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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
所以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季嫣然能那么巧的替推开傅子珩,替他挡了那一下,然后被刘霏霏的车撞的进了抢救室。
傅子珩抿了抿嘴角:“为什么还要离开?”
季嫣然低了低头:“我有我的难言之隐,不能说。”
“嗤——”傅子珩冷冷的笑了,“你的难言之隐就是当年我父亲威胁过你,你绝对不能回A市!否则不会放过你和人父亲?!”
季嫣然震惊的抬头:“你怎么知……”
话说到一半惊觉自己说落了嘴,又急急的掩饰:“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伯父没有威胁过我,你不想那样想你的父亲。”
“不是他?”傅子珩挑了挑眉,“那你跟我说说,你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当年是怎么诈死的?如果不是他,那你为什么不回国?为什么能忍心……这么多年不回来,只身一个人在国外?嗯?跟我说说?”
季嫣然捂住了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离开你这么多年的……”
她坐在床上肩膀一抽一抽,格外的让人心疼。
傅子珩伸手拉下她的手,果然她已经是泪流满脸,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抽出纸巾替她把眼泪擦干净:“你放心,这次你既然回来了,就哪里也不会去了,可以永远的在A市住下来,我保证。”
*
在说另一边,李臆急急的追出去,没想到那小丫头人短腿也短,却跑的那样快,他一直追出了医院,才算把她给拉住了。
“放开我!”萧晚甩了甩他的手,却甩不掉,他紧紧拽着她的手腕。
李臆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小丫头气的不轻,手一直在发抖呢。
叹了口气,他道:“你这是何苦呢?明知道这个时候让珩哥离开季姐是不可能的,先别说他们久别重缝,单说她扑上身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想让珩哥出事的这个心,傅子珩必然会守在她那里的……好好好,我不说了成么,你可别瞪着我了。”
萧晚抽了抽手,还是抽不出来,怒吼:“你追出来干什么?不好好待在医院里看你的季姐,你他妈的追我干什么?”
应该追出来的是傅子珩才对,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自己的新上司。他跟她无亲无故,也不过才认识,连朋友都算不上,他却能追出来关心自己,而傅子珩呢……
李臆立刻一脸嫌弃:“追你?都说了小爷我不喜欢胸小的,你就别自恋的……嘶,死丫头你他妈的咬我干什么?信不信小爷我抽你!”
李臆吃痛,终于松开了捏着她的手腕。
“哼,你要是还不放手,我吃你了都有可能!”萧晚冷哼一声,“你别跟过来了,我走了。”
堂堂李少爷难得一次真心的关心一个女人,竟然被嫌弃了,还被咬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跟过去?哼,他是脑子抽疯了才会跟过去!
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在人群里显的特别的瘦小,看起来极为可怜,李臆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朝着她的背影大喊:“死丫头你去哪儿?给我回来!别忘了你他妈下午还要上班呢!回来听到没有,否则小爷算你旷工……”
“……”
最终萧晚的背影还是消失在人群里了。
*
“来,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干一杯。”
萧晚豪迈的举起手中的啤酒,和对面的楚然碰了一下,大力到差点将手里的杯子给撞碎。
“同是天涯沦落人?怎么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法?”
“怎么就不是了,你想想啊,季嫣然回来了,老娘的男人被她勾去了,你的喜欢的女人又喜欢老娘的男人,咱们两个最可怜,不是么?”
楚然一怔,接着勾了勾唇,接着将酒仰头一饮而尽:“你说的对。”
“妈蛋,还不让老娘喝酒,老娘就是要喝,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哼!”萧晚一边嘀咕一边灌下今天的第五杯啤酒。
她从医院里出来后就打电话约楚然喝酒,没想到他还挺爽快,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他熟门轻路的带着她来到貌似一家私人的会所,包厢里特别的安静,没有人吵没有人打扰他们,也不担心有人会忽然找上来。
有人会找上来?萧晚径直笑了,谁?傅子珩么?不,他不会的,他正在医院里陪季嫣然,怎么可能会找过来。
心里越来越烦躁,她连着又喝了几杯。
傅子珩说的极对,她是真的不盛酒力,这才一会儿,她就开始觉得脸颊发红,头晕目绚了。
伸手拍了拍脸颊,萧晚放下手里的杯子说道:“楚师兄,咱们走吧。”
“不是刚来。”
“可是我好像要醉了。”
“这里的服务极为周到,晚上会有房间让你睡觉。”
“可是……”
萧晚还想说些什么,楚然倒了一杯酒送过去:“你解完闷了就想把我撇下,嗯?”
犹豫两秒,萧晚还是伸手接了,喝了几口之后,叹气:“说吧,把心里不爽快的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
楚然看了她一眼:“真让我说!”
“嗯,说。”
“我这一生中最讨厌的人就是傅子珩,没有一之,他以前抢了我喜欢的女人,现在又把你的心给牢牢占据了,我更加的就讨厌他……”
“喂喂喂,楚师兄你在说这样的话我可走了。”萧晚横了他一眼,“我就是知道季嫣然回来了你心思肯定不在我身上才敢约你出来,你现在说这样肉麻的话,当心我在泼你一杯水你信不信?”
对于那天在咖啡店里泼了他一脸水的事萧晚深感抱歉,只怪自己当时太冲动了。
她威胁的话说完后,坐在他对面的楚然不仅没收敛,一双桃花眼更加的流转旖旎起来。
他说:“小晚,你是不是很讨厌傅子珩?”
很讨厌?
错,她不是很讨厌他,而是想把那厮暴打一顿然后挠花他那张惹人遐想的俊脸,看他还敢不敢出去招三惹四。
“对,我很讨厌他,讨厌到想掐死他!”
“既然如此,你讨厌他,我也讨厌他,不如我们来报复一下他。”
心里一抖,萧晚惊讶的看着楚然,他说报复的时候,说的那样轻松平常,好像就跟说今天吃什么东西一样简单,可是她知道,他说的报复绝对不是说说的,他坐在她对面,她看的一清二楚,他眼眸里闪过锐利的光芒。
萧晚咽了口唾沫,“你想……怎么报复他?”
楚然耸耸肩:“很简单,他不是想和跟嫣然在一起,我就成全他们好了,只不过么……”
“只不过什么?”萧晚直觉不妙,立刻接了他的话。
“只不过他必需付出点代价而已。”
“什么代价?”
“你!”他直勾勾看着她。
“我?”萧晚大惊,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确认似的问,“我?怎么是我?不是要让他付出代价的么……不对……”脑子一阵晕眩,萧晚甩了甩头,心里升起一抹恐惧,她想到什么时的把手里的酒杯一股脑的摔了出去,然后怒目而视,“你竟然给我下药!楚然你他妈太不是人了!”
吼完之后萧晚起来转身就往外跑,楚然坐在原地,没有追上去。
刚跑到门边的萧晚脚下一软,身体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一双手臂横穿她的腰间,将她稳稳的抱住。
背后贴进滚烫的胸膛,萧晚咬牙:“楚然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随身携带迷‘药!老娘怎么那么傻,还约你出来喝酒,还觉得你可怜,你可怜个屁,你活该单身一人,活该被虐的死去活来,活该喜欢的女人被傅子珩抢走!活该……”
“说够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润润嗓子之后继续在说。”楚然居高临下看着她。
萧晚:“呸!”
“第一,你不常来这种地方当然不知道会所内部会有提供这玩意儿,我也没那么下作,更没那种随身携带药物的爱好。第二,你既是傅子珩的女人,就不该跟我亲近,我说过我很讨厌他,那就是真的讨厌,伤害不了他自然就选择伤害他身边的人……”
脑子越来越晕,眼皮也越来越沉,楚然的话她一字一句的传进她耳朵,像针在刺一样。
无耻!
她很想站起扇他一巴掌,然后把这两个字送给他,可奈何全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一样。
“好好睡一觉。”楚然低下头,轻轻的呵气,在她耳边喃喃。
萧晚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双眼睛彻底的闭上,昏睡了过去。
楚然弯腰抱起她,向会所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很快车上了公路,与其他的车相汇,没了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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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
人还没睁开眼睛,手一动,却摸到了一具软软的身体,带着体温,萧晚睁开眼睛看过去,看到一个裸露在外肌肉结实的背部。
“喂,几点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她揉了揉眼睛,眯着眸子去摸枕头下面的手机。
摸到一半没摸到,而背对着她的人似乎被她吵醒了,这时忽然翻了个身。
那张脸慢慢的转了过来。
“啊——”
一道尖叫声骤然在空中划破,高分贝的音量足以让人耳朵聋掉,男人不悦的捂了捂耳朵,那尖叫声依旧没停止下来,他伸手想要去捂她的嘴。
“嘶……”
瞬间吓的她倒抽一口冷气,撅着屁股连连后退,‘砰’的一声,萧晚从床上摔了下来。
好疼!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半响她都爬不起来,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等那疼痛缓过去。
床上的人撑起一只臂膀悠悠看着她:“还好么?”
好你妹啊!
萧晚捂着臀部大吼:“楚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老娘解释清楚?!”
“什么怎么回事?”
“你他妈的怎么在我的床上?!”她一字一句吼。
楚然似笑非笑:“你确定这是你的床?”
“这不是老娘……”
话说到一半,意外瞥到床头柜上的东西,不对,她的床头柜摆放着几个洋娃娃,傅子珩几次想扔掉,她都是拼死保护了下来,现在的床头柜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这绝对不是她平时睡的床!
脑子里电光火石的闪动起来,一幕幕如电影般回忆起来。
傅子珩跟她吵架,她约楚然出来喝酒,然后是迷‘药,接着她就昏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次醒来,就看到她和他同睡一张床,他还裸露着上半身。
老天爷,到底发什么了些什么事?
头疼欲裂的揉了揉太阳穴,萧晚一低头,再次一怔,伸出去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衣……衣服是谁换的?老娘的衣服是谁给换的?!”
她清楚的记得她约楚然出来喝酒的那天穿的可不是睡衣出去的。
而她现在,不仅穿着睡衣,还穿着卡通睡衣……
‘嚯’的抬头,萧晚死死瞪着他:“我们为什么会睡在一张床上?昨晚……”
萧晚说不下去了,咬着唇,如凶狠的小兽一样盯着他,大有他楚然说一句不如意的话,她就会扑过去咬死他的冲动。
两只眼睛静静对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
楚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滑落,他结实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在她面前展‘露‘无‘遗,萧晚看着看着,目光呆滞,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你……”
楚然点点头,指指自己身上的痕迹:“这些都是你的节作!”
‘轰’的一声,她脑子里炸开了锅。
是她弄的?都是她弄的?
他身上那些可疑的‘红痕’竟然都是她弄出来,不可能吧?不会是她吧?不可能是她吧?
萧晚又惊又惧,忙低头去看自己,解开一个颗扣子,她瞄瞄自己的胸前,还好还好,什么都没有,一点小草莓都没有。
“我亲女人一般喜欢亲脖子。”楚然悠悠加了一句。
操!
萧晚忍着骂脏话的冲动,起身就往浴室里跑。
坐在床上的楚然嘴角勾了勾,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傅子珩不喜欢萧晚,却还想霸着她不放了,有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放在身边,生活中时时充满意外,想想都觉得会很开心。
“啊~~~~~”由远及近的尖叫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她饱含怒气的吼声如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楚然,我他妈的杀了你!”
楚然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床边一陷,然后一道黑影一闪,他腹部上坐了一个人,紧接着就是雨点般的拳头落了下来。
“你竟然敢对我动手动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是你嫂子,你这个混账东西!欺师灭祖的畜牲!不知好歹的混蛋!说!你今天不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不会放过的,我会直接打死你你信不信?信不信?”
这点花拳秀腿对楚然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对于一个愤怒中的女人,就不容忽视了。
她一拳一拳的砸下来,每拳都充满了力量,拳拳打中他的弱点,几十下后,楚然就渐渐的受不住了。
“够了!”
他大吼一声抓住她的拳头,挡下她的攻击,瞪她:“你想打死我是不是?”
愣了一下的萧晚立刻大叫:“就是想打死你!你给我松手!松开!”
“松开又怎么样?放了你又怎么样?发生的事就是发生了,还能让他消失不成。”楚然斜睨她一眼,那意思分明在说,你就老实接受吧。
“呸!”萧晚怒不可遏,“你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人证物证俱在,你睡在我床上,我和你身上又满是吻痕,这些都是你自己亲眼看到的不是么?”
萧晚死死瞪着他:“我、不、信!”
双眸已经冲血,情绪濒临崩溃。
楚然一怔,接着移开视线,偏了偏头:“信不信是你的事?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何必说……”
“闭嘴!”
‘谎’字还没有说出来,她大吼一声打断他的话,用尽全身力气抽出双手,狠狠看了他一眼,跳下床飞一般蹿进了浴室。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摔的震天响。
*
而另一边。
萧晚一夜未归,已经快要急疯了所有的人。
傅宅和学校还有A市她会去能去的地方,傅子珩几乎都连夜找了一遍,可就是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几乎连一个相像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过。
他从医院里回去后直接去李臆公司找她,结果李臆特别惊讶的看着他:“她没有跟你打电话么?从医院里出来后我就跟她分开了啊,整个人下午她都没有来上班呢。”
傅子珩当时忍下把他撕成两半的冲动:“她一整个下午都没有来上班,你竟然不跟我联系,李臆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擦,你还骂我,明明是你……”说到一半看他不对劲的脸色李臆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傅子珩拿出手机给陈管家打电话,他直接入主题的问萧晚在不在家,陈管家说不在,傅子珩脸色顿时蒙上一层阴影。
“咳……”李臆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那个,小丫头应该没事的吧?”
傅子珩冷笑。
李臆捂了捂脸,“那个你也别先急,说不定她去她同学那里了呢。”
不待他把话说完,傅子珩丢下一句:“最好是,否则你该知道后果。”
“喂你别迁怒于我啊,我又不是你家的保姆,没有道理帮你照看人吧。”李臆急急追了出去,“你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找。”
“不用!”
“别客气。”
“……”傅子珩在车边停下来,“客气?我这不是跟你客气,我现在懒的看到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李臆麻溜的上了他的车,系好安全带,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
傅子珩嘴角抽了抽,拉开车门上去,李臆这才道:“行了行了,我是因为心里不安,所以想跟你一块找找,你快开车吧,别磨叽了。”
“……”
车子先去了A大,在她的班级里找过了没看到她的人,这才去找叶子。
叶子迷迷糊糊的正在睡大觉,昨天熬了一个晚上,梦中忽然听到门铃响了,她爬了起来,穿着特别幼稚的睡衣去开门。
“睡啊……”眯着眼睛一看,门外忽然出现两个大男人,吓了她一跳,睡意瞬间惊醒了一大半,“你……傅先生?你怎么来了?”
“小晚在你这里么?”傅子珩直接问。
叶子摇头,“没有,好几天没见着她了。怎么了?她又离家出走了么?傅先生你别管那丫头,到了晚上没地方睡觉她自然会去乖乖的找回去……”
“谢谢。”
傅子珩随意道了声谢,转身就走,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好预感,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李臆并没有急着走,眼神在叶子身上来回转了两圈,操手问:“萧晚是你闺蜜兼死党?”
“你是?”
摸了不起摸下巴,止光在她穿着睡衣的身上来回的瞟:“真看不出来,那丫头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漂亮性感的同学,总算没骗小爷说要介绍个美女给我认识。”
叶子渐渐张大了嘴。
说完那句后李臆转身往楼梯处走,一边走一边回头对她说:“小爷我今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