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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感谢闲妻梁母的平安符,谢谢亲,么么!
第九十九章 给她染指甲
“少夫人,这盒指甲油是田姨娘特意从她的嫁妆铺子里拿回来的,已经给翠姑看过,翠姑说可以放心用。”碧桃小心翼翼地给沈青黎涂着指甲,鲜红的花汁印在修长莹白的指甲上,整个手也变得妩媚起来。
桃枝则细心地把涂好的指甲放进指甲套里,待明天早上,指甲上的花油就牢牢地沾在指甲上了。
阿画面无表情地立在身边,依然一动不动。
“田姨娘真是有心了。”沈青黎端坐在外套间的炕上,望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外,笑道,“以后咱们清心苑的脂粉什么的,都从她那个铺子里买,只是千万不要让她知道。”
反正买谁的都是买,还不如买田姨娘的。
“田姨娘这次送过来的脂粉,少夫人怕是明年也用不完。”桃枝轻笑道,“然后少夫人不肯占人家便宜,再送过去几支簪子什么的,然后田姨娘心里亏欠,再送些脂粉过来,你们俩个这样送来送去的,真的不用买。”
田氏虽然泼辣,却是大方的主。
就拿上次来说,少夫人送出去那么多礼物,就田姨娘回了礼,其他人都呵呵笑纳了。
虽然引出了放了炉灰香的指甲油风波,但是两人却因此结了缘,来往不断,虽然隔着一个辈分,但毕竟是年龄相仿,在一起的时候,总有说不完的话。
“这才叫礼尚往来嘛!人跟人交往就是这么回事。”沈青黎眉眼弯弯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女子,满意地舒了口气。临近年关了,她开始盘算着怎么给这几个丫头包几个红包,大家都高高兴兴地过个年。
“那少夫人最近在给世子做里衣,也是礼尚往来吗?”碧桃笑问道,上次世子可是送了香云纱的衣裙给少夫人的,做工精细不说,尺寸还刚刚好。
“那是因为上次宫里赏赐的料子,只有那匹只能用来做里衣的丝绸最适合他而已。”说到这里,沈青黎微微红了脸,“其他料子他不能穿嘛!”
慕云霆自从回来后。问都没问赏赐的事情。倒是她还颠颠地分了两份,独占了首饰和布料不说,连礼单都没给他看一下。
加上他又给她做了衣裙,她才翻出来那匹料子。打算给他做件里衣穿。因为外套是穿在外面的。她对自己的女红有些摸不准。
“嘻嘻,一说起世子,少夫人脸都红了。”碧桃不依不饶地打趣道。
“死丫头。你说话越发没脸没皮了。”沈青黎用指甲戳了点指甲油抹在了她的脸上,嗔怪道,“让你胡说。”
碧桃立马跳着躲开。
“好了不要闹了,快涂指甲吧!还有两个就涂完了。”桃枝笑着阻止道。
这时,门帘晃了晃。
慕云霆掀帘走了进来,看见端坐在炕上的女子和放在案几上的指甲油,饶有兴趣地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一股清香的冷风随之涌了进来。
案几上的蜡烛猛地晃了晃,片刻,才一如既往地静静摇曳着。
“世子。”
“世子。”桃枝和碧桃忙屈膝行礼。
一身青色直缀的男子浓眉似剑,身如玉树,明明是个面带笑容的翩翩郎君,却让她们感到犹如高山压顶般的窒息和威严。
碧桃慌忙那袖子擦掉额头的指甲花汁,桃枝也不敢抬头,只是垂眸站在那里,两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在涂指甲油。”倒是沈青黎云淡风轻地冲他笑笑,“晚上不是有家宴吗?世子怎么还不去?”
“我一会儿就去,见这里亮着烛光,就过来看看你。”慕云霆倚在炕边坐下来,笑道,“我来给你涂。”
桃枝和碧桃忙知趣地退了下去。
“你哪会啊!”沈青黎见桃枝和碧桃嘴角含笑地退了下去,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说道,“你以前涂过?”
顿时想起婉月。
心里不禁一沉。
“这么简单的事情,看看就会了。”慕云霆似乎没有觉察到她稍纵即失的异样,大大方方地抓起她的手,有板有眼地捏着小巧的刷子往她指甲上涂,轻笑道,“总比用刀子吃饭简单。”
沈青黎听他这样一说,忍不住抿嘴一笑:“你还好意思说,刀子都被折断了。”
“说明你那刀子质地不好,我都没怎么用力,就断了,或者是我力气太大?”慕云霆见她精致如画的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容,心里不禁一阵悸动,便把刷子放在指甲盒里,揽过她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的脸,她的唇,似乎这些还不够,他把她紧紧拥在怀里,目光炙热地看着她,喘息道,“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没来找你吗?”
“我不知道。”她耳红面赤地应道。
“我怕你拒绝我。”他覆在她耳边低语道,“我知道你以前答应我,并不是真心想给我,只是,你现在呢?你愿意不愿意?”
这些日子,两人的关系比以前融洽了许多,他反而不敢过来找她了,他担心她觉得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得到她。
他不想被她误解。
他想听到答案,又害怕听到答案,便索性用嘴堵住了她的话,不顾一切地吻着她,大手狂风暴雨般在她身上游戈,突然后悔问她了,若是她说不愿意怎么办?
他到底在纠结什么?
阿画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在炕上翻滚两个人,顿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自梳阁的规矩,主子说到哪做到哪。
可是眼下主子又没说让她出去,那她如果她擅自出去的话,岂不是违反了自梳阁的规矩?
如果违反了自梳阁的规矩。下次再有这样的任务,她就不会被派出来了。
她才不想留在自梳阁里吃白饭呢!
想到这里,她腰身挺了挺,神色坦然地站在那里。
沈青黎被他压在身下吻得七荤八素的,冷不丁眼角瞥见炕前立着的那个身影,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两手使劲推着他,想说什么,却被他霸道地缠住了舌头,什么也说不出。只得用脚踢他。难道他就没感觉到屋里还有人吗?
她一抬脚,却顿时觉得脚上一凉,鞋子啪地掉在了地上。
身边立刻传来阿画波澜不惊的声音:“世子,少夫人鞋掉了!”
慕云霆顿时石化了片刻。狼狈地从沈青黎身上爬起来。不敢再看她一眼。理了理衣衫,尴尬道:“我去畅风堂了。”说着,匆匆地走了出去。
沈青黎这才满脸通红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扣着被扯开的扣子,却扣了几次都没扣好,正尴尬着,阿画便上前问道:“少夫人,要不要奴婢帮您?”
“你,你先出去。”沈青黎闻言,差点晕倒,忙吩咐道,“其他人也不准进来。”
“是。”阿画这才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天哪!尴尬死了!
真想打开阿画的脑袋好好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长的……
待她扣好扣子,又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了梳凌乱的头发,冷不丁见脖颈处有一处青紫的吻痕,便又起身去衣柜找了件高领的衣裳换上,他来这一趟,这是惹下多大的麻烦!
低头瞧着手上还有两个指甲没染,便重新上炕坐下,冲着门帘喊道:“你们都进来吧!”
桃枝和碧桃这才鱼贯而入。
目光落在她新换的衣裳上,自然是知趣地当没看见。
悄无声息地继续给她染着指甲。
片刻,阿画领着阿棋走了进来,阿棋面无表情地上前说道:“少夫人,奴婢昨天在汐风阁见三娘精心装扮了一番,还换上嫁衣,以为她会有什么三长两短,便一直守在那里,谁想,她今天又把嫁衣换下来了,神色也比较正常,倒是二娘,是真的病倒了,两天水米未进了。”
“知道了。”沈青黎点点头,三娘不是多愁善感的性子,想来也不会想不开,眼角触到阿画的身影,脸不禁一热,又道,“她们那边想必有人看着,也不用咱们操心了,你还是回清心苑吧!”
“是。”阿棋点点头,面无表情地退下。
直到月上中天,畅风堂那边的家宴才散去。
“夏世子,听说你们国公府来了个多才多艺的幕僚,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尤其以棋艺最甚?”从畅风堂出来,慕云起有些醉意地拍了拍夏云初的肩头,打着酒嗝问道,“在下想登门跟他切磋一下棋艺,希望夏世子引荐一下。”
“哈哈。”慕云朝见慕云起一本正经的样子,乐了,“五弟你只不过是二哥的手下败将,还敢出府挑衅人家国公府的幕僚?”
“那有什么?我赢不了二哥并不代表我赢不了那个司徒先生,是不是二哥?”慕云起从容地扭头问道。
上次跟晋王爷抢女人的事情,他恼了慕云霆,这次去八皇子闹,他跟慕云霆的意见出奇一致,联手为永定侯府出了口气,心里其实是很佩服慕云霆的。
借着这个机会,趁机想跟慕云霆求和。
慕云霆闻言,挑挑眉,没吱声,也不搭理慕云起,自顾自地往前走,实在是不想跟那个倔驴子说话。
夏云初眼角瞟了瞟走在身边的慕云霆,见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心里不禁一阵泛酸,揶揄道:“泓远棋艺向来所向披靡,战无不胜,难道就不想跟司徒先生切磋一下棋艺?”
“我可没那个兴趣。”慕云霆懒懒地应道,还不如早点回屋陪媳妇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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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长发绾君心
慕瑜心情很不爽。
她坐在屋里越想越生气,父亲原本就不是个能说贴心话的,母亲又不是亲的,祖母对自己虽然是百般疼爱,可是女儿家的私房话,又不方便跟她说,倒是有个亲弟弟可以信赖,可是他自从成亲以后,对她似乎越来越不耐烦,甚至还直言让她赶紧嫁出去,真是个白眼狼。
偌大的侯府竟然容不下她。
自哀自怨了一番,便命人把古筝抬到暖房,迎着屋里怒放的红梅,心情低落地弹奏着曲子,想起早逝的夫君林葑,忍不住地红了眼圈,你倒是走得了无牵挂,剩下我一个人在世上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琴声幽怨低婉,如泣如诉,在清冷的月色下,尤为凄美。
少顷,一支清笛在无边的夜色里飘渺地传来,笛声温和悦耳,和着瑟瑟的风声,萦绕在荷香苑的周边。
慕瑜会意,赌气地不断地换奏着曲目,琴声时而狂野奔放,如万马奔腾,时而低沉委婉,如小桥流水,只是那支清笛,总能准确地跟上节拍,配合得行云流水,天衣无缝。
一筝一笛,相映成趣。
悦耳动人的乐曲不停地回响在飘渺的夜空下,连院子里不懂音律的丫鬟仆妇们,也不禁为之动容,听得入了迷。
送走国公府的人,慕云霆原本想去留客居找童景奕坐坐,谁想还未走近,便听到院子里传出的笛声和不远处荷香苑的琴声,只得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了片刻,才不声不响地转身离去。
回了清心苑,见内苑那边黑漆漆的,只得转身上了书房二楼。
慕安早已经备好热水等着他回来。
待沐浴完毕,却又见慕安满脸神秘地捧着一身崭新的内衣送到他面前,见那厮嘿嘿禀报道:“世子,这是刚才桃枝姑娘送过来的,说是二少夫人亲手给您做的,说让您试试合身不合身,嘿嘿。听说是二少夫人熬了好几个晚上呢!”
“放下吧!”慕云霆不动声色地拿着布巾擦干身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慕安挠挠头,见慕云霆没有一丝喜悦的样子,便讪讪地退了出去。
窗外,依稀还听得见荷香院那边传来的乐声。慕云霆躺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毫无睡意,他低头看了看身上做工精细,质地细腻的里衣。心里禁不住一阵悸动,自从生母去世以后,他虽然依然是衣食无忧,可是身上的一针一线,都是出自府里针线房的绣娘之手,苏氏有意无意地说,她不擅长女红。
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那种感觉,他腾地起身,披上狐皮大氅,出了书房,直奔内苑。
刚迈进拱门,外套间的烛光便腾地亮了起来。
瞬间,阿棋和阿画急急地迎出来,见到来人,忙毕恭毕敬地屈膝行礼:“世子。”
触到阿棋脸上的红胎记和阿画那柱子般的身材,他从容地别开目光,的确,她选人的眼光,他实在是不敢苟同。
片刻,里套间的烛光也亮了起来,碧桃也匆忙掀帘走了出来,上前福身问安。
慕云霆见这架势,顿时有些无语,她把自己保护得可真是好,有这么几个人守门,怪不得她睡觉一向都是那么香甜,他看了看面前的三个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都退下,谁也不准进来。”说着,掀帘进了内室。
“是。”三人齐声应道。
清浅的月光从轩窗下柔柔地洒了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浅浅的白。
立在墙角的兽纹香炉丝丝袅袅地散着淡淡的玉兰香,有些清甜,有些温馨。
镂空炭炉里的火光一明一暗地燃着,些许的红光幽幽地闪烁在红木地板上。
慕云霆确认屋里再无别人,才轻手轻脚地脱下身上的大氅,挂在衣帽架上,撩开床帐上了床,床上的女子正睡得香甜,唇边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触到被窝里那具温热的身子,心立刻狂跳了起来。
忍不住地翻身压在她身上,低头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唇,两手急急地解着她的里衣,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沈青黎正睡着,突然感觉有人压在她身上又啃又咬,不由地惊叫一声,却听一个低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
听出是慕云霆,沈青黎才顿觉心安,继而又脸红如酡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他气喘嘘嘘地停下来,支起身子,大手把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捋到一边,低声道:“我来让你看看我的里衣合身不合身。”
“我看这不是挺合身的嘛!”她会意,只是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别过脸去,不好意思再看他。
床幔里,顿时变得**起来。
“所以,我是来特意谢谢你的。”他扳过她的脸,让她正对着自己,温柔地问道,“黎娘,你的小字是叫什么?”
其实早就想问她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他以前一直喊她沈青黎,现在想想的确有些生硬。
“我没有小字。”沈青黎翻了翻记忆,的确没有,只是她没好意思说,她好像记得靖州那边有个习俗,那就是女子的小字都是夫君给取的。
万恶的古代,女人真没地位。
“是等我来取吗?”慕云霆眸底含笑地看着她,沉思片刻,抬手缠起她的一缕长发把玩了一番,又道,“绾绾,长发绾君心,怎么样?”
“挺好听的。”她冲他笑笑,坦然答道,心里默念着自己的新名字,绾绾,长发绾君心,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
世间哪个女子不向往这样的感情,这样的良人呢!
“绾绾。”他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你既然应了我起的名字,就应该成为我的女人了,今晚,咱们就成为真正的夫妻吧!”
在他炙热的注视下,她含羞地怯地闭上了眼睛,满脸任君采撷的样子,倒是他轻笑出了声,低头端详着她身上绣着兰草的水绿色的里衣,伸手拍拍她的脸,打趣道:“你这次不像木头了,倒像一棵春心荡漾的柳树。”
“慕云霆,你混蛋。”沈青黎闻言,又羞又愧,抬脚就踢他,真是受不了这样的男人,刚才还情意绵绵的样子,转眼就说风凉话取笑她,讨厌死了,不想跟他做了……
柳树就柳树,还春心荡漾,真是无耻之极。
他笑笑,一把抓住她的脚,翻身把她嵌固在身下,含上了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绾绾,我喜欢柳树。”
她赌气在他身下反抗了一番,随着他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拥吻,才渐渐地软了下来,任凭他把衣衫尽数褪去,任凭凉气把她层层包裹,接着一双滚烫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所到之处,激起串串触电般的酥麻,她已经迷失在这种感觉里,不能自己……
情迷意乱中,她感觉他开始一点一点地进入她的身子,那种酥麻的感觉随之被一种楚痛所取代,她情不自禁地躲闪着,不想再继续下去,却被他紧紧揽住腰身,带着**的声音传来:“绾绾,你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感受着她身子的紧致,他感觉他的进入很是艰难,便停下来,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绾绾,你唤一下我的名字,叫我泓远。”
感觉到那股楚痛消失了,她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下,望着那种年轻俊朗的脸,从善如流地唤道:“泓远。”
“绾绾,绾绾。”他温柔地低头啄住她的唇,探入她的嘴里,冷不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