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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女人1·黑寡妇的诱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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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价值连城吗?”   
    秦非一翻白眼,“你的意思是,你也可以买给她吗?”   
    冰冷的语气震动了温亦凡,他睁开迷濛的眼。   
    “你疯了吗?亦凡,难道到现在你还认不清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秦非实在忍不住气,“她是蛇蝎,是魔女!”   
    温亦凡蹙眉,“别这么说她。”   
    “亦凡!”   
    “别这么说她。”他涩涩地说,“也许她真的很贪慕虚荣,但请你不要这么说她。”   
    “温亦凡!”秦非真的没办法了,这家伙简直执迷不悟,就算那女人今晚表现得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他仍然一心维护她。“亦凡,你别傻了,难道你真要为了她闹到跟风铃分手?”   
    “风铃要跟我分手,也不会是因为她。”   
    “喂,你……”   
    “我知道,我会克制自己的。”明白学长要教训什么,温亦凡抢先一步截断他的话,“你放心,我不会做出抢婚之类的事情来的。”   
    抢婚?   
    关键的字眼蓦地提醒了秦非,他身子一僵,愣愣地注视颓然买醉的好友。   
    他现在说不会,可明早醒来,一时冲动之下说不定真会做出这等胡涂事来。   
    不行,他必须想个方法阻止他。   
正文 第六章   
    她要结婚了。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   
    从前不爱,现在不爱,以后也绝不可能爱上的男人。   
    隔着轻纱,程天蓝默默凝望着眼前高兴得唇颤手抖的男人。他发际苍苍,一张松弛的脸镂刻着岁月的痕迹。   
    任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为了爱嫁给他的吧?谁都会猜想,她要的,只是他拥有的财富。   
    是的,她要的的确是他的财富,正确地说,她要那颗独一无二的蓝钻。   
    晶莹剔透的蓝钻,嵌在精巧的白金链坠上,串成一条项炼,一条璀璨美丽的项炼。   
    项炼被当成信物,珍而重之地挂上她修长的颈项。   
    就是这颗宝石吗?   
    她捧起硕大的钻石,看着它在灯光折射下绽耀着的炫目辉芒,每一个切割面,每一个角度,看来都是那么完美纯净。   
    纯澄无瑕的水蓝钻石,是否就是母亲追寻了一生的宝物?   
    “……程天蓝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魏俊豪先生为妻,一生不离不弃吗?”法院的公证官沉静的嗓音拉回她迷濛的心神。   
    她一震,颤颤扬起眼睫。   
    映入眼瞳的,是一个满脸勾勒着讨好笑意的男人,像条哈巴狗祈求她垂怜的男人。   
    她木然凝立原地。   
    “程天蓝小姐?”   
    “我……”   
    说愿意,说愿意啊!她在心中命令自己。   
    你还在等什么?难道等他来阻止你吗?   
    心海掀起惊涛骇浪,掩在面纱后的眸却不禁流转,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慌乱与期盼。   
    她究竟在等什么?   
    “嫁给我,天蓝。”认出她的犹豫,魏俊豪难掩心惊,急急握住她的手,“求求你。”   
    她只是木然,任他汗湿的体热沁入她掌心。   
    眼前,漫漫悠悠显现一幕情景──霞光凄迷的黄昏,她在落地窗外,看着他为另一个女人戴上戒指。   
    剧烈的疼痛撕扯她的胸口。   
    熟悉的、撕裂的疼痛,就像那个黄昏,她在窗外看着他订婚时忽然感受到的疼痛。   
    她看着他将戒指戴上另一个女人的手,而自己也将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婚戒……   
    “程天蓝小姐,你愿意嫁给魏俊豪先生为妻吗?”   
    事已至此,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没有了──   
    “我……愿意。”   
    随着低哑苦涩的誓言落下,她紧绷的身躯亦跟着颓然软倒,意识一沉,坠入遥远的世界。   
    遥远的、年少的、她早已告别的世界。   
    那时候的她,笑得多开心啊。   
    阳光明媚。   
    天蓝得一丝云影也无,宛如她的芳名。   
    今天,是她十七岁生日。   
    十七岁的灿烂芳华,十七岁的青春年少,她的人生正要开始。她笑得开心,穿上母亲送给她的白纱洋装,站在照相机前,端丽得像个公主,却又俏皮得像邻家女孩。   
    “要照啰。”摄影师在母亲示意之下,为她拍下一张又一张纪念写真。   
    “怎么会想到带我来拍照呢?”照完相后,她挽着母亲的手,漫步于缤纷秀丽的樱花道。   
    一阵柔煦春风吹来,撩起她鬓边发丝,也摇落漫天樱花雨。   
    望着粉白粉红的樱**悠悠坠落一地,母亲似乎有些怔然,神情一时迷惘。   
    “怎么了?妈,干嘛不说话?”她娇娇地仰头。   
    母亲不说话,只是抬起头,凝望一树桦樱,“再怎么美,也只能美上两个礼拜,很快就要谢了……”   
    “你是说樱花吗?”她轻轻地笑了,正值青春年少的她是不太能理解母亲的伤春悲秋的。“别觉得可惜,妈,春去春又来,樱花今年谢了,明年不又开了吗?”   
    “明年?我还能有几个明年呢?”   
    “妈,”不高兴听这些了。她微微嘟起嘴,“我知道你心脏不好,可医生也说了,只要你按时乖乖吃药,还能活好久好久呢,你别老说这些丧气话。”   
    “你不懂的,天蓝。”母亲终于收回迷濛的眸光,白玉般的手轻触她同样白皙的秀容,“瞧你,脸白成这样,一点血色也没。”   
    “遗传嘛。妈还不是全身上下白得像雪一般?”丁香舌轻吐,“照我说,我们母女俩可以去演白雪公主了。”   
    “你是白雪公主,那我是谁?那个坏心继母皇后?”母亲白她一眼。   
    “才不是,我是白雪公主,你是白雪皇后。”嫣然一笑后,她放开母亲,以一种在舞台上表演的夸张姿势表演,“魔镜啊魔镜,告诉我世上最美的女人是谁?”   
    “是白雪皇后啊,公主。”   
    “啊,是我妈妈,那我呢?”   
    “你顶多排第二,公主。”   
    “什么?瞧我砸了你这面破镜子,竟敢如此刺伤我的自尊!”说着,她做了个砸镜的动作,还拿一双小脚用力往地上踩。   
    母亲看了,忍不住也被她逗趣的表演逗笑了。   
    “终于笑了。”她松了一口气,更加喜气洋洋地搀住母亲的臂膀,“这样多好。妈,你不知道你笑起来多动人,怪不得继父那么疼你,那些叔叔伯伯也总是追着你不放。”   
    谈起身边永远少不了的追求者,母亲的脸色再次黯淡了,“天蓝,你觉得对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嗯……”煞有介事地想了想,“当然是得到幸福啰。”   
    “怎样才能得到?”   
    “只要有爱吧。爱人,也被爱。”   
    “如果爱太多了呢?”   
    “爱太多?”她一愣。   
    “这世上的女人总是想要美貌,想要能吸引众人的艳丽,想要所有男人的爱慕。可爱与美……”母亲的嗓音蕴着浓得化不开的惆怅,“并不一定能为女人带来幸福的。”   
    “妈──”   
    “我爱你爸,你爸也爱我,可是我们却不能相守……”   
    “为什么?”   
    “因为爱我的人与我爱的人,都会死。”   
    “什么?”她震惊地望向母亲一本正经的神情,不敢置信,“妈,你在胡说什么?”   
    “是真的,天蓝,你也是一样的。”母亲凄楚地摇头,凄楚地道出她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她看着她最钟爱的女儿,眼神满是怜惜,最痛楚的怜惜。“千万不能爱上任何男人,天蓝,更不能让任何男人爱你,因为你爱的人与爱你的人,都会死。”   
    “为……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们的命运。你的爸爸,也是因为我而死去的。”   
    “可为什么……不让我们爱?”   
    “因为上天太过眷顾我们了,因为上天给了我们太多的爱,反而让我们得不到真爱。”   
    “那是什么意思?妈妈,什么意思?”她不懂,真的不明白,而在看着母亲愈来愈绝望的神情,她忽然感觉一颗年少飞扬的心也逐渐沉落最黑暗的深渊。   
    “因为我们有‘维纳斯之心’。”   
    “那是什么?”   
    “受了诅咒的东西。”母亲哑声道,忽地紧紧拽住她的手,“天蓝,你必须想办法找到一条蓝钻项炼,一颗叫做‘公主的愿望’的蓝钻,只有它才能救你。”   
    “……我不懂。”   
    “只有它,才能让你躲开爱与死。”   
    “妈妈?”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它,却怎么也找不到,我找不到它,找不到那颗宝石。”母亲瞳眸发红,情绪也逐渐狂乱起来,她紧紧抓住她,十指锐利地戳刺她柔嫩的掌心。她很疼,却一声也不敢叫喊,只傻傻望着母亲濒临歇斯底里的模样。   
    “妈妈,你究竟怎么了?妈妈?”   
    “天蓝,交给你了,愿上天保佑你,让我们脱离这永世的诅咒。”   
    “妈……”   
    “天蓝,找到它,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它!”   
    找到它,找到它,只有得到它,你才能解开命运的锁炼。   
    无论如何都必须得到它,无论施展什么手段!   
    无论如何──   
    “我得到它了,妈妈,我拿到了。”迷濛的**自程天蓝苍白的**吐逸,即便处于半昏迷状态,她的手依然紧紧抓着躺在胸前的宝石。   
    这是“公主的愿望”,能让她逃开爱与死,能令她从这永世的诅咒中得到解放的宝贝。   
    她必须紧紧地、紧紧地抓住它……   
    “天蓝,天蓝,你还好吗?”沙哑急切的嗓音忽远忽近,在她浑浑噩噩的意识中来回穿梭,“你撑着点,我们现在马上赶去医院,你会没事的。”   
    是谁?是谁在呼唤着她?   
    “撑着点,天蓝,就快到了。”   
    是亦凡吗?   
    “亦……凡──”她挣扎着呢喃。   
    “什么?天蓝,你说什么?”对方听不出,整个人趴向她,“我是俊豪,你听得见吗?听到我说话吗?”   
    是魏俊豪,不是他,不是他──   
    极度的疲倦整个攫住了她,她累极了,全身瘫软,脑子也无法转动。   
    好累,她想睡。   
    也许让她永远睡了也好,也许让她死了更好。   
    亦凡。   
    她喃喃在心底唤着,右手紧紧抓着炼坠。原本一直静静贴在她胸膛的蓝钻感觉到突如其来的温热,忽地光芒一吐──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开车开成这样?你今天第一次开车吗?”男人咆哮的嗓音在意识的边缘游荡。   
    “我不是故意的,先生,煞车……煞车好像有问题。”   
    “什么?”   
    “我们……我们要撞上了!”   
    “啊──”   
    跟着,是一阵直击人心的尖锐碰撞声,以及几声凄厉呼号。   
    可早已睡去的她,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喂,怎么回事?”望着在眼前横冲直撞的加长型豪华轿车,谭梨秀眉一紧,跟着两束凌锐眸光射向身旁的男人,“是你搞的鬼?”   
    “不是我。”石修一咬牙,语气一贯的冷然,前额却迸出点点汗珠,“车子里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对抗我。”   
    “什么意思?”   
    “看见那道蓝光了吗?”石修一以眼神示意,下颔紧绷,“我怀疑就是那老头刚刚公证时特地交给她的项炼。”   
    “那条蓝钻项炼?”   
    “那钻石肯定有问题。我从一见到它,就感觉它隐隐藏着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   
    “不管那钻石究竟是什么,现在救人要紧。”谭梨急促地说,“那辆车快翻了,你有办法阻止吗?”   
    “我……”豆大的汗珠沿着浓密的眉际滚落,“当然有。”   
    “怎么做?”   
    “让它……撞安全岛。”   
    “病人因为车祸导致突发性的心脏衰竭,情况很危险。”俐落诊断后,梁风铃立刻对身旁的护士下令,“马上准备开刀房。”   
    “是。”两名护士急急推着全身染血的新娘离去。   
    她转向一旁的住院医生,“跟她一起被送来的两个男人情况怎样?”   
    “司机只是轻伤,那老人的情况就比较严重了,周医生正为他急救。”   
    “这么说,他没办法签手术同意书了。”梁风铃喃喃,忽地秀发一甩,“紧急情况,顾不了这么多了。让护士替你刷手,跟我的刀。还有,请吴医生也过来,我需要他帮忙。”   
    “是。”   
    “等等!”   
    “还有什么事?梁医生。”   
    “CALL精神科的温医生,告诉他程天蓝出车祸,情况紧急。”   
    “是……温亦凡医生吗?”住院医生小心翼翼地问。这阵子医院谣言满天飞,都说梁医生跟温医生情海生波,而祸首据说就是这位程天蓝小姐。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出了车祸,梁医生还特地要通知温医生?   
    做人情敌,也这么大方吗?   
    “没错。”仿佛看透他在想什么,梁风铃冷冷瞪他一眼,“要他尽快赶来医院。”   
    “是。”他不敢再犹豫,立刻转身。   
    待他的背影淡去,梁风铃忽地用力深呼吸,跟着一甩头,下定决心似地执起壁上话筒,按下几个键。   
    “是我。”她对通话对方说道,“东西准备好了吗?我现在马上要用。”   
    当温亦凡捧着疼痛的脑袋旋风似地赶到医院时,程天蓝已被推进手术室,墙上的红色警示灯亮起,显示正在开刀中,闲人匆扰。   
    他心焦如焚,却丝毫无法,只能在门外不停踱着方步。   
    终于,一个护士匆匆推门而出,捧着一个透明玻璃瓶,瓶内一颗血红的心脏缓缓律动。   
    他震惊,“这是怎么回事?”   
    “程天蓝严重心脏衰竭。”护士解释,“梁医生跟吴医生他们正在进行移植手术。”   
    “那这颗心……”   
    “是程天蓝的。梁医生要我处理掉。”   
    处理?丢掉吗?   
    温亦凡还想追问,护士却已匆匆离去,他只能无奈站在原地,继续抓头扯发。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当墙面时钟指示已经过了一小时,手术室内忽地一阵骚动。   
    跟着,门扉再度开启,两名护士扶着面容苍白的梁风铃出来。   
    他急忙迎上去,“风铃,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没事。”她摇头,“只是头有点晕,没法拿手术刀。”   
    “头晕?”   
    “嗯。昨天临时加开一台手术,精神一时还没恢复。”   
    “辛苦你了。”随口向她道谢后,他便急着探问,“天蓝情况怎样?她的心脏衰竭真的那么严重吗?要到换心的程度?移植的心脏从哪来的?”   
    “其实从她入院不久,我就已经将她排入等待心脏移植的名单了。”梁风铃低声解释,“她的情况很严重,随时有爆发的危机,要不是她本人意愿不高,早就该申请心脏移植了。”   
    “这么严重?”   
    “也算她运气好,正好有个愿意捐出心脏的病人去世,要是我们再晚一点就抢不到了。”   
    “那颗心……适合她吗?”温亦凡忍不住担忧。器官移植最怕的是相容性的问题,要是与被移植的人体有什么相冲的地方,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放心吧,应该没问题。”   
    “那她现在情况怎样?还好吗?”   
    “手术很顺利。”认出他的惶然,她唇角不觉扬起讽刺的弧度,“剩下的部分吴医生跟林医生他们能处理的。”   
    对未婚妻的讥讽温亦凡只能涩涩苦笑,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肩,“辛苦你了,风铃,你好好休息吧。”   
    她点点头,长长深深地望他一眼后,飘然离去。   
    他默然目送她的背影。   
    单调的时针继续转动,滴答、滴答,一秒一秒,扯动他的神经。他揉了揉太阳穴,宿醉让他的头痛得像有人拿铁锹重击,而且全身上下还有一种软绵绵的钝感。   
    就好像有人让他服了安眠药一样。   
    一念及此,他蓦地神智一醒。   
    是啊,也许真有人让他服了安眠药,否则他怎会一觉睡到下午,还亏医院的人不停传呼他才把他吵醒?   
    是秦非吧,因为他不想他傻到真做出抢婚的胡涂事来。   
    抢婚──   
    眸光更加黯沉,直直瞪着白色墙面。   
    这么说,她应该已经跟魏俊豪完婚了,现在躺在开刀房里的,已经不是程小姐,而是魏夫人。   
    魏夫人──   
    右拳忽地握紧,狠狠捶落墙面。   
    “该死的温亦凡,你在想什么?她心脏衰竭生命垂危,而你还斤斤计较她嫁给另一个男人?”   
    多可笑!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这么一个小心眼的男人?   
    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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