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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老公你要收购一家建筑公司,所以我来帮忙。”海伦·伊莎贝尔脸上布满醉人的笑容。
韩净不禁暗暗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海伦·伊莎贝尔,没想利她连这种事情都能查到。
“你不欢迎我来这里吗?”海伦·伊莎贝尔忽然问道,同时脸上满是期待之色。这种表情竟似于蕴涵着一些小女孩般的天真之色,让韩海实在无法当面回绝。
于是,他只得无奈地道:“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够解决。公主你应该有很多大事要做,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呢?”
“这怎么能称为”浪费“呢?帮老公做事是应该的。”说袄这里,海伦·伊莎贝尔忽然将玉脸凑到韩海面前咫尺之处,笑厣如花地道,“我刚刚帮你解决了一个难题,你要怎样谢我?”
韩海一怔,忙问:“我有什么难题:”
“其实也没什么,”海伦·伊莎贝尔眼中掠过一丝笑意。然后道,“只是一件小事情,不久你就会知道了。现在我们走吧。”
“去哪儿?”
“教堂。”
“什么!”韩海脸色大变,就想夺路而逃。
看到韩海如此慌张,海伦·伊莎贝尔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随后笑声渐大,直袄笑到花枝乱颤之后才收声道:“我只是想去教堂做祷告。你何必怕成这样呢?”说到这里,她幽怨地瞪了韩海一眼,道,“你就这么不愿意娶我吗?”
“不是……”
“我看你连说谎都不会。”
“那你想我怎么说?”
“我不菅你怎么说或者怎么想,总之你答应我地事,迟早要兑现,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韩海可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于是忙转移话题地问道:“我怎么没看到菲菲?”
“昨天欧阳(欧阳永炎)派人把她接走了。”
韩海脸色一变,忙问道:“不会是欧阳部长还要她嫁入顾家吧?”
“看来你真的关心我女儿哦。”海伦·伊莎贝尔又怨又喜地看着他,悠悠地道,“放心吧,我已经跟欧阳谈过了,在婚姻上,他不会勉强菲菲的。”
“这就好。”韩海总算放下心来。
“你只担心菲菲,不担心我吗?”海伦·伊莎贝尔忽然问道。
韩海一怔。_不解地问:“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担心的?”
“戒的问题可多了,比如说姓顾的老头正在打我生意的主意,霍天宏茬打我这个人的主意,而我又想……”
韩海能够猜到她接下来地话是什么,连忙挥手让她打住,并道:“我向来对主意不感兴趣。”
“你的想法不错。”海伦·伊莎贝尔脸上忽显狡猾之色地道,“不过,我刚刚打定了去天水山的主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韩海的脸色一惨,这个女人摆明了抓住他的弱点不故,他觉得还是尽早远禹这个女人为好。
“我知道你想逃跑,也有能力逃跑,我也不想阻拦你,可是你必须想一想后果哦。”海伦·伊莎贝尔慢悠悠地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其实很简卑,我只是想去骑马,你陪我去吧!?”
韩海暗暗一咬牙,心道:肉在砧板上,想拒绝是肯定不成。但是他答应了颜颜要陪他去玩的,如果就此食言而肥,小丫头肯定会很伤心的。然而,眼前这个女人又得罪不得,这可让他为难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利了颜颜地声音:“韩哥哥在这儿。”随着声音传来,颜颜已经穿过从对面的走廊上跑了过来,后面跟着的正是傅颖香。
颜颜跑到韩海身边,虽然看到周围有许多陌生人,也不害怕,反而好奇地问韩海:“哥哥,这些姐姐是谁呀?她们的黄头发好漂亮啊,尤其是这位姐姐。”颜颜跑到海伦·伊莎贝尔身前羡慕地道。
看来有句话说得没错,从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没一个不爱美的。韩海在心中暗自慨叹。
“好可爱的小朋友啊。”海伦·伊莎贝尔终于舍得放开韩海了,转而牵住了颜颜地小手。
韩海终于可以送一口气了,不过他却不知该怎么向颜颜开口,要求更改原先游玩的计划。幸好,海伦·伊莎贝尔果真魁力惊人,没用几句话就说服颜颜将玩的地方由游乐场改利马场去。而颜颜被她“迷”得晕乎之际也,也忘了使出惯常的手段——向凡是要做姐姐的人敲诈。
韩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只能望天惊叹:这个女人当真能够颠倒众生!
第三章 绿衣女人
辞别了傅颖香,韩海带着颜颜随海伦·伊莎贝尔赶往马场。目送他们进去的傅颖香独自在窗前站了很久,直到寒月路过,她才一惊而醒。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位是蓝玫瑰公主——世界上公认的最漂亮、最有钱的女人。”寒月走到她身边淡淡的道。
“我知道。”傅颖香平静得道。
“既然知道,你就不应该乱想。”
“我没有乱想,我只是期待。”
“期待?”寒月有些疑惑,又有些震惊,“你期待什么?”
“期待那个男人创造出来的精彩。”
“他不是男人。”
“为什么不是男人?”傅颖香转过头来,笑问。
寒月冷哼一声道:“我看他还是一个孩子。”
“哦?好新奇的说法呀!看来越漂亮的女人眼力越差。”
“这话怎么说?”
“谁看得出,蓝玫瑰公主爱上了韩海。”
“爱?不见得吧!”寒月冷笑道:“怕只是玩弄一下。”
说到这里,她向傅颖香摆了摆手,便走上楼去,刚走没几步,似乎有些不甘心,回头又道:“小孩子总是很容易被骗的。”
傅颖香一怔,而寒月脸上则莫名其妙谛升起了一抹红晕。两秒钟后,整个楼梯间突然回荡起一长串古怪的笑声。
海伦·伊莎贝尔要去的马场位于SH市东郊,距离蓝宝石宫殿只有短短五六公里。韩海不禁开始怀疑,海轮。伊莎贝尔要他到马场去,不过是一个借口,事实上他是别有图谋的。
不过这个心念刚生,他又觉得自己未免过于自我膨胀。要知道,原本他就不相信海伦·伊莎贝尔确实对他产生了真情,或者说即使有情也决不会长久,所以将她想像成一个千方百计企图接近他的女人,不免有些异想天开。
这样想着,韩海觉得自己的思维开始混乱起来。
“你在想什么?”靠坐在他身边的海伦·伊莎贝尔忽然问道。
“没什么。”韩海漫应道。
“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海伦·伊莎贝尔又问。
韩海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海伦·伊莎贝尔竟能猜中他的心思,不过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所以连忙以摇头回避。
韩海的反应显然没有让海伦·伊莎贝尔对这个话题稍减兴趣,“你怎么不看着我回答呢?”
韩海不禁暗觉头痛,他只好佯做观赏车外景色的样子,尽量避免与海伦·伊莎贝尔的目光接触。因为他刚刚发觉,对着海伦·伊莎贝尔那双有时天真,有时深遂的双眸,他很难将一个谎言圆满地说下去,所以回避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可惜,海伦·伊莎贝尔并不想让他这么轻松地过关。
就在她暗中打起新主意的时候,韩海的身体忽然一震,沉喝道:“停车。”
海伦·伊莎贝尔一怔,她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不过依然叫司机停下了车,韩海推开车门,一闪身便掠了出去。海伦·伊莎贝尔匆匆跟出来,放眼四望,却发现空旷的郊野早已没了韩海的影子。
不过,迎面吹来的一阵风却送来了韩海清晰的声音,“帮我照顾颜颜,我很快便去马场找你。”
海伦·伊莎贝尔以为韩海藉故逃避,不禁恨声跺脚。她忽然非常恼恨这种凡事不受控制的感觉,尤其对那个男人,她觉得爱他的感觉是她以前从未经历过的,然而现在经历着,却又让她感觉无所适从。
简单一点说,韩海不受她控制所做出的一切事情,她都不得不去迁就。所以,虽然在一定程度上韩海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而反过来,她其实也拿韩海一点办法也没有。作用是双重的,然而,她却无法肯定韩海的心里究竟有没有她。
“公主,我看到他往那个方向去了。”一个金发女郎走到海伦·伊莎贝尔身边报告道。
海伦·伊莎贝尔顺着那个方向望过去,大约两百米外的一条副道上,一辆黑色轿车正停放在那里,车门开着,左右却没有人。海伦·伊莎贝尔不禁微微蹙起眉头。
“公主,在这之前,我看到一个人影从那辆车中窜出。”另一个金发女郎补充道:“韩先生应该发现了异常,所以追下去了。”
海伦·伊莎贝尔点了点头,随即叫两个金发女郎去轿车那边查看。
两百米的距离并不远,不过真要去查看那辆轿车却颇不容易,因为她们在高出周围地表三四米的高速公路上,周围还有密封的铁丝网阻隔,通行起来非常麻烦。不过,被派出的两名金发女郎显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
一如韩海之前认为的,她们都有着远超常人的强横肉体,她们的跳跃力和身手的敏捷度都远较普通人为高。因此,两名金发女郎直接跨过高速公路边的护栏,一个乾坤翻,便落到铁丝网的外面。
很快,她们便跑到了那辆轿车跟前,眼前的情况颇让她们震惊:在她们原先视线不及的另一边,三名男子头部中枪倒地,地上满是鲜血和白花花的脑浆。
两名金发女郎又仔细查看了一下周围,在不破坏现场的情况下将一切异常都收入眼中,然后才回去向海伦·伊莎贝尔覆命。
“很明显,这是一次绑架事件。”回来覆命的金发女郎报告道:“死去的三名男子,从衣着看,一个是司机,两个是保镖,而他们的主人不知所踪,显然是被绑架走了。”
“现场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显然是身手高明的人干的。”另一个金发女郎补充道:“另外从三名男子的枪伤、他们死时的位置,以及地上毫无挣扎痕迹来看,我怀疑他们是被人一瞬间制住,然后才开枪杀死的。”
海伦·伊莎贝尔点了点头,她深吟了片刻,便吩咐所有人上车离开,同时她也吩咐其中一人打电话报警。
海伦·伊莎贝尔并非不担心韩海,然而她很清楚自己留在这里并无作用,所以她果断地选择了离开。
没有人能伤得了他的!见识过韩海那种骇人力量的海伦·伊莎贝尔深信这一点,现在她的脑海里却在琢磨着韩海喜欢“多管闲事”的善良本性。
或许这一点可以善加利用!想到精彩处,海伦·伊莎贝尔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还有什么比与情郎玩游戏更让她心动呢?
生命是如此有趣,不是吗?!
一如海伦·伊莎贝尔手下的猜想,韩海的确是因为发现了异常,才突然从车中冲出的。
原来,刚才他回避海伦·伊莎贝尔的追问时,目光落在远处,正巧看到一个戴黑色面具、身材高大的男子从那辆轿车后座上抱出一个少女,飞掠而去。因为这件事情太过可疑,韩海见到了,自然不能不管。在没时间解释之下,只好先追出去再说。
因为这名男子身手相当不弱,一路飞掠极快,似乎急于去见某人。韩海在确少女暂时无生命之忧的情况下,便一路尾随他赶到了一个灌木丛生的树林。
这是一处距离高速公路大约两公里的所在。进入林中,潜行约二十米,便见前方现出一片空地。
韩海掠到近处时才发现,空地上除了那个戴面具的男子,竟还有一个穿绿格子及踝长裙、戴白色宽边帽的女人,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要知道,虽然他刚才并没有刻意放出灵觉,不过真气运行之下,方圆数十丈的动静都应在他的耳目之下,然而他并没有发觉林中还有一个人,这不禁让他分外警惕起来,因为单从这一点来看,这个女人的武功已经远在那个戴面具的男子之上。
韩海很想看看绿衣女人的样子,可惜从他所站的方向望去,只见对方袅娜的背影,看不到她的正面,不过韩海相信即使移到正面去,也是无法看到她的面貌,因为她似乎也戴了面具——这一点可从侧面看出一些端倪。
此时,戴面具的男子已经把劫来的少女送到绿衣女人的手里。韩海不禁有些后悔将少女置入了更凶险的境地,不过他也相信自己有能力在绿衣女人伤人之前将少女救出来,所以他并不着急。
绿衣女人接过少女,便向戴面具的男子微微一摆手道:“你可以下去了。”
女人的声音丰满而有磁性,韩海可以肯定她应是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而眼看戴面具的男子就要飞身离开,并不打算放过他的韩海不得不掠出,将他拦住。
戴面具的男子只觉得眼前一花,韩海便出现在他面前三尺之处。
“你是什么人?”戴面具的男子警惕地退后一步,喝问。
“你没有资格问我是谁。”韩海冷冷地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戴面具的男子身上涌起一股杀机,随即双拳一亮,便向韩海攻过来。虽然只是平常的一招,不过气劲雄厚,显然不是一般的高手。
韩海眼中掠过一丝寒光,边让边道:“只是冲着你这一见面就要杀人的态度,不该留你这身工夫。”
话落,平地一丝劲风疾起,戴面具的男子只见韩海双腿一幻,他攻击的招式便落空,随后丹田处遭到猛烈的一拳,这一击不但力道怪异,而且拥有绵绵的后劲,在顷刻间不但打散了他丹田内蓄积的真气。还彻底毁掉了丹田周围的经脉。
戴面具的男子一下就惊呆了,这种惊讶甚至盖过了因被废除武功而所受的疼痛。他怎么也没想到,以自己几十年的修为,竟回在一招之内败北,而且败得如此之惨。
其实,原本韩海也不能轻易得手,怪只怪戴面具的男子一时自大,以为韩海即使武功高也不会高到如此骸人的地步,所以他一上手虽然用足了内劲,却没有使出自己最厉害的招数。而就在这种情形之下,韩海闪电般的一击便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败得委实有点冤,然而一切已经无法晚会。韩海气愤他劫持少女时杀人的狠毒,一出招就没留余地,所以戴面具的男子一身几十年的功夫,便在他一记重击之下尽数葬送。
“你废了他武功?”在戴面具的男子飞跌落地的时候,绿衣女人站到了韩海面前,冷声问道。果如韩海之前所猜测的,她的脸上藏了一副塑料面具。
“不错,怪只怪他出手狠毒。习武本是用来强身健体的,可不是用来恃强凌弱的,尤其动辄杀人更不可饶恕。”韩海冷冷地道。
“想不到如今这个年代还有侠客啊!我今天真算开了眼界了。”绿衣女人饶有兴趣地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妳不配知道。”韩海瞥了一眼被绿衣女人放在身后草地上的少好,道:“我现在问妳,你劫持那位小姐究境有什么目的?”
“你不答反问,不嫌太贪心了吗?”
“太贪心?我不觉得。”韩海笑道。
话落,他很自然地向少女卧倒之处走去。不过没走两步,绿衣女人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何必这么着急呢?你看我的手下被你废了,我也不着急,你又何必着急去救那个小美人呢?”边说,她的手边向韩海轻轻挥来,状极柔情。
韩海冷冷一笑,右手食中两指一并,以斜划之势迎了上去,绿衣女人明显一惊,连忙退后半步,让过后式。
“你用的是什么功夫?”绿衣女人收手惊问。
“妳猜。”韩海可不想再与她秏下去,便立掌再攻。
这一次,两人出招都快如电光石火,短短数秒之内,就交手了不下二十招之多,方圆五丈之内都充斥着两人拳掌交接时散逸出来的真气。绿衣女人武功之高委实出乎韩海的意料,而对方也是越打越心惊,尤其在看不出韩海武功来路的情况下,她已经渐渐无心恋战了。不过要她轻易放弃身后即将到手的那个绝佳练功炉鼎,确实是一件令其心痛的事情。
转眼过了五十招,绿衣女人依然看不出韩海的武功来路,韩海却从绿衣女人的真气中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于是一招抢攻之后主动抽身后退。
绿衣女人以为韩海要知难而退,不禁暗喜,于是喀喀笑道:“小弟弟,怎么这么快就不打了?”
韩海一凝双目,冷声道:“如果我猜得没错,妳用的是第七重的‘媚目功’,妳是太阴门的人?”
绿衣女人明显一楞,随后双眸暗藏寒光,声音也变得阴冷,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太阴门?”
“看来我猜得没错了,那让我再猜一猜,以妳的功力,怕是太阴门护法级以上的人物吧!或者我今天运气好,说不定妳就是太阴门的门主。”
绿衣女人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得太多了。”
话音未落,绿衣女人汹涌的掌力已经递到韩海身前。韩海连忙闪身避开,紧跟着连接了对方六掌三拳五脚。这种形似疯狂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