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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过,伦敦的大雾,还是很讨厌的!”
偌大的办公室内,就剩下希特勒和斯特朗斯两个人,斯特朗斯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干些什么,“我的元首,我马上赶回总参谋部,着手组织实施‘巴巴罗萨计划’,争取在三月份,发起对俄国的进攻!”他简洁的说道。
希特勒诡诈的一笑,连连摇头,说道:“不,斯特朗斯,不要那么着急,‘巴巴罗萨计划’正常进行,三月份内,肯定要动手,不过,我们对俄国的军事进攻,还不到时机,我们要等到,斯大林调往东方的四百万部队,和我的老朋友唐秋离的部队,正式开战之后,最起码,要等到俄**队进入外蒙古地区,你明白吗,斯特朗斯?”
作为希特勒的军事助手,斯特朗斯岂会不明白元首的意图,要等到俄国人和中国人打起来之后,斯大林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在东方的时候,德军趁机出手,打俄国人一个措不及防,这当然是最佳的机会。
就算斯大林想要从东方抽身,把东方的四百万部队,重新调回欧洲方向,且不说时间上是否来得及,以自己对那位中华民国副元首唐秋离将军的了解,他能轻易放俄国人离开,那位年轻的中国将军,绝对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肯定会大打出手,元首的设想非常奇妙,等于直接的将中国人绑在一架战车上,德国和中国联手对付俄国人。
不过,对于唐秋离将军的部队来说,却很是不公平,有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意思,四百万俄国士兵,我的上帝,会淹没在外蒙古地区的几十万独立师部队,这未免有些。。。。。。,斯特朗斯元帅还没忘记,唐秋离对德国的帮助,有些于心不忍。
斯特朗斯元帅的表情,全都落在希特勒的眼睛里,岂能不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也觉得自己这事儿,干得有点不地道,难得的脸红了一下,略带尴尬的说道:“斯特朗斯,我知道,这对于我的老朋友唐秋离来说,的确是很不公平,但是,为了德国人民的利益,我只能这样做。”
“斯特朗斯,你负责拟写一封电报,将我们的计划,详细告知唐秋离将军,并说明我们在三月底前,无法进攻俄国的原因,至于如何措辞,你就斟酌着办吧,另外,在电报里,一定要加上以下内容,德国将赠送给我的老朋友,最新研制的新型战斗机五百架,并负责培训五百名战斗机飞行员,所有的费用,由德国政府承担!”
希特勒说完,便躲避似的,急匆匆离开办公室,只留下心里五味杂陈的斯特朗斯元帅,在那摇头苦笑,元首的做法,怎么说呢,掩耳盗铃,亦或是。。。。。。?
斯大林在东方大规模用兵,瞒不过日本人的情报网,自然不会置身事外,从海参崴到外兴安岭一线,还被关东军占据着呢,从某些方面来说,日本人感觉到的压力,比唐秋离的还要大。
二月中旬,日本天皇裕仁发出诏令,召集日本军政两界大佬,在宫内举行了一次高规格的军事会议,参加会议的人员,包括日本陆军部和海军部所有的部长和次官,大本营总参谋部以及其他部门长官,还有外务省等相关部门负责人,几十号人,把一间宽大的会议室,坐得满满登登。
另外,关东军总司令官南次郎大将,也特别奉召,赶回东京,参加这次最高规格的军事会议,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面对斯大林调集到东方的四百多万大军,日本怎么应对?
军事会议一开始的气氛,就是压抑而沉闷的,在座的日本军政两界大佬们,谁也轻松不起来,陆续云集于乌拉尔山脉以西的四百多万苏军部队,如同一层带着暴风雨的阴云,黑压压的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会议进行了三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一个稳妥的解决办法,坐在主座上的裕仁天皇,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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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九十章 日本人的小算盘
裕仁天皇的御前军事会议,进行到这种程度,也怨不得这些大佬们,都不是傻子,局势明摆着,斯大林如此大动干戈,肯定不是针对那个支那魔鬼唐秋离一个人来的,干掉独立师部队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关东军,谁也不怀疑这一点。
正因为局势非常明朗,反而难以决断,摆在关东军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从外兴安岭一线撤退,退回满洲境内,把已经吞到肚子里的苏联远东地区领土,包括时刻威胁日本后院儿的港口海参崴,吐出来,还给俄国人,再派出特使和俄国人谈判,如此,则关东军可全身而退。
另一条路,就是在远东地区,与苏军决一死战,誓死保护已经到手的利益,大日本帝国吃到嘴里的东西,还没有吐出来的习惯,虽然军方将领们,有这个心思,可也得有这个胆量不是。
只要不是发高烧到了糊涂的程度,亦或是狂妄到不知道的天高地厚,那个人都明白,眼下的局势如何,关东军面对苏联远东方面军二百来万部队,只能僵持,而无法打破苏联远东方面军的防线,否则,以关东军的骁勇善战,不会在外兴安岭一线,和俄国人磨了两年多的时间。
第一条路,可以说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日本什么也没有失去,让出来的,不过是从俄国人手里抢过来的土地,但是,这就意味着,在斯大林巨大的军事压力之下,大日本帝国胆怯了,退缩了,怕了俄国人。
最先提出这个建议的人,肯定会成为千夫所指。被狂热的国民唾弃,被舆论淹死,一顶“懦夫”的大帽子,肯定跑不了,万一为了平息国内沸腾的舆论,天皇陛下再用自己的脑袋,以谢国人,那就死的更冤枉!
第二条路倒是可以捞个好名声,可代价是一百五十多万关东军,四百多万从苏联欧洲方向调过来的大军。再加上朱可夫的远东方面军一百五十多万兵力,加在一起,达到近六百万人的庞大军力,苏联人就是不打,用人也能淹死一百五十万关东军士兵。而关东军兵败或者是全军覆没之后,满洲怎么办?
别忘了。还有支那魔鬼唐秋离手下头号战将。独立师东指司令官刘铁汉指挥的五六十万人马,在辽西虎视眈眈,关东军被苏军重创,正合了支那魔鬼唐秋离的心思。
倘若关东军兵败远东地区,丢掉的,不仅仅是远东。还有满洲,到那时,天皇陛下追究起丢城失地、损兵折将的责任来,当初竭力主战的人。肯定是第一个吃苦头的人。
以天皇陛下心狠手辣的作风,阴森带些神经质的性格,能有好果子吃?
这是个两难的选择,提出从远东地区撤兵,与苏联人将和的人,会被带上“懦夫”“卖国贼”的大帽子,下场好不到哪去,提出在远东地区,与近六百万苏军决一死战的人,关东军兵败之日,就是自己倒霉之时,那边儿都讨不着好,所以,日本的军政大员们,抱着祸从口出的心态,来个缄口不言。
裕仁天皇自己唱独角戏,喋喋不休的说了三个多小时,直说得口干舌燥、嗓子眼儿冒烟,无奈,下面的军政大员们,一个个如同庙里的菩萨,低眉顺目,洗耳恭听,摆出一副聆听天皇陛下教诲的虔诚态度,就是一言不发,连个随声附和、捧臭脚的都没有。
连一贯不对眼儿,逢会便掐架的陆海军将领们,也破天荒的没有红眼鸡似的,上来就呛火,屁大点小事儿,也能吵翻天,出奇的安静,也不再互相看着不顺眼了。
裕仁天皇一阵气苦,这些大员们,平素都跟得了话痨似的,一个个抢着说,生怕表现不出自己对天皇陛下,对大日本帝国的忠心似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都哑巴了?
裕仁天皇阴沉着脸,目光阴寒的扫视了一圈儿,冷冷的说道:“诸位爱卿,谁有好的建议和条陈,尽管当着朕的面儿说出来,值此大日本帝国利益攸关的时刻,诸位爱卿要替朕分忧啊!”
关东军总司令官南次郎大将,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高规格的御前军事会议,本来,自己是首当其冲,四百万苏军,就是朝着自己的关东军来的,应该有所表态,可仔细思考下来,却发现不知道该任何向天皇陛下进言。
让出远东地区的领土,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算是在座的那位大佬,提出这样的建议,自己也会跳出来反对,自己容易吗,指挥关东军部队,和苏军一场场血战,才有今天的局面,那是关东军的士兵们,拿命换来的。
可是,要说与苏军放开手脚大打一场,南次郎也没那勇气,苏军的增援部队,就算来了一百万人,关东军也有勇气和实力,与苏军决一死战,可来的是四百万苏军,再加上朱可夫的远东方面军部队,兵力对比为六比一,这仗怎么打,还没算上重装备的差别。
即便是关东军是大日本陆军之花,骁勇善战,武士道精神悍不畏死,南次郎大将指挥作战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可面对绝对优势的苏军,南次郎大将也暗自胆寒,不得不掂量一下实力的对比,兴不起一点儿拼命的心思。
现在,听了天皇陛下发自肺腑的话,南次郎大将就觉得浑身的细胞都跳动起来,满腔的热血,“呼”的一下就涌到脸上,一股悍勇之气,油然而生上心头,为天皇陛下分忧,是每个大日本帝**人的责任和神圣使命,何况,决战战场就在自己的战区,要是再不说话,就对不起天皇陛下了,更是自己的耻辱,即使是关东军全体玉碎,也要与苏军决一死战。
想到这里,南次郎便要站起来吗,陈述自己的观点,当然,是一力主战的,还没等站起来,左小腿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脚,他诧异的侧头看过去,挨着自己坐的陆军大臣米内光一大将,面无表情的紧紧抿着嘴唇,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但南次郎知道,踢自己一脚的,肯定是这位陆军的头号大佬。
这一脚,如同一根针,扎在鼓鼓的气球上,南次郎大将的满腔热血,顿时狂泻而出,发热的头脑,瞬间降到了冰点,他暗自为自己的举动而后怕,好险,险些做了出头鸟。
试想,在座的哪一位大佬,不比自己位高权重,不比自己政治经验丰富,他们会想不到这一点?肯定不是的,这里面的水很深啊!
自己不在权力中枢,不知道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更不知道其中水的深浅,冒然扎进去,不被淹死也要呛几口水,南次郎大将一身冷汗的暗自想到,不由得感谢米内光一这关键的一脚,等于救了自己一命。
会议的气氛,凝固而尴尬,别人可以做泥雕木塑状,大本营总参谋长闲院宫载仁亲王,却不能再继续沉默,因为自己天皇老哥的目光,已经阴测测的盯在自己的身上,不说话,恐怕也躲不过去。
以载仁亲王的狡猾和诡计多端,当然知道,这些平时都跟得了话痨似的文武大臣们,为什么会缄口不言,其实,自己也很为难,但是,不说话是肯定不行的。
载仁亲王慢慢的站起身,注视着裕仁天皇,字斟句酌的说道:“天皇陛下,诸君,远东地区的局势,非常明朗,斯大林拿出四百多万部队,是要借此一举消除,对苏联东方领土有威胁的所有因素,也就是说,支那魔鬼唐秋离在外蒙古地区的部队,我们在外兴安岭一线的关东军部队,必然会成为苏联人的打击目标。”
载仁亲王的确有两下子,这话说得透彻,一针见血,但跟废话没啥区别,在座的那个大佬,都不是满脑袋浆糊,对于远东地区的局势,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天皇陛下是要解决的办法,而不是局势分析。
载仁亲王,也感觉到了,大佬们的不耐烦和不屑,但却并不着急,而是接着说道:“诸君,面对苏军大兵压境,光凭关东军一己之力,断然难以抗衡,帝国在西南太平洋澳洲战场上,牵扯了太多的精力,无法抽调兵力支援远东战场,从苏军集结的方向来看,攻击应该从乌拉尔山脉以西开始,支那魔鬼唐秋离在外蒙古地区的部队,会首当其冲的成为苏军的进攻目标。”
“为今之计,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对策,应该是这样的,关东军部队按兵不动,维持现状,静观战场态势的发展,如果唐秋离的部队,很快被苏军击溃,我们再根据具体战况,采取相应的对策。”
“如果支那魔鬼唐秋离的部队,与苏军缠战日久,我们不妨在双方打得精疲力尽的时候,与苏联人或者是支那魔鬼,其中的一方,达成秘密协议,而后出兵,力争击溃另一方,而我的意见,倾向于与支那魔鬼唐秋离达成妥协,共同对付苏联人,两害相权取其轻,不知道天皇陛下和诸君,对我的建议,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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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九十一章 诡计多端的载仁亲王
日军大本营总参谋长,闲院宫载仁亲王的话,不算是另辟蹊径,但绝对是石破天惊,尤其是最后的那几句话,引起了在座的日本军政两界大佬们的一阵惊愕,忍不住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和那个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死敌,支那魔鬼唐秋离达成妥协,联手对付苏联人,先不说这个建议有多么的荒谬,就这个建议的本身而言,也是有着异想天开,一厢情愿的意思,如果没有那个支那魔鬼横空出世,大日本帝国占领支那全部国土的目标,早就顺利的实现了,何苦被迫改变战略方向,出兵西南太平洋地区,把矛头对准了英国人和美国人?
大日本帝国与那个支那魔鬼之间,早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双方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寻求和他妥协,那不是与虎谋皮吗,何况,那个狡猾而又心狠手辣的支那魔鬼,在击溃苏联人之后,谁敢担保,不回过头来咬关东军一口,根据他的行事风格,按照他以往对大日本皇军的做法,那家伙绝对干得出来。
虽然大臣们心里,对载仁亲王的建议,都持反对的心思,但却只能腹诽,没有一个人跳起来做仗马之鸣,为啥啊?
没看见天皇陛下阴森森的目光,闪烁不定,脸上却没有恼怒的神色吗,显然,载仁亲王的一番话,说到天皇陛下的心里去了,只不过,没有明确表态而已。
倘若自己不知道深浅,跳出来大张旗鼓的反对,又拿不出比载仁亲王更高明的办法,丢人丢脸不说,还得罪了位高权重,诡计多端兼心狠手辣的亲王殿下。得不偿失吗!
裕仁天皇观察了一下诸位大臣们的脸色,不由得满心的失望,自己倒是希望,有那位大臣站出来反对,那就意味着,肯定有比载仁更高明的办法,从内心来说,自己夜觉得载仁的建议,很是荒谬,与那个屠杀了一百多万帝国士兵。双手沾满帝国武士鲜血的支那魔鬼联手,怎么可能呢?
但是,裕仁天皇失望了,尽管下面的大臣们,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但却没有那个站起来,提出反对意见。裕仁天皇暗自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载仁,把你提出这个建议的根据和理由,对朕和诸位臣工们说说吧!”
载仁亲王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绝对是强震撼,即便是自己的天皇老哥不给机会。也要解释一番,“天皇陛下,诸君,这个建议看似荒谬。但是,别忘记了,我那句‘两害相权取其轻’的话,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也知道,诸君的担心是什么?”
“支那魔鬼唐秋离和斯大林,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敌人,但是,其中却有着很大的区别,斯大林此次大军压境,明显的是要重新夺回远东地区的控制权,所以,我们和苏联人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除非,关东军一枪不放,从远东地区撤离,将占领的土地,拱手相让,请问诸君,我们能这样做吗?”
载仁亲王这一句反问,如同炸雷一般,使得这些大佬们内心一震,均急剧的思考着他的话,似乎觉得,并非没有道理。
载仁亲王接着说道:“可以肯定的是,大日本帝国绝不会向任何敌人低头,那就只有战之一途,以关东军现在的实力,能与近六百万苏军对阵,并战而胜之吗?答案诸君心里自知,我无需多言!”
“支那魔鬼唐秋离,不想放弃外蒙古地区,我们大日本帝国不想放弃远东地区,这就是互相妥协的基础之所在,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苏联人,即便是独立师部队再骁勇善战,支那魔鬼唐秋离再如何诡计多端,在绝对优势的苏军面前,也是无计可施,巨大的压力之下,只有接受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建议,确切的的说,共同的敌人和利益,我们大日本帝国和支那魔鬼不得不坐到一起!”
“当然,我们出手对付苏联人的时机,一定要在苏军和独立师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至于诸君内心所担忧的,也正是我所想的,击败苏军之后,谁咬谁一口,还未必可知,就看谁准备充分,看谁动手快!”
至此,载仁亲王关于远东地区战局分析的长篇大论,到此结束,当真是滔滔不绝,余音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