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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征战岁月-第6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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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委员长征询两个文官战场上的事情,也是出于在局外的人,能给自己更理智建议的考虑,那些带兵的人,一旦动上手,谁都有三分火气,贵阳不能一举攻克,造成既成事实的局面,那就不宜纠缠,实际上,他的内心,已经有了退兵的想法,不过是让两人为自己决疑罢了。

    蒋委员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个廖怀征,真是无能之辈,让我很失望,真不知道辞修为何推荐此人担当重任,也罢,告诉辞修,从贵阳退兵吧!好在,还能全身而退,”蒋委员长庆幸得过早了。

    张群出去不到十分钟,就急匆匆的回来,“委员长,刚才与陈部长通电话,传达委员长的指示,据陈部长说,贵阳战事,发生了新的变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独立师大批主力部队,兵力约为十万余人,对攻击贵阳的**,采取包围的态势,并且,还有数百架独立师的飞机参战,切断了**退往遵义的退路,廖怀征已经无法撤下来了!”

    张群急促的说完,脸上不自禁的冒出汗珠儿,蒋委员长大惊失色,碰翻了桌上的白开水,看着呆若木鸡的杨永泰,忽然暴怒起来,“娘希匹!告诉辞修,必须把部队给我撤下来,否则,告诉那个廖怀征,拿着脑袋来见我。”

    不由得蒋委员长不暴怒,他这一次甘冒天下之大不违,除了试探一下唐秋离的反应之外,还有更主要的一个原因,深深的埋在心里,那就是**的势力,已经逐渐渗透到了让他无法容忍的程度,就好像是与唐秋离达成了默契。

    随着独立师前进的脚步,**紧随其后,不动声色的闷头发展,势力已经逐步扩张到江浙、两湖一带,并继续往东南和西南渗透,照此下去,重庆就会被**的势力所包围,如果说,唐秋离是他的政治对手,那么,**就是蒋委员长的死敌。

    政治对手还有妥协的可能,死敌就是解不开的仇怨,这次对贵阳出手,及时为了打破唐秋离的势力,在西南五省独霸的局面,更主要的,是敲山震虎,给**一个警告,你们的靠山,我想从他身上割下一块肉,就能如愿。

    可现在,唐秋离突然出了狠手,调动部队,把自己的嫡系部队,围在贵阳,摆明了是要全部干掉,自己部队的战斗力如何,委员长比谁都清楚,一直窝在大西南,没有经过大场面的历练,与一直和日本人战斗的独立师部队相比,差着不是一星半点儿。

    想到这里,蒋委员长一阵悲哀,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比蒋委员长还要难过的,是陈诚,他心急如焚的守着电台,与廖怀征在半个小时前,最后通过一次电报后,就再也联系不上,贵阳前线的情形究竟如何,他不比蒋委员长知道得多,可他是这次军事行动的负责人,前敌总指挥廖怀征,又是他举荐的人,担着天大的干系。

    此时的贵阳战场,已经打成一锅粥,一门心思猛攻贵阳的中央军部队,突然遭到来自后方的猛烈炮火袭击,最先倒霉的,是装备了美式火炮的炮兵部队,成群的炮弹,长了眼睛似的,落在阵地上,密集的炮火,把中央军炮兵阵地,炸成一片火海。

    廖怀征正在指挥部里,对着电话大声喊叫,“什么?进攻受阻?一群饭桶,贵阳的守军,是以几个独立师老牌团为骨干,避开他们,找防守的薄弱环节攻击,四面围攻,有多少可以攻击的地点,非得在一处硬攻吗?改变打法!”

    廖怀征的电话还没有撂下,指挥部外面,一阵怪啸声传来,随即,成群的炮弹,呼啸着落下,一发炮弹在附近爆炸,弹片穿透了帐篷,不偏不倚的击碎了紧挨着他的一个参谋的脑袋,殷洪的鲜血,混合着雪白还在冒着热气的脑浆,溅得廖怀征一身。

    弹片余势未衰,落在桌子上,深深的楔进了桌面,还带着金属的颤音,满帐篷的人,都吓傻了,廖怀征举着电话,木了似的看着这恐怖的场面,如此的近距离,看到一个人活生生的人,被弹片击碎脑袋,在廖怀征的从军生涯里,还是第一次!

    他甚至都没有想到问一下,这猛烈的炮火,是从哪里打来的?徐烈均一头撞进指挥部帐篷,用变了调的动静喊道:“廖司令,不好了!我们被唐秋离的部队给包围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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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贵阳战役之结局

    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贵阳战役之结局

    徐烈均比廖怀征早一些发现了情况不对,他在前线指挥部里,无事可做,哪个师都不会听他的,干呆着又到处遭到白眼人,自觉也是闲人一个,一气之下,带着自己剩下的三千多人马,到了前线,跟在中央军攻击贵阳的部队后面,寻思着,找点儿便宜。

    徐烈均手下的兵,可不像是中央军的士兵,多少还有点儿军队的纪律约束,这帮原贵州保安部队的土匪兵,一到了战场,打仗那是熊包一个,附近的老百姓可遭了秧,一个个村庄,被他们洗劫一空,然后,一把火烧个干净。

    不但如此,还一口气枪杀了一百多名独立师的伤兵和俘虏,连尸体上的衣物,都扒个精光,正干得起劲儿,一阵铺天盖地的炮火,兜头打下来,不过,他们这三千多人的队伍,不是重点打击对象,全被前面主攻的中央军部队承受了。

    看着中央军士兵的尸体,变成了漫天飞舞的碎肉,徐烈均吓坏了,见势不妙,立即命令后撤,这一下,却把自己的行踪暴露了,负责攻击这个方向的独立师东南机动兵团第三旅的炮兵,发现一股溃兵往过这个方向过来,那还能放过,一顿齐射,把徐烈均手里这最后一点儿本钱,炸的七零八落。

    炮火过后,等徐烈均从土里爬出来,眼前已经是一片屠场,手下七零八落的尸体,遍地都是,能跟着他往廖怀征指挥部方向跑的,不过一千余人,打了这个份上儿,徐烈均再糊涂,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唐秋离的主力部队上来了,听四面八方的炮声,看到中央军士兵,潮水一般往回跑,独立师的兵,还能少得了吗?

    徐烈均不顾一切的跑到廖怀征的指挥部,进帐篷就大喊,大脑一片空白的廖怀征,被徐烈均不是人声儿的动静给惊醒了,他梦呓似的问了一句,“徐主席,你说什么?唐秋离的主力部队,把我们包围了?怎么可能,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好像是为了验证徐烈均的话,炮弹箱子上的十几部电话,疯了似的急促响起来,参谋们手忙脚乱的接起来,都是报告一个情况,攻击贵阳的部队,遭到猛烈炮火袭击,部队伤亡惨重,再加上城内的独立师守军,借机反击,已经顶不住了,全线后撤,请廖司令给予最新命令!

    尽管挨了劈头盖脑一顿的炮弹,前线军官,没有说明是遭到那支部队的炮击,事实上,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搞清楚,遭到了谁的突然攻击,廖怀征还是明白了,肯定是独立师的部队,这些从天而降的部队,出现的是如此的突然,打得廖怀征晕头转向。

    廖怀征脸色一片惨白,这样猛烈的炮火,没有十几个师的规模,是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的,也就是说,唐秋离下了狠心,不惜动用二十多万兵力,把自己的七个师部队,包围在贵阳郊外,这是要全歼自己的部队啊!

    实际上,这是张汉生的一种打法,他带领的部队,五个旅不过八万多人,两翼包抄的部队,各为一个旅,这样的包围圈儿,薄得跟一层纸差不多,要是中央军拼死突围,一下子就能撑破包围圈,四面溃散,就完不成师长交给的全歼这股中央军的任务。

    因此,张汉生把全部的炮兵集中起来,就连坦克部队,也当做炮兵使用,在南、西、东三个方向,进行猛烈的炮击,一家伙把中央军部队给打蒙了,起到了先声夺人的效果,也是为了把中央军的部队,往北部方向赶。

    廖怀征从最初的茫然之中,恢复过来,不能干等着送死,大败是肯定的结局,最好的结果,是自己能带出去多少部队,就在炮弹时远时近的爆炸声中,他颤抖着手,拿起电话,询问前线的几个师长,独立师部队的主要攻击方向在哪里?

    听完之后,廖怀征长出一口气,天无绝人之路,一定是独立师的部队,来得紧急,还没有来得及把北面的道路封死,否则,自己就是束手就擒的下场,刚才的一顿炮弹,把指挥部的电讯室帐篷,炸得片瓦不存,与军令部联系的电台,全都毁了。

    即使是得不到陈诚的指令,廖怀征也决定了,马上北撤遵义方向,否则,就是被人家唐秋离的部队,包饺子的下场,几个卫士,七手八脚的把脑袋跟个烂西瓜似的那个参谋的尸体抬出去,帐篷里,除了硝烟味,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廖怀征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向各个师,下达了立即北撤遵义方向的命令,随即,指挥部一阵手忙脚乱,冒着炮火,先于部队撤离贵阳外围,往遵义方向仓皇逃去。

    没人理会堂堂的贵州省府主席徐烈均,徐烈均自己,以令人吃惊的敏捷动作,抢先爬上一辆汽车,至于那几百个手下,哪还有时间搭理,逃命要紧,唐秋离点了名要自己的脑袋,再不逃,吃饭的家伙就没了,徐烈均已经打定主意,一旦逃到遵义。立即跑到重庆避风头,贵州这个地方,是再也不能呆了。

    张汉生见到中央军部队,全线溃退,立即给贵阳城内的陈寒去电报:“陈司令,围攻贵阳之中央军部队,已经全线往遵义方向溃退,我部正在尾随追击。”

    陈寒一把将帽子掼在桌子上,“妈的,压着老子打了大半天,这一回,也还老子出口恶气了,命令,贵阳之全部守军,立即出城追击,给老子追上狠狠打!”贵阳城内的广州警备区部队,来不及擦被硝烟熏黑的脸,带着满腔的怒火,越过遍地瓦砾的市区,一股洪流般追下去。

    陈寒没有忘记给张汉生回电,“感谢张参谋长的及时增援,我已经命令广州警备区部队,全力追击溃逃的中央军部队,部队会合之后,请张参谋长全权指挥,”打这样的仗,陈寒知道以谁为主,人家张参谋长的部队,那是主力!

    战事紧迫,张汉生也没有客气,两支部队,在贵阳北郊会合之后,形成一股,十多万部队,决堤的洪水一般,撵着中央军的背影,直追下去。

    “师指,我部于八月二十九日下午一时三十分,对围攻贵阳之中央军部队,发动突然进攻,两个小时之后,中央军部队全线溃退往遵义方向,部队正在继续追击之中,”看完张汉生的电报,唐秋离一拍桌子,“好,以不到八万多人的兵力,两个小时击溃十余万中央军,张汉生干得漂亮,下面,该是乐一琴出场了,告诉他,把通往遵义的道路,炸成一片火海。”

    “还有,告诉张汉生,那个徐烈均抓到之后,不必审讯,就地枪毙,留着这个败类没用,还是个麻烦,鉴定完身份之后,那些跟随他打第一枪的土匪兵,一律就地枪决,为贵州的百姓,除了这一害,”唐秋离对参谋处长杨克天说道,语气之中,带着一股凛凛杀气。

    溃退的中央军部队,跑到贵阳以北修文的时候,再也跑不过去了,乐一琴的南方飞第一、第二飞行集团,出动了全部的轰炸机和一半儿以上的战斗机,把通往黔北遵义的几条道路,炸成一片火海,如果单单是航空炸弹,中央军士兵,也能冒死冲出一部反,无非是伤亡惨重一些罢了。

    可乐一琴,命令轰炸机编队,携带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航空炸弹,都是“佛光”凝固汽油弹,一枚枚投掷下去,遍地烈焰,连石头都烧裂了,乐一琴不敢忘记师长的命令,把通往遵义的道路,炸成一片火海,他做到了,黔北修文一线,烈焰冲天,浓烟四起。

    廖怀征比大部队,提前有半个多小时到达修文,正好赶上乐一琴的轰炸机群,正在封锁道路,一枚枚闪着亮点的炸弹,从天而降,一道烈火冲天而起,烤的他脸皮生疼,司机紧急刹车,才没有冲到烈火里去。

    廖怀征长叹一声,留出来的,未必是生路,唐秋离已经起了杀心,后面赶上来的部队,面对一道道火墙,乱作一团,廖怀征和徐烈均亲眼看到,有几辆军车,似乎不相信这火墙,能挡住自己,再加上后面不远处,一阵紧似一阵的枪炮声,坦克马达的吼叫声,跟催命似的。

    不信邪,加大油门儿,一头撞进这堵火墙之中,不到五分钟,沉闷的几声巨响,烈焰之中,暴起几团火球,一百多人,连个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廖怀征明白了,三路攻击,一路火堵,唐秋离摆的这是绝杀阵,挨了一顿炮击之后,七个师的中央军部队,伤亡已经达到两万余人,再加上攻击贵阳的伤亡,剩下不过七八万人,面对独立师的攻击,还有拼命的必要吗?

    何况,廖怀征从乐一琴机群的动作上,看出一线希望,满天的飞机,足有几百架,如果把这大火和炸弹,倾泻到已经混乱不堪的部队头上,那伤亡的数字,将会是惊人的,可见,唐秋离对自己的部队,不想斩尽杀绝。

    也罢,身临绝境,垂死挣扎不过是徒增伤亡而已,廖怀征长叹一声,下达了停止抵抗,全体投降的命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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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想跑?没门儿!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想跑?没门儿!

    黔北八月末、九月初,已经是初秋的季节,虽然看不到萧萧的黄叶,随风飘落,依旧是满目的青翠,在跌宕起伏的山峦间,也能偶尔见到殷红如血的枫叶,风,依旧是**辣的吹过来,不同以往的是,风里没有了山间草木清新的气息,浓重的硝烟味儿,弥漫在各个角落。

    从贵阳溃退下来的中央军部队,面对不可逾越的火海,目睹了一百多个嫌命长的伙伴的下场,早就没有了拼死一试的勇气,因此,廖怀征停止抵抗,全体投降的命令,下达到各部队之后,除了几个将校军官嚎啕大哭之外,普通的士兵,倒是心平气和的接受了这个结局。

    七八万人,按照各自的建制,把武器码放在一起,徒手站得整齐,站满了山坡和洼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如果仔细观察一下,中央军七个师的部队,那个师都是建制不全,张汉生部队那阵猛烈而密集的炮火,打乱了中央军的建制,也给他们造成不小的伤亡。

    士兵们的表情,并不紧张,甚至还有一丝的轻松,毕竟不用再拼命的厮杀,在残酷的战场上,保住一条命,是最大的幸运,再者说,包围自己的,是独立师的部队,不是日本人,虽然不是出自同一个系统,却都是**的部队,唐副委员长,还是咱们**部队的前线总指挥呢,想来,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吧?

    包括哪些攻击贵阳最积极的部队,也是有着同样的心思,这人哪,也没处说去,他们倒是忘记了,就在几个小时前,自己还凶神恶煞般的,向贵阳城内倾泻炮弹和子弹,要把防守的独立师部队,斩尽杀绝,这一转眼间,角色倒换,他们倒是希望得到宽恕。

    廖怀征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心如死灰,他没有想过,要留住自己的这条命,毕竟,自己是攻打贵阳的最高指挥官,几个小时激战下来,双方的伤亡,都已经超过了万人以上,这不是轻描淡写就能揭过去的,那是血债和深仇,对于唐秋离给自己的任何惩罚,他都认为是正常的。

    败军之将,还有什么要求可提、侥幸可言,廖怀征也不想再打了,没有任何意义,最终的结果,无非是全军覆没罢了,又不是在抵抗外敌的战场,拼光了,到能留下些美名,这是同胞之间的厮杀,说得更确切一点儿,是**内部的派系争斗,他已经尽了军人的本分。

    与廖怀征不一样,徐烈均对于这个结局,是从内心深处恐惧,自己是唐秋离点了名、要取人头的,他更清楚,自己在攻打贵阳的时候,犯下什么样的罪过,开第一枪的是自己,祸害老百姓、屠村灭庄的,是自己,枪杀独立师伤兵的,还是自己,无论那一条,唐秋离都不会放过自己。

    徐烈均不想死,而且,还很害怕死,对于廖怀征的决定,他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即干掉这个没有骨气的家伙,把军权抓到手,与唐秋离的部队,做拼死一搏,自己很有可能借机逃脱,哪怕是从此以后,隐姓埋名,总比丢了吃饭家伙呀好得多。

    可他不敢,身边连个卫士都没有,成了孤家寡人,再说,那些中央军的师长们,能听自己的?恐怕还没有动手,只要稍微露出那么点儿意思,死的就会是自己,而且,死的会很难看,最轻的,也是乱枪打死。

    徐烈均想办法自救,他趁着别人不注意,弄死了一个气息奄奄的中央军伤兵,把他身上血迹斑斑的军装扒下来,手忙脚乱的套到自己身上,又抓起一把泥水,把自己抹成个五花脸,然后,随便往哪个人堆里一钻,堂堂的贵州省府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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