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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以农吐了一口气才又开口表示,“我倒觉得你在吃她的醋!”
面对“一针见血”的话语,绪方真纪的反应是“愤怒十尴尬”的。“我为什
么要吃静子的醋?!”
向以农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勃然大怒,从容不迫的说:“因为你喜欢我,所以
不希望我和静子太过亲昵!”
“谁喜欢你了,我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男女通吃“的色情变态
狂!”
被说中心事,让绪方真纪更为怒发冲冠。
她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早已悄悄喜欢上这个可恶的男人,所以在他面前才会老
是感到不自在,而瞥扭的胡乱说话。没想到现在她却被迫以她最不愿意的方式,
面对“她喜欢他”的事实,这教她高傲的自尊心往哪里摆!更何况,她怎能用
“男儿身”和他谈情说爱!
向以农早料到她会是这般反应,因此一派应付自如的神态。“变态又有什么
关系,两情相悦就成了!”
“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欢我?!”出乎意料的答案,令绪方真纪差点儿笑
出来,因而没发现她用了那个“也”字,等于是表明了她喜欢他的事实。
然而,精明的向以农可没有忽略那个“也”字。“你说呢?”
“我——”不!不对啊!我现在是“男儿身”耶!而他却喜欢身为“男人”
的我,那不就是说他真的是同性恋?!
这个念头令绪方真纪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不行!我一定得弄清楚他真正的心意!
于是,她便力持冷静的开口:“我觉得你是在开玩笑,因为如果是真心的,
就应该主动表明自己真正的心意!”和方才不同,一点儿也不含糊的语气。
先前是因为她不肯承认自己喜欢他的事实,所以才会表现得那么别脚,现在
可不同了,既然被迫承认喜欢的事实,她当然就得好好弄清楚对方的真正心意,
好好展开接下来的“追爱”大计。
这就是绪方真纪,一旦下定决心,锁定目标之后,便会勇往直前,,不达目
的,绝不放弃!
面对她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向以农一开始有些不能适应,但他很快的又重
新掌握了整个状况——有个性!我喜欢!
“我当然是真心喜欢你啊!否则干嘛吻你!”关于这点,他可没说谎。
只是他喜欢的程度究竟为何,就不得而知了。
“很好!那么我再问你,你知道我是男人吗?”绪方真纪有条不紊的继续质
问。
他按兵不动的点点头。
“那你是因为我是男人才喜欢我吗?”绪方真纪立刻又问。
天啊!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这场“情场”可就有得打了,而且令她哭笑不得
的是,她的“情敌”居然是“男装的自己”?真是太可笑也太荒谬了。
不过,她担心的事并未发生,因为向以农是这么回答她的:“我喜欢的是你
这个人,和性别无关——”
“你的意思是,不管我是男是女,你都一样喜欢我?”不等他说完,她便迫
不及待的抢走发言权。
“没错!不过我将来的老婆就一定得是女的才行,毕竟我还没有前卫到可接
受男的媳妇儿!”向以农顺水推舟的“引诱”她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听他这么一说,绪方真纪果然迷惑了,虽然说她将来也不见得非他莫嫁,可
是——。
“以农大哥,我问你——”她心中还在挣扎,因此语气不太确定。
“有什么话尽管说!”眼看“诱导”即将成功,他连忙加把劲鼓励她。
他是可以一语道破真相,但他就是想听她主动承认,这样一来,以后的计划
才能进展得更为顺利啰!
得到他的鼓励,她索性把心一横,将城主夫人和奶娘夫妇担心的容颜暂拋九
霄云外,“抖出”真相。“如果我告诉你,我事实上是女儿身,你会有什么反
应?”
她几乎不敢看他的脸,就怕会瞥见令她心碎的答案。
呵!总算说出来啦!向以农相当满意她的“合作”。“如果你真是女的,那
我们就更能明目张胆的在一起了,对吧!”
“你真的相信我说的话?!我可不是在开玩笑哦!”他过于平静的反应,让
她不敢相信,因而觉得有必要再确定一次。
如果是平常,向以农会记得再假装一下,可是他能待在这儿的时间已剩不多,
所以必须速战速决,只好忽略那一点“小瑕疵”了。
“我相信你不是在开玩笑,因为此事非同小可,而且我本来就是个适应力特
佳的人了!”这倒是真的。
她虽然还是觉得他的反应太过平常,不过也懒得再追究下去,毕竟那已不是
重点,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是女儿身的秘密只有我娘、和奶娘夫妇三人知
道……”她很快将整个事情经过讲述一遍。
虽然这些事向以农早已一清二楚,不过为了让计划顺利进行,他还是很有风
度的听完,才开口说出重点。“也就是说,现在必须面对的问题是,如何对大
伯及静子他们父女交代,以及如何向全村的人们说明了,对吧!”
“嗯!尤其是静子,她一心一意想当我的新娘,我真的不想伤害她!”绪方
真纪不禁眉头深锁。
他不想看她伤神,那会令他心疼。“别想那么多了,既然伤害是无法避免的,
那长痛不如短痛,让静子早点知道真相,她才能尽快死心,另外再找适合的对
象,这样她才能真正幸福,是不!”
绪方真纪轻轻点头表示赞成。“我爹那边——”
“大伯是个明理之人,相信只要告诉他真相,他应该能坦然接受,也不会怪
罪夫人他们才是!”这早已不是问题,他不过是非说不可罢了。
“你真的相信爹他不会生气?”她还是不太放心,虽然她深信自己的爹是个
明理的人。
“当然,他是你引以为傲的爹,对吧!”他加把劲说服她,只要能让她答应
主动去向城主说出这个“事实”,他的计划便又向前推进一大步了。
“你认为我该怎么做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本能的相信他能为她解
决这件事。
嘿!总算说到重点了。“我觉得你应该趁这几天和夫人他们商量一下,把事
实主动告诉大伯,这么一来,大伯也好出主意帮忙解决村民和静子的事!”他
按原订计划说道。
她明白这是最好的方式,但内心还是挣扎不已。“事情真会那么顺利吗?”
“相信我吧!只要你鼓起勇气去做,一定能顺利成功,我保证!”他极力的
鼓励她,坚定她的决心。
绪方真纪思索了半晌,终于作出最后的决定,“好吧!我今晚就和娘他们商
量看看!”
“这才是我的好真纪!”眼见计划顺利达成,向以农忘情的在她粉颊上轻吻
了一记。
而绪方真纪世不再逃避自己的感情,任他宠溺,她早想试试这种滋味了。
“我的本名是真绘,绪方恩绘!”
“真绘是吗?好名字!”虽说他早已知道,但听她亲口说,感觉就是不一样。
接着,又是一阵热情的缠绵。
“待会儿回去后,先去安抚一下静于吧!我担心她会因先前的事而伤心!”
向以农提醒她,其实他是想趁静子绊住她时,先去向城主他们知会这档事儿。
绪方真纪的反应有些怪异。“我当然会去找静子,不过,你为什么这么关心
她?”
绝不是她小气,而是因为在她的爱情世界里,容不下“共享”这字眼儿。
如果是别人如此露骨的表现出对他的“独占欲”,他一定会拂袖而去,然而,
面对眼前这女孩的妒意,他非但未排斥反感,反而是兴奋而感到快乐的,真是
不可思议。
“静子就像妹妹一样,那和对你的感情是不同的!”他一脸正色的表态。
“真是这样?”她企图从他身上找出这话的可靠度。
“当然!”他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我可警告你,我可是不和别人共享情人的哦!”
言下之意就是:不准花心!
他笑而不答,有点儿敷衍的味道。“事成之后,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儿,
到外面的世界去住一阵子吗?”
这才是当务之急,至于“花心”一事嘛……,那是出去以后的事了,呵呵!
绪方真纪早就想到外面去见识见识丁。“我当然愿意!不过,要和你住在一
起才行!”
就近监视啰!
“那是当然!”就先让她满足一下“独占欲”吧!
“太好了,那我们回去吧!开饭时间快到了!”绪方真纪显得相当迫不及待,
既然已有“大目标”,她就希望尽速达成,这也是本性使然。
她可不是傻瓜,从他方才对“花心”的敷衍态度,她心里便已有个谱,这小
子在外头一定有不少情人,不过,她并不担心,反正她一定会把那些阿猫阿狗
的情人全给赶跑的,只要让她顺利到外头去的话,嘿嘿!
于是,各怀鬼胎的两人,便有说有笑的踏上归程。
第六章当绪方真纪按计划找上城主夫人三人时,事情竟然出乎意料地顺利进
行,在未遭任何反对下,以城主夫人为首的三位共谋,居然都很直率的答应了
她去“告白”的提议,还坚持要和她一起去向城主“认罪”。
绪方真纪虽对这么顺利的情况有些反应不过来,倒也没反对城主夫人他们陪
她一起去找城主“认错”,人多好壮胆嘛!然而,她真的没想到,连向城主
“认错”的过程,也是超乎乎常的顺利,顺利得太不寻常了。
陪她同行的向以农面对这样的情景,也只能暗叹:城主他们四人都太老实了,
才会演得这么不称职,唉!
绪方真纪虽觉得事有蹊跷,不过,她还是不动声色的依照先前和向以农商讨
过的计划,向城主提出请求。“爹,你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关于这点,方才向以农便已和他商量过,因此,他毫不考虑的便说:“过几
天就是你二十二岁的生日,我们干脆就在那天公布真相,让你穿女装出席生日
宴,这么一来便能省去许多解释的工夫!”他居然把向以农说过的话,一字不
漏的背了一遍。
“村民不会说话吗?还有静子和一之介伯伯怎么办?”绪方真纪把该问的先
问清楚。
城主又对答如流的表示,“现在又不是战国时代,少城主是男是女已不是那
么重要,当他们知道真相时,顶多是一阵吃惊罢了,应该不会引起什么不良后
果。而且大家都很善良体贴,一定会谅解智子当时的小错误,至于一之介就交
给我们吧,关于静子那方面,恐怕就要你自己和以农两人多费心了!”
一切都如向以农预先计划般的顺利进行,让绪方千树对他更为赏识。
“也就是说,在二十二岁生日之前,我还是得以绪方真纪的身分生活?”
“正是如此。可能的话,多给静子做一些心理准备。”城主真个是有问必答。
“我明白了。爹,娘,我还有一事相求!”
“尽管说吧!”
“就是真相大白之后,我想和以农大哥到外界去住一阵子,希望爹娘能应允!”
这是今晚的最后一关,也是她志在必得的一关。
“关于这点,以农方才已和我提过——”城主话说一半,才惊觉说溜了嘴,
连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以农愿意带你同行,我们便不反对,你离
开一阵子,对静子也比较好!”
“这么说,你们是答应让我和以农大哥一起出去了?”她表面是装得未察觉
爹爹的口误,没错,但事实上她心里所想的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哼!果然
事有蹊跷!
见女儿神色并无异样,城主才松了一口气,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够好。“只要
以农愿意带你一起出去的话!”
“我——”
“他当然愿意,我们已经说好了,对吧!”绪方真纪抢先代答。
向以农也不加以制止,反正他的全部计划都顺利达成了。“我会负责照顾真
绘在外头的一切生活的!”他的保证和先前一样诚恳。
“太好了,那我先走一步,我想再去找一下静子,和她多谈谈!”既然该说
的都说完了,绪方真纪便想借故先行开溜,好“证实”她心中的“疑惑”。
“也好,我们和以农还得谈谈你到外面去的一些事情,你就先走吧!”城主
一脸“正合我意”的表情。
“那我先走了!”
语毕,绪方真纪便头也不回的先行离开。
当然,“离开”只是“障眼法”,她才转过信道的另一个角落,便又从另一
段信道回到“现场”附近偷听。
这一大幢屋子从小就是她玩“躲猫猫”的地盘,哪儿适合躲藏而不被发现,
她再熟悉不过了,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发现。
向以农虽然心里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像绪方真纪那么鬼灵精的个性,不可能
没有发现城主方才的“破绽”,但若她已发现了,又为何会如此轻易的就善罢
甘休呢?
“以农,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城主似乎已唤了他很多遍。
向以农决定不再想绪方真纪的反应,全心投人讨论事宜中,反正大势已告底
定。
也因此,他并未再多加留心周遭的动态,而让绪方真纪如愿的一路窃听到底。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女儿身了,居然还佯装不知情,百般愚弄我!还
连同爹娘一起来算计我,哼!这笔帐可有得算了!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这儿的事处理好,一切的帐等到了外面再慢慢
和他算清楚。
所以,她就姑且按兵不动,让他再逍遥快活一阵子吧!呵!
或许是太过期待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的到来,应或许是向以农和绪方真纪的卿
卿我我是城主四人乐于见到的情景之故,以至于他们几个当事人都没有注意到,
这几天来,周遭的人都以异于往常的眼光看待整天形影不离的向以农和绪方真
纪。
也因此,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些到处飘荡的谣言都是些什么内容——“你听说
了吗?
少城主和城主外来的客人眉来眼去的呢!“”不会吧!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呢!
“
“可是前几天,有好几个人在树林那边看到他们在亲热,还接吻呢!”
“真的吗?那不就是外头正流行的搞同性恋了吗?”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被城主他们听到可就不好意思了!”
“听说城主他们对这件事不闻不问呢!”
“难不成他们的恋情已得到城主默许?”
“也难怪,咱们少城主可说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年,和那位俊挺潇洒的客人还
真登对呢!”
“说的也是,不过这么一来,静子怎么办?她和少城主不是私订过终身吗?
外务总管又会怎么说?”
诸如此类的话,早已如火如荼的传得满天飞,就只有几位当事人浑然不知。
这天,外务总管终于熬不住,跑去向城主夫妇“摊牌”。
“城主、夫人,今天请你们一定要为一之介做主!”外务总管感慨万千的跪
拜,只差没把腰上的武士刀给拔出刀,搁在肚皮上罢了!
对谣言浑然不觉的城主夫妇见状,大感意外,连忙说道:“有话好说,快别
这样!”
但外务总管心意已决,依旧跪地不动。“如果城主和夫人不肯给我一个交代,
一之介就长跪不起!”
“到底是怎么回事,至少先说来听听啊!”这下子城主才感到事情似乎不太
对劲。
见到城主夫妇如此“纯真”的反应,外务总管的信心开始动摇了。“城主和
夫人没听过村里盛传的谣言吗?”
“什么谣言?”百分之百的呆拙相。
天!果然没错!外务总管差点儿昏倒,这么一来,教他如何说出口,要城主
夫妇给静子和少城主的婚事一个交代呢?
不过,为了女儿的幸福,他还是决心再试一试。“村里正盛传说少城主和那
位客人好象走得很近,经常在一起!”
他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城主夫妇的反应。
“原来是这件事啊!以农是我们村里的贵客,所以我要真纪以少城主的身分
多陪陪他,有什么不妥吗?”城主毫不知情的问道。
“不!这当然没有什么不妥,只不过他们两个——”唉!城主和夫人果真还
蒙在鼓里,这教他如何说起。
思索了片刻,他决定换个说法:“一之介想请问城主和夫人,对真纪少爷和
小女静子的婚事有什么看法,我想再过两天便是真纪少爷二十二岁的生日,而
静子年纪也不算小了,所以一之介想请城主和夫人在真纪少爷二十二岁生日那
天,给一之介一个明确的答案,请城主和夫人成全!”外务总管鼓足勇气一古
脑儿的说完。
城主夫妇这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好吧!我们一定在真纪生日当天给你一
个明确的答案,你先起来好吗?一之介,否则我们会很不自在的。”
“谢谢城主和夫人!”外务总管这才肯移动身子。
为了怕他“期