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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长歌-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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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权力主宰者的霸气与地位。

    “黎参谋长,我知道,下面这些英勇的将士都是你耗费了无数的心血训练出来的精兵,你绝不忍心让他们断送于此,这次将军拽上我们发动了这场军事政变,从目前来看,已无成功之可能,大军一败涂地,你我前途未卜,他又做出如此昏聩的决定,大军被困之时,就是我等的末日,是束手就擒,还是另谋生路,全在你的一念之间。。。。”阮树林说到此处,就没接着往下说了,阴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黎安平。

    黎安平心中猝然一惊,此时此刻阮树林话中表露出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可他是阮成江最亲信的情报处长,特务头子,他说这样的话是想试探自己还是真有此意,黎安平一时拿捏不准,他狐疑地看着阮树林,怔怔发愣,不知如何接他的口。

    黑暗中,阮树林虽然不能完全看清黎安平脸上的表情,但他本就善于揣摩人心,察言观色,一见之下,立即看穿了黎安平的心思。

    “黎参谋长,你我都是被胁迫参与这场变故,如今,阮某人大势已去,还要拉上这么多兄弟给他垫背,你我不为了自己的性命考虑,也该为下面数万名弟兄的着想,救他们于死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这数万人,这样的大功德,足以流芳百世,名垂青史啊!”

    阮树林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之前,你我为了救生民于水火,已经篡改了一次军令,一旦败露,就是死罪,况且为了这样一个独夫,野心家,叛党谋逆,现在他大势已去,凭什么还要我们跟着一起陪葬。。。。”

    阮树林又停声不语,到了此时,黎安平已经肯定阮树林不是来试探自己的了,而是真的要反水,意图对他的旧主阮成江倒戈一击,至于他是不是真的有大慈悲之心,要挽救这数万大军于死地,还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对于阮树林这样的人,黎安平还是非常了解的,深知此人心狠手辣,现在他来找自己商议,将他的心思吐露给了自己,那么他就一定会留有后手,一旦自己断然拒绝,说不定黑暗之中的某个角落,就会射出一颗致命的子弹,自己就莫名其妙葬送了性命。

    “那阮处长准备怎么做?”事到如今,黎安平也无计可施,只能硬着头皮接招了。

    阮树林见他这么说,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色,他低声说道:“为今之计,你我当写手共进,你负责控制住指挥部和部队的指挥权,管制各部所属部队,预防部队哗变,由我等出手,抓捕阮成江,并将他带离军中,然后由你发号施令,派人与政府方面进行接触,放弃抵抗,将所有罪责都归在以阮成江及他手下的几个铁杆部下的头上,到时叛乱已平,你我首功一件,即挽救国家于危难之间,也能名垂青史。”

    暮色深沉,两人窃窃私语,商讨着大计。

第二百一十九章 末路 十二

    一个团的兵力打阻击,对于像黄文涛这样的身经百战的战略战术高手来说,都不够塞牙缝的,在已经取得了阶段性胜利的大好情势下,他的目的就不是针对歼灭一个师或一个旅的兵力这样的胜利,他要的是平定叛乱,抓住阮成江及其同伙,将这个军事集团彻底铲除,以绝后患,并且借助这一事件,清除异己,扫除杂音,重新进行一次政治大洗牌,建立一个更加有利于自己统治的政治环境,巩固加强自己绝对政治领袖的领导地位。

    河府方向,追兵四起,越过红河,沿着铁道线向安仁追击,海阳旅、平宁旅、太平旅三路齐头并进,向谅山师侧翼发起攻击,有将谅山师整个赶入红河的架势,并隔断谅山师与阮成江中军会合,分割包围,各个击破,依照黄文涛的判断,阮成江一定会命令谅山师不计代价,全力向其靠拢,兵合一处,共同突围,而出乎黄文涛判断的是,阮成江没有先退回海阳市,而是在距离海阳不到三十公里的地方等待谅山师,这就给黄文涛一个大大的惊喜,因为他已经调集大批海军舰艇,通过海路,运送一支劲旅,准备从海防市秘密登陆,穿插至海阳的背面,堵截阮成江及其大军,这样分明是给自己充裕的时间,完成这一军事布署,布好口袋,挖好陷阱,等着他们钻进来。

    这个团的士兵们拼尽了最后一丝战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掩护主力撤退,但是在两翼均受到猛烈攻击的情况下,没有能抗得更久,安仁很快便失守了,全团大部被歼,余下的放下了武器成为俘虏,这说明阮成江对他的这支嫡系部队控制的非常好,这支部队对他极其忠诚。

    安仁的失守,让谅山师后撤的部队直接暴露在政府军的围堵之中,追兵们很快赶到,从其后与侧翼一路掩杀,将他们横着往红河里赶,谅山师的状况凶险万分,他们开始还能边打边撤,但是黄文涛又出动了空军展开了夜间轰炸,虽然出动的飞机不多,但这一招对谅山师还是起了致命的打击,他们的心理被摧垮了,接着太平旅的一个主力团穿插到了安仁与海阳市中间一个叫安固的小镇附近,开始构建工事,进行两面阻击,截断了谅山师与阮成江中军会合的去路,并像根钉子一样死死的扼守与此,谅山师与自己的中军相隔不到一公里,双方甚至能听到两边的炮火声与喊杀声,指挥官们都急红了眼,组织一批又一批的敢死队想撕开敌人的防线,但是太平旅的这个团不计伤亡,顽强抵抗,死战不退,为大部队完成对两面的包围争取着时间。

    安固阻击战同时吸引了黄文涛与阮成江的密切关注,黄文涛的电话直接打到了团指挥所,直接给这个主力团团长下达了死命令,即使战至最后一人,也必须守住安固镇,完成阻击任务,为歼灭叛军死战到底。

    阮成江紧张到亲临阵地一线查看战况,他焦灼的目光透过夜幕,看到自己的眼前和对面前方的不远处,炮火连天,火光冲天,硝烟弥漫,士兵手中枪**出的枪焰向满地乱窜的银蛇,身边一批批敢死队冲上去,除了几个负伤的被抬了下来,其余地就再也没见回来。战况最激烈的时候,双方甚至拼上了刺刀,阵地上躺满了尸体,但是防线依然未能突破。

    这时天空中传来飞机的引擎声,护卫们慌忙拉着阮成江向安全地区撤离,防止遭到空中的打击,被拉下阵地前,阮成江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一个小时内必须拿下安固镇,将他的谅山师给接过来,否则负责指挥的指挥官提头来见。

    北部军区作战指挥室里,黎安平紧张地看着前方传来的战报,激烈的战况和直线上升的伤亡让他的心中在滴血,在他看来,因为个人权力**与政争而引发的内战造成的巨大损失是安南国家与民族的悲哀,阻碍了国家发展的进程,给许多家庭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痛,这其实都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他非常后悔当时为什么会跟着阮成江踏上了这条没有希望的叛乱之路,从目前来看那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如果时间回到两天以前,他想自己一定会设法全力阻止这场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由错误的人发动的内战。

    就在黎安平看着战报怔怔发呆的时候,阮树林站在指挥室的外面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到现在为止,他还担心黎安平不是真心实意的和他站在一起,担心他会反复,因为如果他想要改投门庭,抓捕阮成江,率领这群叛军反正,就离不开黎安平的支持,他需要黎安平来压制那些中下级军官们,服从他们的领导,回归原中央政权的统辖。现在从目前局势发展的态势以及他暗中观察黎安平的情绪变化来看,他相信黎安平会跟他联手行动,阻止阮成江继续带着他们在这死亡沼泽中越陷越深。

    他抬脚迈步走进了指挥室,来到黎安平的身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这一下惊醒了黎安平,他扭过脸,一脸茫然的盯着阮树林,随即他的眼神开始在变化,渐渐变得坚定,像似在下着某种决心的样子。

    他冲着阮树林缓慢地点了点头,他相信阮树林看懂了他目光中的意思,果然,阮树林回应似地点了点头,两人心意相同,达成了默契。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作战指挥室,看看左右无人,阮树林先开口道:“都已经布置好了,等他从前沿阵地返回,我和我的人就开始动手,他的所有卫队亲兵都要先清除干净,周围我安排了几名狙击手,绝不许一人逃脱,你就留在指挥所里,等我的信号,一旦得手,我先带着他往北,找个隐蔽之处藏起来,这支部队群龙无首,然后就都靠你了,你要立即惮压住所有的中下级指挥官们,让他们听从你的命令,放下武器,停止抵抗,结束这场叛乱,如果有死硬分子敢不服从,务必以强制手段予以镇压,杀掉一批,等形势稳定下来,我再带他回来,将他交给中央,听候法律的审判。”

    黎安平镇定地点了点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出乱子的。”

第二百二十章 末路 十三

    阮成江的心思就是想多保存一点实力,对于一个起兵谋逆,意图篡党夺权的野心家来说,在其军事行动遭遇重大挫败,其最终推翻目前黄文涛领导的中央政府的目的落空之后,他考虑的就是如何保存实力,依靠这些军事武装继续对抗中央政府,将安南拉进内战的漩涡,在无法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情况下,最终逼迫黄文涛等妥协,双方以谈判的形式来解决矛盾,让中央政府赦免他及其亲信们的罪行,躲避法律的审判,甚至还能继续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力,继续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在他看来,手中一旦没有了枪杆子,自己就什么都没了。华夏的那位开国先祖曾经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阮成江将这句话奉为至理,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耗资巨万秘密培植私人武装的最终目的。

    谅山师是他的嫡系,万万不可放弃,因此将其从重重包围之中挽救出来,花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他向前线部队的指挥官下达了死命令后,在其护卫严密保护下,忧心忡忡的返回了自己的临时休息所,司令官临时休息所就在一个小山坡的山脚下,靠近铁道线,一旦有紧急状况,他的亲兵卫队会保护着他登上停靠在铁道线上的一列军车上,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撤离至海阳市,休息所旁边三十多米外就是他的作战指挥室,山坡上下都有哨兵,进出警戒线有守卫,四周又被他的数万大军拱卫着,可谓守备森严,密不透风。

    阮成江进了休息所,刚摘下钢盔,就转身问身边的卫队长:“黎参谋长呢?”

    “黎参谋长正在作战指挥室,听说刚才有情报说太平旅一部准备绕道海防市,意图从那里穿插迂回至海阳市背面,从那里断截我军后路,黎参谋长正在确定他们的行军路线,准备派一个团去阻击。”

    “叫他安排好了就过来见我。”阮成江面色消沉地道。

    “是。”

    卫队长走出帐篷,叫人传话给黎安平,虽然只有三十多米的距离,完全可以自己跑一趟,但是在目前这样严峻的形势下,他绝不敢掉以轻心,不敢须臾离开其左右半步。

    他交待完自己的手下去传信,转身返回休息所,就在他一脚刚要踏进帐篷的时候,倏然耳中听到一串细微而又非常熟悉的声音,“噗噗噗噗”,而与此同时,他感到心口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胸口心门处,一股汨汨的血水顺着衣襟流淌着,滴在了草地上。

    在他摔倒之前,他看到自己刚安排准备赶去送信的手下已经仰面躺在地上。暗夜星辰之中,影绰绰的,山坡上,林子中,帐篷外,四面八方,二三十几条黑影身如流星,向着作战指挥室和司令官临时休息所飞奔而来。

    山坡上的哨兵早就被做掉了,换上了阮树林手下的狙击手,指挥部及休息所周围的哨兵被黎安平用各种借口遣走了一些,只零零散散的留下几处,狙击手们很快就清理干净了。

    那些黑影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围住了作战指挥室的帐篷,禁止有人进出,并控制住里面所有的人,防止有人对外通风报信;一部分包围了阮成江的司令休息室,休息室里面的几名护卫听到门口有动静,刚有人探出头想观察一下出了什么事,就被一枪爆头,尸体咕咚摔到在地。

    帐篷内的阮成江反应非常的快,他立即意识到危险临近,他伸手拔出一名护卫的手枪,对着帐篷的门口,连开了几枪。

    黑影们的枪都装有消音器,而阮成江的没有,枪声在营地上空响起,格外的刺耳,这时黑影们已经冲到了帐篷的四周,有人冲着帐篷内喊道:“放下武器,否则我们向里面扔手雷了。”

    剩下的三名护卫虽然也都是训练有素,但他们的头已经倒在帐篷外了,没有人拿主意下一步该怎么办,他们对这样的紧急状况还是欠缺经验,惶惶之下一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能都看着他们保护的对象—阮成江,听候他的派遣。

    阮成江又气又恼,脑中闪过黎文勇的影子,如果面对这种状况,黎文勇一定相对应的措施,或者说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让自己面临这样的困境。

    “军刀,划开后面的帐篷,向外扔两颗手雷,我们往外冲,格杀勿论。”到底是一名经历了几十年军旅生涯的老兵,经验丰富,阮成江压低着声音命令道。

    护卫们顿时按照他说的去做,一名护卫在前开路,他一手举着枪,一手拿着军刀,后面一名护卫准备好手雷,只等他划开帐篷,就往外扔。

    “呲”的一下,帐篷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可还没有等后面的那名护卫拔去拉环,将手雷扔出去,前面的那名护卫的胸前已经绽放出几朵血花,人仰面向后倒去,后面的那名护卫伸手扶住他的身体,但人早就死翘翘了,但子弹还是密集的向里面射来,耳边只有沉闷的“嗖嗖”声。

    原来帐篷内的灯光没有熄灭,而帐篷外袭击的那些刺客们各个手中都有一把强光电筒,他们将帐篷照的通亮,里面的人影晃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不许动,将军,让他们放下武器,否则别管我们下死手了。”帐篷门口,传来一个阴恻恻冒着寒气的声音。

    阮成江脸上的肌肉微微扯动了两下,伸手制止了剩下的两名护卫手中的动作,故意用很威严的声音冲着外面问道:“谁在外面?进来吧!”

    话音刚落,几条头戴马虎帽的黑影猛地蹿了进来,乌黑的枪口指住了那个一直高高在上,威风八面他们曾经的统帅,接着又有两人冲上前,下掉了两名护卫手中的武器,用枪指住他们的头,将他们带出帐篷,在此过程中他们没有反抗,只用一种很憋屈很歉意的眼神看了一眼他们的主子。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末路 十四

    马虎帽、伪装油彩遮挡了袭击者的本来面目,除了那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外,阮成江无法辨认这些故意掩饰了的面孔。∈八∈八∈读∈书,。≦。o≧

    “你们都是哪部分的?想造反吗?”阮成江色厉内荏地喝问道。

    没有人理睬他,每支枪口依然指向他的头部,纹丝不动,这让阮成江感到了一种漠视和嘲笑,那是对他目前所处位置的一种侮辱,因为他现在是这群人的俘虏,他们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北部军区统帅从神坛拽落凡尘,击碎了他头上的光环,令他瞬时卑微如一支随时待宰的羔羊,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什么地位、权柄、威望,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名一文。不管他们出于任何目的,都是在挑战权威,这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胆量。

    阮成江脑子里一直在搜寻着这个犯上作乱的叛逆者到底是谁,谁会在这个时候敢在自己的背后捅刀子。他表面里故作镇定,继续以他一贯居高临下的口吻喝问着:“没有会啃气的吗?既然都敢这么做,还怕见人吗?”

    在他的内心中,还幻想着用自己的气势压住他们,让他们的身心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威势依旧,还是以前那个有着强大掌控力的安南政治局委员,安南最大军区的司令长官,拥有能左右一切的权杖,让他们感受的自己身体散发出威慑力,然后进一步从心理上瓦解他们,扭转目前的危机。

    终于有人动了,对面那些袭击者中,一人施施然的迈步走了出来,眼角带着冷酷嘲弄的微笑。

    “将军,孩儿们见识少,胆子小,您别吓着他们,把他们吓坏了,手里一哆嗦,子弹可没长眼睛,伤着了您就不好了。”

    这人语气讥讽,言语轻佻,面带不屑,显然已经对面前的这位统帅没有了往日的敬畏。他边说边伸手扯下罩在头上的马虎帽,嘴里还不耐烦地道:“这大热天的,带着破玩意,闷的要死。”

    就在他扯下自己伪装的那一刻,阮成江的心骤然紧缩,胸中响起一个无法释怀的呐喊声:我早该猜到是他,我早该猜到是他;我早该猜到的。。。。

    阮树林翻了翻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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