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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以诺 作者:东方琉璃(晋江2013-04-09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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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忏悔录》和《爱弥儿》而闻名的卢梭曾在安娜西度过了“他最美好的十二年”,十八世纪时,正值少年的卢梭流浪到萨瓦地区,他认识了德·华伦夫人,并为她的美貌所倾倒。卢梭在其《忏悔录》中讲述了自己对华伦夫人的恋情,在描述首次见到德·华伦夫人的地方时,他写道:“我还记得那个地方,此后我在那儿洒下不少泪水,亲吻过那个地方。我为什么不可以用金栏杆把这幸福的地方围起来?为什么不让全球的人来朝拜它?”1928年,为了纪念卢梭和华伦夫人相遇200周年,人们在卢梭描述的地方为他塑了像,并围上了金色栏杆。
  夏蘅看着卢梭的塑像失神。卢梭用文字描述了他的恋情,他的泪水,他的幸福,而自己能用何种方式表达内心深处那无以言说的沉痛和无人可诉的期许呢?
  安娜西是一座让人无法不爱恋的小城,她温润优雅,纯净无暇,整座城市将童话般甜美的瑞士风情与红酒般滋润的法国情调融为一体,汩汩流淌的是欧式的柔情蜜意。安娜西湖位于阿尔卑斯山脚下,翡翠般碧蓝耀眼,像一面明镜镶嵌在翠绿的群山之中。
  夏蘅租了一艘小船,和小懿两个人一起安心的欣赏着沿途风景,往安娜西湖中心划去。远处,阿尔卑斯山沉稳安静的矗立着,如同一个唯美的女神守护着这一方洁净婉约的湖光水色。湖边有如雕塑般坐定的垂钓者,也有教孩子帆船滑水的父母,还有划皮划艇的男女,整个安娜西湖就像是一个水上游乐园,环境优美空间广阔,大家互不干扰各自游玩,并且乐在其中。碧蓝的天空上,几缕白云悠然而自在。偶有小型的喷气式飞机拖着长长的白色尾巴划过,留下如棉絮般的烟雾,不少降落伞飘忽轻摇,小小的,如同一个个气球飞来飞去,将此印入身后的青山中,动静相携,轻而易举地描绘出一副抽象派的优美图画。
  下了船,夏蘅牵着小懿在湖边漫步。几只天鹅紧紧的追着孩子滑翔,小懿喂了它们面包屑,前路有小桥阻隔,这才依依不舍的停下。
  “妈妈,你看白天鹅多么漂亮,我们也养一只好不好?”孩子天真的闻询。
  夏蘅莞尔一笑,捏着孩子的笑脸蛋说道:“傻孩子,天鹅在湖中自由自在才会开心!你把它养在家里,它就变得孤零零的,那样多不好呀!”
  “那不就像小懿一样嘛,我不要养了!”孩子连忙摇摆着小手,嘴中振振有词。夏蘅听后,心里酸涩不已。她只想着给孩子最好的保护,却忘记了这么大的孩子最需要的是成群结队的玩伴。
  小懿看着妈妈眼睛中闪烁着泪花,马上话锋一转:“妈妈,你再给小懿生一个小弟弟,好不好?这样小懿就不会孤零零的了!”
  孩子的话让夏蘅破涕为笑,别看女儿年龄不大,却是满肚子的鬼点子,她古灵精怪的模样让人无奈,也让人疼惜。
  “好不好嘛,妈妈?”孩子继续追问,誓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为什么想要弟弟呀?妹妹不好吗?”夏蘅虽然是这般回答孩子,但内心却是无可奈何:感情尚无归处,哪里还有精力去考虑孩子的问题?
  “不是妹妹不好,是我想有个弟弟,他长大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保护妈妈,不让你再哭泣了!”小懿看到夏蘅经常一个人坐在窗户边,时不时就会落下泪水,她以为夏蘅是受人欺负了,所以才会想到找人帮忙保护妈妈!
  夏蘅一听,刚刚拭去泪水的眼角又江河漫溢。孩子一句无心的话,却字字透露着对她的关心,得女若此,夫复何求?她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孩子也懂事的紧抱住妈妈的腰,这样母女情深的场景落在旁人眼里,亦是感人至深。
  慕泽宇一行绕市政厅历经欧洲花园、休河畔、爱情桥、岛宫、老城、小街圣克莱尔路、安娜西堡直达后街安娜西湖。他们到达时,已是暮色四合,石板街道上路灯渐次亮起。
  华灯初上,夜晕欲染,有歌可以唱是多么惬意的事情。慕泽宇轻启嘴唇,歌声迎风而飞,歌词句句温柔,全都融化于宁谧的安娜西湖畔。灯火映衬下的安娜西就像一位着盛装出席宴会的妇人,隆重又安详。水光潋滟之处,淡妆浓抹都相宜。
  慕泽宇忽地看到在那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一女子身着一袭白色衣裙如凌波仙子般飘然远去,最后隐于灯火阑珊处时不由得心中一凛。
  这世间真的有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姐姐?
  小然见慕泽宇愣愣地看着远方,笑说:“慕哥,看到金发碧眼女郎了吗?”
  慕泽宇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哪有什么金发碧眼女郎呀?我只是觉得这里的景色真是太美了,山水环绕之间纯净自然,让人见之忘俗!”
  小然撇了撇嘴,对于慕泽宇这一回答明显不相信,她分明看到了那隐于夜色中的白衣。只是慕泽宇是老板,开个玩笑就作罢。
  劳累了一天,慕泽宇看着垂头丧气的工作伙伴,笑言:“都别垮着脸了,我们去品尝品尝法国威尼斯的晚餐!”这句话如同甘霖,给饥渴的人们以希望,只见人群一阵欢呼,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吃!
  大家把工具包裹全部放进旅馆,然后在安娜西老城觅食。
  “慕哥,我听说来到安娜西,必须要吃两道菜才不算白来!”小然兴冲冲地对慕泽宇说。
  慕泽宇挑挑眉,说道:“哦?是哪两道?”
  “法式焗蜗牛和奶酪火锅。”
  “那好,我们今天就来感受一下这浪漫小城的特色!”慕泽宇一口答应,带着大家来到一家餐馆。
  饭菜上桌,他们尽情享受着美食。法式焗蜗牛就是六只蜗牛里有三只的壳已经被烤的酥脆,和里面的蜗牛肉囫囵着一起吃,那种外酥里软的口感如同吃了一块夹心巧克力。奶酪火锅是把三种不同奶酪在白葡萄酒中煮化,再配上香肠面包一起食用,这道菜味道比较重,小然有些不习惯。
  慕泽宇打趣道:“这是你推荐的,怎么样?”小然眉眼挤成一团,撅起嘴巴却没有说话。
  旁边的同事也起哄,“小然,今天你可要把这些饭菜吃完哦!”小然一听,知道了大家是在打趣捉弄她,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一顿饭吃得是有滋有味,宾主尽欢。
  回到住处,忙碌了一天的众人倒头就睡,慕泽宇看了摇摇头,他还不想睡。每到一个地方,他都喜欢在夜里去感受它独特的味道,体验其不一样的心跳。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悠悠地走在街道上,老城在习习夜风里安宁祥和的沉浮着,一切都是美好的,除却心里纠缠的矛盾。
  不去想那些繁琐,在这里就爱这里吧!慕泽宇心想。
  然而,初到安娜西湖看到的那抹白色又浮现在脑海,慕泽宇点燃一根香烟,靠在桥上栏杆站着,心事亦如涓涓细水般,静静流淌。
  他本不想每天为了工作忙得焦头烂额,但除了疯狂工作来忘记生活的空寂之外,还能怎样?他不想回家,黑灯瞎火的家让他觉得更加寂寞!他不想和姚莹撕破脸皮,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况且他是真的曾经爱过她!这次法国之行,名义上是为了工作,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工作只不过是一个托词罢了,他只是想远离是非中心,出外散散心。
  安娜西没有让他失望,这样一个慢节奏有情调的小城老镇,确实化解了心内不少的烦忧。虽然今天只是走马观花的浏览一遍,但那纯净无暇早已渗入心扉,清爽无比。
  柔和的风,轻轻的,缓缓的,吹得人欲熏,情亦醉……


☆、第23章

  夏蘅消失了三天,Y市依旧繁华流转,车水马龙,她的存在与否对于这样一个快节奏的大都市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柳延忙着医院的事情,很少回家。莫晓身怀六甲,一个人呆在家里,闲得发慌。她拿着遥控器翻来覆去的更换电视频道,不管节目精彩还是糟糕都丝毫没有在意,内心的焦躁不安显露无疑。
  女人有孩子的时候,多么渴望丈夫能够陪在身边,特别是像莫晓这样把全部希望都放在丈夫身上的女人。
  丈夫整日工作应酬,好友夏蘅又不知所踪,这让憋了一肚子话的莫晓很是抓狂。她拿起手机准备打给温茉,在以往的同学朋友中,除了夏蘅就只有温茉和她亲近,无话不说。
  “喂……喂!茉茉,你在哪儿呢?”
  话筒那边传来一阵纷杂的音乐声,随即安静下来,想是温茉换了个地方接电话。
  “晓晓,我在魔幻,怎么了?”
  “柳延今晚不回来,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做了一桌子的菜,你能不能来陪我说说话?”
  “柳延把你一个人丢家里?奶奶的!晓晓,你别怕,我二十分钟后赶到!”温茉挂了电话后,对柳延一阵暗骂。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看柳延不顺眼,而柳延办的事也似乎很少能让她看顺眼,就比如今晚留莫晓一个孕妇在家。
  她推开魔幻的门走进去,冲着吧台服务生说道:“和你们老板说,我有事先回去了,改日再来喝你们老板娘自酿的果酒!”
  魔幻的服务生大都认识温茉,她和老板老板娘的关系都很好,而且经常光顾酒吧,出手阔绰豪爽大方,所以大家都很喜欢她。男孩点点头,说道:“霍小姐路上小心,欢迎下次再来!”
  温茉打车直奔柳延家,莫晓挺着大肚子开的门。
  见到温茉,莫晓热情地请她入内。温茉把包丢在沙发上,换过拖鞋,扶着莫晓坐到餐桌。看着莫晓眼角眉梢抑而不发的愁苦,微微心疼。
  “晓晓,柳延死哪去了?他就这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莫晓颔首,叹了口气说道:“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了……”
  “你婆婆呢?她不是一直照顾你的么?”
  “她去外地出差,后天才回来。”
  温茉暴跳如雷:“妈的,柳延是准备怎么样啊?你还怀着他孩子呢,一天两天医院忙,夜夜不归家就说不过去了吧?”她拿出手机,拨出柳延的号码,而电话里甜美的提示音传递着电话关机的讯息。
  莫晓紧咬着嘴唇,她已打过不下十通电话,结果都是这般: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一次次,一声声,提示语音的甜美与她内心的失望形成强烈的反差对比。
  温茉一把把电话摔在桌子上,怒斥道:“他每次都这样?”
  莫晓说:“就前天打来电话问过我身体之后,就再也打不通了!我去医院找过他,医院的人说他不在……”
  温茉忍下怒气,在心里把柳延的祖宗们咒骂了个遍!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柳延去哪了?顾着莫晓的面子,还有不能说的秘密,一时没有发作。
  “算了算了,不想他了,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我陪你吃!”温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胸肉给莫晓后说道。
  莫晓低头哽咽了几声,强自打起精神,吃着香甜的米饭,却味同嚼蜡。温茉没有说的话,她虽不知道是什么,但预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阿蘅也不知道哪儿去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温茉转移话题,语气里充满抱怨。夏蘅于“暖颜”发布会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这让她很是不解,气她不告而别,更恼她这么久了连一个信儿都没有。
  莫晓喝了口汤,说道:“可能不想被人打扰,外出旅游去了吧。她一向随性,不足为怪!”
  温茉杏眼一瞪,不满地说:“她是随心随意了,我二哥可是整天烂醉如泥!咱咋就认识这么些个自以为是我行我素的人呢?柳延是成天不回家,阿蘅是一声不吭玩失踪!”
  莫晓被她嫌恶的语气逗得不禁一笑,随即又陷入无边的猜测中。
  “晓晓,你有没有想过柳延最有可能去哪里?”温茉突然问道。
  莫晓吞咽一口饭后,摇了摇头。柳延做什么从来不会和她商量,以前没有孩子的时候还能时时刻刻跟着他,如今呆在Y市家中养胎如同被困牢笼,哪里知晓他飘忽不定的脚步落于何地?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四天,第五天傍晚温茉陪着莫晓在小区里散步,说是多走动对胎儿好。莫晓对温茉无微不至的照顾感激在心,她大着个肚子很多事情不能做,温茉不辞辛苦的帮她,点点滴滴汇聚,集腋成裘,聚沙成塔。
  温茉不像别的豪门女儿一样娇里娇气的,相反地,她身上有一种侠肝义胆的豪情,她不计较别人的出身门第,只要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她就会十倍百倍的对别人好。一如萧哲,也似莫晓。
  “茉茉,这几日你每晚都过来陪我,萧哲不吃醋吗?”莫晓握住温茉的手,温声说道。
  “吃醋?他要跟他小外甥生气,我也没办法!”温茉指指莫晓的肚子,笑说。
  “你呀,就是贫嘴!”莫晓也是一笑,温茉比她长几个月,按理说孩子也应是叫她阿姨。
  温茉搀扶着莫晓,坐在长凳上,看着天际即将散去的云彩,心里充盈着一种既甜蜜又心酸的复杂情绪。
  萧哲很能干,这短短几个月内通过资源整合强强联合,使影楼在Y市打响了名头。现在正在筹办新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在霍贺楚劝说之后,宁素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挑针拣刺,但对萧哲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温茉在妈妈面前尽说萧哲的好,宁素就是不点头答应这门亲事,这让她十分苦恼。
  “茉茉!晓晓!”萧哲的声音透过夕阳余晖传来,有种薄暮的凉。
  莫晓看了一眼温茉,说道:“说曹操曹操到!萧哲,刚才我还说我把茉茉霸占,你会不会吃醋呢?”
  萧哲一身深色西装,背影与霞光重叠,说不出的迷人潇洒,俊逸不凡。在远处看着温茉和莫晓说笑,心中满溢着温情。他知道,自己和温茉的好事就算多磨也不会太远了。
  “哪能啊?我最近忙着公司的事,还怕茉茉一个人寂寞,现在你们能够彼此作伴,我省了不少担心!”温茉撇他一眼,嘴唇一抿,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莫晓看着他们两人眉目传情,别过头掩嘴笑了起来。前几日的愁闷,渐被淡化。有这些好朋友不离不弃的陪伴,她和孩子已是最幸福的人。
  同样的傍晚,不同时刻不同地方,却是一样的感受。
  夏蘅和小懿吃过饭,沿着河边小路悠悠的散步。不论何时,不管何地,有孩子在身边,就是最好的安足。
  她把鞋袜退去,光着脚坐在河边,看着脚踝上翩翩欲飞的蝴蝶,心底升起一股思念。丽江的那个秋夜,她也是这般把脚放在水中,听着霍贺楚唱《月亮代表我的心》,之后就有了小懿。如今,孩子头抵在自己的胸口,看着小城夜空上的月亮痴痴发笑,她心底的那片柔软瞬间萌发。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她清婉明丽的声音浮起于水面,在光影月辉之间微波荡漾。
  听到犹如天籁的嗓音从桥边传来,慕泽宇闻声而至。那个纤瘦却优美的背影映入眼帘,她和他相隔只有百米。
  他平日里对工作认真负责,而今天白天他眼皮乱跳,总是心神不宁,致使拍摄过程错误百出,这样的慕泽宇是几不可见的。收工之后,极度郁闷的他绕着僻静的弯道蜿蜒而上,让小城的风吹散他的烦心。
  阿蘅,是你吗?
  慕泽宇刚想走过去一探究竟,电话却如索命般急急震动,他看着远方女子和孩子在水中嬉戏的身影,无奈之下转身接了电话。
  “大哥,你哪呢?”霍贺楚的声音,透过听筒凌厉地传来。
  “我在安娜西,怎么了?”
  “那个……姚莹出事了,你回来处理一下吧!”慕泽宇的手机应声而落,连同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被摔得粉碎。
  霍贺楚告诉他,姚莹堕胎被狗仔发现,她和蔡庆飞的地下恋情曝光。慕泽宇苦笑一声,赶回旅馆。如果这不是结局,如果他还爱她……
  夜已深,小懿昏昏欲睡,夏蘅把她抱在怀里,一步步往家走。曲折的石板街道,犹如烟雨江南一般温婉。灯光拉长两人的身影,那感觉就像怀抱全部温暖。
  慕泽宇和夏蘅,一个世界,百米天涯。
  柳延作为妇科的主治医师,被院长严令追回。他给姚莹做了无痛流产手术,饶是如此,姚莹脸色还是一片苍白,无一丝血气。柳延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中对她既是同情又是谴责,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若不与蔡庆飞厮混,何以到如此地步?
  手术后,柳延给霍贺楚打了个电话,霍贺楚听后,沉默了半晌才挂断电话。
  这些日子他除了喝酒就是飙车,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刚刚清醒,就听闻这样不光彩的丑事,内心滋味难辨。
  为什么每次这种为难的事情都要由他来完成?他说不是,不说亦不是,他本是率直果敢之人,却只能在犹豫不决和乱刀斩乱麻之间徘徊,都是他不愿伤害的人,缘何由他亲口说出,亲手做出?
  他沉痛地对慕泽宇说着事情的始末,整个人就像被人用刀来来回回刺着,没有伤口的痛才真的是无以言说的痛!
  


☆、第24章

  柳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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