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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仙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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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丽卿见他有了弓箭和坐骑,高声道:“花荣,你我去城下斗箭如何?城下的钢轮火柜都被弓箭破去,你我纵兽而行,比一个长短!”

花荣慨然应诺,吩咐三百弓箭手道:“我与那陈丽卿比箭,不可暗箭伤她。”

陈丽卿也吩咐桂花等人道:“我与小李广花荣比箭,谁都不可以暗箭射他。”又向武松道:“哥哥,你也不准暗中助我。”

“叫叔叔!”武松溺爱的摸了摸她地钢盔,陈丽卿有些不乐意,牵着机关兽走下外城墙,来到两城之间的夹道,只见那花荣也下了城墙,牵着一匹麒麟兽,带着一壶箭一张弓一杆银枪。

陈丽卿见他只有一壶箭,道:“我不想占你便宜。”把两壶箭丢了,也只留下一壶。

两人各自登上坐骑,只见那两只机关兽四蹄翻飞,泼剌剌跑开了。

武松传令道:“擂鼓!”顿时有力士,光着膀子,手持大木椎,将战鼓敲得沉闷惊人。

刘慧娘登上城楼,也命人擂鼓,又吩咐祝永清准备,觑见陈丽卿破绽,便将她射死。祝永清迟疑半晌,始终不肯答应。刘慧娘心中暗叹,道:“丽卿终究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又是陈道子的女儿,永清不敢下手。史大郎倒是可用之人,可惜不喑箭法。”

双方主将都暂时罢战,各自向城下看去,只见陈丽卿与花荣两个沿着城道飞奔,各自拿出生平绝技,向对方射去。那城下还有没被引爆的钢轮火柜,被两匹庞大地机关兽踩过去,便轰隆隆爆炸开来。

这两只机关兽速度极快,飞奔过去,爆炸声才响起,根本伤不到二人一分一毫。

花荣箭术老道,或一箭三发,或一箭五发,又在空中各自撞击,或者碰到城墙反弹,花团锦簇一般,让人防不胜防。

陈丽卿箭术稍有不如,但相差无几,花荣的箭也尽数挡得下,只是守多攻少,箭支消耗得飞快。

两人很快将一壶箭耗光,各自下了机关兽,捡了三支箭在手,又跳上机关兽,道:“再比三箭,若谁也无法奈何谁,便比一比枪法,一决生死!”

这三箭射出,又是不分胜负,花荣拔出银枪,奋声道:“痛快,痛快!好姑娘,咱们枪法上见真章!”

陈丽卿见花荣脸色越来越红,如同醉酒一般,摇头道:“不用比了,我箭法地确不如你,若论枪法,你不如我。你有病在身,回去歇息两天,养好病再来比过!”

花荣大笑道:“大男子,岂能被小女人鄙视?”纵使机关兽上前,舞着银枪杀来,陈丽卿无奈,只得举枪迎上,斗了二十多个回合,只见花荣站在机关兽上,脸红如布,力气越来越大,竟然比陈丽卿的天生神力还要惊人!

刘慧娘等叛军见花荣大展神威,命力士拼命擂鼓助战,鼓声震天。

武松见了不由焦急万分,唤来桂花薄荷四女,暗暗吩咐道:“丽卿若是败了,立刻射死花荣!”

四女点头称是。

陈丽卿见花荣地枪法狂风骤雨一般,也站在机关兽背上奋力抵挡,又过了十几个回合,眼见支撑不住,那花荣突然收了枪,双手拄着枪尾,笑道:“如何?”

陈丽卿也收了枪,面色复杂的看着他,站在机关兽上对花荣施了一礼,道:“我输了,你也没赢。箭神花荣,可惜了……”转身离去。

刘慧娘见陈丽卿认输,花荣大获全胜,向公孙胜道:“花荣此人,果然是不激将不使出全力,如今我方士气大振,可多撑一些时日,等陈道子来援。”

徐槐笑道:“武贼自恃勇力,如今碰到对头了,明日可使花荣出战,看看哪个能挡!”青州众将面带喜色,等了半晌,始终不见花荣上来。

刘慧娘心中疑惑,笑道:“莫非他还怨我曾经羞辱过他,让我向他赔礼不成?这点气量我还是有的。”命小兵下城去请花荣,自己则拱手站在一旁,准备向花荣赔礼。等了半晌,只见那小兵连滚带爬跑上城头,大哭道:“花将军他……归天了!”

正文087回反骨

“小李广花荣,可惜了……”

武松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城下依旧挺立不倒的汉子,拄着银枪站立在机关兽背上,一脸的倔强不屈,不由喟然叹息道:“如此猛将,可惜投靠了沽名钓誉的宋江,又遇到不能容人的刘慧娘,岂能不死?可惜花荣愚忠,不能为我所用……”

小李广花荣,不是死于与陈丽卿的斗箭,也并非是病入膏肓,而是活活累死!

他本来被武松抢了妹妹,又被刘慧娘羞辱,因此染了重病,全仗着胸中一口不平气支撑到如今,经过一场恶战,终于燃烧了所有生命,力竭而亡,虽死而不倒。

刘慧娘也感慨花荣之死,想要命人打开城门,去把花荣尸体接回来,又怕武贼趁机攻城,正在犹豫之间,却见武贼派出一队人马,把花荣的尸体和机关兽一起运了回去。

“武贼倒懂得做人,这一次运回花荣的尸体,不但打击我军士气,还收买了人心,传扬自己识英雄重英雄的好名声!”

武松将花荣的尸体抢回来,却见花荣拄着枪,依旧不倒,道:“此是勇士,不可辱没了他的尸体,当厚葬之。”命人将银枪抽下,花荣还是挺立不倒,双眼瞪圆,依然有生前的风采,威武如神。

武松疑惑道:“莫非将军死时,还有什么遗愿未了?”向花荣拱手道:“将军威震青州,杀我数员大将,数万人亲眼所见,无人不说一个服字,箭神之名,当之无愧!”

花荣依旧不倒。眼睛瞪得滚圆。武松又道:“将军为宋贼尽忠而死,无愧忠义二字。”

花荣还是挺立不倒,武松与众将都暗暗发愁,他们敬佩花荣,不想让这员虎将入棺时还死不瞑目,公输嫣然低声道:“莫非花将军不惦记宋江,也不惦记自己的名声,而是惦记他的妹妹?”

武松恍然,向花荣道:“将军的妹妹,已经被我许配给混江龙李俊。威胁他说,若是不降我,便杀了你的妹妹。李俊无奈之下。这才投降,两人喜结连理,倒是恩爱的一对儿……”

花荣双目这才缓缓闭上,扑倒在地,却见一道阴风,直奔青云山方向去了。

武松感慨万千,命人造了上等棺木,厚葬了。引领着众将祭拜一番,道:“花荣已死,青州再无能用之人。陈贼宋贼已经起身赶来,今日连夜攻城,累死刘慧娘,拿下青州!”

且说插翅虎雷横奉公孙胜之命,赶往青云山报讯。日前到了青云山猿臂寨,见过宋江吴用陈希真等人,将武贼出现在青州地消息说了,宋江大惊,立刻便要起身赶往青州,道:“青州若失。我等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陈希真道:“慧娘太年轻,虽有宰相之才,而没有宰相的肚量,的确不是武贼的对手,不过若是她只防守不出击,武贼一时片刻也拿不下青州。我等先造好沉螺舟。打败武贼水上楼船大军。再去支援青州也不迟。”

吴用摇头道:“我听闻武贼在京师里准备了四年,广敛天下财物金铁。锻造机关兽,刘慧娘只是就地取材,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陈希真道:“慧娘若不主动出城进攻,武贼定然拿不下青州,何况又有徐槐、公孙、花荣等人相助?祝永清、哈兰生、董平、史进、朱仝,哪个不是以一敌万的好汉?”

吴用皱眉道:“我所虑者,不是刘军师守不守得住青州,而是史进其人。史进在少华山落草,与朱武杨春陈达前来投,我一面收下他,一面却暗暗询问陈达,是否知道史进的来历。陈达道,史进的老师足足有十几个,最后一个老师,却是那京师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陈希真低头思索半晌,道:“王进这人我倒认得,是个干干瘦瘦的老者,虽然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也仅仅是仗着祖上的余荫罢了。听闻他与高俅不和,高俅发迹后,把他逼出了东京。”

吴用冷笑道:“大头领,你可知王进祖上是哪个?”

陈希真又思索片刻,摇头道:“不知。”

“这王进地祖上非同小可,乃是当年和太祖皇帝结拜,共称义社十兄弟,任殿前司都虞侯的王审琦!这王审琦是兵家选出的争夺天下地豪杰,后来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借儒家大士赵普和道家势力,这才将义社十兄弟夺权,把兵家势力赶出朝廷。

王进是王审琦的子孙,也是兵家中人,周侗在京师时,多有拜访他。武贼又是周侗的弟子,和高俅的关系不差,有这一层关系在,高俅还能逼走王进?我因此不敢重用史进,正是因为他最后一个老师是王进那厮!”

陈希真脸色一变,急忙抓住雷横的手,问道:“史进如今在青州担任什么官职?”

雷横道:“公孙先生见史进勇力无双,准备请他保护刘军师。”

陈希真跺脚连连,道:“武松那个老狐狸,慧娘危也!快赶回青州!”

青云山留有吴用等人镇守,陈希真宋江二人立刻整军向青州而去,大军奔走了一天,到了傍晚安营扎寨,距离青州只有百余里。

宋江在帐中昏睡,到了半夜之时,突然惊醒,只见烛光摇曳,阴风沉沉,一个朦胧人影站在灯光中,伏地大哭,拜道:“小弟跟随哥哥许多年,恩爱至厚。今刘慧娘不能容人,弟以杀身报答,死于青州城下,不曾辱没哥哥名声,今特来辞别哥哥,回青云山归位去也。”

宋江急忙看去,依稀是花荣模样,但见那花荣轻飘飘而起,穿过大帐去了。宋江愕然半晌,突然醒起这是花荣死后托梦。不由心痛万分,放声大哭。

他虽然有利用一百零八魔王,为自己取得权势的意思,但一百零八人之中,他最喜爱的就是花荣,当成亲兄弟一般看待,花荣也对他忠心耿耿,没想到竟然死在青州!

“痛哉花荣,惜哉兄弟!来生你不做魔头,咱们二人做亲兄弟……”

宋江几番哭死过去。吴用前来看时,宋江目光呆滞,将花荣死后托梦一事说了。吴用也垂泪道:“花将军死得冤枉,只恨刘慧娘不能容人,她想学诸葛卧龙,谁想画虎不成反类犬,可惜了花荣……”

陈希真也得知了花荣已死的消息,更加担心青州,急忙连夜启军,彻夜赶路。大军一刻不停。第二日中午来到云门山寨,放眼看去,只见青州城一片火光,厮杀声传出三十里,鼓声沉闷,震得人心灵发颤。

武松从隐门中人手中得知陈希真宋公明等人前来支援青州,因此下令。务必要在二人赶到之前夺下青州,只要拿下青州,陈希真与宋江便走向穷途末路,大局可定。

武松也顾不得怜惜公输嫣然,请她亲自出手,动用机关兽布下棋阵。主攻城门,几十头庞大机关兽连纵带跳,攀沿上了城楼,大开杀戒,先夺取城楼一角。

陈丽卿桂花五女率领强弓手空中压制,其他各路大军拥着云梯楼车。搭着城墙往上爬。又运来剩下地十几辆霹雳车,搬到外城之上。塞进长矛绳索,咄咄齐射,钉入内城城墙上,无数官兵顺着绳子攀沿过去,口中含刀,爬到内城上便是一阵厮杀!

卢俊义张清两部,各自率领大军,进攻东城门与西城门,只留下南城门没有一人,却是给城内守军留一条生路,免得他们困兽犹斗。

尽管如此,内城守军还是拼斗惨烈,公孙胜也破了杀戒,祭起飞剑四处杀人,徐和徐槐徐青娘一家子老小统统上阵,用雷法攻击。

刘慧娘也弈棋布阵,用奔雷车轰杀武贼大军,又将机关人祭出,一个机关人胜过几员大将,在战场上纵横来去,优势极大。不过在公输嫣然派出铜人之后,机关人很快便落了下风。

当年公输家的先贤为始皇帝锻造十二铜人,镇压天下凶兵,岂是浪得虚名?再说公输嫣然这两年来又用龙脉龙气锤炼铜人,威力更增添几分。

这一战从午夜一直厮杀到中午,武贼地攻势竟然片刻不停,一直采用最猛烈的进攻,卢俊义部与张清部在两个城门也是进攻惨烈,不以人命为计,那城楼上下早已铺满了尸体,遍地都是,城楼上的尸体竟然高出城垛,血染红了青州城墙,顺着墙流下来,腥气扑鼻。

那守城的叛军将石头丢光了,便把尸体砸下城楼,甚至有人踩在血泊了,一不留神便滑倒在地。

刘慧娘见城墙渐渐防守不住,又将身边的祝永清派了出去,祝永清上阵还是不能挽回颓势,心中一狠,再把两只保护自己地机关人也派了出去,向史进道:“如今我要全倚仗将军保护了!”

公孙胜见了,也高声道:“大郎,保护好刘军师,此战尚有可为之处!如果有人杀来,大郎你正好厮杀!”

史进握着一杆方天画戟,站在刘慧娘不远处,笑道:“刘军师还有什么保命手段?”

刘慧娘听他声音不对,微微一怔,只见那方天画戟飞来,轻轻一颤,将刘慧娘脑袋割了!

史进哈哈大笑,方天画戟挑着刘慧娘的头颅,笑道:“武国师,属下幸不辱命!”将那头颅提在手中,又微微一怔:“木头?偃师?”那刘慧娘的头颅一滴鲜血也不曾流出,头脑空空,竟然是木制的偃师人!

“这女子果然狡诈的如狐狸精一般,这样防备自己人!”史进大怒,四处看去,只见无数贼军围上来,公孙胜怒气冲冲,指挥着飞剑便向史进砍来。

史进不理会公孙胜,遥遥看去,只见一辆青铜马车正在向南城门驶去,笑道:“焉能让你逃了,岂不是没了九纹龙之名!”猛然跺脚暴喝,周身十八杆兵器冲天而起,矛、锤、弓、弩、铳、鞭、锏、剑、链、斧、钺、戈、戟、牌、棒、枪、大刀,漫天飞舞,绕着周身旋转不休!

史进身躯暴涨,如同魔神,大步向那青铜马车追去,以剑劈飞公孙胜地飞剑,大枪击退毕应元地大枪,以大斧对索超的大斧,单刀对单刀,险些劈了穆弘,一路闯将过去,竟然无人能挡,如同长着九颗头八只手地怪物一般,前前后后防护得妥妥当当,没有一分差漏!

众军见了,都惊骇莫名。

史进冲到南城门,杀出一条血路,赶到车后,却见那青铜马车突然涌现一排排床弩,箭尖乌黑,不由分说便射。

史进连忙纵跳而起,躲过这一排毒箭射击,待落下时,只见那七宝香辇出了南城门,绝尘而去。史进奋力追赶,只勉强与青铜马马速齐平,始终追不上去,突然跳起两丈多高,大脚奋力一踢,将手中的方天画戟踢得激射而出,夺的一声射入青铜马车,直穿过去,也不知有没有射杀刘慧娘。

史进又回身杀了过来,正碰到青州军大败,喽们拥着众将蜂拥而出,亡命而逃。史进扑进去,如虎入羊群,没有一合之敌,另一方面也是败军只顾着逃命,哪里敢停下来厮杀。

史进只见公孙胜蓬头乱发,被人群裹挟着仓皇而走,连忙纵跳过去,公孙胜看到他,怒气勃发,扬手飞剑刺过来,又备了掌心雷,准备将这叛徒轰杀,却被史大郎闪过去,一拳打昏了,夹在腋下飞奔而走。

正文088回公孙胜归降

有道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武松发动决战,终于攻下青州,但也伤亡惨重,加上卢俊义部和张清部,仅剩下一万四千多人。武松给张清留下五千兵力守城,与卢俊义部一起杀出城去,追击刘慧娘残部,扩大战果。

这一路追杀,直到云门山下,便遭遇陈希真与宋江的埋伏,顿时吃了个败仗。

陈希真颇通兵法,见刘慧娘必败,去救援青州也没有任何用处,索性在路上埋伏,果然让武贼吃了个亏。

武松与公输嫣然引兵断后,徐徐而退。陈希真见公输嫣然治军井井有条,虽败而不乱,也不敢乘胜追击,只得看着武松退回青州城。

宋江叹息道:“青州城失守,济南青州沂州三城一线,青云山义军再无力西进,此刻被困在山东半岛,等待我们的只有覆亡一途。”

陈希真叹息一声,见刘慧娘的七宝香辇疾奔而来,青铜马车后面插着一杆方天画戟,几乎贯穿整个车厢。陈希真连忙拦下宝辇,打开车门看去,只见刘慧娘腰肢被方天画戟的小枝滑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还在不断往外流血。

刘慧娘脸色惨白,用手捂住伤口,颤声道:“大势去了,赶快招安,否则便来不及了……”一句话还没说完,便昏死过去。

陈希真连忙将她抱下来,唤来神医安道全,命他仔细照理。安道全检查刘慧娘的伤处。道:“刘军师本来身子就弱,加上劳顿不堪,费尽心力,且又失血太多,能不能醒来还难说。”

“务必要保住她地性命!”陈希真焦急万分,立刻去寻宋江,道:“慧娘昏迷之前。曾说赶快招安,公明有何见解?”

宋江本来还在伤心公孙胜陷入敌军之中。听到这话悚然而惊,起身道:“不错,必须立刻招安!道子可有人选入京?”

陈希真道:“当今赵官家好名,好道术,因此前往京师求招安的那人,必须有名望,而且有道术。并能审时度势,伶牙俐齿。此人,非徐虎林不可。”

两人一起去见徐槐,徐槐与徐青娘正在劝慰徐和,原来是徐和的两个儿子长生伟生,都在乱军中被武贼的术士擒走,家中仅剩下一个女儿,名叫徐娘子。

徐和老年丧子。岂能不心痛?

陈道子与宋江与徐槐说了招安之事,道:“此事关系重大,非虎林出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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