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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师道叹息道:“可惜陈道子没来。”见两人疑惑,解释道:“陈道子是我在京师遇到的奇人,本名陈希真,道号道子,是个火居道士,任京师的提辖,能掌中发雷,呼风唤雨,炼了一口宝剑和几件宝贝,更兼得一身好武艺。
只是临行前,他的堂弟在校场上,与一个唤作林冲的好汉争夺八十万禁军教头之职,吃林冲一枪挑死,因此有些闷闷不乐,对我道,要练五雷都篆大法,不能随军。若是陈道子前来,以他的本事,焉能让番僧猖狂?”
折可适与郭成动容道:“京师竟有这等奇人!”
种师道笑道:“听陈希真所言,京师里比他高明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不过隐居起来,不喜见生人。这等奇人若能随军,还有我大宋打不下的江山?我即刻修书一封,命人赶往京师去请陈希真。对了,武指挥与杨监军何在?”
郭成道:“适才只见他们三人冲进城里,便见黑雾涌起,至今还没有出来,恐怕已经身遭不测。”
种师道大惊失色:“若嵬名阿埋率军来援,没有武松,如何破得他的骑军?两位将军,可有法子冲破番僧妖法,救出他们?”
二人摇头苦笑:“若有法子冲破番僧的妖法,没烟峡便可夺下,我们岂会在这里呆着?”种师道听了,一时间一筹莫展,道:“即便请来陈希真,但他不愿多伤性命,没有武松,还是破不了夏国的骑兵,这如何是好……”
且说没烟峡城门之内,武松三人正在争抢功劳,突然间被那黑雾笼罩,伸手不见五指。鲁达立刻抡起月牙铲,虎虎生风,向前冲去,当的一声撞在墙壁上,连忙站住不动,只把月牙铲舞得更紧。
杨戬二话不说,立刻祭起白骨幡,十几个骷髅头从幡里跳出,变作磨盘大小,围绕周身呼啸旋转,平平给这黑雾增添几分鬼气。
而武松背后,不知何时一头妖兽元神浮现出来,盘踞在半空,如同下山吃人的猛虎。那黑雾中传来一声轻咦,杨戬听到这个声音,头顶的骷髅头立刻啾啾怪叫,一发向那声音扑去,又听得几声闷响,骷髅头被反弹而回。
杨戬面色惨白,显然这一击让他受了不轻的伤害,尖声道:“显门密宗何时也学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檀越着相了,法无高下之分……”那隐在暗处的番僧一句话尚未说完,杨戬再次祭出白骨幡,与那番僧不知是什么的防御宝贝碰撞一下。与此同时,鲁达把月牙铲当成标枪投出,但闻一声巨响,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哼。
武松却在此时猛扑过去,双手抱剑,举过头顶,猛劈下去!
琉璃尊者剑仿佛碰到罩子一样的东西,只听裂帛般刺耳声音传来,接着便是宝剑劈入人肉的声音,一股热血扑到脸上。
“得手了!”鲁达、杨戬和武松三人发出一阵奸笑。突然只听马蹄声传来,黑暗中不知有多少人马,鲁达侧耳听了片刻,叫道:“大概有一百骑兵!”
那批骑兵直奔他们而来,杨戬立刻祭起白骨幡,十几个骷髅头迎着声音扑上去,黑暗中人仰马翻,惨叫不绝于耳,片刻间一百骑兵便被他杀个干净。
那黑雾还未散去,但却朦朦胧胧能看得见不远处,杨戬看着满地的尸体,无论人还是马,都被骷髅头吸成干尸,总管打了个冷战:“好像是咱们自己的兵……”又打了个冷战,盯着鲁达和武松:“你们什么也没看见!”
武松正在观察自己背后跃动的猛虎元神,闻言立刻点头道:“不错,不错,咱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鲁达瞪大眼睛,在白骨幡和猛虎元神间转来转去,茫然道:“一个妖人,一个妖怪……”
杨戬冷笑道:“王指挥的脑袋……”
武松冷笑道:“昧勒都逋的脑袋……”
鲁达打个激灵,立刻点头:“洒家什么也没看到!”
武松和杨戬松了口气,刚要说话,突然背后嗤嗤作响,还没来得及动作,身体猛然被一个庞然大物卷起,绕了一圈又一圈,勒得骨骼噼里啪啦作响,三人一时间都不能动弹!
抬头看去,只见一条水桶粗细的黑鳞怪蛇高高的仰着脑袋,低头冷冷的注视着他们。大蛇七寸处鳞节突起,薄如刀片,如同一张椭圆的竹席,扁扁的脑袋,倒钩一般的蛇吻,伸出半米长的红色舌芯子,在三人脸上舔了一遍,一股腥臭扑鼻而来。
那大蛇的脑后,还有一对蝉翼般的翅膀,支楞楞扑闪着,怪异无比。
正文015回骑着蛤蟆去兜风
城门下,那黑鳞怪蛇将三人越勒越紧,把胸腔里的空气拼命往外挤,武松三人都是两眼发黑,太阳穴浮现青筋和血管,咚咚跳个不停。城楼上,犹自传来阵阵梵音。
杨戬毕竟是练了十几年的内家真气,气息悠长,驱使着十几个骷髅头,满嘴钉子一般的牙齿,拼死咬住蛇头,往外撕扯。
那大蛇吃痛,扭着尾巴捶打地面,把吊桥打得扑棱棱作响。三人之中,武松力气最大,趁着那大蛇松了劲道,长长吸了口气,肚子里那股真气如同铁棍一般,把身体撑得笔直,周身力气向外猛地一绷,竟然挣脱出手来!
武松憋住一口气,将那琉璃尊者剑用力向大蛇脑门掷去,正中大蛇右眼!
那大蛇遭受重创,一股子兽性爆发,丢掉三人,几十米长的身躯扭来扭去,把城墙的石头青砖撞得四处乱飞,城楼也晃来晃去。
武松与鲁达、杨戬三人吃那大蛇尾巴抽了一下,身不由己撞在墙壁上,哇的吐了一口鲜血,胸腔里一颗心肝咚咚跳动不停,险些喘不过气来。
正在此时,被武松一剑劈成两片的番僧体内,缓缓游出一条小蛇,不过两三寸大小,脑后也有一对羽翅,支楞楞扑闪着。
杨戬的脸色变得难看,吸了口冷气,叫道:“子母龙蛊!”
这种蛊是云南苗疆的秘术,不知怎么被这番僧学到手,把母蛊养在体内,子蛊放在外面。只要控制母蛊,便能让子蛊根据心意,进攻敌人。
这两只龙蛊都已长出翅膀,显然被那番僧养了不知多长时间,已经进化成了蛊神。
倘若那番僧在动手之初,便让子蛊进攻,武松三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杨戬挣扎着起身,正要将那母蛊斩于剑下,却见那小蛇迎风便长,眨眼间也与那大蛇一般大小!
两条巨蟒尾巴缠绕在一起,左右盘旋,脑袋猛地向上撞去,将没烟峡城楼撞出两个大窟窿!
那城楼摇摇欲坠,无数巨石如雨般落下,还有几十个西夏兵跟着摔了下来。
这时,武松缓过气来,一手提着杨戬,一手拎着鲁达,撒腿就往城外跑。
刚刚跑出吊桥,只听背后轰然一声巨响,回头看去,只见没烟峡城楼塌了一半,两条怪蛇卡在城楼中间,竖着脑袋,向两旁大喷毒液。
这种蛇是生长在喜马拉雅山彼岸的眼镜王蛇,毒性极烈,城楼上的士兵被这毒液喷到,一个个捂住脸惨叫,从十来米高的城墙上摔落。
两条巨蟒不分好歹,杀得西夏兵大乱,却见城楼两边各盘踞着一个庞然大物,乃是五色斑斓的蟾蜍,方圆五六米大小,蟾蜍背上各站着一个干瘦的番僧,披着黑色袍子,头戴红冠,阵阵梵音正是从这两个番僧口中吐出。
那两只蟾蜍张口喷出两道黑烟,落在没烟峡前一里处,化作阵阵狂风,掀起沙石,四处乱飞。
两条黑鳞巨蟒与那蟾蜍是天敌,张开大嘴,对着蟾蜍吸气,两个番僧被吸得站不住脚,只得停止作法,拿出一面小鼓,拍得咚咚作响。
那鼓虽小,声音却极大,震得没烟峡方圆十几里处处可闻。
“那蛤蟆是麒麟蛊。”杨戬也回过神来,看着城楼上的斗法,眉飞色舞,道:“难得,难得,我们竟然有缘,看到隐门蛊家两大蛊神的斗法!这些番僧明明是显门密宗,偏偏学我们隐门的手段,还能有如此成就,真是令人佩服!”
鲁达睁开眼睛,向城楼上方看去,也是目眩神摇。
武松诧异道:“这些蛊神都是一家,怎么自己人打了起来?”
“被你一剑劈死的那个番僧,是这两条龙蛊的蛊主,蛊主一死,蛊神便要失控。偏偏这两个番僧饲养的是麒麟蛊,与龙蛊是天敌,自然要分出个胜负出来!”
城楼上两个番僧停止做法,迷雾和狂风都烟消云散,郭成、折可适等人看到这幅情形,也不禁呆了一呆。
不禁是他们,便是犹在战斗的西夏兵与宋兵,在这一刻也停止战斗,呆呆的看着没烟峡城楼。
章楶拍马赶来,刚冲到武松身边,便被摔下马,险些把老将军摔死。
种师道本来也要近前观看,见此情况连忙下马,步行过来,道:“杨监军、武指挥平安无事就好。这城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武松把事情说了一遍,只是瞒下自己身后的妖兽元神与杨戬的白骨幡,道:“小种相公,那蛊神刀箭可伤,不如用弓箭手,将这等妖物射死。如果能除掉这等妖物,没烟峡唾手可得!”
种师道眼睛一亮,拍手称赞,亲自擂响战鼓,唤醒士兵。
郭成率领骑兵,拍马在没烟峡战场飞奔,高声呼喝:“放下刀枪,降者不杀!”
数千骑兵高声齐呼:“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此时战场已经形成一个巨大的血泊,到处都是人马尸体,那些西夏兵迟疑一下,见大势已去,在几个将领的带领下,交出兵器,做了俘虏。
章楶命步兵将俘虏看管起来,调动弓手上前,在城门前布下阵列,举枪高呼:“射!”
数千弓手引箭上弦,向城楼射去,数千箭支,在半空黑压压一片,浓密如云,咄咄咄,落在城楼上!
那两条巨蛇身上插了不知多少箭支,哀声怒吼,声音如蛟龙一般,沉闷惊人。
其中一个番僧,被乱箭当场射成刺猬,连脚下的巨型蟾蜍也被射死。
另一个番僧却机灵许多,见势不妙,脚下的蟾蜍突然高高跃起,落在百米之外的房屋上。
只见那黑袍僧人踩着大蛤蟆,一路纵跃而去,片刻间便没入茫茫群山之中,不见踪影。只听一个声音远远传来:“隐门的三个小辈,暗算我家师兄,此仇不共戴天,卓普巴门下苦行僧莲花生,改日当亲自登门拜访!”
武松三人面面相觑,按照江湖上的规矩,这属于下了战帖,正大光明的挑战寻仇。江湖上的事情,只能用江湖的手段解决,若是动用官府的力量,传扬出去只会被人鄙弃。
武松道:“那番僧若敢上门,埋伏了几百弓箭手,直接射杀了!”
杨戬与鲁达虽觉不妥,但莲花生的手段神出鬼没,他们正面遭遇肯定不是敌手,也只能如此了。
那数千弓箭手几次才将两条龙蛊射死,郭成立刻率兵突入城门,打扫战场,那些守城的西夏兵没有一丝斗志,纷纷投降。武松看着战场,突然想起一事,连忙道:“杨老哥,咱们的大旗呢?”
杨戬这才醒过来,拍着额头叫苦道:“不知丢到哪里去了……这下惨了,章帅与小种相公看咱们都不顺眼,这次估计连个屁功劳也捞不到……”
三人正在发愁,只见章楶与种师道携手走来,那两人整了整衣襟,突然长长向武松三人作了一揖,诚挚道:“三位真大丈夫也!我等先前不知三位是国士,多有得罪,杨监军、武指挥、鲁指挥,请多多包涵。”
种师道笑道:“三位立下大功,此次师道定然向陛下如实上书,为三位请功!”
正文016回天生就是奸臣
章楶与种师道虽然身居高位,但胸襟气度确实非一般人能比,称得上大丈夫,令人钦佩。武松三人连忙起身还礼,杨戬也是乐得呵呵傻笑,总管因为职业的关系,经常被人白眼,骂作阉人,此刻得到军中将帅的认同,一时间兴奋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至今为止,杨戬的表现让武大官人大为惊异,这个遗臭万年的奸臣非但没有一丝奸臣的样子,反而极为豪气,言行举止让人击节赞赏。武松不由暗暗思量,是不是自己正直的人品,影响到了这个奸臣,让邪恶的萌芽向光明方向发展?
“一定是这样子!”大官人很有成就感的想道。
章楶种师道二人陪同武松等人走进没烟峡城中,只见百十个士兵正在清理城门,那城楼被番僧与蛊神一番斗法,彻底砸塌,两条巨蟒的尸体挂在乱石中间,插满箭支,几十个士兵费力拉扯,才将两条怪物扯出来。
武松的宝剑尚插在一条巨蟒眼中,被两个士兵抬着送过来,折可适见了,伸手向那琉璃尊者剑抓去,入手猛地一沉,两只手才堪堪举起来,赞叹道:“武提辖真猛士也,这宝剑不下百斤,竟然能挥洒自如。若双臂没有千百斤力气,哪里能挥动这等重兵?佩服,佩服!”
武松接过宝剑,随手挽了个剑花,笑道:“蛮力而已,鲁提辖、杨监军也能使得动这等兵器。”
折可适拍手赞叹道:“三位猛士!”正说着,武松突然看到那乱石之下番僧的尸体,心中一动,连忙跑过去,在番僧身上乱翻,摸出一个翡翠珠子,一面小鼓,不由大喜。
杨戬与鲁达见状,也跑过去,在乱石下寻找一番,在另一具番僧尸体上也找到同样的东西。三人凑在一起,把几件宝贝分了,武松得了一个破损的翡翠珠,一面小鼓,鲁达得了一面小鼓,杨戬得了一颗完整的翡翠珠。
那番僧在黑雾中曾用一种防御性宝物,应该就是翡翠珠,展开是如鸡蛋般的罩子,连续两次挡下杨戬的白骨幡和鲁达的月牙铲,最后被武松全力一剑才劈破,防御力惊人。
这珠子除了防御,应该还有破邪的功效,不然也不会让杨戬受伤。
如果能带着这件宝贝上战场,生存率则要大为提升,就算遇到那番僧莲花生寻仇,也有了几分胜算。
“就怕那莲花生呼朋唤友,带着一家老小叔伯姑姨来。”杨戬道:“这卓普巴应该是藏密的领袖,传自大小素尔,大素尔释迦迥乃,小素尔喜饶扎巴,修得是佛门《幻变经》,在西域一带,门徒广多,那些门徒多是西域小国的国师。咱们若呆在军中,这些人不会寻仇,若班师回京,只怕必然会找上门来。”
鲁达道:“洒家行走江湖时,倒结识了几个好汉,不如请得他们前来助拳?”
武松点头道:“我也认得一个手段高强的人,胜过我百倍,正好在京师林府担任教习,与他有些交情。杨老哥,你再邀请一些人,未必怕了那些番僧!”
杨戬有些苦恼,道:“我结识的都是三教九流,邪派人物,而且往日里没有多少交情,请他们出手,只怕会费些手段。武兄弟,咱们的江湖与鲁提辖的江湖不同,是否要拉他入伙?”
武松犹豫一下,点了点头。鲁达这个人是条汉子,虽然在战场上有些莽撞,但为人爽直,值得深交,何况他与自己出身来历一样,都是一百零八妖魔中人,现在把他拉进来,将来必然是个大臂助。
杨戬便把隐门显门等诸多神仙流派向鲁达说了,鲁达笑道:“洒家在江湖上闯荡那时,也略有听闻,先前见你们的手段,便有些犹疑,没想到果然是那种人物。”
武松道:“鲁哥哥不知,我们这些人,求得都是长生永寿,与世同存。这手段本应传给你,怎奈我二人也是刚刚入门,无法教你,还请见谅。”
鲁达不以为意,道:“能认得你们,已经是洒家的福分,何必强求?”
武松与杨戬听了,都佩服他胸襟开阔,武松笑道:“回到京城,必然为你寻个好老师!”
章楶见他三人嘀嘀咕咕,并不入城,向种师道问道:“这三人能在邪术下逃生,必然有些手段,师道可知他们来历?”
种师道呵呵笑道:“下官在京师时,曾听陈道子说起,杨监军有法术,如遇到怪异之处,让我不必惊异。武提辖与鲁提辖与他相交,想必也是有法术的人。我在想,咱们大军中,若能多招揽这等有异术的好汉,组建术士营,攻南打北,必然战无不胜!”
章楶听了,怦然心动,若能广交奇人异士,只要给他一支大军,就能横扫南北,所向无敌,灭大辽,平大理,除西夏,回鹘、吐蕃、黑汗、高丽、倭国……大军指处,还有宋军打不下的地方?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老了,只怕见不到这等景象,师道却还年轻。待平定夏国,回到京师,我必然向圣上奏请此事,早日订下章程!”
武松三人计议已定,随着大军来到没烟峡城中,军中的医官奉命前来给三人疗伤。待三人脱下盔甲,只见大小创口遍布全身,诡异的是,武松与鲁达身上的伤口都已开始结疤,而杨戬的伤也在复原,却比武松二人缓慢许多,伤口虽然不再流血,却没有愈合。
医官胡乱给他涂了些伤药,让他老实的躺在床上养伤。杨戬大叫不公平,三人之中,他的修为最深,鲁达甚至没有真气,但偏偏复原得比他还快。
武松与鲁达才不理他,跑出去喝酒去了,酒瘾过了之后,两人索性跑到校场上,较量拳脚。论起器械功夫,武松不如鲁达,但论起拳脚,鲁达却拍马不及。
两人一番较量,都有所收获,武松教授鲁达拳脚功夫,同时也向鲁达学习器械功夫,再配合这几日在战场上的所得,获益良多。
宋军攻下没烟峡,并没有立即出军攻打咸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