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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有军车驾驶证的说,只是黛子不太清楚是不是和普通驾驶证一样的用法,在本文中既然是c国,姑且认为就能当做普通驾驶证吧。陆少,是有执照的人说。
☆、048 你我的家庭聚餐
天色渐晚,出城约莫已经有十多分钟了,下了高速路,又开了一段路,盛寰歌心里有所嘀咕,但是莫名地相信陆天唯的人品,即便如今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但这男人是让你感觉到心安之人。
灯火亮处,是竹子搭建而成的房子,一间一间的,又十分静谧,唯一热闹的是门口的车停了很多,昭示着这店家的生意非常之好。
店老板和服务生的穿着有特色不说,听说话方言很重,“陆少,今天房间都满了。”
“最里面那间呢?”
“和往常一样空着的,不过那间小位置又偏,怕是怠慢了您。”店老板也怕招呼不周,怠慢贵客。
上次和天颂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状况,“就我和她两个人,够了,我们自己过去,就照着以前的单子下单就可以。”
“但你们两个人吃不掉吧。”
“菜量减少,我想让她尝尝,菜的价格按着原价。”
“使不得,做生意还是要诚信滴。”
“就照我说的下单子,否则下次我可不来了。”那老板也不好推辞了。
只听说,讲价越讲越便宜,从没听过还价的人还要往原价顶的,尤其是老板说给便宜的情况之下。
陆天唯领着盛寰歌进门,轻车熟路的,“陆少爷,大概经常来此假公济私吧。”
“别乱扣帽子,就我们几兄弟常来的一处,只是得找大家都有空的时候。”
“有钱的确享受很多东西,不过你为什么非要原价付账。”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陆天唯将倒好的那杯茶,放在她面前,“这老板有四个孩子,虽然饭馆收入不错,但是你知道这年头养孩子不容易,我又不是施舍,你以为这些菜减了量就容易,每道菜都是要费功夫的,不见得有多高级,但很精致。”
陆天唯开了窗,放眼望去是个颇具民族风情的小院子。
“他这里的菜一半贵在菜品,一半贵在景。”
盛寰歌看对面雕刻火山一样的文字,大大的四个字一阁一景。
“每间屋子推开窗,所看到的景色都不一样。”
匠心独运在此处,说这人有钱,真会享受。不过吃惯山珍的人来说,添些小趣味,反倒是增色不少。
凳子也是竹子编制的,整个房间弥漫着竹子特有的清香。
“陆少爷,”
“你可以考虑换个称呼。”虽然她叫陆少爷听上去还不错。
换称呼,“我觉得还是陆少爷顺口,言归正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陆天唯脸色不变,应道,“天颂说你住在那里,我本就是去找你的。”只是巧了,偏偏看到那一幕。
“也就是说这餐原本就在计划之内。”
“对,今天特地去找你的。”,陆天唯也不绕弯子,“我太爷爷经商起家,到我爷爷这辈却变成了从政者颇多,虽然爷爷是外长,但爷爷和奶奶的性子都还算和善,我父亲去年退休,是前任总部长陆祥磊,父亲脾性烈一些,我母亲虽然是在家里,但名下有很多生意,只不过能开得成的屈指可数,至于我,除却你所知道,往后的日子可以随时深入了解。”
陆天唯说了一串他的长辈,只有陆母是盛寰歌可以对得上号的。
“这话我不懂?”为什么告诉她。
“早晚都要了解,我父母回来了,急着和你父亲奶奶见面,所以我必须先告诉你。”
“我真的不想了解,我还有我自己的梦想,也不想在陆家生根,来限制自己的自由。”想起陆母的举止行为,“做陆太太根本没这么简单。”
“你是听谁说过什么了吗?”
“没……没有。”
“那往后你愿意做的事情就做,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我也不会让陆家限制你的自由。”陆天唯微微笑道,“事情你想简单一点,你只需要站在我身后。”
“这么大男子主义。”
“大男子主义,我是给你特权,什么事情都可以推给我的特权。”
听上去着实很诱人,“陆少爷,我妈妈没有结婚就生下了我,而我那个显赫的奶奶和父亲如你所见,根本不把我当回事,我身份尴尬,大概有朝一日,会成为陆家的诟病。”
“不错嘛,都学会开始为陆家考虑了。”陆天唯将湿纸巾从桌上的袋子里抽出来递给了盛寰歌,而后又拿了盛寰歌那边的,擦了擦手,“陆家诟病的事情大概也不差这一件,只是从未在市井传过,今天好好吃顿饭,有些事情本就由不得你。”
话音刚落,传来敲门的声音,“陆少,菜已经准备好了。”
老板说人很多,但是说话这会儿的功夫,他们的菜没多久就上了,这年头,吃个饭也是有优先权的。
盛寰歌这会儿还真挺饿了,拿起筷子挑了一盘,正要夹菜,陆天唯叫住她,“这是炸蝎子。”
☆、049 吃或不吃的节奏
盛寰歌听到那三个字,不怎么惊讶,“我知道。”书里见过,原来住的那个大院里还有活的。
“你能吃吗?”上次陆天梦可是吃吐了,大小姐没见过,被罗宋诳了吃下去的,只不过后来大哥罚了罗宋去帮店家干活,弄得蓬头垢面,天梦才算解气。
她的答案倒像是一个乖宝宝,“我不挑食的。”夹了一块放进嘴里,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呵,有时候真想看看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额?”他这话让盛寰歌诧然。
“你那个前男友一副被你抛弃的样子,你借了我把人家的心彻底伤透,说你喜欢他,听上去并非如此,可不喜欢,又怎么在乎他的感觉。”
被陆天唯看出来了,在许晨阳面前说出他是她的未婚夫,其实效果出奇的好,一次性痛过去,最终都会消失,最怕的是阵阵的痛,她傻到这么几年了都让许晨阳阵阵地纠结,所以瘤子绝对要根治,碰上感情这种问题,就不能动丝毫恻隐之心,只是盛寰歌以前不懂。
反倒是那次在河边,看懂了这三年,许晨阳渴望的回应,她半分也表现不出来,像林梦瑶一般嗲嗲地喊晨阳,想着都一颤。而许晨阳一面坚持,另一面又是渐渐地失望。
“陆少爷,这是我的私事。”低下头扒了几口饭,只丢给他这么一句。
“我都被无偿利用了,还没有知情权。”
“那……也等我吃饱了,有力气说才是吧。”看着每道菜眼神灼灼,比看他都来劲儿。中午吃饭根本没吃饱,viki吃得快,不等盛寰歌吃完就揪着她回了办公室,然后就是长时间无间距无感情的批判。然后陆天唯又开了那么远的车,让她如今才能好好吃饭。
陆天唯看她的吃相,就知道饿得不轻,他母亲安排过很多次相亲,即便吃相最差的大概也比此刻的盛寰歌要好。
最边边的一道菜,色泽实在不错,夹了一块放进嘴里,“这菜好辣呀。”吃得急,没想到那鸭舌那么辣,一口下去,嘴都有些红了。那茶,还有些温度。
“这里面有泡椒啊!”盛寰歌是能吃辣的,可是唯独泡椒不行,眼睛里都渗出一些泪花,“我……我不能吃泡椒。”她是不挑食,但是对于泡椒这样的物种有先天性接受无能,无论尝试吃多少次,都是这个效果。
豪气吃下蝎子的盛寰歌就败在一盘泡椒鸭舌的手上,“我去找些冰块来。”陆天唯自己动手,也不介怀。
盛寰歌一面吐着舌头,一面喘着气,将窗子开得更大些,希望吹过来的风能让她舒服一些。
端着盘子的小女孩正好路过,见着盛寰歌站在窗边,将盘子放到路边的石桌上,走上竹楼,“姐姐,你为什么要伸舌头啊?”
“吃了很辣很辣的东西。”此时大舌头的话也不知道小女孩听得懂不。
“那个鸭舌么,上次小雅吃得都胃疼呢。”小女孩从腰间抽出一个小葫芦,“阿妈说这个可以解辣的。”
放在窗台上,小女孩又将那叠盘子抬起,微笑着,“我还要着急给阿妈送盘子去,姐姐,喝下去会好一些的,但不能多喝哦,一会我过来拿葫芦。”女孩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大人的衣服改的,彩色的小裙摆迎风飞扬,大抵是六七岁的样子。
盛寰歌想起她还没给钱来着,不过女孩子一会儿还要回来,看着她走路一步一步慢慢的,深怕打碎了那叠盘子。
人都说孩子要萌才可爱,可这小大人一般的即视感让盛寰歌觉得其实这样的孩子也很不错。
盛寰歌将那小葫芦打开,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拿了小杯子倒了一些,尽数喝下,已经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但觉得甜甜的,滑过嗓子,感觉不错,舌尖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花香。而她不知不觉,那一壶就下肚了,也忘记了小女孩说过不能多喝。
陆天唯再回来,手上拿了一个冰袋,可盛寰歌这脸色更加泛红了。
拿了那小葫芦闻了闻,她打哪里弄的花酿,这花酿后劲可不轻。
“丫头。”叫叫,没回应,若这样老老实实睡着不闹还成。
小拓丹急急匆匆跑过来,上了台阶在窗台那里,拓丹是店家的小女儿,人比那窗台高不了多少,陆天唯来过很多次,所以他们一家都认识。
“陆叔叔,我来拿我的小葫芦,阿妈让我去帮人家打酒。”拓丹看着喝得人事不知的盛寰歌,“嗯……姐姐是喝醉了吗?我告诉过姐姐不能喝太多。”小拓丹后面那句话声音小了很多,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闯祸了。
陆天唯将小葫芦递给拓丹,从皮夹中抽出一张钱,“如果你阿妈问起你,就说葫芦里的酒陆叔叔买了知道吗?”
“阿妈说不能撒谎。”
“这不是撒谎,陆叔叔买给这个姐姐喝的。”这叔叔姐姐的,岔辈的感觉。
小拓丹将钱拿过去,陆天唯抱着盛寰歌上车,拓丹的妈妈走了过来,退了零钱给他,“陆少,那葫芦里的酒不值那么多的,我按着量收了钱。”
接过拓丹母亲退的钱,陆天唯并未说什么,不远处的拓丹看见这一切,拓丹的母亲是言传身教,不占别人的便宜。刚才结账的时候,拓丹的父亲也是将饭钱折半了的。
在这里吃饭,往往吃得比在市中心的酒店里都感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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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盛盛又喝醉了,怎么总是不设防呢,你认为陆少当真是无动于衷么,黛子我要给陆司令一些福利,叫你乱喝东西。
黛子今天买鸭舌了,那么一点点就花了我不少大洋,所以我很愤恨,所以我就写到文里面去了,但其实也没表示我的愤恨,而是愤恨这货真的很好吃!
☆、050 得了便宜要前进
陆天唯私以为安心了,看来没有像上次一般喝得那么醉,但显然他高估了某个人的酒量。
没在高速路上折腾的盛寰歌,在临入城之前醒了过来,把头放在陆天唯身后的座椅后面,不断往前顶了顶。
那座椅那么厚实,陆天唯都微微感到身后有什么不对劲的。
将车停到路边,闪着应急灯。
“丫头,不舒服吗?”
“我要睡觉。”
“后面很宽,你侧着就能睡。”
“我要……睡觉。”盛寰歌说着从前排位子中间缝隙处穿过,坐到了陆天唯右手边。
还将头偏向陆天唯,身子也是往左边倾的,温热的气息一呼一吸之间,能传到身边的陆司令那里。
陆天唯松了安全带,只微微俯下身子,低下头,就看见盛寰歌泛着红色的脸颊。
在离盛寰歌还有几厘米之处停下,喝醉了她都记不得,不行,要么也得等着丫头酒醒了再说,盛寰歌却往上拱了拱身子,唇浅浅的碰到陆天唯的唇,又准备歪了头。
陆天唯怎么会由得她,一旦浅尝,怎能辄止,忽的加重了这个吻,右手放在盛寰歌的脸上,不由得她偏移,花酿的香味还残留在盛寰歌的味蕾中。
爱情里最为动人之处,是能融化人心,让人失了分寸。
盛寰歌脑袋很晕,又喘不上气,轻轻哼了一声,陆天唯这才微微放开她,其实自己的气息也不怎么平静。
盛寰歌不化妆,此刻连带着脸颊和唇色都像是晕染出天然化妆品的感觉。
他这算趁人之危吗,如果盛寰歌第二天记得就算,记不得呢,陆天唯只觉得此刻连带着自己的嘴里都是甜甜的带着酒香。
将右边的位子调平,拿了后座上被盛寰歌推到地上的外套,给她盖好,发动车子往盛寰歌的公寓开去。
想来是姿势极好,盛寰歌没再闹腾。
陆天唯将车开入公寓的停车场,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公寓的两名保安见盛寰歌醉得不轻,倚靠在陆天唯身上,进了大门,等电梯的时候陆天唯在盛寰歌的包里翻找钥匙。
“哎,我就说一个单身女人怎么可能住在这么好的公寓。”胖一点的那个保安小声嘀咕。
“不像啊,盛小姐平日里行为举止都听正常。”再看陆天唯一袭军装,“那男的是个军人,大概也么得什么钱。”
“这年头,女人要么去找摇钱树,要么去找兵哥哥,难怪我娶不上老婆。”
“屁话,你娶不上不是因为你没钱,而是你每个月的钱都花个底儿掉,你看人家小冯,存了几年钱,前几年日子也苦的,如今娶了老婆,还自己当了老板,不和你一起当保安的嘛。”
胖胖的保安没有再说话,陆天唯扶着盛寰歌折回他们面前,“你们好,我想借钥匙。”盛寰歌包里没有,这门是按密码的,他也不知道盛寰歌设了什么密码。
“您是?”
“她是我妻子。”要说人的长相很重要,陆天唯一脸正气,两个保安直接将钥匙给了他。
不过临了也还是问了几句。
“怎么盛小姐住进来,都是一个人呢?”
“嗯,我和她正在冷战中,这房子是我朋友的,也是托人让她住进来的,还请务必帮忙保密。”
难怪,连先生要告诉他们,盛小姐问起就说这家主人暂时出国了。
胖保安略带敬仰地望着陆天唯,“我们不会说漏的。”
“谢谢。”
望着两人的背影,感叹道,“是钱重要,还是心意重要,看看人家多学学,钱够了,心意不到,这感情能长多久!”
陆天唯一手扶着盛寰歌,另一只手拿了钥匙开门。
径直将盛寰歌带到卧室,而后轻放在床上,软软的床似乎更受到盛寰歌的青睐,挪着身子靠在枕头上去。
陆天唯进了浴室,从架子上拿了盛寰歌的毛巾。
就这么短短的功夫,盛寰歌从床上往地上滚,头还磕在地板上。
陆天唯拿着毛巾出来的时候,她直直地躺在地上。
额头那里红了一块,陆天唯拿手上的毛巾给她捂着。
“陈寒,我疼!”一面捂着被撞倒的头,一面小声啜泣。
吧嗒吧嗒的眼泪,他不是第一次见她哭,却是第一次听到了陈寒这个名字,往后一直纠缠在他心里的名字。
不费力地将盛寰歌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这回他在床边坐下,守着。
从第一面,陆天唯就该知道盛寰歌对于他来说不一样,将盛寰歌带回那个屋子的那一夜他冲了一夜的凉水澡,在沙发上怎么都睡不着,倒不是因为地儿不舒服,是心不舒服。
他说她让自己一点儿*都没有,都是口不对心,那时候他只觉得或者只是一种本能,只是恰巧产生这种本能的对象时盛寰歌。
但后来他插手的那些事情,陆天颂说对了,是他刻意去抹杀,在心里叫嚣着一切不过是心血来潮。
他说陆天颂只一眼便疯魔,他自己又能好到哪里,他们还真是表兄弟,基因其实都是一样的。
正如听到盛寰歌口里喊出的一个名字,他心里就闷得慌,走到客厅里,想着给连老三打个电话,查查那个陈寒的事情,正要按下号码,却又想着,之前回绝了母亲,是因为没有必要,如今有必要了,若是闹的动静大了,真是有些什么,盛寰歌还怎么在陆家立足。
将手机丢到茶几上,作罢,今夜,又得睡沙发了,只不过这沙发比那天晚上的要大多了,连君承这小庙都装得有模有样,要不怎么说连君承是兄弟里最能作的。
连三少一个喷嚏,难得是在公司加班的他,以为又被什么人给想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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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还记得,那天早晨,咱陆司令是从浴室里出来的,一夜未睡!
☆、051 你怎么又出现了
“丫头,醒醒,你还要上班呢。”陆天唯放大的脸呈现在盛寰歌眼前。
迷蒙中的人倏然睁眼,“你……怎么又出现在我家里?”
“不能说怎么又,上次是你留宿在我家,礼尚往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可是礼尚往来,为什么他都要睡沙发,而且这丫头每次都把自己喝醉。“你要这么说,我还得问问你怎么又把自己喝醉了呢。”
盛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