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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说说,此事想怎么办?”皇甫氏看看苏氏,又看看慕云澈,面无表情地问道。
夏延回府不久,便派人把夏氏接了回去,并且扬言要夏氏跟慕云澈和离。
苏氏和慕云澈苦劝未果,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回了娘家。
“母亲,此事不是咱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而是,而是国公爷想让他们小两口和离。”苏氏沉声道。
慕长源一听,心里顿时来了气:“和离就和离,这样的儿媳妇不要也罢!”
苏氏扫了慕云澈一眼,慕云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亲,儿跟淑娘自幼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儿不想和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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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做多了?
屋里一片宁静。
所有的人几近屏住呼吸,不约而同地看着皇甫氏。
是否和离。
只是皇甫氏一句话了。
皇甫氏长叹一声,不假思索地表了态:“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此事虽然夏氏做的荒唐,但是念她也是盼子心切,再说也没有酿成大错,我这个当祖母的原谅她了。”又扭头看了看慕云澈,说道,“大郎,眼下你父亲和你岳父已经翻了脸,一时半会怕是也抹不开面说话,如今闹成这样,你媳妇若是愿意跟你回来,我们自会待她跟从前一样,若是她不肯跟你回来,我们也没法子帮你,所以,此事得看你的了!”
她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情,慕云澈之所以不露面,也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呢!
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了,这孩子自个藏着心眼呢!
“是,多谢祖母成全。”慕云澈眼前一亮,只要祖母不同意让他们和离,那父亲自然也无话可说。
苏氏心里也顿时松了口气。
若是慕云澈跟夏氏和离了,那她所有的计划岂不是都泡汤了,眼下昭武帝缠绵病榻,能活几天还说不定,眼看太子就要即位了,她怎么会在这个关口上跟国公府闹翻,所以,这个媳妇无论做下什么事情,都不能不要。
见慕长源依然黑着脸,似乎并不同意皇甫氏的决定,忙道:“母亲所言极是,此事虽然是夏氏的错。但她也是念子心切,俗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咱们就原谅她这一回,再说二娘下个月就要出嫁了,大郎若是和离,难免会引人非议,还有,府里还有三郎四郎正是成婚的年纪,咱们不能不顾及他们。”
慕长源这才长叹一声,算是默认了皇甫氏的决定。
是啊!慕瑶的婚期定在了下个月初。她的婚事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还有二房的三郎四郎正是议婚的年纪。若是因此此事蹉跎了岁月,那他岂不是罪过了!
当晚,苏氏便带着慕云澈去了国公府,不想。却吃了个闭门羹。守门的说。国公爷说了,永定侯府的人一个也不见。
母子俩只得悻悻回府。
很快,永定侯府和国公府两府之间的混战传遍了整个京城。尽管太皇太后没有再作深究,可是永定侯府郎君不中用的消息还是在京城世家贵勋间传开了,弄得慕长源很是尴尬,一连几天称病没有上朝。
慕云霆对此事很是淡定。
这样的事情,向来是堵不住众人的悠悠之口的,谁爱说怎么说就怎么说,
倒是小吴氏听说后,急得不行,又派人去把那崇水那个孟大夫请来,好说歹说地把慕云霆和沈青黎都叫到孟大夫下榻的客栈里给两人把脉。
弄得两人都很尴尬。
孟大夫满脸凝重地把完脉,半晌无语。
慌得小吴氏连忙问道:“孟大夫,他们府里的那些药田什么的,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为什么迟迟不孕呢?”
沈青黎顿感无语。
什么叫迟迟不孕,那些药田被毁,也就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她之前早就知道府里的水不好,也在慢慢调理,但是调理体质需要一个过程,不是说今天调理了,明天就能怀上的。
慕云霆则悠闲地在一边喝茶。
那个,只要两人感情好,还怕没有孩子?
虽然他心里也盼望着有个孩子,但是毕竟不是那么殷切,有孩子,更好,没有,也无所谓,反正来日方长,孩子慢慢要。
孟大夫看看沈青黎,又看看慕云霆,轻咳一声,说道:“少夫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调理过来了,世子的身体也很康健,按理说,只要感情好,不应该不孕的。”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孕呢?”小吴氏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孟大夫抚摸着花白的胡子,面色似乎有些尴尬,顿了顿,索性直言道:“若是房事过多,反而会不容易怀孕。”
小吴氏扭头看着两人,问道:“是这样吗?”
沈青黎顿时脸红如酡。
天哪!哪有地缝,她想钻进去……
慕云霆面上一热,尴尬道:“也许是吧!”
此言一出,屋里都沉默了。
半晌,小吴氏才讪讪说道:“那,那以后得克制点,等有了孩子,再……”她也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待回了清心苑。
沈青黎二话不说,从床上抱起被子往慕云霆怀里一塞,不温不火地说:“从今天起,你去书房睡,每隔五天,才能回房一次。”
太丢人了!
“五天?你开什么玩笑?”慕云霆索性把被子往床上一扔,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便上前抱住她,正色道,“我知道你很想要孩子,可是那个孟大夫说的话,你也不能全信,再说了,五天时间太长了,我好不容易在家里呆这么长时间,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睡?难道孩子比我还重要吗?”他已经习惯每晚拥着她睡觉了,而且这段时间,他已经不再失眠,夜夜好睡,他不想再回到以前那些失眠的日子了。
“世子,你明明知道府上因为孩子的事情,背负了太多的流言,所以眼下咱们应该首当其冲地要个孩子,让那些流言不攻而破才是。”沈青黎嗔怪道,“再说了,你平日里只顾着自己痛快,很少顾及我的感受……”
难道不是吗?
只要他有那个心思,貌似她就不能拒绝,也拒绝不了……
“要怪就怪你太诱人,我见了你就把控不住自己,怎么办?”慕云霆轻咬着她的耳垂,低语道,“要不这样,你让我留下,我保证不碰你,行吧?我真的不想去书房睡。”
“这可是你说的,你保证?”沈青黎何尝愿意他去书房睡,只是孟大夫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可能就是房事过多,才导致不孕的,还有就是,她觉得两人的蜜月期已经过了,也该降降温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若是有朝一日,他对自己腻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有其他想法……
她不敢保证永远能抓住这个男人的心。
但是起码她得在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把他的心抓得更牢一些。
“我保证。”慕云霆连连点头。
古代的夜还真是漫长。
尤其是夏天。
吃了饭,两人在府里随意溜达了半天,才回到清心苑,给他弹了首曲子,荒天破地地给他跳了一支舞,太阳竟然刚刚落下。
慢腾腾地泡了个花瓣澡,月才刚上树梢。
沈青黎便提议两人下几盘棋,慕云霆欣然同意。
无奈,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两人下完一盘棋竟然到了半夜,不能再下了,再下得到天亮了。
索性上了床休息。
所以说有时候,人是越没什么,越想什么,明明知道不能做,两人心里却都想着那事,沈青黎一上床,自觉地靠了墙边睡下,还特意在两人中间隔了条被子,警告那个人不能越雷池半步。
慕云霆一脸沮丧地躺在床边,半天没吱声,不去看身边那个身穿粉色睡衣的可人儿,盯着床顶看了一会儿,顿觉无趣,便伸手戳了戳她:“干嘛弄这么严肃,不做就不做,连话也不能说了吗?”
“世子,都下半夜了,该睡了。”沈青黎打着哈欠说道,“有什么话明天说吧!”
“你明天白天再睡就是了,陪我说说话。”慕云霆丝毫没有睡意,翻了个身,面对着她,伸手扳过她的身子,说道,“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了,你不是让我打听陈丞相家的事情吗?我打听到了,你想不想听?”
“你说。”沈青黎顿时来了兴趣,八卦别人家的事情什么的,她最感兴趣了,凭什么这阵子,京城里的人都在议论永定侯府的长长短短?
“陈丞相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陈二公子是进士出身,在兵部任郎中一职,三年前娶了德贤皇后的堂侄女蓝氏为妻,去年春天生了个儿子,长女陈大小姐就是四皇子的正妃,入府不久也生了儿子,没有成亲是陈大公子和陈二小姐,陈大公子身缠弱症,身体不太好,而且还有些木讷,坊间传说他有些痴傻,其实不然,他只是被药物刺激的反应慢了些而已,而陈二小姐,听说是有暗疾,至于是何暗疾,我也不清楚。”慕云霆娓娓道来,“冯夫人之所以如此着急,那是因为长子和次女都是她亲生的,已经成亲的陈二公子和陈大小姐都是府里的贵妾所生,事情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原来四皇子妃是丞相府的庶女!”怪不得冯夫人这样着急,沈青黎想了想,又道,“世子,你得打听一下陈二小姐到底有什么暗疾才行,说不定能治好了呢?”
“你管那么多干嘛?回头如实跟祖母说就是。”慕云霆皱眉道,“再说女儿家的暗疾,哪能轻易打听出来?要是都知道了,那人家还嫁不嫁了?”
也是!
这样的事情得藏着掖着,那能让人打听出来。
“看来,这门亲事成不了了。”沈青黎有些惋惜。
两人说着说着,渐渐沉沉睡去。
窗外,一个身影悄然掠过,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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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传言
龚四也从书房那边无声地蹿了出来,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看清那个身影左拐右拐很快地没入了山间的树丛里,并且沿着山间小径朝山背面奔去,心里有些诧异,山后除了一片松林什么也没有,她去哪里干嘛?
他自然一眼就认出那身影正是翠姑,忙跟着她朝山后奔去。
翠姑瞥见身后的影子,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引着他在松林里穿梭了一气,才悄然按原路返回,径自朝山间那个宅子里奔去。
宅子里静悄悄地,一只黑色带条纹的大狼狗警惕在站在院子当中,翠姑似乎早有防备,悄无声息地趴在墙头朝它飞手掷了一枚绣花针,适才还威风凛凛的狗瞬间软绵地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她这才飞身跳下墙头,直奔东厢房。
东厢房住着元冬儿,此时她没有在床上睡觉,而是坐在桌边,托着脸发呆,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时而发笑,时而发呆,屋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翠姑进了屋子,冷不丁看到坐在桌边的身影,愣了一下,继而又开口轻声道:“元冬儿,我找到你的孩子了。”
“真的?”元冬儿腾地起身走到她面前,拽住她的衣角,兴奋道,“我的孩子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翠姑温柔地冲她笑笑,拉过她的手,和声细雨地问道。“我知道你不叫元冬儿,元冬儿只是别人给你取的名字,你好好想想,小时候,你娘叫你什么?”
元冬儿的手被她一握,眼神顿时变得空洞起来,努力回想了片刻,喃喃道:“我娘喊我盈盈,我其实是叫司徒盈盈的。”
记忆深处,有个女人在轻叹。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司徒盈盈?”翠姑眼前一亮,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轻声问道。“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还有个兄长?他叫司徒空!”
“司徒空?”元冬儿的眼神愈加空洞。低声道,“我娘说,国亡家破两相空。万事终究逃不过一个空字,我是有个叫司徒空的兄长,不过,我好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她果然是司徒空孪生妹妹司徒盈盈!
翠姑心里一喜,又低声继续问道:“盈盈,我问你,你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可知道他的名字?”
“孩子的父亲?”元冬儿眸底顿时闪过一丝惊恐,记忆深处那个模糊的场景顿时在眼前一闪而过,忙摇头颤声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谁,他喝醉了,拽着我,不让我走,我很害怕……”
“你好好想想,他可曾给你留了什么信物?”翠姑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继续问道,“比如玉佩首饰什么的。”
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能在永定侯府的庇护下,衣食无忧地活到现在,只能说明孩子的父亲大有来历。
以前她在侯府多年,对这个元冬儿并没有起过疑心,只是信了慕云霆的话,以为这个元冬儿真的只是府上一个疯癫了的下人而已。
就在前几天,她突然得到上峰新的指示,除了伺机刺杀慕云霆,务必要摸清永定侯府那个疯女人的来龙去脉,据说,这是京城这边送过去的消息,具体是谁的暗线,她也不知道。
“玉佩?”元冬儿歪着头,想了一起,点点头,“是有个玉佩的。”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在屋里四下里张望了一番,似乎是努力回忆,随后便走到窗边,在窗棂处一个凹下去的位置,竟然真的取出一块玉佩来,送到翠姑面前,“他给了我这个!”依稀记得那个人酒醒后,一言不发地取下腰间的玉佩扔给她,然后什么也没说地走了。
她当时不知道那是信物,只当是那个人给她的补偿,就一直随身带着,后来,后来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玉佩藏到窗棂这里了。
翠姑刚想从她手里拿起那块玉佩看,不想身边一道劲风袭来,硬生生地把把元冬儿猛然从翠姑身边推开,那元冬儿一个趔趄没站稳,一下子跌倒在地,软软地躺了下去,手里的玉佩也应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掉地声,接着,冯嬷嬷的声音从身后冷声传来:“翠姑,好久不见?怎么来了,也不吱一声,老身好出来招待一下,深更半夜的,跑到一个疯子屋里干什么?”
“老贼婆,休得啰嗦,我跟你无话可说。”翠姑脸一沉,拔剑朝她刺去,冯嬷嬷闪身躲开,从容迎战。
两人且战且到了院子里。
龚四在后山转了半天也没见着人影,知道是上了当,正懊恼地往山下走,却突然听到宅子里有打斗的声音,便迅速地翻墙而入,挥剑朝翠姑刺去,冯嬷嬷本来武功不弱,加上有龚四助力,翠姑渐渐不支,便奋力一跃,跳上墙头,欲抽身而去。
冯嬷嬷正要提剑追赶,却被龚四喝下:“看好元冬儿,我去看看。”
冯嬷嬷这才想起元冬儿还在屋里,这才转身回屋,见元冬儿躺在地上已经昏迷,忙伸手试了试她的鼻息,见气息尤在,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忙对闻讯赶来的女儿吩咐道:“快,去沐影堂那边找芍药过来。”芍药虽然不是大夫,但是略通医术,皇甫氏平日里有个头痛脑热的,就是她照顾的。
这边龚四一个跃身拦住翠姑的去路,冷声道:“你来干嘛?刺杀世子吗?”
月色下,那张熟悉的脸变得陌生起来,陌生的犹如从未见过。
“是又怎么样?”翠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龚四,以前我敬你是条好汉,可是如今我瞧不起你,你跟随世子多年,成就他的一切,可是你呢?到头来还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四十多岁的人了,连家也没有,我替你不值。”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龚四沉着脸。目光复杂地抬眸看着她。若她不是沧浪会的人,那该多好……
“龚四,你喜欢过我吗?”翠姑突然问道,她看上去依然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凄凉。见龚四不语。又追问了一句。“你老早就知道我是沧浪会的人,是吧?”
“你走吧!若是再敢来永定侯府,我必不会放过你。”龚四敛了表情。转身就走。
翠姑咬咬牙,迅速地消失在树丛里,转眼不见了踪迹。
慕云霆听说翠姑昨晚去后山宅子找过元冬儿,便直接去找了冯嬷嬷,问了事情的缘由大概,看到那块有了一丝裂痕的玉佩,拿在手里端详了一番,吩咐道:“冯嬷嬷,你这院子里再添几个人,务必保护好元冬儿,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是,是。”冯嬷嬷有些汗颜。
“她怎么样了?”慕云霆看了看里屋。
“回禀世子,元冬儿一直睡着,今天一早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说没什么大碍,等她睡够了,自然会醒。”
从山上下来,慕云霆回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