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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舍不得,还道孙媳和二弟妹不知规矩,敢越过老太太。”
史雨柔眼睛一亮,连忙上前道:“嫂子说的有道理,既如此,弟妹万万不敢越过老太太去,就出八百两……”不等说完,便见苏暖暖挽住了房老太君的胳膊假意哭道:“老太太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您看,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有想借机脱身的了。”
“好好好,看你哭得可怜,素日里又有孝心,我就也出五千两吧。”明明是剑拔弩张的气氛,让苏暖暖三两句就整的重新热络起来,房老太君心里很高兴,也就愿意帮这中意的孙媳妇撑撑场子,说完还指着史雨柔笑道:“你可听见了?不许你少一个子儿。”
史雨柔面上陪笑道:“是,老太太既然这么说,孙媳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把这银子凑齐了给嫂子。”心里却气哭了,暗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刚给一丝希望,就又“啪”一下把人给重新拍进深渊里去。
“果然是老太太,就是疼我,不枉孙媳平日里孝敬了您那么多好吃的。”苏暖暖笑得心满意足,虽然出了姜姨娘的事,但今天搜刮到这么些银子,却是意外之喜了。她自然不肯放过徐冉云,把房老太君的银子诳出来后,便朝对方看过去。
徐冉云心里一跳,知道自己今日无论如何逃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道:“我又没有私库,如今只能拿出三百两银,再多,就是杀了我也拿不出来。”话出口的同时,就觉着好像有一把刀在割她身上的肉,以至于脸皮子都忍不住抽抽了两下。
连房老太君都出钱了,其他人又怎能落于人后?于是杨夫人刘敏等都纷纷解囊,或五百或二百,不到一会儿工夫,就凑了一万多两银子,待苏暖暖飞快统计出数目后,就听段庭轩在一旁含笑道:“既如此,我身为朝廷官员,自然不能落于人后,恰好前些日子有地方官员入京,孝敬的炭敬银子大概有两千多,加上二弟答应出的两千两,凑个两万两吧,恰好是整数。”这是自己媳妇儿发起的活动,小侯爷自然要鼎力支持。
两万两,用来买布料棉花,几乎可以接济全部灾民了,稍微挤一挤的话,还能接济些贫民,那些穷苦人这个冬天也就不用再担心。苏暖暖心花怒放,一抬眼,只见姜姨娘还木木地跪在地上,段茂川偎在她身边垂着小脑袋。
如此醒目显眼,可满大厅的人都仿佛忘了这娘儿俩似得。她心里叹了口气,就对房老太君道:“老太太,孙媳还要回去好好筹算筹算,就不打扰老太太了。”
“呸!分明是你要去忙,还要讨巧,说什么不打扰我。我和你说,这五千两银子不是白出的,若有什么好点心,趁早弄些来吃,那个拔丝的东西,就算不能多吃,弄一点子来尝尝还是无妨的。”
“是是是,孙媳谨遵老太太教诲。”苏暖暖站起身行礼,见她要走,其他人也就纷纷告辞,段庭轩这才对姜姨娘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怕老太太气得还不够?”
姜姨娘这才满面羞惭起身,拉着段茂川小手失魂落魄地踉跄而去。
一回到春风苑,苏暖暖便拿出纸笔开始算账,小时候学的珠算早忘没影儿了,所以她不会用算盘,但数学公式做账一点儿也不比珠算困难。段庭轩站在她身边,静静看着她用奇怪的公式写满了两张纸,然后又设计出一个表格,将此前调查好的一些物品价格连带着物品都填进去。
小侯爷那是什么人?真正聪明绝顶的天才,只看了两眼,便察觉到这个表格的好处,所需物品,物品价格,总价,各项支出等等都是一目了然。因便坐下道:“暖暖这记账法子倒是浅显易懂的很,快教给我,日后查账就省事了,且什么猫腻也逃不过去。”
苏暖暖笑道:“这你说对了,其实我这只是最基本的表格,再复杂了我也不会。不过给你用来查账,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她大学时选修过会计课,因为没什么天分,所以也就是个一瓶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水平,但用来给段庭轩添加一项技能的确是够用了。
当下段庭轩又请教了那纸上几个公式,他算学本就有底子,让苏暖暖略微一解释,便一通百通,笑着点头道:“这倒也是个简单法子,真正用起来,不比算盘慢,且算盘越到后面就越艰难,这个倒没有这样的坏处。”
“那是。”苏暖暖得意: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乘除法和一元二元方程式,却是无数先人的智慧结晶,经受住历史考验的。
夫妻两个又闲话了几句,段庭轩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正色看向苏暖暖,轻声道:“暖暖,这件事……你真的就打算放下?”
苏暖暖动作一僵,知道段庭轩说的是什么事,因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淡淡道:“不放下又能怎么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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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恨之欲狂
“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幕后必定有人推波助澜。”段庭轩目中透出一股精光,杀气腾腾道:“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以为我想就这么算了?”
苏暖暖将几张纸随手往桌子上一放,站起身冷冷道:“你知道的我全都知道,这是有人精心设下的圈套,目的就是要对付我。依照我的心思,恨不能把这人找出来大卸八块。段庭轩,我和你说实话,我的心里比你更恨,我恨得不是有人陷害我,我恨得是,这个人为了陷害我,竟然会拿川哥儿的性命做赌注,不,不是做赌注,她压根儿就是想要川哥儿的命,因为只有害了那孩子的性命,才能真正害到我。这样的蛇蝎心肠,简直让我恨之欲狂,恨不能将她找出来,让她自食苦果,一生潦倒煎熬,死无葬身之地才好。”
“那我就把她找出来。”段庭轩握住妻子的手,斩钉截铁地道。
“怎么找?”苏暖暖平复一下激动情绪,苦笑一声:“若是能把她找出来,你以为我会稀里糊涂就把此事放下?你看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问题就是……找不到。”
“没试过怎么知道?”段庭轩皱眉:“我也不想后院中有这么一个毒蛇般的女人,不但你危险,就是几个孩子也危险,不然她今日可以害川儿,焉知明日不会对繁儿森儿名儿下手?”
苏暖暖叹气道:“这道理我也明白。然而我们失算就失算在当时紧张川哥儿的病情,想的不周全。以至于到如今什么证据都没留下。这样隐秘的事情,你以为对方能交付给谁?自然是最心腹的人去办理,难道你能把你这几个妻妾身边的心腹丫头嬷嬷都绑了。动用大刑?到时候是屈打成招还是真心招供,又怎么弄清楚?不说别的,我们就说这事儿假如是徐冉云指使的吧,她听说川哥儿在春风苑吃了雪糕,所以送去的姜糖水动了手脚,可是证据呢?碗也没了,姜糖水也没了。川哥儿吐出来的东西也没了。更何况,徐冉云是姜姨娘最亲近的人,一旦川哥儿出事。矛头对着我,人人都会猜测她是不是在这其中出了力,这种情况下,她真敢冒着质疑做这样事?若不是她做的。而是有人布下了局。想一石三鸟呢?段庭轩,我们已经失了先机,如今再追查,也未必就能追查到真正的结果,还要闹得人心惶惶,算了吧。只能当做吃一堑长一智,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情出来,便知该怎么应对了。”
“也不一定非要从这里追查。我料着雪糕也好热茶也罢,都不至于让川哥儿有性命之忧。能那么快就拉得昏迷过去,这里面必定有其它东西,或是大黄或是巴豆,又或者别的泻药,或许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追查。”
段庭轩虽然心中也想自欺欺人,但他同样不能容忍妻妾中有这样狠毒的人在身边,所以还是下定了决心要追查。
“你以为谁会蠢得亲自出面去买这些药物?你这些妻妾可都不是寻常人物,我敢保证,到最后你未必可以查到什么线索,就是查到了,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让你追查到这条线索。再或者,极小的概率,也许真的没有人要害我,川哥儿身子弱,吃了雪糕凉茶,受不得……”
不等说完,就听段庭轩道:“断无此种情况,当时韩太医的话里就透露出了这层意思,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也罢,此事纵然千头万绪,但我着人慢慢访查,就不信什么也查不到,只要我们耐心等待,结果总会有浮出水面的一天。”
既然段庭轩这么说,苏暖暖也就不再多言,任由他折腾呗,能折腾出来最好,难道她就不想抓住那条毒蛇撕成两段吗?折腾不出来,也无非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好了,不说这些,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且问你,太子殿下如何了?如今临近年关,年货丰盛,可千万要让他管住了嘴,不然就要前功尽弃了。”苏暖暖不想再谈这件糟心事,便转移了话题,问起另一件关心的事情。
“别提了。”段庭轩苦恼的叹口气:“真让你给说着了,那货果然是个嘴巴闲不住的,这两日我忙,没有去督促他跑步,今天下了朝往东宫去一看,好嘛,脸都大了一圈儿,问了太子妃才知道,这几日他贪吃那些炒熟的榛子花生瓜子,还有糖炒栗子等零食,样样都是带着油的,又因为下了两场雪,小校场跑步也取消了,可不就肥了?我看他自己也有悔意,可好像又偏偏管不住自己,真真是无奈至极,他是太子,我难道还真能对他冷脸训斥?何况他其实自制力很好的,唯独嘴馋,这却让我怎么办?”
“这个也怨不得太子,许是他这么些年一直吃东西,停了嘴就不习惯。”苏暖暖笑着道:“我这里正好有一样东西,你拿给他当零嘴儿吧,虽然不是什么减肥上品,但总比他每天吃那么些坚果要好得多。”
“什么东西?”段庭轩一听说有新鲜零食,立刻把太子给忘到了脑后:“先拿过来给我品评品评。”
苏暖暖回头吩咐一声,香云便去了小厨房,过一会儿拿了一个小面袋子进来,打开一看,里面有半袋子差不多大小的东西,都是二指粗细,一指长短,黑乎乎的也辨不出是什么,但既然是苏暖暖的手笔,想来肯定不会差。
于是小侯爷也顾不上这东西卖相难看,直接动手抓了一个塞进嘴里,一咬之下险些崩了牙,捂着腮帮子叫唤了两声方诧异道:“这个是什么?暖暖你也有做吃食失败的时候吗?那也别拿太子来糊弄啊,好嘛,吃一个倒要把牙给硌掉,这谁受得了啊?”
苏暖暖笑道:“谁让你心急呢?这个自然不能如麻花酥饼那样吃,得含在嘴里慢慢嚼软了,才好下口,你耐心些,吃一会子就知道滋味儿好了。”说完不理段庭轩,继续转头在桌上算自己的慈善账。(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一胖毁所有
小侯爷半信半疑,想一想自己最近还算规矩,妻子应该没有报复的理由,只得耐着性子猛力嚼了几下,只嚼得腮帮子都疼了,忽然间就有一股甘甜猛冲出来,再咀嚼了几下,那东西不似开始那般硬,就显得弹弹的,此时小侯爷已经品出了滋味儿,瞪大眼睛道:“这莫非是红薯?”
“真是个吃货,一下子就吃出来了。”苏暖暖笑,转回头道:“如何?这个给太子做零食,比那些坚果要好的多了吧?”
段庭轩猛点头,用力又咀嚼了几下,口中红薯块越发弹嫩,他就笑道:“关键是初时虽然硬邦邦的,但咬开了滋味就好,且越嚼就越有一股甜香气,口感也越来越好,嗯嗯嗯,好吃,这个好得很,还有没有?我怕这小半袋子不太够,且也得留些给咱们自家吃。”
“你身姿挺拔玉树临风,难道还需要这个减肥不成?咱们咱家自然是不吃这个的。”苏暖暖就对香云道:“去把咱们自己晒得地瓜干给你们爷拿一些来。”
“你什么时候弄得?我怎么都不知道?”段庭轩看着苏暖暖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机器猫,便没好气道:“你每日来春风苑,不过是在厨房和这正堂走动,哪里知道厢房后院处处都是我的战场,行了,有的吃就吃吧,问东问西做什么?难道你还能帮我做什么不成?”
“话不是这么说,如今做奶油。夫人不是还依靠着为夫嘛。”段庭轩嘻嘻笑着,刚想凑去妻子身边,忽听一声猫叫。接着大花猫招财一个泰山压顶跳将上来,这一次段庭轩没拦着它,非常“迟钝”地眼睁睁看着它将手心里那两个红薯干叼去,脸上还假装生气地叫道:“你这臭猫,又来偷东西,还给我。”
苏暖暖翻了个白眼,心想还小侯爷呢。看这会儿幼稚的样子,竟是连三弟都比不上。果然,就听“喵呜”一声。原本还得意今天终于占了上风的招财喵喵惨叫着,没命将嘴里地瓜干吐出来,一双猫眼“悲愤”看向捧腹大笑的小侯爷,感觉身为猫的自尊心已经碎成了渣渣。喵呜叫着飞奔而去。身后伴随着段庭轩的嚣张大笑声。
留给自家吃的地瓜干就比给太子做零食的那一份儿弹嫩多了,外硬内软,口感和新鲜红薯绝对不同,大概因为晒干了的缘故,还多出一股新鲜红薯所没有的特殊香气,段庭轩一口气吃了五根,还想去抓第六根的时候,被苏暖暖阻止。听她淡淡道:“这东西吃多了胃口难受,再说也不是你这么个吃法儿。叫你这么吃,过完年就吃光了。”
“吃光了再晒呗。”段庭轩满不在乎道,那副“坐享其成不知疾苦”的嘴脸让苏暖暖恨得牙痒痒,她也不说话,只是目光渐渐变得阴森,于是小侯爷就果断收回了被摁住的那只爪子,呐呐道:“也罢,不吃就不吃嘛,我又不是嘴馋的人。”
苏暖暖都气笑了:这货脸到底多大啊?才能睁着眼睛说出这种离谱的瞎话,该不会比太平洋还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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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第二天就吃到了苏暖暖特意为他量身定做的地瓜干,感动的都哭了,一边揉着腮帮子一边含泪看着段庭轩,恳切道:“庭轩啊,虽说我是太子你是臣子,可我也是你嫡亲的姑表哥是不是?咱们两个更多的是兄弟之情……”
“殿下您想说什么,就直接开口吧,做弟弟的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段庭轩诚挚而同情地看着太子,又扭头恼火看了眼在旁边狂吃的江长竟和江长宁:太不讲究了,有好东西就自己偷着吃得了,非跑太子这里显摆什么?本来殿下对这份零食还欣喜若狂,这下可好,让他知道了地瓜干竟然还有不同级别,瞅瞅给委屈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这可是储君啊,欺负他也不带这么欺负的。
“我就想问问,我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了弟妹?”太子是真委屈啊,凭什么两个弟弟就有那么好吃的地瓜干做零食,他的地瓜干就硬邦邦的跟石头一样,腮帮子都麻了还没吃掉一根,这差别待遇也太丧心病狂了吧?明明自己才是储君不是吗?
“太子言重了,您和内子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何来得罪之说?”段庭轩连忙整肃面色,这样大帽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替暖暖接下来啊。
“那为什么我的地瓜干就硬的能打死人,他们的就软软弹弹的那么好吃?”太子终于忍不住了,拍着桌子脸红脖子粗的叫:“难道就因为老四能假公济私让内务府帮弟妹做首饰?老二……老二就没什么本事了吧?难道弟妹是他编的那个《今古奇书》的书迷?可那明明不是二弟写的,只是他收集的。想我好歹也是一国太子,凭什么就要吃最难吃的这种?不是我得罪了弟妹,还能是因为什么?你给我个理由。”
“这个理由……殿下真的要听吗?”段庭轩一副沉痛的语气:“我觉得还是不要说了吧。”
“说,你说,我洗耳恭听。”太子继续叫,全没有一个储君的风度,反正没有下人在旁边伺候,身旁就三个最好的兄弟,谁还不了解谁啊。
“理由就是……殿下您比他们两个都胖,而且胖了很多。”段庭轩一摊手:“我真不想说,可是殿下您非要逼着我揭您的疮疤,我也真是没办法。”
太子:……
眨了半天眼睛,差点儿被段庭轩一句话噎死的太子才不服气辩解道:“竟然是因为这个?难道……难道你没告诉弟妹我已经瘦了二十多斤?”声音已经小了很多。
“我告诉了。”段庭轩煞有介事地点头:“但内子说这远远不够,殿下瘦了二十多斤,也是二百多斤,仍然比二皇子四皇子以及……你的姑表弟我肥多了。”
“哪有这样道理?”太子悲哀低头看看凸出来的肚子,声音更小了:“我……也要时间的嘛,不可能一下子就瘦成你们这个模样……”
“需要时间的吗?”段庭轩一挑眉:“事实上,好像在这三天里,您又长了三斤对吧?听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往嘴里猛塞零食。”
“是谁?是哪个王八蛋告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