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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惑[全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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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胜利,对凌筠来说,只会是一场浩劫。   
  红叶信誓旦旦道,“这个公主倒无需担忧,卦象中并无命劫。”   
  她又低头看向棋盘,遮住了满眼计算,半晌,没有抬头的开口道,“本宫明日自会进宫。就不送国师了。”   
  对她的无礼逐客毫不介怀,他径自起身离开。   
  此次真正能否成行,其实还要看东宫的主子允不允。也因此,红叶没有说出,她此行虽无命劫,却有桃花劫……不过,在他看来,这劫也未尝不是好事。他们两人若真就此分开,便也算天下大吉了吧?   
  红叶自顾自打着自己的算盘,却没有看到徐思妍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   
  他定要她亲自南下,其中定有玄机,见惯世面的她又如何会看不出来。而她真正应允此事的原因,是她有个可怕的怀疑,要亲自去验证。   
  凶险啊?她望着棋盘出了会儿神……此次必要步步为营了。   
     
  红叶看不出老,不过绝对不年轻了……属于路人甲……   
  就快下月榜了,估计年榜肯定没希望了,汗……现在jj的文分数怎么都那么高啊,无语……   
  南行   
  日上三竿时,徐思妍便到了东宫。内侍们见了她,自然不敢怠慢,直接将她引去了暖阁,香茗点心伺候着,就等退朝后太子归来。   
  随手翻了翻凌筠放在台面上的书籍,发现大部分皆是山川地理方面的,不禁微一抿唇——他是随时准备动兵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现在的时机,实在不太好。   
  侧目瞥了一眼上前为她添茶的宫女,颜色殊丽纤细柔美。这等美人即使在宫中,也算难得了,然而到现在还是完璧……想到这,扫视周围,见一众宫女皆是如此,心中暗暗一叹。   
  此时,外头的声音突然急促了起来,众人的小跑,低低的传话,大门开启,前呼后拥的队伍进入……不一会儿,暖阁的帘子掀开,环佩如水襟如月的他满眼含笑的出现在她面前,带进了些些晚冬的清寒。   
  “妍终于舍得来东宫了?”她早已闻声起身相迎,毕竟众目睽睽,礼数要做足。谁知不等她行礼,他已一把拉住她向外走去。   
  “来得正好呢。昨日下雪,本想着梅园的梅花要迟,结果今晨来报,竟都开了。”寒梅傲雪在北方决不易见到,凌筠素来爱梅,会这般欢喜,也不奇怪。   
  两人披了貂皮大肇出门时,她忍不住出口调笑,“踏雪寻梅的雅事,总算也叫太子殿下赶上了一回。我这可是附庸风雅呢?”   
  凌筠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搭话,只是一直牵着她的手,一路无语到了梅园。   
  昨日的雪并不大,薄薄的铺着地上梢头。一片雪白之中,开得稀稀疏疏的红梅点缀其中,有种说不出的清淡零落。早开的梅,虽不惧风雪,傲然于世,却难免孤独。   
  “妍在想什么呢?”凌筠亲手剪了几枝梅,递给身后随侍的六福,回头就见徐思妍美目无神的望着远处,心不在焉的样子。   
  她转身对上凌筠温柔的眼,微叹口气,“这梅开得好寂寞。”   
  他不以为然的一笑,“古来圣贤皆寂寞……妍也寂寞了吗?”   
  她啼笑皆非,“我可不是圣贤。”   
  他故作失望道,“哦?我还以为妍是来找我作伴的。”转过头去继续剪梅时,好似不经意的问起,“妍找我什么事?”   
  她先是一愣,没料到他会在此时突然问起,想了一下,坦言道,“我要去南月。”   
  他剪梅的手停了一下,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一直到回到了东宫暖阁,两人坐定捧起了香茗时,他才轻声问道,“我若说别去,妍可会改变主意?”   
  浅尝辄止,她放下紫砂茶杯,抬眼看向他,“筠,南月的事情本就可大可小,我只是将原定的计划提前执行而已。”   
  他不甘心道,“妍没必要亲自去吧?”   
  她又啜了一口茶,“月影定要见到我,才肯动手。”月影是南月王月邝的弟弟。说见到她才肯谋事倒也不假。只不过他要见的,不是身为帝国公主的她,而是一直在暗中助他的玲珑阁主,所以她完全可以找人替她。然而这话,她此时自然不会和凌筠讲。   
  他垂目自嘲的一笑……这是否算是他自食恶果呢?为了无上的权力,他刻意将她淬成了一把饮血的利剑。如今他想将宝剑擦拭干净私藏时,却发现这把剑已不再受他控制,而他竟没有将剑折断的勇气……   
  半晌,他看着她有些落寞道,“妍既已决定,我再多说也是无用。妍只要记得,你的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   
  千万恨,   
  恨极在天涯   
  山月不知心里事,   
  水风空落眼前花。   
  摇曳碧云斜。   
  ——温庭筠   
  借口夜梦双亲,要回乡祭祖,她请了旨出京南下,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到了江南时,已经是草长莺飞的初春季节。   
  她名义上的本家金陵徐氏,早在二十年前便已凋零没落,人丁离散。这倒是给了她方便,不必和些豪无干系的人虚以委蛇。因此,公主行辕到了金陵,便住进了皇家离宫——金陵是少数几个有皇家别馆的地方之一。   
  在地方官的陪同下,她在徐氏祖坟装模作样的举行了祭祖仪式,然后由于“伤心”过度,在离宫中避不见客,专心悼念故去的父母。   
  不过,这当然都是对外放出的烟幕,休息了两天,她便留下与她身形相近的入画扮她,然后改装易容继续南下。并不担心被人发现她不在离宫,因为作为公主的她,见人时都是垂纱的。   
  路过延陵焦山时,她去祭拜了自己真正的父母。   
  山径蜿蜒的白云尽处,如今只余无碑的荒冢一座,在早春的凄清彻骨中,格外的萧瑟暗淡,与透过母亲的记忆看到的绿意葱茏完全不同。   
  这是她的生地,亦是父母的死地。   
  而她出生便被姨娘带走的许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有勇气踏足这里。   
  不是没有怨过母亲执意的将她带到世上,让她生来便为天所厌。也不是没有怨过母亲自私的将生的机会给了她,然后潇洒的追随父亲而去,留她独自面对尘世的纷扰。   
  然而,在她不算太长的人生中,经历了世间种种之后,她终于开始明白母亲的选择,也终于有了足够坚强的心灵,来承受与面对过往的一切。   
  她知道,她虽是为天所厌的妖孽,却是父母爱的结晶。即使他们的肉体早已灰飞烟灭,他们的爱情依然在她的身上得以延续。   
  她也知道,母亲毫不犹豫的将生的机会留给她,不只因为对她的疼爱,更是因为失去了父亲的漫长生命,对她来说只会是地狱般的寂寞。   
  幸福原本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可人类的情感是如此的复杂,非要将千丝万缕缠上它,到头来却发现早就将它缠得变了形。   
  而一直挣扎在生存与毁灭之间的她,早在不知不觉间被那千丝万缕牢牢缠在了滚滚红尘之中,却已忘记线的那头到底牵在了哪里,也不清楚自己还有没有挥剑斩断纷扰的勇气。   
  临走前忍不住再回头望了一眼孤零零的坟冢,心中越发的困惑……情啊,爱啊,真的能带给人幸福吗?   
  =   
  大人们别高兴的太早,桃花劫可不是桃花运……奸笑的某鱼飘走   
  缚神   
  徐思妍带了几个亲随从金陵一路潜行南下,没有告知任何地方官员甚至玲珑阁的属下。因为她那个可怕的猜测得到确定或否定的答案之前,所有人都不能轻易信任。   
  然而,当她顺利得出乎意料的穿过柘州、灵州、越州,进入了南月时,她心中那丝不祥的感觉却越发的浓烈。   
  在马车中有些疲累的闭上眼,不自觉地在将一路上所见所闻在脑中过滤,想着的,却只有一个人,凌筠的异母哥哥洛王凌简。   
  凌简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她从不怀疑他对皇位虎视眈眈。不过,洛王也是个十分聪明狡诈的男人,狡诈到十年来,她竟抓不到他任何的把柄,只能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卖乖,还在南方世族中和民间博得了个“贤王”的好名声。   
  想到这,她不禁冷笑,若不是他之前暗中施计要除去灵州刺史方肇宁,连她都险些要觉得自己之前不过是小人之心。   
  可是,只有一个好名声是不能帮助他问鼎天下的。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她现在终于有了些头绪,大概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伸手掀开车帘,入目的是繁花似锦的春日美景,她却毫无欣赏的情致。她其实非常希望,她的怀疑只是自己多心……但是,可能吗?   
  放下帘子,马车内一片灰暗,正如她此刻的心情,无力感深深的纠缠着她……若事情真的应了她的猜测,究竟要怎样,才能力挽狂澜?又或者已无人能阻止它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马车骤然停下,马夫的低喝“什么人?”和护卫抽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只听到一个男子恭敬道,“我家公子有请徐姑娘。”   
  她的心猛地一沉……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揭盅的时刻。她还有翻本的机会吗?   
  心念一转,故作镇定的问道,“本姑娘不记得在此地有什么朋友。你家公子是什么人?”   
  车外那人有礼道,“姑娘到了便知。”   
  她冷哼一声,“本姑娘最恨人装神弄鬼。既然连名字都不敢报,想来相见亦是无益。恕本姑娘不克前往。”   
  “这……”车外的人似乎没料到她这般回应,又不敢对她无礼,一时间犯起了难。   
  她正欲再开口逼他,耳边便响起了淳纯清淡的声音,熟悉的让她如坠冰窟,“不要为难他了。过来找我。”   
  明白这是传音入密,她没有答话,只能无力的闭眼。   
  果然……是她所能想象的最坏的局面。   
  ******   
  玄色长衫的他玉立于绿树成荫的院落之中,在她进门时,从容的望向她。平凡的面容上,清澈见底的棕眸映亮了他的静切的眉目与衣衫,那么无华的神情,仿佛不知道他的风华足以让盎然春意为他失色。   
  她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意——这清朗如月,湛然若神的男子,为何偏偏要与她为敌?难道此生,他们注定要不共戴天?   
  垂下眼,遮住其中失控的情绪,她故作平静的陈述道,“我早该想到的。楚家要帮的,从来不是凌箴。楚贵太妃所出的凌简,才是你们理想的扶持对象。”   
  他似乎没有讨论这个问题的欲望,只淡柔道,“事已至此,师妹不如静观其变。不管外面怎样,只要师妹在我身边,我自能护师妹周全。”   
  她闻言秀眉紧蹙。   
  她刚入南月境内,他便截着了她,定是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会这样,一是她身边出了内奸,二是他的人从金陵开始便跟上了她。她此次出行,身边皆是亲信中的亲信,因此只有可能是他早就猜到自己要南下。   
  而他在途中完全未加阻拦,现在没有取她性命,也没有胁迫她做什么,反而有加以维护的意思,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阴谋?   
  她不客气地冷哼,“师兄不会蠢到以为楚家加上月邝就足以助凌简上位吧?”   
  他对她的激将毫无反应,仍只平静道,“师妹长途跋涉,想必十分疲累了。不如在此好好休息一阵子。”言下之意,竟是要将她软禁。   
  她眯起了妩媚的水眸,“那师兄就要做好面对数万大军的准备。”   
  徐思妍向来谋定而后动。此次虽只身南下探敌,但早作了最坏的打算,所以护送公主凤驾到金陵的队伍,由近万禁军精锐组成不说,她还在凌筠的默许下,暗中调集了数万大军到柘州边境待命。   
  毫不夸张地说,只要她一纸密令,南方就要战火四起,生灵涂炭,而楚家雄踞的柘州,将会首当其冲。   
  可是就因为此事波及甚广,一不小心,便会天下大乱,甚至形成南北对峙,所以她一定要找到确实的证据才可以行动,因此才有了此次冒险之举。   
  为防不测,她有密信留给入画。若她超过半个月内没有任何消息传回,便大军南下先剿杀洛王。   
  他对她的示威恍若未闻,清澈温柔的目光滑过她带了面具后堪堪称得上清秀的脸,看到她圆润如玉却空空的耳垂儿时,眼神一沉,“为何不戴着‘镇魂’?”   
  她一愣,没想到他突然提起上次送她的那对耳饰,无意识的摸了下耳朵,随后赌气道,“我为何非要戴着?”   
  他蹙起眉,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半晌,叹口气道,“是我疏忽了。上次师妹走得急,没有对师妹说清楚‘镇魂’的功用。”顿了一下,见她满眼疑惑,便接道,“师妹体内的天邪力极是危险,一旦心灵失守,便有反噬的可能,而‘镇魂’恰能助人维持灵台清明……”   
  见徐思妍目现了然,他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当然也没说他为了取得镇魂,差点将‘镇魂’的原主——青城派掌门余戊逼得家毁人亡。   
  那次在苍山带回她后,便莫名其妙动了念头要帮她拿到镇魂,可东西到了他手里,他竟想不到理由送给她……   
  他困惑过,想不明白自己究竟着了什么魔,为一个身为政敌的女子做到这般。而那夜在沉园重见到她的一刻,他瞬间有了苦涩的明悟——自己动心了……明知这动心足以致命,还是动心了。   
  只是命运的车轮,早在许久之前,便开始朝着自己一手引导的方向滚动——那尽头,很可能是他们无法共存的世界。   
  还能挽回吗?若那代价将是整个家族的荣耀和利益,他可付得出?   
  他暗暗的苦笑,天意似乎总在用这种不可测的意外,戏弄着世人。此时用“作茧自缚”来形容自己,再贴切不过了。   
  深深的看了徐思妍一眼,无视她美目中的怨恼,仍一派温柔平静道,“师妹在此休息一夜,明日便随我去月都。”   
  现在……她来到了他身边,另一个未来的契机是否已经出现?   
  月都   
  虽然极不情愿,徐思妍还是别无选择的和楚曦一同启程去了月都。因为无论是哪一方面,他到目前为止所展现出来的实力,都让她不敢随意试探他的忍耐力。   
  而冷静下来一想,其实跟在他身边,除了不能自由行动外,她倒是能光明正大的了解他们所有的布置。到充分知彼时,她再有所行动也不迟。   
  既来之,则安之。   
  可能因为这种心理作祟,她软禁生涯开始的第一夜,竟睡得无比安甜,南下以来的疲劳紧张竟一扫而光。   
  好奇怪……   
  她眯起眼有些疑惑的打量坐在对面陪她下棋的男子……她好像从很早之前开始,就那样的信任他,即使他曾想要自己的命。   
  莫名其妙的信任……又或者她是太明白他不会伤害她的原因?   
  感觉到她的视线,他抬眼的与她相视,目中清澈的让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无所遁形,忙低头看向棋盘……   
  他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她总是看不出。究竟怎样才能撕碎他那份完美的平静呢?   
  “此行师妹毋须多虑,只是切忌曝露自己的身份。”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他开口淡淡的嘱咐。   
  她恍若未闻的落下一子。   
  现在情势不明,她还没有蠢到认为自己在南月很受欢迎,又或者自己一显露身份就会有人来英雄救美。楚曦说这话,实在多余,她在心中不屑的想着。   
  不过,这是不是代表,他是瞒着自己的盟友,将她藏匿在身边的呢?忍不住又抬眼望向他,发现他仍从容的看着她,清澈见底的棕眸深处,竟似漾着浅浅的温柔?   
  心跳快了几拍,她一抿唇,故作不耐烦道,“晓得了。”   
  ******   
  南月出了名的富庶,月都自然也繁华非凡。由于地处天宇与南部诸国之间,它亦是诸国主要的贸易场所。也因此,南月是这个时代,少数几个崇商的国家之一,商人的地位不似天宇那般低下。   
  一路上,穿过一些市场,见到不同民族的人,穿着不同的服装,贩售不同的货物,却一样操着僵硬的汉语讨价还价……一切都让徐思妍感到新鲜。   
  这是个极具活力的城市呢。   
  忍不住瞄了一眼楚曦……心底的怨气又死灰复燃,若不是他,她便可以自由自在的先逛上一逛。   
  楚曦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不禁莞尔,连自己都没发现眼中漫着的竟是浓浓的宠溺。   
  住进了离王宫不远的贵宾驿馆。偌大的独院,除了一众仆从,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她特意挑了一间离他最远的房间时,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她以为他会反对,谁知他开口问道,“师妹可想出去走走?”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先是一愣,然后热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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