轻,被人提着领子飞起,然后落在马背上。苟英擦干眼泪,抬头看去,却是大将哈兰生。

苟英连忙谢过,道:“头领且慢。万万不可失了九阳神钟!”哈兰生勒马回头看去。只见武贼地几十个术士团团围住九阳神钟,根本没有夺回地可能,叫道:“苟先生,这九阳神钟先交给武贼保管,反正他们没有一个能拿得起来!”

苟英一想,确实如此。没有学过龙虎山的法术,拿到九阳神钟便会被烈火烧死,交给武贼,武贼手中大小术士,也没有一个能够使用,大不了到时再夺回来就是。

“哈头领,我兄弟苟桓何在?”

哈兰生身子一僵。头也不回。纵马就走,道:“苟头领遭遇卢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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