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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情未央 十三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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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了,“哇”的大哭起来,我立即捂住他的嘴,说道:“晈儿,别怕。那是你阿玛呀。叫,‘阿玛’。”晈儿嚅嗫着“阿……阿玛。”
  我把他的小手与胤祥的手握在一起,想到晈儿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有一次跟他夸他的阿玛,结果因为害羞止住了话头,现在我却只想告诉孩子们他们的阿玛是怎样优秀的人。
  我一手抚住肚子,一手放在晈儿柔软的身体上,说道:“你们的阿玛是最最优秀的人,能文能武,你们的皇玛法称赞过他‘精于骑射,弛骤如飞’,在狩猎场上他每发必中,这个我倒是见识过的。你们的阿玛善通音律,连抚筝都会。当然,文采也很好,比你们的额娘,也就是我,要好得多了,最喜欢的一首是你们的阿玛作的‘春昼’,是这么写的:物候深春好,迟迟景渐长。 柳塘新水绿,花雨小帘香。 波暧看鱼跃,泥融喜燕忙。 熙然俱自得,游泳赖轩皇。”
  我还沉浸在记忆里,门外却传来一声怯怯的询问:“真的吗?”我诧异的看过去,见是一个小男孩儿跟在四阿哥后面。未等我开口,四阿哥说道:“这是弘昌。”我这才记起昨天求四阿哥把弘昌带来的。我走过去看四阿哥眼圈都黑了,于是道:“四哥,玉婷还好吧?”
  四阿哥向来是一个坚强的人,也未见得他过于悲痛,只是叹口气道:“没事儿了。十三弟怎么样?”
  我摇摇头,“一直没醒。”四阿哥摆摆手,往里走。我却驻住了脚步,见弘昌正抱着晈儿,逗的晈儿“咯咯”直笑,我倒忘了他们是兄弟,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弘昌见了我,立即起身,规矩的行了礼,道:“儿子给大额娘请安。”我微怔,这个八岁的孩子真不是一般的懂事,后想想,青姐那个性子教出来的孩子如此恭顺是不奇怪的。我微微颔首。
  我牵过他的手把他领到胤祥的床边,说道:“胤祥,弘昌来看你来了。”弘昌一见他阿玛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个孩子嘛,抽泣着哭出来,见他是这般的难过,虽不是我的孩子,可是我的心还是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轻拥住他,对他说道:“回家以后,不要告诉你额娘还有几位姨娘,那样他们会担心的,知道了吗?”弘昌泪盈于睫,向我点了点头。
  过了些时候,四阿哥着人把他送了回去,我刚要起身,就感觉一阵吃不消,摇摇晃晃。四阿哥见了,命令我回去休息,我起初不肯,但见他坚持,也只好满腹忧虑的回去歇上一会儿了。


  生离

  卧榻之上,我辗转反侧。
  迷迷蒙蒙,似真似幻。
  漫天的酸涩与痛楚向我涌来,肆虐着,张狂着。我奋力的想要找到出口,想要逃跑,可是又一次被那样的无助与绝望包围。
  死死的,让人窒息。
  无法呼吸的痛纠缠着我,透心彻骨。
  想要大叫,却喉头发紧;想哭,却眼睛干涸。怎么会这么痛?浑身上下,好像在烈火里煎熬,狠狠的。脑中一片昏昏然,大片大片的雾气笼罩了我,无处可逃。
  强光刺痛了我的眼,我勉力的睁开眼,眯起一条缝。“馨儿——” “馨儿——”渺远的天际传来虚无的亲切的呼唤,那般的伤痛与不舍。
  “胤祥,你在哪里?”我大喊出声,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他渐行渐远越加模糊的影。
  突然间,手里的温暖变得冰冷,笑容消散,他痛楚的眼神迷离起来,风乍起,吹散所有的影。只余那悲伤的呼喊,“馨儿—”“馨儿—”。
  我仿佛坠下了悬崖,只想随他而去,刺骨的冰冷麻木了身体,麻木了心。我“霍”的坐起,冷汗淋漓,我用袖口擦了擦汗,好在,只是梦。
  一场太骇人的梦,好怕他就这样远去,叫我措手不及。我起身,门“咚”的被推开,书燕惊惶的扑跪在我面前:“福晋,爷……不好了。太医说已……没了脉息。”
  第一反应是惊愕,第二反应是全然的坚决的不相信。我如同赴死般大步迈去,推开所有的阻碍,义无反顾。
  “福晋,节哀呀。” “福晋,当心身子。” “福晋——”屋里的奴才们跪在地上,哭天抹泪,一如当年额娘崩逝时的样子。太医跪在最前面的地方,身形颤动。四阿哥背对着众人,肩膀隐约颤抖。
  “你们都给我让开。”我冰冷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温度。下人们让开了一条路,我径直向那张床走去,一步两步,脚好像不听使唤了,一个劲儿的发抖。我屏住气,用意念命令自己必须到达目的地。
  皎儿毫无预召的大哭,整个房间里更加凄切。哭声盘旋着,交织着,不绝于耳。
  “福晋,爷已经殁……殁了。”书燕在一边嚅嗫,我冷冷扫过去:“你胡说!”
  我跪在床边,紧抓住他微凉的手,大声的哭喊:“胤祥,回来。我要你回来,你听见了吗?”眼泪决堤,一如我心上不可抑制的疼痛。
  四阿哥走近,我警觉的大喊:“不许过来,没有人能带走他,没有人可以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反身拦住床。
  四阿哥无奈止步,我神经质的回头,看着床上他安静的样子,我眼角带泪,却突然大笑:“他是在跟我玩儿呢,你们看不出来吗?他是装的,装的,装的,装的!”我声嘶力竭的大叫,眼睛胀胀的疼痛起来。
  没有人上前阻拦,我握着他的手,使劲儿的搓,不让它变凉。多长时间过去了呢?我颓然瘫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请你们,全都出去,容我,送送他。”
  人稀稀拉拉的出了屋子,空荡荡的房间里,剩下我和他。半死不活的我,半活不死的他,而我们的灵魂却趋向了一体。我的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对着他的耳朵,轻轻的说:“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 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想丢下我?不可能,你走了,我誓死相随。”
  带着释然的笑,我高举起桌上的瓷瓶,我望向他的方向,张嘴轻声说道:“我爱你,胤祥。”然后,瓷瓶落地,像我的心那般义无反顾的落地,像我的心愿那样摔成无数碎片。
  快速的捡起一片,滑过脉博。没有痛觉,一点也没有,我任由刺目的红占满了视线,笑看着他的方向,呢喃道:“等等我,我来了。路上黑,你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摸黑前行呢?”
  一群人惊惶的闯入,四阿哥打头,见了这般场景,大声的喊:“你疯了?即便殉情,也得想想你肚子里的无辜的孩子。你若死了,怎对得起十三弟拼死救你的情谊?”
  太医上来要给我包扎,我奋力挣脱,说道:“一个人太寂寞,两个人也还是孤单,把孩子带去,正好一家团圆。四哥,你知道吗?他把我留在这世上独活,那不是情谊,是残忍。要我苟活,那生不如死。”哭累了,不想再哭,只剩下看透了的恬淡。
  四周的一切都停止了,我踉跄着走到床边,趴在胤祥的身上。血染红了床单,大片大片的红色。

  复生

  用左手轻轻描画他的眉眼,恩?那里竟有些湿润,胤祥,你至死还是放不下尘世一切的对吧?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如同曾经无数个夜晚的那样,感受他呼吸的起伏。呀,不对呀,怎么会有起伏呢?是我的错觉吗?我稍稍离开一些,细细的看,真的,真的有起伏!
  “四哥,你看,他没有死。”我欣喜若狂的大叫。“馨儿,别闹了。让十三弟安息吧。”四阿哥上来拉我。
  “不,他真的没有死,你见过死人的胸膛还有起伏的吗?”我大喊出声,也许是我的语气太坚定,四阿哥拉着我的手微微僵了一下,顺着我的方向看去。
  “太医,太医。”我绝对没见过镇定如四阿哥这样的人也会有这种不顾形象大喊大叫,几乎手舞足蹈的时候。那白胡子的太医颤颤巍巍走过来,伸出手指,我的心猛然一拎。
  片刻,那老头儿跪下,说道:“臣惶恐,恭喜雍亲王,恭喜十三福晋,十三爷已有了脉息了。”
  怪不得早年皇上说四阿哥“喜怒不定”嘛,就像这个时候,刚刚还激动万分的四阿哥现在突然暴跳如雷:“庸医!孙保长,我看你这医正的头衔可是不想要了?人的生死也由你胡口乱说,一会儿死了,一会儿又活了,更何况是皇亲贵胄的生死。”
  孙太医浑身筛糠似的,说道:“老臣万分惶恐,只是方才十三爷确实已然没了脉息。而大概是求生的意念极其强烈,才使得十三爷死里逃生,十三爷吉人自有天相……”
  “好了!”四阿哥即刻打断他的话,怒气仍未消。这种“死而复生”的事说荒诞也荒诞,说不奇怪也不奇怪。就好像在现代的电视剧里那样,某些没了心跳的病人电击抢救一下就又捡回一条命。而现在,胤祥可能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了心跳,只不过一口气又提了上来,到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我拦住四阿哥欲骂的架势,说道:“四哥,还是谴他先给胤祥看看吧。”四阿哥叫我如是一说,深呼吸几回,然后看到我的时候又拧了眉头,对太医说道:“孙保长,先给十三福晋略作包扎。”
  我没有割脉的经历,刚才忙东忙西的甚至叫我没有感觉到疼。现在一看,我不由得苦笑,血迹已在伤口处干涸,不再向外涌了。哼,那就是说,如果我真要殉情而死,那也是不成功的。
  怪不得早上朦胧之间那样的难受,我突然明了起来,那大概是因为我和他感同身受,想必他身上的痛我也体会到了。太医来给我包扎,我心浮气燥的坐在那儿。“馨——儿”病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嘟囔,含糊不清,可在我耳朵里却是一清二楚。
  我甩开正包在手上的纱布,不管不顾的就像床边奔去。“我在,我来了。”我大喊着。起身,腰撞到了桌边的棱角。肚子猛烈的疼起来,我额上的汗跟下雨似的一下子冒了出来。
  纵使我想忍也忍不了了,孩子要出来了,也是的,孩子本应是在下个月出来的,我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上一回,在池塘边滑一跤,结果早产了。现在,由于我的照顾不当,这个孩子怕是也要早产了。
  我咬牙低声呻吟,一边早有嬷嬷们来架过我。“不,我就在这儿生。”我坚定的说道。我指指旁边挨着胤祥那张床的另外一张。我要他陪着我,不论他是醒着还是睡着。我要他醒过来,他说过不忍让我受生育之痛,那此时他又怎会丢下我?
  “福、福晋。”奴才们纷纷叫起来,在他们的认知里女人生孩子是绝计不能有男人在的,即便是丈夫也不行。
  僵持半刻,我毫不让步,四阿哥赶紧出了门去,丢下一句话:“她想怎样就怎样吧。”主子们都发话了,那奴才们也不好坚持,于是把我架到了床上去。
  阵痛来袭,不过不知是因为我的注意力全在胤祥身上还是怎么的,我竟不觉得有多疼。很快的,我估计了一下,不到二十分钟孩子就出来了,是个小格格。还是女儿不折腾我,生完之后也不像生皎儿时候那么精疲力尽,我的意识还是清楚的,只是好累好累。眼睛一闭,我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被移到了另一个房间。小人儿已包好放在我的身侧,我怎么看也看不够,我努力的抬起手指拉住了她的小手,侧过头去亲吻了她一下,那脸上还带着娘胎里带出来的白糊糊的东西,粘叽叽的。我唤人来给她洗洗身子,嬷嬷说天儿冷,会冻着她。这些个嬷嬷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她们这么说我也就照办了。
  我停下摆弄女儿的手,问道:“十三爷怎样了?”
  王嬷嬷面带喜色,说道:“恭喜福晋,您产下小格格之后,十三爷就醒了,只不过身上有烧伤,还不能动。大家都说,福晋您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把十三爷从鬼门关拉了出来。小格格更是个小福星呢。”

  和惠

  夜幕降临时,我已挣扎着下床,不理会两条腿几乎软得迈不开步子,不理会嬷嬷们的大呼小叫,我只知道他醒着,我要见他。
  抱过安睡的女儿,五官还没有长开,看起来很安恬,像一只小猫儿似的蜷缩在我的怀里,软嘟嘟的小手上有尖尖的小指甲,张张小嘴露出里面粉色的牙床。当她未出生时,经历了多少事呀,唉,我的心里泛起愧意。膀子有一点儿发酸,却强撑着艰难的向东厢房走去。
  “福晋,您……”当我抱着孩子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奴才们叫我吓得大叫起来,想必是没见过生产当日就下床走动的,可要知道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门,开了。床上的人露出惊愕的、责怪的神情,走近了,他哑声道:“怎么不去歇着?落下病可怎么好?”微微责怪的语调却掩不住心疼与怜惜,一如往常。我鼻子瞬间发酸,号啕大哭。
  “你不能再吓我了,别丢下我,一个人怎么办呢?我好害怕,我怕你不要我了,你说过‘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怎么能不算?”我哭得尽兴,哭出了我所有的恐惧与委屈。
  母女连心,怀里的女儿也哭了起来,不同于晈儿小时候那种中气十足的大哭,小女儿的哭声是猫咪似的,细细弱弱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疼惜她。
  “看看,咱们的小女儿。”我把宝宝捧到他面前,他身上有伤,不能大动,就顺手拍了两下,女儿叫他一拍,竟止住了哭泣。“你生产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叫你受委屈了。”他看向我,伸手想要触到我的脸,却始终没有力气,我蹲身去就他的手,轻摇头说道:“不委屈,我怎么会委屈呢?你不知道吧,生这个孩子的时候我就是在那张床上生的,就是为了在你的身边。”我用手指了一下侧面那张床,又说道:“好在,女儿很体贴,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不像晈儿磨个半天。”
  “下人们可都说女儿是个小福星呢。”我得意的说道。下人来报说,雍亲王过会儿就到。我叹了口气,“这几日,四哥成天守在这儿,昨儿个玉婷小产了,可四哥还坚持在这儿呆着。”我絮絮的说起来,说完见他眉头深锁,他轻叹,“四哥啊。”
  四阿哥走进来,我说道:“说曹操,曹操到。刚刚还说着您哪。”四阿哥微笑,走到他身边,“十三弟,可觉得好些了?皇阿玛已经知道了,脸上神色凄然,我看你们不会在这儿呆得太久了,这也算因祸得福。”胤祥又说了些感谢的话,神色极认真。
  四阿哥刚好看到我手里的婴儿,脸上浮现出一丝柔和,我顺水推舟:“来,给四伯伯抱抱。”四阿哥笑了一下,接过去,居然是很熟悉很连贯的动作。
  我看比胤祥抱孩子的姿势都要熟练几分,难道说四阿哥经常在家抱孩子?我仅仅一想都觉得很是好笑,小时候就连宫里的小阿哥们都挺怕他的呢。“馨儿笑什么?我就不会抱孩子了?当年弘晖……哎”弘晖是四阿哥的长子,可惜早殇。
  我见四阿哥脸上暗了下来,赶紧换个话题,“四哥,不如您来给小女起个名字吧?”
  “这可不成,我怎么可以?”四阿哥推脱。
  “您怎么不可以?您是她的四伯伯,对我们恩重如山,给小女起个名字就当是给她的见面礼吧。”我笑道。
  “那,叫‘和惠’,如何?”四阿哥沉吟片刻,说道。
  “好,这个名字好。和,和美、柔和的意思。惠,仁也。亦通‘慧’,四哥这名可是起的有意义。”胤祥说道。
  “我是不懂什么的,只是觉得这名呀,配女孩子可是将将好。”我附和道。
  再一看,小女儿已在四阿哥怀里睡着了,小手抓着四阿哥的前襟,而四阿哥看着她的时候也满脸笑意。
  许多年后,我仍忘不了那一幕,后来想想为什么四阿哥对和惠那么好,好过了他自己的女儿,我想缘份便是从那时开始的了。

  回府

  经此一劫,果真皇上心软了。两个月后,一道圣旨下来,开释了胤祥,他的圈禁生活在历时四年之后,就此结束。
  人人都忙前忙后,喜气洋洋的收拾东西。胤祥的伤还没有好,但行动已不成问题,脸上还有些疤痕,不过太医说了那可以去掉。人人都为了开释一事兴高采烈,连晈儿都跑前跑后。惟独我,静坐一侧,手抱着女儿,心里想着: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胤祥大概是明了我的心思的,却只是搂住我,什么也不说。我抬头想对他说什么奈何又不知如何开口,说什么呢?难道说“你能不能不碰你的小老婆们?”还是说“回去以后我们还像现在这样”?根本不可能。
  我满腹心事,他无从开口,只是一路无话。马车突兀的停下,我随着他下了车。凝神屏气,勉强使自己挤出笑容来。花花绿绿的一大群人站在门口,第一个女子我是认得的,那是侧福晋瓜尔佳青青,过去的“青姐”。
  “给爷、福晋请安。”她们齐声说道。瓜尔佳走到我的面前,说道:“福晋病一好就去了养蜂夹道,想必是不认得咱们的,瓜尔佳青青见过福晋。”福了福身,多年未见,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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